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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藏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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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身量的小伙子,那小伙子真凶,三人会没捉住他!”妇人听了,就直发怔。 
  炕上躺着的孩子又呻吟着叫爹,这农夫就止住了话,赶紧过去摸了摸孩子的头,说: 
  “三喜,好了一点儿没有?倒是不大发烧了!你外婆给你的药,叫你妈烧点儿水给你吃,明天病就好了……”他坐在炕上喘了喘气,又向他老婆说: 
  “到他外婆家里我开不了口,好容易才说出来孩子病了,没米又没钱:外婆倒是没容把话说完,就应得借我二升米.但她儿媳妇可大不愿意……”男的坐在炕头说着,女的就在灶旁烧火.此时屋中和外面都已昏黑,只有灶里的火呼呼地发着光亮。 
  渐渐夜深,屋中的人吃完了饭,连灯也没点,就睡觉了,病孩子的呻吟之声也已停止。外面的天色愈黑,残月繁星显得愈真切,村中几户相离的人家,犬吠之声遥遥相应。村后广漠的麦田就像是一片大海,但比海还要沉静。这一夜,村中的狗虽不断地吠,可是没有发生什么事。 
  天未明,星斗就被浓云遮住了,并隐隐响动着春雷,接着雨就落下来了。虽然是暮春的雨,不算很大,可是淅淅沥沥地直下到了次日,仍然未止。这地方平日人就少,一下雨就更连个人影也没有了,满地的泥泞雨水,树木被风吹得在雨中摇曳。在那一片麦田上雨声更大,麦浪层层起落,加以起潮一般的声响,更与大海无异。 
  此时,这户人家的屋宇上又起了炊烟,但因空中的雨气太重,烟散不开,只一团团地凝聚着。屋中那患咳嗽病的农夫不知为了什么事.正跟他的老婆吵嘴,病孩子还在呻吟着。屋子虽小.声音却很愁闷,而且嘈杂。忽然间,有一人拉开门走进屋内,把屋中的农夫夫妇都吓了一大跳,那妇人就嚷了一声:“哎哟!” 
  进来的这个人是细长身子,头上的一条辫子已然蓬散,雨水直往下流,见他的脸上身上都是泥、雨水和血迹,并沾着许多青草,可知此人在麦田中已滚了一两天了:也许所受的伤还不算重,他的身躯还能直挺挺地立着,手中提着一口宝剑,顺剑尖也向下流着泥水。来人正是玉娇龙,她一进屋来就摆手说: 
  “不要怕!那姓俞的、姓李的没再到你们这儿搜人不是?” 
  妇人吓得战战兢兢地不敢言语,那病孩子却从炕上爬了起来,惊奇地看着她。那农夫就半害怕半恭敬地弯腰打躬地说: 
  “好汉!请到炕上坐下,歇会吧。姓俞的他们没有再来,这一下雨,大概更不能来了!” 
  玉娇龙就说: 
  “他们来了我也不怕!”她喘了喘气儿,把剑放在炕上,就向那妇人说: 
  “大嫂,劳你驾,你先弄点儿水来叫我洗洗脸,我是个女的,你别害怕。”妇人吓得眼睛更直了,玉娇龙却说: 
  “你们放心!我不是贼,我不过是跟昨天追我的那三个人有仇。他们倚仗着人多,来欺负我,但我不怕,将来我还要报仇。此刻她们如果再来了,我还要跟她们拼一回!” 
  那男的翻着眼睛瞧她,见她的眉眼儿果然是个女的,说话的声音虽然急,可是很娇细,并且耳朵上往下滴着雨水,还露出耳朵眼儿呢,可是脚底下的一双青布泥鞋上绑着带子,又不像是个姑娘媳妇。玉娇龙见这人直看她的脚底下,就说: 
  “你们别疑惑!我是北京人。”农夫一听.就更恭敬,说:“哦!原来是京里人,是做官的呀!”赶紧抱了抱拳。 
  那妇人打来了一木盆水,里面有一块很脏的粗布毛巾.也没有肥皂。玉娇龙皱了皱眉,可是没有法子,遂就拧了一把毛巾,把脸擦了.又向妇人借了一把破木梳,拢了拢头发。她坐在炕头上,向身边摸着,那农夫夫妇就齐都直眉瞪眼地看她摸什么。待了半天,她摸出来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那农夫立时就变了颜色,惊诧着,玉娇龙却把这块金子放在农夫的手里。农夫觉着很沉,手不禁有些颤抖,玉娇龙就说: 
  “拿去快给我买一匹马来,再买一套男人穿的衣裳来,快去快回,办好了我还要另外给你钱。可是到了门外,无论见着什么人,你也不准说出我在这里,否则我就拿剑把你们全都杀光!”她这话一说出来,吓得那病孩子就哇的一声哭了,妇人赶紧过来,战战兢兢地抱住那孩子哄着。 
  玉娇龙却很后悔,她又掏出一锭金子来给了孩子,说: 
  “不要怕!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我不能不说这厉害的话,因为外面有人正在跟我作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岁了?”金子一到那孩子的手里.孩子就不哭了,那妇人也笑了,就低声说: 
  “他叫三喜,我们姓柳,哪儿看见过金子呀?姑娘!” 
  姓柳的农夫也道谢,并说: 
  “姑娘请坐坐,我出去找个亲戚家,给您办马去。可是我们庄户人家哪里有马?东村张家有一匹耕地的马,可是太老了,还没有小驴跑得快呢!”玉娇龙点头说:“小驴也行.因为我急着要走,可是……”姓柳的农夫说: 
  “姑娘别嘱咐啦!到我们亲戚家里,我也不能说实话。”说着他戴上一顶破草帽,就出门冒雨走了。 
  这里,妇人给玉娇龙盛了一碗米饭,玉娇龙吃了,觉得很香。窗外雨声淅淅,屋中越来越黑,那姓柳的农夫又一去不归,玉娇龙便很着急。看看自己现在这身衣服,昨天夜晚在麦地中趴伏了一夜,已满是泥水,身上还有微微的伤痛,想起昔日的富贵尊荣,跟罗小虎的相思缱绻,她不禁愁心如焚,几乎又要哭泣起来。 
  过了许多时,外面传来一阵门响,玉娇龙赶紧抄起来宝剑,到门前隔着破窗纸往外去看,就见是那姓柳的农夫回来了。他牵着一头小黑驴,白嘴白肚囊儿,十分地好看,另外还有鞭子、草帽,和一件蓑衣。姓柳的农夫把驴放在院中,进了屋,他那蓑衣底下还藏着一套蓝布裤褂,虽然布很粗,倒像是新做的,好像还没有人穿过。农夫笑着说: “这头驴是我孩子的外婆家养的,东村的张员外给过八两银子他都没卖。这衣裳做了就没穿一回.是孩子他二舅预备娶媳妇时穿的。这蓑衣你老人家也披上吧,小心雨淋湿了身子,受了风寒,这顶草帽你老人家要不嫌破,我也送给你!” 
  玉娇龙不禁笑了,说: 
  “好!好!我谢谢你们啦!请你们暂时避一避,我换上衣裳,当时就走!”农夫赶紧走出屋去,妇人抱着孩子也避到一边。玉娇龙换上这身干衣裤,觉得又肥又大,很难看,她也顾不得了。她用湿衣服将剑裹起,跟妇人要了一根草绳将剑捆在背后,又把鞋系紧了些,就披上蓑衣,戴上破草帽,遂即出了屋。 
  那农夫赶紧把门敞开,把鞭子和驴绊交给她。玉娇龙又掏出一块银子给了孩子,农夫就笑着说: 
  “哎呀!这一下子我们可发财啦,老天给我们送来了财神娘娘!”妇人也笑着,拉着孩子的手说: 
  “三喜,还不快给姑娘道谢,姑娘赏了咱们这许多金银!”玉娇龙牵着驴出了门,骑上去,农夫和抱着孩子的妇人都送出来,玉娇龙就摆手说: 
  “外面的雨很大,你们快快回去吧: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一挥皮鞭,小驴嗒嗒地走去。 
  别看驴小地滑,跑得还是很快,不在健马之下,玉娇龙高兴极了,也不顾伤痛,便向前疾走。雨淋着身上的蓑衣簌簌地响,破草帽直往下流水,四周围都是浓烟雨气:她催着小驴一连冲过了几个村落,忽然见前面的田禾划分出三股小道,一往北、一往东、一往西,玉娇龙在此就犹豫了,心说:我往哪里去呢?如果往东去找绣香,但李慕白现在就许已然去了,宝剑给他们不要紧,只是那两部书,无论如何不能叫他们拿走!我不回去,他们还许不至于强逼绣香,我要是一回去,他们可真能逼我。往北往西,却又觉茫茫然无处投奔…… 
  玉娇龙想了半天.只好策着驴一直往北走。她想找个市镇或是县城,暂且好好地歇息一天.再找家铁铺,买几支锐利的飞镖.回去再对付李慕白和俞秀莲。她急急地催驴赶紧走.忽听身后有人厉声叫道: “你是干什么的?站住站住!” 
  玉娇龙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男子打着一把破伞.步行着前来。玉娇龙就不惧了,她收住驴,扭头等着这俩人来到临近,她看着这俩人的样子不像是好人,当下就把脸一沉,问说: 
  “叫我停住,你们有什么话说?” 
  这俩人挺着胸脯,发着横说: 
  “你脊背后头藏着是什么东西?快拿出来看看!” 
  玉娇龙晓得这俩人是趁雨打劫的强盗,看他们的怀里都露着刀柄,玉娇龙就不禁冷笑,更厉声些问说: 
  “你们怀里都藏的是什么?倒来问我?” 
  这俩人一齐由怀中抽出短刀,每口刀约有半尺长,举着晃了一晃,一个就揪住了驴尾巴,另一个一手打伞,一手握刀,瞪着眼说: 
  “快滚下来!身上有多少钱?背后背着的是什么东西?快拿出来!还许饶你的命……” 
  话还没说完.就听吧的一声,玉娇龙一皮鞭正抽在这人的脸上,这人啊呀一声,连伞倒在地下,伞在雨地里乱滚。那揪着驴尾巴的人握刀便向蓑衣上狠狠地去扎,玉娇龙又吧吧连抽两鞭,这人便双手抱住头不住往后退。那躺在地上的人已爬了起来,又向玉娇龙奔来,样子凶恶极了,说: 
  “好!你小子找死?也不看看我是谁?” 
  玉娇龙自背后抽出青冥宝剑,寒光一抖,这贼看见人家的长兵刃露出来了,就赶紧抽回他的短刀,但哪里来得及,玉娇龙的剑锋早已落在了刀刃上,不过轻轻一掠。半尺长的短刀削得只剩下两寸,空剩了个刀把。这人赶紧扔了刀回身就跑,那个人更不敢停留,也回身去逃,遗下的那把伞被风一吹,咕噜噜地滚去。那两个贼以为是玉娇龙又追下来了,便一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及至回过头来,才见是他们的那把破伞滚来了。雨愈大,穿蓑衣的玉娇龙已收了宝剑,驱驴走去。 
  玉娇龙对于做这事,倒觉太不值得,两个持短刀行劫的小蟊贼,也值得自己亮出青冥剑?这实在是对青冥剑的一种羞辱,但由此又感到江湖上坎坷难行,以自己这样高强的武艺还得受大气、惹小气,处处时时都得防备着,真是讨厌!因此又悔恨自己过去所做的事,就想:若不认识罗小虎,若不护庇高师娘,若没有惹下刘泰保,当然还得没有那个鲁君佩。自己此时不是仍然在北京宅中做小姐吗?会武艺的事也没有人知道。哪能在外面受这些气,吃这些苦呢?想到这些,心中就非常不痛快。 
  往北走了许多里路,驴就渐渐喘得走不动了,雨落得更紧,地上的水淙淙地响,四周天色都已发黑。蓑衣的草虽然很厚,可是雨水也已透了过来,背上觉得发潮,而且伤处发疼,脸上、手上、腿上更是汪然往下流水。她把手伸出来用衣袖抹了抹脸,就见斜对面远远地仿佛浮着一片苍绿,她心说:那里必有人家,我还是找个地方先歇歇吧!于是便低着头,抡鞭抽驴。雨气太重,鞭子都难以掠起,驴嘶叫着,一下就打了个前失,幸好还没从驴上摔下,但她不得不下了驴背。挥鞭狠狠地抽了几下,驴只是跪在地上不动,玉娇龙又心软了,她停住了鞭子把驴扶起来,就牵着去走。斜风暴雨如乱箭一般地向她射来,两旁地里种的都是玉蜀黍,虽还没有长得多高,可是雨濯在那叶子上声音极大,加以四周腾起的迷茫白气,玉娇龙连这头驴,就像是陷在了浩荡的大海之中。 
  她斜着身子咬着牙向前拽着那驴走,忽然见面前来了一个东西.玉娇龙急忙拿袖子擦了擦脸,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辆带棚子的骡车,车上都蒙着油布,车里却没有一个人。赶车的人披着一身油布.摇晃着长鞭,玉娇龙就叫道: 
  “喂!喂!”对面这辆车在泥泞之中行得极慢,玉娇龙又往前迎着,半天才走到临近,她就啐了口雨水,问说: 
  “你这车是往哪儿赶呀?我雇了吧!” 
  车停住了,赶车的大声嚷嚷着说:“你有驴,我们可不管!” 
  玉娇龙昕了这话很觉诧异,赶紧走近车辕,说: 
  “我又不白坐你的车,我给你钱,你凭什么不管?” 
  赶车的摆手说: 
  “你有驴,又有蓑衣草帽,我们管你干吗?这车是聂家庄的,聂老太君的心愿,一到大雨就派我们出来救迷路的,救了就送到庄子去款待,可得是单身,没马没驴也没雨伞的人才管,还特别为的是接待被雨截在野地的媳妇婆娘们。人家做的这是善事,又不图钱,你有驴又有蓑衣,想坐这车可办不到!” 
  玉娇龙说: 
  “你没看出来,我是个……”她本想说出自己是个女子,但又觉得这辆车来得可疑,遂就改口说: 
  “我也是迷了路了,那个驴刚才打了两个前失,也不能再骑了。我又是外乡人,来到这里上不着村,下不着店,连方向都迷失了。你们既然是做好事,为什么还要这么挑人呢?” 
  赶车的皱了皱眉,仿佛是斟酌了一下.就点头说: 
  “好吧!接一个人,也就好回去啦!我们的几个伙计还在那儿等着我摸小牌呢!好吧! 你就把驴拴在车后头,上车来吧!可是小心别脏了车褥垫,这辆车平日是我们八太爷坐的!”玉娇龙听了更是疑惑,就将驴拴在了车后。她脱了蓑衣跳上了车,露出她背后用草绳绑着的乱七八糟的衣裳和一口宝剑。但那赶车的看见了,却不怎么惊异,只笑了一声,说: 
  “你看你这个样儿,是怎么回事呀!”便摇着鞭子赶着车一直走去。 
  玉娇龙一手把他的胳膊抓住,赶车的人立刻脸都吓白了,玉娇龙就瞪起眼来问说: 
  “你要把车赶到什么地方去呀?你们的庄子在哪边?” 赶车的这才说: 
  “庄子是在西南,可是咱们得先往东去,你看,这股道儿车能够转回去吗?只好绕个远弯儿!”玉娇龙便松了手。 
  赶车的面色也渐渐缓了过来,又懊烦地说: 
  “我们这事情可真不好干!平常倒没有什么事,只是送老太君、老太太,和八太太、八小姨太太,八少姨太太,到紫微庙烧烧香。”玉娇龙听他说出了这么些个“太太”,就觉得新奇,赶车的又说: 
  “八太爷也不常出门,只是拜拜府台,见见县官。” 
  玉娇龙就问说: 
  “你们的八太爷他是做什么官?”赶车的摇头说: “不做官,请他做官他也不做,大官得叫他八兄,小官称呼他八员外。” 玉娇龙说: 
  “他是个财主吗?”赶车的说: 
  “财可多极啦!这一县的土地,多一半是他老人家的。” 
  玉娇龙说: 
  “他的祖上是做官的?”赶车的鞭子跟头一齐摇着,说: “祖上也不做官,他祖上比我还不济,跟你倒许差不多,是指着骑驴吃饭。八太爷小的时候外号叫八只手……”他打了个冷战,又说: 
  “这事情本地人全知道,可是你千万别跟人去说,说了你就不能顶着脑袋走出这个县了,谁不知道聂八太爷?”他一缩脖一翻眼珠.作出一种又佩服又害怕的样子。玉娇龙却咬着嘴唇,鼻子里轻轻地发出来一声笑来。 
  此时,雨淋在车棚的油布上,声音越发大,骡子浑身是水,在前面艰难地行着。车轮咕咚一声陷下去了,又咕咚一声翻起来,泥水随着轮子往高处飞溅,顺着泥途转了个弯,确实是往西南去了。赶车的一边 “吆”“吁”地抽着骡子,一边哼哼起来小曲,唱道: 
  “小佳人你别想不开,俏郎君今天不来明天准来……倚着枕头得了相思病,哎哟,小奴家的心怀不开!”玉娇龙真想用点穴法把这人点下车去,但因想要看看那聂八太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强徒恶霸,想要在这雨天荒野之间做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所以就暂时捺住了气,随着赶车的胡唱。 
  骡子走车颠,雨响也越来越大,大地上的田禾起伏,雨中的暮色层层涨起,这时就进了一个村子,到了一个叠着石墙的广大庄院之前。忽见有两匹马自后赶到,泥水飞腾,马上两条大汉,全穿着油布雨衣,齐说:“带来啦?好!好!请下车!” 
  玉娇龙蓦地吃了一惊,自背后亮出来青冥剑,把眼一瞪,便听赶车的哎哟一声叫,贼似地向庄里飞跑。两个马上的人一齐抱拳,其中一人就说: 
  “龙英雄,不要多疑!我们不是黑虎陶宏那等人。我家八太爷最重江湖义气,前些日有自保定来的人说,陶宏他们得罪了一位会使宝剑的龙英雄,他们都吃了大亏!我家八太爷听了就笑,说他们都是混蛋.既有削铜斩铁的宝剑,那一定就是了不得的英雄,不恭敬反敢去招惹.就是自找吃亏送死……” 
  玉娇龙听了这话,才知道他们原来是晓得自己的来历,此次是有意把自己请来的,又听这汉子说: 
  “我们八太爷派人往各处访了多日。也没访出龙英雄的大驾在哪里,他常常叹气,说今生恐遇不见这位高人。今天,恰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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