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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魄孤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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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魄嘴一落下,陈七星的机会就来了,霍地往后急退。那两一名武士只是一魄师,对魄的操控最远不能超过二十丈,陈七星往后一退,两人迫不得已就往前冲。他们若不往前冲,要么就是魄松嘴从陈七星身上下来,要么就是魄力控制不了,彻底从本体脱离。从本体脱离就不要说了,好不容易咬上嘴,哪肯下来,两人跟着就往前冲。他们这一冲,好了,挡住了其他武士放箭的路径。而陈七星却猛然一停,张弓搭箭,两箭闪电般射出。

那两名武士当然也防着陈七星的箭的,不过主要是怕陈七星射他们的魄,凝着心神,只要陈七星的白骨箭往下一垂,他们的魄就会立刻躲闪,近了容易射中,近了也容易躲闪啊,随便偏一下身子就闪开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陈七星根本不射他们的魄,而是直射他们本体。当他们觉出情况不妙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其中一人闪开了一半,左肩中箭,但白骨箭是毒箭,左肩中箭和胸前中箭的效果是一样的,霎时化为白骨。另一人却闪得快些,陈七星箭一指过来,他即刻便闪,居然被他躲开了。

从这两箭就可看出,陈七星这种强抢来的红颜白骨,与乔慧的射日弓相差有多远。若是乔慧的射日弓,这种情形下,绝对是百发百中。因为他们的魄都还在陈七星身上咬着啊,闪得再快,总是有了限制。两者相较,高下立判。

不过陈七星箭补得快,那人一闪,陈七星下一箭又到了,这次没能躲开,霎时化为白骨。但那人中箭的同时,手中弩也上好了弦,也是一箭射来,陈七星急闪,那箭擦肩而过,居然也擦去了一团魄光。

两人本体死亡,猫、蛇两魄失了根本,齐声嘶叫,跃人林中不见。

这时还剩下两名武士,这两人同时一箭射来,但箭一出,他们却将弩一扔,返身就跑,仿佛一个娘养出的双胞胎,出奇地心意相通。陈七星也懒得追,任由两人逃开了去。

本来以陈七星的沉泥陷甲加红颜白骨,对付这些一魄师,用不着这么费劲,恼火的是这些一魄师个个装备了强弩。本来魄师是极少有人用弩的,哪怕是一魄师,而这些武士人人配弩,是给陈七星的沉泥陷甲逼出来的,一般的魄撕咬不动陈七星的沉泥陷甲啊,不用弩怎么办?

看着两人逃走,陈七星暗暗摇头,想:“我还是不如乔慧,若是乔慧的射日弓,这两人逃不了。”不过他没去想,乔慧的射日弓只是前三箭威力最大,三箭后就不行了,而他的红颜白骨前前后后射了十余箭,魄力损耗不大。这世间,就没有绝对完美的事儿。

这些武士的后面,还跟着十余名武士,全都是一魄师,也都背着弩。两群武士相隔不远,听到这边的呼叫,那一群武士如飞奔来,边奔边上好了弩,这个就头痛了。陈七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迎着那群武士就冲了上去,到五十丈左右,他身子霍地一停,连珠箭射出。他这箭魄力凝得不足,本就没想到要射人,只是引诱迫使那些武士放箭。

果然,他这一放箭,那些武士也不客气,“铮、铮、铮、铮”,弦响连环,七八支箭齐射过来。这种弩力大,真要全射中了,陈七星的沉泥陷甲恐怕就保不住了。他当然不会硬挨,弦一响,他身子倏地往后一翻,翻到了早看好的一块大岩石后面。箭一过,他急又翻回来,迎面狂冲上去。

弩的力道比箭要强得多,但上弦也要慢得多,以陈七星的速度,没有他们上弦的余地,但对面先前十二人,只放了七八支箭,还有四五支。眼见陈七星冲上来,一人叫:“散开!四面合围。”前面的一散,便听得一片“铮铮”之声,却是剩下的四五架弩又放起箭来。

陈七星左躲右闪,他实在没有乔慧以箭射箭的本事,但又想伤人,因此就边躲闪边放箭。结果,他自己挨了一箭,擦着左腰过去,带走老大一团魄光。但挨这一箭也有收获,一名武士当胸中了他一箭,化为白骨。最妙的是,这些武士手中的弩全放空了。

没有了强弩,对付这些一魄师,就容易多了。陈七星直冲过去,箭发连珠,一通乱射。那些武士虽然都是一魄师,魄加起来十个有余,但陈七星有沉泥陷甲,根本不怕,咬则任他咬,撕则任他撕,只是一门心思放箭,霎时间又射死四人射灭一魄。

那些武士本想倚多取胜,十几个魄呢,就是祝五福那样的一代宗师也要头痛吧。不想却碰上陈七星的沉泥陷甲,一点儿用也没有,而陈七星的白骨箭却是箭箭要命,顿时惊骇四散。这下陈七星不客气了,看一路有三个人,闪身便追上去,将三人逐一射死。

对付这一群十多人,比对付前一群七八人,还要容易得多,原因只有一个,这些人的弩分两次放空了。如果这里面有个脑子灵光些的,将十二把弩分成两到三批轮番放箭,陈七星想取得这么大的成果,就难了。要知道魄师劲大机敏,上弦的速度也快,准头也好,更会把握机会,比一般的武士可是强多了。只一个上弦速度,魄师就比普通武士快了差不多一倍。这样将十二把弩分成两到三批,轮番放箭,陈七星基本上就难以近身了。

陈七星还想搜索逃散的几名武士,却远远地听到啸声。血鹰灵目看得清楚,十余里外,边盘几个正如飞奔来,陈七星也就息了搜杀剩余武士的心。他前后奔波一两百里,又射了好几十箭,魄力消耗已是相当大了,而且今夜杀得也够了,一魄师、两魄师加起来,给他杀了十好几个,够吉庆公主心痛的了。

“今夜且饶了你们,下次弄个好点儿的陷阱,大爷再陪你们玩。”陈七星狂笑一声,自回城去,且由边盘等人收拾残局。

正文第三十三章花拳

陈七星悄然回到宅中,对鹰大道:“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昨夜阉党设陷阱围杀孤绝子,结果反被孤绝子猎杀,阉党死伤惨重。”

“是。”鹰大应命去了。

陈七星洗个澡,睡了一觉,午后起来,鹰大回禀:“城中已经闹翻天了,各方势力暗流激涌,尤其大将军阮进手下更是活动频繁,唯有通政司和吉庆公主府死气沉沉。”

“好。”陈七星“哈哈”大笑,眯眼一想,霍地又一笑,“我上醉香居去,你们可留意周围动静,若阉党敢大举围攻,那就再给他们个教训。”

陈七星公然露面,倒要看吉庆公主怎么应付。若像昨夜那么围杀,他有巨鹰巡天,阉党一动便知,那就再在城中大杀一场;阉党若不敢动,那这脸就丢大了,他就是要公开打脸。

陈七星悄然溜出宅子,到大街上,施施然而行,上了醉香居。

醉香居是魄京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四面临街,中庭水榭楼台,可容数百人观赏歌舞。陈七星要了个临东街窗口的座位,叫了酒菜,慢慢喝着。这一路上,他已注意到有不少各带意味的眼光在他身上溜过,这里面必然有吉庆公主的人。阉党势大,尤其是醉香居这样的大酒楼,有他们的眼线,太正常了,当然也还有其他方面的人。而陈七星的想法是,注意到他的人越多越好,闹出的动静越大越好。

天上有鹰眼,即便真个被悄无声息地包围,他还有沉泥陷甲,拼着硬扛两下,也能冲出去。再不行,他还有血影这把世间最锐利的刀。血影天降,血光飞溅,到时一把火烧了醉香居,把个魄京翻转过来,倒看吉庆公主怎么收场。

酒醇,酒香,酒烈,胸中更有豪气如酒。

他坐了近一个时辰,却全无动静,天上巨鹰也没有发出任何消息。陈七星嘴角凝笑:“吓住了?到底只是个女人,玩阴谋诡计行,真见了刀子就会打颤。”又想到祝五福,“昨夜的事,祝五福肯定也知道了,今天这事不知道他有没有得到消息,嘿嘿,倒看他出不出手。”祝五福一代宗师,绝非等闲,陈七星并没有多少把握,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但胸中一股气撑着,却是无畏无惧。

“公子雅兴不浅。”忽地一个声音响起。

陈七星转头,数步外站着个中年汉子,中等身材,长条脸,眼光锐利,对陈七星抱拳作了一揖。

陈七星并不回礼,斜倚窗台,酒杯半举:“阁下是?”

“在下阮望,忝为大将军府管事。”

“原来是阮大管事。”陈七星将酒杯举了一举,并不起身,脸上神色也无半丝变化,“阮大管事有事吗?”

大将军阮进权高势大,阮望又是阮进的亲信大总管,京中无论是什么人,即便是王公亲贵,也不敢以这种姿态对待阮望。阮望神色却无半点儿变化,反而更显恭敬,道:“大将军知公子在此独饮,特命在下奉上好酒两坛。”他身后站着两名汉子,各捧着一坛酒。

“如此多谢大将军。”陈七星也不客气,自倒一杯,浅尝一口,随即一口饮尽,长吸一口气,赞道,“好酒!好酒!”阮望看他毫不在意地倒酒入杯,神色终于变了,抱拳躬身:“公子慢饮,在下告退。”

“慢走。不送。”陈七星又倒一杯,以杯示意,却始终不曾起身。

阮望下楼,到另一条街上。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车中一人,五六十岁年纪,身材高大,圆脸,大肚子,眼睛微眯时,有冷光如刀,正是大将军阮进。

“那人如何?”

“虎蹲狮踞,气势迫人。”阮望躬身,说了送酒的经过。

“哦!”阮进眼睛眯得更小了,“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他的出身来历查到没有?”

“没有。”阮望摇头,“最早的消息来自乔慧,说他与包勇之死略有牵扯。但日前乔慧回京,与他城门口一战,就此偃旗息鼓。且松涛宗宗主祝五福就在魄京,也没见找他麻烦,该是和包勇之死无关。”阮进微微点头:“多加留意,轻易不要招惹他,我们坐山观虎斗。”

“是。”阮望垂手应声。

陈七星并不知道隔街的对话,但他大致能猜到阮进让人送酒的意思。阮进与吉庆公主是死对头,他既与吉庆公主作对,那就是阮进的朋友。但阮进不摸他的底,不好贸然结交,先使人送酒,以示结纳,看陈七星的态度。陈七星态度踞傲,就是个回复。他虽与吉庆公主作对,却也绝不会投人大将军门下。而接下阮进的酒,又是一层意思,虽不愿投入阮进门下,却也不是敌人。当着阮望的面喝酒,又是另一层意思:我信你的好意,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阴谋诡计;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也不怕。

阮望当时变色,就在于陈七星的最后一层意思:不怕。如没有昨夜的恶斗,陈七星这个态度,只是狂妄而已。有了昨夜显示的实力,阮望就不得不三思了。阮进息了招纳之心,只嘱咐坐山观虎斗,也是这个心理。

陈七星喝了小半日酒,始终不见异动,便结账走人。他大街转小巷,三拐两拐回了自己宅子。巨鹰巡天,没人能跟踪他。

“今天不敢出手,且看明日。”陈七星躺在浴桶里,微微冷笑,蹬鼻子上脸,一定要把吉庆公主逼到极处。祝五福真要推拒,也就休想吉庆公主帮他领那顶国师的帽子。

第二天,陈七星又到了醉香居,还是老地方,慢慢地叫了酒菜来吃。酒量还真是练出来的,昨天喝酒,虽然以魄力排了出去,但还是有些不舒服;今天再喝,喝着喝着,倒似乎越喝越有感觉了。

脚步轻盈,香风微动,有人走了过来,陈七星转头一看,不禁一愣,居然是乔慧。

“孤绝公子雅兴不浅啊!”乔慧一身男装,微微抱了抱拳,含笑卓立。陈七星一愣的原因,一是乔慧突然出现在这里,二就是因为乔慧的这一身男装。乔慧穿男装,竟似乎比穿女装还要打眼,长身卓立,风神如玉,再怎么样的美男子,见了她,只怕也要自惭形秽。

“乔大小姐,”陈七星抱拳回了一礼,“有什么见教吗?”

“见教不敢。”乔慧抱拳欠身,“前几日的事,是我孟浪了,这里给公子道歉。”

“不敢当。”乔慧这姿态摆得怪,陈七星心中犹疑,回了一礼,且不吱声,看乔慧还有什么后招。最初见乔慧,他没什么见识,听了邱新禾吹,他真以为射日侯府是天一样的存在。但这会儿却知道了,像射日侯这种虚名的侯爷,在京中权贵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无论是阉党还是权奸,他们射日侯府一个都得罪不起。现在陈七星明摆着是公然打阉党的脸,阮进可以看笑话甚至公然送酒想结交,射日侯府可没这个本事。乔慧来见他,想做什么?

乔慧何等聪明的人,陈七星不冷不热,她也并不绕弯子,道:“我受人所托,想请公子一晤。孤绝公子若不见怪,能否移步?”

“请。”陈七星一口答应,心下思量:“这又是谁,居然支使得动乔慧来帮他请人,难道是那个什么皇十九子?不可能啊,那小屁孩据说十岁还不到,玩什么?”

射日侯无权,但勋荣清贵,乔慧自身又是绝世美女,还传闻与皇家有婚约,一般人还真支使不动她。京中势力,权奸、阉党、清流,算是三大主流,还有各种小势力,例如各大皇子之间,也是拉帮结派,明争暗斗。射日侯府既不靠权奸、阉党,也不属清流。因着传闻中的婚约,乔慧应该算是十九皇子党或者说皇后党,所以陈七星才猜是十九皇子,可那小屁孩也太小了点儿啊。

乔慧领路,绕回廊,到了西侧一座雅间。这雅间极大,临窗摆了一席酒,并不见人。

“孤绝兄,请。”乔慧言笑晏晏,称呼也换了。

陈七星也不客气,坐下。乔慧斟上酒。她先前说代人相邀,这时却不见人。陈七星也不问,小酌一杯,微听得脚步声起,却没有直接过来,而是进了隔间。有丫环移开屏风,竹帘后,站了一个女子。乔慧道:“孤绝兄,这位是容华郡主。”

“容华郡主?”陈七星微微一愣。

京中王公亲贵车载斗量,公主多,郡主更是数也数不过来。血影消息收集得再全面,也不太可能知道到底有多少郡主,更不可能知道每位郡主的名字,但这位容华郡主,陈七星却还真是知道。容华郡主是老亲王最宠爱的孙女,今年据说还不到十八岁。不过容华郡主居然请乔慧约他,还真是让他想不到。

“容华见过孤绝公子,贸然相邀,还望见谅。”说着容华郡主已在帘后行下礼去。

“不敢。”陈七星起身抱拳,还了一礼。

“公子高义,照理当亲奉水酒,但容华尤在孝中,不好便见生人,还望公子见谅。”

“郡主客气了。”虽然隔着竹帘,但以陈七星的目力,还是大略能看清容华郡主的相貌。容华郡主十七八岁年纪,个头与乔慧差不多,瓜子脸,虽然看不清细貌,但轮廓非常优美。因在孝中,一袭白衣,头上也无饰物,却更见清雅,亭亭而立,有如水中白荷。

“世间俗物,有辱公子清目,容华习得一曲,献与公子下酒。”“孤绝兄,请坐。”乔慧肃手,“我替容华妹妹敬公子一杯。”“不敢。”陈七星坐下,那边容华郡主也坐下。

叮咚两声,琴声响起,若以陈七星的出身,他是没法欣赏的,但在尽力地吸收了幻日血帝的记忆后,他已经有了欣赏的水准。容华郡主琴艺颇佳,陈七星渐渐沉浸在琴声中,把酒低饮,击节轻叹。乔慧冷眼旁观,心里暗叫:“观他之行,狂野甚至是粗俗,想不到竟是个雅人。”一曲奏毕,容华郡主又施一礼,就从隔间退去,再无一言,乔慧也同时告退。阮进派人送酒还好说,容华郡主身为郡主之尊,亲自献曲,这事绝不会那么简单。名义上,似乎是阉党打宫九的主意,陈七星仗义出手,所以容华郡主出面感谢,但真的只是这样吗?陈七星在窗前坐了半天,嘴角边泛起一丝笑意:“阮进送酒,她又来献曲,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纷纷冒出来,这事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天阉党还是没动,陈七星第三天又去,终于动了。来的是赵轨,尚方义的大弟子,两魄师,魄力仅次于死了的邱新禾。赵轨带了两名家丁,上楼到陈七星桌前,冷冷打量两眼,道:“你就是孤绝子?”祝五福若要插手,不可能派赵轨来。看他玩什么把戏。陈七星斜眼瞟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

“大胆!”一名家丁怒叫。

陈七星眼光如刀射去:“再说一个字,我杀了你。”他眼光有若实质,那家丁给他一扫,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涨红了脸,嘴唇颤抖,不敢再吱声。赵轨却是神色不动,道:“我是松涛宗第三代弟子赵轨,奉师祖之命,向你问话。去年十一月,我师叔包勇在双鱼郡离奇被害,有射日侯府乔慧乔小姐提供消息,当时你在桐子城鬼祟出没。我现在问你,你须老实回答,十一月七日到九日,你去了哪里?”

陈七星愣了好一会儿,猛地仰天狂笑。他明白了,祝五福还是那种心理,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他不好公然出手给吉庆公主帮忙,于是找了包勇这个借口,还拉上乔慧做旁证。

陈七星若是怕了祝五福,老实答话,那在魄京就呆不下去了,还是灰溜溜地滚吧;若是不肯老实答话,祝五福的借口就找到了。陈七星有害死包勇的嫌疑,当日乔慧乔大小姐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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