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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这可是为师的命根子啊,你可千万千万保管好它,你……”
刚开始的时候听他一说,孟天河是深受感动,可这时间一长他就受不了了。
两个人一人攥着一头,可他师傅就是不撒手,一个劲的磨磨唧唧又罗嗦了一刻钟,小孟孟差一点就要杀人夺宝了,尽管这是他师傅,尽管书是赠送的。
“bt啊!”看他稍喘口气的功夫,小孟孟赶紧把书抢过来告辞回屋。心里暗骂:“老东西!拿你本书差点死在你手里,以后这种交流还是躲着点的好……”
第十章 梦中顿悟
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孟孟从怀中掏出了《大衍冶金术》认认真真的翻了半天,却是愁眉不展的发起愁来,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是个文盲呢!这本书他现在只能当小人儿书看。
话说回来,里面倒是有几样兵器的插画让他看了之后动心不已。尤其是最后一页上画的那把长刀。
刀身狭长略弯成一个不大的弧度,刀柄也很长,看样子是应该是双手持握,一条血槽从刀柄直通刀尖,长刀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霸气肃杀。
“绝世凶器啊!看来这本书以后得好好的参悟一下了……”小孟孟手托着下巴开始幻想着自己手托长刀威风霸气的模样来,有时似乎是幻想有了什么偏差,还幼稚的晃晃脑袋,然后又开始痴愣的陷入了他的幻梦之中。
“真想拥有一把自己炼制的霸气帅刀啊,那感觉想想都兴奋,对了这个名字不错,等以后炼制出来就叫这个名字吧!【帅刀】,好有气势的感觉哦,帅哥用帅刀,哈哈……”
小孟孟胡思乱想着,渐渐的沉沉的进入了奇异的梦境之中……
梦里面,他依稀梦见自己武道大成,手拖着“帅刀”打遍天下纵横无敌,一统武林唯我独尊,随后纠结部众化民成军,先是推翻了皇室占领南凌国,皇袍加身建立孟氏皇朝。
随后率领大军顺流直上,沿着大凌河逐一攻打北秦、大夏,最后统一了大陆。再后来他坐镇中央派出四方元帅征讨四方,最终统一了整个灵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当他执掌了天下美姬环绕财富无穷之后,他开始陷入了迷茫。
他登上这一界的最高处,俯阅着整个世界,他却已然只是个堪勘老朽而已。
岁月夺取了他那绝世的芳华,压完了他挺拔的身姿,他失去了曾经的青春,也失去了人生的希望和目标,他不知道他拼尽了一生最后得来的到底是些什么……
面对生命的流失,身体的老去。他虽实现了自己的报复,建立了丰功伟业,可是却是空落落的毫无所得,甚至感觉自己一无所有。
他感悟到命运就是一场戏剧,带给他的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一切都只是幻影,随着他生命的消失,一切也都相对的不在存在了。
如果没有轮回,也许他还能骄傲的对自己说我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是当人类都不存在的时候,他的这些所值得骄傲的东西也将化为一簇小小的浪花湮灭在历史的海洋里。更何况又有几人能够能够让自己的名字成为永恒呢,人都不存在了虚名又有何用!
想来人这一生属实悲哀,你若挣扎,似乎还有活下去的盼头,至少还能证明给别人看自己的存在和价值。
殊不知,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得失而斤斤计较,而谁又会去管你的人生成败与否,自己都还在自顾不暇呢。可是如果若是放弃,那么也许还不如就此死去,就真的是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虚妄……一切就只是虚妄两个字。
“是非成败转头空,一切尽付笑谈中……”看来古人早看破这一切,可是看破那又能如何呢?你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么?你能成为永恒么!
生命不管以何种形式存在都只是被称作是生命,有生必然就得死!也许只有超脱这生命的束缚才值得去追求……
忽然之间似乎有一种明悟,他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放声狂笑不止。
“下一世,寡人若有机会当竭尽全力挣脱这生命的束缚,啊……”一声长啸呼啸响彻长空……
“啊!”一声不甘的呐喊声之后,孟天河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散乱,痴痴傻傻。
许久许久,他的眼神开始重新汇聚起来,嘴角轻轻抿起,举起紧攥着的拳头用力一挥,似乎发下了毒誓一般的自言自语着。
“我今生就要脱离这生命的束缚!一定一定……一定要!”话语一字一顿,眼睛似要瞪出血来,状若癫狂。
也许他真的就是那个皇帝的重生转世,反正此刻的他所想和梦中那个不甘死去的皇帝一模一样。
那个人拼搏了一生,最后才侥幸明悟一丝生命的真谛,而此刻他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既然他已经明悟了,怎么还能再去追求那些虚无呢?
此刻他心中无比清明,他只要永生脱离这生命的束缚。他不要被当成玩偶戏子。他要主宰自己的一切。
越是想下去,心中就越是升起压抑不住的怒火,他想控诉那冥冥中的主宰,给了我们生,却又眼睁睁看着我们死。其心何其毒。
人活着互相攻击争斗,甚至不惜发动灭世的战争,为的不过只是一己的私欲。
生死形成的轮回带着生命一圈圈转动永不停息,至不就是对生命的摧残折磨么!只有挣脱那生死的束缚逃离轮回,才能成为自己的主宰。
如果那束缚是把枷锁,他愤怒的拳头真的想上去一拳捣个稀巴烂。他不管其他的生命是否能够觉悟,他只要自己的灵魂不被侮辱,要么永生,要么就湮灭,我的灵魂不能被侮辱……
如果说以前的孟天河只是个特别的人,那么此刻的他,除了**之外已经不能再称作是人,因为他已经有了抗争的追求和觉悟,也许他不能得到永生,也许他也不能湮灭。
但一切都在未来,他还有机会抗争,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他会去努力,因为他有了正确的值得去追求的目标。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这个世界,他还得继续探索着走下去。
走出“永庆号”抬头望一望天空,日上中天,冬日的太阳让人感到几分亲切,也许正是万物的阴寒才提升了人们对于它光和热的感受吧!
想想又自顾自摇头自嘲一笑,“这是怎么了,怎么连连看看日头都有的感悟……如果感悟一次是机缘,感悟两次是幸运,如果接连的感悟下去可未必就是好事了,也许就会迷失在这繁复的天道人道之中……也许昏昏沉沉又白白浪费这一生,生活只要有了正确的方向,其他乱七八糟的多想无益!”
深吸一口气,摇头轻甩一下散乱的发髻,轻笑着融入到了人流之中。
城西“荆文书馆”,离白马武院不远。
此刻孟天河站在一间略显破落的书局门口背手打量着,书馆前后两进,不算太小的样子,后院有一颗高大的槐树粗壮的枝杈探出了屋顶。
此时虽是行人不少,可是书局里却只有一人,那人坐在一张掉了漆的老旧桌案后,一手扶额,一手掐着卷发黄的书卷细细的品读着,不时的嘴里还振振有词念上几句。
“嗯!倒是有几分儒者之风,想必在他这里能有所收获吧!”
心里想着,孟天河抬腿已经走了进去。也许是他长得太小,走路也太轻,或者是书生读书太过认真,他都已经走到书生跟前了,那人却是恍然未觉,仍是沉浸书卷之中。
“请问这位先生,您可是这里的店主?在下孟天河这厢有礼了。”说完小孟孟向书生作一辑,虽是彬彬有礼,却是在他这个年纪显得有些滑稽。
书生先是一愣,这才抬头看过来。发现是个孩童。到是也没失了风度,同样回礼道:“在下陆璟是这书局的主人,不知小哥想找些什么,告诉在下,我好去找寻。”
听得这书生言语,孟天河心里好笑,“到底是个秀才,没有一些生意人的做派。”心里想着,目光却是打量起四周架子上的书籍起来,
第十一章 经纪人
小孟孟倒背着小手,也不理那书生,迈着四方步,摇头晃脑派头十足的绕着书架自顾自的东瞧西看。书生看着他装模做样的神态做派,忍不住心里发笑,也不多问,就任由他在那里装b。
瞎晃悠了一圈,小孟孟终于又走回到书生的书桌前,不客气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两条小腿儿还搭在了一起翘起了二郎腿来。
他似是有些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甚有节奏的敲打几下桌子,甚是有几分土豪的气势。
“听说先生也是个秀才,为何不去求取功名呢?”
书生听得脸先是一红,随即转为怒色。
“童子是特地来消遣陆某的么,某虽不才,也不是你个小小孩童可以随便辱没的!念你年幼无知我也不和你计较,我这里不欢迎你,请自离开!哼……”显然书生是动了真怒。
孟天河见此微微一笑,也不反驳,自顾自的继续自说自话。
“我呢,是个外乡人,离乡背井孤身来到此地,拜在白马武院赵毅赵大师门下,另外还有个师傅就是广益街里永庆号的郑大师,不知先生可认识?”
且不说那“永庆号”的郑师傅,就说这白马武院的赵毅,这安远城中谁人不知那是个赫赫有名的人物,现在这孩子居然说自己是赵毅的门人弟子,书生听完怎能不惊,心中不禁开始翻滚捣腾起来。
“看这孩子的谈吐定然是家世背景非凡,非富即贵,倒是不能拿他像一般人家的孩子般看待,想来也不会真的平白消遣自己一个穷秀才取乐。”
孟天河见他发愣思索模样,也不等他答话,便施施然接着说下去。
“小子初来乍到,人地生疏,听我师傅说先生博学,所以今天特地前来拜望。”
顿了一下,瞟一眼书生,接着凑近了些说:“另外小子还有个别的心思想和先生商量商量。”
书生听到这里,饶有兴趣的问道:“哦?我倒是想听一听你的下文。”
小孟孟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抬头打量了下屋子,“这屋子想必是先生祖上传下来的吧,我看先生并不善于经营之道,为何不将这店铺租借出去呢?一方面你也省了心力,二来也好有时间苦读诗书博个功名,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似乎说到了书生的痛处,听完不禁无奈的苦笑。
“看你年纪不大,倒是和大人一般有些见识。我又何尝不想去搏个功名呢,读书不就是盼着一朝得第有个施展才华的锦绣前程么!
“只是说起来惭愧,陆某父母早亡,只留下这栋房子和一屋子的书籍,我又一心放在读书方面,所以并无多少积蓄在身,若是想进京赶考,就只有变卖这祖上留下来的房产了,不然是万万没可能的。小哥所说将房产租借出去的方法,我也想过,只是祖上留下的东西实是不到万不得已时不敢如此啊。”
孟天河仔细的听着,听完后又认真的看着书生好一会儿,直看得书生怀疑他是不是有病,这才神色凝重的说道:
“先生也知道我只是个年幼的孩童,想必在先生的眼中,我所说的话多半也是不愿当真的,可这也正是我现在的难处。以我孩童的身份,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有很多事情做起来很不方便。所以我有个两利的想法,不知先生愿听否?”
书生见他说得恳切,并不像是在玩笑,顿时相信了几分,略带些疑惑之色的看着他。
“喔?请说。”
小孟孟往怀里一掏,拿出五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又往书生面前推了推。
“我这里是五十两银子,是我自家里带来的,此刻也无他用。我想和先生作笔生意,先生帮我解决难题,我替先生出这赶考的盘缠,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噢!不知这解决难题的意思是……”
书生被他说的立刻有些怦然心动,神色也紧张了几分。小孟孟看书生很感兴趣的样子,也就不卖关子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我要先生给我做一年的经济人,并且要在这一年之内教我认字,嗯,另外,有的时候我可能会借住在这里,最好能给我收拾一间屋子供我休息时用。
“并且你要对这一切保密,其他人问起就只说我是在这里念书,如果先生可以做到这些的话,这五十两银子就是先生的了。”
书生低头思索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若说其他的,倒是好说,只是这经纪人的意思是……”
不等书生说完,小孟孟赶紧强忍着笑给他介绍。
“这个请先生放心,经纪人的意思其实很简单,简单的说,就是我若有不方便出面解决的事情的话,先生替我出个面,也就是你照我的意思去做些我想去做而又不太方便或者容易惹人是非的事情,就类似代言人……呃,好像这个你也没听过……反正就是手下、保姆……”
书生越听越是一脑袋的黑线,“这怎么还和保姆扯上关系了。”小孟孟也觉得有些语无伦次,讪讪的笑着不再在这个字眼上纠结了,开始继续给书生做思想工作。
“不过请先生放心,我所要求的都是些普通的事情,绝不会为难先生!嗯……这么说吧,就说现在,我就有意在城外买一间房产,要那种越偏僻越好的,最好离山林近些,我要在那里练武。
“再比如,我需要一匹坐骑,来回出城赶路方便……等等的这些事情。如果我去做的话很可能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就需要先生替我去办。这么说先生可以明白了吧。”
给书生解释完之后,小孟孟连自己都差点被弄糊涂了,“也许这也算是种代沟吧!”
书生听完他说完之后,又是好一阵沉默,他也是心里有些犯嘀咕,“这少年如此幼小,竟能有如此城府,令人匪夷所思。”
可是那眼睛有瞟了一下桌子上摆着的那包银子,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心里又嘀咕了起来。
“可说来又有些道理,若是想图谋我些什么也是不可能的,我若答应了也是一桩好事。反正人家五十两银子都摆在这里了,又做的都是些普通事情。怎么说都应该应承下来,不然可是连自己都对不住了。”
思前想后最后还是答应下来。却不想小孟孟又是提出了一个条件。
“先生觉得我如何相信先生能做到守口如瓶呢?我是有些不放心的。如果先生能有所抵押的话,我立刻就吧银子交给先生。”
这下书生可有些为难了,好一阵的踌躇之后,最后还是决然的一拍大腿,“咳!也只有这样了。”
说着转身进了后院,一会的功夫手里拿着一张文书回来了。
“这是我这书局的地契房契,也能抵得上这五十两银子了,既然小哥都能先把银子给我,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孟天河接过文书看了看,微微一笑似是非常满意,随手揣进了怀中。
“立张字据吧,也算是对你的一种保证吧,保密起见,先生如果相信我就别找保人了,我画个押也就是了,你看这样可好。”
书生点头同意。
“那么今天你就着手给我办这几件事,首先是我说的那种房宅,最好是买下,不要租住的。第二,给我买匹马,脚力要快的。第三,给我收拾间屋子。有什么事的话就到白马书院找我,你就说是我学文的教师就好。”
书生点头一一记下。
孟天河也没多坐,潇洒的转身离去。走出巷口之后才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仰天一叹:“咳!钱就是原罪啊……”
第十二章 傻缺
从荆文书局中出来,孟天河行走在熙来攘往的街道上。年关将近,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穿过人流,终于回到了武院,小孟孟直奔赵毅的院子,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学武了。
赵毅此刻正在练拳,一招一式间大开大合,来去奔闪时轻灵飘逸。小孟孟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有些发愣出神。
赵毅已经发觉到他进来了,他忽然脚尖一点地面,身体轻灵无比的平地窜起一丈来高,空中拧身提腰双臂平伸左脚后踢,此时就似已经定在了空中,样子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模样。
孟天河大为惊讶,这便宜师傅竟然可以如此定在空中,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也足以让人惊叹了,看来这武学不只是单单力气大武功就高的玩意啊!
空中赵毅也只是静止两个呼吸的左右,然后收回左腿身体缓缓落下,悄无声息。
收了功法略微平一平气血,赵毅忽然扭头看向小孟孟的方向,面带一丝得色的手捋长髯哈哈一笑,“你来了,为师刚才那一式你看如何呀?”
小孟孟已经从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赶紧上前奉承道:
“师傅神通小徒怎敢评论,不过徒儿觉得师傅的轻功已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这一句巧妙的马屁顿时拍得赵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赵毅连连摇头谦虚说道:“休要替为师吹嘘了,也是你还不知这武学的博大精深,以后为师会悉心的培养于你,只要你肯吃苦用功,他日超过为师今日也是正常的很呢。”
虽然嘴里如此说着,可看那副表情分明是十分受用的模样。
赵毅却是看见小孟孟身上的打扮,脸上立刻有些不好看起来,“看来你那位铁匠师傅还真是够抠门的啊,怎么连件像样的练功服都不给你准备,真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