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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走。”
莫进宣并不作答,拉着苏大人往轿子走去。
“慢着,回答我。”
身后有利剑破空的声音,莫进宣半转身子,左手两指夹住攻来的剑声往前一带,右手手肘向后一撞,击中失控之人的胸口。动作极快,让一旁的苏大人看不真切。
“唔……”莫进炎捂住胸口,跌坐在地上,原本握在手中的剑被甩在五步开外。
“你回去吧。”莫进宣看了眼地上的人,转身拉着苏大人就走。
看着脸色有些苍白,拉着自己疾步往前走的进宣,再回头看了看依旧坐在地上没起来的人,苏大人在心中打定了个主意。
***
“你真不打算告诉他吗?过去的事?”激|情过后,苏大人轻抚着身旁的爱人。
“那些事……还是不让他知道为好。”目光定定的,看着头顶的床帐,莫进宣不知在想些什么。
翻身,双手撑在莫进宣的左右两侧,低头看着被笼罩在身下的人,苏启风笑道:“昨日你去见的人就是他?”
莫进宣“嗯”了声,有些不自在的转头向一侧。
“想必他一定对你说了许多过份的话。”不然回家后的进宣怎会那样反常?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苏启风低头,舔了下莫进宣的耳垂,满意的看他整个脸都红了。“不过今天你说的那话,我听着很受用。”
轻声一笑,苏启风的手来到身下人的胸前,轻抚着那道淡得几乎看不到的疤痕。当初那道让人触目惊心,丑陋的疤痕如今经过时间的治疗已淡去了不少。只是,里面的心呢?是否也经过时间的治疗有所痊愈呢?
舔上那道淡痕,身下的人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出声。
虽说进宣不想让他那个宝贝弟弟知道过去的那些事,不过……自己却无法保持沉默。那些丑陋的真相有必要让那个天真的人知道。凭什么让那人活在众人为他堆砌的假相中?凭什么进宣就该承受这一切?那人不是要知道真相吗?那自己就告诉他真相,只是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
什么才是最重的惩罚呢?应该是懊悔和自责吧。自己对自己施以的惩罚,难以忘却的内心煎熬,嗯,就是这些。
呵,自己果真不是个好人呢,只是个……自私的人而已。
他的宝贝,不容他人诋毁、误解。
***
“你不怕我杀你吗?”
依约,莫进炎来到了苏大人所约见的地点。
“我想你不会。”苏启风将另一只杯子满上茶水,往前推了几分。“因为你还要从我这里知道真相,不是吗?”
莫进炎看也不看那杯茶,只是眯着眼看着对面坐着的苏启风。“我讨厌你的这付嘴脸。”
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苏大人刚要开口,却听到楼梯这里传来一阵快步上楼的声音。
“他来了。”苏启风端起面前的茶水闻了闻。
“谁……”话还没问出口,对门坐着的莫进炎已经看清了来人。
“大哥……”
“你这是要做什么?”莫进宣看也不看弟弟,冲到苏启风面前抻手就要拉他起来。“我们走。”
苏启风反握住他的手,拉了他一下。“赶得这么急不累吗?坐下来喝杯茶歇歇,既然被你捉到了那就算了,怎么?你还怕我会说出来吗?”
莫进宣迟疑了片刻,便坐了下来,只是面色仍是不善。
“来,喝杯茶解解渴,看你这满头的汗。”苏启风将茶水递到莫进宣面前,又拿袖子体贴的替他擦汗。
端起茶水猛灌了一口,莫进宣道:“行了,歇也歇了,茶也喝了,我们该走了。”说着,就要来拉苏启风的手,只是手只抻到一半,却突然无力的捶了下来。
“你……你给我下药?”有些气愤,有些不敢相信,莫进宣瞪大眼睛看着苏启风。
苏启风颇为老实的点了点头。“刚才那杯茶里我放了点‘一柱香’,是今早我从小小那里拿来的,刚才我放在茶水里闻过了,真的……闻……不出……味道……”
面对二夫人的怒瞪,苏大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谓“一柱香”是一种使人身体麻痹的药,顾名思义,中此药者在一柱香内全身麻痹,无法动弹,一柱香之后不药而解,用时无色无味,且无副作用,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此乃苏家四夫人缪小小的独家发明。(C:偶脑袋抽风了,甭理偶。)
“苏启风,你做这一切究竟是要做什么?”一直被人刻意无视的莫进炎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不是要知道真相吗?你不是想要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吗?我来告诉你。”一手环住身旁软弱无力的人让他靠在自己胸前,苏启风半眯着眼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眼中的目光不再似平常那般儒雅、和善,反而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不要说。”莫进宣使出混身的力气,也只能是拉住苏启风的衣袖。
苏启风松开他拉紧自己衣袖的手。“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只是这次不行。”
抻手猛的一扯,苏启风拉开莫进宣的衣襟,露出他略显白皙的胸膛。
“你……”莫进炎猛的跳起。“你这是做什么?”他叫自己来就是让自己看这些的吗?
“看到这道疤痕了吗?”手指轻触着那道两寸余长的淡疤。
知道无法阻止他,莫进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莫进炎吃惊的看着那道伤口,身体像似被定住了一般。是谁这样狠心,竟下如此杀手。又是谁能在三年前重伤武艺高强的大哥?
“离心脏很近吧,只差半寸而已。”苏启风看着莫进炎的反应。
“这就是你们莫家在三年前留给进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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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寒了呢,好冷啊,打电脑打得手指都冻僵了,555,偶不喜欢寒冷的冬天呢。
下章预告:二夫人的故事正式开始。
钓得英雄归(1)
半凉半暖的初夏,微风徐徐的吹过,扬起岸边的茵茵绿草如波涛般起伏。
此刻,某人正躺在岸边,身边斜斜插着根鱼杆,钓线的另一头浸在水中。躺在岸边的人嘴里衔着根草,翘着腿,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悠闲的看着天上飘过的白云。蓝天,白云,清风,鸟鸣,这该是如何的一番惬意。当然,大家没猜错,这就是前不久被贬至此的苏大人是也。他到也好,离了那京城事非地,这里虽是清贫,却也能享个清净福。
都这么些个时晨了,怎么还没鱼儿上钩呢?可别又像昨日那样,又空手而归。
正想着,突然身边的鱼杆一动,苏大人立马起身握住鱼杆就往上提,怎想这鱼杆怎么提也提不上来。
莫不是这回上钩的是尾大鱼?苏大人心中大喜,便更使劲的往上拉动。估摸着这手感,怎么着也得有几十多斤重。若是条乌青那是再好不过了。待钓上来后拎回家去剖洗干净,再腌制成鱼干,起码能吃上十天半月的。
想到这里,苏大人已是口水直流,弃了鱼杆直接用手去拉那钓线。几番努力之后钓钩终于露头,眼看着手中钓线钩着的那头,苏大人顿时傻了眼愣在岸边。
咦?
咦咦?
咦咦咦?
(C:偶不是有意想凑字数的,嘿嘿。)
***
“大夫,大夫,快来,救人那……”
苏大人一路风疾火燎的抱着一个人冲进药堂。
坐堂的大夫闻声从后堂赶了出来。
“这……”
见到伤者,大夫面露难色。
“这什么这?还不快救人”苏大人抱着人就往后堂走去,将人放在病床上。
“大人,这人……伤得这么重……只怕是……”
“怕?”苏大人抬头看向大夫,目光中有着不容抗拒的神色。“有什么好怕?你没救过又知道救不回来?人是我让你救的,你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救得回来是幸,救不回来是命,你只管尽人事,而他……”一手指着床上昏迷着的人。“听天命罢了。”
“哎……大人……你……”
大夫摇头,便不再说什么,上前为床上的伤者诊脉。
听了刚才那番话,该说这苏大人执着,还是看透了人生生死之事呢?
***
救得回来是幸……救不回来是命……
你只管尽人事……而他……听天命罢了……
模糊间,听到谁在这样说。
听天命罢了……
呵,是啊……听天命……
这天命,又会如何安排我呢?
意识再次变得模糊,接着是黑暗来临。
无边无际的……黑暗……
***
“你醒了?”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正在为他诊脉的一位老者。
把过脉,老者笑着起身。“看来当初苏大人的坚持并没有错,你身上的伤这么重,到底还是救回来了……”老者摇了摇头。“或许这真如大人所说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伤……”
床上的人微微一动,却牵扯到了胸口的伤处,立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胸口围着层层的纱布,有些许的殷红从中渗出。
“先别忙着动,小心碰到伤口,回头要是结痂的地方裂了,又得重新换药。”大夫急忙按住他。
“是谁……救了我?”
“是我们这里的知县苏大人,他是从河边把你救上来的。”
“河边……”
突然记忆回到了之前。
自己在山涯上中了剑,然后坠涯落入水中,没想到不但没死,还顺水漂到河边。
听天命……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你听到了苏大人说的这句话?”老者有些兴奋的道:“你还别说,有时苏大人说的那些话还真有些道理,虽说他平日里不见有个官老爷的样子。”
“他……我什么时候能见见他?”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总会想见见的。
“这个啊……”老者想了想,“大约傍晚的时候他会来吧,你昏迷的这几天,每天这个时辰他都会过来看看。”
“这样啊。”莫进宣朝他微微颔首。
老人见他已无碍,便转身离开。
此地的知县……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
此地民风纯朴,莫进宣才醒来半日,药堂里从厨房烧火做饭的大嫂,到药柜上抓药的伙计,再到后院晒药的药童,一个个的都已来看过他了,就连有些来瞧病的也都好奇的来看看这位听说是苏大人从河里救上来的人。然而莫进宣也从这些人口中听到了不下三个版本的苏大人。
而当傍晚时分,莫进宣见到人们口中相传不一的苏大人时,虽是解了先前的疑惑,但是新的疑惑却又产生了。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先前从人们口中所听到的那个人吗?
“今天苏大人收获如何?”莫进宣躺在后堂的病间,听到前头药堂有声音传来,随即睁开眼睛。
接着听到另一个声音道:“今日收获颇丰,一共吊了五尾,这几尾大夫您就收下,算做是这几日的药资吧。”
“这……这怎么使得,苏大人您这几日都有拿鱼过来,就算是药资也早已够了,这些鱼您还是拿回家去吃吧。”大夫连连推拒。
“哪里的话。”那人爽朗的笑道:“区区几条鱼而已,小童,快拿去给厨房的大娘,晚上给你做鱼吃。”
“谢苏大人。”小童欣喜的回道,之后是奔向厨房的声音。
“苏大人,您去瞧瞧吧,今天那人已经醒过来了。”
“哦?”那人状是吃了一惊,随即道:“大夫您果真是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听,床上的莫进宣挣扎着起身,却又因为胸口的伤,所以使得这一动作变得有些迟缓。
与前面的药堂相隔的布帘被人掀开,莫进宣看清了来人。
身上穿着粗布的衣裳,右手提着杆鱼杆外加拎着个装鱼用的竹篓,左手掀开布帘,来人走了进来。
“别,你身上有伤,别起身。”
那人一眼见到莫进宣正要起身,连忙丢下手中的东西,两步便跨到床边,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好躺下。
“你……就是他们说的此地的知县……苏大人?”莫进宣看着那人。
“正是在下。”那人露齿一笑,笑得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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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两人见面了呢,哇卡卡。
下章预告:开始发展了,灭哈哈哈哈~~~~
钓得英雄归(2)
最终,由于莫进宣的坚持,苏启风便将他扶坐起来。
对于苏大人的救命之恩,莫进宣连番的谢过。
而苏大人也是连番的推拒,只道是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你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落在水中?”苏大人坐在床边问道。
原先还有些精神的莫进宣此时低下头,并不作答。
“那你家在何处,家中可还有什么人?我也好修书一封替你送去,替你给家里报个平安。”苏大人继续道。
回答依旧是沉默,床上的莫进宣低垂着头,表情木然。
苏启风见状,也沉默下来,心知他此时不说话,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随即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走到屋角的一只柜子前,打开柜子,从中拿出样什么东西。
“你的剑。”苏启风把手中的剑托着递给床上的人。
“……剑……”莫进宣看到苏启风手中的剑,眼中微微一闪,但随即又暗了下来。
敛下眼帘摇了摇头。“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为什么这么说?”苏启风看着眼前的人微笑道:“我把你从河里救上来时,那时你还在昏迷中,但是手中仍紧紧的握着这把剑,丝毫不曾松手,可见这把剑对你意义非凡,为什么现在你又说你不需要它了呢?”
莫进宣摇了摇头,仍是不接剑。
苏启风莞尔一笑,也不再强求,只是把剑收了起来。
“明天我再来看你,你好生修养,我走了。”
苏启风告辞离去,莫进宣躺在床上,思绪却仍在那把剑上。
回想起中剑掉进河里的那一刻,为什么自己会握着那把剑不放呢?
眨了眨眼睛,轻叹了口气。
那把剑,再也不想……提起那把剑了。
因为它对自己,已经毫无意义了。
***
第二天清早,苏启风吃过早饭整过衣冠,刚要去坐堂,却听到前面有人赶过来,报说有一处药房昨晚遭贼,请自己前去查看。
闻讯,苏启风急忙赶往药房。
刚来到药房附近,眼看前面有不少人围在药堂的门口,正纷纷议论着什么。
“究竟怎么样了?”苏启风进内询问里面的大夫。
“苏大人,你可来了。”药堂的大夫见到是他,急忙赶上前去拉着他就往后屋走。“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药堂照例关门,并无什么异常,只是到夜里有个伙计起夜,突然听到病间那里有动静,便去看个明白,启料竟见到有个黑衣蒙面人闯入病间要对里面的伤者不利,好在伙计大声喊人,那蒙面人受到惊吓逃了,那名伤者到也没什么事,不过小的想到我们这介阳虽说地小人贫,但杀人这种事到也不曾在此发生过,小的为不引起恐慌,只对外说是进了贼,药堂上下小的也已经告诫过了,不会走露出去,只等大人您来定夺。”
苏启风点了点头。“大夫您做的是,此事想必另有隐情,此事还是不要对外传出去的好,至于你刚才说的伤者……”说到这里,苏启风停下脚步,看着大夫。“难道是我前些天从河里救上来的那个?”
“正是。”大夫如实以报。
苏启风微微皱了皱眉。
***
“昨晚的事我听说了,有人想要杀你。”
此刻病房内没有旁人,苏启风坐在床前,看着坐在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苏启风又道:“至于是谁要杀你……想必你比我清楚吧。”
终于,莫进宣有了些反应。转头看向苏启风,说的却是。“我已经和大夫说过了,今天就会离开这里。”
“离开……”苏启风微微一笑。“离开就能解决所有的事吗?还是说……你想去送死?”
“为什么会这么说?”
“很简单,来杀你的人你一定认识,再有就是……昨晚那人要杀你,但你却没有呼救,这不就很好的证明了我的想法吗?”
“那也许我是被人点了|穴,以至于无法呼救呢?”
苏启风大笑,好似听了很有趣的笑话一般。“都说了来人是要杀你,即是如此,又何必要费事的点你的|穴?一刀便可了结了。”
“今天……我会离开的。”莫进宣低下头。
“我不许。”苏启风斩钉截铁的驳回了。
莫进宣不敢至信的抬头看向他。
苏启风托腮一笑,笑得狡猾。“别这副表情看着我,你的命可是我救的,现在你这条命归我,我怎会让你白白的去送死呢?”
“那你想怎样?派人轮流守着我?”
苏启风点了点头。“这主意不错,不过……我有更好的主意。”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