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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鄞的脸色阴沈下来,冷冷地道:〃你倒说得轻巧。他父亲当年害我母亲死得那麽悲伤,那麽怨恨,只怕死後连灵魂都不得安宁。我为什麽要放他逍遥?〃
程一泯轻轻摇头,叹息著说:〃那孩子一生都不可能再逍遥了,从他的眼睛就看得出来,他的心在十六岁那年就已经死了。其实,那些事都是他父亲做的,他不过是个孩子,什麽都不知道,根本是无辜的。〃
赵鄞的声音更冷:〃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程一泯叹了口气:〃还到现在,应该够了吧?〃
〃哼,够吗?哪里够得了?我十六岁的时候,母亲就死在我面前。我一想到母亲那时候的样子,就恨不得。。。。。。〃赵鄞握紧了拳头,咬著牙说。〃恨不得将谢家的人撕成碎片。我答应放过他妹妹,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别指望我当圣人,我从来就不是。〃
程一泯知道在这件事上他是不可理喻的,只好放弃劝说,打算去安排常颖搬进来住的诸般事宜。
赵鄞却叫住了他:〃一泯,等他醒了,你叫他回家去住,每天按时来上班就行。〃
程一泯点头:〃好。〃
33
常颖端著工人斟上来的茶,四处参观著屋里的装修。等赵鄞走过来,她笑著说:〃你这里的格调不错,就是有点冷冰冰,嗯,很有英国风格。〃
赵鄞微笑著,温和地说:〃我们住的家由你来决定装修方案吧,我都没意见。〃
常颖高兴地点头:〃其实我也没什麽特别的要求,只要典雅大方舒适方便就好。〃
〃好,都依你。〃赵鄞过去挽住她的肩,带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等常颖进浴室洗澡时,赵鄞却悄悄出去,走进了谢严冬的房间。
程一泯正在阳台上轻声叫谢严冬起来,赵鄞已经走了过去。程一泯赶紧解释:〃他太累了,我会叫他马上离开的。〃
赵鄞看了看,见谢严冬已经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他穿著睡衣,露出的一小片胸口上满是青色的吻痕,赵鄞以前派他去客人那里陪寝,回来後身上往往也有这样的痕迹,甚至是被客人虐待後的伤痕,赵鄞看了只感到痛快,这次却觉得有些刺眼。
谢严冬一直只听到程一泯在叫他,虽然努力在清醒,却并没有慌乱。程一泯一直都对他很好,连大声呵斥都没有过,他的心里也就没有惧怕。
赵鄞是第一次看到他有些孩子气的模样,一时没有说话。
谢严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很警醒,除了昏迷之外,只要他一动,或者听到他的一点点声音,谢严冬都会立刻醒过来,随时准备著侍候他,他还从来没有瞧见过这孩子睡眼惺忪的可爱模样。
谢严冬靠著墙,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抬眼一看,吓得从躺椅上跳了起来。他的身体实在太疲惫,一下起来得太猛,顿时头晕腿软,身不由己地往下倒去。
赵鄞差点想伸手去扶,但还是及时控制住了,站在那里冷冷地看著。
程一泯顺手一捞,将他扶住。
谢严冬咬牙站直,低下头去,驯顺地说:〃对不起。〃
赵鄞已经看清了他憔悴苍白的脸色,这时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谢严冬见他今晚似乎没打算折腾自己,微感意外,不知他想玩什麽新花样,便忐忑不安地看向程一泯:〃泯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麽?〃
程一泯疼爱地抚了抚他的肩,温柔地笑道:〃没有,你做得很好。是这样,鄞哥要结婚了,大嫂是常老爷子的掌上明珠,今晚就搬过来住了。所以,鄞哥要你搬回家去住。你懂怎麽做了?〃
〃我明白了。〃谢严冬微感诧异,随即心里隐隐地涌起一阵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不敢表露出来,赶紧进屋换衣服,随即把属於自己的衣物用品收拾起来,装进小旅行袋。
程一泯看他收拾好了,便温和地道:〃我送你吧。〃
谢严冬看向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有车,可以自己回去吗?〃
程一泯看著他美丽而瘦削的脸,看著那双温驯的黑眸里流出的润泽的光,不由得在心里轻叹。从他见到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开始,他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从一开始赵鄞对他的强暴、凌虐到会所调教师那些可怕的课程,然後赵鄞请来了冷月调教他,後来又请了两名特种部队教官来训练他。这个孩子那完美无缺的身体上常常满是伤痕,本来明亮的眼睛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年纪轻轻便沈默寡言,虽然脸上常会带著无懈可击的笑容,可那不过是调教来的程式。他是为了取悦赵鄞或者少受惩罚而挂上那样的笑,并不是因为快乐。
他从来没有快乐过。
34
程一泯知道这孩子曾经试图反抗过,可赵鄞立刻叫人把年少的谢锦心麻醉了,带到他面前,这孩子立刻便屈服了。
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多,谢严冬的身上早已没有了活力。他的眼神十分淡漠,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有时候,赵鄞会让他陪著去谈生意,或者巡视场子,他便总是默默地跟在赵鄞的身後,几乎不说话。程一泯注意过,他也会跟帮中的兄弟笑著打招呼,看上去似乎吊儿郎当,其实是漫不经心。平时,除了接受赵鄞的命令出去杀人或者去客人那儿陪寝外,他一向深居简出。即使和友善的程一泯说话,他也总是小心翼翼,十分谨慎,很怕稍有差池便招来残酷的惩戒。
程一泯加入黑道是因为赵鄞执意要进来这一行,而他作为律师,从来就不是个穷凶极恶的人,更不会抹杀掉自己的人性。对於赵鄞与谢家的怨仇,他也希望化解,可最终无能为力。当年,赵鄞的母亲已经用最激烈的手段在他少年的心里投下了最黑暗的阴影,让他一直走不出来,於是,他便让谢严冬落入了更加黑暗残酷的地狱,这让他感觉不再孤单。
程一泯比赵鄞更了解他自己。他对谢严冬如此狠酷,也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心陷在寒冷的地狱里,实在太寂寞,所以要拉一个人去陪他。在赵鄞看来,他是在为母亲报仇,可程一泯却觉得在这个漫长的报复的过程中,赵鄞也并没有快乐过。
或许,他的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是开心的吧。
程一泯看著眼前这个越来越瘦削苍白的年轻人,不由自主地发了一阵呆。谢严冬立刻感到不安,却只是疑惑地看著他,一个字也不敢问。
程一泯回过神来,连忙安慰他道:〃没事,没事,我想起了别的事。好的,那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当心点。〃
谢严冬点了点头,提著小小的旅行袋,轻悄地走了出去。
下了专用电梯,门口大堂的帮中兄弟都向他恭敬有礼地点头微笑,他也照常与他们致意,然後走出大门,上了停车场自己的车子。
他直接回了家。这个小区是低价住宅区,楼道很窄,显得陈旧阴暗。他顺著楼梯走上去,缓缓走过静悄悄的走廊,从袋中掏出钥匙开门,伸手到门旁的墙上开灯。
他身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把抱住他,发力将他推进屋中。
他反应极快,身子一侧一扭,便脱出了那个拥抱,右手疾伸,准确地掐住了那人的咽喉。不过,他立刻看到了身後人的面容,便没有用力捏碎他的喉骨,而是迅速松开了手。
这个人居然是白天才在机场奚落过他的尹暖忻,这让谢严冬很感诧异。
尹暖忻被他这一下袭击整得够呛,剧烈地咳了起来。
谢严冬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赶紧扔下旅行袋,将他扶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随即关上房门。
尹暖忻咳了一会儿,渐渐平息下来。
谢严冬倒了一杯水过来,蹲到他面前,将水递给他。
尹暖忻看著他仰起来的精致面容,那张脸上依然神情平静,可他却似乎能够看出来他眼里浮动的温柔与关切。他接过水,却没喝,顺手放到旁边的小茶几上,猛地将他紧紧抱住。
35
谢严冬被他拥进怀里,闻著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散发著清新草木气息的香水味,心里慢慢涌起一股罕有的愉悦。他柔顺地被那个英俊典雅的人搂抱著,一动也不动。
尹暖忻抱了他好一会儿,这才放开,出神地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地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今天在机场,我不该那样说你。我明白你也不想做那些的,可又不能不做。我知道你不快乐,我不应该让你更不开心。〃
谢严冬的眼睛一下就湿了。他有八年没有掉过眼泪了,心里一直都是冷冷的,虽然过去也听过不少甜言蜜语,却知道那不过是狎玩而已,从来没有当真过。可尹暖忻就这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就感动了。
他看著眼前的人,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只是温柔地摇了摇头,眼里闪著晶莹的光。
尹暖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低低地道:〃小冬,在机场,你走了以後,我忽然发现,我其实并不是真正在生气,而是在吃醋。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我立刻就明白了,我很喜欢你。〃
谢严冬还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就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尹暖忻越看越爱。有关这个年轻人的江湖传言实在很多,有不少是不堪入耳的,而他自己也亲眼看见过那样的事,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身上却有著最干净纯洁的气质,眼光里竟然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像孩子一样可爱,也像孩子一样脆弱,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他温情脉脉地把这孩子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身旁,紧紧握著他的手,微笑著说:〃小冬,我爱你,这是真话。〃
谢严冬有些费力地想了想,嗫嚅著:〃我不大懂。。。。。。爱。〃
〃没关系,我会教你。〃尹暖忻很高兴。
不懂爱,就说明他从来没有爱过人,这岂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做他的第一个爱人?
尹暖忻受西式教育,对贞节伦理之类的东西没什麽感觉,并不在意谢严冬跟许多人上过床,他在乎的是有没有爱。
谢严冬的心里更没什麽忠贞之类的思想,但对爱情这个概念终究是曾经想象过的,这时听他提起,心里也不免有了一些奇异的感觉,有些迷茫,有些向往,有些退缩,有些畏惧。
他不是自由的人,根本没有权利接受别人的爱。
尹暖忻看出他脸色不太好,立刻问道:〃你累了吧?有哪里不舒服?〃
谢严冬摇了摇头,温柔地说:〃是有点累,没关系。〃
尹暖忻立刻拉著他的手站起身来,拥著他走进卧室。他帮谢严冬脱掉衣服,一定要他躺上床,拉开被子,替他严严实实地盖上。
谢严冬没有拒绝,只是看著他,眼里有了几分柔和,显然比较开心。
尹暖忻低声征求他的意见:〃我今晚可以留下吗?我知道你累了,我保证什麽也不做,就只想搂著你睡觉。可以吗?〃
这是第一次有人征求他的意见,谢严冬微微一怔,随即有了一些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尹暖忻开心极了,立刻跑去洗澡,然後裸著身体出来,把房中所有的灯关上,便钻进了被窝。
谢严冬被他搂进温暖的怀里,忽然觉得很放心很安定,浓浓的倦意立刻向他扑过来。他伸手抱住身边人的腰,安静地沈入了没有噩梦的睡乡。
36
清晨,尹暖忻被一阵又一阵的狗叫惊醒了。
似乎是隔壁单元有人养了好几只狗,这时一起叫起来,听上去只觉嘈杂,毫无美感,让人心烦不已。尹暖忻住著的别墅和常氏大屋都非常安静,这时被狗吠惊醒,便再也睡不著。
尹暖忻想坐起来,忽然想起身边的人,连忙停下动作,转头看过去。
谢严冬却好像对这种狗叫声已经习惯,仍然睡得很熟。他侧著身子,额头靠在尹暖忻的肩头,安静的睡颜仿若天真的孩子,不染一丝世俗的尘埃。
尹暖忻微笑起来,伸手轻轻握住他那半长的乌黑柔亮的头发,心里感觉十分柔软。
他是创伤急救外科医生,血淋淋的场面见过很多,却一向冷静如恒,倍受上司和同事的称赞。在以前的那几次恋情里,他也没有什麽热恋的感觉,大家都比较理智,在一起Zuo爱时当然会有激|情,但在平时的生活中却各有各的事业与成就,彼此都不觉得有疼惜或者保护对方的必要。当然,分手的时候,大家的姿势也很漂亮,都很潇洒大方,并不纠缠,更不会拖泥带水。可是,遇到谢严冬後,一切似乎都彻底变了。每次看到他,甚至到後来哪怕见不到,只要想到他,尹暖忻的心里都会油然而生柔软的感觉,他会觉得风特别柔,阳光特别暖,水特别清,世界特别美。他的心思一向玲珑剔透,这时哪里还会不明白?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年轻人了。
外面的狗吠声一直不停,谢严冬终於被吵醒了。他这一夜睡得极好,疲倦尽去,脸色好了许多,温润如玉,在晨光里散发著夺目的光彩。
尹暖忻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
谢严冬这才想起他搂著自己睡了一夜,不由得对他微微一笑。
尹暖忻顿时大喜。这笑容发自真心,实在是美得让人头晕目眩。他欢喜地抱住那瘦削柔韧的身子,感受著细腻润泽的肌肤,充满温情地笑道:〃小冬,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谢严冬看著他,半晌才道:〃我没有自由的。〃
尹暖忻吻了他一下,温柔地说:〃那要怎麽做才行呢?〃
谢严冬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了。〃
尹暖忻很感动,将他抱得更紧,微笑著说:〃小冬,我对你说是外科医生,这一点也不假。不过,我父亲是澄清帮的龙头尹清。他去世了,所以我只好回来。现在,我已经是澄清帮的老大了。你们昊天帮虽然大名鼎鼎,我们澄清帮的实力也不弱。你老大赵鄞虽然厉害,我们澄叔也是叱吒风云。我已经对澄叔说了我爱你,他答应全力支持我。小冬,我想去跟赵鄞谈判,让他同意把你交给我,什麽条件都没关系。你看好不好?〃
谢严冬怔怔地看著他,一时间不知说什麽才好。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英俊男子,一直在照顾医治他的医生,竟然会是澄清帮的新帮主,这让他很意外。他喃喃地道:〃你想让我加入澄清帮?〃
〃不。〃尹暖忻善解人意,立刻明白他在担心什麽,马上解释。〃我只是用这种方法把你要过来,但我不要你加入澄清帮。我是美国籍,我想带你去美国生活。我还是当医生,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你看好吗?〃
谢严冬更觉诧异,嗫嚅著问:〃这样。。。。。。可以吗?〃
〃怎麽不可以?〃尹暖忻微笑。〃你只要说愿不愿意就行。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只要你说声愿意,剩下的事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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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严冬这一生中的惟一希望就是能够离开那个冷酷无情的赵鄞,结束八年来的痛苦生活。过去,也有他奉拿去陪寝的客人对他爱不释手,向赵鄞要他,可都被赵鄞拒绝了。他也知道那些客人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实在是不可靠的人,所以也从来没有过什麽幻想。而这次看著尹暖忻那真挚的眼神,他却忽然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可信赖可依托的人吧?
他想了想,低低地道:〃忻哥,我愿意跟你走。但是,我怕。。。。。。鄞哥不肯放过我。这八年来。。。。。。我处处顺从,才保住了我妹妹的安全。如果他。。。。。。对我不满,就会去抓我妹妹来。。。。。。我。。。。。。反正已经毁了,但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我妹妹。。。。。。〃
他这一番话说得支离破碎,神情也很平静,却不知怎麽的,让尹暖忻感到从所未有的疼惜,心里一阵颤动,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更加温柔:〃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一定会保护好你妹妹的安全的。而且,我会好好跟赵鄞谈,让他放手。我又不要你进江湖,是带著你远走他乡,对他们昊天帮一点影响也没有。我想要谈的也无非是条件吧,他要地盘也好,要钱也行,我都会给他的。〃
谢严冬感动了。从来没有人对他这麽好过。以前也有不少人在上了他之後送给他钱、珠宝,甚至要送他房子、车子,可也不过当他是一个比较高级的玩物罢了,从没有人像尹暖忻这样,当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疼爱。听了尹暖忻最後那句话,他有些不安,轻声问:〃会不会要付出很多?〃
〃付出再多也没关系。〃尹暖忻开心地笑,亲了亲他那清澈的眼睛。〃情意无价。〃
谢严冬却很认真地保证:〃忻哥,我会报答你的。〃
〃不用你报答。〃尹暖忻看著他充满孩子气的俊美容颜,愉快地笑著说。〃只要爱我就可以了。〃
谢严冬不大懂什麽叫爱,更不明白应该怎麽去爱,但还是郑重地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从他孩子气的话里,尹暖忻能够感觉到他那犹如水晶一般纯净的心灵,不由得开心地哈哈大笑,忍不住翻身过去压住他,重重地吻住了他那淡色的线条优美的唇。
谢严冬对性事的程序实在太熟,脑筋还没转过来嘴唇已经轻启,舌尖伸出与他缠绵起来。
尹暖忻的动作一直很温柔,先吻遍他的全身,又含住他的欲望,做足了功夫。听著他渐渐急促的喘息和轻轻的呻吟,尹暖忻只觉血脉贲张。他却仍然忍耐著,小心地将谢严冬的身体扩张充足,这才缓缓地进入。
谢严冬这几天连著被科蒂和他的保镖轮流著整夜折腾,在性事上的感觉更加迟钝,很难达到高潮,但他的技巧却仍然给予了尹暖忻妙不可言的极度快乐。在尹暖忻愉快的低吟中,谢严冬的心里也觉得前所未有的欢喜。他微笑著,紧紧抱住尹暖忻微带薄汗的身体,在他耳边发出欢悦的呻吟,感觉著他强势的推撞,迅速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