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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鹤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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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明玉穿着红衣!连样式都接近当日广云殿中着的那件。在小秋处时,便是怕他忌讳,才特意替他置备白色衣物。

  靠在右烈怀里的明玉看小秋盯着他身上衣物,不停皱眉,解释道:“烈、烈喜欢……”

  他喜欢你就穿啊!小秋瞪向右烈。

  明玉竟主动牵住小秋的袖子:“那日,和、烈第一次遇到,就穿这样……”眼里一片柔意,牵着小秋袖子的手却给右烈一把拉去牢牢握住。

  看他安心地微笑,那日的耻辱分明变作邂逅的喜悦!

  可那日明明是右烈欺辱了他啊,小秋怎么也想不透。心想,若是英郎这般对我,我怎会再欢喜他?

  想到英亢又开始心揪,昨日云雨留的东西都还在秘所没及处理,此刻却……

  他可脱了险?他可安好?

  顿时再坐不住,还想去找,一定要找到才行!

  右烈还在表功:“小奴,右烈可是将他救回来了哦!”

  “英、英亢?”

  “他大概是逃脱了。”

  听这话,明玉便知小秋为何急惶愁郁,轻轻说:“他不会、有事。”

  小秋强笑点头:“知道。”

  一旁右烈却要送客了:“好了,贺将,老子可把你救了回来了,也把你情郎救了,小奴也瞧见了,你可以回去了!你可知道,老子被小奴从床上赶下来,都没有干得爽——哎哟!”原是明玉拿肘子顶他,一张脸红得跟身上衣服有的比。

  “你、你、走啦,我、我要和、和他、他、说……”明玉一急,话更说不快。

  右烈盯了一眼小秋,满脸不情愿:“你们进去说话吧,老子出去做事。”

  小秋强按下心内忧急,和明玉在厅内坐下:“他对你好么?”

  “好,他、让好多人脸上、同我、一样,画、红疤……说好看……”明玉语气带着埋怨,可瞧得见他是真的快活。

  见他快活,小秋也算一块石头落地。

  “那在大都时,他为何不将你带回南方还送还宫里?”他来便是要问这个要紧问题。

  明玉微微垂了头:“也不怪他,他、答应救明奴,可他有、大事,不能带我……”

  “大事?”在右烈还有什么大事比明玉重要?

  “不想问……”明玉抿唇,垂下眼帘。都过去了,问了做什么?

  大事!小秋在心里琢磨,右烈的大事是什么?D6992B一浪:)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再与明玉坐了会儿,他便告辞离去。

  

  回到府里,小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明知情郎多半在世,可见不到活人,就好像心不在身上,灵魂出了窍,直到桓福找他。

  “我刚从外面回来,才发现钱囊里多了这个。”

  是块不明颜色的布块。

  小秋将这布块浸到水里架在火上都没看出有啥名堂,最后是希纤拿了种专门配置的药液浸泡布块半多时辰,才慢慢显示出墨迹,是张不知所云的地图。

  众人都莫名其妙,只小秋高兴得直跳,那是当日英亢教他的一种地形图,懂得的人少而又少。情郎让他到地图所示地方相会!

  他还活着!

  可再着急也不能马上去,一定得保证行迹隐秘再隐秘,小秋心里一松,疲累整个袭来,再支撑不住,直睡到深夜才醒转。

  一觉醒来,知道情郎未死,小秋脑筋也活络了,晚上出行绝对逃不过有心人法眼,索性白天出去会面。

  隔日白天起,贺秋就似无头苍蝇在运河沿岸申州各处逡巡,雅枫他们又陪他演了几出劝说被拒的戏码,在外人眼里,白鹤军首领成了失去情人的小疯子。

  终于等到恰当的时机,小秋颓丧地带着离家众兄弟坐在酒肆,桂石头的手下早就放弃追踪,其他有心人也已心不在焉,小秋他们坐了一刻功夫,就到雅枫在城外的宅里。这些时候,南方联盟内部形势未明,各方人马都按兵不动,小秋进出城门,倒还没人敢拦。

  一到雅枫家,小秋一把抱住身边一名离家战士,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旁边人无不自动闪人。

  那名战士正是使了缩骨术扮成离家军的英亢。他当日得申州城内潜伏的密探所救,躲在那个酒肆多日,这才和小家伙相会。

  “我可还伤着呢!轻点儿!”英亢嬉皮笑脸。

  小秋仔细望看情人,见他脸色透着青白,知道伤势尚重,尤其内伤,凭他的功力,这么多天都没调转过来,定是伤到一定程度。不然他这别扭的老人家怎肯要他去见面,一早自己奔过来。

  “英郎,我定保你周全!”小秋板着脸认真说。

  总算轮到他担当责任的时候了。以往总是受情郎保护,今日,便由他保护情郎。

  看那小家伙正经严肃的样子,本该笑出来的,可英亢却是鼻头一酸。

  许是受伤,人也变得软弱?英亢感觉到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温暖和踏实。

  从来都是他去保护别人,别人追随他,生母早逝,父亲冷漠,部下尊崇,竟然一生人三十多年,没有一个对他说过,要保护他。

  今日,尤其是这心肝宝贝,认真地说要保他周全……

  英亢微微扭过脸,却被小秋转过来——

  “呵呵,堂堂黑鹰神怎也有留下英雄泪的一天?”小秋伸指戳戳英亢黑脸,笑得欢。

  英亢被说得不自在,心里却着实地高兴,把小乖紧紧搂住。

  终于,终于看到他的心爱的人露出最本真最活泼的笑容,这才属于他,愿自己一生都能保有他这美丽的笑。

  过后一月,白天,小秋还是出去乱逛,晚上便和英亢两人窝在一起。

  这段光阴,虽然英亢有伤在身,外边形势逼人,可却比七年前那段更温馨更美好,两个人历经波折总算抓到了幸福,实实在在的幸福。

  小秋若不是年幼受苦,性子本应是极活泼喜人的,这时在英亢面前全无芥蒂隔膜,完全将心性释放开来,时常逗得英亢毫无反唇之力,雅枫等人就在侧偷笑。

  不过,总是要回到外面的世界。

  英、贺两人与雅枫密议,分析种种疑点再综合潜伏密探的情报,都明白,古斯如今的局面后面有只无形黑手。

  但是密探们怎么也探不到那座神秘府邸内藏着何人。跟踪右烈、桂石头也并无所得。

  这才让人心惊,是谁,隐藏得这么深这么久,在暗中翻云覆雨。

  待英亢伤愈,再放心不下也要回北部,彼地抗击大顺形势危急。

  小秋轻轻抱着情郎,说:“等你回来!”

  

  接下去的事情急转直下。

  天下哄传,黑鹰神英亢在南方被奴隶联军逼得跳崖落水,无论贺秋还是桂石头、右烈方面都没找到尸体。

  一月后,有消息传出,英亢已由南方返回黑旗军。

  再过一月,郎秀正、奚一庭一同发出唁讯,黑旗统帅英亢虽从南方逃回,但伤重不治过世。

  再过半月,边关传急,黑旗军将所有军力撤出北方州城,聚集到边关抵抗来势汹汹的大顺侵军。而北方英亢一死,除溃灭的白、桂、庆三族外,剩下的小贵族联合起来组成了北方联军,向南方宣战。虽然黑旗军并不参与内战,但北方联军人数众多且拥有流西的黄金炮,南军人数少且懒散怕死经不起打,一旦打起来,谁胜谁负真还难定。

  雅枫作壁上观,未派出一个部众。而白鹤军已变为了桂石头为主的奴隶联军,小秋身边剩下的是离家军和少数奴隶军士。右烈那面却一直讳莫如深,连小秋都始终打听不出底细。

  疑云还是阵阵涌现。

  桂石头为何变得如此厉害?右烈是敌是友?袭击英亢的三大高手,世上有谁能说动他们不顾颜面以多对少?

  有时候,小秋甚至有臆想,会不会是……

  不管如何,北方来攻,总要应敌。

  仔细思虑,小秋将离家军和右烈的部属合为一处,他要看清楚右烈打的什么主意。

  结果开战后,出乎意料的事情更是日日发生。

  首先,右烈部属竟是这等强悍,人数竟是如此众多,他一个蛮子心计深到这样么?韬光隐晦到了这个份上。小秋也不吭声,一旁观察,很多将领竟都是那些黑衣人充当。

  再有就是会战前夕,北军仗着黄金炮利器大获全胜,差点打过觞江来,结果,南军中竟突然多出了一支流西军团,各个人高马大绿眼睛黄头发,拿的利器比之黄金炮还厉害数倍!

  如此一来,不费什么力,南军竟又攻过了觞江北。

  但到了北方,战事又有些吃紧,当时已是冬天,运河北部结了厚冰,粮草运送十分困难,而北方贵族为饿死南军,硬是将整个城池烧光也不留下一丁点粮食。眼看南军只能返转,帝国古斯迎来数百年来最灿烂的事。

  南方联盟发出日后闻名辉亚的《古斯第一法》。其中最精要的就是:

  众生平等,古斯没有贵族,古斯没有奴隶。

  只要奴隶参与到南军中,立刻便可获得一张南方的土地地契,所得土地任意支配。

  原本由于前一次南北会战后,南军将奴隶运回作为自家工场的工人,肆意虐待,让北方奴隶大为痛恨。而此次北方想打赢南方,贵族对奴隶作出许多优待,因此,会战中有不少奴隶竟帮助北军打仗。

  而这个《第一法》不是简单一句废奴,竟要给奴隶土地!这实在是太大的诱惑。北方奴隶们犹豫不绝,观望着的时候,原本就在南军中的奴隶真的每人拿到了一张地契。虽然土地都在南方荒无人烟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土地。在古斯,千百年来,拥有土地的只有贵族,奴隶竟能拥有自己的土地了!

  发放地契的当日,奴军的欢呼声传出几百里,甚至更远。

  小秋在军帐中,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仿若做梦,这是谁,谁想出这《第一法》,谁能有这个本事?

  连桂石头这不太理睬小秋的,竟然扑到帐中,手中拿着地契,满脸泪水:“贺将,桂石头有土地了,你看,我们是一样的了,我们也有土地了,我们是一样的了!”

  欢呼声中,北方的奴隶哪还愿呆在原处,成千上万的奴隶赶到南军,任谁都抵挡不住。他们中很多人打死了主人,打开粮仓,带着粮食投奔南军。

  这仗根本不用打了。

  小秋在夜幕中僻静处找到闷头痛哭的右烈。

  这个蛮子竟然也泪流满面。

  小秋第一次觉得这人其实真的不错,右烈突然抱住小秋说:“我家小奴不在,右烈还想给他拿张地契呢!”

  小秋忍不住要问:“《第一法》是你颁布的么?”因为南方巨绅都是听右烈的。

  右烈大笑:“老子懂这些也不是老子了!”然后朝他眨了眼睛,“这《第一法》是斯里经·木生拟的。”然后就只管笑,再不说话。

  没多久,传来了更惊人的消息,北方剩下的大族,英族现任族长、英亢十七岁的长子英轩和郎族族长郎秀正宣布,即日起,所有土地分给族中人,包括家奴。英族、郎族中再没奴隶。

  小秋听了第一个竟想到,英郎有那么大的儿子了,会不会都做了祖父呢?

  不知英郎在何处,何时能见。

  本来觉得废奴好远,怎么竟然一夕间就成了呢?

  

  睡梦中,有人将他拍醒,他揉着眼睛坐起。

  “啊,英亢——”死命抱住眼前笑着的人,坏死了,每次都晚上偷偷摸摸来找人家。“我,我想死你了!”

  英亢揉揉他头发,两人都又瘦了好多好多。

  紧紧抱在一起。

  “英亢知道《第一法》了?”言语间掩不住的兴奋。

  “小贺,”英亢闷着声音,“若是你遇上那创造《第一法》出来的人,会不会欢喜他不再欢喜英亢?”

  小秋,略略仰后,看着有点消沉的英亢,情郎这吃的是哪门子的干醋呢?

  两人这都什么情分了,竟还吃这么莫名其妙的醋!

  不过,小秋高兴。

  “英郎,知道贺秋是个奴隶后,你若遇到一个和我一样的贵族,会不会喜欢他不再喜欢我?”

  “我只喜欢你一个。”英亢捏捏他脸,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小乖。

  “我也是啊。”小秋甜甜地说,“再说,创造《第一法》的是个老头,我都见过了,哪会喜欢他啊!”

  那若是个英俊少年你就喜欢了么?英亢恨恨地看着怀里偷笑的小人儿。

  小秋看着英亢眼睛:“若没有英亢抗击大顺的侵军,若没有英亢杀光那三族,若是英亢来打仗,便有《第一法》也没用啊,英郎也是大大的功臣。我便没选错人呢!”竟还一脸骄傲,真是胳膊肘往内拐,自家情郎最好。

  这话说得英亢都有点不自在了。

  “喂,你英郎如今可是鬼魂哦。”

  “我又不怕,你便是鬼魂还能把我怎么?”抬起嚣张的脸。“不过,为何要假死,你不在那些贵族才会开战呢!”

  “若不早早开战,哪能引出那人。我可还想跟你的奴隶兄弟和平相处,是万万不能出面挑战,只能假死了。”一脸无辜。

  “对哦,你说那人是谁?”

  英亢指指手掌和案上笔墨,两人背转身,各自写下一个名字,展开一看,对视而笑。

  这时,右烈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两个留点力气做别的事情,快出来罢!”

  英亢和小秋掀帐而出,小秋哼道:“就你蛮子才不停发情四处发情,哼!”

  英亢抱拳:“右兄别来可好!”

  “小贺你瞧英帅叫我哥哥,嘿嘿,算来你跟我家小奴就是妯娌,好好对待才行。”

  “呸!”小秋气得说不出话,这时他英郎也不会帮他。

  英亢朝着右烈:“右兄,带我们去见那人罢!”

  右烈立了好久,默默点头。

  

  

  

  31

  小秋对离家军做了一番布置,英亢倒只闲闲和右烈说话,等小秋准备完,三人便由右烈领头上马出发,身后只跟了离雁、离影和十数名离家军士。

  离开军营快马不过半个时辰,便入了已被南军占领的靖河城,再兜兜转转没一刻来到一座宅邸前。右烈下了马。

  竟然并不远,那人一直离得那么近?

  小秋不由得伸手抓住英亢的,虽然他隐约猜到那人却总不敢信,如今英亢也猜是他,若真是他……小秋不免紧张。英亢反手握住小家伙的手,向他龇牙笑笑,再挑了大拇指指向自己,有英亢在!

  众人刚下马,宅门已经开了,是跟了右烈袭击贺府的其中两名黑衣人。他们也不多话,转身在前领路。

  宅邸不大,四处有黑衣人巡逻,但很多地方野草丛生,看来也是临时选的地方没住多久,那人这么多年也不定搬了多少次了。

  进到内宅,正厅大门洞开,厅中背着门站了个白衣文士,他两旁是两排黑衣人。

  右烈一进门,单膝跪下:“义父,我把他们都带来了。”

  文士轻道:“起来吧!”然后慢慢转身,面向小秋和英亢,微微笑:“英帅、小贺,多年不见,都还安康?想煞永元了。”

  声音还是清亮,近十年过去,竟还是三十出头的模样,只是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更多了。

  果然是那传玉殿中被毒死了的宣永元。

  英亢看着对面这个在暗处筹谋了多年的老对头:“你是想煞我们,我们真还把你忘了,真是不该啊。”

  “呵呵,英帅把我忘了是理所当然,小贺把我忘了,我却要伤心。”宣永元淡笑,对着小秋,“我让你有难便到南方来,你怎么过了六七年才来呢?”

  “你说把我的事情带到地下去,说话也不算数!”小秋最记恨便是这件。

  “永元自己都没到地下去,怎把你的事情带下去?”颇为自己的机辩得意。

  小秋撇过头不想看他。

  这个人,总是个琢磨不透的存在,无论当年对他的暧昧态度还是假死前的真情流露,耶或如今的种种作为,总是让他如坠云里不知所措。直至今日,对当年欺辱他的人,二十三盗,贺族,都早是过眼云烟,可每想到他,虽也是死了,心里却没来由地惴惴。

  握着他手的英亢,又捏了他一下,他才再转过头。

  “当日你服的毒药是早都备下了?”英亢问。

  “我和阿玉定情的那天,便把那瓶药送了他,说哪日我对他变心,便给我服下罚我,他也做到,算我没白疼他一场。”他谈兴颇浓,藏了多年的机密怕是也没人可说。

  “你还让传玉把你葬到初遇的温泉处,这也是你早就备下的后路?”小秋说。

  “那处离觞江近,又在偏僻处,谁都不易察觉呢!”他指着一旁静立的右烈,“是我儿右烈累死五匹快马赶到那处,把我从棺木里救出,足足养了两年才把毒拔完。”

  小秋看看南蛮右烈,他竟是宣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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