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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草也有春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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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某的妻子失踪一年多了,萧某苦苦找寻至今未果,姑娘实在与我家娘子太过相似,若不是姑娘说话太过豪爽,我几乎将姑娘当成是她。”萧宇晴抬头看我,眸中凝结着一丝哀恸,唇边却有经年未变的浅浅笑容。

这话说的好像我冤枉了他,他多无辜。可事实上呢,当初他娘设计陷害我,说我和人勾搭有□,一纸休书甩在我脸上时他在哪里,我还清楚的记得他妹妹连夜赶去找他,结果空空两手而回。我回到娘家,面对空空四壁等着他回来接我时,他又在哪里?

“你妻子好端端的怎会失踪,莫不是你合家虐待人家,把人给气跑了吧?”我明着就指桑骂槐了,虽说在萧家时萧宇晴对我很是体贴,可他那比母夜叉还难伺候的娘可没少给我吃苦头。娘是他的,他娘的错他也要负责。

“说来话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萧宇晴眸光波动,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声,立马换了副神情,指着我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你的人放下抵抗,束手就擒,还可以少吃苦头。”

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不说旧事也罢,一提起来我便火冒三丈,我战战兢兢的做媳妇做了一年半最后落得如此田地,我得到了什么?孩子吧没有,爹娘吧死了,妹妹呢早跟人跑了,自己最后落草了,我就是一出悲剧!

“话不要说的太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老娘我就来领教领教。”一时意气上涌,我提着长枪便上,不过也不敢太嚣张地跑对岸去,就那么用枪指着萧宇晴。

半天没个声响,突然间,小鼻涕猛吸了一下鼻子,道:“老大,这小子长的不错,抢来做压寨相公吧?”

天寒手抖,‘咣当’一声枪从我手中滑掉了。枪来一个李文清就够我受的了,他倒好,还想着再来一个,还让不让人活?

“好,好,好!”二斤,锅巴,一帮子不争气的莫说半点不赞同,头点的像抽了风。

我说,老娘我就这么的不受待见,他们至于吗?

萧宇晴两手负在身后,似笑非笑地扫过了众人,他身边那人倒是激动了起来,指着我便破嗓大骂:“不知羞耻的女贼,萧主簿也敢觊觎,难怪没人要!”

这话听的我窝火,什么叫我不知羞耻,我说什么了吗,由始至终这话就不是我说的,凭什么算到我头上?

“二斤,刀!”没了枪,我伸手便要了二斤的刀,骑着马踩着河水冲到了对岸。嘴贱要付出嘴贱的代价,老娘就打这个嘴臭的。

我一刀砍上了那家伙的脑袋,砍掉了他的头盔。那家伙被我吓到,四脚朝天地从马背上翻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大概是我太过英勇,是个人都傻了眼。一招得胜,我颇为自喜,昂首看着万分惊讶的众人。萧宇晴也在侧着脑袋看我,眸光却是深了几分,不动声色的赞道:“姑娘,有胆识,好身手!”

“当然,我是谁,老娘我是……”

“唔?”萧宇晴眉头一蹙,不待我说我便抬起了手,快速道:“围起来,活捉!”

“……”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我被魔鬼给坑了……

我的马转了一圈,我顺带着将这一圈的人打量了一下,有些个纠结,有些个愁人。一个个虎背熊腰,彪炳大汉,老娘我就一个弱女子,铁定打不过,怎么办呢?

“姑娘,你可以考虑一下投降。”萧宇晴退出了人群,远远的看着马上的我,笑了笑,道:“萧某不急,可兄弟们是粗人,耐心有限……”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啊,老娘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望天,天上掉个南瓜砸晕我吧!

包围圈越来越小,那些个人面目越来越狰狞,我机械地扯着嘴唇笑着,握紧了刀子随时准备动作。一阵疾风,吹的落叶纷飞,呼呼而响,破有几分寒意。

战斗还是投降,这是一个深沉的问题。

“萧主簿……萧主簿……”不远处一人疾呼,策马飞奔而来,直唤着萧宇晴。

萧宇晴却半点没理会的意思,只是目光幽幽的看着我,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赶到了他身边的人,道:“什么事?”

那人喘着气,瞅了瞅周围的人,靠到了他耳边嘀咕了一句,萧宇晴脸色陡然一沉,跨身上了马,厉声大喝:“所有人听令,围剿到此为止,回城救火!”

一声令下,众人立马掉转马头,我莫名其妙地被丢在了那儿。

我就安全了?我瞅着急速离去的队伍很是纳闷,这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好似冥冥之中有神灵相助。萧宇晴从队伍的最前面慢慢地落到了最后面,辗转一回眸正与我眸光相撞,深遂而隐没着一丝质疑。我看了他一眼快速地转开了眼睛,浅浅的笑了笑。

隔了这么久,他还是老样子,笑容未变,习惯未变,却比以前多了几分深沉,也愈发的散发出成熟气息,再相逢,我心头有些感慨,曾经的伤感早就淡却,只是那份过往实在难忘。

回到寨子,兄弟们将我围成了圈,不住恭维,讲我如何英勇,如何吓破了官兵的胆子赶他们下山,我敷衍的笑了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托着下巴看着他们一个个,却发现少了人。

“李文清呢?”我迟疑了片刻,叫了出来。

一句话问的大家沉默,兄弟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冬瓜呢?”李文清没了踪影,我一扭头又想起了冬瓜,叫我出来时他还在,这一转眼到了外面我就没见着人,不是他也失踪了?

二斤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不会李文清带着冬瓜私奔了吧?”我突发奇想,随口便来。

“噗——”一句话说完,大家笑了出来,二斤跑到我面前道:“老大英明,要我看,八成小相公怕老大你找他算账乘机跑了,他不认识路所以拖着冬瓜领他下山了。”

我一听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继续靠在椅子背上发呆,心头空荡荡的。

“谁说我下山了,我只是去办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李文清?我猛的一下子坐直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李文清衣衫半敞,用袖子扇着风跨进了门槛,脸上一阵潮红像涂了胭脂。他身后跟着冬瓜也是一头大汗,鼻子上还黑的,衣服上也是黑的。

“什么事儿有那么重要,官兵围剿都能不管?”小鼻涕揉了揉鼻子,挺着肚子上前挡住了李文清的去路。

李文清一把推开他,三步一摇地走到了我面前,道:“他们没为难你吧?”

“你小子没跑了?”我迟疑了一下,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围着李文清转了一圈,原来冬瓜身上的黑灰他身上也有,只是没到脸上夸张。我问他道:“回答你问题之前,你能告诉我你和冬瓜干什么去了吗?”

“我先问的问题,你先回答!”李文清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拉着我转了个圈,又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能怎么样,官兵而已,小意思,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我挥舞了一下手臂,反拽住了他,“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哼哼……”

“怎么,谋杀亲夫?”李文清顺势往我身上靠来,抬手挑我的下巴,我一巴掌甩过去反被他给抓住了。

“去死吧,老娘跟你不熟!”我火大,打不到我便踩,一脚没踩住反又被他用膝盖顶住膝盖,单膝跪到了地上。

“哎……别动手……别动手……我们去放火了……火烧衙门粮仓……”冬瓜看不下去,忙上前来劝架,拉住了李文清的手,要他将我放开。

“……”我无语。

怪不得萧宇晴听到那人传信便急急忙忙撤退,怪不得那场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来,如此原因啊!

李文清是个人才,还是个会动脑子的歪才,我自叹不如!

贱男春

火是烧了,围剿也剿了,我没弄懂这好事怎么就又找上我了。

我坐寨子大堂的椅子上,身子靠着椅子背,望着房梁顶从烈日当午想到了繁星满天,就是没想明白。

大堂没点灯,黑漆漆的只有些许外面灯火的微光,风吹的窗户啪啦啪啦响个不停,墙上挂着的些个装饰物也被吹的呼啦啦的响,外面布幔飞卷的身影映在墙上有种诡异的张狂。

坐了一下午,我腰酸背疼,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腰肢,远远瞅着有人往这边走来,那人头发没梳整齐,被风扬起像旗帜一样,和着他白色的衣衫,忒像那不干净的东西。

仔细一看,我认出了那人,是李文清。看到他我就有气,今天要不是中途生出围剿,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后来他那把及时火让我更不好明着下手找茬,害的我一口气没咽下又开始犯堵,我确定我不喜欢李文清这个人,非常之不喜欢!

吃了我的吐出来,坑了我的还回来,老娘的便宜岂是随便能占的,李文清,你等着!

李文清走进了门来,大摇大摆的和往常一样,我从门后快速出来,猛地将他一推,接着他大叫一声被倒悬上了房梁。

“哈哈哈,任你狐狸再厉害也斗不过好猎手,李文清,栽了吧,你服不服!”我摸了一根麻绳当鞭子,拍着李文清的脸。一碰上去我有些诧异,这小子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滑腻,像大姑娘似的手感好极了,我忍不住乘机又摸了摸,喜欢的紧。

李文清也不吵也不闹,废话没一句只在笑,笑声止息,“咣当……”一声,空中掉下个坛子砸的我的脑袋开了花。全身被酒水湿透,我成了彻头彻尾的酒糟鱼。

“娘子,可晕乎?”一阵漫笑随风而动,回荡在静谧的屋子里别有一番清亮,李文清拗起身子解开了绳套,站在了我面前。

“晕你个头,李文清,你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魔,与我为难又逼我嫁你有何目的,收买我的兄弟们又是何居心,我一次两次三次给你机会等你坦白,你非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当老娘吃干饭的吗?”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另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抵上他的脖子。激动的过头了,脑袋疼,像开裂了一样,酒水顺着睫毛流到了眼睛里,眼睛疼的的睁不开。

“娘子,你没弄错吧,我是被你的人抢上山的,你现在不要我了赶我下山,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上山之前好歹我也是良家男子,再说,成亲的事我没逼你,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难道你想过河拆桥反悔了?”李文清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一捏,我的刀子便脱手掉到了地上。我惊叹他的力气,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这人易激动,易抓狂,尤其是对着李文清,被他这一捏,我好生不服,死命地改掐上了他脖子,扯着嗓子大叫,“李文清,你省省吧,我管你怎么上的山,我现在只管你要干什么,不说我就不放了你!”

“你先放了我,不放我就不说。”李文清不买账,轻哼了一声又捏住了我的手腕。

吃过一次亏我也聪明了,他捏我的手,我踹他的脚,一来二去,重心不稳,双双倒地,翻滚向前,“砰……”一声响,李文清的脑袋撞上了椅子脚,我们总算是停下了滚动。

我趴在他身上,两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再度逼问,“说不说,不说我要你好看!”

“我已经很好看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好看?”李文清手臂一抬,我四敞八叉的趴了回去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他的胸口挺硬,挺结实,还挺宽敞,没看出来呀!

“我阉了你!”我大吼。

“好,动手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李文清没被吓到,反而一个翻身将我压下,拉着我的手往下,好不知羞。

我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所谓人至贱则无敌,我今天懂了,懂得彻底,面对无耻之极的李文清,这辈子我都比不过了。

“要死了,李文清,再敢动,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凌迟分尸,挖眼割鼻,剐心掏肺……”

“你杀过鸡没?”李文清忽然不动了,一本正经的问我。

杀鸡?我蛤蟆都不敢踩,还杀鸡……

“没有……”

“那你怎么把我分那么多块?要不要我帮忙?”李文清哈哈大笑,丢开了我的手。

我有些懵,半晌没说出一句话,他大爷的,我又被李文清耍了……

一片火光由远及近,至屋内停下,我抬头看去,竟是根子。

“根子,你要做什么?”我从李文清身上爬起,揉着脑袋站了起来,晕乎的很,摇摇晃晃的要倒下,李文清很是体贴的将我扶住。

根子低着头咳嗽了两声,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老大,有人找。”

“男的女的?”不等我发言,李文清先抢白。

这话说的……男的女的他也要管了……我回了李文清一个白眼,不悦的推开了他,又问根子,“大半夜的什么人?”

“……”根子支支吾吾了一阵,瞅了了瞅李文清,小声道:“是个男的,指名道姓要见你,说是你的旧相识。”

我疑惑了,我的旧相识?我的旧相识,男的,掰着指头数的过来,谁呀?

我急急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根子就把人给领了进来。一听说有男人找我,说要睡觉的那帮子混蛋们都挤进了大堂,一个个神清气爽,没半分倦态,好似比我这个没说困的人精力还旺盛。

我坐回到自己那张垫着虎皮的椅子上,两腿大开,两臂大开搭在椅子把手上,一心想叫这旧相识见识一下我如今的气派。

风吹影动,那人跟着根子走了进来。根子是我们寨子里比较魁梧的,一般人跟着他几乎是被挡着看不见的,可那人却比根子高出了近一寸。这身高让我十分疑惑,我实在记不起认识的谁有这般高度,就是李文清和萧宇晴也不过和根子差不多,实在难出其右。

人到面前,根子闪开,我不由地瞪大了两眼,那人竟是西山之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兰若,我好生意外呀!

不过,他好像看见我不是那么一回事,头抬的高高,一脸傲慢,眼中还藏着仇恨,可怕的紧。

来者是客,不管好坏我也得尽地主之宜,我笑着说:“兰若,想不到你会来找我,真让我惊讶呀!”我说的是老实话,我就是跟他不熟。

兰若贝齿轻咬樱唇,冷笑着向我走来,厉声喝道:“霍小狐,我告诉你,我恨你!”

我一怔,老大一气没缓过来,这是哪一出呀?我和你不熟!

我漫漫的笑了起来,和气的问道:“兰若,你在说笑吧,我一没抢你钱财,二没杀人放火,你恨我什么呀?”

“你还敢说,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端端的断了我的后路将我逼入绝境,霍小狐,我看透你了!”兰若振振有词,指着我骂道,那幽怨哀婉,无助无力的神情真是我见犹怜,看的我好生不舍,可我依旧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李文清斜着眼睛在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其他人也一个个表情怪异,好似我吃了白食又对人家不负责任,惹的人家找上门寻仇一样,我着实冤枉。

我定了定神,手指揉了揉眉心,笑道:“兰若,你这话说的有歧义啊,你看透我了,请问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让你这么心寒,找上门来算账?”

兰若顿了顿,看着大家问我道:“好,那我问你,那晚我去陪你,你是不是说要帮我赎身?”

那晚我当他是被赵大头逼着去做这事的,没想其他,赎身之说也不过是看着叶二娘和李文清榨取的银子不爽快,想讹诈一点,这也成了罪过?我道:“我不是不知道你做的是这营生吗?我也是好意……”

我话没说完,兰若便抢白过去,“大家听听,大家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

我吞了一口吐沫,顿了顿,又道:“好,就算我有这事儿,可后来我什么也没干呀……”

“是,正是你什么都没干成,所以怀恨在心,害的我现在无家可归。”兰若义愤填膺地瞪着我,似乎要将我吞下撕烂再咬碎,看的我背脊一寒。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想要的男人级别也高了去了,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需要我费那么多精力吗,还不是雏。纵然我是恶霸,我要抢也抢良家男,我对他没兴趣。

我呵呵地讪笑了两声,实在不好意思把想的直说了,说出去怕是他没地方藏了。我婉转的说:“兰若啊,事情呢不是说你以为就是真的,最起码你也要去查证分析一下,我看你年轻,不懂事,不跟你计较,下山去吧。”我懒得死绞蛮缠跟个臭小子闹腾,被酒坛子砸的脑袋疼啊,疼死了。

“哼,不说话便是承认了,老实告诉你,我告你去了,我到衙门告了你一状,告诉他们你就是最坏最大的山贼,让官府来围剿你!”兰若冷眼看我,扫过众人,头又抬高了几分。

我目瞪口呆,以为听错了忙清理了一下耳朵眼。这小子八成脑袋坏了吧,哪有告密地还跑来告诉被自己害了的人,自己去告密了。这跟偷了汉子的女人当着自己男人面说,我怀上了,不是你的种有什么区别?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神奇呀!

本来是我和他两人的事,这一扯变成了全寨的事,我这被砸的脑袋更疼了。

要怎么处理才好?摁下去,兄弟们不答应。不摁下去,我面子上挂不住,虽然真不是我的错,凭空生出了大难题,我难啊!也怪不得官府莫名其妙的跑来围剿,还一本正经的吓死人,原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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