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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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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秋阳夕照,如火如荼。原以为荷塘早已干枯,不料仍有半塘水,尽管水泛绿,然遍塘开放的荷花却是那样娇艳、纯净、粉红粉红,一如薄施脂粉的少女脸蛋儿。黄贻娟和汪萍在里面采菱儿吃,也像两朵绽放的荷花。令我有点儿吃惊的是,胆小腼腆的方小红没当采菱女,趴在塘边一株高高的柿子树桠上摘柿子。树叶略呈椭圆,金黄黄的状如大钱,枝头的柿子就像一盏盏红灯笼,有点儿张灯结彩的喜气。方小红就是氤氲在这喜气之中。但那太危险了,柿树木质较脆,换成是我,也不敢匍匐在那不过胳膊粗细的枝桠上开玩笑。

  英主任在树下弓步摊手,不知是接柿子还是准备接万一掉下来的方小红。黄贻娟抛了两个菱包给我,我接到手还没扳开,就呼吸到了那缕淡淡的甜淡淡的香。正欲进大院,英主任“哎哎”两声跑了过来。他上身穿一件白褂褂,褂儿里兜着十多个柿子,整个滚圆的肚皮露在外面,短裤与他一样五短三粗,懒懒散散挂在肚脐眼下,玄玄乎乎的仿佛随时都会滑溜下去。如果不是刚才听关伯伯说他把猪崽送给了村里,我根本不会理睬他。他递了一个柿子给我,一脸堆欢,但又神秘地压低着声音:

  “梅支书,我正要去找你呢。”

  怕他裤衩忽然往下垮,我本来没敢面对他,一听这话,我面对他了:“英书记,你想我成神经病啊?”

  英主任一楞,像当头挨了一棒,四处看了看,“小梅,开不得玩笑。”然后又说,“牡丹没告诉你?”

  “告诉了,”我正经八百地说,“她说你不久就又要坐到她爸头上了。说张书记带禾儿去看病前又向县委打报告要求休息,坚决让你继任书记。”

  英主任更加愣了,若有所思,“……不会呀……张书记倒是早有这个心……但是……但是赵……”

  我心里冷笑,哼,想捉弄我!不说支书,就是喊我专员,本牛儿也绝对不会冲浑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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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主任表情变化很快,时而乌云时而白云时而晴朗,唇上一溜黑跟着不同表情不同地跳颤。细看之下,我忽然发觉他的胡子并不是人丹胡,而是在人中那条线的两边,真正浓黑的那一团并没长几根毛。正好笑,英主任忽然生不缝时地摇摇头:

  “算了,有姓赵的老小子在,我这辈子上个鬼。英雄说得对,还是为村里做点儿实亊,为子孙积点儿德。咱们谈你的事。”

  “啥事?不会是让我来公社当书记吧?”

  “这就难说了。”英主任手一摊,一兜柿子刹那夺路而逃,他边狙击边说,“公社党委在老高主持下,上星期已经任命你为龙爪村党支部书记……”

  “啥!”我惊得一跳,“稀罕吗?”

  “知道你不稀罕,但你稀罕也得当不稀罕也得当,章巴巴都盖了。”英主任淡淡地说。柿子全捡起来后,他递了一个给我,眼皮上翻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但是昨晚张书记回来后我们才想起你还不是党员,所以老高叫我赶紧通知你写份入党申请,日期嘛……署在元月初或是二月初,总有个考察阶段你说是不是?上面来人问起,你就说是三月份入的……”

  “对不起,我不会写。”

  “这好办,我找一份出来你照着抄得了。”

  想横勒他一眼,没有横。柿子未经霜打有点儿麻嘴,但嘴馋不过,也不管他外露的肚脐眼和裤衩掉不掉了,伸手拿了两个,含沙射影一笑:

  “你这样关心我,我更不会写了。我倒是想入党当官儿,但是你若为此像白麻子一样翻船了咋办?”

  可能是我表情耐人寻味,语气难以分辨,也可能是被吓住了在权衡利弊,英主任沉吟了好一会,一瞪眼睛:

  “你只要想入就行了管我做啥?当今之世从上到下,谁他娘的不在说假话做假事满天过海?大无赖王……那个流氓当年是我班里的新兵蛋子,张口就是流话谎话,成天装病吃病号饭,进村偷鸡摸狗逗弄姑娘。这种人能入啥子党?可现在人家一步登天成了党的副主席统管天下了,天下有不竖龟王旗的?但我英某却在痛悔,痛悔受他的影响复员回地方后做过的一件不可饶恕的事。现在想起就觉得千刀万刮也抵不了深重的罪孽。但今天和老高小沈汪萍几个决定让你担任龙爪党支部书记,就是今后被杀头也决不后悔。”

  英主任康慨激昂而又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却在冷笑,笑他样板戏演得很逼真。但我不是白麻子。我横牛儿年龄虽小,可不是那样容易上当受骗的。诸葛亮使空城计也只敢使一次,你个日本鬼子算老几?你不怕死,妒愤、辱骂年龄比你小不了两岁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亲定的接班人是流氓,吹牛皮说他是你班里的兵,关我屁事。我说:

  “你省点儿心吧,谁想当谁当去……”

  “你非当不可!除非你想龙爪人灭亡。”英主任低喝一声,做了一个斩钉截铁的单劈掌动作。又说,“告诉你,周国正已经不疯了,扬言要喝龙爪入的血。可靠消息,他已经被赵书记提拔为民兵指挥部主任兼县公安局副局长。”

  我还真被唬住,惊疑不定地愣在那儿,他却倏地转身,像团冬瓜一样又滚到树下接方小红抛柿子去了。黄贻娟突然惊叫“鱼鱼鱼……”疯了似的在荷塘里扑腾起来,荷花、翠莲顿时一片狼藉,就像一群美丽的少女在街头被人各泼了一盆污泥浊水,令人目不忍睹。

  我快速走进了公社大院,正在这时,听到一声“咔嚓”,接着是“轰隆”一声水响,再接着传来的是汪萍和黄贻娟的惊呼,想来是柿树桠枝断了,方小红栽进了荷塘。

  小虎家庭院静谧极了,桂花枝头已伸出一蓬蓬针尖儿似的花蕾,犹如清纯的少女散发出缕缕令人陶醉的芳香。十多株柑橘硕果累累,一个个金黄金黄的引人垂涎。张书记并不在木楼里,在庭院中心的一株桂花树下。院子里大概有七八株桂花树,他面对的那株最大,大概和我的腰身差不多粗。我估摸他是在看蚂蚁上树。但我不敢抵近观察。如果是村长和黄叔,抑或是关伯伯,我都会悄悄地过去恶作剧地吓他们一跳,对他,我既不敢面对,也不敢使出横牛儿脾性。在他面前,我失却了灵性,就像个傻姑娘。他专注地凝视桂花树的身体,没回头,传来了他极富磁性的父亲般的声音:

  “是牛儿?”

  “嗯。”

  “咋了?好像不太高兴。”

  “没……没有啊。关伯伯说你有事对我说,如……如果没啥,我就不打扰了。”

  “傻话!没有事就不能来看我了?我求之不得你住到家里来呢。过来,陪叔坐会儿。”

  张书记缓缓地转过身,微笑着,仿佛年轻了许多,脸上那种仿佛经了生与死的表情好像也去了不少。树下有一方打磨过、犹如玉石一般莹透的大理石条凳,想来禾儿小虎姐弟俩常陪他坐在树下息凉闲聊。我犹犹豫豫,实际上是怯怯地过去坐到了他身旁。他捧起我双手,凝视了好一会儿,啥也没说,起身去摘了几个桔子递给我,我言不由衷地说不想吃,他也不硬塞给我,剥了一个自己吃起来。我好不后悔,口水像喷泉一样直往口腔涌,打着旋儿咽都咽不及。实在忍不住了,醉翁之意就是在酒地问:

  “张叔,不酸吧?”

  “酸,而且还有点儿苦和涩。”

  “那么红啊,咋又酸又苦呢?我吃个试试。”说时迟那时快,话还没说完,我已抓起一个桔子剥去一块皮,刚一落音,两瓣桔子己经飞进嘴里。蜜甜,哪里有酸有苦有涩?

  张书记蓦地笑了。我知道把戏被识破了,也知道入了他的圈套,不觉忸怩地埋下头。

  “害啥羞?叔的就是你的,想吃就吃啊。不过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红了的桔子都甜,就像你关伯伯,他三五年初就参加了红军,够红了,但他的心却苦不堪言!”

  张书记说着,忽然顿住,眼里滑出一缕哀伤,但又迅速用微笑翳蔽了。当他那微笑像旭日冲破乌云照耀我的时候,我也想说,你也是老八路,也够红了,但你心里好像比关伯伯更苦,这是为啥呢?我没敢开口。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用完全是父亲似的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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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儿,受苦了我的孩子。”

  “这算啥?我妈在城里拖我长大才算苦哩。我妈没笑过常躲着我哭,我没笑过也没哭过。来到这里我笑也笑了哭也哭了,一点儿没觉得苦。”

  我轻松了些,又剥了一个桔子吃起来。

  张书记沉默了一会,问我:

  “你为啥要这样帮助咱村?”

  “因为是我的老家啊。”我说。

  “谁说的?”

  “感觉呗。”

  “你找了那么多钱,是为了村里不受饥寒,村里却把钱都用到了夏姑娘和你禾儿姐身上,对此你咋想?”

  “我……我想杀了那些医生!泪水一下子盈满我眼眶,“他们……他们没医好像我妈一样的红云姐……张叔,禾儿姐病咋样了?可一定要把她医好啊,需要多少钱我都会找到的。”

  “别哭啊,”张书记握住我的手,轻轻抚着,“你禾儿姐看的是最好的医生,已经康复当兵了。她也很惦记你,用第一个月的津贴进城为你买了双鞋呢。不然张叔咋会回来?今后不要再往医院寄钱了呵。”

  往医院寄钱!?我从没有过这念头。即便想寄也不知道禾

  儿住哪家医院啊。我茫然不解,默思了会,肯定如此移花接木李代桃僵的只能是不敢明目张胆巴结禾儿的汤灿。

  “又在想啥?”

  “没有啊。”

  “牛儿,你知道我为啥叫你来?”张书记一手抚着我的手,一手抚着我的头,“我和你关伯伯觉得你已经懂得很多事,应该把有些事情告诉你了。这次我去省城,其实不单是送你禾儿姐去参军治病,还肩负全村重托,以及查明你母亲去世的真象……当然还有你爸和姐的下落。因为你来村里后的表现使村人怀疑葬在望龙村西山头的母女俩可能不是村里当年的横牛儿和她娘,你有可能才真是咱村的横牛儿……”

  张书记咬了小块桔子皮在嘴里抿着,闭上眼睛,一脸沧桑齐指鼻下,大有冲上鼻梁之势,表情又沉入一种悲切之中。过了一会,他沉郁地又说,他这次到省城就没打算回来,如果证实我母亲真是姓刘的警备区司令害死的,他会一掌劈死他。但经过多方查证完全与那司令无关,而且查明那司令是我父亲的结义兄长,若不是他,我母亲和我早饿死在省城街头了。真正的凶手是那司令信赖的手下一个处长。接着,他又说他还找到了禾儿在省军区任了司令的大伯,已经说好作为内部特招让我也去当兵。他回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高牡丹她爸电话上向他汇报的有关周国正欲报复龙爪和龙爪又出了“鬼”等等一些事,而是把我赶紧送去军区。

  蜜甜的桔子在我嘴里变酸变苦变涩了。

  其实,在我听到那个省军区副司令兼警备区司令惊愕地叫我横牛儿的刹那就怀疑我的直觉有问题了。从晓事起,就记得他出现在我家往往是母亲和我生活陷入绝境的关键时刻,来家时也从不着军装,且见到母亲就像见到自己亲妹妹一样叫二妹,母亲也是叫他大哥,每当见到他,母亲就躲着我扑进他怀里哭,他也跟着洒泪。如果是他害了我母亲,为啥不理所当然地斩草除根相反还助我逃走?但是不管他咋好,总之母亲是他手下害的,他负有不可推卸的罪责。我曾经做梦都想当兵,现在我恨死了当兵,我决不会去当兵!

  我闷头不语,啥周国正,啥“鬼”我根本不屑理会。我希望张书记继续往下说,说出我爸和姐的下落。但张书记靠在树干上停住不说了。天色已不见早,夕阳宝刀未老,不知何时已把漫天铅云撕得粉碎。我偷偷窥觑张书记一眼,夕阳下,他那张苦难深重的脸膛泛起红光,前额、鼻斗沁出细汗,就像笑着在流泪。我又偷窥了一眼,目光扫到他白得发亮的头发上时,不经意地看见他头顶的树干上好像有几个刻字。干哪行当然爱哪行。我起来欲仔细看,张书记忽然起立遮住了那几个字,他肃穆地看着我,我以为他会问我什么,他却缓缓走了,走到栅门前才回头:

  “今天是中秋,陪叔吃顿饭呵。叔还要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去摘石榴吃吧,少吃桔子。”

  我心里感到很酸涩,很想响应我去煮饭,但我只点了点头,目光聚到了村干上。树干上确实是刻的字,那几个刻字还很见功夫,并不像公园四处可见的张三李四到此一游那样东倒西歪醉态迷离。楷体,横竖撇捺非常规范,刻痕已经被树汁滋润得宛如天然生成,字迹清晰可辨:

  乖兜牛兜植

  我非常感兴趣地研究起来,觉得刻字的这人很不简单,根据我学到的雕刻知识和鉴赏理论推断,这人的雕工一般,但很懂植物经脉,雕刻时能够依山傍水而又不伤其筋骨使其血脉畅通。几个字面上那块树皮较为光滑,我知道那是人天长日久抚摸的留痕。我没去想是谁抚摸的,我心里在笑,笑那两人的名字取得怪,乖兜牛兜,咋不叫肚兜?

  (6)

  久无人在,院里虽然橘红眩目桂溢香,菊花百媚丹妖娆。

  然落叶遍地,多少透出几分凄凉意味。我雷厉风行,握帚进行了清理整顿,很快清除了那几分令人忧伤的味儿。然后摘了两个薄施脂粉的石榴,又悠哉哉观看起桂树上那几个字来。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我和我姐栽的那棵树,当然不是这株,我姐不可能叫乖兜,我也不可能叫牛兜。激动之下,我三步并两步迅速察看了院内所有树,但株株都不见再有刻字,只好抱憾地又来到刻有乖兜牛兜植的桂树前。

  太阳已在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天空一朵朵云儿鲜艳得犹如花红。凉风阵阵吹来,清爽宜人,好像把蒸人的暑气都砸进泥土了。我砸开石榴,馄吞下一口晶莹的籽儿,脑海想象着我和我姐栽的那株树。事实上那株树是我爸和我妈栽的,我和我姐不过是捧了一把泥土或是几把泥土。至于我爸说树上刻了我和我姐的名字,那是怎么也记不起刻的是啥了。

  正在苦思冥想,高牡丹兴冲冲来了,好像没料到我在,倏地站住。西西在前开道,眉开眼笑地扑到我面前忸怩了两下,又兴高采烈地跑向了木楼。

  高牡丹身着我转手倒腾给她的定情礼物——那件荷花一样水红的裙子,很像天空辉煌的云霞,不知是见到我有点儿羞涩还是晚霞映衬,她面庞也水红得欲滴水。我的妈妈和姐姐夏红云曾经也恍若一团红云,灿烂辉煌,夺目耀眼……我不禁有点儿悲伤,心里升起了戏弄一下高牡丹的念头。她距我有两步远,我详装笑脸跨前一步,猛伸手捏住她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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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这段时间你躲到哪去了?可把老公我想死了耶。不是说好我们洞房花烛之夜才穿这裙子吗?咋今天就穿了?是不是决定今晚和我……”

  “是呀,特此来找你商量呢。我爸说他要亲自主持我们的婚礼。”高牡丹轻轻拨开我的手,迫不急待穿插而入,笑得很动人,很像一个新娘子。

  我吓了一跳。因为她那笑立意很不明确,使我弄不清她是来真格的还是反唇相讥?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怕了?怕了就改天再说。我可要去帮张伯伯煮饭了。”高牡丹嘻嘻一笑,顺手反客为主也摸了下我脸蛋。

  我为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很懊丧。看来她确是已经知道我和她一样是光板板了,只是不想捅破窗户。不捅大家不捅,作戏谁不会?我恍然大悟地说:

  “哦,我知道了,你已经……”

  “张伯伯也对你说了?”高牡丹蓦地回头,惊喜得跳起来,脸上焕发出一种前所未见的喜悦。她接着说:

  “小弟,那我们永远在一起了耶。所以,这裙子我要赶紧穿两天,不然就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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