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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军档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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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矛盾的种子播下了,13年后它将会发芽。     
    虽然希特勒安排“他的人”赫尔曼…戈林担任冲锋队指挥官;罗姆仍然是原动力。冲锋队员不接受希特勒的直接命令,他的位置是易受攻击的。于是他产生了组建“亲卫队”的想法,一支保镖队伍,只接受希特勒领导,效忠于他。1923年11月暴动的血腥结局也奠定了有关挺进队的传说,党卫军的神话就由它而来。


权力斗争第4节:美梦的初次破灭

    希特勒的暴动计划是幼稚的。州委员冯•;卡尔未受阻拦地离开了布尔格啤酒馆。他不想同希特勒磋商。德国国防军也不想和这些暴动分子合作——相反,11月9日上午德国国防军和州警察署的强大队伍聚集在旧国防部大楼外。罗姆的队伍还能保护这座大楼多久,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一幅照片显示:包围者反被包围了。一位戴着镍架眼镜、面色苍白的人首次登上了政治舞台,对于他来说,这个舞台似乎仅是一个统计学角色。年轻的农业实验师海因里希•;希姆莱以他极其崇拜的恩斯特•;罗姆的名义高举着帝国战旗。11年后,作为“党卫军国家领袖”,他将处决冲锋队领导层和组织谋杀他曾经的榜样。     
    11月9日上午,布尔格啤酒馆里狂热的“革命者们”很快就清醒了。在最后的抵抗中鲁登道夫将军命令道:“我们前进。”他们想穿过城市游行引起注意,获得群众的支持,解放罗姆及其手下。贝希托尔德命令他的部下说:“突击队在花园里集合。”他再一次让他们宣誓。然后开始游行。     
    在奥德翁广场上,在统帅厅旁,数百名巴伐利亚州的州警察已经各就各位。游行者想反抗由塑料棒、卡宾枪和步枪组成的人链。当游行队伍不听从停下的要求时,第二支州警察队伍干涉了。佩戴骷髅头的乌尔利希•;格拉夫跳到双方之间:“别开枪,鲁登道夫阁下和希特勒来了。”咆哮声淹没了他的请求。一声枪响掠过奥德翁广场上空。穿制服的警官冯克被打倒在地。子弹在街头呼啸——交火只持续了1分钟。希特勒的朋友被击中,倒地死亡。跌倒时他拉住希特勒,将他的胳膊拉脱臼了。保镖格拉夫也受伤倒在希特勒身旁——这件事后来演变成传说;说他扑到希特勒身上,用他的身体挡住了那些本来会射死希特勒的子弹。16名死去的暴动者中有5人是挺进队员。     
    这场“革命”的悲惨结局也是一则神话诞生的标志。一面血迹斑斑的饰旗留在了奥德翁广场上。纳粹们后来称它为“血旗”;它先是存放在慕尼黑警察署的地下墓穴里。这场外行的颠覆试验后来被“老战士们”神化为自我牺牲。从1933年起,党卫军在统帅厅旁布置了一个“荣誉岗哨”。1945年4月30日,最后的党卫军成员在那里被美军俘虏。     
    巴伐利亚的州府并没有恢复平静。当希特勒相当舒服地坐在兰茨贝格监狱里时,孜孜不倦的恩斯特•;罗姆又开始在慕尼黑重新组建一支战斗力更强的准军事联盟:由于纳粹党和冲锋队受到禁止,因此他给这个新组织取名“前线魅力”。在罗姆的严格领导下,这个组织联合了那些同情国家社会主义的力量。他的队伍迅速壮大。1923年11月冲锋队只有2000名成员,当他的麻烦朋友希特勒1924年12月被释放出狱时,罗姆可以骄傲地告诉他:“前线魅力”已经拥有3万名成员了。     
    罗姆想像从前一样继续干下去。由他担任一支准军事队伍的领导,希特勒将来也只能担任“鼓吹家”的角色。但这位老朋友似乎汲取了从前的教训。希特勒不想再一次受制于不受任何控制的强大的党的部队。没有党的支持罗姆就必须让步。1925年4月30日,就在对纳粹党和冲锋队的禁令被取消前不久,当希特勒“回忆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和困难的时光,为你的同志情谊衷心地感谢,请你不要取消你(对我)的私人友谊”时,他没有别的办法。     
    一个月后,希特勒做出这一决定的理由说明白纸黑字地摆在了罗姆的办公桌上。希特勒的办公室通知他:“希特勒先生不想再来一场新的武装运动。如果他曾经这么做过,只是因为那些后来抛弃了他的先生们的敦促。他如今只需要一支会议厅卫队,就像1923年前一样。”这是一个圆滑的拒绝。罗姆先是没有多大成就地过着平民生活,1928年他流亡玻利维亚,担任军事教官。     
    希特勒以他对危险竞争特有的敏感第一次排挤掉了他错认的朋友。当希特勒在兰茨贝格监狱坐牢时,罗姆将“前线魅力”大规模扩建了,待到希特勒回来时,它的影响超出了党的影响数倍。这支武装部队做到了党还必须做的事情:将影响扩大到了巴伐利亚州境外。纳粹党又有了被冲锋队比下去的危险。但现在希特勒夺走了冲锋队具有独特魅力的支柱。这支队伍虽然依然存在,却失去了中央领导。留下的是一支各自为营的党的军队,不能统一行动。作为权力因素它暂时被排挤掉了。这下希特勒可以不受影响地着手在党内大规模地巩固他的指挥权了。他只信任那些他亲自挑选出来的人。


权力斗争第5节:谁是老大?

    希特勒后来解释1925年4月的这一决定说:“我当时想,我需要一支卫队,不管它规模多小,它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甚至会朝着他们自己的兄弟动手。宁可只要来自一座城市的20个人——条件是,可以完全信赖他们——也不要一大群不可靠的人。”他命令老突击队员尤利乌斯·施莱克组建一支新的卫队。施莱克执行指示,发现了众所周知的地方。在慕尼黑的托尔布劳啤酒馆里,他将“老战友们”聚集在他周围。这支队伍9月份取的名字符合它的领袖目前的需要:“防卫梯队”;简称党卫军。     
    像“突击队”一样,党卫军最初也自认为是“精英”;无条件地服从于它的领袖。成员的挑选极其严格,更让人想到古老的体操协会。最初的党卫军规定里写道:“慢性酒鬼、饶舌鬼和有其他毛病的人不予考虑。”每个觉得有此需要的人都可以像从前一样加入冲锋队,但和冲锋队相反,党卫军的拥护者从一开始就要接受一个严格的筛选程序。他们必须年龄在23岁到35岁之间,必须有两个担保人,必须在一个地方居住了5年以上,必须“身体健康; 体格强壮”。不光在慕尼黑,其他城市现在也出现了党卫军小分队。它不是冲锋队那样的群众运动,它只想成为一支小型的精英部队:各分队有一位队长和10名成员。只有柏林有两个领导,指挥20人。形式上属冲锋队,外表和冲锋队的区别仅在于戴有黑边的饰袖章和帽子,着褐色衬衫,这些少数的党卫军成员像是褐衫纵队的默默的陪伴者,它的行为准则更让人想到一所寺院学校和一个教派。党卫军国家领袖”埃尔哈德·海顿在1927年的一道命令中规定:“党卫军在队员集会上绝不参与讨论。为了从政治上训练他们,夜里集会时,在整个报告期间,党卫军成员谁也不许吸烟,谁也不得离开饭店。”“党卫军成员沉默不语,绝不介入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领域(政治性地方小组和冲锋队)。”     
    党卫军在公共场所很少引人注目——即使它像在德累斯顿一样参加了殴斗。在那里,党卫军成员们在一次纳粹党集会上反击50名共产党员的袭击,党卫军领导罗森温克欢呼道, “自从……德累斯顿、普劳、茨维考和开姆尼茨团结一致的党卫军不仅狠狠地殴打了共产党员,而且将他们部分扔出了窗外之后”,没有哪个左派敢来破坏。相反,慕尼黑警方1929年夸奖了“要求党卫军成员遵守的”纪律,“即使触犯一点点现行党卫军命令中的规定,就会被罚款或在一定时间内被没收袖章或停职。特别重视各人的行为和着装”。检查时党卫军成员们随身始终带有一个党员证、党卫军证件和一本歌曲集。1929年还没有哪位重要的魏玛共和国的捍卫者对党卫军歌曲的歌词表示过异议:     
    “当所有人都不忠诚,     
    我们保持忠诚,     
    让大地上始终     
    有一面小旗为你们飘扬。”     
    希特勒很早就在培养有关他的党卫军的神话。在1926年的魏玛全国党代表大会上,他将如今已经交回纳粹党的党卫军的“血旗”交到了“忠诚者的手里”。从此,在粗暴的开幕式上我们就看到党卫军军官雅各布·格里明格尔扛着它走在希特勒身后。如今党卫军正式成为了褐衫运动的精锐卫队了。相反,罗姆离开后,冲锋队首次出现了大危机。各地方小组经常自行其是。直到1926年年中,当纳粹党重新取得权力之后,希特勒才认为更有力地控制冲锋队的时候到了。虽然将来要靠黑衫卫队统治国家,但希特勒也需要褐衫营的大批人马才能走到那里。事实表明,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少不了它们。     
    1926年7月27日,希特勒试图集中控制冲锋队。他争取到一位受欢迎的自由兵团老兵来负责这一任务。戈培尔在他的日记里简短地记道:“12点见上司。第一次谈话。普弗尔将担任帝国冲锋队领导。”弗朗茨·普弗尔·冯·萨洛蒙熟悉他的军队的潜能。虽然他放弃了建立一支具有罗姆特点的武装部队,但他也不觉得有必要让冲锋队奴隶似的臣服于纳粹党。冲锋队的队伍现在虽然受制于希特勒的权威,但普弗尔自有他自己的独立性,他不可能符合希特勒的意愿。纳粹党和冲锋队仍然不是一体。矛盾继续存在,只是夺取权力的共同斗争暂时阻止了灾难的公开爆发。冲锋队现在规模很大:虽然存在着潜在的领导危机,特别是1929年的经济灾难将一群新成员推向了它。在这块平坦的国土上,纳粹党的这支队伍组织了无数次游行和集会。到处都有“褐衫营”在行进。它的军事行为,它的不断壮大,给民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在那些政治家们至今很少光顾的地区。政治发生在大都市里,在那里举行一次集会要比去一趟村庄争取到的人数多得多。冲锋队在这里壮大起来,很成功。戈培尔在他的日记里记道:“人们开始谈论我们。人们无法再闭口不谈我们或冷冷地蔑视着走过我们身旁。人们必须讲我们的名字,即使心有不甘、怒气冲冲。”


权力斗争第6个:冲锋队的崛起

    大城市里的政治对手在讲到这个名字时尤其怒气冲冲。这里笼罩着赤裸裸的恐怖。像1923年前一样,冲锋队冲击对手的集会,他们殴打共产党员和社会民主党员,为国家社会党开道。同时还发誓要追求崇高的目标:“冲锋队前进……为了歌德,为了席勒,为了康德,为了巴赫,为了科隆大教堂和班贝格骑士……我们现在必须用啤酒罐和椅子腿为歌德效劳。当我们获胜之后,到那时我们又会重新伸出双臂,将我们的精神财富抱在我们的心窝。”这些话是“运动”的一位诗人维尔弗里德…巴德让他的“主人公”霍斯特…韦瑟尔讲的。     
    有关冲锋队员们的不法行为的警方报告在增加。比如1929年纽伦堡的全国党代表大会,冲锋队员克吕茨至今还吹嘘说:“在那里我们睡在干草上,我们连一杯啤酒都买不起。但这没有关系,因为我们情绪高涨。”事实上发生了殴打和骚乱。一队冲锋队员列队走向党代表大会会址的方向,封锁了轻轨。当司机要求队伍让出轨道时,冲锋队员们冲进车厢,殴打司机和很多乘客。纽伦堡冲锋队在会场周围制造了一系列暴力行为:一家饭店被砸,因为它升起了他们所痛恨的共和国的黑…红…金三色旗帜;另一家遭到了啤酒瓶的轰炸袭击,因为它收留了工会成员。有位警察想保护一名受冲锋队员迫害的人,但一群人中有一位夺下他的警刀,在他的背部连刺三刀。希特勒用一句话挡回了对过于野蛮的指责:“冲锋队不是一个教育上流社会儿女们的道德学校,而是一个粗暴的战士的组织。”     
    特别是在柏林,左派和右派之间的野蛮斗殴很快就成了街头的常景。那些褐衫的乌合之众故意挤进共产党的地区进行挑衅。在红色的夏绿蒂堡,他们在共产党的家庭防卫梯队、交通饭店和租户小组的密集网络之间组织了一次“冲锋”。另一个焦点是舍嫩贝格区的“红色岛屿”。冲突像剧本里编好了似的,越来越司空见惯,不断发生。冲锋队开着卡车穿行在街头,高呼口号,向红色一方的设施扔石头。共产党员保尔?托尔曼描写他这一方人员的反抗说:“我们采用一种特殊的战术。先放纳粹分子进来,再封锁街道。然后尽可能不放他们出去。假如我们仅仅是回骂他们,他们还会再来。”在“纳粹上台”之后,托尔曼属于受冲锋队迫害的第一批受害者。     
    尤其是在1929年的世界经济危机爆发之后,新的城市无产者蜂拥进了冲锋队。很多人是为了逃避生存困境和家庭危机才穿上褐衫制服的。冲锋队酒馆里出现了“褐衫营”神话,它首先给了那些无家可归者一个家。一位21岁的冲锋队员从狱中写信给一位战友道:“我请求你,别老让我母亲来这儿。她会哭个不停,那样我的情绪也就被破坏掉了。如果她问你,你就告诉她,我现在4个星期才能有一次探监时间或别的什么。我最想念你们这些战友。”“冲锋队之家”和“冲锋队酒馆”是大都市里一种真正的褐衫亚文化的中心。在像柏林市中心的“博恩霍默小屋”这样的酒馆里,阴暗的柜台里都悬挂着一面饰旗。骑自行车的巡逻者保护着该地带;不久酒馆本身内部就被用隔板隔开了。一份同时代的报告里这么写道:陌生人很快就被视为敌人,常在隔壁房间或保龄球球道上布置起隐藏处,“当警察突然出现时”,可以将手枪藏在里面。     
    男人之间的哥儿们义气主要是靠酒精建立的。这是柏林的饭店老板罗伯特…赖泽格的赔偿要求给人的印象:当普鲁士内政部1932年禁止冲锋队时,他为3个月里无法销售的152。5吨啤酒提出索赔。面对这种态度,党卫军的同志们用手掩着嘴鄙视地讲他们是纳粹党的“流氓无产者”,1931年加入党卫军的汉堡人奥托…库姆今天认为:“那里没有纪律。”     
    尤其是在柏林,底层社会和冲锋队之间的界限如今消失了,无数小刑事犯罪分子得到了成员证。在韦定,“强盗冲锋队”在同共产党和法律进行斗争。“柏林冲锋分队的正式历史”是和诺伊屈尔讷的狗腿子的恶名同时诞生的:“3000多名红色活动分子,反对不足70人的第25冲锋队。但这支冲锋队80%由工人、无赖组成,冷酷无情,老奸巨滑。柏林人称它‘流氓冲锋队’。”控制夏绿蒂堡地区的是臭名昭著的第33冲锋分队,在1930年~1931年年底的短时间内,该分队的成员将很多人杀害或打成了重伤,民间称它“杀人犯冲锋队”。1930年11月22日,共产党的“鹰隼”漫游者协会的成员正在艾登宫跳舞,20名冲锋队员冲进这家饭店。他们高喊着“打死狗”,将饭店的客人打倒在地,不加选择地冲着人群射击。3名工人被子弹击中,倒在了血泊里。     
    这回那些褐衫打手被送上了法庭。控告他们企图打死人,破坏国家治安和身体伤害。年轻的律师汉斯…李滕博士代理对4名冲锋队员的附带诉讼。1931年5月8日他将阿道夫…希特勒叫到柏林莫亚比特刑事法庭的证人席上。经过调查,李滕想撕下国家社会党的面具,揭露国家社会主义思想的恐怖主义核心。他想证明,国家社会党不仅容忍暴力行为,而且恐怖是党的政策的重要部分。这次审讯持续了两个小时。一开始希特勒还表现得很平静。他像转经筒似的不断重复:“严禁冲锋队攻击持不同政见者。”李滕拿柏林党区头目戈培尔的无数言论反驳希特勒,言论中讲必须将“对手辗成齑粉”。讯问的时间越长,希特勒越不安。最后他发火了。他跳起来,满脸通红地咆哮道:“律师先生,您怎么能说这是要求从事非法活动?这种说法毫无根据!”李滕终于让被告被判刑了。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在法庭上的亮相是在宣判他自己的死亡。李滕是1933年最早被“保护性拘留”的人之一。在多年的残酷虐待和各集中营之间的辗转之后,这位勇敢的律师于1938年2月5日在达豪集中营自尽了。  


权力斗争第7节:两虎相争

    仅从冲锋队的保险统计就能看出;暴力大概是冲锋队最重要的宣传工具。它的头目名叫马丁·鲍尔曼,他报告说“在服务中受伤的”冲锋队员从1927年的110人激增到1930年的1506人。警方报告的情况类似:1929年普鲁士官员登记的冲突还只有580起,1930年已经成了2500起,1932年甚至达到了5300起。在1932年上半年的残酷竞选中有86人丧生,选举前6个星期里又添了72人。     
    暴力战术取得了成功。冲锋队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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