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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宝宝感觉到了没……一壁之隔……啊~~”严熙右手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里面那如同正在游水般鱼儿的宝宝正在扭动着身子,“嗯啊~~后君~宝宝踢我……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因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高吟了起来,“要裂开了……熙儿要裂开了……”忍不住自己也扭动在那产床之上。
“噢~~~”鸢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压榨地快喷出那浓白的精华,一个用力抓住了身下人儿的两肘,用力摆动起了臀部。
“啊~~~后君~”严熙只觉得后庭在被那硬物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骄傲伴随着那蜜汁的喷射而再次高扬了起来,“用、用力点……啊~嗯啊~”人渐渐又失去了意识,只觉得那凶猛的海龙踊跃在自己的体内。
“嗯!嗯!啊~”鸢荀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臀瓣,在身下人的体内打着旋儿,三下浅浅的穿刺后又是一重重的撞击,看着那白皙的身子,他便忍不住又多施几分力。
鲜血混着蜜汁沿着二人的身子滴落在了那床单之上,一切都好不淫靡。只见那驾驭之人青丝飞散,落在了那泛着玫瑰色的胸膛、宽背之上,那绝色的容颜上布满了绯红色,媚眼如丝,顿时便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而他身下那绝美的孕夫此时更是全身被那情欲所环绕,绝美的线条滑过那高耸的腹部落在了那吐着龙啖的骄龙之上。天籁般的呻吟响彻了整座宫殿,结合处的蜜汁是为那即将到来的新生儿而泛滥着。
“啊~嗯啊~后君~后君~用力点~用力点~”严熙已然失去了意识,只是语无伦次地高吟着,翘起的臀部怎么地也放不下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刺激,“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后他竟也只有呻吟,无法再言语。
“噢~嗯啊~”而鸢荀则将严熙微微拉起,将自己的骄龙往上顶去,“噢~碰到了~感觉到宝宝了……”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那踢打而刺激得好不舒服,“啊~啊~用力夹紧点~啊~熙儿~快了~就快了~”双手一下子松开了身下人的手肘,但却一下子拥抱住了对方,一只手紧紧地揉抚着那硬挺的茱萸,而另一只手则捂着那高高地腹部,感受着那孩子的活跃。
“嗯啊~啊~”二人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呻吟不分彼此。
鸢荀从后方含住了严熙的耳垂,吮吸着,并吐着那魅惑之音。
“熙儿~熙儿~一起~”他一边用力顶着身前的人儿一边呻吟着。
“嗯、嗯~~~”严熙唯有点点头,他全身的血液也早已聚集在了那下体上。
“啊~熙儿……啊~啊~不行了快!”鸢荀皱了皱眉,抱着严熙耸动起了下身,那粗壮的龙身一下又一下地隐没在那早已扩开的后庭之中。
“嗯啊~~~~~”只见严熙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腹部,全身颤抖了起来,“后、后君啊……不、不行了……啊~嗯啊~~~”立马夹紧了双腿,“后君啊~嗯啊~~~~”全身突然敏感异常。
“噢~熙儿怎么了?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快被那一下子给夹断了,“嗯啊~啊~”一个激颤,龙头被咬得开了口,那洁白的龙啖喷射而出。
“啊~~~~~~~~进来了……好烫~~~~后君啊~~~”严熙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双眼都翻了白,骄龙不断喷射着那透明的蜜汁,“后、后君……宝宝、宝宝要出来了……啊~嗯啊~”他紧紧地捂着腹部,只觉得那孩子已经往那产道钻了去。
“噢~”鸢荀一个皱眉,仿佛感受到了那孩子一般,赶紧退了出来。
“啊~~~”严熙只觉得后庭一阵空虚,但随即又被那生产的疼痛所袭击,“啊~~~”一个倒下倒在了鸢荀的怀中,“宝、宝宝啊……”那空虚的后庭顿时又被撑了开,双腿大大地上开着,孩子竟然已经冒了头。
“来人啊!”鸢荀一阵惊呼。
“啊~~~~~~”严熙的悲鸣刺激着他的耳膜。
这孩子生得如此困难,当年的悲鸣似乎一直还回荡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着当年努力生子的人儿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断地抽痛着。
十数年来,不知不觉,他们竟相依相伴了小半辈子。
“后君……”那同样的呼唤如今已虚弱无力,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爱慕。
“熙儿……”忍不住握紧了对方的手,珍惜着。
“姮儿是熙儿唯一的孩子……她……”严熙缓缓道来,“也是后君的孩子呀……”语重心长,“请后君念当年熙儿生女辛苦……让姮儿将来有一安生之地……”
鸢荀看着严熙,明白了他为何如此憔悴还苦苦支撑着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儿,放不下他们的女儿。
鸢荀望着床上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笑,答:“哀家答应你……只要哀家活着,就一定保姮儿在这宫中,在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床上的人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地轻盈,卸去了那些多年来的负担,他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了。
第四十六回 殉葬
深秋的枫叶红满了整座景阳宫,可整座宫殿却挂起了那丧白,那满树红色显得是那么地刺眼。在这深宫中,人殁了,有人悲伤,有人欢喜。一切不过都是记录在那史册之中的故事。只是一个人殁举行一个仪式便罢,但往往这宫中的掌权者会因这一人之死迁怒于那千百之人,造成那不可挽回的罪孽。
“熙侯平日里待你们不薄,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没少赏你们。他走之前,你们却又是怎么伺候的?”身披素服的太后鸢荀站在那大殿之中看着那匾额冷冷地问道,“那冰冷的刀子又是怎么到的熙侯的手上的?”满腔都是愤怒,“如此这般,你们就都随熙侯去吧!”
“后君饶命啊!”刹那间整座景阳宫充斥着那绝望声。
这里顿时变成了那血池地狱。
熙侯驾薨的消息当夜便传了出来,震惊了朝野上下。如今,这景阳宫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那人死后的牺牲品。
顿时,哀鸿遍野,这年深秋,太后鸢氏血洗了景阳宫,而帝姬竟对此事充耳不闻。
夜里,这充满了孤魂野鬼的景阳宫中,隐约传来了那如鬼泣般的呻吟。
“啊……”喘息声从那门缝中挤出飘荡在这如今挂满丧白的宫殿中。
“咯吱”那隐秘的绳结声伴随着那喘息传了出来。
“嗯啊……”那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渐渐变为了呻吟,“嗯……”那让人销魂的声音夹杂着悲伤与痛苦。
“啪、啪”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沿着那青丝滴落在了那青砖之上。
“父侯……”已然沙哑的女声充满了绝望,“我错了……”她的泪水混杂着那细细的汗珠滚落了下来,浸湿了身上的红绳,让那满是被绳子勒出的红痕的肌肤火辣辣地疼,而自己的蜜穴,却因那红绳而流淌着蜜汁。
“晚了……”冷漠的男声从那不远处上座方传来,“你的父侯,已经躺进了那冰冷的梓宫了。”
“父亲……”绝望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啊~~~~~~~”伴随着那绳结地系紧她痛苦地呻吟着,“哈……嗯啊……”胸前的一对椒乳被那红绳勒得已经肿胀,腰身上、手臂上、臀部上、脚踝上各处都被绑上了那粗粗的红绳,而那私隐的部位则不断哭泣着,红绳已经陷入了那小穴之中。
“你父亲过世前……求哀家……留你一条生路……”他那冰冷无感情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住口……”她很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她做不到,她必须听着那残酷的话语。
“但你自己却不争气……依旧做着那大逆不道之事……”那沙哑的低吟把她打入了地狱深处。
“住口……”她颤抖着,那红绳将她勒得更紧了,全身已经泛起了乌青,但她却沈浸在那心灵上的痛苦之中。
“你父亲用鲜血洗清了你因放肆、天真、无知而犯下的罪过……”鸢荀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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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她吼道,颤抖的全身已经冰冷失去了知觉,外面是炎炎夏日,她的内心寒如严冬。
“哀家答应了你父亲……让你留在这皇室之中……”鸢荀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上面还沾满了红色的血痕,而他的笑声就象是那地狱使者的召唤,“这上面,全是你父亲的血……他用这个……”展示着那上面已然暗淡了的红色,“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在那深夜里,本已行将就木的熙侯身着当年他被封为侯爵时的礼服手里握着着那雪白的匕首,将其刺进了自己的胸膛。鲜血与那红色的礼服混为一起,但一切又是那么地凄美。
这,也是鸢荀为何要所有景阳宫中的人为严熙陪葬的原因。
“不!!!!”李姮挣扎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自尽而亡,红绳勒住了她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私密的地方不断喷洒着还那混着那丝丝鲜红的血液,可她却无法感到任何快感。
“那滚滚流出的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他走的时候却是笑的,笑容一直在他的脸上,但,你!”他怒视着那满脸泪水的女孩,“一切……一切只因为你……他那是为了拯救你最后的放肆!”鸢荀的声音已经有些听不清,他似乎有些站不稳,笑着,却又痛苦着。
熙侯殁了的前夜,李姮以监国的身份,解除了萧家的所有军权。如今,这一烂摊子,留着让帝姬李诚与太后鸢荀来收拾。而对于鸢荀来说,赔去了严熙的命则是最让他痛心悲愤的。
“我答应你父亲留你一条命,”鸢荀再次说道,“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作为对你的惩罚……”
肉体的惩罚不过是小以惩戒,深夜漫漫,痛苦,还在进行着。里面的痛苦呻吟却被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而那人,却已浑身冰冷,身体仿佛石化了一般,无法动弹。
“呜呜……嗯……啊!”那带着悲痛的呻吟不断地钻入他的耳膜之中。
“……”他想逃离,可却不知逃向何处。
他所能依靠的人,只有她一个,可她却不在他身边。
“二殿下……救我……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这里好恐怖……这里到处都是冤魂的悲鸣……”他在心中呐喊着,可喉咙中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的岳父刚刚殁,他的大伯便将这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清理了遍,而他的妻主,此时正在为她所犯下的过错受刑,而那执行官正是他的大伯本身。他怎么会来到这么恐怖的地方?他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地狱之中?他所能依靠的人,如今隔在那犹如天边的宫墙那边。他该怎么办?
逃离,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他努力拉扯着自己的双腿,只想着逃跑,“再这样下去……下一个牺牲品便是我……我不要……我不要……”
第四十七回 孽缘
逃离,能逃去哪里?逃离这血池地狱?逃进保护者的怀里?逃离,永远都无法逃离……
神明,恶魔,他们是拯救你的援手,还是将你推向深渊的凶手?一切都不过是人们的妄想而已……
谁也不能救了谁……
谁也不能期待谁来救自己……
在这炼狱之中,谁也无法逃离……
“呜……嗯……”悲鸣般的呻吟从背后的宫殿里传出,像是冤鬼的讨债声似的缠扰着他。
“害你们的人是他,不是我……别追着我!”他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只想着逃离这座凄凉的宫殿。
恐惧,充斥着他的心房,让他四处逃窜。
“二殿下……救我……救我……”他全身发抖着,冷汗湿了衣领。
“谁在哪里?”可不远处却传来了一声不高不低的女声。
“二殿下……?”他立马抬起了头,四处寻找着他所想依靠的那个人的身影,“二殿下?”
夜太黑,远远地站着一个人,他却看不清那人的样貌。
“二殿下吗?”他向那救命的稻草奔去,“二殿下!”他的希望就在眼前,加快了脚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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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挑眉看着冷冷地他。
“二、”他一惊,“三殿下……”万万没有想到的会遇见那最小的皇姬。
“夜半三更,正君何以在此游荡?”三皇姬李妺冷冷道,像是看见了一条蛆似的皱起了眉。
他本升起的心一下子又落了回去,希望变成了绝望。眼前的女孩,似乎一直都不喜欢他。
“三殿下……”他看着那不过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女孩时却止不住颤抖了一下,背心的冷汗越来越多,那眼神,让他有些害怕。
“正君是大皇姐的夫君,此时理应为熙侯守灵才是,怎能夜半无人时四处寻找着我二皇姐呢?”李妺人小声小但语气不小,“条条规矩摆在这里,正君何以又无视之呢?”
“本宫……”萧璃唯有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答道,“本宫只是将三殿下误以为是二殿下罢了……若有得罪,郎身在这里向三殿下道歉,对不起了……”作了作揖,“郎身……”他一时间竟想不到有何说辞,“这就回宫……”说罢,便告辞离去。
李妺冷冷地看着萧璃离去的背影,小脸上满是厌恶。
“祸害……”终,她将心中一直所想道了出来。
打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她就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也许天生,她就不喜这种忧郁娇弱的男人。
“赶紧玩坏他吧……二皇姐……”李妺转过身离去,嘴里却喃喃自语,“否则……你就让皇妹我太失望了……”
而那被迫离去的可怜人如今不知该往何处去,栖梧宫被毁后,他与太姬李姮就暂住在那景阳宫中,一来为照顾病重的熙侯,二来是为了等待宫侍们将备用的重华宫整理出来。可如今那景阳宫,却已成了冤魂聚集之地,他不敢在那里停留。皇宫之大,竟无他的容身之地。
不知不觉,他竟又走到了那北边的荒野之地。这里本是凄凉,但与如今的景阳宫比起,竟已好了许多。
“这里……”他又走上了那座小桥,下面是干掉的旧河道,“你曾在这里拒绝了我……可为何……如今……我只能在这里感受到你的存在?”手扶上了那石栏上,冰冷如他,只觉得那岩石都比他温暖。
“璃哥哥……?”突然间,那熟悉的声音从一旁冒了出来。
“!”他猛地转身,生怕这次又认错了人。
可从旁边站起的人,走向了自己。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脸。
“二殿下……”突然间觉得心里的一个闸门开了,各种各样的感情汹涌而出,身体颤抖着,竟已无法做出反应。
“璃哥哥……”她走上前来,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她伸手覆上了他的脸颊,“怎么这么凉?衣服没穿够吗?”担忧道。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视线已离不开了她。
“抱我……”终,他艰难地开了口。
她看了看他,轻轻地拥住了他。
“暖和了没?”她温柔地问道,“夜里凉,多穿点衣服……好歹也得披上一件斗篷……”
“衣服再多……也捂不暖我……”他狠狠地抱住了她,想把她嵌进自己体内似的。
他不想去管她此时为何会这么恰当地出现在这里,他当这是上天对他的弥补,对他的眷恋,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熙侯驾薨,璃哥哥此时出来合适吗?”李妍微微开口问道。
“那里就是那血池炼狱……四处都是冤魂索命……”萧璃紧紧地闭上了眼,李姮的悲鸣此时都还响彻在他的脑海里,“我怕……我害怕……”
“不怕……不怕……妍儿在这里……”她轻轻地用手安抚着他的背,帮他放轻松。
“妍儿……”他微微松开她,眼睛竟有些止不住的湿润,“吻我……”
她轻轻地举起手,捧住了他的脸,踮起脚,将自己的唇覆上了那冰冷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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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滚烫的舌钻入了他冰凉的口中,温暖着他,呵护着他。
“嗯……”不知为何,自己本已守住的眼泪,却因为她的这个吻而落下。
悲哀吗?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为什么……”他已止不住那苦涩的流水涌出。
“璃哥哥……?”李妍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今夜似乎有着许多必然的偶遇,不远处有人悲伤有人怒。
“切……怎么在这个地方又遇到了……”这是刚刚那离去的女孩瞎走又走来了这里发出的不屑之音。
“……”而此时跟在她身后的是那放心不下的她的父亲,而他,此时正怔怔地望着石桥上的一对人,全身已然有些僵硬。
第四十八回 心痛
“妺儿,夜深了,怎么到处乱逛?!”得知了女儿在这敏感时期深夜不归他紧张地寻了出来,贴身宫侍都被遣了出去四处寻找都无果而归,只有他亲自出马才找到这疯丫头。
“父王……”他的女儿抬头眨了眨眼。
这个家族的女孩似乎都是到了一定年纪就有夜游的习惯。李妺冲父亲笑了笑,然后挽着父亲的手腕拉着父亲一起往那远处走去。
“今夜睡不着的又岂止是妺儿一人呢。”她轻声答道,“父王在这儿也好,一会儿说不定能碰上什么人~看场什么戏的呢~”嘴角泛着淡淡地笑意。
“熙侯刚殁,景阳宫那边也……”莲王展瑜有些忌讳,总觉得在这时候四处游荡太不理智。
可自从栖梧宫那场火灾开始,直至现在他都没有什么好机会瞧瞧那他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