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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闺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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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后台和人脉,有异心也造不起什么事。再者,曹大人为官清廉,昭仪娘娘仁厚,立曹大人之女为后,属下觉得妥当。”杜安易分析道,再看宁绍云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应该早有自己的打算。

    宁绍云一直不立后,多有猜测,是和夏寻雪有关。但那是外人的揣测,杜安易跟在宁绍云身边那么久,深知宁绍云有时或许会为感情所左右,但大局面前,什么该舍,宁绍云还是很清楚。

    “选个良辰吉日,立曹小青为后。”宁绍云也知,后宫不能一直无主。

    立后选在五月初八,当日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仪式空前盛大,举国同庆。夏寻雪早有听闻宁绍云立后的消息,但宁绍云没有传旨她出席,她也没去。

    渐渐的,除了太医院,已经没有太多人记得夏寻雪的存在,更不会把她再和宁绍云联系在一起。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晃,已是三年后。

    这日清晨,梅亭苑的院落里不知从哪里飞来几只雀鸟,一大早便叽叽喳喳的唱叫个不停。

    “咳、咳、咳、”近日,夏寻雪感染了风寒,明明自己是太医,却是怎么吃药,都医不好自己的病。这几日,夏寻雪也没有去太医院。院子里多种了几盆茶花,十八学士普天之下也难求一株,她种的是普通的山茶花。一早起来,夏寻雪给茶花浇水,然后一整天,她便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看着还没开放的茶花树出神。

    由远及近,响起一串脚步声,院子里的夏寻雪也置若罔闻。

    “夏寻雪接旨。”进到梅亭苑的是一个太监。

    夏寻雪转过脸,视线停在太监和他手里的黄色圣旨上,经过短暂的思考,像是回过神,才站起身。

    圣旨?宁绍云足有两年没有来过梅亭苑了。圣旨?宁绍云的旨意?圣旨里会写什么?夏寻雪眉目间有少许变化,却也不明显。

    “民女接旨。”夏寻雪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上郡一带爆发霍乱,现命夏寻雪马上前往上郡,就当地病情进行救治。旨到立行。钦此!”太监扯着个嗓子宣读圣旨。

    出宫?

    夏寻雪久久的跪在地上,她在怀疑自己听到的圣旨。

    “夏太医,接旨吧。”太监催促夏寻雪接旨。“有什么要带的马上收拾,去上郡的马车已经在宫外候着了。”

    “好。”夏寻雪说那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

    出宫前,夏寻雪还是详细询问了上郡霍乱爆发的情况,感染人数,感染速度,当地的水源交通运输等等。根据病情爆发的规模,将近备了三车的药品,夏寻雪才同另外几位太医一起出了宫。

    宫门外,夏寻雪坐在马车里,马车快速的向远处驶去,后面的皇宫则是越来越远。马车快速前进造成的风力,吹动起马车的车帘子,直至出了紫阳城,皇宫再也看不到,夏寻雪也没有回过头,一次也没有。(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离开皇宫

    宫门的城墙上,宁绍云穿了一袭便服,不知在那里站立了多久。

    城墙下,夏寻雪所乘坐的马车越驶越远,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看不见了。

    宁绍云仍然站在原地。

    三年了。

    他原以为事在人为,不管是皇位还是其他,然而,三年过去……

    几日前,伺候夏寻雪的宫女来禀报,夏寻雪感染风寒,咳嗽不止,服了药也老不见好。

    她那是心病。

    纵使他费尽心机把她留在宫里,就算这一生两人的关系淡如陌生人,互不相见,但只要知道她还在宫里便可以了。然而,她病了,皇宫再富丽堂皇,却没有能医治她的药。

    上郡爆发霍乱,宁绍云没有必要一定要指派夏寻雪去应对,但他深知,只有宫外,才有她的心药。

    她曾救他一命,如今,放她出宫,也算把欠她的还了。

    她不会再回紫阳城,也不会再回皇宫,此生,他们不会再相见。

    他得了天下,失了她。

    天突然下起了雪,亦如三年前紫阳城的那场初雪,鹅毛状的白色雪花在天地间纷纷扬扬,快速的把所过之处染成白色。

    雪花在宁绍云的肩上覆了一层,他伸出右手,几片雪花落在他手心,因他手心的温度,却是很快化成了水。

    大雪一直下,一直下,紫阳城的大雪不分昼夜,连续下了三天。

    夏寻雪那边。则是一路快马加鞭远离紫阳城,往上郡的方向赶去。

    三年?对她又意味着什么?

    马车车轮碾过道路发生哐啷哐啷的声响,离紫阳城已有百里的距离。车窗的帘子被风带起,外面是荒芜的郊外,道路两旁芳草萋萋。

    至三年前宁绍云告诉她,宁东玄不见了,至此以后,她再没听到过任何关于宁东玄的消息。三年,足以改变太多。她还能再见到宁东玄吗?而此时此刻的宁东玄。又在何处?仍然等着她,还是已经娶妻生子,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而她。又该去哪里找他……

    紫阳城离上郡路途遥远,连续赶了十天的路程,才到了南方的一个县城……上郡。相对紫阳城的大雪,南方只是下了几场雨。温度不及紫阳城低。但因空气湿度大,这里的冬天更加寒冷刺骨。夏寻雪本就是在南方出生,也习惯了这里的气候。说也奇怪,本是舟车劳顿,夏寻雪的风寒病却是不知不觉中好了。

    上郡,三百户人,约两千口人,地理位置偏僻。当地生活相当贫瘠。要非爆发霍乱,紫阳城的文武百官或许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存在。

    夏寻雪来上郡已有数日。这里的情况却是越发的棘手。

    这日,夏寻雪和其他的几位太医照常在村子里巡视,几人全都脸遮面巾,以防止自己被霍乱传染。再到村里的情况,夏寻雪到来前,村子霍乱已是非常严重,每天都有人病发,每天都有人死去,整个县城,将近死了三分之一。死亡人数还在每天攀升,每天至少会死十人以上,倘若病情再不能得到有效的控制,再过不久,整个上郡就会变成死城。

    “大人,从紫阳城带来的药,最多还能坚持到明天。”一个士兵向夏寻雪等人禀报,疫情比想象中的更严重,夏寻雪离京前所备的几车药,短短数日便用尽了。

    “怎么办?这要怎么办才好?”跟着一起前来的其他太医常年呆在宫里,没有历练过这种疫情,已有人乱了阵脚。

    “已经请求朝廷拨药支援,但路途遥远,药没到,这里的人怕是全死了。”另一个太医也是忧心忡忡。

    到底,其他太医来上郡都是被逼无奈,谁愿意揽这种甚至有可能丢了自己性命的苦差。

    几人一边走着一边商量,沿途,不断有病死的百姓从家里被抬出去火化。

    “娘、娘、不要把我娘抬走……”

    “万里、万里,你不能死,你死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老天下爷啊,老天爷啊,请请你救救我们……”

    “求求你们,救救我爹,求求你们,救救我爹……”

    “……”

    这般凄惨无比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生命在此刻,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夏寻雪在村子里走着,沉着脸,每一个人活活死去的画面她还都历历在目,她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粟。

    “这场霍乱怕是救不了了,依我看,把整个村子封起来,任他们自生自灭。反正早晚都得死,免得传染更多的人。”终于,有人开口说道,是一个叫覃自封的老太医。他话一出,其他人竟是都不说话,是犹豫,又是变相的默许。

    “覃大人,你怎么能说出这等话。”夏寻雪最先反驳,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和气愤。“医者父母,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死去,况且,现在也不到最后关头,只要找到医治的办法,其他人还能活下去,就算能救几个,也不能放弃。”

    “找、找、找,你也不是第一天来这里。治?你说怎么治?能治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再呆下去,我们都有可能被传染,你难道要我们所有人都留在这里陪葬。”覃自封和夏寻雪争执起来。

    在场的其余太医,皆是默不作声。

    这时,一个官兵急急的跑过来。

    “几位大人,隔壁的东元县一个叫孙宁的男人突然死了,当地的大夫检查,好像是感染了霍乱。他家里人说,一个月前,他曾到上郡旁边的尧山上猎野猪,下山的时候天色已晚,便住在了这里的李田家,第二天才回了家。”官兵详细的禀报道。“现在整个东元县是人心惶惶,县官陈大人让几位太医赶紧去确认一下。”

    李田?在场的所有人都还有印象,夏寻雪刚到上郡当天,李田死了。

    东元县是个大县,人口数在三千人左右。

    “夏太医,上郡县就交给你了,下官去东元县。”覃自封说着,甩袖,跟着那个官兵出村去了。

    “夏太医,我也去东元县看看。”

    “下官也去。”“下官也去。”

    一会的功夫,其他几位太医全走了,夏寻雪身边只孤零零的剩下一个名叫莫锐的上郡县本地的官差。(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远道而来

    “夏太医。”莫锐看着其他太医全都走了,即是气,又无可奈何。他和夏寻雪都知道,那些太医这一走,不会再回来了。

    如此,上郡就还只有夏寻雪一个医生。

    上郡上千的病人等待救治,备药马上就快没了,夏寻雪纵然有三头六臂,面对这样的绝境,又该如何?

    “夏医生,小英的母亲快不行了。”官兵过来喊夏寻雪。

    夏寻雪跟在官兵后,街道的尽头有一间简陋的平房,还未走近,只听屋里传出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娘,天亮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娘,我饿了。”“娘,篮子掉下来了。”“娘、娘……”屋里的小女孩三四岁这样,她跪坐在床上,扯一下母亲的衣袖,再环视一下四周,再摇一摇母亲的手臂,懵懵懂懂。

    夏寻雪进到屋里,小女孩好奇的打量着她。

    屋里的另一个官兵见夏寻雪进来,把小女孩抱了起来,“瑾儿,跟叔叔出去玩。”官兵把小女孩抱离了床榻,站在门口的方向。床上的妇人,严重脱水,已经是奄奄一息。

    “叔叔,我要玩泥巴。”

    “等会就和你玩泥巴。”

    夏寻雪仔细观察妇人的症状,陷入昏迷的妇人皮肤没有光泽,干皱,眼眶深陷,两颊深凹。夏寻雪伸手去探妇人的颈脉,身体没有明显发热,但脉息微弱,再拨开妇人闭起来眼睛,眼球涣散。照理说,妇人已经没救了,但不知为何,夏寻雪就是不想放弃。

    “把她的裤管、衣袖,还有腹上的衣服捞起来。”夏寻雪对莫锐说着,自己则是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包,摊开,里面是长短不一的银针。

    莫锐按夏寻雪说的掀开妇人的衣物,做完这些,他安静的退到一旁。

    夏寻雪抽出银针,依次往妇人的取中脘、内关、足三里三个穴道扎针。接下去,便是漫长的等待,那种焦作,亦如两年前夏寻雪给宁绍云治病一样。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煎熬而又漫长。

    然而,奇迹终究没有发生,一刻钟过去,妇人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又过去一刻钟,妇人没有没有生命体征了。

    “夏太医,死了。”是莫锐探了妇人的鼻息,没气了。

    “家里没其他人了吗?”夏寻雪已是攥紧的两手一颤,望向门口少不更事还无法明白什么是“死亡”的小女孩,心里有种难掩的难受,却是强撑着。

    “男人去年上山砍柴,摔下崖死了,家里就只有兰嫂和瑾儿。”莫锐摇了摇头,对夏寻雪说道。

    夏寻雪在床边停留许久,才过到小女孩的身边,她手背贴着小女孩的额头,小女孩有些发热。

    “凉、凉、”夏寻雪的手背冰冷,小女孩的脑袋一边往旁边避开,一边喊道,稚嫩的声音,令人心疼。

    “小孩一直和母亲呆在一起,有可能也感染霍乱,带回去。”夏寻雪交代官兵。

    “瑾儿,叔叔带你去外面玩泥巴。”

    “……”

    村子里的一块空地上,夏寻雪一把摘下戴在脸上的面巾,吸入鼻的空气几分薄凉。

    “夏太医,接下去怎么办?”莫锐问道,上郡的霍乱,总还得有个人主事。

    “把村子里的大蒜、黄醋、姜、酒,哪怕是还种在地里的全部都找来,越多越好。大蒜捣碎成泥,加黄醋,涂足心,外以纱布覆盖。大蒜、黄醋不足,则用姜、酒调和代替。”夏寻雪说道。

    “这样做有用吗?”莫锐问道。

    夏寻雪不说话。她仰起头,南方冬天的天,总是霾霾,沉沉的,莫名的压抑。

    莫锐转身走之前,夏寻雪喊住了他。

    “按照这个药方。”夏寻雪从袖中取出一个处方单,交给莫锐。“想办法从附近的县城弄些药材回来。”

    “可是,银子?”莫锐接过药方,很为难。买药要钱,而这么一大批的药材,绝非小钱,那钱财从何而来?

    上郡是个穷县,衙门里根本就没钱,上奏朝廷拨款,时间也来不及。

    “你先去吧。”夏寻雪摆摆手,先让莫锐去办事。

    药材买不到,大蒜、黄醋、姜、酒这些都不是什么之类的东西,莫锐集合其他人一起,一天下来,倒也是弄了两百多斤的大蒜和姜、一大缸黄醋,两缸酒。把大蒜和醋混合在一起捣碎搅拌,姜和酒混在一起,给染病的病人内服和外敷。

    两天过去,上郡的霍乱虽不至于解决,但也有效的缓解。死亡率较低,发病了也在减少,似乎能见到希望了。

    然而,变故又在这时发生了。

    “夏太医,不好了,朝廷派了好多官兵,把村子封锁起来了,任何人都不许出去。”莫锐急急的跑来。

    “是不是村外发生了什么事?”夏寻雪问。

    “东元县的李田,确诊也是霍乱,朝廷怕霍乱扩散出去,所以把整个村子都封了。他们是要我们自生自灭,太没人性了。”莫锐说道。

    封村。等于说是放弃上郡了?那可是上千条人命?

    “是皇上下的旨意?”夏寻雪第一个想到的是宁绍云,她问道。

    “上郡离紫阳城千里,来回至少半个月,圣旨不会这么快。我看,八成是那些太医捣的鬼。那些个庸医,治不了病,只会草菅人命。”莫锐恨恨的说道。

    不管是皇帝还是其他人操纵,对于现在的上郡,只能自救。而眼前能救所有人的人,只有夏寻雪。

    “夏太医,怎么办?”莫锐沉着个脸庞。“村子所有的出口都被封住了,重兵把守,根本强冲不出去,他们是要我们等死。明明病情已经有好转,却要死在那些混账的手里,我真想和他们拼了。”

    “莫锐,冷静。”夏寻雪拉住了莫锐。

    夏寻雪比莫锐更清楚他们处境,即使霍乱最后得治,朝廷也不一定会放他们出去。

    但愤怒,自暴自弃,是绝对解决不了问题。

    或许是短短几日,见了太多的生死,再面对死亡,夏寻雪比以前更加的沉稳。要冷静,她告诉自己。

    夏寻雪让莫锐安抚村民,她则是整日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她在想根治霍乱的办法。虽然用大蒜、黄醋、姜、酒暂时能缓解病情的蔓延,但治标不治本。房里的灯很暗,夏寻雪一本一本的翻阅着带来的医书。

    她记得,最近一次发生霍乱好像是十二年前,是在哪里来着?一定有记载。

    又是一天,天阴沉沉,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气温比昨天要冷很多。

    阴雨,隐隐的透着些许的颓唐。

    夏寻雪推开了房间的窗,潮湿的空气袭进屋,很凉。

    又是一个冬天,一个漫长等待的冬天。

    看着窗外的雨,夏寻雪突然想起了紫阳城的雪,还有,他。如果,如果,此时此刻,宁东玄在她身边……她会想起他,在无数个夜深人静。她会想起她,在无数个独自一人的时候……如果,也只是如果,不可能的如果。

    寒风许许,夏寻雪两手抓着下方的窗框,脸庞不禁的垂下。

    也仅仅只是短暂的消沉,抛开杂念,夏寻雪继续翻阅医书。

    村口,同样下着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而村口的出口,依旧是重兵把守。

    “站住。”

    远远的,雨中走出一个人。来人穿着蓑衣,头戴斗笠,身高将近八次,身形矫健,是个男人。男人斗笠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他右手牵着马,马车上堆满了东西,用蓑草盖住。

    “干什么的?”官兵警惕着那人。

    “送药?”男人说话。雨天,他的声音也有些许凉意。

    送药?官兵有些怀疑,然后往男人身后看去,马车上厚厚的堆了很高,但用蓑衣盖着,无法确定马车上都装了些什么。

    “里面全是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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