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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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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你钱差。”

    豆腐挺受打击的,委屈道“咱们不是还剩下三百来万吗?”

    “就够买一辆悍马。”

    豆腐怒了,拍着桌子道“姓陈的,你个王八蛋,多说两个字会死吗!少损我两句会死吗!”

    我一再泼冷水,豆腐大受打击,骂完就拉耸着脑袋,化悲愤为食欲,一桌子饭菜被我俩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随后两人便离开旅店,在村子里晃悠。

    当初,卫光头在看完鬼王遇龙杯里的信息后,将地点锁定在了凤头村,而此刻,他们是否真如同那老板所说,又去了凤嘴村?

    这个位于崇山峻岭间,交通偏僻的小村落,会和鬼王遇龙墓有关吗?

    思考着这些问题,我揪住了一旁在看戏法的豆腐。戏法就是咱们中国的魔术,由来已久,只不过随着西方魔术的入侵,中国的传统戏法已经很少见了,想不到这偏僻的小山村里,还有会这种手艺的人。

    他在街边卖糖葫芦,靠变小戏法吸引孩童,然后将糖葫芦卖给他们。豆腐正看的起劲儿,被我提溜着领子往前拽,不满道“干嘛干嘛,还没看完呢。”

    我道“咱们这次来是看变戏法的吗?做正事儿。”

    豆腐疑惑道“什么正事?难道真要去那什么凤嘴村找卫光头?”

    我道“他们有没有去凤嘴村,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从这儿到凤凰转颈的地方,距离也很长,这么盲目的过去找,那可够呛,所以,咱们还先是看明白这里的形势。”

    豆腐不太懂这些,问道“什么形势?”

    我没跟他解释,带着他在村周围逛,很快便发现了一处高地,于是带着他往高地爬,沿途有村民的农田菜园。大约到顶时,凤头村的一切,便都一览无余。

    正前方,是我们来时的山路,青山耸立,三后就是盘山的公路,山前则是万千绝壁。

    左右也都被大山环绕,唯独我们所处的房位较为开阔,极目望去,左侧的大山一路逶迤而去,越往远处地势越高,视线的尽头,是座耸立的山峦,那才是凤头的位置。

    我们脚下的凤头村,从风水角度来说,真正的位置,并没有处在凤头上,而是在凤肩的位置,真正的凤头则是指视线尽头处的大山,而凤嘴则被大山阻隔,从这里是望不见的。

    风头村远离乌江以南,吃用靠的是打出的深颈,三面虽然环山,但背所靠的山为绝壁,这种形势,在风水上被称为‘断壁’,为生机断绝之地,因此断壁之下是不能葬人的,所以鬼王遇龙墓,绝对不可能在这附近,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凤头的位置了。

    我将这些想法分析给豆腐听,说道“看来,咱们真的要去凤嘴村走一趟了。”

    豆腐有些不相信,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会看风水了?”

    我以前确实不会,但自从领了赵二爷的差事,便苦心研究爷爷留下的笔记。那笔记中艰涩难懂的古文,很可能就是当年杨方望气发墓的看家本领,被飞刀白老四杀人夺走,传到了我爷爷手里。

    以前看那些古文,我都是跳过,为了这次行程,我也算做足了准备,彻夜苦读,遇到不懂的就百度,这才临时恶补了一下。但风水一脉博大精深,要真往深处说,我这点儿皮毛,实在上不了台面。

    于是我对豆腐说道“这是我家祖传了,以前之所以你不知道,那是因为用不上。我这肚子里存活多的很,你不知道的本事还多着呢。”

    豆腐损了我两句,说我胡掰乱套,就知道糊弄老实人。

    看完形势,我心知卫光头十有**是去了凤嘴村,此刻正是中午12点,离天黑还早,当即便和豆腐买了些吃喝,打包好,两人背着包袱,顺着凤头村的位置而去。

    此时的情况,比起我们当时落难鬼门关,可谓是天差地别,虽说越往前越偏远,但待遇已经是好很多了。再加上沿途风景优美,豆腐就跟来旅游似的,走到两个多小时,在路边歇脚时,便掏出手机,说道“我们来拍一张纪念照吧。”

    太阳炙热,我抹了抹脸上的汗,被他气乐了,道“你他妈的还真的自己是来旅游的,什么纪念照,是在记录犯罪过程吧。”

    豆腐闻言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收起手机,无聊的活动腿脚,这几天我们都是走山路,我还好,他有些吃不消,我心里觉得挺歉意的,让他陪着我一路折腾,鬼门关那一次,若没有他帮忙,或许我就落的和毛公鸡一个下场了。想到这儿,我便道“你腿不行,咱们再多歇十分钟。”

    豆腐感动的差点儿流泪,说道“你终于不剥削我了……”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忽然,远远的传来一阵人说话的声音,我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即站起身眺望,心想这荒山野岭,除了我和豆腐,谁还会来这个鬼地方?

    远远的,便瞧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俩人,也正朝着和我们相同的路线走过来,不正是那个秃头和小美女吗?我心里早就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对劲儿,此刻又跑到这地方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眼见二人逐渐靠近,我对豆腐道“别歇了,我们走。”

    豆腐怒道“你个变态,说好再休息十分钟的。”

    我踢了他一脚,道“再休息,咱们这次的行踪就暴露了。”豆腐不情不愿,但一般都比较听我的话,当即两人便沿着高低不平的山野继续往前走。

    这一赶路,就一直走到了天黑,那对男女也没了踪影,估计就是出来瞎逛的,或许已经回转了。

    当天下午,日落西山时,我们到达了那个峡谷口,居高而望,两岸都是青山,中间的峡谷一道,如同盘庚着的青蛇,在崇山间穿梭,也不知尽头在哪里,而我们的目的地凤嘴村,就在峡谷尽头处的山腰上,必须穿过峡谷,才能上山。

    我们来的仓促,也没有准备帐篷一类的过夜工具,趁着天还没黑,我俩下了高地,进入峡谷口,在外围升起篝火过夜。

    天色还没有全黑,豆腐脱了鞋,脚上全是水泡,他指着脚道“兄弟,看到没有,我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

    我点头,道“然后呢?”

    豆腐道“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我早已经料到他会来这一出,不由有些好笑,道“行了,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我去去就来。”这小子是个吃货,天大的事情,只要有好吃的,就能忘到脑后。我有时候挺羡慕他这样的性格,这样就可以省却很多烦恼了。豆腐向来嘴馋我做烧烤的手艺,现在摆明了是想让我去弄些吃的。

    我小时候在乡下农村,打兔子或者捉鸟什么的很在行,经常放假后在山里野上小半日,然后带个兔子或者山鸡什么的,和爷爷两人改善改善伙食。

    此刻夕阳的余辉还没有散尽,倦鸟归巢,正是打野味的好时机。我让豆腐守着篝火,自己带了一把匕首朝着林子里走去,准备逮个山鸡或者兔子什么的打打牙祭,累了一天,我也不想啃什么干面饼子。


第四十六章 来路不明



    日暮西斜,林间时不时的便能听见飞鸟振翅的声音,那些高处的鸟不太好对付,比较好打的是山鸡野鸭一类的东西。

    大部分人进了林子里,就会摸不着头脑,但我很会找路,小时候在山里待习惯了,后来有段时间,还倒卖过‘黑珍’,也就是野生木耳,经常要进山,因此在山里找路打野食,根本难不住我。

    没多久,我便发现了一些动物的痕迹,三条杠的脚印儿,应该是野鸡一类的。野鸡肉一般都不会很肥,但肉香浓郁,吃法也多种多样,当然,现在已经不提倡吃这些了,因为随着环境被破坏,这些东西已经越来越少,现在人都升起了保护意识。

    我记得我小时候那会儿,山上野鸡还很多,那时候经常打。没有猎枪,用弹弓。野鸡不像兔子和鸟跑的快,但它们听觉很灵敏,往往人一靠近,就一下子窜的没影儿了。但只要能靠近它们四米内,一般就跑不了。

    我顺着脚印儿,小心翼翼往前摸,不多时,便看到一只红颈野鸡,昂首阔步,在草丛间啄食,距离我大约二十米远,我得小心翼翼靠近,不被它发现才行。

    正打算过去,忽然便听砰的一声响,那野鸡一下子栽倒在了草丛里。刚开始我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直到一个胖子窜出去,将野鸡拧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居然是有人开枪了。

    我就见过猎枪,但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把小型手枪。

    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手枪?

    再仔细一看那人的模样,嘿,不就是那个秃头胖子吗?他怎么也进山谷了?

    如果说之前是巧合,那现在就有些不对劲了。看来这两人的身份,果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由于秃头胖子手里有枪,我也弄不清楚他们是干嘛的,便没有出声,躲在草丛里,注视着胖子离去的方向,悄悄跟了上去。

    原来这人也是扎营在谷口的位置,与我们隔的并不远,火堆旁坐着那个小美女,那秃头则将野鸡洗剥干净了,架在火上烤,只听一边烤,那秃头一边道“那地方真的有宝贝吗?万一没用怎么办?”

    小美女坐在火边,神态骄傲,骂道“没用的东西,我说有就有,你要想活命,就好好替我办事,敢有二心,小心你的狗命。”

    秃头胖子瑟缩了一下,赶紧陪笑“是我错了,瞧我这张丑嘴。”言罢不敢再多说,规规矩矩的烤肉,两人也没有再说其它话。

    我心里只觉得奇怪。这秃头胖子,看起来挺有钱的,而且手里还有枪,究竟是什么来头?不过,不管这胖子是干什么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为什么对这小美女那么忌讳?

    他嘴里所说的宝贝有是什么东西?

    这山里难不成还有其它藏宝的地方?

    这二人没有再继续说话,我再原地等了会儿,心知听不到其它消息了,再待下去,豆腐见我迟迟不归,难保不会到处找我,他那猪脑子,万一走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我立刻抽身离开,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他什么宝贝,有鬼王遇龙墓里的东西,就够我们吞的了,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还是和他们拉开距离的好,当即悄悄返回,回程的路上,顺道逮了一只兔子,准备和豆腐烤着吃,结果一到我们的营地,地面上除了将要熄灭的篝火外,哪里还有豆腐的影子?

    不仅如此,连我们的背包都不见了,显然是豆腐这小子跑路了。

    要说别人我不信,豆腐却是一定信的过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丢下我一个人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我走到火堆旁,警惕心神,留意着周围的线索,很快便看到有一些被搓出来的黄泥。

    就好像有人在干燥的泥土上跌了一跤,鞋子将泥土掀起一层似的。

    这黄泥印子,一路断断续续往前延伸,我脑海里大致做出了一个猜测,当时豆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东西,吓的他背起包袱,来不及给我留记号,便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了。

    会是什么东西?这崇山峻岭间,多的是野兽猛虎,莫非是豆腐遇到什么野兽了?这该如何是好?

    我一路顺着脚印往前走,将匕首拔出,心中十分警惕,紧接着,泥印子在一大树前消失了,我立刻抬头一看,果不其然,高高的树杈上,露出了一双人脚,虽然看不见上半身,但就那裤腿和鞋子我也认出来了,不正是豆腐吗?

    他躲在上面干什么?

    难道这地面有什么危险?

    我下意识的往脚底下看,平整的地面没有任何异常,让我心中有些打突,对着树上叫了声“小豆,你玩什么把戏?”

    听见我的声音,树上的人动了一下,蹲下身,探出脑袋,看向我,漆黑的眼珠子四处乱转,随后松了口气,道“总算走了。”他顺着树干滑下来,显得心有余悸,不等我开口,便道“变态,你这运气究竟有多背,怎么跟着你会这么倒霉。”

    我心知有事,不动声色的问道“刚才怎么了?”

    豆腐说,他正坐着烤袜子等我回来,忽然觉得屁股底下发痒,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只肥大的黄蚂蚁。当时他也没在意,直接将蚂蚁按死了,继续烤。结果没过一分钟,耳朵里便听到了密密麻麻的簌簌声,放眼一看,周围的地底,竟然爬出了无数黄蚂蚁朝他涌过去。

    那铺天盖地的架势,吓的他拿起东西拔腿就跑。跑的过程中,他发现这种黄蚂蚁怕‘香樟树’,于是就近躲到了这棵树上。但他是个近视眼,爬的高了后,黄蚂蚁和泥土一个颜色,难以分辨清楚,一时也不知那些东西走了没有,直到听见我的声音,才敢下来。

    我听他这么一讲,当即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他一讲我就知道是什么了,他说的黄蚂蚁,学名儿叫‘逐光蚁’。有句话说飞蛾扑火,事实上,扑火的不止是飞蛾,这种逐光蚁也扑火,在某些地方农村的灶孔里可以看见。

    但像豆腐描述的成群结队的逐光蚁,我到也是第一次听说,估计是有逐光蚁受到了篝火的吸引,从土里冒了出来,却不料被豆腐掐死,八成豆腐掐死的就是蚁王。

    蚁王脑袋上有一个味腺,沾到人手上后,气味儿可以存留很多天,不管怎么洗也洗不掉,其余蚂蚁顺着味腺,就可以锁定住杀死蚁王的人进行报复。

    我于是说道“这事儿不能怪我,怪只怪你手贱,它扑它的火,不就是从你屁股下面借道而已,你至于弄死它吗?这块地方可能是逐光蚁的聚集地,看来咱们得换个地方露营了。”此刻天色已经将近入夜,再过个半个小时左右,估计就要全黑了。

    豆腐招惹了逐光蚁,晚上肯定不能在这儿扎营了,更何况那个秃头胖子扎营的地方离我们并不远,虽然夜里走山路不安全,也总比留在原地强,我想了想,便决定再往前多走一个小时,重新选扎营地。

    豆腐怕那些蚂蚁报复,到也没有反对,于是我俩趁着夜色往峡谷深处走,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除了遇见一条蛇,差点儿被咬以外,到没有别的危险。

    我选了个地方,正打算扎营,忽然,在死寂的黑夜中,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

    深山老林,无人的峡谷,漆黑一片,怎么可能会有人在唱歌?

    豆腐看了我一眼,神色露出一丝紧张,道“唱歌的是人还是鬼?”

    我心里也有些吃不准,但为了安慰豆腐,便镇定的说道“世上哪有那么多神神鬼鬼,我看这地方除了我们,八成还有其它人,我去看看。”

    “别。”豆腐拽了我的手臂一下,缩头乌龟的说道“它唱就让它唱吧,咱们别去惹它。”

    事实上,这大半夜的,让我去找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我心里也有点儿发憷,虽说胆子大,但也没有大到神鬼不怕的地步。豆腐这么一说,我有了台阶下,于是虎着脸道“瞧你这怂样,算了,不去就不去,免得我走了,你一个人吓的尿裤子。”

    说着,我动手升起了篝火,将那只兔子收拾干净,架火烤了,黄灿灿的兔肉,配上一些山间天然的植物香料,烤出来带着一股浓郁的肉香,让人食指大动。这一顿饭吃的我俩满嘴流油,白日里一天的疲惫仿佛也消失殆尽,唯一令人不满意的就是那歌声。

    那歌声不辨男女,若有若无,总让人觉得心里毛嗖嗖的,豆腐便提议,说两个人都睡了太危险,还是轮流守夜为好。

    此话正和我意,当即我让豆腐先睡,自己守着上半夜,顺道拿出了我爷爷留下的工作笔记,将笔记翻到关于凤凰转颈那一段,坐在火堆旁边研读起来。


第四十七章 石像



    盗墓历来分为南北两派,盗墓贼们,由于常年行走于地下,因此有些很不好的称呼,比如什么‘地鼠’‘土耗子’一类的,发展到现在,一般统称为土夫子。

    南北两派的土夫子,由于所处的地区不同,传承的文化不一样,因此盗墓的手法也不一样。就拿工具来讲,比如最常见的洛阳铲,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考古探铲。

    最开始是由北派的土夫子使用,但这东西到了南派手里就不行了,因为南方土壤和北方有差别,探铲到了南方不能带土,用起来不如短柄锄,所以南派不用洛阳铲这东西。

    光是工具上就已经有了差别,更别提其余手法和讲究了。

    但我爷爷这本工作笔记却十分奇怪,上面并没有分什么南派北派,很多东西都是糅合在一起,很多地方的描述形势也相差很大,并不像同一个人写的,有点儿像我爷爷在写工作笔记的过程中,偶尔会摘抄一些其它文献一样。

    这其中关于风水和望气发墓的一段,虽然看起来只有短短十来页,但全是由古文书写。大家都知道,古代的文言文,比现代的白话文其实更有总结力,往往几个字的意思,就需要大段的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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