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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没必要为个不相干的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白严浪劝道。
“叫你拿开就拿开!怎的,不听本小姐的了?”
“这……”
……
话说离为什么没来呢?
原来昨日分别之时;离只当慕容小仙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第二日醒来原是记着这事,奈何恰逢徐粼华来访,二人聊的甚欢就将慕容小仙之事忘了。
离和徐粼华聊到下山历练之事,二人一拍即合。二人师尊各自都说他二人应当下山历练一番,如此修行道行方能有所进步突破。
“如此甚好,我正怕一人下山会生孤独,如今我们二人一同下山历练也好有个照应。”徐粼华高兴道。
“正和我意!”离大笑起来,徐粼华也大笑,各自捶打彼此肩头。
“我得回去准备一番,告诉师父这个好消息。”说罢,二人将下山时间约在半个月后,离直将徐粼华送至门外,徐粼华让不让送方才止步。二人挥手告别,徐粼华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去了。
且说慕容山被张春阳送至逍遥宗后,欧阳洵便将慕容山软禁了起来。每日欧阳洵会带些酒肉与慕容山共餐,说笑间却从不提及为何欧阳洵在逍遥宗。每每慕容山问起,欧阳洵便将话题岔开不提。起初慕容山只怀疑欧阳洵投靠了逍遥宗,但一番日子观察下来,欧阳洵在逍遥宗地位好似不低,逍遥宗弟子见了他都毕恭毕敬的。
另外还有一事,慕容山觉得奇怪。即欧阳洵在逍遥宗从不露真容,周身总是白雾环绕,不能辨识其面目。为什么他不以真面目示人呢?而且几天以来欧阳洵对雇佣张春阳将慕容山带来逍遥宗一事也闭口不提,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日,欧阳洵照往常带了酒菜来与慕容山共餐。
二人几杯饮罢,慕容山终于忍不住,借着酒再一次问道:“欧阳兄啊,我这辈子没几个知心的朋友,你算一个。” 话音刚落,慕容山饮下一杯,又斟了满满一杯,道:“这一杯敬我们兄弟之谊。”说罢又一杯下肚。还欲斟酒,欧阳洵抓住慕容山手道:“不瞒慕容兄,我欧阳洵这辈子就这你一个知心朋友,慕容兄今日要喝酒,岂有不陪之理。”欧阳洵接过慕容山手中酒壶,给彼此酒杯都满上。
欧阳洵端起酒杯,道:“慕容兄,我先干了!”说完,头一昂一杯酒就空了。
慕容山见状,也把酒喝了,道:“欧阳兄,我这些年过得苦闷哪。”一边说,一边把酒斟满,“今日就和欧阳兄说几句藏在心底多年的话,欧阳兄千万不要见笑啊。”
欧阳洵又喝了一杯道:“慕容兄要与我说真心话,哪有笑话之理。慕容兄尽管说。”
慕容山笑了笑,大概是有了几分醉意,道:“还是欧阳兄够朋友,换了别人恐怕没人愿意听,多少年了呀,我们认识有六十年了吧……欧阳兄修道,延年益寿,瞧瞧我,时日不多喽!”
第五十八章 兄弟
“这些年来我慕容山没有哪一晚睡得安身,自从我掌管慕容家以来,家中兄弟多有不服,唯有我那兄弟慕容武默默支持我。 他是个火爆脾气,若是谁背后说了我的是非他定要把人家揍一顿。能有这样的兄弟,我感到很欣慰。可是十五年前,我那最亲近的兄弟却用刀架在我脖子上要杀我……”慕容山说及痛楚,眼眶湿润,流下一滴浊泪。他干脆直接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往肚里灌酒。
“我心痛啊,欧阳兄。虽然最后因为有贵人相救他没有得手,但我失去了一个兄弟……”说到动情处,慕容山泪流满面,痛心疾首。欧阳洵在一旁听着,眼圈也有些红了,道:“老天不开眼偏要折磨良善之人,慕容兄……”欧阳洵头一仰,又是一杯下肚。
“欧阳兄,我的好兄弟,你不会也嫌弃我吧?”慕容山借着酒劲道。
“慕容兄说哪里话,我们永远都是兄弟。不光这辈子是兄弟,下辈子还是兄弟!”欧阳洵道。
慕容山惨笑一声,道:“欧阳兄,你别说好听的话来安慰我,我知道你没把我当兄弟,若是真把我当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兄弟在逍遥宗还有那么大派头……”
欧阳洵听罢,斟了一杯酒道:“慕容兄说的什么话?我不把慕容兄当兄弟,把谁当兄弟?”
“既然把我当兄弟,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逍遥宗里?又如何要托人把我带至这里?”慕容山顿时严肃起来,酒也似乎醒了几分。
欧阳洵瞧了一眼慕容山,沉默了一会儿道:“这要说起来还真要说几天几夜,有些事情慕容兄还是不知道的好。至于将你带来逍遥宗,并无恶意,只要有我欧阳洵在,便没人敢难为慕容兄,慕容兄只需安心在此处住下,其他事情不用过问。”
慕容山哼了一声道:“看来欧阳兄还是没把我当兄弟。若是欧阳兄是为了封印之书,欧阳兄恐怕白忙活了,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将封印之书送了人。”
欧阳洵听罢,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声音冷了几分道:“慕容兄向来慷慨,若是将其他事物送人我相信,但要慕容兄将封印之书送人却是万万不能的。”欧阳洵哈哈笑几声,道:“罢了罢了,欧阳兄只管在此处住下,我欧阳洵绝不会亏待半分。”说罢,欧阳洵身形一淡,原地消失了。
慕容山静静坐在桌旁,饮了一杯酒,面色突然一肃,起身行至窗前,沉思良久!
昆仑山,慕容小仙房中
“我要去找死梨子算账!”慕容小仙气不过,霍的站起来,气冲冲往门外走。白严浪在一旁阻拦,道:“小姐,天快黑了,明天再去……明日我先去揍那小子一顿!”白严浪比了比拳头,做出一副就算是死也要帮小姐出了这口恶气的架势。
“谁让你打他了?要打也是我自己打!我现在必须去,现在就要出了这口气!”慕容小仙往前从白严浪身边绕过,再也不顾白严浪,只顾自己往前去。白严浪担心慕容小仙有闪身,只好跟跟跟在后边。行至三清殿前广场,慕容小仙忽然停下脚步来,气问道:“那烂梨子住在哪里?”原来慕容小仙只顾生气,到了广场突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了,方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离住在哪里。
白严浪哪里知道,脑瓜子一转,道:“小姐先回去,我去打听打听那烂梨子住哪里,等我打听好了明日陪小姐一起去找那小子问个清楚。”
“那还不快去,愣在那里干嘛?”慕容小仙气道,转身回到房中,啪一声把门关了。
白严浪长长松了一口气,心想可算把小姐拦下了。但此刻白严浪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到哪里去打听呢?要是在半月城中要打听一个人住哪还不容易?可是此刻在昆仑山上,人生地不熟,如何打听?正自想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白严浪一拍脑袋自言道:“哎呀,瞧我这脑袋,怎么没早些想到?”霎时间白严浪喜笑颜开。原来就在方才,他突然想起了慕容月。慕容月的住处他去过一次,自然找得。只要找到慕容月一问,离的住处不就出来了?
白严浪欣喜,三步并作两步,寻慕容月去了。
三清殿,白剑秋书房中,一个人影落在白剑秋身前。
“查到慕容山的下落了吗?”白剑秋问道。
“回禀掌门,慕容山现在依然下落不明,不过有证据显示张春阳带着慕容山曾在逍遥宗山麓下出现过。”白剑秋身前立着一位白衣弟子,二十五六岁样貌,名叫绝尘。
“张春阳去逍遥宗干什么?”白剑秋皱眉。
“不清楚,不过张春阳杀了逍遥宗两名看守山门弟子,之后便去向不明。”绝尘道。
白剑秋沉吟半晌,道:“此中必有蹊跷,你去查清楚。这张春阳杀了逍遥宗弟子,逍遥宗必定饶不了他,你务必要在逍遥宗之前找到他……”
“是!”绝尘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只余白剑秋立在书房中沉思良久……
却说白严浪寻得慕容月问清离的住处,此时天色已晚,有了几分暮色。白严浪急急忙忙往回赶,一边赶一边心想小姐知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一定很高兴,慌着回去告诉慕容月这个好消息,行至慕容小仙房门前,正欲呼喊小姐,忽然听到慕容小仙房中有人说话,心下疑虑,想会是谁和小姐说话呢?当下止住声音,把耳朵往房门上贴,只听房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今日之事的确抱歉,我不知道你果真会去等我。”
“我慕容小仙向来说话算话,不像你,大骗子一个!”
白严浪从那男声判断,说话之人正是离,心头咯噔一下,心道他还有脸来?正欲推门而入,又听房里离道:“我失了约定,今日天色已晚,作为补偿,明日再领你在昆仑游玩一圈,如何?”
“不去!不稀罕!我可没说要原谅你!”慕容小仙道。
“既然这样,那我先去了。”说罢只听脚步声响,离往门口走来,白严浪怕被发现,闪身躲在一旁石柱后。
“喂!我说不原谅你,但我没说你现在可以走!”慕容小仙刁蛮道。忽听脚步声止,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慕容小仙,有时候真让人哭笑不得。
“你还有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慕容小仙道。
“哦,我倒要听听你要我怎么将功补过?”离笑道。
“很简单,你教我修行。”慕容小仙道。
“不行,师门规定,严禁私传。你想要修行,得先入我昆仑门下。”
“为什么不行?你们昆仑派奇奇怪怪的,规规矩矩比我每天吃的饭都多,你悄悄教我,我不宣扬便是,有何不可?”慕容小仙小嘴一撇道。
“不行就是不行!要学剑术我可以教习,但让我私传功法却是万万做不到。”离严肃道。
慕容小仙一脸不悦,道:“不教就不教,还那么多借口。”
“就此别过。”离觉得没什么可说,转身迈开脚步就走。慕容小仙急了,心道学学剑术也没什么不好,总比一天到晚闷在这里好,急道:“学剑术就学剑术嘛。”
离暗暗一笑,道:“每日夕阳落山后,三清殿前广场等你。”说罢迈开步子,开门走出。走出不远,慕容小仙追上,在身后喊道:“喂,不能让我再等你。”离挥挥手,没有回答。慕容小仙直待离的身影消失了,脸上绽开美丽的笑容,乐着回了房。
白严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心中突然一痛,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他静静立在慕容小仙门外良久,看了看天,漫天星斗,夜风拂过,白严浪身体不禁缩了缩,暗道:该死的天气,怎么这么冷?
白严浪再也没有方才从慕容月那里回来时候的心情了,他突然发觉自己辛辛苦苦打听来的消息,在离到来之后变得毫无价值。他有些丧气,摇了摇头,缓步走开了……
第五十九章 云游历练
第二日,日沉西山。
一道白色流光划过天际,落在三清殿前广场上。慕容小仙早在那等候,见人影落定,绽开一个笑容道:“这次没有骗我,算你识相。”
离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说话算话。”之后也不见其如何动作,离手中光华闪过,一柄木剑出现在手中。离把木剑递到慕容小仙手中。
慕容小仙接过,见是一木剑心中有所不悦,道:“如何却是一柄木剑?”慕容小仙上下翻转木剑仔细打量,忽然她咦了一声,只见剑柄上刻了一只松鼠,抱着一个松果,样子甚是可爱。慕容小仙见那松鼠有几分熟悉,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问道:“这是你刻上去的?”
离看了一眼慕容小仙,笑道:“只一柄木剑太过单调,于是刻了上去。”离顿了顿,“你初学剑术,当用木剑替之,以免伤及自身。”
慕容小仙听时离刻上去的,也不去计较那是一柄木剑了,越看越是喜欢,只顾点头。过了许久才道:“刻得真好。”
离假装没听见,道:“学习剑术,讲究心剑合一,心到剑到,剑到心到。真正的用剑高手不需拔剑便生剑意,你如今只是初学,我这里有一本《剑学精要》,你拿去仔细研读,半月之后我在讲书中剑术一一拆解教习于你。”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书,交到慕容小仙手中。
慕容小仙接过,翻了几页,只见上边图文并茂,当下心喜。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你回去将书上精要熟记,半月后我再来考你一考,熟记余心了,再一一教习。”说完不待慕容小仙反应过来,身影一闪,化作流光冲向天际离开了。
“喂……”慕容小仙反应过来离已经不见了身影,气得慕容小仙直蹬脚,嘴中道:“骗子!说教我剑术,却扔下一本破书给我!”慕容小仙将木剑和那《剑学精要》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走了十来步,突然有转过身来将木剑并《剑学精要》拾起。此时白严浪正从一旁小跑过来,慕容小仙白了他一眼,木剑书籍尽数往白严浪怀里扔。白严浪一一接好,跟在慕容小仙身后。
……
时间匆匆,眨眼间半月已过。慕容小仙在房中一边看《剑学精要》,一边手执木剑模仿书上所画动作,但怎么比划怎么觉得不像。一起之下索性往桌旁一坐,抱怨道:“什么破剑术,这么难学。”
一旁白严浪连倒茶,道:“小姐喝口茶,不好学咱就不学了。”
慕容小仙接过茶,喝了一口,道:“你懂什么?难道我比梨子还笨?他不教我,我偏要学好给他看,看他到时还怎么神奇!”
白严浪被慕容小仙的话吓了一跳,连道:“学,学!小姐聪明智慧,那小子怎么赶得上?小姐肯定会比他学得好!”
“那你陪我练剑。”说罢慕容小仙操起木剑往前一刺,白严浪躲闪不及腹部被刺了个正着。虽只是木剑,不伤人,但用力刺在肉身上却极是疼痛。白严浪被这么一刺,顿觉腹部一阵疼痛,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但他依然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笑道:“小姐好剑法!”
慕容小仙被白严浪这么一夸,兴致有多了几分,木剑接二连三刺来,白严浪躲躲闪闪却免不了被刺中,每每被刺中,都是一阵尖锐的疼痛,但为了讨慕容小仙开心,他硬是忍着,反而不时夸慕容小仙剑术高明。
二人正你追我打之间,忽听一声音道:“半月不见,都会耍剑了?”
慕容小仙闻言,止了嬉闹,定睛看去,却是离。
“梨子,你看我学得怎么样?”说罢,慕容小仙手起剑指,一剑往离刺来。离见那剑使得有形无神,微微一笑,不见其如何动作,已经身处二指死死夹住木剑剑尖。
“动作还不到位,没什么威力可言。”离把两指松开,道。
“你耍赖!你说我不行,那你教教我。”慕容小仙把木剑收起,道。
“我先考考你,你都答上来了,我自然教你。”离说完,慕容小仙点头,道:“你问吧。”
“剑术都有哪些基本招式?”离先从最基本的问起。慕容小仙听了眼珠乱转,答道:“劈,斩……截,……挑……”慕容小仙想了半天只说出四个来。离摇了摇头,道:“就记得这么一点?”
慕容小仙有些不好意思,道:“记那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干嘛,会用就行了。看我试给你看看。”说罢,木剑斜斩横削,却全是一通乱舞。
“全无章法。”离淡淡说,“本想在下山之前传你一些剑诀,但现在看来你还是继续读《剑法精要》吧。如果我下次再来,《剑法精要》未能熟记于心,我也就不教你了。”说罢离转身要走,慕容小仙上前拦住道:“你要下山?”
离点点头。
慕容小仙见离点头,喜道:“太好了!带上我吧。我也想下山去玩玩,你们昆仑山真是太无聊了,一天到晚人影都看不到几个,也不知道人都去了哪里?”
“我下山不是去玩的。而是去历练。你就别动那心思了。”说罢离法诀一引,化作流光去了。慕容小仙嘴巴一撇,低声道:“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罢,转身对白严浪吼道:“看着干嘛,还不来陪我练剑!”白严浪苦笑一声,道:“小姐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明日再练。”
慕容小仙才不搭理他,木剑在手,直劈而下,劈在白严浪右手臂膀处。白严浪只觉手臂一麻,背脊直冒汗!白严浪闷哼一声,却不好对慕容小仙发火。他狠狠压制心中怒火,心想你受了那小子的气在我身上来撒,越想心中越恨起离来。
……
第二日一早,离到静心堂给八长老请了安,道明下山历练一事后,回到养心苑,徐粼华已经在离的房间外等候多时了。见离回来,连迎上道:“大哥总算回来了。”离上前给了徐粼华一个拥抱,然后捶了徐粼华胸膛一下,瞧着徐粼华微胖的体型道:“几日不见,越发丰满了。”
“大哥就会取笑我,你知道我管不住这张嘴,见不得吃的。”徐粼华道。
二人说笑一阵,离将徐粼华引至房中,安排徐粼华随意坐了,自己收拾了些许行李。整理好一切,离起身道:“今早我已经禀明师父下山历练一事,此番别无他事。我们即可起程。”
徐粼华点头称好,二人各自法诀轻引,化作流光而去!
离和徐离话第一站自然是半月城。二人在城门前不远处一小山丘上落身,而后二人步行进了城。
半月城自古繁华,虽是早上,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