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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魔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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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胜早就算准他俩会有这么一着,身子一仰,双手同时分向两边抓去,动作如电,当下将那白衣人和灰衣人的棒子抓到手上。 
  那白衣人使劲挣脱,汗流浃背,道:“看你又能奈我何?” 
  他突然向后一扯,那灰衣人也跟着往后一拉,程胜虽然抓住了人家的兵器,但是看来对他并没有好处。 
  这三人在丰都的地位颇高,那蓝衣人名叫“邢楷”,在丰都城中位居第三,外号“七煞瘟神”,那灰衣人排行第四,乃是“哭刹神官”贾长生,而人称“丧门吊客”身穿白衣的姚朋,位列第五。 
  丰都王为了抢夺鸳鸯金锁,几乎动用了座下所有精英。 
  邢楷眼看程胜,此刻无法分身,立将功力提到十成,大喝一声,幻出一片棒影向他击去!程胜神色镇定自若,待那片棒影相距身上不及一寸之际,蓦然一声长啸,奋起神力,硬把贾长生和姚朋接了过来。 
  这一来,邢楷那一招变成了向自己的同伴点去,只因相距甚近,加之他力道已尽,想退已来不及。 
  “啊!哎……” 
  他的脸色溘然一变,只听两声惨叫响起,贾长生和姚朋,双双都被邢楷的棒点中要穴,倒地而亡。 
  邢楷想不到自己会出手伤了自己人,一时不禁吊若木鸡,半晌作声不得。 
  程胜微微笑了,转身一望,哪知他放在不远的麦秀芳已经不知去向?程胜这一下吃惊不小,暗想:“哇拷,她被我点了穴道,根本不可能自己溜走,难不成是被盗走了。” 
  “哇拷,这偷人的人可真高杆,竟能在我面前把人偷走。” 
  这人就在身边把麦秀芳盗走,他竟然会一点也没有发觉,那么这人的武功之高,当也不问可知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再也顾不上和邢楷纠缠,朝四周概略一望,眼前只有一条大路好走,当下毫不考虑的飞身追了下去。 
  邢楷眼睁睁的看着程胜离去,想追却又不敢,因为他的武功太鸭霸,追上去不是等于送死!天亮了。 
  程胜没有追上麦秀芳,却见一票人神色匆忙,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要去办。 
  程胜灵机一动,也跟着走了过去。 
  大约正午时分,一行人已来至风陵渡。 
  那些人略进了一些食物,就匆匆向黄河边去。 
  程胜随之走到黄河岸边,那些人仓促上了一艘大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了上船。 
  一个骨瘦如柴的船家,好像极不愿这些人上船,但是他们既然上去了,也就不去理会家的船脸色。 
  程胜暗暗数了一数,他们大约十七、八个人,其中一人年过五旬,看来像是这些人的首领。 
  那人挥了挥手,大船已起锚开行,朝着黄河上游逆水而行。 
  所以船速缓慢,在行船途中,却未听到那十多个人开口说过一句话,这情形一直到傍晚依然如此。 
  程胜不由奇怪,忖道:“哇拷,莫非是矮狗(哑巴)!” 
  从上船到现在,他脑中不知反复想了多少遍,实在摸不清这些人上船是到哪里去?而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跟着他们干什么?是啊,他跟去干什么? 想着,他都不觉想笑。 
  可是现在想不跟又不行,因为船还在黄河中行走。 
  潇湘书院扫描 lkd402OCR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第八章 两霸独斗霸刀王   
  风似乎有些冷。 
  天边彩霞满天。 
  天色逐渐由明变暗了,那个年逾五旬的秃头老者,站起身来向船舱走去。 
  船家一见,忙往舱口一关,大声道:“你们不能进去,舱里都是女人。” 
  那秃头老者理也不理,顺手一拂,船家一个踉跄,险些跌落水去。 
  紧跟着那十多个人,都先后站了起身来,程胜已恢复本来面貌,趁机夹在当中,想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秃头老者拂开船家后,正欲举步跨入,谁知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纵身而出,大喝:“你们想干什么?” 
  程胜朝那人望去,只见那人年纪不大,穿了一身奇装异服,看来不像中土人氏,但他的汉语却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标准。 
  秃头老者朝船舱下面指了一指,然后又作了个手式,好像是要那人拿什么东西出来的样子。 
  程胜这才知道秃头老者和十多个人不是聋就是哑,心想:“怪不得半天都没有人说话。” 
  那年轻人根本看不懂秃头老者在比划什么?怒声道:“你捣什么鬼?我让你们在船舱上已经够客气了,你们若还不老实,我可以下逐客令了。” 
  秃头老者又比划了一阵,但那青年似乎被搞毛了,脸色一变,挥手叫道:“别在这里搅和,滚滚滚!” 
  秃头老者目光一抬,突然伸手向那年轻人抓去。 
  秃头老者带来的十多个人见状,立即飞奔而上,在眨眼之间,已有四人抢到船口旁边。 
  “鸭子听雷,这下有得翻啦!” 
  程胜站在一旁,不禁替他们着急。哪知,就在这个节骨眼,陡见舱口又闪出两个穿着相同服装的青年来,他俩手掌轻挥,顿时把那四人逼了回去。 
  那四个人只是抢先奔到舱口,实际上后面还有十多个人跟着拥到,所以那四个人虽被逼退,那十几个人却又纷纷攻了过去。 
  后来出现的两个青年武功虽然不错,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刚刚挡了十来招,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程胜双手环抱,暗想:“我站在这里又算的是那一门?既然已经跟来了,何不也到舱下去瞧瞧?” 
  他拿定了主意,便开步向前走去。 
  那两个年轻人仍然堵住舱口,由于对方人多,两人已从腰间抽出钢刀来,刀光亮如一弯新月,使得那十多个人近身不得。 
  “阿妈生儿子,硬拼!” 
  暴喝之声接连响起,那十多个人都拔出了兵器抢攻。 
  程胜看在眼里,生怕他们抢先得手,欺身扑上,右手疾抓而出。他是夹在那十多个人之中出手,那两个年轻人根本分不出来,因为程胜这一招又狠又快,那两人面前好像都有五指抓至。 
  两个年轻人微微一怔,立刻抢刀削去,右面那人乍感身边微风飒然,只见一条人影已经滑进舱去。 
  那两人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总共只有三人,而对方却有十多个,三人根本无法分出一个人跟踪追下去,所以只有全力封住舱口,拼命不让人再钻下舱去。 
  由于天色昏暗,那十多个人以为刚才钻下去的是他们的同伴,也不以为急,佯装攻击,事实上却只绊住那两人不放。 
  程胜滑落舱底,目如电扫,却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大感奇怪。 
  他喃喃道:“这邪门了,若是舱下没有什么东西,那十多个哑巴为什么硬要住舱下钻呢?” 
  他沿着舱底搜了一遍,发现在舱底一角放了两只麻袋,这时两只麻袋竟然动了一动,并且从里面发出了呻吟之声。 
  程胜一惊,心想:“哇拷,原来这麻袋里面装的有人,那十多个哑巴八成是为此而来?” 
  麻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人?程胜当然好奇,于是打开麻袋,仔细一看,当场愣住了。 
  原来,麻袋里装的不是别人,而是梅娃。 
  程胜无暇多问,连忙把第二只麻袋也解开,里面却是兰娃,两人都被四马倒蹄反手捆住,他连忙将二女手上绳索解开。 
  程胜急道:“梅娃,你们怎么啦?公主她们呢?” 
  梅娃和兰娃从嘴巴里面,掏出一大块手帕来,长吁了一口气,同声说:“驸马爷,不好啦!公主被他们捉回去了。” 
  程胜大惊道:“公主现在何处?” 
  梅娃摇摇头说:“我们也莫宰羊,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公主现在一定是被他们押着往泥婆罗去了。” 
  程胜一听,不由颓然道:“哇拷,事情怎么会弄的这样糟呢?” 
  梅娃便把那天他和碧眼老君走后,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最后又说:“八里丹老奸巨滑,知道若把我们都绑逗阵,容易引起江湖人的注意,所以把我们分成三批,我和兰娃由西力、兀真、不花押着上路;竹娃和菊娃便由海都和托干两人押着从另一条路走;至于公主和婆婆则由他自己和卡沙守着,他们怎么走法,我们就不清楚啦!” 
  程胜觉得八里丹简直就是个老狐狸,鸳鸯金锁现在闹得江湖上人仰马翻。 
  虽然那些江湖人并不一定知道真的金锁,就在古珠珠身上,但他这样做,无非要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只怕舱上那些哑巴,也是为了鸳鸯金锁而来。 
  纸是包不住火。 
  真的“鸳鸯金锁”在古珠珠身上,只怕迟早会被武林中的人知道。 
  他想了一想,说:“算啦!公主的事慢慢再从长计议,我们先上去。” 
  梅娃怅怅道:“那天本是驸马爷和公主洞房大喜之日,偏偏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想来想去可恨死了那碧眼老鬼。” 
  程胜苦笑说:“世事难料,怪谁也无路用,快上去吧!” 
  正要往上走去,程胜忽然又道:“上面很老热(热闹),你们可得小心些。” 
  梅娃和兰娃点了点头,可是两人才走了几步,突然“哎哟”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蹲下去。 
  程胜一怔道:“你们怎么了?” 
  梅娃皱着秀眉,说:“我们困了两天,想是手脚都麻了。驸马爷,我们走不动怎么办?” 
  程胜大急,暗想:“哇拷,若是只有一个人,我还可以腾出一手应敌,现在我也莫宰羊怎么办?” 
  “呀!呷……” 
  此时,舱上暴喝连天:想是双方闹的正紧,他也不犹豫,两手各抱起梅娃和兰娃,然后飞身而上。 
  拦在舱口的两人正是兀真和不花,两人发觉身后有异,回头看见梅娃、兰娃都被救了出来,一声暴喝,刀挟劲风,反身攻了过来。 
  舱口不大,两人同时出手,几乎把舱口都挤满了,程胜一手挟住一人,除了后退之外,根本就无法还手。 
  但是外面的人想法不同,他们以为程胜是自己人,所以一见兀真和不花返身出招,登时有四、五个人向他俩背后攻去。 
  兀真和不花那两刀一时可伤不了程胜,但是背后的攻势他俩却不能不应付,当两人身子刚刚转了过去,程胜见机不可失,立即纵身飙了出去。 
  他知道一场狠斗马上就要展开,身子一定,连忙把梅娃和兰娃放在舱板上。 
  这时,秃头老者等人,才看清程胜并不是他们一伙,纷纷向后一撤,一面死盯着程胜。 
  西力等三人虎啸一声,也向程胜欺了过去。 
  程胜朝他们三人扫了一眼,心中盘算:“我只要擒住其中一人,便可问出古珠珠的下落。” 
  他想的倒好,但在眼前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夜凉如水,四周一片静寂,船仍然徐徐向前行着,可是舱面上却充满了肃杀的气氛。 
  程胜双足站住,兀真右手举起钢刀,当先猛扑而至。 
  他左手向外一探,拨开刀锋,“呼”地一掌切下。 
  兀真心中大骇,忖道:“这人手法好快啊!”身子一转,连忙把钢刀也抽了回来,他呶了呶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番语,西力和不花立即动作,寒光一闪,朝向梅娃和兰娃砍去。 
  两人此时都动弹不得,一见刀锋砍至,不禁花容失色。 
  程胜道:“免惊!有我在这里,他们伤不了你们的。” 
  兀真微哂说:“好狂的口气!” 
  刀挟劲风,银光暴闪,已自上下两路劈出了六五! 
  程胜脸一绷,手臂斜斜飘起,他身子猛然一旋,“喀喳”一声,兀真的钢刀已被他的铁手硬生生的折为两半。 
  “嗄!” 
  兀真惊愕后退,可是程胜并没有去追击,掌力一压,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西力和不花罩去。 
  这一着委实其快无匹,他一招之中连袭二人,而且都是后发先至的妙着。 
  西力和不花大为不服,两人身子一变,双刀向左右横削而至。 
  程胜双臂一振,两人好像忽受到千钧重力一撞,踉跄向两边退去,险些掉入河中。 
  不花定了定神,狂吼一声,又是一刀当头砍到。 
  “哇拷,你们真不怕死!” 
  “砰!”的一声。 
  不花只觉胸口一闷,整个身子都被击得飞了起来,直向水里落去。 
  西力和兀真都看得大惊,想要去救,但两人自忖虽然可以把不花即时抓到手,只是他俩恐怕也要被带下水。 
  他俩迟疑之间,只听“噗通”声响,不花已经掉下河去,漩涡一转,刹时不知去向。 
  西力和兀真见状,早被程胜绝世武功震摄住了。 
  就在这时,有五个持着柳拐的汉子,又向程胜欺去!程胜向他们比了一个手式,意思是说自己和他们无冤无仇,不愿和他们动手。 
  只听一人冷冷地道:“不动手可以,除非你把那两个丫头交给我们。” 
  程胜不觉一愣,说:“哇拷,你们不是矮狗(哑巴)?” 
  一个独眼汉子骂道:“你才是矮狗!” 
  程胜说:“哇拷,你们既不是矮狗,为什么硬要封住嘴巴,半天不说话?” 
  一人骂道:“妈的,老子不喜欢说话,卖屎吗?” 
  程胜哑然失笑。 
  对呀,又没有规定人家一定要说话,程胜看了他们一眼,有些啼笑皆非,道:“阮莫宰羊你们要这两位姑娘干什么?” 
  那独眼汉子蛮横,说:“这你不必多管,我们只问你愿不愿意把人交出来?” 
  程胜不悦道:“那要看看是什么原因再说!” 
  秃头老者闻言,上前两步,阴笑说:“嘿嘿!那么老夫也要请教你一下,你挟她们两个女子干什么?” 
  程胜道:“理由简单得很,因为她俩都是我的朋友。” 
  秃头老者不屑,说:“你别信口雌黄,你知道她俩来自何处吗?” 
  程胜一笑,答道:“桃花轩。” 
  秃头老者听了,不由一怔,他停了一下,才说:“我不相信你真的知道,一定是碧眼老君告诉你的。” 
  程胜神情倏变,道:“你认得碧眼老君?” 
  秃头老者冷笑说:“老夫若不认得他,又怎会知道鸳鸯金锁在这些查某身上?” 
  程胜感到很纳闷,碧眼老君真是奇怪极了,既然在桃花轩出卖了我,为何现在连番人也出卖了呢?这些问题,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 
  既然想不出,程胜就不会逼自己去想,当下便道:“你可宰羊碧眼老鬼现在哪里落脚?” 
  秃头老者微昂,说:“就是老夫宰羊也不告诉你,你卡紧把那两个丫头交出来,老夫也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谢谢。” 
  “你答应,算你聪明,有前途。” 
  “可是我不能把人给你。” 
  秃头老者目露凶光,道:“你耍我,为什么?” 
  程胜淡淡一笑,说:“如果你知道我是谁,就不会问为什么了。” 
  秃头老者不禁问:“你是谁?” 
  程胜道:“红遍大江南北,吊马子一把罩的霸刀情圣。” 
  “你就是霸刀风流情圣?” 
  秃头老者似乎有些不相信,有顷,忽然大笑道:“要查某还不容易,你只要开个口要多少查某,老夫都给你弄来,只要你把那两个丫头给我。” 
  程胜摇摇头,说:“甲歹势,你就算送我十个半打我都看不上眼,因为我现在眼里只有她们两个。” 
  “你……你在找碴!” 
  秃头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 
  程胜一笑,道:“哇拷,是不是找碴,就看你怎办?” 
  夜是静寂,舱面上也是一片静寂。 
  有顷,忽听一阵“咚咚”脚步之声响起,秃头老者身后便忽然们闪出十个健壮大汉来。 
  程胜朝他们瞥了—眼,轻声叹道:“哇拷,这就是你的办法。你们何苦要逼我出手呢?” 
  秃头老者冷冷说:“你别狗哭耗子假慈悲,老实告诉你,我们‘残疾会’第一条地规,就是‘一入我会,誓死效忠。’何况,这是第一次与武林朋友交手,岂有畏缩不前之理?” 
  程胜不解地道:“哇拷,你们是‘残疾会’的,可是你们既不是臭耳人,也不是矮狗!” 
  秃头老者不可一世的说:“俗话说‘言多必失’本会为了行事保密,不到万不得己,绝不随便启齿说话,这个道理你懂吗?” 
  程胜道:“那阁下就是残疾会的龙头?” 
  秃头老者嗤声说:“我会龙头,何等身份?怎能轻易就见你们?老夫乃是‘管事红旗’卜行之。” 
  管事红旗,是属会中外八堂,排行第五,专门对外发施号令和交际。这个“残疾会”可真是奇怪,其实不聋不哑,却喜欢拿拐子,还要以“残疾”为名。 
  程胜转念之间,那十人已一齐在五步之外站定。 
  其中一人缓缓的举起柳拐,另外九人也跟着把柳拐举起,“霍”的一声,也不知是何人抢先出手,刹时只见拐影大作。 
  他们一出手就是一阵凶猛的攻势,假若每人以拐计算,合起来就有三十拐向程胜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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