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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神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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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南宫微微一笑道: 
  “掌门人未得在下允许,就对我的随从问话,本身先已失礼,怎能怪得他们不理睬呢!” 
  一心愕然道: 
  “他们四位会是阁下随从?” 
  司空南宫笑笑道: 
  “纪五!你自己告诉他吧!” 
  纪有德正色道: 
  “不错!我们四人已经投到主人门中,现在奉命追随公子出来办事,掌门人有话只管对公子说好了!” 
  一心面现惊容道: 
  “公子的令尊是那一位高人!” 
  司空南宫笑笑道: 
  “家父司空皇甫,世居钱塘,在下司空南宫,禀承父命,出外游历,同时也领教一下天下剑术绝艺。” 
  一心惊道: 
  “能得四大剑客追随门下,令尊在剑道上的造诣一定是超凡入圣了。” 
  司空南宫微微一笑道: 
  “超凡入圣是不敢当的,不过家父对剑术一道略有心得,比起一般欺世盗名之辈,懂得多一点而已。贵派以剑传世,方才领教了一下令高足的造就,觉得贵派剑技似乎与盛名不符,掌门人如果比高足高明得多,在下还想再请益一番,否则就不必费事了。” 
  一心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可是人家方才表现的那一手实在高明。 
  他在火候上虽然比凌云精深,然而他无法抵挡司空南宫的那一剑,默然片刻后,他才废然一叹道: 
  “公子的确高明,贫道不想自取鞭辱。” 
  凌云大为着急,大声道: 
  “师父,您不能认输,他们把解剑石与解剑亭都给毁了,还伤了我们的守值弟子。” 
  一心脸浮怒色道: 
  “真的吗?如此说来,公子是存心来折辱武当了。” 
  司空南宫大笑道: 
  “削石毁匾,是给你们徒负盛名的一教训……” 
  一心沉声向后面招呼道: 
  “拿剑来!” 
  司空南宫脸色忽转冷峻道: 
  “在下出外之时,家父曾有指命,若是一招无法取胜,便只有诛绝对方,才算不负使命。掌门人若是接不了在下一招,这一场不打也罢,若是接得下一招,最好是有把握将我们五人一起杀死,否则那后果责任,可要掌门人自负。” 
  一心脸色急变,望见四周弟子们,一个个都现出愤急之容,不禁长叹,将旁边递过的长剑掷在地上道: 
  “一心不能做武当的灭门罪人,只好认输了。” 
  司空南宫哈哈大笑,举手一招道: 
  “走吧!这儿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他身后四人一言不发,追随扬长而去,当他们的身形在殿门外消失时。 
  一心的眼中忍不住滚下涔涔热泪。 
  凌云哭着道: 
  “师父!难道武当的威名就这样砸掉了……” 
  一心黯然摇头,他身旁的几个老道人也神色如灰,年青的弟子,更有痛哭失声的。 
  片刻之后,一心忽然一拭泪痕,沉声对凌云道: 
  “孩子!跟我来!” 
  凌云莫名其妙,怔怔地跟在一心身后,在三个老道人的陪同下,一直朝后山行去。 
  翻过重重的院落,直到一个山谷口前,凌云诧然道: 
  “师父!这是本门的禁地,您带弟子来做什么?” 
  一心与那几个老道一言不发,朝凌云肃然地跪了下来,凌云急得也跪了下来,急叫道: 
  “师父!各位师叔!您们这是做什么?” 
  一心庄严地道: 
  “凌云!不许动,请你受我们三拜,武当解剑石能否重立,全在此一举了。” 
  凌云不敢违拗,糊里糊涂地受了三拜,一心肃然起立,将凌云身上的道袍一把撕破,又将他的发髻散开了,沉着声音道: 
  “凌云!从此刻起,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弟子,不再是武当的弟子,可是武当的观门永远为你而开……” 
  凌云大感惶恐,急声道: 
  “师父!弟子并未犯大错,你怎么将弟子逐出门墙呢?” 
  一心长叹一声道: 
  “凌云,你从小是个孤儿,我在山下将你抱上山来,费尽心血将你抚养成人,教授你剑法,更将你目为衣钵的继承人,我们谊属师徒,情胜父子,我怎么会舍得将你逐出门墙呢!这是不昨已的事,因为整个武当的劫运要靠你来挽救,因此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意思……” 
  凌云摇摇头道: 
  “师父,弟子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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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废园旧事    
  一心指着谷口道: 
  “凌云!你不要急,听完我的解释后,你就会明白了,你知道此地何以被列为禁地吗?” 
  凌云摇头道: 
  “弟子不知道,只晓得此处百年来从无人进入过,甚至于掌门人也不准进入。” 
  一心点头道: 
  “是的!凡是武当门中之人,一律不准进谷,因此我必须将你逐出门墙,你才具有进入剑谷的资格。” 
  凌云还是第一次听见剑谷这个名词,不禁大为惊奇。 
  一心叹了口气道: 
  “详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谷中埋着一个武林高手的尸体,这位高人是武当的死仇,那还是我的师祖紫虚真人掌教时所发生的事,那位高人在临死时,前来本门,要求一块葬身之地,而且特别声明他死了之后,他精研的一套龙虎风云剑法,不准武当门人偷学,而学得他剑法之人,必须要替武当做一件事,以偿还他欠武当的人情,百年来,本门在武林中从未遭到挫折,因此没有想到这件事……” 
  凌云诧然道: 
  “这人既与武当有仇,为什么又肯以后事相托呢?” 
  一心朗然道: 
  “紫虚祖师心胸浩荡,行事正值,所以才能赢得仇人的尊敬,这个秘密,历来也只有掌门人及几个元老得知,所以历来掌门人选,都以心性为要素,也是因为这层秘密之故,现在……” 
  凌云悟然道: 
  “师父经弟子学得谷中剑法后,击败司空家……” 
  一心点头道: 
  “这是唯一的法子了,解剑石直立半山,已有数百年历史,不能让它在我们这一代倒了下去。” 
  凌云考虑片刻后又道: 
  “弟子习得剑法后,一定能敌得过司空家吗?” 
  一心黯然道: 
  “这可未敢断言,然而依本门的剑法,无论如何是无法与司空家一争短气,因此对这一个机会怎么样也不能放弃,但愿你能善自把握好了,我的话说到此地为止,武当重振声威之举,全在你的身上了。” 
  凌云默然片刻后,才对一心拜了一拜,坚毅地道: 
  “弟子发誓竭尽全力,以期不负师父所托!” 
  一心黯然地回了他一拜,目送他的身影在谷口即将消失,不禁哽然悲呼道: 
  “凌云,当你从谷中出来时,你已经不是武当中人了,可是你负着武当的希望与荣厚,你……要多珍重啊!” 
  凌云的步伐顿了一顿,最后望了师父一眼,转过谷旁青葱的小树,终至整个地看不见了。 
  因为这后山一直列为禁地,凌云虽然在武当山长大,对此地的情形却是完全陌生的。 
  转过谷口之后,他只是顺着一条荒草没胫的路迹走着。 
  从师父的口中,他听说这地方已被封闭到百年之久。 
  从眼前的迹象看来,这情形也差不多,长草及腰,古树丛生,蛇鼠盘穴,荒凉已极。 
  可是从路迹的盘驳青石看来,这禁地——也可以说是墓园。 
  当年的建筑倒是十分讲究,乱草杂树中,还有着一座石亭,亭下是池塘,池水已涸,上面还架着石桥。 
  他在心中暗问自己,立刻又替自己找到了答案: 
  “是了!当年那位高人,虽然将此处作为埋骨之所,可是他进来之后,并未立即身死,所以才建下亭园之胜,只可惜他身死之后,此地无人再来,这亭园也跟着荒芜废弃了,人生是多么无常啊……” 
  由于他自幼上山,过着清净的修道生活,是以对生死变迁看得很澈,感慨也较为敏一点。 
  分树拂草,循着路迹,终于叠以达了一堵墙之前,墙上有个洞门,木朽漆落,残破不堪。 
  洞门上有三个题字: 
  “瘗恨园” 
  另外还有一块残朽的木牌,却是武当前代掌门人紫虚道长所留的告谕,模糊了的字迹写着: 
  “武当弟子擅入者,必处以极刑!” 
  笔迹劲拔,语气严峻,凌云习惯地打了一个稽首,继而想到自己已不是武当门人,也不再是三清弟子了。 
  这才以战战兢兢的手推开园门,触目又是一惊,因为门后赫然是两具干枯的白骨骷髅。 
  骷髅的前心插着一枝生锈的长剑,从剑的款式看来显然是武当上清宫中所有,想来必是不服从令谕的门人擅入此处,果然受到了制裁,因为长剑穿心,正是武当门中处置弟子最严厉的极刑。 
  可是他立刻又觉得奇怪了: 
  “此园列入禁地,连掌门人都不许进来,那么这执法之人又是谁呢?” 
  怀着沉重的心事,又怀着难解的疑团,他跨进园门,同时将园门又带上,口中发出一声叹息。 
  他不是叹着脚前白骨的横遭惨死,因为他是在严格的戒中长大的,“犯戒者死”,在他认为是理所当然之事。 
  他是在叹息自己,那园门一关,就将自己二十多年出家生活隔断,这墓园就是红尘,他已经步入尘世了。 
  身上还穿着内衣,内衣有司空南宫所划的剑痕,黑色的长裤,脚上还登着芒鞋,他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姿态,这付形状步入红尘的。 
  一种对新生活的茫然与惆怅,涌起在他的心头。 
  绕过白骨,他再开始打量眼前的环境,则又不禁诧然了,在印象中他知道这儿是墓园,洞门上也写着瘗恨园。 
  可是他竟找不到那个怀恨而瘗的墓冢,眼前只有荒草没胫,与一座摇摇欲坠的竹楼。 
  因为园地是一个斜坡,他正站在坡顶,楼面与脚齐,所以必须进来之后,才能看见这幢破竹楼。 
  “也许那位高人就瘗骨在竹楼中怠,他一人独居,也不准人进来,死后自然没有人来替他收骨……” 
  他立刻又替自己找到了答案,而且十分近情理。 
  因此在一阵轻微的惆怅下,他迈步向竹楼走去。 
  这座竹楼的确是相当破敝了,微风吹过时,竹架支支作响,若不是刚好座落在山谷中,恐怕早已被风吹倒了。 
  凌云走到竹楼前面,略一沉思,随即走到楼旁的竹林处,弯腰拔起一根长竹,以掌代刀,将上面的枝叶都削了下来。 
  再回到竹楼前,将它倾斜的一面撑了起来。 
  因为他是个很细心的人,生怕自己冒然地走进竹楼,而将它震倒了,他自己倒不怕受伤,假若那位高人的遗骸留在楼中时,岂不是要受到惊扰。 
  虽然枯骨无知,他倒底不愿意那么做。 
  撑好竹楼,他才推开屋门,轻轻地走了进去,不禁又吃一惊。 
  因为在他的想像中,这里面一定是尘埃满地,蛛丝密布,鸟翎蝠异,一片衰败之象,谁知却大为相反。 
  楼中竹青编地,清洁得一尘不染。 
  室中陈列着床榻之属的家具,也是用竹子做的,光亮见人,尤其是竹几上还放上一个小竹篮,篮中插着一些鲜花,淡雅宜人,旁边则是一些书籍。 
  显然的是这屋中住着人,住着活生生的人。 
  若说这些家具是前人所留,绝不会如此干净,那篮鲜花是一个明证,因为世上绝无经久不凋的鲜花。 
  这地方列为禁园,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进来呢? 
  他一面在心中狐疑,一面又在沉吟揣测,良久之后,他灵敏的感触开始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这屋中不但有人,而且那人就躲在这屋子里,虽然不知道在那里。 
  可是他敏锐的嗅觉已闻到了人的气息。 
  静待片刻后,他才朗声朝屋中招呼道: 
  “是谁躲在这里?快点出来!”屋中全无反应,可是凌云凭着他在武当多年静练出来的灵敏感触,意识到屋中的确有着一个人。 
  因此他等了一下之后,又大声地道: 
  “此处乃武当禁地,不容人窃据,你假若再不出来,贫道就休不客气了!” 
  虽然他已离了武当,可是习惯上仍然把自己当作出家人,一言方毕,后楼忽然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既然知道是禁地,你为什么敢闯进来?” 
  这分明是个女子的口音。 
  凌云心中一动,连忙向后楼窜过去,虽然他的武功是以剑法为正宗,但在内家心法与轻功上的造诣也颇为高明,双脚一错,即已滑到后楼,眼前黑影一闪,只见一个纤巧的身形在楼窗上翻出去。 
  凌云大喝一声: 
  “鼠辈,别逃!” 
  身形跟着穿出楼窗,向草丛中落去时。 
  忽然黑影又是一闪,眼前袭来两条白白的手臂。 
  凌云空门习技,最基本的功夫就是临危不乱。 
  因此在空中双臂一搭,反朝那暗袭者的脉门上扣去。 
  他用的是武当独门锁穴手法,自以为十拿九稳,谁知那暗袭者的招式变化十分灵活,白臂轻恍。 
  居然躲开他的锁式,反往上撩,劈拍两声。 
  他的双颊上各吃了一掌,只打得痛澈心腑,眼前金星乱舞。 
  骨咚咚地跌出好几尺,才爬了起来,身前已站着一个面容俏丽的黑衣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叉腰,一脸怒容。 
  凌云一生中很少见过女人,他几次面对女人的经验还是在真武殿中接待一些进香的女客。 
  上清宫既然是历史的古迹,总有一些贵官的眷属们前来膜拜进香,他是首座弟子,少不得要招待一番,那只是普通的应酬。 
  除此以外,他从未单独与一个女子相处过,尤其是年青的女郎,因此一愕之下,他连挨打的事都忘了。 
  那女郎却相当的凶,杏眼圆睁,娇声骂道: 
  “臭道士,你私闯禁地,已经犯下了死罪,居然还敢出口伤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凌云一听对方居然反骂他私闯禁地,倒不禁愤然道: 
  “胡说!明明是你窃据此地……” 
  那女郎哼了一声道: 
  “臭道士!你认识字吧!” 
  凌云怒声道: 
  “贫道自幼诵经,怎么会不认识字。” 
  女郎冷笑道: 
  “你既然认识字,便应当认得你们祖师爷的那块禁谕,上面说些什么?” 
  凌云不禁一怔,想到那禁谕上只是限止武当的弟子闯入。 
  武当门中没有女弟子,这女子自然不算犯禁。 
  那女郎又冷哼一声道: 
  “你既然明白了,就该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还不赶快自寻了断,难道还等我来动手不成!” 
  凌云一听对方竟反客为主,倒过头来逼自己了,乃大声叫道: 
  “贫道并非私人,乃是奉令入谷学习龙虎风云剑法的!” 
  那女子闻言一怔,脸上的神情十分激动,一双眼睛不住地在他身上瞟着,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杀气重重了。 
  凌云却因为刚才被这女郎掴了两掌。知道她的武功很高,转而也认定她已将那位高人所遗的剑法武功偷学了上去。 
  所以更为激怒地道: 
  “你是谁?为什么强占私地,你把那位前辈的遗骸弄到那里去了,还有他留下的剑诀呢?” 
  女郎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道: 
  “你既然是奉命入谷,可曾脱离教籍?” 
  凌云见她对这些秘密的协定十分熟悉,也不禁感到惊奇了,想了一下,才缓缓地道: 
  “贫道在入谷之前,已由掌门师长解除道装,除去武当弟子的身分……” 
  那女郎脸上一红,兴奋地叫道: 
  “那么你是真的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贫道凌云。” 
  女郎将眼一瞪道: 
  “胡说!你已不是武当门人,还称什么贫道,我是问你俗家姓名叫什么?” 
  凌云呆了一呆,因为他从小上山,对自己的身世昧然无知,这个问题可难住他了,期期艾艾地不知如何回答。 
  女郎有点焦急,连声催促道:“你姓什么?叫什么?这又不是不何告人之事……” 
  凌云困难地道: 
  “贫……在下自幼即由掌门师长携带上山,教养迄今,除凌云二字之外,在下不知道还有别的姓名……” 
  女郎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眼珠转了一下道: 
  “那……你就叫凌云吧,姓凌名云,这两个字念起来也很好听,喂!你自己的意思如何?” 
  凌云点点头道: 
  “可以!姓名之事无关紧要,要紧的是……”女郎一瞪眼道: 
  “怎么不重要,那是两个人的事。” 
  凌云诧然道: 
  “在下的姓名与女施……与姑娘有什么关系?” 
  女郎的脸色一红,低声道: 
  “那以后再说……喂!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不是道士了,可得把那些臭口头语改一改,什么贫道施主的,都不准再挂在嘴上了,我真不懂,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出家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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