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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于极月的不专心,无夜低头大力舔弄着极月胸前的突起,惹得极月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极月妖媚无比的声音传人耳朵,无夜忍无可忍的将身体置于极月的双腿之间,左手抚上极月腿间早已坚硬起来的突起,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握住,极月惊喘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不待极月回神,无夜便开始实轻时重的抚弄极月的分身,这对于禁欲很久的极月来说实在太过刺激,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都绷紧了,下半身更是崩到几乎失去知觉。
极月咬紧牙关,忍着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无夜轻笑着掰开他死咬的嘴唇,伸舌在他的唇上来回轻舔,极月努力别开头去,无声的抗议,无夜也不勉强,顺势把极月的耳垂含入嘴里轻咬逗弄,抚住极月分身的左手也改成圈住极月的坚挺,开始上上下下地来回套弄。
极月的下半身已经麻痹掉了,头脑被巨大的刺激冲击的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着无夜的套弄的节奏喘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整个身体像是发条上到极致般崩得几乎断掉,脚趾头也下意识的用力蜷缩起来。察觉到了极月的紧绷,无夜就着顶端渗出的粘液加快了速度,极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像是绷紧到了极致的皮筋,极月一阵抽搐,终于在无夜的手中解放出来。
不管是在前世还是现世,极月都从未经历这样的刺激,释放过后,浑身虚脱,眼前仍然是白色一片,耳朵嗡嗡作响,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还能证明自己仍然活着,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
沉浸在虚无的世界中,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极月微微回神,眼睛慢慢对上焦距,看见无夜已经完全置身于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似乎正用沾了自己欲液的手指探入自己的秘|穴。
极月害怕得浑身颤抖,出声哀求:“不……不要……”
无夜俯身吻上极月的嘴唇,把极月的哀求全数堵在喉间,手指在极月的后|穴中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极月只能在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极月几乎觉得下身失去知觉,无夜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嘴也离开了极月的唇。
极月乞求:“放……”
却在下一瞬间,感觉到一个比刚才手指粗大的多的灼热抵在入口处,全身的血液都突然凝固了。
无夜将腰往前一挺,毫不犹豫地贯穿了极月。
“啊——”身体似乎被撕裂了,极月惨叫出来。身体因为点|穴而不能动弹,连抓紧床单来转移痛苦也做不到。
将自己的欲望埋入极月的身体后,无夜发现极月由于过度紧张而绷紧全身,内壁也紧紧咬住自己的分身让他不能前进,|穴口更是夹得自己也快要断掉,只得咬牙忍着不动,低头再次吻住极月,探入极月的口腔去吮吸他的舌头,舔那柔软的内壁。在无夜的安抚下,极月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绷紧得像块石头。
无夜也感觉到极月的秘|穴不再死咬自己的火热不放,便伏在极月耳边如情人般低语:“要开始动了哦。”说罢不等极月做出反应,便双手抓住极月的腰,稍微往后退出一点,然后立即开始往前猛戳一下,反反复复用力抽送。
极月|穴道被封住,完全不能反抗,身体随着无夜的动作而在床上前前后后的移动,从他口中溢出破碎得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身体和床单摩擦的悉索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连绵不觉的回响在帝王的寝宫内。
随着无夜越来越狂野的动作,极月被顶得步步后退,无夜更大力地固定住极月的腰身,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疯狂的进出着身下的人。
无助地承受着无夜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进入,眼睛虽然睁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嘴虽然张着,但发不出任何声音,脑中一片空白,只愿此刻自己马上死去。
只有在这样完全占有的时候,只有在这样疯狂进出的时候,无夜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拥有了身下这个人。无夜低头看着极月,却发现此刻的极月虽然睁着眼睛,却眼神空洞,根本没有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愤怒起来,即使这样,你也不肯看着我吗?!
想到这里,无夜死力朝前一顶,极月忍不住猛得睁大眼睛,呼吸一滞,无夜俯身用手固定住极月的头,让他的眼睛望向自己,一直到确定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的身影,才满意的低头再次吻上极月的双唇。
极月不知道这种事情持续了多久,恍惚中觉得身上的人越来越死命的折磨自己,从最开始的剧痛到几乎失去知觉,自己想汪洋中的小船,只是机械地随着波浪摇摇晃晃,慢慢失去意识……
友情裂痕
等极月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他呆呆望着头顶明黄|色的纱帐,发怔,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明明记得今天是回国的日子,算起来自己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在国内工作的昊怎么样了,如果见到自己,可还像原来一样,走过来钩住自己的脖子,大声在耳边叫:“哟!留学生回来啦~走!哥们儿请你吃饭去!”
明明应该去做飞机的呀,怎么还在这里躺着?再不走就怕错过飞机了,想到这里连忙起身,刚刚用力却发现全身没有一块骨头是听使唤的,腰椎以下尤其疼痛难当。
怎么回事?
正在疑惑,突听的一声清脆的碎响,抬头看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小姑娘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脚边一滩水渍和碎磁片,想来刚才那声碎响便是她打破了什么东西。
“请问……”极月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声音异常沙哑,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似乎很久没有喝水了,不禁有些痛苦的抚住咽喉,用眼神忘向那个小姑娘,希望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谁知那小姑娘却在一愣之后飞奔而去,弄得极月一头雾水。
等等!宫女打扮?!
极月感到头里面突然‘轰隆’一响,往事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飞机失事了!自己尸骨无存,那么……我再也回不到那个人身边了!再也没有机会问他一个藏在心里十年的问题了!
后来自己在异世还魂,被告知会在这里受尽苦楚,直到学会怎么爱人为止。
那么自己现在不是萧然,而是司徒丞相的弟弟--司徒极月了?
那么这里又是???
正在苦苦思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玄色长衫头戴金冠的青年推门而入,面上尽是狂喜。待极月看清他的样子,瞳孔骤然紧缩,所有暂时忘却的回忆铺天盖地得涌上来,想起了那个晚上,自己卑微的企求,和他无比锐利冰冷眼神,怎么样也忘不了那恐怖和耻辱的感觉。
极月不由自主的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整个身体都僵硬得像个冰块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冻住了,冷汗也渐渐冒了出来。这个身体对那个晚上的记忆已经深入骨髓,难以拔除了。
无夜听说极月刚刚苏醒本是欣喜若狂,一进门却看见极月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喜悦的心情瞬间消失,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绞成一团。
心里虽然极度恐惧,极月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大概能够回忆起来,搞什么?自己明明好好的在屋里睡觉,突然出来一个司徒极日对着自己又是道歉又是非礼,然后又莫名其妙跑出来一个明明应该在皇宫里面待着的皇帝,把发酒疯的司徒极日打昏,这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就兽性大发把自己捉到皇宫来侵犯自己。
难倒是笑话吗?
自己要怎样面对这个之前还是自己救命恩人,好兄弟的皇帝陛下呢?
像女人那样要他负责吗?开玩笑!自己又不是女人,要他负责干什么?
大骂他一顿?如果骂他可以解决问题的话……
和他恩断义绝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吗?可以考虑,不过自己现在算是朝廷命官,不相往来可做不到?
当作被狗咬了一口?自问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况且自己受辱的身心也无法当作这件事不存在?
极月心乱如麻,只觉一口血气涌上,张嘴‘哇’地喷出一口黑血,落在床单被褥之上,星星点点,触目惊心。
极月吐血之后,浑身力气似乎都被抽掉了,眼前阵阵发黑,耳朵也嗡嗡作响,意识却还清醒,只觉手被另外一双手紧紧握住,似有人在耳边呼喊,却听不分明再说些什么。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极月终于缓过劲来,正好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给自己号脉。诊脉过后,那老头在屋外向无夜说话,极月慢慢抬手摸了摸胸口,心知方才定是那‘缠绵’的毒性发作,只是不知到底有多严重。
这次毒发却让极月突然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自己刚才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真真可笑的紧,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去恨一个人,自己眼下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至于那个无夜,对不起,他还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现在的我,没有精力去思考怎么对待你。
恨一个人,需要把这个人时时刻刻记在心里;但是,如果真正想要惩罚一个人的话,那么你需要做的就是--忘记他。
片刻之后,无夜复又进来,向门外几个宫女宦官挥挥手,待他们悉数告退之后,朝极月走过来,极月拼命遏制住自己想后退的念头,不想让自己示弱,强迫自己用最正常的态度面对无夜。
无夜脸上有淡淡焦虑,走近前来,见极月嘴角残留着黑褐色的血渍,伸出左手想擦去那碍眼的污迹。
极月忍住挥手打开的念头,微微把头一偏,避过无夜的手,现在的他对于身体接触异常反感。
无夜的手僵在半空中,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拒绝他,自己第一次对别人有了爱惜的念头,却遭来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他自己也清楚,之前对极月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了,本来是打算好好向他讲和,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但现在看到极月对自己的排斥,身为帝王的尊严立刻湮没了理智。
无夜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成为第一次见到极月时的冰冷无情的样子,嘴角擒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那天晚上还在我怀里娇媚无比的呻吟,怎么?下了床就不承认了?”
极月目瞪口呆的回头望着眼前像换了一个人的无夜,他想干什么?
无夜近前一步,看着极月眼里慢慢流露出惊恐无助的神情,就像是落入猎人陷进里的小兽。此刻他心中似乎有一头猛兽,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胸腔,急切地想要破体而出,想要撕裂眼前这个人。
“怎么?除了在我身下呻吟之外,都不会说话了吗?”
极月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无夜狞笑着朝极月逼过去,伸手摸上极月苍白的脸颊:“需不需要帮你想起来?”
“滚开!”
极月‘啪’地挥手打开无夜的手,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无夜给自己认错道歉,但也没想到无夜会变本加厉地用这种态度对他。
为什么?
明明想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为什么要逼我?是惩罚自己从来没有认真对待周围的人吗?确实,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周围的人是怎么想的,也许自己对人性的了解确实过于肤浅,这样不好么?自己从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感,就这样各自为政不好么?多年国外独自生活的经历,在那个抑郁症随处可见的国家,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管好自己,把事情简单化,把别人都往好处去想,这样做只是为了使生活会更轻松一些。我只想开开心心的生活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着极月痛苦的眼神,无夜心里也不好受,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极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自己明明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他也绝无办法开口道歉了。
极月觉得自己在无夜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已经快喘不过气了,不能再呆在这里了,甩甩头,把纷繁复杂的想法扔到一边,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到:“送我回丞相府吧。”
无夜看着极月因强忍而颤抖的肩膀,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拥抱住眼前这个人的念头,转身离开,却在跨出门的那一霎那,扔下一句令极月气到脸色发青的话。
“你可以回去,不过……到我玩腻为止,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府里。”
极月心下一痛,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差点就失控冲过去给他一拳,手指关节也因用力握紧而咯咯作响。
牢狱之灾
这次极月气得不轻,不过也真是因为太过气愤,反而让他燃起一股斗志来,瞬间从自怨自艾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恢复了已往的活力,朝空气中挥挥拳头:TNND,要我等着让你上?下辈子吧!
极月恢复往日坚强之后,索性躺下休息,宫女端药倒水也照单全收,自己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是不是。到了晚上,无夜的贴身侍卫果然如约将极月悄悄送回丞相府的屋子。
极月一回府便立刻去找司徒极日,不料却扑了个空,只得找来管家,那管家一见极月立刻老泪纵横,跪在极月面前,声泪俱下的哭诉:
“二少爷啊,你可回来了!少爷前天发现你不见了,都快找疯了,就差没上殿告御状了!”
极月暗想:若是真告了御状倒还好了。
“那大哥现在在哪里去了?”极月打断老管家正要出口的长篇大论。
“昨日丞相被陛下派往沧州调查一桩案子,那道圣旨下的很急,让少爷即刻启程。少爷本想找到二少爷再走,但是皇上……”
极月皱眉,派当朝丞相去察沧州的案子?这种狗拿耗子的事情也做的出来?莫非真是想把自己孤立起来么?哼哼,算你狠!不过老子想跑,难道你还时时刻刻找人看住我不成?极月气急,当心决定找个机会一走了之,管他什么朝廷命官,什么天皇老子,我不干啦!
不过眼前有个技术问题,就是怎么跑路?
如果跑路的话,要不要带弱水一起跑?
那个家伙已经撂下话了,不管自己怎么抗拒,他也要继续下去,即使知道现在开溜成功几率不高,但总比真的在这里等着他来纠缠好的多。既然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成功跑掉,还是不要拖弱水下水吧,毕竟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就先让她在丞相府呆着,若是自己成功了,再找个机会回来接她不迟。
……
王都城郊的山道上,极月抬头看看正午的阳光,叹了口气。
极月此刻所面对的,是将自己团团围起的一大队的御林军,为首的正是啸天帝贴身侍卫之一,此刻所有士兵皆神情肃穆,不怒而威,除了间或铁甲与兵器碰撞发出的叮当声,便只有那胯下战马的嘶鸣声。想是平素军纪严明,训练得法,虽只一小队人马,却是气势不凡,如若寻常百姓遇到,只怕早就屁滚尿流了,可惜遇到的偏偏是极月,知道自己逃走无望之后,便只专心抬头望天。
此刻他还有心思自嘲:看看,连御林军都出动了,真看得起我。看来这次无夜真是铁了心要与自己为难了,幸好没带弱水一起走,自己遭殃也就算了,若再拖累弱水就不好了。
御林军门素来南征北战,身上暴戾之气很重,再加上他们直属朝廷军队,既便是武林中人见了他们也会胆怯两分,但现在被他们团团包围的这个瘦弱青年身上,却找不到任何慌乱,除了镇静之外,似乎还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心下不由有些佩服之意。
“司徒极月,你可知朝廷命官未得皇令私自离开王都是死罪?”那侍卫统领开口。
“不知。”极月回答的干脆。
“……”
两人大眼瞪小眼。
“小候爷说笑了,既然不知,陛下想必也不会为难与你,劳烦大人与我们去天牢走一遭,待陛下查明原委自会还小候爷一个清白。”
极月本以为此次回去断无生还的可能了,但现在听说是抓他去天牢,立刻十分开心,仿佛送了长长的一口气。
众御林军看得莫名其妙,第一次看见有人对去天牢欢欣雀跃。
……
极月心甘情愿地被‘请’进天牢,心境十分轻松愉快,环顾四周,发现环境还算过得去,没有想象中的乌烟瘴气,或是满室囚犯,目光所到之处竟然空无一人,难道啸天王朝治安如此只好?
随便找了个干净的草堆变席地而坐,身上的伤还没有大好,再加上之前担惊受怕,早就疲惫不堪了,现在总算都没有悬念了,放松下来才知道身体有多疲倦,干脆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谁知这一养神,居然真睡着了,一直到下半夜,潮湿微冷的空气让极月打了个寒战,幽幽转醒过来,睡意朦胧的爬到旁边的木床上,将唯一的一床薄被裹在身上,把头一歪,继续睡觉。
噗哧——
黑暗中一声轻笑显得尤为刺耳,使极月从昏昏沉沉中彻底清醒过来。
极月借着微弱的月光向来人看去,奈何那人身穿黑衣,又故意躲在黑暗中,一时看不清容貌,也不知他到这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