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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燕脸色大变:“大哥,你……”
干天弘笑道:“贤妹不必紧张,我只是觉得她们站久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同时有她们在此碍眼,愚兄有很多体己话儿难以出口,所以暂时让她们睡一会,对她们绝对无害,贤妹请放心。”
姬小燕心头鹿撞,含羞道:“大哥有什么话请说!”
干天弘撮指连弹,四支牛油巨烛同时熄灭,屋中仅有极微的光线,只能见依悉人影,气氛大大的改变了!
姬小燕心头有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
干天弘挨近姬小燕,猿臂一伸,轻搂纤腰。
姬小燕浑身一震:“大哥……”
干天弘手上微微加力:“不要叫我大哥,叫我天弘,好吗?”
“这……这怎么行?”姬小燕作势挣扎,欲拒还迎。
“不要拒绝我,小妹!哦,不,小燕,我常自叹,百万军中冲锋杀敌,我是毫不畏惧,打得棋逢敌手的人碰过好几回,就是碰不下能令我心仪的女人,打那天救你回来,我就好像是迷途的孤舟望见了明亮的灯塔。
你是那么的高贵,像是一粒折折发亮的珍珠,你是那么的聪明,就像闪着晶莹光芒的宝石,你是那么的美丽,犹如一幅名字的妙手丹青,你是那么的可爱,好比大地彩绘的彩霞,你是……”
干天弘的语声,每句每字都像春风般的温柔,使得姬小燕的心如被春天催醒的嫩芽,无限的生长、开花。不知不觉,姬小燕的螓首已靠向干天弘的胸前。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遇见令我心弦为之颤抖的女孩,那时,我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我爱你,我爱你……
以前我从来没有付出过爱情,所以我不懂爱惜,也不知该如何表达爱情,我骂自己好逊、好笨拙,真的,我从来没有真正进入一个少女的内心世界,我只是个武夫,我不了解复杂的感情问题,我只能苦苦相思啊!
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笨拙的安排了这次的饭局,还迷昏了小雅小诗,我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你不会怪我吧?”
干天弘另一只手也伸出了,在姬小燕胸前腰际间游移。
姬小燕在不知不觉中,一双手也勾上干天弘的后颈。
“大哥,哦!不,天弘,其实你不必如此费心的,我……我对你也一样,我……我也喜欢你,只要你……”
姬小燕语音有如梦呓,能令男人血脉沸腾。
干天弘调整了一下姿势,使得两人拥抱更紧密。
“小燕!哦,小燕!”干天弘闻着姬小燕的发香,吻上了姬小燕的额际,吻上了耳根,吻上了粉颈……
“天弘!啊,天弘……”姬小燕双臂用力,感觉干天弘壮实的胸膛就像安全的港湾!她痴了、迷了、醉了!
原始的本性已被挑起,燎原的火苗已被点着,奔腾的情欲浪潮渐渐汹涌,在浪涛里,她被淹没、被吞噬。
药性缓缓发作,她浑身燥热,某部份却感到空虚,急需要抚慰,需要填补,需要充实,需要被压制、被征服,神智已渐渐离去,情欲乘机大举来袭。
大地突然变了,变得浑沌不明,只有两颗狂跳的心,只有两管粗重的喘息,只有两个火热的胴体……
干天弘抱起娇躯,走向最恐怖的地方——床!
的确,床是最恐怖的地方,因为大部份的人都死在那里。
床,也是犯罪的渊薮,多少腌灰事都在此处发生。
床,也是大部份处女膜的终结站!
床,又是新生命衍生的地方。
床,是三杯大醉侠“做人”成功的所在。
床,也是三杯大醉侠做垫上运动的运动场。
床,更是三杯大醉侠醉后呕吐之处。
床……奇怪,我怎会一直“叫床”呢?
干天弘抱着娇躯走向唯一的牧场……没事去牧场干嘛?挤牛奶吗?我是说唯一的木床,木床跟牧场好像不成比例吧?
姬小燕浑身热烫发软,在扭曲、在蠕动。
当胸围子离体时春光骤现,满园春色关不住,两粒葡萄突出来——这也不知是谁的诗。总而言之,一具金雕玉砌的玲珑浮凸女体出现,在朦胧的光线下,单那曲线就足以叫人心旌摇摇目眩神迷。
当干天弘的唇和姬小燕的唇门当户对之后,姬小燕已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她在欲海中沉沦、沉沦。
接下来的镜头一片空白,再有影像时,只见木床落红片片,一男一女相拥而眠,世间又少了一片处女膜。
什么?您说这样像隔靴搔香港脚,一点意思都没有?嘎?又像拿塑胶瓶砸三杯大醉侠脑袋,不如用整瓶KO来得结实?这是什么话!国语?我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您说的是国语,难道您会说历苏的家乡话吗?
您是说要三杯大醉侠多露一点?这不好意思啦!三杯大醉侠既不如马长,又不如象粗,露出来吓不死人的,嘎?您说的不是那个?对不起,那个实在很那个,倒叫我那个很那个,那个跟那个都红了!
抱歉,我不知道自己在说啥晓,至于干天弘和姬小燕那晚的旖旎风光,因为实在太暗了,三杯大醉侠虽不是偷窥狂,却也躲在窗外睁大眼睛,连嘴巴都张开帮忙看,依旧难以看得清楚,害我足足患了三天鸡眼。
那时但见两个赤条条的裸体动物翻翻滚滚,忽而像老汉在推“李阿卡”,忽而又像狗啃骨头四爪齐动,忽而像用旧式风筒替脚踏车打气,忽而又像患了羊癫痫般疯狂扭动,反正十八般武艺尽数出笼就对了,有联为证:
功悉力敌 回旋出没,
吹拍逢迎 痛快淋漓。
虽然光线不足,既养眼又伤眼,但他们的淫声浪语,却叫人血脉沸腾混身发烫,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
三杯大醉侠没等到银幕出现剧终二字,便已忍不住底线反弹,无法强力打压的冲动,赶忙喝下四杯以便迷失自我。
事情就是如此,以上如有虚构,天打电劈,凳子四脚朝天!
至于他们当晚几度春风几度霜,只有问当事人才知道了!
天亮后,一切如常,姬小燕显得更加娇艳欲滴,眉拢春色眼含秋波,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损失,反正那片膜外人又看不见。
有人呈上一张发皱的纸条,干天弘脸色很难看。
从此以后,彩蝶就不见了!
那张字条上写着:小心饮食,注意媚药,狼在眼前,苦在尔后,身受其害,特字告警。后面没有署名。
天亮后,小雅小诗被移上床,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虽然看出情况有异,却不知道发生何事,只能闷在心里。
蜜月期不到三天,干天弘已经变了个人。
说他变,不是说他眉毛长在嘴巴里或嘴巴里长眉毛,他的外形绝对没变,一样的俊美、潇洒,个性却全变了!不过是第二天,已开始颐气指使大声叱喝。
要水要茶,要酒要菜,指定非姬小燕去弄不可,稍不顺心便大声咒骂,而且骂得极为难听,什么淫妇、荡妇、贱妇全都出笼,那个时代的女性真的好悲哀,什么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姬小燕已输了最后防线,又能如何?
小雅和小诗想帮忙,都被干天弘厉声喝止,甚至当着两侍女的面羞辱姬小燕,情感的变化,非姬小燕始料能及。
这个令人又气又怜的小女人,只能忍气吞声曲意承欢,她还存着幻想,希望能表现好一些,能挽回他的心。
干天弘的条件太优越,金龟婿毕竟是很难遇上的。
小雅和小诗人微言轻,几度私下劝姬小燕离开,反而被骂得狗头喷血,干天弘得悉后,愤然将她俩赶走。干天弘没对她俩下杀手,这是唯一的意外Q
姬小燕完全取代了彩蝶的地位。
正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别人下台换你上台,上台容易下台难,生命的轨迹就是一种轮,这是亘古不变的。
就好比此刻,三杯大醉侠边哈酒边写小说,有一天我忽然不想写了,一定会有人接下这个位子写下去。
也许你不满你目前的职业,说不定有很多人等着抢你的位子,你也会去抢更好的位子,人生就是这样,这就是人生。
或许有人会说姬小燕太笨,或者说干天弘可恨,事实上又如何呢?如果姬小燕机警些,别那么刚愎自用,不那么虚荣……其实她有很多机会避掉这个劫数的,可是她……最后她也是半推半就,这又能怪谁?
干天弘是很可恶,这是无可否认的,张开一片温柔陷阱,让人不由自主往下跳,这是大多数花花公子的步数。
奉劝少年男女们,别看表面冠冕堂皇就轻率决定终身,甜蜜的糖衣里,包的可能是毒药,务请三思,慎之,慎之。
我说这些干嘛?为了姬小燕的遭遇,三杯大醉侠心理是有些不平衡,什么?练平衡木会比较平衡?拜托,那叫平衡感,跟心理平衡是两码子事,嘎?开刀把左右心室弄一样大就会平衡?这还差不多,可是……
可是我没事干嘛去开刀?这叫我更不平衡了!
管他的!不平衡就不平衡,顶多走路歪歪斜斜,多撞几次墙罢了!三杯大醉侠醉酒撞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在五虎山寨残余人马的临时茅房……不不,是茅屋!茅屋里可以有茅房,茅房里却不能当茅屋,这就是逻辑。
在茅屋里是热闹滚滚,阿七阿八的一大堆人。
醉虎解千愁高倨主座,不断的对着葫芦哈酒,倒吊八字眉间有些忧郁和无奈,丝毫没有做主人的威严和派头。
两旁分坐着水虎阮小三、媚娘子焦姣姣、混世魔王伍炳及大尾鲈鳗、三眼天尊等一干人,该在的全都在!客位上是一位年青人,胸前金线大鹏展翅欲飞。
展翅大鹏展青云,当今颇负盛名的青年高手。
桌上茶水仍冒气,可见他刚到没多久。
醉虎抓起酒葫芦仰首喝了一口道:“展大侠是有名的杀手,也是为官府猎杀要犯的猎人,在三省武林中,名号如日中天,今日来此竟以礼求见,倒教我感到意外,展大侠有何贵干何妨明说?”
展翅大鹏莫测高深的笑了笑道:“展某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是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向各位做一笔交易。”
醉虎有些醉意道:“原来你是来卖‘交椅’的?”
“展某不卖交椅,是谈另外的生意。”
大尾鲈鳗饶有兴趣道:“生意?卖不卖印度神油?”
三眼天尊道:“美国陆战队也不错。”
这两个“俗辣”有够呛。
“展某不是来卖东西的。”
“不卖东西一定是卖南北货!”
“展某也不卖南北货,是来卖条件的。”
“卖‘条剑’?我不用剑,剑太轻了。”
“展某说过不是来卖东西……也不是南北……”
“做生意什么都不卖,难道你想卖老婆?”
“不!他还没娶,八成是卖老母……”
展翅大鹏怒道:“你怎能出口伤人?”
大尾鲈鳗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出口商人’。”
三眼天尊点头道:“搞外销的。”
展翅大鹏啼笑皆非,不知如何接口才好。
三杯大醉侠亦感理屈词穷,不知如何下笔。
世上这种阿达人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多,有次三杯大醉侠半醉还多时,在路上碰见一位老友,就有了以下对话:
“老陈哪!多年不见,有几个孩子啦?”
“一个。”
“三年不见就生了七个?”
“是一个。”
“十一个?”
“事实一个。”
“四十一个?”
“就是一个。”
“九十一个?太不可思议了吧?”
事后我那老友狠狠的对三杯大醉侠埋怨一顿,原来他老婆事后听说此事,以为他在外面“苟且偷生”不知多少,差点闹家庭大革命,并罚他减俸半年,每天只给公车钱,害他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了六个月。
竹本无心,破开千丝万缕,三杯大醉侠为此负疚良深,特地携两瓶老酒登门道歉,恰巧其未婚妻妹亦来访。
夫妻熟热治肴相待,三杯大醉侠三杯下肚后已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猛然忘却身在何处,问友妻曰:“你有孩子了吗?”
友妻笑曰:“你忘啦?我有一个孩子了。”
三杯大醉夫没话找话:“那你结婚了没有?”
友妻当场赏了两粒卫生丸子,三杯大醉侠好不尴尬。
三杯大醉侠思之,当是发问方法有误,才惹友妻不爽,有错自当改正,忙问友妻之妹曰:“你结婚了没有?”
友妻之妹羞答答说:“还没有。”
三杯大醉侠没话找话:“那你有几个孩子啦?”
只因醉言醉语,当场被扫地出门,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三杯大醉侠亦是一片好意,如此局面实非愿见,然事已至此夫复奈何?只得腼颜“苟且偷生”多哈两杯了!
所谓临终不敲不响,作古不打不呜……咦?这句话好像哪不对了?临终还敲作古还打,他们不响别人也会呜。
我是说钟不敲不响,鼓不打不呜,后来友妻之妹果然在外与人“苟且”,终至“偷生”,始信三杯大醉侠铁口无差。
对不起!给大尾鲈鳗和三眼天尊一搅局,三杯大醉侠又自曝八卦,幸好众家读友皆吾之内人……不,不是,我是说众家读友皆不是外人,反正肥水未落外人田,大家看得爽,一笑可也!不爽者拿整瓶XOK吾脑袋亦无不可。
话说三杯大醉侠正苦恼灵感无以为继时,水虎亦已查觉三杯大醉侠之窘境,宛如世纪未人类救星般开口道。“姓展的,你在武林中的名声不坏,我们却是一群亡命,冰炭不同炉,我想不出来我们有什么生意可做。”
混世魔王亦冷冷道:“说得好,你我之间水火难以相容,我操!难道你想卖水来给我们灭火?不会吧?”
醉虎又喝了一口酒道:“不可能!几把火都已烧完了,摩天大楼火灾是几百年后的事,你要卖水时机可没抓好。”
展翅大鹏道:“展某亦不卖水。”
“那你来创啥晓?”
“展某是来谈生意的。”
“你娘咧!你做生意又不卖东西,卖屁眼吗?”
展翅大鹏勃然离座道:“展某今天是怀着诚意而来,既然各位存心相戏,展某亦无话可说,就此别过。”
醉虎打了个酒喝道。“好走!嫁老公时别忘寄张帖子。”
这家伙八成又醉得男女不分了!展翅大鹏气得扭身就走。
“慢着!”混世魔王及时开口道:“展兄且留步,伍某倒想听听展兄所说的生意是什么?究竟有多少利头。”
展翅大鹏未回头冷然道:“伍兄是诚意想听?”
“当然。”
展翅大鹏缓缓回身道:“伍兄如有诚意,展某定有使你我双方同蒙其利之方法提供,此为双赢之策略。”
“哦?不会没有条件吧?”
“条件当然有,否则展某何必以礼求见?”
“条件想必严苛?”
“不!很简单。”
“我想先听我方的利头何在。”
“你们是不是要老方?”
“不错!誓欲得之而后快。”
“展某知道老方不是五虎山寨血案的凶手。”
“你……”
“纵使他不是凶手也是凶手。”
“展兄之意……?”
“目前情况混乱,大家都在猜测谁才是真凶,展某和在座的诸位俱难脱嫌疑,老方藉藉无名,干脆就……”
“咬定他?”
“不错!展某可以以官家猎赏人的身份除掉他!”
混世魔王哈哈大笑道:“展兄真是爱说笑,老方那种货色,早晚逃不出伍某的手掌心,又何必你来插手?”
“伍兄白信对付得了?”
“当然,你这生意是铁砸了!”
“生意不成仁义在,合不合作主动权操之在你,老方固然不足为虑,但毒王和洞庭黄鱼你们也无所顾忌吗?”
“毒王也出现了?”
“你以为昨天和老方一起的老人是谁?”
混世魔王失声道:“那老儿真的是毒王?”
“如假包换!”
大尾鲈鳗忍不住道:“那里有‘虾包饭’?我想搭伙。”
三眼天尊道:“毒王的虾包饭我才不敢吃。”
混世魔王惊色一现即隐:“这老儿是很讨厌。”
展翅大鹏道:“不只毒王和洞庭黄鱼,还得加上秦破衣、富贵穷神冒一年、赛珍珠莫小琼、恨天谜翁、马家堡的小马哥等一票人,全是名动三省的高手,试问,以你们这些人,能卯得起几个?”
“什么?连穷神和猜谜的也拧在一起?敢有可能?”
大尾鲈鳗又插嘴:“我比较聪明,我一定猜得到,他们拧在一起乱交,一定是制造AIDS病毒给毒王吃!”
三眼天尊道:“胡说!AIDS能吃吗?”
“毒王不是吃毒长得像大树一样吗?”
“乱讲!人家报纸上说毒是用吸的。”
“用吸的不是‘吸餐’吗?”
“西餐用吃的,毒才是用吸的。”
“照这么说,我们只要不呼吸就不会感染AIDS罗?”
“这……我也不知道,要问三杯大醉侠。”
废话!只要永远不呼吸,保证什么病毒也不会上身。
“我听说注射也会感染。”
“对,都是从屁股注的。”
什么跟什么呀?说得像真的一样。
“天下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比方说像我这种经常打击犯罪追捕要犯的人,会在这种场合和你们谈生意就是异数。”
“我仍然难以置信,富贵穷神冒一年一向独来独往,恨天谜翁亦是孤魂野鬼,他们怎可能和姓方的有所牵连?”
“难怪伍兄存疑,伍兄应和秦小兰乃秦破衣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