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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欢北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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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读书时喜欢过一个束着长发的吉它少年,经常在夕阳下听他弹一首叫做《青春》的歌,两个人陪伴着走过了心无旁骛的青葱岁月,她不知道他是否喜欢过她,他没有说,她也没有问,直到毕业要说再见。两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当时那个束着小辫子的男生头发已剪短,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他们开始相爱,她每天下班后都要坐七站地的车,带他最喜欢吃的法国芝士蛋糕到他公司楼下等他下班。直到半年后的一天,她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位置,偶然看到他在略显拥挤的车厢里和另一个女孩子亲密的分吃一个麦当劳甜筒……
  然后他们下车,并未注意到车厢最后一排的她。那天她坐过了站,直到终点所有人都起身方才惊醒,下车时觉得腿软,两眼发黑,一个人在车站旁边的台阶上坐到很晚。第二天,她再也没有带芝士蛋糕去他楼下等他下班。他一次次打电话过来,铃声响到绝望,她状若未闻。
  这个故事就这样苍白的划上了句号。“是不是每一个认真去爱的人都要被爱伤害呢?”木木问我。我没有回答,其实我一直在想同一个问题。没有人告诉过我们,爱情故事该是怎样开始又在哪里结束。爱情由始至终像一个未知的旋涡,吸引着我们投身其中,不可自拔。
  忽然有一瞬间的心疼,为自己,也为面前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觉察到木木眼里漾出满满的、清澈的眼泪,沿着丰润的两腮滑落,浸入我贫瘠而干渴的心,我知道,有一天我注定和这个纯净如水的女孩子相纠结。
  很想为木木擦去脸上的泪水,很想给她一个并不太用力的拥抱,很想让她在这个无家可归的夜晚远离那些腐败的忧伤,很想告诉她我愿意去疼爱一个值得疼爱的孩子。
  然而,最终我什么也没有做,那些泪水那么纯净,容不得亵渎。
告别无处不在(五)
  如果在此之前暖暖没有走进过我的生活,如果她不曾在我的心口刺穿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或许我会毫无顾忌的去爱木木。
  可是暖暖偏偏早木木一步闯进了我的生活,她是那样直接且残酷的女子,那么霸道的把我原本完整的生活撕开了一个口子,钻了进去又闯了出来,从此我的心变得空洞破碎,无法修复。
  深夜躺在床上,再次想起和暖暖之间的点滴情绪,时间过处,利如刀锋。
  春天,和暖暖到南昆山去看风景,在一处深山里见了汩汩的流水在山石间蜿蜒,暖暖贪恋溪水,穿着衣服奔进水中,全然不顾回去的路上湿着衣服瑟缩。
  夏天,暖暖在酒吧里喝醉了酒,执意要从过街天桥上跃下,我拼尽了所有力气,才踉跄着把她拖下天桥。到了家门前,她执意不肯回家,坐在六楼半的台阶上夜半唱歌……
  秋天,我们在拦着防盗窗的阳台上拥抱,接吻,肆意纵情,一遍又一遍的做爱,她尖利的手指在我的背上划出鲜艳的痕迹……
  冬天,为一件本没有对错的事情争吵,她歇斯底里的摔了厨房里所有能够碎掉的东西,包括我在她23岁生日里送的四只意大利咖啡杯,我一直沉默,感觉着自己的心随着瓷器的落地,向四个方向,支离破碎。接下来是冷战,互相僵持,彼此伤害。
  直到第33天,我失望离去,一切仿佛结束……
  重新审视这一年之久的爱情,忽然发现我们的感情世界里情节起伏跌宕,充满激情,却惟独忘了说爱,彼此,由始至终。
告别无处不在(六)
  如果眼睛可以将爱情的把戏看穿,我情愿失明。
  那晚之后,木木店里的巧克力慕司蛋糕和凤梨酥成了我经常的晚餐,没有客人的时候,木木习惯拿本亦舒的小说坐我对面,盯着我的吃相甜甜的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木木对我的依恋一点点多了起来,而我总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分唯美而纯净的感情,就像一双刚从泥巴里挣扎出来的脏脚面对一块雪白的地毯一样不自在。
  和暖暖分开后的第17天凌晨两点,被暖暖的电话吵醒,接了,暖暖并不说话,只是嘤嘤地哭泣。我平静的问怎么了,她仍未言语,然后电话被挂断。拨了过去,那端嘈杂,电子音乐、玻璃碰撞、各种声音的嘶喊,我问你在哪里?暖暖含糊着说她也不知道。她说她很想我,接着手机再次被挂断。
  再打,便是无人接听。我开始慌乱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停的拨打暖暖的电话。深知暖暖酒量,几杯下去便不顾性命的架势,如今醉得不知道身在何方,怎么能不让人心里忐忑。站在楼下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前,心急如焚的一遍遍拨打无人接听的电话,发短信给她,我说,暖暖,告诉我你在哪里啊?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我站在空旷的马路上不知所措,很想马上插上翅膀飞到暖暖身边,可是我知道即使有翅膀也无法抵达,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忽然为自己感到悲哀,心头蓦然划过丝丝缕缕的酸楚。尽管暖暖已经不再是我的暖暖,可是我仍然不能避免自己不去牵挂,我不知这到底是爱还是习惯,只是觉得这个叫暖暖的女人像毒药一样渗进了我整个身体,在这暗夜里蔓延……


  那天晚上我彻夜失眠,一直在拨打暖暖的手机,但她都没有接。第二天泛亮,她接了电话。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昨天晚上喝多了酒。
  听到她的声音,心一瞬间平静了下来,昨天晚上所有委屈的感觉荡然无存。接下来是长长的沉默,我说,以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别再喝那么多的酒了。
  她说,她知道。
  她说,她并不是没心没肺,只是想没心没肺的活着。
  她说,这样才不会被伤害。
  她说,我想见见你。
  我说,我也是。
告别无处不在(七)
  如果再见的意思是再也不要相见,也许不会留下太多遗憾。
  再一次和暖暖相见,是在天河北的西斯廷咖啡馆。天河北路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条街,搬来这里住后,和暖暖一家家数着进遍了这条街上的咖啡店,暖暖说她喜欢西斯廷里面的手磨咖啡,还有难得的音乐。而我想念的是上一次,在咖啡馆对面的小胡同里那家拉面馆里吃的牛肉面。暖暖放多了辣椒,我满脸是汗。
  也许我开始向往一种简单的生活,而非怀念。
  我们下楼,穿过十字路口。那个时候暖暖挽着我的手,唱着莫文蔚的歌,然后街灯沉默,我什么也没说。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隔着落地玻璃看得到我们共同居住过的小窝,想起了那些在指缝里流逝的岁月。不知道暖暖是不是和从前一样害怕一个人过马路,是不是依然会在来时的路上小声唱歌?
  暖暖来了,依然是熟识的衣着熟悉的味道。我有种恍然如昨的错觉,很想和从前一样,点餐的时候轻握着她光洁的手,这次却有些迟疑,终于没握。一些东西被我们弄丢了,不记得丢在了哪里。
  这次破例,暖暖没有叫爱尔兰咖啡,我也没有点摩卡,两个人要了一打嘉士伯啤酒,或许两个人都清楚,彼此之间隔了自尊这纱布,只有醉了后才会不管不顾的撕扯去,互相坦然。
  那天喝得不多,却很快醉了,咖啡馆很意外的接二连三放我们喜欢过的英文歌,暖暖轻声和着,哭着;我埋头喝酒,不敢细听。窗内时光暧昧,窗外灯火如织,一切似曾相识,一切又仿佛变了样子。
  从西斯廷出来时已经记不清是早晨两点三十还是三点二十,相互搀扶着穿过空寂的大街,身上残留着浓重的烟草味道和略略的体温,路上看到一个垃圾桶边零散着的玫瑰才想起买给暖暖的花束忘在了咖啡馆,把暖暖放在路边的台阶上,自己踉跄着回去取花,回来时不小心摔倒,血从胳膊上流了出来,并不觉疼,火红的玫瑰跌落在地上,在暗夜里呻吟。
  送暖暖回去,半站地的路,踉跄着走了近半个小时。开门时,暖暖嘴里喃喃着还要喝酒,挣扎着把她拖到床上,自己已是力气全无,半靠在床边,喘着粗气。想给暖暖倒杯水,扶了墙起来,进到厨房,却找不到杯子,恍然想起那次争吵,暖暖摔掉了厨房里所有易碎的东西,包括我在她23岁生日里送的四只意大利咖啡杯,心疼的感觉瞬间划过心口。用刷牙的塑料杯倒了水给她,扶她起来时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她说,她很想死。
  她说,抱抱我。
  那晚,我彻夜的抱着暖暖,带几分歉疚的看着她安详的睡去,窗外微亮的天空照出她脸部轮廓,妩媚憔悴。
  “你的爱已模糊/ 你的忧伤还清楚/ 我们/ 于是流浪这座夜底城市/ 彷徨着彷徨/ 迷惘着迷惘/ 选择在月光下被遗忘……”又想起许美静的这首《都市夜归人》,忽然很想抽支烟,怕吵醒暖暖,终于没抽,半坐着直到天光微明。
告别无处不在(八)
  如果暖暖只是旧梦,木木是遥不可及的风景,如果我们都只是擦肩,然后错过,那么,是不是还会有那么多伤痛?
  木木发来短信,提醒我记得吃早餐。
  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那天早晨从暖暖那里回来,昏沉的倒在床上,一睡 就是整一个上午,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过去请假,慌说病了。把音响打开,里面顺便是罗大佑的《乡愁四韵》,忽然感到一些被压抑的狂放、一些被冷冻的悲凉在房间的空气里纠结,缠得我透不过气来。
  下午两点左右阿鹏打来电话,问圣诞节有没有什么安排,我说还定不下来,到时再说。挂了电话,侧身看放在床头的日历,一年又这么圈点着过来,没剩了几天,手指不经意滑过腮部,忽然沮丧起来,这留痕的年纪,爱情怎么还幼稚得像个游戏?
  不知从何时起,我陷入了和生活的拉锯战,开始的开始,我以为自己会战胜生活,然后就是一路风景,可以左顾右盼。后来遍体鳞伤,才渐渐的懂得,注定要被生活打败,只是还不肯轻易投降,于是左攻右闪,拖延时间。
  知道自己想要的爱情不会是幼稚的游戏,也不是豪华的盛宴,不过是一双手,寂寞时可以抓住。我想到了木木,又害怕起不经事的年纪。
  下午五点,去蛋糕店找木木。她正在小桌子上数硬币,见我进来,阳光灿烂地笑笑。我笑着说:“木木你好有钱啊,是不是最近傍了大款?”木木笑道:“找打是不是?你才傍了大款呢,我刚从地铁站换了硬币回来,快点过来帮我把它们分好。”
  她说,她很小的时候曾梦想自己有一天能拥有好多硬币,然后一枚枚把它们放进小猪储蓄罐里,听它们叮当的声音。
  一枚硬币不小心掉到地上,声音纯净明澈。我低头捡起硬币,抬头时看到正专心把硬币卷进纸筒的木木,眸子里清亮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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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岁的木木是幸福的,至少还会曾有过硬币样声音纯净明澈的梦想。而我,总是为了赚到更多的钱,一次次的熬夜撰写文字。白天又衣着光鲜的极力去掩饰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廉耻。
  突然觉得自己是只玻璃缸里的金鱼,眼睁睁的看着木木纯净明澈的双眼,那么爱她,那么渴望接近她,可是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脱玻璃缸的束缚,即使逃脱了,也会因缺水死掉,我们或许本就在两个世界,可她看起来分明又离得那么近。
告别无处不在(九)
  如果爱越深越痛,是不是越真的东西越不该碰?
  平安夜那天答应木木去看电影。中华广场电影城爆满,排了半天队也只买到了两张小厅的票,而且是晚上10点20分的。电影是那种时下流行、转眼便没人记得的垃圾片,我对任贤齐的演技再度失望,情节幼稚得像哄孩子的少儿节目。
  看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左右的人侧目,我慌忙挂掉。没过几秒,电话又打来,这次看清了是暖暖的号码,打算等电影结束打回去给她,又挂掉。三番五次,最后只好关机,盼望着电影早点散场。
  木木眼睛盯着屏幕,手里捧着包白花花的爆米花。
  电影结束。下楼的时候我给暖暖打电话,她不接,后来干脆挂断,我有些内疚的慌张,转身看见木木平静的望着我,内心被揪得更紧。
  从影院出来就看到广场上的人山人海。木木看了下楼顶的大钟说我们在这儿呆一会吧,还有五分钟就是零点。我点头。
  接着钟声响起,人群骚动。人们54321的喊着数字,然后周围的人们以拥抱抵抗孤单,以接吻来留驻时间。我和木木混杂在人群之中,没有拥抱,没有接吻,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身边两个中学生模样的情侣互抱着跪在了地上,出租车接二连三的开走开来,载了一对对夜归的灵魂驶向更深的黑暗。暖暖说我们也许个愿吧,说完双手合十,自顾自闭上眼睛。我照着样子闭眼合手,却不知该许个什么愿望,有的时候会觉得愿望是些虚妄的东西,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失望。又或者,是我失去了愿望的能力。
  夜色包容,广场上的男男女女不顾一切的疯狂,这样的气氛会传染。
  想起暖暖,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木木出乎意料的拉住了我正在拨号码的手,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我说:“不管你现在想给谁打电话,这个平安夜你能不能只和我在一起,心里只想着我?”
  说完这句话她暗涌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我心里一阵酸楚,轻轻把木木拉进怀里,安慰着说:“我会的,我答应你。”木木纤瘦单薄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颤抖,让人心生怜爱。可是,再一次问自己,我拿什么来面对?我的爱已模糊,你的眼睛还清楚;我的梦已破碎,你的梦想还完整……
  不知道过了多久。把木木慢慢推开我的身体,伸出手去理顺她哭得凌乱的长发,手指触及她不经风霜的脸庞,内心困惑惊慌。我对暖暖说,你会幸福的。
  有些幸福不是我的。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木木没有看到我转身时刹那的目光黯然。
  送木木回家,未熄的灯火以每小时七十公里的速度向身后退去,计程车在空荡的马路上行驶,木木轻靠了我的肩膀,长街惆怅。暗绿的树影像旧了的时光一样熟悉而亲切,我站在十字路口,像多年前那个敏感而犹豫的孩子一样内心卑微,举旗不定。
告别无处不在(十)
  如果选择对我来说是种折磨,那么失去选择的权利无疑是近乎绝望的痛苦。
  “生活仍要继续。”每当我对生活感到无奈的时候,总是习惯这么说,好在时间过隙,容不得多想。春节毫无防备的来了,忙着写年终总结,忙着买礼物定机票……总之,生活一下子加快了脚步,带着我们连滚带爬的向崭新的年份里奔。对于类似辞旧迎新的事情我们总是抱以无限热忱,行动里散发着奴性的光辉,明知新年旧历之间不过一天的距离,不会改变 些什么,却自欺欺人的妄想新的一年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至少我是这么想了的,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春节回了冰天雪地的长春,抵达的第二天正遇上西伯利亚寒流侵袭,气温低到了近零下三十度,我衣单身薄,终日躲在温暖的房间里看书,偶尔几次出门,也是和一些长久未见的狐朋狗友吃火锅或喝咖啡。
  自平安夜之后,暖暖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闲在家中无聊,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她,终是不了了之。那夜没接她电话,总觉得心里存了愧疚,躲债一样的感觉。木木不时发来短信,一些Copy了不知多少遍的祝福,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了。新年之后,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对很多东西都宽容得毫不在乎,反过来却把自己批判得体无完肤。如果新年真的有新开始的话,在这崭新的开始面前,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回广州之前的那个晚上,意外的接到了暖暖电话,忐忑着正要找什么借口,暖暖却语气欢喜的说要请我喝咖啡,想是电话那端,该是暖暖少有的雀跃表情。于是微笑着答应,条件是我请。暖暖执意坚持,我只好答应。放下电话,计划着略显仓促的时间,只好下了飞机直接赶去。
  第二天傍晚6点降落在白云机场,坐计程车赶到公司放下行李,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到了西斯廷。暖暖这次破例没有迟到,早早的等在咖啡馆门前。
  从不化浓妆的暖暖又一次让我惊讶,鲜艳的唇被昏黄的灯光和纯棉桌布衬托得分外妖娆。不是吧,我在心里默念。
  简单的寒暄了一下彼此的近况,暖暖从包里取出一个暗红色的信封,笑着跟我摊牌。
  她说,下个月她就要结婚了,她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她说,男的是她们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我去年秋天有一次去接她下班时大概见过一面,有点胖的那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追她。
  暖暖略微停顿,用带了幽怨的眼神看我,这眼神在瞳孔里停留了一秒便没了踪迹,我点了一支烟,低低的问:“你爱他吗?”
  她从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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