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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情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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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神智不清,又被药物激发野性的赤皇,恐怕会是一场灾难…… 

“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太渊讷讷地说著。 

“有什麽办法?合欢花只产在云梦山,一时半刻到哪里去找雄花的花粉?还是你觉得有谁能够轻易制住发狂的我?”炽翼连目光也变得冰冷起来:“太渊,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真的闹到不可收拾,红绡恐怕性命难保。” 

听他这麽一说,太渊果然呆住了。 

炽翼看著他为难的模样,就知道他还是最为看重红绡的安危。 

翻腾的热气被彻骨的寒冷强压在身体之中,在血脉中飞窜,想要寻到宣泄的出口。 

最终没能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炙热的血液溅在寒泉水中,发出嗤然的声响。 

太渊怔怔地瞪著自己衣衫下摆上暗色的血渍,不能相信炽翼竟然吐了血出来。 

炽翼看著他慌张的样子,不知怎麽的,火气消了大半。 

“地阴之气有损无益,你走远些!到明日一早我自然就会好了。”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会这个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家夥。 

到底是欠了他什麽? 

他说不要去找回舞,就真的不去了? 

他一句话,值得你在这麽关键的时候,跑到这里自损修为吗? 

炽翼啊炽翼,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说话了? 

就在炽翼暗自恼火的时候,身边的异样波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双微热的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然後贴近了一个同样微热的身子。 



“你做什麽?”炽翼诧异地睁开眼睛,看著和他一样沈到水中,紧紧贴著他的太渊。 

“你很冷吧!”皮肤被寒冷的泉水刺得发痛,太渊的身上虽然还没有开始结霜,但是已经很不好受:“我总算是水族,对於寒气的抵御要强上许多,你靠著我,多少要暖和一些。” 

炽翼愣住了。 

疯了吗?今天晚上,不止是红绡,连太渊也发了疯…… 

“你……暖和些了吗?”太渊声音一颤。 

“嗯!”看著被冻得脸色发白的太渊,炽翼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 

暖和?天知道!看他抖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在暖和谁啊! 

才活了千年,根本没什麽力量的柔弱半龙……居然对他这个闻名七海的战将,承袭了强大力量的赤皇说……取暖?这小白痴! 

他到底知不知道地阴寒泉对身体的损伤会有多重? 

可……如果不让他为自己“取暖”,他会很难过吧! 

算了…… 

无声地叹了口气,炽翼把脸贴在了太渊的脸上,让两人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到了一起。 

“炽翼。” 

“嗯?” 

“炽翼……” 

“什麽?” 

“炽翼……” 

“说啊!” 

“对不起!”太渊皱著眉:“我……总是让你为难……” 

“我习惯了。”炽翼微微动了动,覆盖著冰霜的睫毛扫过太渊的脸颊。“谁叫你是……” 

谁叫你是碧漪的儿子?谁叫你是红绡的丈夫? 

到底……是哪一个? 

“你在担心什麽?”炽翼看到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直觉地想到他是在担心刚才的事:“你放心吧!我只是吓吓红绡,今晚的事我不会追究的。” 

“不,不是……”太渊移开了视线:“炽翼,你暖和些了吗?” 

“傻小子!”炽翼一怔,把头枕在太渊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太渊身上很暖……” 

突然有一点点後悔…… 

红绡……配不上太渊…… 

也许,不该这麽仓促地订下这门婚事…… 

太渊,你不要娶红绡了!她配不上你! 

她还没有嫁你就让你伤心,根本不值得你这麽喜欢她! 

我会帮你找一个最好的,最值得你喜欢的人,你把红绡忘了吧! 

反正你还小,也不急著成婚,这门婚事就算了,聘礼你拿回去,就当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炽翼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麽了?”太渊发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不,没什麽!”想到了刚才太渊六神无主的模样,他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在发抖的太渊。 

太渊……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身体,如果不需要那该死的盟约,如果当年没有答应母後…… 

那麽……就可以这麽说:“太渊,我不许你娶红绡!” 

可惜…… 

“太渊。”也许是因为寒冷,炽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你是不是一定要娶红绡?” 

很自然地,得到了用力的首肯…… 

炽翼忿忿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喝了酒以後,还是会神智不清。 

居然想把这个小白痴的肉一口口地咬下来…… 

太渊独自一人回到栖梧城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午後。 

他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处远离地阴寒泉的地方,肩膀的伤口包扎妥当,身上的衣服整洁干爽,却不见了炽翼。 

他只记得昨晚和炽翼一起站在寒泉里,虽然他尽力抵御,但阴寒的泉水最终让他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炽翼怎麽样了? 

“太渊!”有人喊他。 

失魂落魄的太渊抬起了头,看到了一脸凝重的奇练正朝自己大步走来。 

他连忙收拾心情,迎了上去。 

奇练的表情隐隐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到哪里去了?”奇练劈头就问:“怎麽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昨晚我去附近山林里散步,走得累了,就在林子里睡著了,刚刚醒转过来。”料想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昨夜和炽翼一同出城,太渊镇定地答道:“大皇兄,可是出了什麽事了?” 

“是!今早这栖梧城里出了大事。”奇练点了点头,神情依旧十分郑重。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太渊的心里“咯!”一想,一瞬之间设想了十数种可能。 

“太渊。”奇练压低了声音:“今早,回舞公主被发现死在了红绡公主的屋里。” 

“什麽?”太渊大吃一惊。 

“还有……”奇练目光一闪:“杀了她的,是赤皇炽翼!” 

×××××××××××××××××××××××××××××× 

“不可能的!”太渊直觉地大声反驳了出来。 

看到奇练讶异地盯著自己,太渊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赤皇不是就要和回舞公主成婚了吗?赤皇怎麽可能……杀了她……还是在红绡那里……” 

说到後来,竟然有些心惊胆战。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知道众人赶到之时,炽翼的剑还没有从回舞身上拔出来。”奇练叹了口气:“事实如此确凿,炽翼也已经承认是他失手杀了回舞,祝融圣君的反应可想而知。” 

“原因呢?”太渊追问著:“炽翼他为什麽要动手?” 

“好像是因为……”奇练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什麽不方便说的。 

“大皇兄你直说无妨。”他大致猜到了一些:“这件事发生在红绡的屋里,我还是了解得清楚一些较好。” 

“也罢!你迟早是要知道的。”奇练点了点头:“回舞不知怎麽知道昨晚炽翼去了红绡的屋里,她等了一夜也不见炽翼出来,今早终於忍不住冲了进去,结果正见到炽翼和红绡在一间屋里。你也知道回舞的性格,她一句不说就拔了炽翼的剑去刺红绡,炽翼上前夺剑,混乱之中不慎失手刺死了她……” 

见到太渊一脸呆滞,奇练又说:“太渊你千万不要乱想,我相信炽翼和红绡之间绝对不会有什麽苟且之事,独处一夜一定另有原因。” 

“我也相信红绡……”太渊低下了头:“但是炽翼他怎麽会失手……” 

赤皇怎麽可能“失手”?还是这麽严重的“失手”! 

“我看到了炽翼,他的样子有些奇怪。像是受了伤,或者大大折损了修为。如果真是这样,失手之事也不出奇。毕竟回舞也是纯血的火族,力量不可小觑。全力相搏本就不易控制轻重……”奇练紧皱著眉:“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出了什麽问题。不过这件事再怎麽说也是火族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是无权多问的。” 

“可是,炽翼他怎麽可能……”这可能吗?炽翼他…… 

“我也觉得事情透著蹊跷,这世上谁能无声无息伤了炽翼,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奇练扯著太渊就往屋里走去。“所以,我们还是赶快收拾一下先回千水,一切交由父皇定夺吧!” 

“等一下!”太渊拉住了他:“大皇兄,要是真是赤皇他杀了回舞公主,他会怎麽样呢?” 

“这件事非比寻常,回舞她是唯一的纯血公主,地位高贵。杀了她,可是一等的重罪。”奇练露出棘手的表情:“就算炽翼在火族之中的地位只是一人之下,也不可能轻易脱罪。这回他的麻烦大了!” 

“不至於吧!”太渊不信地说著:“他统领火族军权,要动他多少也有几分顾忌。” 

“你懂什麽!火族历来以治下严厉著称,这次炽翼犯了这样的重罪,若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不了了之。那些历来不满於火族的外族属臣,怎麽会平白放过这个大好的借口?”奇练分析给他听:“要是因此引致内乱,可不是什麽说笑的事情。” 

“那麽炽翼他是不是……”太渊的脸色有些发白。 

“你放心吧!炽翼他不知经历过多少的风浪。”知道太渊和炽翼的感情向来很好,奇练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恐怕这世上也没其他人能够解决得了。” 

“可是……”心里为什麽这麽不安? 

太渊看向内宫的方向,脸上浮现了忧心。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红绡,可现在也不是顾著儿女私情的时候。”奇练正色说道:“至於今後如何,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可你要有准备,你和红绡的婚事,现在成了未知之数,大有可能就此告吹。” 

太渊被奇练拖著去收拾行装,心里为这突如其的意外方寸大乱。 

这种情况之下,别说婚事,水火两族的关系恐怕也会陷入另一种局面。 

不行!不能这样! 

要想个办法…… 

×××××××××××××××××××××××××××××× 

“有什麽办法?”这个时候的炽翼,正坐在囚室之中,神情和面前的化雷有著天壤之别:“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有什麽办法?” 

祝融亲自在他身上和这个囚室里施了咒法,他现在只能直挺挺地坐在这张椅子上,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大人,这件事非同一般,万万不能轻视。”化雷忧心忡忡地说:“属臣之中有许多外族首领一直野心勃勃,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攻诘大人的机会。” 

“担心有什麽用?既然他们想要造反,迟早也是会反的。”炽翼笑了一声:“既然不是存心依附,我能压得了他们一时,也压不了一世。” 

“大人……” 

炽翼想要挥挥手,却发现抬不起手来,只能挑了挑眉毛。 

“微臣不明白,大人怎麽可能会……”化雷吞吞吐吐地说:“怎麽可能会误杀回舞公主呢?” 

“既然说是误杀,自然是我意料之外的。”炽翼的面色猝然一变,阴沈地吓人:“她既然改不了冲动莽撞的脾气,迟早有这麽一天……” 

“大人……”化雷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却还是硬著头皮问了:“您可是受了伤?或者是出了什麽事情?” 

“换了别人,都可能联想到这上面去。”炽翼看了他一眼:“可你向来喜欢多心,一定不会以为我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才‘失手’吧!” 

“是!微臣不信。”要说赤皇是“力竭失手”,打死他也不信。 

“哼!”炽翼冷笑了几声:“化雷,你想得太多了。” 

“是。”知道炽翼不想多说,化雷虽然心中忧急,却也不敢多问:“微臣是想知道,大人打算怎麽办?” 

“这是个机会,要看怎麽用了。”炽翼目光转过,看著这间狭小无窗的囚室:“一个人待著也好!这段时间,我要一个人仔细地想想……” 

“微臣明白了。”听赤皇的意思,像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化雷稍稍放下了高悬的心。 

“化雷。”在化雷行礼告退的时候,炽翼吩咐他:“你替我盯著红绡,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要如实地向我回报,不许有半点疏漏。” 

“是!”化雷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应了。 

“化雷,用点心!”炽翼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我的这个妹妹,可机灵得很呢!” 

火族的赤皇杀了火族的长公主。 

四方的无数神族,都因为这个消息而受到了震动。 

赤皇於火族,火族於七海八荒,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这件事会如何处理,可以说无数的眼睛正在紧迫盯著。 

目光的焦点自然是火族圣君祝融,可他据说是被这个忤逆狂傲,无法无天的儿子气得七窍生烟,加上忧伤心爱的女儿辞世,突然一病不起。 

这“病”来得很是时候,所有一切不得不延後处理。 

而水族的共工帝君,看来是打定了主意,对这件“家务事”不再过问。 

可在这之前,祝融明明说了,要把炽翼这个不肖子好好惩戒一番,以谢天下。 

而共工那里,似乎是感兴趣得很,大有煽动群情,看祝融能做到哪一步的意思。 

从风起云涌到一潭死水,突然彻底的转变,充满了诡谲的意味。 

更多的猜测和议论,不满和忧心,计策和阴谋,随著时间的过去,慢慢地开始浮上水面。 

其实,说到这件事情,两位帝君也是满心不忿。 

祝融原本坚持绝不轻饶,共工则是想要借机生事。 

一切的改变,只是源於那位一向不理会他人纷争的东溟天帝,居然在万年一次为他庆生所办的东天宴上,饶有趣味地公然谈到了这件事。 

纵然他只是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难道杀了个丑八怪也是什麽大事不成?一想到也许再也见不著炽翼的美貌,我就有些伤心呢!” 

然後,他叹了口气。 

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祝融和共工,都坐在他的身边。 

他说话的声音,比任何的乐声还要动听,他叹气的样子,实在是没有言语可以形容那种美丽。 

可是面对著天地之间再无比拟的音容笑貌,祝融和共工的脸色霎时成了青白一片。 

火神祝融回到栖梧马上一病不起,水神共工立刻觉得这件事情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 

祝融和共工都很明白,东溟是在暗示他们,炽翼动不得。 

就算他们都是一方霸主,但是对东溟帝君,不能说是闻之色变,却也是心存顾忌。 

东溟天帝的古怪规矩和脾气,足以让任何领教过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但骄横跋扈如水火二神,在他的面前也总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 

活得越长,力量自然越是强大。 

这不是定律,却鲜少有著相反的例证。 

东溟活了多长的时间,没有人知道,但祝融和共工还记得,现在的东溟依然和他们见到第一眼见到他时一模一样。那个时候,共工还是东海中的神龙,祝融仍是南天外的火凤,而东溟,却已经是头戴冠冕,身著帝服的东天帝君。 

他的力量有多强,谁也说不准,联手能不能胜他,也是谁也说不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才幻化成形,然後才能成为平分世间的君王。祝融和共工,就一点想要动手的欲望都没有了。 

东溟在他们的面前说了这句话,叹了这声气,就算再怎麽伤脑筋,再怎麽不甘心,他们也只能暂且停下一切计划,生病的生病,无视的无视。只想著能拖多久就多久,至多等上个一两百年,等到东溟帝君完全把这事给忘了,再作处置不迟。 

虽然做了这样的打算,但是祝融却开始心中惶惶。 

到底什麽时候开始,东溟对炽翼格外垂青了? 

东溟说到炽翼时的那种暧昧模样,一想到就觉得背脊发冷。 

难道不知不觉之间,他对炽翼…… 

胡思乱想之後,祝融开始觉得自己就快要病入膏肓。 

比起祝融,共工的心里则更加不安。 

东溟居然会对炽翼另眼相看,这一点就足以让共工夜不安枕了。 

炽翼虽然还说得上容貌出众,但比起东溟来还是相差甚远的。而东溟以自己的容貌为傲,把别人一律视作粪土草芥的脾气,共工更是清楚得很。 

这些年来,东溟对於自己和祝融的争斗放任为之,这样的态度,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对炽翼的另眼相看而改变呢?到了那个时候,胜负何须苦苦争斗,自己是必败无疑…… 

结果,猜来猜去,还是谁都拿捏不准东溟的意思,只能任凭事态自由发展下去。 

关在囚室里的炽翼,辗转知道以後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不过是觉得有趣而已。” 

什麽爱惜美貌? 

每次见到不都是掩面长叹,说比起他来,自己哪里都不堪入目,长成这样简直可怜之极…… 

东溟会这麽做,多半是因为父皇和共工在他的面前依旧为此事针锋相对,搅了他的兴致,心中不满罢了!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倒是有更多的时间打算了。 

“三个月吧!”炽翼对化雷说:“最迟也就三个月。” 

没有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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