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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灵剑之八陷阱+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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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偏偏足不出户。您不晓得,那些年轻人有多漂亮,看得我们口水直流。」
「……是有毒的,少碰为妙。」冷雁智却是意味深远地说着。「他们现在人呢?晓得住哪家客栈?」
「啊……听说是跟古家小公子一起坐大船去了。」指了指那艘已经远去的船,那人说着。「当天晚上,有个年轻人中了毒娘子的毒,他们正在找大夫。」
「大夫?可要很有本事的大夫才能解得了唐门的毒。」冷雁智只是淡淡笑了笑。
「可不是,据说是蝴蝶山庄的莫神医。」那人小声地说着。
冷雁智呆了一下,「你又怎么知道?」
「造船的全是我们这个镇的,我们这个镇,谁跟谁不是亲戚?听说莫神医就在张家渡,有本事解唐门的毒。多少人还想跟着去张家渡,一睹莫神医的风采呢。」
「……莫神医的风采吗?……我早见过了。」冷雁智的语气却是有些冷淡。
「啊?是吗!可据说是个翩翩的佳公子,不晓得究竟是也不是?」
「……你说是,就是了。」冷雁智却是拉过了还想问的小孩儿。「我们不去张家渡了,改走别的路。」
「啊……可是我也想看看莫神医……」玄英撒着娇。
提起了莫言,就由不得冷雁智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要不是谢玉把自己带了出来,只怕自己如今还深陷在蝴蝶山庄中。
是啊,谢玉呢?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还有……晓秦……不晓得他有没有跟着过来中原。
他与山庄里的人,也已经多年没有往来了。可先前,偏偏还是跟亲人一样的。
这世情的变化,快得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还有……还有……还有他……不晓得他
现在可好,不晓得他现在还在不在,如果他们真胆敢埋了他,甚至……用火化了他,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这些人一个一个为此付出代价!
不过,不会的……应该不会的……前几日,华亲王不是才快马送上了信。既然七师兄满城在找他,是不是表示他已经醒了,而且,也已经脱离七师兄的掌控了?
又或许,只是一个陷阱?一个七师兄布下的陷阱?可如果不去江南一趟,他是永远都不会晓得事情究竟是如何的。去了这一趟,也许,会死在江南。可也许,能够亲眼见上他一面。
天哪,只要能亲眼见上他一面,再怎么样都值得了。就算要自己为了在战祸中死去的人陪上性命,他也心甘情愿了。
《未完待续……》
【番外:罂粟花】
「快点,别让他跑啦!……嘻嘻,好漂亮的一个小孩子……」
伴着衣帛的撕裂声,少年绝望地让几个壮汉压在了身上。手脚都被压住了,再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挣扎。黏湿的、可憎的唇伴着肮脏的胡渣在身上磨蹭着。
一股恶心感袭来,少年忍不住吐了。
啪。
回应他的却只是一个无情的巴掌,将他的左脸都打肿了。
泪水跟无声的叫喊,在男人的兽性里淹没了。
就这样死去了吧。让他们逞虐过了,自己应该就会被杀了吧。可这过程想必会是非常的难捱,非常的……非常的痛苦……
「你们在干什么!」
气急败坏的声音似乎是从远方传来的,可是少年的衣裳却是继续被撕了开。似乎没有人理会。
「哇!」
直到一到黏腻的血腥洒上了少年的脸,少年才从即将要昏厥的绝望中被惊了醒。
逞凶的男人退了开去,带着兽性的眼神,对来人拔出了刀。
少年也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十几个壮汉,杀气腾腾,因为这人,刚刚杀了他们一个兄弟。
来人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身后还跟着几个正在发抖的随从。富家公子的打扮,可手上拿的却是把罕见的宝剑。
而且,长剑已经沾了血。
「你是什么东西!报上名来!」寨主吆喝着。
「……在下刘文。」那人只是微微一笑。
刘文的剑很快,干净,而且俐落。
可能师承于东洋的剑道,在他的剑法里,依稀可以看出一些熟悉的影子。那些人不是刘文的对手,在以前,刘文可能根本不屑一顾。可为了少年,他还是拔了剑。
等到那些壮汉死的死、逃的逃,刘文才收起了剑,走到了他的身旁。
「你还好吗?」
脱下了外衣,刘文将自己华美的外袍披在了少年赤露的身体上
少年抬头看着刘文,激烈颤抖着的唇说不出一句话语。
「没关系了。」刘文抚着少年已经肮脏的发,轻轻说着。「坏人已经给我赶跑了,你的家在哪里?」
我没有家……已经没有家了……
少年想说话,却是连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说话吗?」刘文的声音既低沉又温柔。「没有关系,我先带你回客栈,你一定很想先洗个热水澡,是不是?」
抓着刘文胸前的衣服,少年只是哑声痛哭着。
洗过了澡,换上了温暖的衣服,走回自己房间的途中,少年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刘文不喜欢吵,包下了整个客栈,就连随从,也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当少年想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是误闯进了刘文的房间。
吓了一跳的刘文,却还是对他温柔地笑着。
「洗过澡了吗?有没有舒服一点?」
少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可正要回过头,却是在铜境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左脸颊又红又肿,右眼又因为男人的暴力被打得发黑,丑得就跟怪物一样。
少年简直被自己吓坏了,他走到了铜境前,不敢相信地抚着自己的脸。
「怎么了?」刘文轻声问着。
摇着头,少年只是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躲在被窝里伤心地哭着。
怎么办……该怎么办……
远远的,有着敲门的声音,也许是刘文吧?因为担心他,所以来看一看他。可是,少年根本没脸见他。他不敢想象,当他之前对着他笑的时候,在他眼里的自己会是有多么的丑陋。
天哪,他真希望天永远都不要亮。
回京城的路上,少年一直默默寡欢。他不肯对刘文笑了,更准确地说法,是他最常把自己的头包在自己外袍里,窝在角落不肯跟任何人说话。
刘文的随从窃窃私语着,不晓得当初少爷救下的是什么怪人。
这样沉默的日子过了三天,本也相安无事。可就在第四天的早上,刘文还是来闹他了。
刘文好说歹说要把他外袍拉下来,可少年根本不依,拉拉扯扯间,少年的衣裳被刘文扯坏了,那衣帛的撕裂声吓坏了少年,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而这声音甚至惊动了整个队伍的人。
「少爷,怎么回事?」车队停了下来,几个护卫连忙上了马车查看。
发着抖的少年,脸色青白,正让刘文紧紧抱在了怀里。
「是我不好,吓到他了。没事,继续走吧。」刘文说着。
「……是……」
「对不起……」在少年的耳边,刘文低声道着歉。「我只是想给你看看这个东西……」
从怀里拿出了一串玉铃铛,刘文低声说着。
「你听……」
随着风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好象是一支曲子。
少年的惊恐渐渐平息了,他只是出神地听着。
「千般的恩爱,万般的相思……走的留不住,梦里的是谁……」刘文低声哼着歌。他的声音柔和,听起来让人非常的舒服。「这首曲子是母亲在我小时候最常唱的,喜欢吗?」
少年只是静静听着那串玉铃铛的歌声,一双眼睛则是清澈似水地看着抱着他的刘文。「在我害怕的时候,我就拿出这串铃铛听我母亲唱歌,我母亲可是全京城最好的乐师,集多少王公贵族的宠爱于一身……」刘文低声说着。「在我害怕的时候,听着玉铃铛唱歌,我的心就能好好的平静了下来。听………这声音很好听吧?现在它唱着的是什么呢?……薄雾轻云来,听什么湖上风。光夜瞬息转,销魂的不回头……」
于是,这一路上,伴着玉铃铛的铃声,刘文总是在低声唱着。
少年,就算在梦中,也一直听到刘文唱歌。
少年不再遮着自己的脸了,而脸上的伤,本就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渐渐褪了以后,少年的笑容就越来越灿烂了。
当初也难怪那些山匪觊觎,少年的面貌是会诱人犯罪的。尤其是他缠着刘文撒娇的时候,多少路人就投来了贪婪的眼神。
刘文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也是有名的快剑。他的身世更是有名的难惹。
他的父亲可是当朝的尚书。
所以,觊觎归觊觎,还没有人敢当着刘文的面打少年的脑筋。尤其是在那群护卫的簇拥之下,敢多瞧一眼都要很大的胆量了。
刘文不曾问过少年的身世,而少年也只告诉刘文自己的名字。
「原来,你叫作晓秦吗?」刘文微笑着。「很好听的名字啊。」少年只是笑着。
少年不是中原人,刘文晓得,不管是穿着打扮,生活习惯,都跟他们不一样。
就连手……刘文最爱摸他的手了。
既细嫩有滑腻,这不是穷苦人家的小孩子。这双手,自小是涂香膏、泡香油的。也许他连重物都不曾提过。
而少年,也总是顺从地让刘文摸他的手,偶尔地亲亲他。
刘文的动作,只有宠溺跟疼爱,他感觉不到其他男人回有的丑恶欲望。
刘文就好像……把他当成是一个很宠爱很宠爱的幺弟一样。因此,虽说他们的相处十分的亲密,在外人看来,也只是兄弟半的感情罢了。
直到,那天晚上。
「原来你在这里。」
师兄阴沉了脸,坐在他的房间里等他。
「跟我回去,你杀了师妹,师父要你赔命。」
「赔什么命?她活该!」太久没有说话,晓秦本要解释,可欲发现自己就连话都忘了该怎么说了。
跟刘文相处的日子里,他根本也不需要说话。
「怎么啦?不说话是吧?说不出话来了?不想要解释了?」那师兄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朝他走来。「你到底是怎么了?师妹不是很疼你吗?为什么对她下毒手。」
「她无耻……」晓秦用着沙哑的声音说着。
「……怎么无耻法,如果你真是冤枉了,就更该向师父解释。」
「她……她……」晓秦却只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说了,跟我回去。」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腕,那师兄知识冷冰冰地说着。「多少人出岛找你,别再闹了。」
「我不要……刘文……刘文……」
少年正待叫喊,却让自己的师兄点了|穴道。
那青年将少年扛上了肩头,正待越窗而出,刘文却正好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刘文见到了青年肩上的少年,就更是吃惊了。
「你做什么,快把人放下来!」
然而,回应他着他的却只是一枚金针。
破风而来,刘文连忙闪过。然而青年却已经跃窗而下了。
「哪里走!*」刘文带着长剑,就也是跟着跃窗而下。青年的肩头扛着一个人,本就无法尽情施展轻功。而刘文的轻功又是一等的。
还没出小镇,青年就让刘文追上了。刘文仗着长剑,脸色不豫。
「他是我的小师弟,犯了重罪潜逃出岛。你们中原人还是少管闲事。」
「那就放他下来,有事好好说。」
「那就要看你的真本事!」
话才说完,就是凌厉的掌风袭来。刘文一个闪身,就是避过了剑招。
他的宝剑在黑夜里划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就连那师兄也是惊叹着。
「好一把宝剑。」
「放人下来。」
然而,惊叹惊叹,那师兄欲是一招狠一招。他的兵器就是掌上的铁指套。有着锐利的小针,掺着泛者萤光的剧毒。
刘文的剑虽快,却碍着一个晓秦。几次的剑招都在半途收了手,因为怕会伤到了他。
而那青年,却也是因为肩上扛着一个少年,动作不像以往的灵活,就连杀招的威力也减半了。
然而,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一个念头闪过,那师兄竟然就将晓秦丢给了刘文。
眼见晓秦就对着自己的剑尖而来,刘文连忙就是挥开了长剑,然而,当他接着晓秦的时候,左胸上却是多了热辣辣的伤口!
青年的右手没入了刘文的左胸,脸上有着阴狠的笑容。刘文的右手还紧紧抱着晓秦,只能勉强地举起了左手,还了一掌!
没想到刘文还能反击,青年差点就要中招。也因此,往后飞了三丈远才勉勉强强躲了过。
「不跟你缠了,等你死了以后再来收拾。」青年阴冷地笑了之后,就转身遁入了黑夜。
「少爷……呜……少爷……」
见着了刘文胸口上的伤口,几个随从悲从中来,就是放声痛哭着。
「只差一分就伤及心脏。」请来的大夫发着抖。「好毒辣的手法。」
而醒来的晓秦则是坐在刘文身边,惊慌地握着他的手。
「这伤还好,养个大半年就成了。」大夫低声说着。
「大半年!七天后少爷就要上擂台了!」一个随从嚷着。
「有命再手吧!上什么擂台!」大夫怒声斥责着。「着毒还不见得解得开!」
听说这伤掺有毒,几个人都噤不作声了。
当夜,晓秦表示他要留下来守刘文,随从们也顺着他了。
于是,当人离开后,晓秦轻轻拆开了刘文胸前的白布。
「怎么了?」刘文虚弱的问着。
深深看了他一眼,晓秦就低下了头,轻轻地、为他吸吮着伤口。
「晓秦!?」刘文连忙说着。「别……你也会……」
然而,那吸吮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如此的细腻。即使晓得晓秦是在帮他,可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是袭上了刘文的胸口。
有着一种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腾云驾雾一样。
本是发者麻的伤口,渐渐的,有了痛觉,然而,刘文的眼睛也渐渐地,阖了上。
直到一个轻柔的唇贴上了刘文的唇,刘文才轻轻张开了口。一股甜腻的汁液就顺势地流入了口中。
刘文咽了下,然而却还是睁不开眼睛。而那唇,依旧还留连着他的唇、他的眼、以及他的脸庞。那双柔软的手,则也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是场美梦吧。
虽然发着高烧,刘文还是睡得很沉。
带着伤上擂台,结果自然就是惨败。
刚回府时的刘文,沮丧地让人担心。可到了隔天的早上,刘文却有着一种成熟而且平静的笑容。
刘文的父亲百思不解,而他自然不晓得,就在刘文战败的那个晚上,晓秦送上了自己的身体。
刘文与晓秦,越来越是亲密。常常的,晓秦还在尚书府的凉亭,唱歌给刘文听。
刘文看着他的表情,已经不像是一般的兄弟。刘尚书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眼神。
「你怎么这么荒唐!」刘尚书私下与自己儿子探听到了原委,就是怒声喝着。「你要让我们祖上蒙羞吗!什么女人不玩,偏偏去玩男人!」
「……我对晓秦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他是真心真意的。」
「……怎么可能!」饱受惊吓的刘尚书当头就是喝着。「你年轻,恋着美色玩玩就是算了,怎么可能有什么真心!」
刘文沉默了,他晓得,再怎么辩解都是没有用的。
晓秦唱戏非常好听,刘尚书的夫人有一日听见了,就是邀了几个达官显要前来尚书府听戏。
晓秦在台上唱戏,刘文在台下着迷地听着。晓秦的歌声,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让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热流。
「嘻……别这样……恩……」
晓秦才刚下了戏台,就让刘文抱着,在后花园里深吻着。
一边沉醉地被吻着,晓秦一边抚着刘文的脸颊。
「我不爱他们看你的样子,下次别唱了。唱给我一个人听就行了,好不好?」刘文低声呢喃着。
「我就是唱给你听的……吻我……再吻我……」晓秦只是喃喃说着。
「晓秦……」
脱去了晓秦的戏服,刘文只是沉迷地缓缓吻着。晓秦享受的呻吟在他耳边响着,刘文的心猛烈地跳着。
他不懂,如果这个感觉不是爱,又会是什么呢。
当尚书夫人发现他们的事情时,他们已经在一起将近要有两个月了。
震怒的尚书夫人在刘文面前拖着晓秦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后院。
「给我打!」尚书夫人对着几个下人怒喝着。
「娘!」刘文低声求着饶。
「闭嘴!你这个畜生!」尚书夫人气得全身都在发抖。「今日你要再护着这妖精一句,我就当你不认我这个娘!」
「……我爱晓秦,他是我的命。」刘文只是缓缓说着。
「闭嘴!给我打!」
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打在晓秦的身上。
晓秦没有求饶,只是用着一双眼睛痴痴看着刘文。
刘文的表情没有变,冷漠地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于是,那贪恋的眼神,渐渐地,变成了怨怼。渐渐地,再变成了憎恨。
于是,等到晓秦的眼睛阖上了,尚书夫人才喊了停。
「……死了,晓秦死了!夫人!」
管家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料到却是冷冰冰的。情急之下就是大声嚷着。
刘文闭起了双眼,待得重新睁开后,就是往自己房间走了去。
留下了气急败坏的尚书夫人,指挥着几个下人把晓秦的尸首埋到乱葬岗。
月黑风高,乱葬岗上的晓秦,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站在他身旁的是他的师兄,正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的武功什么时候恢复的?」
「刚才。」晓秦只是平静地说着。「断了气后。」
「好大的一条命,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是死了,所以师姐的毒才解了。」晓秦还是平静地说着。
「看你沉溺于温柔乡,才没跟你说。师姐做的事师父都已经知道了,他说随时欢迎你回去。」
「我还有件事要做。」
「畜生……畜生……」
病榻前,高龄的双亲哭得几乎就要断了肝肠。
就在刘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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