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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留下来住一晚啊。。。我本来还在想说要煮一顿很丰盛晚餐来招待你的。。。留下来吧！炙煌都还没见到你呢！！阿牛他也会很高兴的。。。”
真的是很令人心动的提议。。。
高衡听了咬了咬唇；脸上出现挣扎的表情。
”真的不行；因为有事情缠身。。。下次吧！下一次我会留下来住个几天的；好吗？”
接著；他将目光转到他的同伴身上；脸孔在瞬间闪过一丝僵硬。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大夫的眼里。
他感到困惑的望著高衡；却只见高衡快速瞄了瞄他自己的手；似乎发现什麽不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总之；就是这样子了！！帮我跟阿牛说声下次见了。”
突然抬头急急的对大夫说著；高衡拉过他同伴的手如同要逃命般似的立刻施法以飞快的速度冲向树林方向飞去；留下了大夫跟郑浩天两人呆愣在原地目送著不到一瞬身影就变成了小小光点消失在仙树村入口处；隐入树林中的两人背影。
眨了眨回神；大夫发现他自己怀中的桃子都掉落在地上了。脸上写满的是错愕；因为他真的不明白高衡为甚麽要如此著急的离去。
郑浩天也回过神；但是却没有说甚麽。他体贴的弯下腰帮大夫把那些自他怀中掉下来的桃子捡起来；然後将那些他们捧进了自己的怀里。
”走吧；他说了下次还会来的啦！不要哪麽失望了。”
他走到大夫身边轻轻的吻了他的脸颊一下；露出愉快的笑容。
难得炙煌那小鬼回去长白山不在；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机会吃吃豆腐！要不然；他真的是很对不起自己！
大夫回神；脸立刻带著怒气的用手肘狠狠的撞了郑浩天的肚子一下然後便抱著桃子头也不回的走回药铺。
”唉哟；小狐狸你谋杀亲夫啊！！”
郑浩天痛得蹲了下来在他身後哀嚎著。
大夫闻言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他开口。
”我可没跟你拜过堂；所以不算。”
见郑浩天痛得一脸难过的样子；他心中闪过一丝报复快感的开口。笑得是一脸灿烂。
郑浩天听了扁扁嘴的站起身；快步赶到他身边去。
”那你就跟我拜吧；好不好啊？小狐狸~好不好？”
他一脸像讨肉骨头吃的大狗般对著大夫渴望的问。
”好嘛好嘛~~”
看了他一眼；大夫把头立刻转回的看著天空发出一声叹息。
”不行。”
郑浩天脸垮了下来。
”为甚麽？”
他生气的问著。
”因为我答应过他了。。。我这一生只会成为他一个人的妻；就他一个人而已。”
大夫低低的说著；声音有著说不出的坚定。
郑浩天听了脸色变得难看。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比不过那个早已死了不知几千年；都不知投胎到哪去的凡人嘛？！”
他语带怒意的咬牙问著；脸色越转越暗。
”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你觉得呢？”
大夫看著他那张瞬间扭曲的脸；表情语气皆是平静。
郑浩天用力的将桃子丢到地上气愤的施法离去。留下了大夫一个人独自站在夜里。
微风轻轻吹起；吹散了大夫随意用布条扎起的发。
长长的黑发在夜中随风飞舞。
荷叶生时春恨生，
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
怅望江头江水声。
49
当大夫拾起所有桃子回到药铺时；李大牛已经在里头等了。看到他浑身是伤的样子；大夫是吃惊不已。
”阿牛啊。。。你这身真是有够糟！”
看著他身上大小身浅不一的抓咬伤；大夫在蹲著替李大牛的脚上药时皱眉头的说著。
”你是被什麽攻击了嘛？怎麽会被抓的满身是伤呢。。。我记得千罗花那附近应该没有什麽神兽才对啊。。。”
替李大牛治好脚上的伤；大夫转移阵地到他的手臂。
”呃。。。不是在采花的时候啦；事实上；是因为这只家伙的关系。。。”
李大牛嘴里咬著用自己衣服随便擦过的潘桃；自怀里摸出了一只在发抖的小东西递到大夫面前。
大夫嘴惊讶的张开；伸手接过。
麒麟。
它马首身像鹿、尾像牛、圆头一角、一角而五蹄、体黄｜色，角未端有肉，五彩，腹下黄｜色。不过这只麒麟却跟李大牛一样浑身是伤；而且脖子上还有道血淋淋的口子；看起来像是被什麽有著尖锐牙齿的动物给咬的。
”你从哪里捡到它的啊？”
大夫将这只抖个不停浑身是伤的小麒麟揽到怀里；然後抬头望著啃桃子啃的很高兴的李大牛问著。
”就在那花丛的附近。它因为太小只了；没什麽抵抗力。结果就被附近的白虎精给逮到；差点被吃下肚。”
李大牛吞下了嘴里的桃子肉；擦擦嘴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候采完花正好路过；听到它的叫声就跑了过去看。当时它几乎已经要被咬断脖子了呢！於是我就扑过去跟白虎精打了一架把它给救了出来。。。。身上的伤就是这麽来的。”
大夫听到无言以对。
居然为了去救一只小麒麟而去跟仙界属一属二凶狠的白虎精打架。。。这种白痴不要命的行为大概只有他眼前的这个傻大个才做的出来吧！
他暗暗的心想著。
接著；大夫发现胸口附近突然发起了一阵骚动。同时；阵阵’喀啦喀啦’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听起来彷佛是有什麽脆脆硬硬的东西被咬碎了。。。
皱眉低头望去；脸色在瞬间大变。
那只被他抱在怀里的小麒麟居然吃掉了他胸前的玉佩！！
那个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林浤毅留给他的玉佩！
”你这是该死的畜生！！！”
一股怒火自他脑门窜上；大夫的面孔在瞬间扭曲。
他将麒麟狠狠的摔到地上；然後将脚举到它的脖子上方眨也不眨眼的用力往下踩去一付大有那种要将它一次断魂的打算。然而；就在他的脚快要踏到那只麒麟的脖子时；一道带著邪气的白光突然在瞬间包围了那只小麒麟；将他整个人立即弹飞出去。
”啊！！”
大夫在背去撞到药柜时惨叫了一声；漂亮的脸孔因为疼痛而皱起。李大牛见状立刻冲过去将他扶起。
”阿夫你没事吧？！”
他吓到脸色变白的问著。因为自从一千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再也没看过大夫像今天那麽生气过了。
”我没事。。。。该死的东西！！它居然吃掉。。。它居然吃掉了浤毅留给我的玉佩！！”
大夫一脸怒气的从地面爬起；恨恨的瞪著那个现在被白光包围的麒麟。接著；在毫无预警之下；大夫幻化成为一只有著通体白毛的巨大双尾狐粗鲁的撞开了李大牛；气势凶狠的向前扑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要触及白光之时；白光突然大盛的将他再度弹开。接著；一只有著修长手指的结实手臂快速自白光伸出；动作俐落的将大夫的脖子一把揪住。
50
”啧啧；我说小白狐啊；你这样子凶狠是不行的喔！玉佩我再买一个给你就是了嘛~~对不对？虽然说那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不过人都死那麽久了也无所谓了啦！再者；如果它不吃掉那玉佩我还真没机会占它的身体再出来了呢！”
一个有著些许白发；脸孔年轻且充满和蔼笑容；身穿一身灰色粗布衣的男人自白光中踏出。他笑嘻嘻的单手轻松的揪著站起来几乎同一个人等高的大白狐；声音是愉悦。
李大牛嘴大的老开的愣坐在地；显然是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说不出话来了。
大夫吃痛的呜呜鸣叫著；被拎著悬空的身体不断的扭来扭去。表情看起来是十分的惊恐。
”啊呀；感到痛啦~好啦好啦；你不要哭嘛！我放你下去就是了！”
灰布衣男子轻轻的松开了揪住大夫脖子的手；将他放到地面去。
被放开的大夫立刻变回人形；然後跟李大牛一个样子都是嘴巴张大大的望著男人；脸上是吃惊呆愣。
见到大夫一脸吃愣的样子；灰布衣男子挑眉一把将他拉近怀里然後用力的咬了他的鼻子一口。
大夫吃痛哀嚎。
”做什麽？你不认得你相公我了嘛？小白狐。”
他满意的看著大夫眼泛泪光的捂著鼻子；然後抬头将目光落到了李大牛那边；对他亲切的笑了笑。
”谢谢你救了这只笨笨的小麒麟还将它丢给我家小白狐啊！要不然我还真没机会骗它吞下我的玉佩让我占去它的身体呢~~哈哈哈哈！！”
望著这个抱著林大夫在哈哈大笑的男人；李大牛呆呆的点点头表示不用客气。
”你你你你~~~~~！！！！！你怎麽会。。。你不是已经。。。。怎麽可能？！！”
鼻子上有牙痕；大夫一脸吃惊错愕的看著一脸笑意的男人；尖著嗓子口齿不清。
”谁叫你相公我福大命大；死後灵魂出窍时就立刻附到我阿娘的玉佩上；然後被你掉到那叫什麽幻境妖湖的湖边风吹日晒了几千年；都成精了！之後就是在见到你让你给带回家；直到刚刚骗那小东西吃下玉佩强制占去了它的躯体；吞噬了它的原神我才有足够力量化成｜人身出现~怎样；小白狐~你高兴不高兴啊？你相公我又回来罗！”
他俏皮的对著大夫眨眨眼；然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夫愣愣的看著笑的很高兴；一口气讲了一连串话的林浤毅。然後；他脸色苍白的将嘴唇抿起；就这麽哭了。
”浤毅。。。呜呜呜。。。浤毅。。。你果然是个坏心眼的人。。。老是喜欢吓我。。。过了几千年了还是死性不改。。。”
他紧紧的抱住了林浤毅；将脸埋进了他那染著淡淡药草味的胸膛前抽抽耶耶的哭著；好像个委屈小媳妇似的令人心生怜惜。
”好好好；我的错喔；小白狐不哭喔。。。相公我以後不会吓你了；好不好？嗯？”
林浤毅温柔的低头看著在他怀里哭的眼睛红鼻子红；活脱脱像只兔子的大夫；轻拍著他的背安抚。
闻言；大夫立刻点头如捣蒜的猛点著头；然後温顺的像只小猫的依在林浤毅的怀里。
李大牛看了嘴又再度打的老开的合不拢。
因为打从李大牛跟大夫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如此样子。在他的印象里；大夫虽然平日带人和蔼；但是同时又刻意散发著淡淡冷漠的与人保持距离。。。就连他还没跟郑浩天闹翻的时候；也没有半分同此时此刻般对林浤毅这样如此柔情温顺。
果然是有差别待遇。。。
李大牛合上嘴的暗暗心想。
”阿夫；这位该不会就是你还没来到仙树村之前在凡间的恩人吧？”
他清了清喉咙的问著。
大夫闻言抬头转向李大牛的方向望去；吸了吸鼻子的点点头。
”小白狐；你都这样跟你朋友说我的吗？恩人？嗯？！”
林浤毅佯装不高兴的看著林大夫；语气是恶声恶气。吓得大夫立刻半露原形的头上冒出两只狐狸耳；软软垂下。
”是相公。。。浤毅是我的相公。。。”
大夫露出无辜温顺的样子害羞的躲在林浤毅的怀里对著李大牛说著；让李大牛眼珠差点当场没滚出来。
万物一物克一物；这句话果然不假。。。。
李大牛觉得今天一定是什麽怪日子；所以让他看到了这麽多奇景。
麒麟被附在玉佩里面的千年灵魂骗去吞玉佩；而且还被吃了原神强占身体使得那魂魄得以化成｜人形；万年冷漠凶巴巴的大夫居然哭的像小娘子般的温顺害羞的躲在人怀里。。。。
想到这里；李大牛暗暗乾笑两声的自地上爬起。他拍拍屁股的跟大夫还有林浤毅两人道了声晚安之後就自桌上拿了些桃子离开药铺回家了。
大夫离开林浤毅的怀里走到门前去把门给关上且上了闸；然後转身又被林浤毅抱进了怀里。
”小白狐；我肚子饿了耶。。。”
林浤毅低低的在他耳边吐气的说著；让大夫脸红了起来。
”那你先吃下桃子；我去煮饭。。。反正我也还没吃。。。。”
大夫喃喃的说著；脸越来越红。
”这样子啊。。。”
林浤毅亲了他那漂亮的颈子一口；然後摸摸他那光滑美丽的长发将他搂的更紧。
”那我煮饭给你吃好不好？不过你要帮我忙才行喔~因为我已经太久没碰过厨房的东西了；怕会弄不好~”
他笑嘻嘻的对大夫说著；温柔的在他嘴上烙下一吻。
”我回来了；小白狐。。。”
林浤毅轻声低喃。
闻言；大夫露出微笑。
”浤毅；欢迎你回来。。。”
51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中的是一张记忆里永远鲜明的脸。
长而浓密的光亮黑发夹杂著银丝；替线条刚毅的脸孔微微修了边。时常透出严厉的龙眉及丹凤眼此时因为睡眠而放松；不算挺直的鼻梁及薄厚适中却常常会吐出尖锐语言的嘴唇。。。真的；普通却不会让人过目及忘。
伸手轻柔的拨开了几络垂到脸庞上的发丝；大夫不喜欢那些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依旧没变过的药草味自他的身上隐隐散出；这是他长期接触药草所染上的。透进了皮肤；无论怎麽洗都洗不去。不讨厌；甚至是十分喜爱！因为这个味道大夫觉得放松心安。放在大夫腰际上的手臂火热坚定。他可以从那手臂拢紧的程度感觉的出；那人对他是有多麽在意！
”如果这是场梦；那我情愿不要醒。。。。”
将唇无息的凑进；闭上眼的带点害怕的吻去。
不敢看。。。。
因为恐惧在碰触到他的瞬间；他就会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
”如果这真的是场梦；那我死也不会让你醒。”
低沉沙哑的话语在他将要碰触那唇时轻轻的传进了他的耳里。大夫惊的睁开了眼；脸颊及耳根子瞬间染上了红晕。
丹凤眼里透著浓浓笑意；放在他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的将他往那人的怀里推去。稳定有力的心跳在他贴到了那染著淡淡药香味的赤裸褐色胸膛时；一波波的传自了他的耳里。
”早安啊；小白狐。”
带著些许粗糙感的手掌在大夫细嫩的背上轻柔的来回摩挲令大夫感到微痒的缩了缩身体。
”浤毅早安~”
他依恋的靠在林浤毅胸膛前回著；手臂紧紧环住了林浤毅。
”这麽早就起身；怎麽不多睡一会呢？我记得你一向都是最喜欢赖床的了。。。”
似感叹的语气里透著怀念；大夫抬头望著林浤毅的脸孔；却发现他也正望著自己。
”岁月总是无情。。。”
伸手抚上了记忆中相同触感的脸庞；林浤毅的目光来来回回的在大夫脸孔上巡视；眼里溢满了许多复杂的感受。
”见你长大了这麽多。。。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望著大夫脸上担忧的表情；他露出一抹笑的吻上了大夫的嘴唇；将他紧紧搂进了怀里。
一股苦涩自嘴里散开的渗进了心里。是自责；是难过；是痛心。
”对不起。。。这段时间里；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林浤毅喃喃的说著；带点哽咽的道歉话语深深的刺痛了大夫的心。
大夫摇著头看著林浤毅一脸自责的脸孔；泛著晶莹的眼眸透著的慌张。
”没有的；我并没有吃很多苦的。。。为什麽要道歉。。。浤毅你没有错的。”
焦急慌乱的抚慰；林浤毅看著大夫慌了掉泪的样子；心底泛起了怜惜。
”好好好。。。我没有错；你不要哭嘛~~”
拍著大夫的背哄著；吻去了他脸上那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掉落的泪水。林浤毅知道大夫还是以前的大夫；一样的胆小；一样的爱哭。只是因为环境及事物的接连冲击关系；迫使的他不得不开始武装强使自己变坚强长大。而对此；林浤毅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搂著大夫；林浤毅暗暗的在心底发誓；不论以後发生了任何事情；他绝对不会再让大夫受到任何一点的苦。他要弥补大夫；弥补他所亏欠他长达千年的幸福与快乐。
”甜言蜜语我不会。。。”
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句话；大夫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抬头望著林浤毅；脸上写满的；是错愕。
笑了笑；林浤毅继续说了下去。
”你知道的；嘴巴毒我最行。可是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小白狐；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我以前来不及做到的事情；让我保护你照顾你这之後的一辈子；可好？”
”好。。。好。。。”
大夫猛烈的点著头；眼泪又再度落下。
”浤毅。。。答应我”
哭累到开始感到睡意来袭；他意识模糊的喃喃低语。
林浤毅闻言；轻声应著示意他讲。
”以後不论发生什麽事情；我们都要在一起。。。就算是死也是。。。好不好？我不要再一个人孤独的活著了。。。孤独；真的好可怕。。。”
话语到最後越来越模糊。不久；沉稳的呼吸声取而代之。
林浤毅望著大夫那带著泪痕再度睡去的脸孔；轻声的承诺。
”是的。。。我答应你；这一次。。。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留你一个人独活。。。我会带你一起；一起走。”
52
不可否认；收到炙煌请使者捎来；说因为要与老顽童及其他一些神兽们一起出去玩所以会晚些日子回来的信；大夫除了为他交到朋友而感到高兴之外；还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对於炙煌的事情；大夫一直不知道该怎麽跟林浤毅开口。他知道林浤毅从他母亲那边得知了郑浩天这号人物；也得知郑浩天对自己抱持著怎麽样的态度。
可是。。。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与郑浩天有了这一个孩子。。。
炙煌。
”好端端的怎麽发起呆了呢；谁稍了信给你啊？”
带著轻松语调的声音；林浤毅将大夫自身後抱住；眼睛不经意的往他手上的信件看去。
在恢复成为肉身之後；林浤毅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清楚大夫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何处。於是；他要求大夫介绍兼带他绕一绕整个仙树村已让他熟悉环境及对这里的居民和人文地理习俗有些认识。然後；他知道了这里就是很有名的仙树村；是几乎所有仙人的发源地。听闻最早最早的神仙就是在这仙树村旁的那片不知几万年的树龄的仙树林里诞生的。而且他还十分吃惊的发现；在这里他居然看到一些之前曾经常常去到北灵山看病求药的熟面孔。於是；基於有认识的人跟大夫的原因；他很快的便与仙树村的人熟识了起来。同时；他也从那些村民的口中得知了许多有关於过去这几千几百年来发生在大夫身上的事情。当然；包括了他与郑浩天之间的纠缠恩怨以及炙煌的事情。
要说他不恨；那绝对是谎话。
可是他又能够说什麽？他又有什麽资格对大夫生气？当初是他寿命已尽；当著大夫的面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