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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闺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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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里已经贴出告示,太子将于下月六日迎娶相府二小姐王襄茹,太子府里上上下下正在张罗婚礼的事宜。太子还是和原来一样,整日酗酒,夜夜笙歌。”说到正事上,杜安易的表情也变得犀利,他有些担忧。“太子和丞相府联姻,势力扩大,朝廷里最近也有些变动,不少人转向太子那边。如此发展下去,形势对我们极为的不利。”

    “既然不利,那就阻止它。”宁绍云的声音很冷,他话出口的那一瞬,风似乎都停住了。“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十二月六号,本王不要看到任何婚礼。”

    “是。”

    “太子中毒一事呢?”宁绍云问道。

    “没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关于这件事,杜安易也同是很疑惑。“只要太子中了毒,总会露出破绽。”

    “继续盯着。”

    “是。”

    夜,更静了,黑夜下的亭子里已没了人。

    又平静了几日。

    夏寻雪照常开着茶楼,却不知,危险正一步一步的朝她而来。

    这日晚上,夏寻雪打扫好,吹灭了一楼灯盏上的蜡烛,拿着另一个烛台,烛台上点着蜡烛,她准备上二楼。明明一楼的门窗都关好了,不知哪来的一阵风,把她手上的烛火吹动,她刚想要转身再去检查下窗子是否关好,“嗖”的一声有什么从耳边擦过,蜡烛灭了,整个茶楼陷入了黑暗中。

    “什么人?”

    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夏寻雪感觉有人朝她逼近,她本能的后退。来不及她反应,她只觉颈部一阵剧痛,有东西击在她的后颈上,她晕厥了过去。

    当夏寻雪醒过来,人已经身处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她被丢弃在肮脏的草垛上,乌黑的草梗,粘粘稠稠,像是沾满了血迹。她用两手撑着草垛,试图要起来,稍抬头,颈部便传来剧痛。发生什么事了?夏寻雪坐起身来,除了远处零零散散的火光,她只知道,自己在一个地牢里。

    潮湿的空气,阴冷的风,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一袭惊颤之感由她的脚底一直向上,蔓延至全身。

    这里由一间一间的牢房组成,她被单独关在其中一间,她能听到,从地牢的其他地方,传来凄惨的哀嚎声,像从地狱传来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夏寻雪以为自己死了,人在地狱里。

    不然,这又是哪里?

    她记得,她明明在茶楼,然后,她下意识的去摸还在痛的后颈。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咚、咚、咚、”鞋底踏在坚硬的地板上的声响,甚至还有踩在水上水被溅开的声音,那每一声脚步,都像踩在夏寻雪的心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害怕,两手抱住双肩,不由自主的往墙角靠去。

    “出来。”伴着锁链的声音,牢门被人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男人,都蒙了面,只露了一双冰冷的眼在外面。

    冷血无情。夏寻雪以前从说书人那听说过杀手,杀人如麻,她虽没真的见过,但面前这二人,她感觉就是杀手。

    夏寻雪被带出了牢房。

    走在幽深的过道中,就像走在阴冷潮湿的地沟里,她的鞋背上沾了一层粘稠的泥泞,她低头,那些暗红的土……她一直跟在师傅身边学医,一眼便知,那斑斑的血迹是人的血。人血?她身子不禁一颤。

    “快走。”夏寻雪的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推了一把,身体失去重心,她一个趔趄,陷先就摔倒在地。

    墙壁上火把灼灼燃烧,阴风吹过,噼里啪啦作响,照不透彻的地牢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夏寻雪那时候想,即使是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路好像没有尽头,投入夏寻雪眼里只有不断延伸的黑暗。

    最后,夏寻雪被带到了刑讯室,她的双手被镣铐禁锢在了木架上。屋子中间架着一个铁锅,里面是烧炭,炭火里放着的烙铁被木炭灼烧得赤红,随意扔在地上染血的刑具,火光照耀下,折射出妖艳而又邪异的光芒。

    两个蒙面黑衣人站在一旁,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也蒙了面,但从穿着打扮上来看,是个女人。

    “你是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指使者,夏寻雪问道。

    女人生了一双很好看的眼,不过妩媚的眼眸里占据的是毫不掩饰的凶狠。女人只是盯着夏寻雪,不说话,突然,女人的神色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露出一些惊讶。女人的面巾微微动了动,她笑了?因为遮了面巾,夏寻雪看不到。

第三十九章 被鞭打

    女人还在上下打量着夏寻雪,越发锋利的眼睛令人顿生寒意。

    夏寻雪也认真观察着五步开外的女人,女人穿的是锦缎纱裙,蓝色披风的帽檐压得比较低,眼睛以下用白面巾遮住。虽看不到女人的相貌,但女人一身的雍容华贵,绝对非富即贵。夏寻雪极少和权贵接触,印象里,她更不记得见过和面前相似的女人。

    那女人是谁?为何要抓她?目的又是什么?她平日行事也算低调,应该不至于得罪什么人?

    夏寻雪的心里,盘旋着一串串的疑问。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夏寻雪再次冲那女人问道。

    女人仍没有回答,也没有问夏寻雪任何事,她抬起右手,那是只极白的纤纤细手,保养得很好,想必女人生活上也是养尊处优。女人弯了下四指,她身后的其中一个蒙面黑衣人像是得到命令,蒙面黑衣人来到夏寻雪面前,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鞭子,不是普通的绳鞭,在鞭子中,镶嵌着许多细小的刀片,蒙面黑衣人抖动着手中的尖鞭,几道白色的寒光在在暗中闪烁。

    只见蒙面黑衣人手一甩,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夏寻雪身上。她衣襟‘撕’一声的裂开,干枯的鞭子立时染上了殷红的鲜血。深深的伤口从左肩锁骨沿到右边腋下处,剜肉般的疼痛,夏寻雪差点晕厥过去。她的眉已经拧在了一块,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也没有喊出来。

    像是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惨叫,蒙面黑衣人又是一鞭子抽在夏寻雪身上。

    不止是鞭子抽在身上的辣椒痛,细小的刀片从她的血肉划过,夏寻雪似乎能感觉到皮肤被活活切开,还有血从身体里一点点的涌出。不单单是痛,还有心理上的一种恐惧。“啊。”这次,夏寻雪喊了出来,却不是一般人的惨烈,她还在极力忍耐着。从小,她便养成了顽强的性子。

    女人一直站在那里,也没要阻止的意思,像是在等着看夏寻雪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蒙面人欲抽第三鞭时,那一鞭下去,极有可能要了夏寻雪的性命。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人,那人走到女人的跟前,小声的和女人说了几句。夏寻雪只觉浑身都在痛,也听不到那人和女人说的什么。

    不过,准备向她挥下去的鞭子停住了。

    随后,女人同那人一起离开了刑讯室。

    留下的两个蒙面黑衣人如同死人一般站着,木架上绑着的夏寻雪,低着头,忍着痛。刑讯室里很静,静到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血流的声音。

    她会死在这里吗?

    她不知道。

    大概是一盏茶的时间,又或许更久,刑讯室里再度响起脚步声,声音很沉,应该是个男的,夏寻雪努力睁开眼,想去看清来的是谁。可能是失血过多,她的视线很模糊,只看到几个人影在火光中晃动,然后,她昏了过去。

    昏迷中,好像有人松开了绑住她的铁链,她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很长一顿路,之后,她又被放下,似有听到有马蹄和车轮的声音。

    夜里的紫阳城,一辆马车在城里转着,在一条巷子口,从车里丢下去一个人。是个女人,穿的浅色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姑娘……姑娘……”

    “是不是已经死了。”

    “姑娘……姑娘……”

    “让开。”

    很凉,身体很冷。像是有人唤她,夏寻雪用力的去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姑娘,夏姑娘。”

    庆王府

    一座园子里丫鬟和家奴进进出出。

    夏寻雪躺在床上,她闭着眼,面色惨白,全无血色。她浑身上下的衣襟全被鲜血染成了乌黑色,原本一间清香的房间,立即被浓郁的血腥味所污染。

    “王爷,请回避一下。”宁绍云请来的是一个女医,女医准备给夏寻雪宽衣,医治她的伤,毕竟男女有别,女医对宁绍云说道。

    “她不容有事。”宁绍云几乎是命令女医,而他,并没有离开。他要看看,晴湘玥究竟有多狠。

    一个丫鬟用湿毛巾替夏寻雪擦掉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另一个丫鬟,则在女医的指示下,动作极为小心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直至,她只剩下一件遮体的底衣。此时,夏寻雪玲珑的身姿一览无遗,但此刻谁也无心注意这些。一片妖红的液体之下,她的肩头早已是血肉模糊,隐隐的还能看到里面闪着的点点亮光,是尖鞭上脱落的细小刀片。

    “拿磁石。”女医吩咐,一个丫鬟匆匆跑出房,很快又回来。女医拧干水盆中的丝巾,一点点帮夏寻雪擦净身上的血迹,接着用磁石,吸出残留于她体内的刀片。足有八块刀片,就算是冷酷的宁绍云,也是触目惊心。

    女医动作不快,把夏寻雪的伤口全部包扎,几次,女医不小心碰到夏寻雪的伤口,昏迷中的她眉头一蹙,那该是有多痛?

    “大夫,她怎么样?”直至丫鬟给夏寻雪换上干净的衣服,宁绍云才问女医。

    床下的地上,替夏寻雪擦身的丝巾泡在装有热水的铜盆里,而里面的水,由原本的清澈变得浑浊,血红一片,最后连盆底都看的不是很分明。

    宁绍云从不怕血,不知为何,看着盆中鲜红的血迹,竟是有些刺目。

    “这位姑娘只是失血过多,但无性命之忧。不过,下手之人极为凶残。”女医看着从夏寻雪身体里取出的刀片,触目惊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别说是女子,就算是男人,也怕是受不住这种刑罚。

    “送大夫出去。”宁绍云命人送女医出去。

    丫鬟之后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宁绍云和床上昏睡着的夏寻雪。

    时间往前推移一个时辰,地牢里。

    “人呢?”是宁绍云。

    刚才刑讯室里的女人,还戴着面巾,可就算不看她的脸,宁绍云也知道她是谁。

    “见到母后,不该礼貌些?”是晴湘玥的声音。

    “我问你,人呢?”宁绍云再问,声音冷冷,目光寒寒,对他的生母,一点母子情意也没有。是今日一早,监视夏寻雪的人回报,夏寻雪失踪了。宁绍云才找到了这里,晴湘玥抓夏寻雪,一定是上次在王府里见到了夏寻雪。

    “怎么,还挺在乎那女人?”晴湘玥也不否认。“云儿,我们谈个条件吧。你娶护国将军的女儿,母后便放她一条生路。”

    “你以为能威胁我?”宁绍云不受威胁。

    “母后也是为了你好。”晴湘玥再道,反正她是无所谓夏寻雪的性命。

第四十章 地牢脱险

    “你不过为了自己。”宁绍云嗤之。“把人放了,别逼我出手。”

    宁绍云无意和晴湘玥谈条件,他料定,晴湘玥也不敢和他翻脸。若没有了做皇子的他的支持,她这“皇贵妃”的地位,怕是也保不住。孰轻孰重,晴湘玥心里自然有所衡量。

    也不知是从何起,明明是母子的他们,剩下的只还有权利和算计。

    皇宫,金碧辉煌的外表之下,是人心的丑陋。

    晴湘玥知道该怎么做,二人又交谈了一些,宁绍云随后离开了。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夏寻雪的失踪,他为何会着急。就算他不出马,照他的估计,苏傅子那边也会去找夏寻雪。

    不过,夏寻雪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

    ……

    房间的窗户开着,房内的血腥之气渐渐散去。窗不远处拉起的帷幕轻轻地飘动,宁绍云站在床榻边,凝视着榻上睡着的夏寻雪。即使是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很痛吧,连眉毛也蹙着,就算这样,她的脸庞也是静静地,好像夜里开放的睡莲,兀自的盛开,兀自的凋零,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扰。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她长得很美,不似其他女子的动人和妖娆,有一种宁静的美,天崩地裂而色不变的淡然。

    能有这样的气质,内心该是什么样?

    宁绍云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是兴盛茶楼里的一个杂役,柳氏尖酸刻薄,赵虎已经动怒,她却是从容的取出一包茶叶,让他们先走。当时要不是她的出现,赵虎绝不会轻饶了柳氏。时过境迁,柳氏和夏元珊被逐出了紫阳城,她独自一人经营茶楼。

    宁绍云陷入思索中,床榻上的夏寻雪轻眨了眨睫毛,似要转醒。

    夏寻雪醒了,浑身传来的刺痛让她不由咬牙。以前采药的时候,她也曾从山上摔下去,差点把膝盖骨摔裂了,不过,还是没有这次来得痛。一直处于黑暗中,刚醒过来,房中明亮的烛光有些刺眼,她又眯了会眼睛,才适应过来。然后,看到了床边的宁绍云。她好像记得,她被人从马车上丢下去,很多人围过来,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宁绍云。她还以为是个梦,没想到是真的。

    又或者,眼前的还在梦里。

    “夏姑娘,你醒了。”宁绍云坐下,以往看似客气实质很疏离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少许的关心。

    “四王爷?”夏寻雪试图把发生的所有事联系起来。

    “本王回府的路上,见一群人围着,你受伤倒在了地上?”宁绍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可能说,晴湘玥说让他在东平巷接人,他便一直等在那里,待她被人从马车丢出,他才假装路过把她救起。他继而,又试探性的问。“夏姑娘受了很重的伤,应该是人为,你可是遇了歹人?”

    “我不知道。”夏寻雪摇了摇头,关于她遇袭的这件事,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四王爷救了我?”

    夏寻雪试着起身,手稍一使劲,身上的伤口便裂开了。她想起地牢里抽打在她身上的那根尖鞭,若是再抽上几鞭,便同那千刀万剐一般了。

    “大夫说身上伤口很多,别动,免得伤口再出血。”宁绍云扶夏寻雪躺下,帮她掩好被褥,再道。“这几日,你就先暂时留在王府,等伤势复原了,本王再送你回去。”

    夏寻雪还想要说什么,她是不想留在庆王府,不过,宁绍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今日天色已晚,夏姑娘早点休息。”宁绍云说着就要走。

    夏寻雪侧着脸庞,宁绍云一点点的走远,他开门,再从外面把门合上,房间便只留她一个人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又是什么人?

    着实是受伤太重,夏寻雪又无力的睡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已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丫鬟有来过,给她送了稀饭,之后,又端了汤药来。傍晚,来了一个女医,给夏寻雪换药。

    “姑娘,你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昨天那个女医,看着夏寻雪的伤势,无心多言了一句。女医也给官宦人家看过病,但像夏寻雪伤势如此残忍,又还是对付一个女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可看,夏寻雪得罪的不是一般人。

    “不知。”夏寻雪这么说。一天来,她也在想着那根含有刀片的尖鞭,会用如此特殊的利器,不是普通人。只是她现在身在庆王府,没办法去打探。

    女医给夏寻雪换完药,便走了。

    夏寻雪浑身有伤,还下不了床,丫鬟拿来了两本书,她便斜靠在床头,一直看书。已过戌时,宁绍云来看她。

    “夏姑娘觉得怎么样了?”宁绍云往床头放着的两本书看去,一本诗经一本论语,他问夏寻雪。

    “劳四王爷费心,刀伤已经开始愈合,再有两日,活动应该无碍了。”女医给她换药的时候,夏寻雪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除了外伤,她主要是失血过多。

    “那就好。”宁绍云说着,语气平淡。

    “四王爷公务繁忙,不需在民女身上费时。”得宁绍云所救,夏寻雪已是感激,再得他如此照顾,她受不起,也不喜欠别人的恩情。

    “夏姑娘宽心在王府修养便可,无需担心什么。”宁绍云人在和夏寻雪说话,神思却落到了别处。他环顾着四周,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原来一样,这,是婉儿生前住的房,至婉儿死后,宁绍云便没再进来过。他的目光落在窗前的一张琴上,他走过去。

    夏寻雪也注意到,房间虽然摆设简单,却是别致淡雅,不像是下人所住,还有那一张琴,单看质地,也应该很名贵。不曾听闻庆王府有女眷?

    “夏姑娘,要听琴吗?”宁绍云手抚摸在琴身上,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坏了琴。

    “多谢四王爷好意,不用。”夏寻雪说道。

    宁绍云只是摸着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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