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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洞评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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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说清流中人张之洞有“诤言回天”之力,毕竟言过其实。但四年之中,朝廷也确实采纳了他不少建议。除以上各例外,还有一些关于人事配置的奏折,如以彭玉麟(1816—1890)取代刘坤一(1830—1902)署理两江,谭钟麟(1822—1905)接替曾国荃(1824—1890)总督陕甘,也被采纳。通过这一系列奏折,之洞的才识、忠忱,愈益为慈禧所赏识,其官阶品级也迅速上升。光绪七年(1881年),之洞授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跃居二品大员。四年清流,之洞所得颇丰。他不仅进一步熟悉官场内幕,而且博得“遇事敢为大言”的口碑。更重要的是,提高了在慈禧心目中的地位。正当此时,湖广总督李翰章、湖北巡抚彭祖贤函邀之洞赴鄂,出任湖北通志局总纂。之洞显然不屑于此位,婉言谢绝。他明确预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果然,光绪七年(1881年)末,他被补受山西巡抚,成为实权在握的封疆大吏,从此开始了政治生涯的新阶段。
  ④见胡编《年谱》卷六终后。
  ⑤徐一士:《一土谈荟》,书目文献出版社1983年版,第407页。
  ①《一士谈荟》第410页。
  ①《一士谈荟》,第410页。
  ②《全集》,卷二百二十八,《抱冰堂弟子记》。
  ①《全集》,卷二百十四,书札一。
  ②《清史稿·宝廷传》。
  ①朱寿朋:《东华续录》,同治一百,十三年七月,集成图书公司1909年版。
  ①郑观应:《盛世危言·西学》,《郑观应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②裘毓麐:《清代逸闻》卷四,中华书局1932年版。
  ③胡编《年谱》卷一。
  ④许编《年谱》卷十。
  ⑤《全集》,卷二百二十五,诗集二,”新车蜀使归来日,尚藉王家斗面香”句自注。
  ①《全集》,卷二百二十四,诗集一《东海行》。
  ②③《全集》,卷二百二十四,诗集一,《送冯竹儒赴湖北人益阳胡抚部幕》。
  ④《全集》,卷二百二十五,诗集二,《汉上秦台》。
  ①《清史稿·列传二百三十二·吴可读传》。
  ②《光绪朝东华录》五年闰三月。
  ③《全集》。卷一,奏议一。
  ④《张文襄公大事记·张文襄公薨逝之观感》。
  ⑤《全集》,卷一,奏议一,《重案定拟未协折》。
  ①《全集》,卷一,卷议一,《大员关涉重案请令听候部议折》。
  ①李鸿章《李文忠公全书》,奏稿:卷三四,南京金陵刊本,1908年。
  ①《全集》,卷二,奏议二,《敬陈经权二策折》。
  ①《全集》,卷二,奏以二,《谨陈海防事宜折》。
  ②《敬陈经权二策折》。
  ③《全集》,卷二,奏议二,《政约重要各条必应坚持片》。
  ①刘禺生:《世载堂杂忆》,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88、87页。
  ②《世载堂杂忆》第90页。
  ③《清代轶闻》卷四,第18页。
  ④《全集》,卷一,奏议一,《直言不宜沮抑折》。
  ⑤张之洞《寿黄漱兰通政六十》诗云:“后凋独有贞松在,四谏荣名冠翰林”。(《全集》卷二百二十六,诗集三)
  ⑥《张文襄公大事记·哀张文襄公》。
  ①《清史稿·列传二百三十一·张佩纶传》。
  ②许编《年谱》卷一。郑小同,郑玄之孙,东汉经学家。杜子春,西汉末、东汉初经学家,传周礼之学。
  ③《清史稿·列传二百三十一·黄体芳传》。
  ①朱寿朋:《光绪朝东华录》,四年二月。中华书局1958年版。
  ②许编《年谱》卷一。

 
第三章 抚晋兴革
  出任山西巡抚是本书传主二十余年封疆大员生涯的开端,也是他从清流健将向洋务官僚转化的阶段。
  山西地近北陲,形势闭锁,素称贫瘠。清政府被迫开关通商以后,大批佯货涌入中国市场。受此冲击,历史悠久的山西手工纺织业,土铁冶炼业和土窑煤炭业,日渐萎缩。光绪三年(1877年)至四年(1878年),山西全境大旱,赤地千里,“草根树皮剥掘殆尽,愚民易子而食”。加之吏治腐败,贿赂公行,甚至将赈灾银粮化为肥己之膏。民生凋弊,达于极点。此时出抚山西,可谓受命于危难之际。四十四岁的张之洞膺一省重任,自然汲汲一展经世济民宏图。光绪七年(1881年)十二月初八,之洞陛辞请训。慈禧懿旨:“时事艰难,如有所见,随时陈奏,并留心访求人才”。①之洞等不及在京师渡岁,便告别诸友,于十二月十一日出京,经保定,过娘子关入山西境,二十二日抵太原,二十四日接篆视事。
  赴晋途中,之洞一路体察政情民俗,但见“民生重困,吏事积疲,贫弱交乘”①,“堂堂晋阳一派阴惨败落气象,有如鬼国。”②这非但没有沮丧他的意气,反而焕发他激浊扬清、革弊兴利的决心。一俟安顿就绪,之洞拟《到山西任谢恩折》表白自己的励精图治之意:
  当以课吏安民之道,先为深根固底之图,垦荒积谷以厚生,节用练兵以讲武,至于盐铁理财之政,边屯固圉之谋,苟为势所便而时所宜,岂敢辞其劳而避其怨,惟有虔禀懿训,奉宣皇仁,期无负公正之特褒,一扫因循之锢习。身为疆吏,固犹是瞻念九重之心;职限方隅,不敢忘经营八表之略。庶殚弩钝,少答鸿慈。③之洞新官上任,火头正旺,而晋省吏治疲沓,积重难返。接篆不久,之洞便发觉诸事掣时,“事事皆牵连相因,欲整顿一事,不能不百废具举,劳顿殊甚”,”鄙人于地方事体略加询访考求,并非有所兴作,然已变色骇怪,一若巡抚之职惟当缄口尸居,一切不当知不当闻不当问者。积习如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③更可恶的是,北京城内一班之洞的宿怨,指指戳戳,流言蜚语,说“经营八表”乃欺主擅权,狂悖已极。面对种种阻碍责难,之洞毫不退避。“鄙人种种行径自知大为贵人所不善”,但“知则知矣,管则不管也!”①他对于自己治晋有成,充满信心。“以今观之,晋事大有可为,薄劣亦粗能了,但能得朝廷垂鉴,求无不允,则今日之晋虽不能为强国,足可以为治国,断不至如从前之颓墙倒壁,乌烟瘴气也。”②抵任半年,张之洞上《整饬治理折》,制订治晋方略,在于“抉去病根”,“培养元气”,“表里兼治”。他提出六个方面的“晋省要务二十事”:一、务本以养民:责垦荒、清善后、省差徭、除累粮、储仓谷、禁莺粟;二、养廉以课吏:减公费、裁摊捐;三、去蠹以理财:结交代、核库款、杜吏奸、理厘金、救盐法;四、辅农以兴利:开地利、惠工商;五、重士以善俗:培学校;六、固圉以图强:纾饷力、练主兵、遏盗萌、修边政。③在抚晋两年半时间内,张之洞为实现以上规划,竭尽心智,勉力而行。他“立定课程,丑正二刻即起,寅初看公事,辰初见客”④。事必躬亲,“一切笔墨皆须己出,不惟章疏,即公牍亦须费心改定,甚至自创”⑤。由于抚晋时间不长,上述规划未能全然实现,但行政业绩仍称昭著。
  ①许编《年谱》卷一。
  ①《全集》,卷四,奏议四,《到山西任谢恩折》。
  ②④《全集》,卷二百十四,书札一,与张幼樵。
  ③《全集》,卷四,奏议四。
  ①②④⑤《全集》,卷二百十四,书札一,与张幼樵。
  ③《全集》,卷四,奏议四。

 
第一节 整肃吏治
  整肃吏治,是张之洞治晋的第一步。经过访察,他发现“晋省可办事体甚多,惟习染太坏。病痛括之以懒散二字。……处此时势,不能不帅以清明强毅四字。先令整饬严肃,再议其他。”①在《整饬治理折》中,他提出,“官之元气在官项无亏累,上司无诛求,贤否不颠倒,功过有黑白,而滥恩曲法不舆焉。”整肃吏治,便以此为纲目。
  之洞接篆视事后,首发文告,令司道府州考察属吏优劣。经过明察暗访,查证落实,之洞处罚了“贪纵害民,书检不修”的萨拉齐同知定福,“私加厘金,剥商扰民”的候补直隶知州李春熙,“习染最恶,征收弊混”的补用知县洪贞颐、贪欠公款七万余两的总兵罗承勋、参将王同文等一批贪赃枉法的官吏,以压邪气。即便对于前任晋抚曾国茎宠信的藩司葆亨和冀宁道王定安,之洞也以其侵吞救灾款项,奏请罢免,毫不手软。为体现“功过有黑白”,之洞又褒奖”循良之吏”知府马丕瑶等六人,以正官风。为扭转晋省冗员充斥、滥芋充数者混迹其中的状况,之洞奏请朝廷”停止分发三年”,“干吏治仕途均有裨益。”②为了从制度上杜绝官吏损公肥己,徇私舞弊,实现“养廉课吏”,之洞“首将原议臣衙门公费一万九千五百五十两,共支卓饭银六千四百两暨此外一应查库门包等陋规全行裁禁,旋将通省公费,就光绪六年原定数目,体察情形,分别裁汰”。同时严申厉禁“馈送上司水礼之风”①。晋省文武乡试,向归阳曲县承办。“所需食用各物皆省城行户及附省州县民间支应”,“行户藉口支差,从中渔利,科场之年,百物腾踊,不止三倍”。之洞下令从光绪八年(1882年)起,乡试“另筹公款,将民间各项支应一律永远除免。”②他布告属吏:“于陋规少一分治润,自必于公事少一分通融,所望凡我属大法小廉,同修职守,上报国家厚恩,下为民生造福,诸君子之善,本部院与有荣焉。古文云,以身教者从。以言教者讼,若身教言教而俱不从,本部院惟有白简从事,不知其他。”③之洞以为,“驭胥吏之道与诗士大夫异,少恤其私然后可使不大溃吾法”。与其待贪赃枉法之后再行惩处,“不若明予体恤,严定限制”。山西旧制每年可奏销饭银约为地丁银的二千分之一,“今拟略准此数,从优倍给,定为千分之一,每年需善后销银一万两,解饭银十两”,如此办理,“部吏有纸笔办公之资,无从藉口,其于销案准驳,当可洗心敛手”④。
  ①《全集》,卷二百十四,书札一,与张幼樵。
  ②《全集》,卷五,奏议五,《请停分发折》。
  ①《全集》,卷四,奏议四,《裁革公费馈送折》。
  ②《全集》,卷五,奏议五,《裁兔科场支应片》。
  ③《全集》,卷八十六,公牍一,《札藩司通饬永远裁禁陋规》。
  ④《全集》,卷七,奏议七,《请明定报销饭银折》。

 
第二节 清理财政
  张之洞履任后,发现山西“非匾乏之患,而弊混之患”。省财政自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至光绪八年(1882年),竟然三十三年从未彻底清查。许多巨额款项,如咸丰年间的军需报销、善后各款,仅财面差额,就达数百万两。财政如此混乱,治晋从何谈起。之洞决心彻底清查陈年旧帐,专门设立清源局,调清正廉洁的马丕瑶等主其事,自任监督,明订《山西清查章程》二十一条,分会计、拨款、筹防、报销、善后、交待、裁摊、工程八大类,分别清查。之洞明白,一省之财政,竟然三十余年乱麻一团,必有大小墨吏作祟其间。他将清查库款与整肃吏治结合起来,明令光绪九年正月初一前后交接的官员,二十天内交待清楚,补还欠款;光绪八年以前交接的官员,一月内查清。现任各官交接,限十日内交待完毕。所有亏空,一律由当事人负责。
  经过一年多的艰苦工作,终于完成清查计划。三十余年的糊涂帐显出清晰眉目:
  省藩库原存银:二百一十八万余两;
  新收银:一万五千五百二十三万余两;
  开出银:一万五千八百二十一万余两;
  实存银:七十二万余两;
  各种欠款:一百五十二万余两。
  在盘清库底的基础上,之洞又制订诸种财政措施,总以纾民困、劝农商、实国库、杜中饱为宗旨。他派员清勘全省田亩,编制鱼鳞图册,查出各地隐瞒土地近二十万亩,革除“或耕无粮之地,或纳无地之粮”,“弱者扑责包赔,黠者隐匿飞”的弊政。晋省“摊捐”名目多达十七种。“摊捐者,凡关系一省公事用度而例不能销则科之于州县者也。……州县无从取办,或移甲就乙,暗亏正供,或剜肉补创,苟且称贷,即使批解如额,固已力尽筋疲,亦惟有私证勒派受贼鞫狱以取偿于百姓。”①更不合理的是,不少捐派沿行多年,捐科己废,而捐银照摊。如晋省向以潞绸贡赋京师,现在潞绸生产多已停止,而运费、差费却依旧下摊。之洞设立“清源局”。区别情况,确系正当的捐税,于厘金正税内开支,贡运物品,多以实征改为折色;不合理的摊派,一概革除,总之“使州县之力宽然有余,而后下不至以朘削者累民,上不至以亏挪者累国。”②晋省另有一苛政,为差徭。“所谓差徭者非役民也,乃敛民财也。”官吏乱设关卡,以差徭名义,勒索过往车马,交钱始得放行。“以致外省脚户不愿人晋,外县车骡不愿人省,远近行旅目为畏途”。之洞下令裁减差徭,“严定应差章程,不准差员滥支,总之不取民间一钱,不扰过客一车。”③在清查历年库款时,查出各省赈晋灾民款项银二十二万余银,之洞令以其于碛口等地建仓储粮,丰籴欠粜,平抑粮价,打击奸商。他还嘉奖万泉县左兆熊,于河西陕境购谷填仓,“以署事之员能知备荒急务,深为可嘉,……较之推延支饰,坐视腾踊,后悔无及者相去远矣。”④①②《全集》,卷五,奏议五,《裁抵摊捐折》。
  ③《全集》,卷四,奏议四,《裁减差徭片》。
  ④《全集》,卷二百一十,公牍二十五,《批署万泉县左兆熊买谷还仓》。

 
第三节 禁戒烟毒
  鸦片,曾是西方资本主义殖民者用以撬开中国国门的工具。林则徐虎门销烟,打击了侵略者的凶焰,却无法扭转清廷腐朽衰败的大势,也未能杜绝鸦片的流入。两次鸦片战争,都以中国的惨败而告终。咸丰八年(1858年)十一月,《中英通商章程善后条约》第五款规定:“洋药准其进口,议定每百斤纳税银三十两”,从此鸦片贸易合法化,烟害更加横行无忌,流毒全国。
  山西历来烟患严重。各县州府,遍植罂粟;士农工商,俱嗜烟毒。”四乡十人而六,城市十人而九,吏役兵三种几乎十人而十矣”,无怪乎之洞人晋不久,便感叹“晋患不在灾而在烟”①,他将禁戒烟毒,提到振刷民风政俗的高度:烟毒”耗民元气,各省患之,晋为尤甚,欲振中国之贫弱,必以此为大端。……今欲革历年锢习,非痛加拔除不可。”②他三番五次严令各属禁种罂粟,“傥敢故违,责成乡保社首据实禀官,概令拔毁,照例惩办,决不姑息,如乡社徇隐不报,书差得钱包庇,绅富讼棍抗违煽惑者,从重治罪,地方官私收亩税及查禁不力者严参不贷。“③又颁布《禁种罂粟章程十条》,晓谕官民,一体知行。他制订“先膏腴而后硗确。先腹地而后边厅,责之于乡保,毋徒付之于吏胥,遏之于播种之先,毋徒毁之于扬华以后”④的实施方针,严督各州县实行。对禁办有功者,明令表彰;承办不力者,”摘去顶戴”。之洞深知晋省烟毒弥深,不少刁民、奸商、墨吏从种。销罂粟中大发横财,现在断然绝其财路,阻力一定很大。因此,当保德州报告罂粟已“净绝根株”时,他表示“成效太易,尚不敢信,务当随时亲往,逐亩履勘拔毁,本部院仍当遣人密查,以定虚实。”①考虑到种烟之民的生计,之洞晓谕各属,视其地宜,“教之种桑、种棉、种麻、种兰、种蓣、种菜子、种花生,以敌其利。”对于已染烟毒成瘾者,之洞“仿李鸿章天津设之戒烟局。延医购药,以冀广起沉疴。”对于官吏中“有嗜好废事”者,“分别撤任停委,勒限戒断,许令自新”,对于兵勇吸毒者,“勒限戒断,不俊者汰黜”,学校诸生则由“学臣随时董戒,冀以渐摩观感,徐收移风易俗之功。”②张之洞对于烟毒,一向深恶痛绝。前此,他于四川学政任内撰《輶轩语》,便有告诸生“戒食洋烟”一条,“世间害人之物,无烈于此,此事乃古今奇变,不可以常情常理论者也,伤生耗财,废事损志,种种流弊,不忍尽言”。本着这种认识,他于抚晋期间,雷厉风行禁烟戒毒,取得显著效果,各地种植罂粟的田亩锐减,或十去六七,或十去八九,有的地区“一律净绝”。“瘾君子”纷纷赴“省城戒烟局就医购药,络绎不绝。”后此,他于湖广总督任内撰《劝学篇》,又专辟《去毒》一节,痛陈烟毒“废人才、弱兵气,耗财力”,“而废害文武人才,其害较耗财而又甚焉。志气不强,精力不充,任事不勤,日力不多,见闻不广,游历不远,用度不节,子息不蕃,更数十年,必至中国胥化而为四裔之魑魅而后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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