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天羽看着从边关传来的这份奏章,蓝亚月将事情的经过写的一清二楚,紫天羽就如同在看一个故事一样看的津津有味,当她看到墨夕让蓝亚月带的那些话时,呆住了:“天泽,我们对非烟怎么样了吗?我们把非烟怎么样了,墨夕居然要为他跟我们算帐?”
“呵呵,您现在才知道您选了一个多么好的媳妇了,养了一个多么好的儿子了?算帐,我到想看看她想怎么样跟我们算帐。”天泽恨恨地说道,他万万没想到就靠着这一群黄毛丫头就将征战沙场多年的吴美丽和蓝亚月给打败了,而且还败得一塌糊涂,落荒而逃。
“天泽,我们对康城怎么样了吗?”对国事一无所知的紫天羽再次问道。
“康城太守罗蓝对您的外甥女用刑,我们看不过去,就偷袭了潼叶关将炎鑫救了回来。”天泽知道靠自己的隐瞒是瞒不过去的,还是将炎鑫坦白地说出来,到时候有什么事还有一个可以顶一下的人。
“鑫儿来了,她们虐待鑫儿?”紫天羽气愤地说道,炎鑫好歹是她的外甥女,自己最疼爱的弟弟的独生女儿,自己怎么能让炎国的那群人欺负她呢。
“是的,当我们赶到时,炎鑫已经昏厥过去了。”天泽此时能多夸张就多夸张,说得天花乱坠。
“幸亏我们去的及时。”紫涵也在一旁为她父亲的慌圆得更好而说话。
大殿上没有人开口,看着两父女将女皇紫天羽弄的团团转。
“好,救得好。”紫天羽被糊弄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绥都
“陛下,不知您对紫天羽所提出的事情有什么意见呢?”绥国的吏部尚书沈梦则问道。
“我不知道的是天泽究竟对我们是什么样的态度,是合作还是利用。”绥国女皇绥远低声说道。
“那陛下……”众臣不是很理解,要是在先前女皇早就答应了这要求,派兵出征了,可如今却是犹豫万分。
“众位爱卿不要忘了,如今的炎国已经有了传说中转世的四神。”绥远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说出来。
“陛下英明。”大臣们纷纷称是。
“皇姐最终还是会答应出征的。”一个男子在御花园中对着满园的花喃喃自语,满园的鲜花已经凋零地差不多,只有傲雪的寒梅屹立在园中。
白国和云国的君主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都没有任何动静,她们不是不想发兵,只是现在发兵,犹如以卵击石,自取灭亡。虽然说云国的人有控制魔兽和灵兽的能力,但是这种力量一旦运用的不恰当,会被魔兽或灵兽反控制。
[正文:二十六 血光之灾]
新年已经过去了十来天,每天早上,潼叶关外都会听到紫国士兵叫战的声音,没有一天中断过。墨夕吩咐下去,不与理会,高高地挂起了免战牌,将士们都在紫国士兵的骂声中度过每一天,心中的火气是越来越大。
“墨鱼,我们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青聪气冲冲地冲进帅府,看到墨夕和炎怡在一旁慢悠悠地下棋,朱颜则边观棋,边品茶。白瑁则擦拭着闭月,闭月的光芒越擦越盛。
“你就耐心地等等。”墨夕头也不抬地说着。
“等,等,等,你就知道等吗?我们要再等下去,估计祖宗十八代都要被她们拿出来骂了。”青聪的火气很大,被别人无缘无故地骂了十几天,就算是佛都会有火了,可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悬挂免战牌。
“那就骂呗。”墨夕依旧盯着棋盘。
青聪冲上前来,双手一推,棋盘上的子全部都乱了,下棋的,喝茶的,擦剑的,四个人八只眼睛都看这青聪。
“我快要疯掉了,你们还在这悠哉游哉地下棋,喝茶。”青聪很不满地看着现在的状况。
“聪儿,你冷静点。”朱颜开口说道,他心知依青聪的脾气,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我冷静不下来。”青聪回答道,“你们要是去听听她们所骂的话,估计你们也会受不了的。”
“那依你的想法,你想怎么样?”墨夕问道。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忍受不了。我现在就要出关。”青聪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帅府。
“青聪?”墨夕焦急地唤了一声,可是青聪没有听到墨夕如此正经地说话。
“夕儿,算了。”朱颜放下茶杯,凄凉地说道。
“可是……”墨夕在辩解什么。
“这是她命中注定的一劫,是如何都不能化解的。”朱颜的声音变得很低沉,很忧郁。
“我就不信。”墨夕从凳子上起来,从容地走出帅府,唤过墨冉,骑着小兔跟着青聪的脚步出关。
“会有办法。”白瑁将闭月放回剑鞘,也跟随墨夕出关去了。
青聪骑着她的疾风,亮银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漂亮。墨夕并没有穿盔甲,她暗暗地命令麒麟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副贴身的保护层,双手紧紧地握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白瑁的手始终放在闭月上,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青聪看了墨夕与白瑁一眼,没有说话,将长枪摘下。
“胆小的青王爷终于肯露面了。”楚天讥讽道,她命令士兵在此叫骂了十来天,终于等到青聪,墨夕,白瑁的露面,虽然说四神只来了三个,但是也是种很大的收获,她发誓要将这三人一网打尽。
“楚将军何必用激将法呢?”墨夕一眼就看穿了楚天的行为,为了不让青聪上当,立刻把话接了过去。
“如果不用激将法,又怎么能看到墨王爷的真面目呢?”楚天调整了一下情绪,免得又一次上演吴美丽的闹剧。
“莫非将军爱上本王,这么着急想见到本王?”墨夕笑了笑,“不过本王可没有那种嗜好。”墨夕在出征前了解到楚天有断袖之癖,也就是说她是个同性恋者。
“你……”楚天没有说话,拍马端枪朝墨夕冲来,紫国大军中鼓声震天。
“墨鱼,让开。”青聪一马当先,冲在墨夕前面。
“小聪!”墨夕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莫非真的没有办法阻止吗?
“来的好。”楚天阴冷地笑着。
墨夕和白瑁二人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在激战中的青聪,生怕她有丝毫的闪失,两国的军队都在为自己的将领加油。
莽尔泰和丁香双手都出汗了,这是第一次在战场上看到青王爷的踪影,一般青家是很少出现在边疆的,可是这代的青王爷却是个武将。人人都说这代的青王爷是个武林高手,看来其言不虚。
“夕,有情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白瑁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墨夕朝白瑁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没有方向什么问题,朝白瑁看了一眼。
“银针!”墨冉忽然说了一句话,挡在墨夕面前。
“不好!王爷,小心。”丁香也感觉到问题的所在,不由得提醒了青聪一声,可是还是太慢了,数根很细很细的针朝青聪飞去,虽然说青聪的反应很快,但是由于被楚天缠住,来不及躲避飞向自己的银针。
在青聪被银针击倒的同时,楚天的长枪也跟着到了青聪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剑硬是阻挡了楚天的去势,硬是架住了长枪,是闭月,是白瑁的闭月。随着一声撞击,楚天被撞倒在地上,墨夕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两人站在楚天面前,冷冷地看着楚天。此时青聪早已被丁香和托蒙扶回军队中,拍马回城,找大夫去了。
“楚将军不觉得你们很卑鄙吗?这就是所谓的紫国大军?”墨夕怒气冲冲地说。
“哼!”楚天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准备上马。
“你不是要将我们四个一网打尽吗?那就放马过来。”白瑁挡住了楚天的路,抽出闭月。
“你们要二打一?”楚天挑了挑眉毛。
“不,我炎国很守规矩,不会干出一些缺德的事情。”墨夕冷着脸看着楚天,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楚天早已经死了很多回了。
白瑁准备攻击时,却听得楚天说道:“哼,我看就算了,本将军今天缺乏了兴致,我劝你们还是回去看看你们的同伴,中了我国毒王萧珉的蝴蝶香,不要想活过三天。准备好给青聪的棺材,好好下葬。”原本她想凭借自己的实力擒拿墨夕等三人,可是上官昕所射出的银针却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我看将军还是忘了一件事,本王可是玄武。”墨夕提醒道。
“是吗?”楚天下令军队鸣金收兵。
“我还不屑与同性恋交手。”白瑁吐出这样的话,收起闭月,头也不回地向炎国大军走去。
“你……”楚天看着白瑁的背影说不出话来。这场战争明明是自己胜利了,可是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自己占了下风呢?她就是想不明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夕白瑁带领着大军消失在自己眼前。
“哈哈,猫儿,说得好啊。”墨夕转过身后,笑得很猖狂。
“蝴蝶香。”白瑁的一句话打断了墨夕的笑声,“真的能去掉吗?”
墨夕看了白瑁一眼,老实地说道:“不能。”
白瑁吃惊地看着墨夕,当初梦草儿身上的满月都可以用法术治好,为什么蝴蝶香不可以?
墨夕似乎看出了白瑁的疑问,她低声说道:“治疗术一个月只能用一次,而且如果消耗的时间越久,恢复的时间就越久,现在的力量并不能帮她驱除毒素,就连抑制都无能为力。”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好呢?
看着青聪身上冒出的一块一块蝴蝶斑,大夫们束手无策,都将目光看向了墨夕,希望墨夕能想出一些办法。
墨夕的额头上全是汗水,墨冉则在一旁为她拭汗。
“有办法吗?”所有人都望着正在把脉的墨夕,期望能从她的神色中看出半点端倪,可是墨夕的脸色一直是那样的难看。虽然将她体内的银针全部取了出来,但是血液渗透地太快了。
“你们都先出去吧。”墨夕抬起头,看着梁太医等人。
“是。”梁太医知道墨夕有什么话要说,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箱,相继退出帅府。
“怎么样?”朱颜着急地问道。
“谁能告诉我蝴蝶香是什么东西,属于什么类型的毒药。”墨夕脸色沉重地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就连知识很丰富的朱颜也无言以对。
“小姐,我知道。”墨冉开口说话了。
“小冉?”墨夕看着墨冉,欣喜地说道,“你说。”
“我是从王爷的笔记中看到的。蝴蝶香,是一种采治与蝴蝶花中,而这种蝴蝶花的花蜜只有蝴蝶才能去采摘,而且蝴蝶香对于男子是没有任何用处,但一滴就能使女子昏迷不醒,七滴能致命。不过王爷的笔记中并没有记载这种毒药的解救方法。”墨冉将自己所记得的关于蝴蝶香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希望能对墨夕的诊治有点帮助。
“好,小冉,那你有看到这种蝴蝶花生长在什么地方吗?”墨夕欣喜地看着墨冉。
“蝴蝶花是生长在极寒之地,不喜阳。”墨冉说道,“而且它很常见,在阴冷的山上都可以看到它的踪迹,我上次在云山就看到了。”
“好。小冉,你随我再上一趟云山。”墨夕拉起墨冉就走。
“小姐,上山做什么?”墨冉不是很理解墨夕的做法。
“去找蝴蝶花。”墨夕边走边说。
“是。”虽然不知道墨夕去找蝴蝶花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墨冉清楚地知道,跟着墨夕是不会有错的。就这样,墨夕在古代的第二个超级粉丝出现了。
“等会。”墨夕停下来,从桌上拿过一个茶杯,抽出随时带在身上的匕首,轻轻地滑开手腕,鲜血直流入茶杯中。
“夕儿?”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墨夕,不明白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丁香赶紧冲上来握住墨夕的手,用手帕帮她包扎起来。
“王爷,这有不是您的错,您怎么……”丁香心疼地看着墨夕。
“哎呀,我不是想不开。”墨夕一脸无奈地看着大家,“麒麟说我的血有抑制毒药的功效,所以,如果两天后我们没有回来,你们就把这碗血给青聪喝了,起码还能支撑几天。”
原来如此,大伙都松了口气,大家先前都以为墨夕要谢罪,所以割脉。
“好了,我们走了。”墨夕将事情交代完后,拉着墨冉走了。
“夕儿!”朱颜叫住正往外走的墨夕。
“恩?”墨夕回过头看着朱颜。
“路上小心,小心路滑。”朱颜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嘱咐她路上小心。
墨夕明了地点点头,离开了帅府,出了潼叶关,朝云山的方向走去。
[正文:二十七 雪狐]
夜里,上云山的路更不好走,天空还下起了鹅毛大雪。
“小姐,我们要不等雪停了再走吧。”雪实在太大了,火把都已经灭了。
“也只有这样了。”墨夕看了看天空,似乎一时半会还不会停止下雪,也只好在半山腰处寻找一个避风雪的地方。
“小姐,这块地方有个山洞。”墨冉在四处看着,她记得上次爬山的时候自己注意到这附近一个山洞,果不其然,被她找到了。
“走吧。”墨夕与墨冉相互扶持,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山洞走去。
山洞不是很深,但是容两个人是措措有余的,墨冉掏出火折子,再次将火把点燃,火把的光芒将山洞照得很亮。墨夕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处没有突出的山石,很是平整,仿佛是有人在此居住过的,但周围又没有看到任何人居住过的痕迹,只是凌乱地堆积了很多细小的柴火和稻草,还有一根很大的木头横在空中。
“小姐,今晚我们就呆在这吧。”墨冉将火把插在墙上,动手收集周围可以生火的东西。
“小冉,你很有经验啊。”墨夕看着墨冉熟悉的动作,不禁赞叹道。
“这、都是王爷交给我的。”墨冉顿了顿,低声说道。
墨夕知道她所说的王爷是谁,正是自己的母亲墨蔚墨王爷。二人都顿时没有声音,都陷入了沉思。
“小姐,您可以歇一歇。“墨冉将余下的稻草整理出一个简单的床铺。
“小冉,你坐下吧。“墨夕看了墨冉一眼,这个从自己一出生就跟随着自己的女孩。
墨冉往火里丢了一些柴火,坐在墨夕身边。
“谢谢你。”墨夕低声说道。
墨冉吃惊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也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墨夕抬头回望过去。
“小姐?”墨冉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在她的记忆中,很少有人对自己的下属说谢谢的。
“小冉,我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我也不想清楚,可是我也知道你为了这个家所做出的贡献,要知道以你的身份对抗那些大臣家的孩子,会得到怎么样的惩罚。虽然有青聪和炎怡等人的帮助,但是未免她们会在暗地里耍一些什么花招。所以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墨夕诚挚地说道,说出了自己的谢意。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墨冉的眼眶中充满了泪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墨夕的话。
“傻瓜。”墨夕看着比自己大两岁的墨冉被自己的话感动成这样,“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人世间没有天生的奴才,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
“平等?”墨冉第一次从墨夕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呵呵,小冉,我想看一下我母亲的笔记。”墨夕赶紧转移了话题。
“是。”墨冉从怀里取出一本厚厚的本子,“王妃知道在战场上小姐一定会用到王爷的笔记,所以就叫墨冉随身携带着。”
墨夕接过本子,看到本上的字,顿时自叹不如,母亲的字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有力,可是自己的字却如同一笔一划凑出来的,难怪女皇不让自己来起草那份征讨书。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夕儿,这本笔记是娘专门留给你的,我想现在的你一定是恢复了神智,娘多想听你叫我一声,我知道我女儿的声音是最好听的。可惜战场上都是多变的,也不知道娘有没有这个福气听你唤娘。孩子,这本笔记里记载了娘的心血,不仅有各种军事战略,还有大陆上各种毒药的简介,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孩子,希望你能实现娘的愿望,能协助我国女皇统一炎之大陆,因为我墨家的女儿是最强的。
墨夕轻轻地抚摩着母亲的字迹,这就是她的母亲,炎国的墨王爷。
“小姐?”墨冉看着墨夕的脸色有些苍白,有点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墨夕抬起头,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
墨冉不知道墨夕看到了什么东西,使她的脸色如此难看。
在墨夕体内与她心灵相通的麒麟却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笔记中的详细记载让墨夕看得有些心惊胆战,曾经身为现代人的她,从来还不知道一些简单的花花草草居然会成为致命的毒药。她有点孤陋寡闻,现在的墨夕深觉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一样闭目塞听。
“萧大夫,您的毒真是天下无人可解!”蓝亚月说道,她所派出的探子回报青聪一直卧床不起,炎军对此毒束手无策。
“那是自然。”一位白衣女子骄傲地回答道,她年纪在二十左右,褐色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臃懒的神色。
“哼,我看那墨夕小丫头如何救青聪,说不定青聪就此一命呜呼了,那她家的朱颜可就成鳏夫了。”上官昕嘲笑道。
“哈哈……”所有人在听到上官昕这句话,都大笑不已,包括蓝亚月。
全场只有白衣女子萧珉沉着脸,说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