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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液做润滑,这小鬼是想痛死他吗?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啊!「磊…」模糊呓语著,神智恍惚的封擎云根本听不到身下可怜家伙的痛喊声,只是顺从本能地想拥紧这个身子,想将自己深深埋入那份令心狂跳的温暖里。
「很好…还知道…我是谁…还不给我出去!」任由再怎么挣扎,疼痛却依然有增无减,紧窒的||||穴口硬是被撑张到淌下温热的血流,莫磊脸色越发惨白地发现这小鬼竟是打算贯彻他谋杀的步骤,那张染著情欲十分漂亮的脸蛋此刻却有如地狱恶鬼般恐怖地寸寸向他进逼。
该死的臭小鬼!该死的臭女人!该死的…莫磊你这个天下第一号大白痴!咒天咒地咒自己,莫磊真恨自己干嘛这么多管闲事,明知这小鬼中了这种麻烦玩意,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想帮他?!当然啦,他承认会帮这小鬼多少也基於自己的私欲,谁叫他在吻过小鬼後发现这小子非常对自己的脾胃,会想尝尝他身子的味道也是人之常情嘛,孔老夫子也说过食色性也啊。
不过这下可好,想吃的都还没吃个过瘾就主客易位成了这小鬼的盘中餐点,偏偏应自己要求住到了鸟帮里最荒僻的一角,看样子就算他肯不顾脸皮地扯喉喊救命,恐怕叫到喉破力尽,也不会有好心人来灭火。
「啊!唔…」十指深深掐陷在封擎云的肩膀上,莫磊甚至已痛的顾不得那上头的伤口又被自己残忍的掐裂开来,模糊的视野已经开始阵阵发黑,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快痛晕了,偏偏肇事的臭小鬼还意犹未尽地在步步挺进。
好…很好…姓封的死小鬼…已经痛糊涂的莫磊不断在心底诅咒著,三十年来他从没被人这么欺负过,更别提谁能有这本事叫他这么痛过,如果能活过今晚,看他怎么跟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臭小鬼算这笔帐!「唔…啊!」随著封擎云开始猛力摇摆起身子,莫磊又是被逼著发出凄疠的痛喊,痛到眼泪直流的同时他也佩服自己竟还有余力感到好笑,只因为实在无法相信这种杀猪似的喊声会有从自己口中发出的一天。
若被老头看到这幕惨像……天知道他会怎么想……『鬼谷狂医』的招牌哪…「磊…」「…该…死…」自己的名字让人这般缠绵地唤著,莫磊的回应却只能是句有气无力地咒骂,这臭小鬼已被药迷的糊里糊涂,抽送间的力道根本不知轻重,动作之剧让他只觉得自己已是被肢解般的破碎,除了痛外还是只感到痛,晕沉中他真不敢想臀後被小鬼这般进进出出的地方会是怎样个惨状…「磊…」不知时间究竟流逝了多久,挣扎的手脚早瘫做了软泥任人摆弄,莫磊只觉得自己像是个魂魄出了窍的破布娃娃,神智与躯体早分成了两家接不了轨,讽刺的却是这个正在凌迟他的人语声竟还是那样的低柔,温柔的像是在唤恋人的名字…恋人吗?如果…是这小鬼…染血的唇瓣微扬,意识跌入黑暗前莫磊模糊地想著…喜欢孤独的自己其实很讨厌寂寞的,小鬼欠他的若用这种方式偿还似乎也不错。
如果还活著,他会记得不择手段地去兑现这许诺般轻唤。
如果…还活著…
由心(一)
再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庆幸看到的不是自家老头那张笑到肚破嘴裂的丑脸,这表示阎老儿再次大方地没要留他作伴,而第二个随之而来念头就是…重死了…眼珠子微转,莫磊不意外瞥见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正亲密地枕著自己的颈窝睡的香甜…那个死小鬼居然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他背上睡著?难怪他会觉得自己快被压的窒息了。
困难地撑肘想把身子拖出封擎云的身下,腰才稍微使力,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疼就立即爬满了全身,紧接著那种害他唇血斑斑的巨痛也沿著脊椎漫开,他这才感到小鬼那该死的凶器居然还在他身体里头…该死!?什么先醒的会是自己?!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贼老天就不能好心点让他继续昏著少受点罪吗?「…小…鬼」出声想把人唤醒,嘴一张莫磊才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孱弱的跟蚊子叫没两样,这种音量若能把背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臭小鬼叫醒还真有鬼,没奈何他只好尽力将垂在床侧的手臂一分分举起放回床上,再一分分爬向这小鬼勾在腰侧的手上,然後…用尽全力地拧下去。
几乎是立即地,背上覆趴的人儿就有了动静,但这一动可又苦了莫磊,他只能双拳紧扯著被褥死咬著牙忍疼,只盼这小鬼清醒後赶快离开他的身体。
「…莫磊?」双眸犹带著几分迷茫,封擎云好半晌才搞清楚自己身下还压了个人,意识微醒後马上就察觉了不对劲,当他发现自己的一部分竟埋在莫磊体内时,所有残余的茫然全在瞬间被抽的一空。
「天!你…忍著点,我马上退出来」惊呼了声,在看清了莫磊一脸死白的痛苦模样後,封擎云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双手连忙扶握住莫磊的腰身,然後万分小心地徐徐屈膝将自己抽离。
「唔…该死…」破碎的咒骂声终还是忍不住自紧咬的唇间迸出,莫磊紧闭起眼急促地喘息著,涔涔冷汗早又濡湿了他整脸。
「对不起!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指尖深深掐陷在掌心里,抬离了身体後封擎云反倒更将眼前人儿的惨状看的清楚。
或青或紫的牙痕指印不说,腥膻的浊白几乎是满布交纵在他的腰际腿间,而最叫人怵目惊心的还是那一处他刚离开的地方…一缕缕的鲜红和著黏浊不住地从双股间蜿蜒淌下,就连床榻上也是渲染著点点暗褐。
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错事?!封擎云痛苦地屏紧了气息,他只记得自己被下药後硬撑著逃来找莫磊帮忙,然後…模糊的记忆只到莫磊帮他褪去了衣衫为止,再来发生的一切就变成了迷梦,意识始终沉浸在一种诱人沉沦的快感里,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快乐是用莫磊的血泪换来的。
拉过床被轻轻地覆盖在这具饱受折磨的躯体上,封擎云急忙著衣离床,虽然甫下地时一阵晕眩叫他身形不稳地踉跄了下,却仍是阻不了他近乎飞奔而去的步伐。
关门声让莫磊昏沉的神智再次一醒,他敏感地察觉到那个害他如此狼狈的家伙已然消失了踪影,冷清清的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像破布袋般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不会吧?这小鬼不会是受不了冲击就翘头走人了?累到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莫磊怎么也没想过这家伙在说了一声对不起後的下一步竟会是溜之大吉。
有没有搞错?他才是该承受不起的那一个吧…这死小鬼,敢在这时侯弃他不顾?!不会是嫌没谋杀彻底,所以乾脆把他扔在这儿等死?别跟他说臭小鬼是想来个眼不见为净,他可是什么怨言都还没开始说耶…死小鬼…喃语抱怨著,正准备开始从臭小鬼的上一代起骂时,莫磊就听到砰地一声门又被撞了开来,再砰地一声复又被甩上,当然,也可能是被踹上的。
这小鬼怎么老跟这两扇门过不去?没人教他该轻点力以示礼貌吗?无力地眨眨眼,想想莫磊还真是佩服起自己,在这种惨况下竟还有精神在小鬼的家教问题上打转。
「莫磊…」端了盆热水及几方净布放在床侧,封擎云担忧地轻唤了声,只因为虽然这石头两眼是张著,可是却是呆滞的没有焦点,他十分担心这过大的冲击会让莫磊崩溃,毕竟即使是个男人,在遭遇这种屈辱万分的事情後再坚强也不免…「我帮你净身上药,会有些疼…对不起,请你再忍耐会儿」轻轻地掀起覆身的被子,封擎云真恨自己?什么看得见眼前的一切,更後悔?什么药力发作时脑里只浮现莫磊的身影,如果依然看不见,如果没软弱到向他求救,如果…莫磊就不会遭受到这种生不如死的虐行。
心乱如麻,封擎云木然地拧了条湿巾仔细擦拭著这具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连那头凌乱的红发也没放过,只因他心想著莫磊此刻一定是恨不能整个人浸在水里洗个透彻,好洗尽…这一身脏秽…「…对不起」再自责也挽回不了自己犯下的大错,然而此时能说出口的终也只有这无用的歉语,封擎云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弥补这滔天大错…如果是女人,他愿意放弃自己原有的坚持娶她,尽力给她个温暖幸福的家,可是莫磊…不但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不在乎名位不屑利禄的男人,这叫自己能拿什么补偿他?「臭小鬼…你的甜言蜜语…就只有…对不起三个字啊?」虽然喊到痛哑的喉咙要出声实在吃力,莫磊还是忍不住开口,谁叫这臭小鬼一副如丧考妣的沉痛样,他既不是他爹也还没往生西方极乐吧?浑身上下酸疼的要命,这小鬼难道不懂这时候该想法子逗自己开心吗?干嘛还摆出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蠢样,存心想加重他的伤势啊?真是有够笨!他家大人到底是怎么教小孩的,简直迟钝到找不著辞语形容…「…」甜言蜜语?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耳里听到的话语,封擎云茫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那一双写满埋怨的大眼,就这么四眼相对地对看了好半晌。
「笨小鬼…我还没死…你不用摆这种脸…觉得对不起…我,就该笑漂亮点让我心情好些…懂了没!」自己说的不对吗?这小鬼?什么一副如见天开的模样?…长睫再次无力地搧了又搧,莫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点微薄的要求有什么不对,拿半条命去换个好看的笑容难道很过分吗?「你…不介意我对你…做的那些?」是知道莫磊的想法向来迥异於常人,可是,也不至於到这程度吧…心底的困惑越积越深,封擎云不由地张口问出这句连自己都觉得十分欠揍的问语。
「开玩笑!我哪这么大方?差点没被你这臭小鬼杀了…这笔帐…等我有力气再跟你算,还有…另笔帐…你也别想给我赖」恶狠狠地瞪大了眼,尽管气虚力弱莫磊还是没放弃抗辩的机会,如果多给他点力气他铁定会跳起来掐死这小鬼。
居然敢问他介不介意?痛的半死还能够不介意吗?天底下哪有人这么大肚量的,有本事找出来给他瞧瞧,他敢用老头的招牌打包票这种家伙绝对是哪条筋络接错了位置。
「…还有?」无疑地,莫磊一如往常的语气神态在在都让封擎云紧绷的情绪舒缓了不少,当然莫磊的宽容并不代表这件错事一笔勾消就此消算,但至少没让他无地自容到唯有当场以死谢罪。
「你几时看的见了?敢瞒…唔…拜托…轻点」语声一扬才打算来个秋後算帐,谁知道尽管上药的动作再轻柔不过,双股间撕裂处被触及时的刺痛还是难忍,莫磊不禁闷哼了声,抓著被褥的双拳也又是不自主地一紧。
「对不起…」上药的长指瑟缩了下,最後缓缓握起狠狠刺著掌心自责,封擎云黯然垂下了睫羽,才放松些许的胸口霎时又是窒闷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轻替莫磊拉上了被遮断冷意,遮断一切让心难受的物景。
怎么话还是这一句,脸也还是那张臭脸…翻翻白眼,忆及自己痛晕前所下的决定,莫磊开始用心思索起以後该怎进行这小鬼的改造大业,否则若真把这笨小鬼当情人般绑在身边一辈子,他的眼珠子迟早会翻不回原位。
「喂,还杵著干嘛?弄好就上来呀」话才出口,果然就见到那双黯然的黑眸又变成了傻愣愣地瞅著自己,莫磊不禁哀怨地吐了口长长的闷气…怎么这小鬼眼睛看的见了人却没变得聪明点?没人教过他什么叫做察言观色吗?「小~鬼…我快冷死了你还看不出来?从进你这鸟帮的大门起,就没一晚能暖暖地睡上个好觉…还不给我滚上来!」他不在乎吗?愕然地放下手中的药瓶,封擎云迟疑地睇视著莫磊,却见到那张疲惫的脸上没半分玩笑的意味,他是真的要自己上床陪他去,可是…才发生那样屈辱的事情,他难道还能够忍受自己的碰触?怎么还能够毫无芥蒂地如往常般将自己当暖炉拥抱?就算是他迟钝地没察觉到这些改变,等自己真的触及他时,只怕下意识躯体的反应也会是叫人难堪的拒绝…不想啊…不想等会儿见著的是他畏惧惶恐的眼神,更不想看到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模样,从今以後,该是离他越远越好,远到不让他有机会发觉对自己的厌恶,远到那双澄澈的眼不会刻上嫌弃的神色…「别叫我再说第三次…我没力了」催促的语声让封擎云的双拳握了又放松了又紧,一抹痛楚的神色徐徐自眼底浮现…该来的,总是逃不掉,自己一向不是最清楚的吗?是什么时候开始只懂得逃避了?不应该啊,不该这么怯懦的…「喂,脱光…再上来」脱、光?才扪心自省痛下了决定,就连极可能面对让心十分难受场面的觉悟都有了,谁知鼓足了勇气,正准备翻身上床的手脚却因为这句比梵文还难理解的词句僵在了半空中,封擎云实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头晕目眩下连耳力都不能信任。
「臭小鬼…你还在慢吞吞地蘑菇什么?不是在等我咽气吧」眼已半眯,莫磊努力推拒著周公的邀约,在没把这小鬼拐上床前他可没法安心去下他的棋,否则依他目前的惨况判断,对弈的主角很可能会半途换成阎老儿,阖眼前他得先把该做该说的都搞定才行。
蹙眉咬唇,突然间封擎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臆测莫磊究竟在想些什么,情况似乎又回到了初见面时的一片浑沌,满心愧疚的他只得依言开始解起身上方才胡乱穿上的衣裳,然而脱到下半身时不免又踌躇地停下了解带的动作。
莫磊已是寸缕未著,自己若也赤裸裸地窝进被中,那岂不是更…眉心越攒越是深紧,封擎云再次将犹豫的目光转向莫磊找答案,却见到他的人竟已是抖嗦地直打颤了。
再也顾不得困窘与否,封擎云牙一咬迅速褪去下半身的衣物,翻身越过莫磊窜进另一边的被里去,饶是动作够快春光外露的时间不长,双颊仍然又火烧似地染上了赤红朱彩。
把封擎云的踌躇挣扎全看在眼里,又累又痛又冷又倦的莫磊偷偷弯起了愉悦的唇弧,然後开始努力地把自己伤疲的身子移向那具散发著诱人温度的躯体。
「别动,我来就好」怕莫磊一个不小心又挣疼了伤处,封擎云只得压下满心的羞窘与不安,主动将自己靠上,谁知预期中令人难堪的抗拒不但没有发生,想逃的人还反倒成了自己。
昨晚迷迷糊糊地所以还不觉得什么,此刻却是清清醒醒地感受这种肌肤相触的亲匿,整个人除了升起了股如置火炉般的烫热外,一种没来由的慌与乱更是满满占据了整个心房。
「嗯…」像似被张温暖的裘毯熨烫著,莫磊冻麻的身子总算是可以舒适地徐徐松展,却犹是不满足地撑起肘臂想翻身,为的就是想如从前般那样面对面地将人抱满怀。
不是不知道莫磊动来动去地在打什么主意,封擎云却只能当作没看见似地不敢伸手帮他一把,两个人如今这般裸裎相对已经够让他羞窘了,若是让他转过身面对面脸贴脸的…岂不是让情况变得更尴尬?只可惜石头就是石头,就算已经这般惨兮兮了也还是难改本性…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实在看不下去的封擎云只好再次枉顾自己意愿顺遂这石头的意思,那张双颊染著朱霞的苍白俊颜上无可避免地又升高了些热度。
「…果然…还是抱著你…舒服」满足地喃语著,莫磊慢慢移动著四肢将这暖炉嵌锁进自己怀里,不但把脸埋在封擎云的肩窝上,双臂更是逾矩地搂过他的胸胁交叠在瘦实的腰身後。
而尽管下半身的伤势不轻,莫磊却也还是咬牙忍著痛把腿弯挤进那双同样散著高热的长腿里纠缠,小腹更是十分暧昧地紧贴著那最炽热的腹股一带。
「莫磊你…你…」羞的不知所措,封擎云没办法继续保持缄默,然而歉疚下却也只能僵著身子任莫磊缠上,只觉得自己的脸蛋已烧烫到快可以生炊了,更遑论两人下身交覆处炙灼地让他的心跳不断加速狂擂。
「嘘…别吵嘛…你也该很累了…快睡…乖乖睡…」原已半阖的大眼早在四肢就定位後迅速闭起,随著朦胧的语声,搁在封擎云背後的大掌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搧拍著他的背脊安抚,就像对个孩子般哄著他入眠。
「…还痛不痛?」嘴里继续口齿不清地说著话,水灵的大眼却是没再睁开,莫磊吐?的语声已是越来越低,终至细不可闻「…肩上的…我醒了…再帮你…补…还…有…」话,说的漫不经心,却让听的人胸口蓦然紧揪,原本还在为两人这般不适宜的姿态感到万分困窘的封擎云思绪霎时全成了一片空白,直到觉得视野模糊的双眼越发烫热时才慢慢找回了神智。
茫然地伸指覆探上那灼烫的来源,指尖上的触感却是矛盾的温凉,封擎云不能置信地将眼眨了眨,温凉的雾气却是越聚越浓越难化散,逼的他只能将眼廉紧紧锁起不放,却仍然只能徒劳无功地由它凝为水泪盈眶沁?,濡湿了长睫、滑落鬓发间。
?什么要哭??什么…这代表软弱的眼泪会在这时候狂溢…泪珠越滴越剧,封擎云紧咬著唇瓣吞下喉间的呜咽,无法相信这禁锁许久的泪液竟会这么轻易地在人前坠落,就只为了一句话,只为了…没有人…从没人给予过这般让心湖激汤翻涌的情感,毫无心机的单纯却又毫无做作的浓炽,从来没有人…像莫磊这样,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