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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上没有出现任何与此事有关的报道。那几天出没与那个公用卫生间的人也被严密调查,有些甚至被追查到了家中。而发现了新条锦的警官本身,立即被从原先的部里调出。调令上写的是平级调动,其实却是升了关键的一级。
也因此,将新条锦的事情调查清楚,成为对他来说万分迫切的事情。
医生将画面向后调动,直到出现了人体纠葛在一起的场面。
中心的人物是锦。他的身上和脸上散布着白浊的液体,一个男人正从背后攻击着他的后方,他的头偏向一侧,正在给另一个男人做Kou交,而抚摩着他欲望中心的,只照出几根手指的另一个人,正在用手让锦达到高潮。
医生将画面定格在那里。指向那只露出一半的手。
“事实上,我们判定,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手。”
警官露出迷茫的神色。
“怎么判断出的?”
“理由也许并不充分。但是,在所有画面中,这是唯一清晰可见,新条锦自己也达到高潮的画面。当然在最初的画面中,当震荡器开到足够到的振幅时,他也可能达到高潮,但随后而来的必然是严厉的惩罚,因为那男人的目的是调教锦的身体成为敏感到足以给男人提供娱乐,但却并不想让他自己在性中得到高潮的情况。”
“可是你之前说过SM是关于性和高潮的游戏?”警官的脸上掠过疑惑的神情。医生点了下头。
“若是SM游戏的话。可是这男人显然希望达到的并不是SM游戏,甚至不是一般24/7的全职奴隶,而是比那还要更深一步的。因为缺乏现成词汇,所以我只能用深层控制来形容。这种控制并不只是对身体上的,更是意识上的。”
“意思是?”
“锦的身体可能对任何人产生反应,就算心里不愿意,但只要碰到他,他就会自己进入状态,缠过来。”医生咳嗽了一下。他也是经历了点苦头才学会,在对锦进行治疗时,为了避免出现尴尬情况,必须避免肌肤之间的直接接触的。
“你是说,任何人?”
医生摇了摇头。
“事实上也是有界限的,可以说是某个年龄段的男性。我们试过,用女护士给他注射药物时他并不会发生反应。小孩子或者老人也不会。但当对方是适龄男性,尤其是黑发的东方人种时,他发生发应的比率相当高。这也是我能大胆推断他的主人,或者说对他进行了这些训练的人,是身材高大,黑发的东方人的原因。”
警官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接着的画面中只有新条锦一人。警官和医生看着画面中的锦,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手Yin使欲望中心昂扬,但因根部被束缚却无法She精,跪伏在地上,衣服脱掉一半,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有一个画面是他回过头望着画面。医生在那里停住。
“我们相当确信,这时站在摄影师旁边向他发布命令的就是那个男人。”
他点击画面局部放大,直到屏幕上只剩下锦的一双眼睛。
他指着瞳孔中影射出来的模糊影象。
“就是这个,可是太过模糊。”
“催眠呢?有没有试过。”警官沉默了一下,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
“试过,可是每次当关于对方的描述,他的意识就会突然险入空白,仿佛有什么保护开关,被啪地一声打开。”
画面在继续,锦在继续折磨着自己的身体,点燃蜡烛将融化的蜡油倾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乳头,大腿内侧,直到分身;将各种器具插入自己身体,从圣女西红柿到震动着的手机。之后的一个镜头,是锦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腰提起,身体几乎折叠在一起,而他则以那种几乎将身体折断的姿势,开始为自己Kou交。
尽管同样的镜头已经看过几次,警官还是觉得心跳加速,口中发干。他咳嗽了一下。
“这个是为了?”
医生看着画面,点了下头。
“要具有相当的柔软度,才能做出这种动作。不过这不是目的。其实这些事情的目的都很简单,就是要完全打碎他。这个男人是想要完全打碎新条锦作为人类的尊严、理念,他不是满足与仅仅将新条作为奴隶对待,他想要的是让新条从心底最深处,就认为自己是一个奴隶。是他的奴隶。”
警官皱了皱眉。
“可是这怎可能,要知道,民主的传统在这个国家是已经根深蒂固了。”
医生摇摇头。
“人类提出所谓人人生而平等的口号,也不过是两三百年。警官。人性,往往比我们承认的,或比我们愿意承认的更为复杂。大家都知道我国历史上的那次战争,因为废奴派最后的胜利而使它成为历史的主人,于是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奴隶制度是残忍而且不人道的。可是在南方,几百年来,奴隶和主人按那样的身份生活下来,甚至到奴隶被解放后,他们仍不愿离开自己的主人。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也是相当合理的。毕竟做奴隶,只要听照主人的话,其他一切都不用考虑。寒冷,饥饿,疾病,这一切都得到保障。主人就象父亲。他奖励你的成绩,惩罚你的错误。你不用自己思考对错,只要按照他告诉你的方式去做——请想一下,神圣的宗教所扮演的角色,想一下共同的父亲这个词汇的意义,你就会发现,人类的心理是有着多么的惰性与……”
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他按了下按纽,接着显示出画面,是充满着情Se味道的训练。
在之前的场景中,新条锦虽然衣裳不整,但也总还保存着部分的衣物,或者身边散乱着被剥下的衣服。但在这一段中,他的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胸前的两只||||乳环,与贯穿了他分身的金属环之外,便空无一物。
他被拉在一边,戴上了口衔。黑色的口衔将他的撑大,让他无法发出连贯的音节。黑色的皮带系着口衔的两边,绕过颈后,握在一个男人的手中。
而连接着他的两只||||乳环的皮带中间,牵出另一条黑色皮带与下边的金属环相连,汇结在胸前处被一根绳子牵引着通向镜头之外。
站在锦身后的男人把锦推倒在地上,让他四肢着地,然后骑到了他身上。
镜头的特写拍到了男人庞大的凶器。未勃起时便已是惊人的形状,一旦勃起简直不是人类可想象到的规模。
那男人开始用凶器进攻锦,锦露出痛苦的神色,接受那男人到一半时,似乎再也无法进入。锦的身体弓起,额角全部都是冷汗。
这时一只手从镜头外伸过来,拿着一个小瓶放在锦的鼻端。锦闻了一下,似乎稍微能放松一下身体,而他背后的男人便趁机更侵入一步。
同样的情景重复了几次,那男人终于全部进入了锦的身体。
锦似乎已接近虚脱的状态,承受着自身和压在身上的男人重量的四肢,不断颤抖着。
而屏幕外拉着联系着锦身上三处金环的男人,却在此刻拉紧了绳子。
因拉力而一下挺立起来的锦的||||乳头和分身,同时涌现娇嫩的红色。在那男人的进入过程中虽然万般痛苦却一直忍着没有落泪的锦,在这一刻疼得流下泪水。
而身上男人在此刻发动着攻击,不但身体的重量,更将冲击的压力一波波的注入到锦的身体,但他还是跟随着绳索的牵引,朝着镜头外那人的方向爬过去。
四肢都在颤抖,眼中落着泪,因拉力而肿胀起来的||||乳头和分身顶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身上的男人更加猛力冲击,锦的全身都在颤抖,身体似乎要坏死般的痉挛着。
而在镜头外的手,却更拉紧了手里的缰绳,被牵引的锦只有跟着那个方向向前。
警官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他自己也并非很清楚,但每当屏幕上锦出现那种表情,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化身成为正在侵犯锦的男人,正将自己的凶器打入锦的身体。
“除了之前说的那些之外,判定画面外的男人是绑架了锦,对他进行这一系列的调教,或者简单说,新条锦主人的理由,是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锦一直都很少落泪。”医生说着,跳过之后的镜头。
画面快速闪过,锦脸部的特写,他的那里同时被两个男人的分身撑到极限的镜头,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利用他上下的两个口疯狂发泄自己欲望的镜头。
而最后,则是锦张开口,驯顺的接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撒向他嘴里的尿液,并且一滴不漏地咽下的场景。
“在整个片子里,锦只有少数几次落泪,而在这几次之中,都能见到这只手的出现。”
他定格,将伸向锦的那只手固定显示在屏幕上,并放大到满屏。
“根据我们的专家分析,这个人应该年纪在30…40岁之内,是有着黑色毛发,身材高大的东方人种。没有从事过太多的体力劳动,事实上从指甲的状况来看生活应相当优越。中指这里有戴戒指的痕迹。可能是结过婚,为谨慎起见而将戒指取下,也有另一种可能是已经离了婚。”
警官点了点头。有了这样的线索,找这个男人应该能够省事许多。
“另外,他找的这些男人,或者说是道具中,有熟悉SM职业的,但也有对SM并无兴趣,只是听说有免费的洞可上就被招来的人。他似乎并没有在这些人面前露面,事实上在整个调教拍摄场景中,他出现在场外的情况也并不多。所以估计就算能按照出现在画面里的这些人的生理特征找到他们,这些人也无法指正出对方。”
警官点了点头。接下案子时他就知道不会是轻松的事情,但也还没有想到会如此的麻烦。
没有人证。物证也只有这卷不适合在公众庭上出现的录影带,要将那个男人绳之以法,实在是太过困难。
他正想着那些,门外突然起了骚动。过一会,门被打开,他见到一位一身西装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小锦呢?”
他问,一转眼见到缩在沙发角落的青年,反而迟疑了下脚步,才走过去。
“小锦?”
新条锦没有动作。他的视线还是茫茫望向前方的空白,眼眸里一片空白。
那男人埋下头,一拳打在了沙发上。警官听见木质的沙发发出断裂声音。那男人站起身,将锦裹着的毯子更紧地裹一下,然后抱起他,转身试图离开。
“对不起,他是很重要的证人,所以——”
拦在路上的警官被那男人扫一眼,不由闪身让路。医生追了过去。
“新条先生,新条先生!令弟的神经受到相当大的刺激,不经过相当程度的复健是无法恢复正常的。”
那男人转身,医生被他的目光逼退了一步。男人用下巴一指屏幕,露出锋锐如刀的神情。
“你们把给他看那录象带叫做复健?”
他没再浪费时间与那些人说话,抱起怀中的人离开房间。门外有人立即想接手,他摇头拒绝,一路亲自把锦抱到门口,扶进汽车的后坐。
“锦,锦,你放心,我绝对会让那个把你害到这个地步的混蛋,生不如死。”
新条建咬着牙发誓。黑色的劳斯来斯绝尘而去。
Posted on Jun 11; 2001; 10: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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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sex ;or not? /4
by moonheart (login moonheart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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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sex; or not
4。
“藤崎勇你这个王八蛋,真是给我们S组的人丢脸!”
菊地冲进学生会长的办公室,身后跟着一堆貌似阻拦其实想借机接近菊地的人,但看到藤崎冰冷的目光扫来,都立即退了下去。
夕阳从窗檩斜照下来,室内笼罩在祥和的气氛中。而挑着眼破口大骂的菊地,似乎全没注意到藤崎正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
“听说你居然给一个什么笨蛋性感小猫给迷倒,还说出要退出S组这种没志气的话。喂,人家都说南藤崎北菊地耶,你这样子叫和你齐名的我也很没有面子你知道不知道!”
没有人敢和藤崎这样讲话。更不会有人和藤崎这样讲话后还能指望活过一个小时。但对着眼前挑着眉的少年,藤崎只露出无奈笑容。
“对方没有这种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呀。”
菊地不耐烦地将额头落下的头发拂到后边。
“啧啧,当年是谁告诉我,只要主人足够强,任何人都可能被调教成奴隶的呀。还有你之前那些宠物,第一开始不也是一幅不甘心的样子吗?一路调教还一路抵抗,到最后怎么样,还不是成为你手下的乖奴,你让他给你吹萧他就不敢给你舔脚?你不记得西城那个,据说还是什么校花,我们把他绑回来他还又踢又咬,给他插上震荡器吊个一夜,还不是变得乖乖的?后来隔几天不被你抽上一顿就过不下去,直到现在还不是一周至少要来你这里两次,而我们和西城之间的问题也就全解决了?”
藤崎微收紧了一下眼眸,很想提醒一下,出主意的人是菊地,可是现在要负责任的可是他自己耶。说起西城的修一,也确实还算调教得成功,只是脑筋稍微笨了些,上回居然还在自己那里塞了生鸡蛋,结果一收缩弄碎了蛋壳,半夜三更跑到自己家里去,也幸好他家人不在,否则非要把他烦死不可——
他想到修一当时伏下身体,将臀部举得高高地对向他的情景。厌倦地摇了下头。他是有说过让修一锻炼那里,好做到收放自如的地步啦,而且也确实用葡萄啦橙子啦之类的训练过他,可是生鸡蛋——
一想到碎掉的生鸡蛋壳在修一身体里面,他自己无法取出,又不肯让藤崎之外的人碰,他就觉得好笑的感觉外有点厌烦。结果那天晚上折腾了许久,先用了灌肠,天啊,那天他不知往修一的身体里灌了多少水,希望能让碎片随水流出,结果却发现全无用处,最后还是动用了他老爹的器材,先将修一那里给撑到极限,然后用手术的小镊子一点点取出来。
平心而论,那地方虽然被有诗意的人形容成什么菊蕾樱瓣之类的,可当他好容易把碎片都弄出来后,看着那不断蠕动开合的入口,却丝毫不会产生兴趣了。被冰冷的机械和他的手指轮番倾入的修一那时早已处于神志涣散的状态,望向他的表情妖媚无比,他却只觉得恶心——果然,奴隶也还是需要有自己脑筋的,别的不说,否则主人一天要累死。
菊地还在建议他如何将看重的性感小猫给绑回来,他想了一下,叹口气。
“这和修一的情形不同。说实话,要象对待修一那样,先找十来个人将他轮奸,那种事情我这回还真做不出来……”
“那你也可以不用轮的呀。那,你看中的性感小猫还是处子是不是。那也简单。你不是有从美国进口的那种小蓝药丸吗?把他倒在酒里让他喝了……”
藤崎挑起一只眉毛看他。菊地的脸一红
“你是有说过了,蓝色内服的小药丸是给自己用,让那里坚硬如铁,外用药膏才是给奴隶用,让他那里热情如火的。可是我第一次弄错了以后发现让奴隶喝下掺着蓝色小药丸的药也很有用呀。呃,当他容易勃起以后,为了获得快感也会变得容易听话一些呀。”
藤崎摇了摇头。
“奴隶,本来就只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存在的。”藤崎轻声说。
菊地撇了下嘴,想到上次去藤崎家,早餐桌上所见到的景象。穿着浴袍的藤崎一在桌边坐下,服侍他们的奴隶就爬到桌子下面,跪到了藤崎的双腿之间。那奴隶将藤崎的分身用深喉含到最深处时,藤崎用双腿将那奴隶的头夹住,然后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早晨的咖啡,直到一杯咖啡差不多喝光,藤崎才松开那个奴隶,朝菊地的方向点了点头。
“去好好服侍个人。”
菊地的脸一红。他知道藤崎养出的奴隶在Kou交方向一向是一流的,而他因为对Kou交总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畏惧感,所以一般对奴隶那一头的小嘴的调教不会那么热心。归结起来都是因第一次被别人做Kou交时被对方的牙齿碰到,因此留下了相当不好的印象。他也曾问过藤崎是否有类似的体验,当时藤崎是一抬眉。
“那当然是要先好好调教了才行的。”
在将自己宝贵的分身交到别人嘴里前要对对方先进行好好的调教,让他学会使用Kou交的各种技巧,同时无论身体遇到什么刺激时都要抑制着本能闭紧牙关的反应。会在主人分身上留下牙印的奴隶也很好对付,只要把他的牙全部拔光就可以。事实上和满嘴牙齿都这样被拔光的人做的感觉会很好。就算很小心的奴隶,牙齿被嘴唇一直包裹着,却也不免在分身上留下压力,而一旦没有了那麻烦的东西,感觉就会很舒服,甚至不输于肛茭的感觉。
菊地对与这种论调一向持怀疑的态度,但当藤崎的奴隶用湿滑的舌在他的分身轻舔,他的那里一下变得很有精神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