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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季明当年曾和先王约定,只要国王陛下成为真正的帝王,他就辞官离去,尔今正有个大好时机。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爹找到了一个女人。她相貌绝美,和季明还有几分相似。经过几年调教,神态举止,甚至说话的语气腔调,都与季明一般无二。爹打算把她送给国王陛下,相信国王陛下对她一定很感兴趣。只要让季明认为,国王陛下已经迷上了那个女人……”
“好!国王陛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又有了王妃的人选,如此一来,季明就再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等他不再是丞相的时候,咱们要怎么对付他都随便了!”
桑倩儿双眼发亮,心道:季明,你就要完蛋了,看你还怎么跟我抢飞扬!
寝室中,雷昊委屈的口气好象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可怜小狗,他紧紧抱住季明的腰恳求道:“明,我会很乖的,留下来陪我吧!”这情景怎么看都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陛下,您又来了。总是留宿宫中,臣就快连自己家的床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瞅着这个前一刻还为了某某大臣的奏章,跟他争论不休的男人,难以想象他就是朝堂上那个呼风唤雨、气概天下的国王陛下。都三十岁的人了,孩子气还是那么重。如果他端起国王的架子,季明就可以与他唇枪舌剑一番,偏他对谁都很严肃,惟独对季明动不动就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而季明就是对这样的他没辙。
“陪我啦,我都有遵守约定,陪陪我又不会怎样。何况现在已经很晚了,天气又不太好,我怎么忍心让你再折回丞相府!” 抱他入眠已成习惯,雷昊的死磨硬泡,使得季明大多时间都留宿在王宫,雷昊的寝室里。
“明,我想吻你。”才躺下没多久,近几年衍生出的惯有戏码就开始上演。
“不行!”
“吻一下就好!就一下!”雷昊揽住季明的肩膀,伏首在他耳边,以唇摩挲他的脸颊,契而不舍地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蛊惑着他的心。
该接受吗?不该接受吗?可以接受吗?不可以接受吗?该怎么接受?又该怎么拒绝呢?长期的柔情攻势持续袭来,使得季明的心有些乱了。
把他的沉默当成是默许,雷昊二话不说地覆上他的唇,并以舌尖开启他的双唇探索那记忆中的甜美。
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两人都气喘吁吁。季明羞得翻过身,拿被子将自己整个包了起来。那个吻带给他的震撼不比雷昊小,心悸的感觉骗不了人。老天,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他看着长大的男孩!
雷昊也在叫天,而且比他更不好过。老天,他快要忍受不了了。每晚都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入睡,却不能一亲芳泽,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了。他处心积虑在两人之间制造暧昧气氛,刻意带给季明一种亲昵的氛围,就是希望他能有所感觉,希望他终有一天能接受并回应自己的感情。可到目前为止,最亲密的举动也仅止于自己厚着脸皮一求再求而得来的吻而已。那远远不够啊!
21。
黑暗中雷昊没有看到季明绯红的双颊,见他转身,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抱住他解释:“明,我、我是情不自禁的,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没有挣扎,也没有斥责,淡淡地说完,季明就闭上眼睛努力睡觉。雷昊却细心地发觉这一次他没有自称“微臣”。这意味着什么?不自觉地,雷昊的嘴角挂上了一抹欣喜的笑。他……还是有所感觉的……不是吗!
“明,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是疑问句,雷昊自信十足。没有得到季明的回答,他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你骗不了我。如果你对我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你会直截了当的拒绝我。可是你没有。或许你还是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可我知道,你一定是喜欢我的。”
背后温暖的怀抱令季明感动,那个怀抱在十年里从未有第二个人进驻其中,自始至终都是他专属的栖息地。感觉雷昊的手臂环抱过来,季明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放松了自己没有挣脱。过了一阵,耳听雷昊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稳而有规律。本以为他会再要求些什么,谁知他竟就这样睡着了。季明松口气的同时,心里隐隐的还有些失望。悄悄翻身偎进他的怀里,反正都喜欢了,就放纵一次也无所谓吧!
雷昊却在此时睁开眼睛。借月光凝视着像小猫一样蜷在自己怀里的人儿,他笑了。真的无情吗?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这么认为吧。
偷得浮生半日闲,季明难得躲开雷昊的紧迫盯人,独自在御花园散步。走在花间的小路上,两边尽是清新的草木香味,鸟儿在枝上娇啼,蝶儿翩翩起舞,季明的心情也变得和阳光一样灿烂。坐在湖边,拨弄着清凉的湖水,愉快的轻轻哼唱起另一个世界的歌曲来。
在他沉睡的千年里,“歌曲”这东西竟然失传了,现在只有王室才拥有歌者,人们会唱的歌更是少得可怜,平时难得听到几回。近些年,他试着将那个世界的古词谱入曲中,竟然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有几首简单易学的,在民间也开始有人传唱。
他没敢把那个世界的流行歌曲搬出来,那些歌,朴素一点的还好,其余不是情爱就是爱情,唱出来,不把这些人吓死才怪。所以。他都是在没有人听的时候,自己唱唱就好。他唱得高兴,连桑宽靠近都没有留意。
“丞相大人好雅兴啊!”桑宽一双邪气的眼睛盯在季明身上。
“桑大人见笑了。”季明有礼而生疏地客套。
“哪里、哪里!丞相多才多艺,歌声就和人一样美啊!”越是靠近,桑宽就越是觉得他秀色可餐,不禁露出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只差没流口水。
季明脸色一沉,先前的好心情因而一扫而空。“桑大人说笑了。季某还有事,先走一步。”
“喂……”桑宽想伸手抓他,他却使出‘瞬间转移’的法术,一转身就这么消失在空气中。
22。
季明这一招凭空消失,唬得桑宽顿时傻在当场,愣了一阵才阴险地低语,“等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要你生不如死。”
“陛下,请用茶。”余梦歌温柔的给雷昊递上一碗香茶,对他展露那酷似季明的清淡微笑。
“嗯。”自从前几天见到她时,就觉得她和季明非常相象,看着她就好象看到了季明一样。
“陛下,臣妾脸上有什么吗?”余梦歌眨眨眼,连那偶然显露的调皮神色都和季明一模一样。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她满意极了。对方是英俊潇洒的国王,即使被当成替代品,她也心甘情愿。
“没有,你的脸……很好……”雷昊失神地抚上她细嫩的脸颊。
余梦歌大胆地靠近他的脸,直至双唇胶合。
信步而入的季明,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季明一愣之后,迅速退了出去。
“该死!”雷昊惊觉地推开余梦歌,低咒,“你退下吧!”
“陛下!”余梦歌还以为自己就要成功了呢。
“退下!”雷昊瞪她,“记住,你不是季明,你永远都不可能代替他!”
“我……”余梦歌掩面,哭着跑了出。
一旁的侍卫,犹豫着上前说道:“陛下,……那个……”
“说!”
“是。丞……丞相大人他……刚刚来过了,他看见陛下正和余小姐……就没有进来,又离开了。”
“什么?”雷昊心里一惊,暗叫糟糕,气恼的对身边的侍卫吼,“怎么不早说。你们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太傅去了哪里?”
“回、回禀陛下!丞相大人他、他是用瞬间移动的法术离开的,小的们不、不知他去了哪里!”侍卫战战兢兢的回答,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多嘴了!
“哼!一群饭桶!”半晌找不到人,雷昊没了骂人的心情,心中升起不祥之感。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季明不知什么时候又会突然离开。这次被他看到自己……真是该死的糟糕透顶!
以法术隐身在王宫里晃了一个圈,再定住身形,季明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回到了雷昊的寝室中。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么依赖他了?怔忪间,就听雷昊在外面大呼小叫。为了避嫌,季明先施法来到院中,然后才走到雷昊面前,笑咪咪地说道:“陛下,这么急着找臣有什么事吗?”
“丞相大人!”众侍卫见到他,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躬身一礼,也不待雷昊挥手令他们退下,就逃难一般飞也似的离开了。
“你去哪了?”赶忙抱住心爱的人儿,雷昊总是害怕他会突然消失!“明,我跟余梦歌没什么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我对你绝对是一心一意的!”
“臣只是到花园里散步而已,哪都没去呀。”季明推开他,率先走进他的寝室,经过这几晚那些异常火热的吻,和刚刚那个火暴的画面,他似乎应该离开了。
“你吓死我了!”雷昊稍稍放心了点,拉去季明的手朝房里走去。“来,陪我喝茶。”
“也好,臣正好有事要和陛下说。”
23。
话还没开始说,季明就被雷昊紧紧抱住。“嘘!别动,让我抱抱你!”
“陛下,臣想要辞官告老返乡。”
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般将雷昊满腔热情劈了个粉碎。“你说什么?”
“臣想要告老还乡。”
“不准!”雷昊暴跳如雷,抱紧他的力度像要把他揉进体内一样,“我不准你离开!不准!绝对不准!告什么老?你能有多老?”
“回陛下,臣20岁起修习法术,后随云逸将军返回都城。承蒙先王抬爱,官拜丞相之职,至今已经30年有余。即使不将静修的那千年计算在内,也已年过半百。……微臣已经很老了!”
“年过半百?”这个问题雷昊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的容貌体态丝毫不显苍老,怎么看都像20来岁的年轻人。“你的容貌……”
缓缓推开雷昊,季明平静地解释说:“臣儿时曾经得到精灵馈赠的,圣地‘月之海’的水晶石。本身体质有别于常人,又经千年修炼,即使苍老濒死,外貌上也与初习魔法时无异。……陛下如不相信,可以去问云将军。初见时,他也不过只有6岁。”
“这……我不管!反正就是不准你离开我!”雷昊跨步上前,再次抱紧并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过了一阵,雷昊越吻就越是沮丧。不管他付出多少热情,怀中的人儿都没有一点反应,那感觉比吻一具死尸还糟。最后他只得无力地放开季明,颓废地坐到椅子上。
“陛下出生之时,先王就答应过微臣,待陛下成为一位真正的帝王时,臣就可以功成身退。如今,时候已到,臣也该离开了。”
“可是,你也答应过我要留下来啊!”雷昊急忙捉住他的手。
“微臣只是答应您‘暂时’留下而已。”季明冷冷的提醒,“而且这个‘暂时’已经有十年之久,难道陛下已经忘记了吗?”
“不!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难道我等了将近十年,就等来一句‘再见’不成?做梦!你是我的!即使要走,也要等我对你烦了,腻了再走。”雷昊气疯了,异常坚决地将季明拽入怀中,阴狠地说完,就将他横抱起来丢上床压制在身下。“我倒要看看,咱们伟大的季丞相,到底有多么的清心寡欲!”
彻底失去了理智,雷昊将季明的衣服撕得粉碎,粗鲁地强暴了他。他没有忽略,即使在自身相当痛苦的情况下,季明依然没有对他使用任何法术,自己却因承受不住他狂野的激|情,而昏厥在他怀中。紧拥着怀里失去意识的人儿,雷昊为自己留在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心痛不已。
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我呢!爱我有什么不好?雷昊满心疑问,有力的手指小心地拂过季明的脸庞,见他皱眉像是要醒来的样子,连忙武装好自己,说什么都不想他看到自己的懦弱。
“唔~”季明慢慢睁开眼睛,幽幽的双眸中已失去了昔日的光彩。“陛下,您满意了吗?”
他眼中的灰暗使雷昊心慌意乱,冷漠的话语又让他火冒三丈,“满意?会有人对一颗木头满意吗?如果你能表现得更热情主动点,或许我会考虑对你温柔一些,如何?丞相大人!”
季明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起身拥抱雷昊,并以冰冷的唇轻吻他的身体。
雷昊惊怒地将他推离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他身上更多的青紫,及床褥上刺目的鲜红给吓住了。他都做了些什么啊!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竟然让他受了伤!
24。
“明!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怎么会这样呢!……来人!传太医!……明,我……我并不想伤害你的!”雷昊慌忙地检视季明的身体,先前的怒火早不知被丢到了哪里,现在他所关心的只有他的身体。
处理好血迹和秽物,遣开所有人,雷昊握着季明的手,守在他床前不停地道歉。
入夜时分,云飞扬闻讯赶来。一进门,劈头就给了雷昊一个耳光,“混蛋!你……你居然……做出此等畜生都不如的行经!你……”
雷昊虽然被打得半边脸都红了,却只是低着头,话也不说一句。倒是守在一旁的张举清,见云飞扬还要再打,连忙上前拉住他说道:“云将军,快快住手,万万不可卤莽!纵有千般不是,陛下终究是陛下,打不得啊!你还是先去看看季丞相的情况吧!”
得他提醒,云飞扬连忙赶至床边,“季明,季明。是我飞扬,你怎么样了!回答我一声啊,季明!”
“你是……”一直不吭声的季明终于有了点反应,“……昭阳,我好想你,好想师傅,我想回家。”
“季明你……”云飞扬没有忘记,初见时季明就曾误以为他是‘昭阳’。这足以证明,他现在神志不清。这个时候,也无暇计较那许多,他说是‘昭阳’就是‘昭阳’好了。云飞扬连忙答应:“是我,我是昭阳。你好好休息,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一起去找师傅,一起回家,好不好?”
“嗯……”季明听了,仿佛很安心地点点头,静静的睡去。
“谁是‘昭阳’?”听到他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雷昊心如刀割。莫非他一直不肯接受自己,是因为心中早已有人了!
“你没有资格问!”云飞扬怒不可迭,“在你如此伤他之后,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问他的事情!”
“我……”面对好友的质问,雷昊无言以对。
“早知如此,20年前,就不应该让季明听你父亲的话留下来。见了一面又如何,离开也就是了,眼不见为净!对他来说,高官厚禄算得了什么!若非你父王以全国百姓的生计相托,他早就回到他的世界去了!即使独自一人寂寞了些,也比被你如此伤害来得好!”云飞扬气的口不择言。
“什么‘他的世界’?你在说些什么?天!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究竟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雷昊几乎听傻了!
“哼!”看不下去他那副被吓傻的样子,云飞扬将自己与季明邂逅,以及他如何当上丞相,又如何因为雷擎天的说辞而留下等等,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雷昊。“我也只是从爷爷那里听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至于具体情形,除非我的老祖宗‘云昭阳’复活,否则就只有季明一个人知道了。”
这么说来,打从自己出生之时,季明就知道他会爱上他!20年前他第一次偷跑去见他之后,他就已经准备离开了!他之所以留下,是父王以全国百姓的生计要挟他留下的!而且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怎么会是这样?雷昊的脑子一团乱!当云飞扬抱起尤在睡梦中的季明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他发现自己甚至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云飞扬把季明带走。
25。
“哎呀!这是怎么了?季丞相的情况好象很糟啊!”桑宽假惺惺地说,“陛下他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飞扬你也是,人家小两口闹闹别扭,你跟着参合什么呀!”
“岳父,季丞相他很虚弱,不要打扰他了。咱们出去说吧。”云飞扬起身挡住桑宽探询的视线。
“哦……好,外面说,外面说。”桑宽虚应着,心里却乐开了花!这里不是丞相府而是将军府,若是在丞相府他还不敢轻举妄动,在这里机会可多的是!嘿嘿!这一次还真要感谢你哩,我的傻女婿!
是夜,桑宽潜到季明房里,意图染指于他,不意云飞扬却在那守了一整夜。吓得他连忙又退了回去,不禁咬牙暗骂云飞扬坏事!第二天,桑宽找到桑倩儿,要她缠住云飞扬。
“爹要杀季明吗?”桑倩儿倒是很积极。
“不是。要杀也不能在这里杀啊,他死在将军府里,陛下问起罪来,你们小两口连你爹我都难脱干系。”
“那您要干吗?”
“女儿啊,爹这点毛病你还不知道吗?爹虽然恨季明入骨,却也挺喜欢他那副长相的。你就帮爹一次!”
“爹呀~您……唉!好吧。好吧。女儿帮你就是。”桑倩儿无奈地瞅着她那个性喜男色的爹。
当晚,桑倩儿死命缠住云飞扬,说他需要休息,还说自己已派人去照顾季明,叫他不要太操劳。云飞扬以为她是关心自己,也就留在房中,没再去守护季明。
悄悄摸进季明的房间,桑宽心痒难耐地扑上床。还没碰到季明的身子,就被一股强风给卷出了八丈远,嘭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直摔得他哭爹喊娘,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快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