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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凉夏by菲菲儿(夜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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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相交的瞬间,曹禺慌忙别开眼,围绕在两人周身的笑意淡去,只剩彼此尴尬的呼吸声…… 
“喂……” 
“齐卡洛。” 
“齐卡洛,我若死了……就把我葬在大凉能看到日出的地方。”迷离的火焰里,倦怠了的飞蝶也需要休息。 
“奶奶的,老子为什么要帮你做这种事?”齐卡罗猛地瞪住身边的男人,“老子没钱给你买棺材,”瞟了眼那只白玉苍鹰,“你把那个鹰给老子让老子卖了它,老子就考虑一下。” 
曹禺蹙眉,手抚上胸前玉石,不说话。 
“老子就知道你舍不得,乖乖睡觉,明天老子带你去看大夫……”齐卡洛原想说得再豪气些,见曹禺递来的玉石,犹豫了下,“老子也不真的想要那东西!”曹禺将玉石朝他一扔,转过脸,齐卡洛只得把它收好,呐呐的开口,“等你好了,老子会还你。” 
眼前起了迷雾,神志开始抽离身体的辖制,摇动的火光照在身上齐卡洛很享受那股温暖……梦里也在下雨,他站在屋檐下看雨顺着原木屋檐的缝缝里滴下来——嘀嗒、嘀嗒,一滴,两滴,突然成了瓢泼大雨,一些水珠飘在他脸上的时候,齐卡洛醒了。 
齐卡洛抬手摸了把脸,有血!曹禺在一旁痛苦的蜷缩着身体,血从他捂住嘴的纸缝里不断淌下,不时地咳嗽,血便猖獗地从漏洞中喷射似的涌出。 
齐卡洛揭开被子,披上外衣,把他扶坐起,“你怎么了?” 
曹禺闭着眼不说话,等待这一阵气血乱腾平息。 
半晌,曹禺颤动着睫毛,微微瞠开黯然的双眸,眼中的碎星好似这即将熄灭的篝火无力却又不甘心明灭的闪着淡淡的迷幻,“我想……再看次……日出……,看……从暗黑里跳出来……朝阳,红光在每个……角落,也……照到……我,就像……重生……,给……人……希望……”眼底是闪耀的是对生命的渴念,在生命最后的旅途中竟是那么不愿将它走完,哪怕只有一点希冀。 
“好好好,明天老子陪你看!”齐卡洛感到扶着的身体在慢慢下滑,赶紧再把他撑起,他避开曹禺的眼睛,不敢看,好像那双眼中有什么及其深切的悲伤在撕咬他,扯得心头难受。 
“……可是……,我要……睡……了……”曹禺渐渐闭上眼睛。 
“明天……老子会叫醒你。”齐卡洛将曹禺小心的放下,扯过自己的棉被盖住两人,闭上眼,耳边雨还在滴着,一滴,两滴,三滴……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已经是深秋了,这场雨过后就是冬天……明天雨是不是能停…… 
相遇,犹如海底攀藤的水藻,相交在一起愈缠愈紧直到生命尽头都不会放手,有时却是水中浮游,相触只在瞬间,一个弹指已相隔天涯。 
晨曦的白光照亮了沉睡的灵魂,温和得贴上整夜疲惫、紧张的眼,齐卡洛敏感地张开双目,曹禺蜷着身子睡在身边,他喊:“曹禺,起来!” 
曹禺没有动。 
“起来,”他用手去推,“雨停了,今天能看日出!” 
艰难地挣开眼,曹禺的声音低哑地好像被千万马车压过,“天……还没……亮?” 
齐卡洛诧异地望着曹禺微启的眼睛,屋外一束白亮投射在两人之间,齐卡洛有些结巴着,“啊,老子……不小心把……火弄灭了……” 
给曹禺穿上衣,昨夜温热的身体逐渐变冷,齐卡洛一起身,离开他依靠的身体突然垂直落下,齐卡洛慌忙再将他扶起,“你等老子穿好衣服,老子抱你去看日出。” 
远方的红日已经露出半张脸,纵跃着跳出地平,从厚薄不均的云层后透过重围,将煦暖流淌入山谷的峡缝、平原、屠杀后的战场、湍急的江水…… 
“它很红,很大,像老子洗脸的盆……”红阳洒在靠坐庙前门槛上的两人身上,柔柔的,融化了满身的罪孽与隔阂,齐卡洛忍不住对怀里的人轻笑,“它照到你的头发上了,你头发现在像黑缎子一样好看……照到你眼睛里面,你眼睛里的星星在白天里出来跳舞了……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怀里的人怔怔地没有表情,忽然他淡淡地笑了,仿佛安心似的合上眼睛。 
一轮初升的红日下,齐卡洛抱起安然沉睡的曹禺,消失在晨曦的艳阳下…… 
匆匆相遇在乱世战场上美丽的人,就让我们彼此遗忘在这个冬日的早晨,约定,请再下一个生命的轮回中,让我们再次重逢遥看一次真实的红阳…… 
※※※z※※y※※b※※g※※※ 
第九章 
一扫阴霾的压抑,冬日红阳将整座南阳山笼罩在难得的温意里,前几日连绵的秋雨使山下处处形成小沼泽,阳光被打碎在这些水洼里闪闪烁烁。 
木屋的窗上被掩上竹帘,光线从竹缝中小心翼翼地偷偷钻进来,轻柔的仿佛怕打破一室安宁。“哗”——“哗”——,水声忽地响起,不停的,一次又一次反复回荡在幽静的木屋中。 
赫连重进屋的时候,小达正拿着缺口的瓷碗蹲在盛满水的木盆边,不停从木盆里舀起水,踮脚挺直身子、举高手臂,将水倒回木盆。溅起的水滴在地上、身上、脸上,小手已经通红,小脸更红。 
“小达,在玩什么?”赫连重大步走向小达,灰暗的光线下,这件残破的陋屋却依旧显得明快,如同木屋里住的人,每次都会给他顺畅的呼吸。或许整日窝在家里实在嫌闷,孩子便想出了这么个打发时间的游戏,“京阳呢?天冷他也同意你玩这个?” 
小达头也不抬,“大个子,我这是学习。阿爸早上教我‘飞流直下三千尺’,让我自个儿拿盆水去体验一下。” 
“京阳在哪?” 
“阿爸还在里屋睡着呢。” 
攻陷汉阳那日,赫连重便守了诺言让人把京阳送了回去,到家的时候,小达哇一声就哭开,吵得京阳一夜没睡,背上火辣辣的疼,第二天就烧上了。小达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哭天抢地,这回是闹得夏军主帅一夜没睡,派大夫守了一晚,总算,京阳的这命算保下了。 
床上藏青的棉褥微微隆起,屋中的药味绕在鼻间还未曾散去,京阳是个很合作的病人,不忌医不拒药,大碗黑糊的汤药到手就跟喝酒一样,仰头倒进嘴里,药汁从嘴角流下,也就一抹嘴,便睡下了。 
被褥下的男人侧躺在床上,竹缝里透进嫩黄的光晕温和的投射在没有下帐的床内,琥珀色的不规则碎亮映在京阳的侧面,给那张俊逸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柔和,若不是那两帘微翘的睫毛总是不安稳的颤动,赫连重会真的以为他已经沉沉睡去。 
“我知道你醒着,”自从那晚谈话后京阳没再与他说过话,他是整个战役的胜利者而京阳只是对方失败队伍里的一个逃兵,他应该轻视他甚至可以将他随意丢弃在哪个阴暗的角落让他跟着时间腐臭掉。但他的心里却极度害怕失去这个人,京阳高烧的晚上那种焦躁的即将把自己燃烧掉的感受令他恐慌。哪怕不说话只是偶尔在空气触碰到那双温和的眼睛,心头难以抑制的狂乱便翻腾着妄图寻找窜出的出口,只是理智仍在试图将这个出口狠狠堵住,于是不断受着折磨的是自己,“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开这里,南阳山依旧是宁静的南阳山。你既然已经选择做个逃兵,就把它坚持下去,和小达两人在这里安安稳稳过一生。” 

光线恍惚间抖动常让赫连重错觉京阳即将挣开装睡的眼,但这始终是错觉,京阳已经习惯享受他给予的恩惠,不把他的愤怒当作愤怒,也不将他的希望当作希望,依然故我地仅仅用耳朵与他面对。 
“大夫说,多晒阳光对身体有好处,”赫连重挑衅地将竹帘都拉开,接近晌午的强光不再温柔,狂放地扑上假寐人的双眼。 
床上的男人脸上明显写了不满,闭着眼撇撇嘴,抬手拉上被褥把整个头埋进去,连耳朵都吝啬的不愿再拿出来。 
赫连重努力压制将这个漠视自己的男人拉出被褥的冲动,重新走到床头挡住了床前大部分光亮,阴影下蜷缩着的身体无端灭去他心中激荡如潮的怒火,赫连重幽幽的开口,“京阳……那棵老树下的新苗恐怕来不及成长为新的霸主……在它还没成熟前,太多的利益已经把它连根拔出……前些日子探子来报,凉军主帅曹禺犯下叛国罪在逃,如今李政统领兵权……我们夏军又少了个对手,入主汉地也只是时间问题……京阳……你就将它放下吧……” 
扭成一团的被褥突然被人从里刨开了花,京阳揭开被子猛地坐起,出手拽住身旁人的衣袍,目光定定瞧进赫连重眼里,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你刚才说什么?曹禺叛、国?” 
“奶奶的,哪个再说什么曹禺叛国,老子就请他吃刀子!”大声巨喝一如惊雷在耳边炸响,京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赫连重微微笑了下,“他不是说你。” 
抬在半空的手正要落在京阳背上,门帘被人撩起,匆匆走进一人,赫连重只得飞快地在京阳头上划了个弧,将手收回身边。 
“赫连大将军,头儿他……”进屋的亚克神色慌张,见到房里的京阳又有所顾虑地把到嘴的话吞了下去。 
“说下去。” 
“头儿在外面和左军的将士们吵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儿这次从凉营逃回来就特别听不得人说曹禺的坏话。过去和兄弟们一起什么话不说啊,拿对方主帅开玩笑是常有的事,最近不知怎么了……”亚克是齐卡洛的手下,显是有些担心他,说话间总向外张望。 
“我出去看看。”赫连重这话不知是对谁说,看了眼若有所思的京阳,挑开布帘迈出木屋,亚克自是松了口气,但也不敢放松,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京阳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内的明亮,可他就想这样眯着,有时眼睛睁得大入眼的东西多了,反而看不到真实。将下巴枕在弓起的膝盖上,京阳任凭脑子里纷乱的思绪相互冲撞,金戈、战马、刃影,艳阳下伫立于战场银甲裹身的血性男子,星眸中流淌的豪迈,“每个日出都带着希望,这大凉江山便是在希望中永存的我汉人的国土,守护它也就是守护我的骄傲”…… 
屋外的争吵声时断时续,有喝令、有反驳,那汉子喊了句“老子知道他是个好汉,老子就是知道他没有叛国”,随即是刀尖落地的哐当声,渐渐嘈声归于平静,京阳汹涌的思绪也仿佛得到平静。他半靠向床栏,受过鞭刑的背脊还有些隐隐作疼,触及身后的硬冷不免还是呲牙咧嘴了下。愈合了的伤口为何还会生疼?是扯破了什么,还是记忆里曾留下的印记太过深刻? 
“你怎么这么坐着,”赫连重再进屋时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白气的汤药,眼中的不满昭然皆知,“把被子拉好。” 
京阳依言,听话地把被子拉到下巴下,只露了个头在外面。 
“你对曹禺的事情很感兴趣?”坐在床沿,赫连重将碗搁在腿上,药还很烫并不急着给他喝下。方才京阳突然翻身坐起盯住他的气势令他微愕,眼中的凌厉一闪即逝仿佛不曾出现又回到平日的温和,就如同使自己产生了错感。 
“不,没什么兴趣了。初听是有些乍舌,但连你们夏人中都有人喊‘老子知道他是个好汉,老子就是知道他没有叛国’,我这个汉人难道还怀疑主帅。”京阳漫不经心的说着。面对突变的问题,京阳选择了人的第一直觉——怀疑,当怀疑完一切可以怀疑的东西后惊觉自己不过是在同一个圈子里打转,一旦有人上前狠狠甩上一巴掌,才意识到自己在兜圈时不小心掉了东西,那就是信任。 
“赫连重……”京阳眼带微笑的望着床前某个虚幻的点,轻轻开口,“很多事,用眼看、用耳看,就是个用心看不一样啊……” 
与京阳交谈,每每令赫连重摸不清他下一句要说什么,有时可能是无与伦比的痴言,只是他的痴言又真能令自己悟出什么。赫连重欣赏他那双清亮的眼睛,那是两潭深幽的古井,诱惑着他跳进去探一探深处下另一番洞天,里面藏着无数未知,时常若有似无地闪出神秘,而赫连重深信未知便是生动,少了它一切就显得荒芜。 
“京阳……到底还有多少个我不知道的你,”赫连重看向京阳的眼神逐渐恍惚,这个一点点侵入自己灵魂的男人,自己对他知道的又有多少,“一个愿为所有人牺牲性命的人为什么总说自己怕死?一个普通的士兵为什么就有如此不同常人的思想?一个整日微笑的人为什么眼底藏着那么多背上?还有满身的伤疤,……京阳,你到底是怎样的人?”碗在手中不住的摇晃,险险地都要溅出碗外。 
京阳伸出手握住还在不停颤动的手臂,点醒仍心潮涌动的男人:“我的药,快凉了。” 
从错愕中缓过神,赫连重低头正视手中的碗,呼呼热气已是薄薄一层浮在面上,甚至可以映出自己因激动而扭曲的脸。他对京阳已经太在意了,是否还来得及抽身将彼此作为生命中的过客。 
接过赫连重递来的碗,京阳坐起,照例将它一饮而尽。 
同样的画面又在眼前,端碗、仰头、浮动的喉结、嘴边溢出的药汁……赫连重抬起手抚上男人微翘得嘴角,对方的体温从指尖传递到心脏,迷恋的用手指勾勒着男人的唇型,一股酸热从小腹升起酥麻了全身有集中回下腹,冲动着想用舌尖去更深刻地描绘完美的唇,身体不受控制地欲靠近……靠近……他的心告诉理智,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咳”京阳的轻咳声唤回赫连重接近崩溃的理性,置于唇上放肆又走的手指迅速撤开,手指的主人抢过碗,仓惶而逃般离开这间气氛尴尬的屋子。 
留在屋里的人望着匆匆逃逸的背影,轻轻抚上自己的唇,一日一日不顾身份留连自己破屋探望他的男人,京阳又非少年三十多岁的他岂会看不出赫连重眼中越来越露骨的感情。 
“快变天了……”京阳看了眼窗外不知何时少了太阳的灰暗天空,缓缓闭上眼。 
※※※z※※y※※b※※g※※※ 
经历了风雨、沧桑、战争的磨砺,西平的繁华也曾滚上至浪尖,却在多年的政治失范下即将衰落低谷。寒冬的风刮起宣阳殿外的尘土、掺和着些许棉絮状的梧桐籽以及从马嘴里漏下的碎草末,打在脸上有些生疼。 
刘易相信,很多人与自己一样,曾经收敛起自己年少时的轻狂莽撞,怀着一种崇敬踏入这座神圣的宫殿。昔日与曹禺在此相识,两人屏息凝气,庄严地迈入殿堂,只为守护汉人高洁的骄傲与殿外千万百姓的安乐。 
如今,宣阳殿依旧安详,它那般清高地矗立在西平的黄土上,始终以冷然的目光注视着这场躁动的皇权政变。 
“刘大将军,”一铜武将领策马而来,见到刘易便朗声回报,“铜武军现正进攻天霄殿,天霄殿外虽仍有些禁军抵抗,但其人单力薄,很快便可攻破。另外,从西边传来的消息,三王爷的人马已在西郊擒获了潜逃的宜帧皇帝,现正在返回途中。” 
刘易本是迫于自保参与这场皇权争越,虽心无兴意,但表面也得摆上样子微笑赞许几句,随即命令下去:“即刻攻取天霄殿,恭迎宁王入主正殿。” 
“是!”将领得令后策骑而去。 
东侧在夏日里是一池粉莲,现下空留一滩严冬的凄冷。策马来到池边,刘易深锁阴暗的水色,想起前年夏日,李荀身着青色及地长衫,与刘易行走在宣阳殿的清风里,偶遇迎面而来的曹禺,三人畅谈即将平定的战事,洪亮的笑声飘荡在满天的白云里。 
天际落下的白花打碎了池中人的欢笑,刘易伸出手,感受雪花在指间绽放又融化的瞬间。轻易地就能看见每个生命消失过程,在刘易听到他们的挣扎时,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影子。 
事实上,在曹禺事变入耳后,刘易不再犹豫,旧时的皇朝既以回天乏术,能抓住的也不过是宁王抛下的一根绳索。至少可保身后这三堂九族,事已如此,刘易又何惧侍奉二主的恶名。 
是夜,刘易回到将军府,门前的石狮仍然面无表情的匍匐于两旁,尽忠职守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 
厢房内传来小儿嘹亮的哭声,遣退下门前几个婢女,刘易推门而入。 
“宏儿又在哭闹?”刘易脱下戎装,生怕再惊动小儿,蹑手蹑脚来到李婉身旁悄声询问。 
“是豫儿。”李婉搂着襁褓里的孩子,温和地摇晃着,轻轻地将脸颊蹭了蹭豫儿的小脸,待孩子安静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豫儿平日不闹,今儿个却哭了一天,他可比我们的亲宏儿更担心夫君的安危。”李婉怜爱地望着豫儿,嫣然一笑中蕴藏了对这个可怜爱子的无限怜悯。 
外人都道一月前刘大将军喜得一对双生子,殊不知,豫儿乃是曹府被抄那日夜晚刘易暗中从屠刀下救出的曹禺之子。往后,他将被冠上刘姓,虽不甚如意,但好歹为曹家留下最后一条血脉。 
“可见我儿刘豫自小便聪慧。”刘易微笑,接上李婉的话茬儿。 
“夫君,这外面的局势算也平定,那你……”少去小儿的琐事,李婉继而想到皇朝即将面临的外侵战事,凉朝痛失两位良将后,夫君身为战将免不了又将踏上战场,不觉烦苦上心。 
“宁王似乎另有打算,”刘易从李婉焦虑的面上不难猜出她心中所想,“今日宁王虽然已经入主东宫执掌皇权,但内乱并非就此平息,难免有些地方还需我铜武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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