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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把心完全交给剑秋的那一刻,她就决定下辈子他会是自己生命中惟一的男人,自己的身自己的心都是他一个人的,可是现在欧阳殊却在残酷无情的粉碎着她的心她的梦。
“为什么不要,我是你相公,为什么不要我?你是我的,不许说不要,你要我,要我……”欧阳殊所有的热情化做一股强势的力量,在她的泪水中哀求中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不-”无瑕发出一声悲凄的哀鸣,身体上传来的每一次悸动都让她倍感屈辱倍感痛苦,若是之前对他还有一分感情,现在也都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痛只有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变的渐渐苍白……透明……溶解……消失……
“噹”一声清脆的声音在空空的脑子里久久回荡……
那是心破碎的声音,
那是梦破灭的声音,
这一刻,只想死掉,假如可以的话,只想马上死掉。
当他宣誓占有的爱液播散在身体里,她绝望的无力的闭上了眸子,欲哭已无泪。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脏,脏的没脸再去见心爱的男人,再投入他温柔的怀抱,再让他触抚到自己这“烙印”着“他”味道的肌肤。
剑秋,对不起,我们今生注定无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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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的余温尚未褪去,欧阳殊将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让彼此之间更加密切的贴合在一起,似乎很想将她完全纳入自己的身体不再分离开。
痛的快要麻木的心仍无法平息下来,她为什么如此绝情,为什么如此决心离开自己,她对自己的感情真的已经消失了吗?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
他细细吻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她直挺小巧的俏鼻,她浮肿淤紫的娇唇,几乎有些低声下气的低柔道,“无瑕,别再折磨我了,我不能没有你,无瑕,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留下,我什么都答应你……”
就算是这样会失去所有尊严,他也已不在乎,自己不想伤害她的,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她,她的眼神中有一种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是悲,是愤,是痛,还是……恨,这让他从未有过的心慌。
“可是我不爱你,欧阳殊,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她冰冷的声音从嘴唇中缓缓吐出,没有一丝迟疑没有顾忌。
既然一定要互相伤害,又何必再手下留情,他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自己为什么还要给他什么希望,将他的心无情的摔在地上,踩在脚下用力的揉成碎屑。
“不,你是爱我的,你嫁给我,把全部给了我,给我生了玉儿,你爱我,你爱我……”
“欧阳殊,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孟剑秋,我根本就没有失忆,这样做只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他,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个人!”
“不!不是!一定是你故意气我的,你不会爱他的,不会的!”他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她的玉颈,眸子中弥散出心碎之后的凄冷和一抹阴戾凶残的冷光。
“我爱他,只要我还活着,我爱的就只有他!”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对她都已经不重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杀了自己,把自己从这无底的痛苦深渊中解脱出来。
“玉无瑕!”
那只手越来越用力的勒住了她的喉咙,她却毫无感觉般的平静望着他,到了现在这一步还有什么可以吓到她的呢。
“你想死,好跟他在一起,我偏不让你如意。”那只手转眼化成温柔的轻抚,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厮磨着,那双美的让人屏息的眸子此刻却阴冷邪魅的散发着如冰覆般彻骨的寒冷,“玉无瑕,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乖乖呆在这里,好好活着,如果你敢寻死,我让玉儿给你陪葬!如果你敢逃跑,十年之后,我就让她做你的影子!”
“欧阳殊,她是你女儿!”无瑕浑身被这冰冷笼罩着,发出一阵颤抖的战栗,他太可怕了,他竟然想……
“是你逼我的!”
“你这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从你招惹上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疯了,你为什么不安分的和我在一起,偏偏要去和该死的孟剑秋纠缠不清,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哈哈……,我做到了,他死了,他死了,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谁也不行!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冷凌的狂笑着粗暴的抚着她的娇躯,再一次引爆激情的渴望,掀起无边暴风骤雨,狂暴的宣泄着内心的妒恨,宣布着自己才是她的所有者。
她的痛、她的泪都已无法再柔软他的心。
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直到只剩极度痛苦之后的麻木,直到毫无力气精疲力竭,昏然睡去,手臂却始终将她牢牢嵌固在自己的怀中,一刻也没有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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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来竟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握住她的下巴,印上她仍红肿的唇,缠绵的吮吸着,轻柔的爱抚着,攫住她失去灵性只剩空茫的眸沉沉道,“我的话你最好记清楚!”
她毫无反应的瞪着空洞洞的大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游离在另外一个世界,他的话已经无法进入她的世界。
他眸子掠过一道凄离的伤感,拖起疲惫的身子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无瑕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没有任何东西影像的眸子让人看不出她还有一点儿生命的迹象,她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
世界瞬间转变,炙烫无比的烈焰、冰冷刺骨的冰雪横行着整个世界,美丽如画的青山绿竹温泉纱帐已不付存在,剩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冰火世界,没有一丝生气,没有一抹颜色。
身子很轻很轻,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冰与火的煎熬已经让她毫无知觉,甚至感不到自己的存在,火红的心就要干涸,血一滴滴从心中滴落,滴落在下方那片盛开的美丽蝴蝶花上,让血红色的蝴蝶花显得分外娇艳……
卷二 第五十四章 惊天消息
夜幕再度降临,秋风捎来了许许寒意,湖月小筑依旧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安静。
欧阳殊坐在无瑕的床前,望着她毫无生息又苍白又憔悴的脸庞,慢慢伸出手,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俯下身子玉颊厮磨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庞,眸子中仍掩藏不住那被揉碎的爱意,“无瑕,为什么我们要变成这样,孟剑秋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不肯留在我的身边?你不是说要往前看吗?过去的我们都不要再想了,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无瑕静静地没有一点儿反应,活着如同死了,可活着却不如死了,什么是生不如死,或许已经无需再解释。
欧阳殊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拥住她的身子,轻轻在她耳边道,“无瑕,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爹的灵堂,我拎住你的衣领瞪着你,你也用你那双大眼睛瞪着我,一眨也不眨,小脸花花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来,那样子现在想想真的很可笑……”
回忆着那些快乐的往事,脸上还是会浮上快慰的笑容,多么希望她可以给自己一点儿反应,哪怕就是一个眼神,可是她没有……
他沉浸在往事的甜蜜中自言自语,直到睡意侵袭着他大脑的神经,闭上眸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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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很快过去,欧阳殊看无瑕闭着眸子还未醒便轻轻的起了身,他有很多事要去做,可是斗志却已消逝殆尽,因为现在没有人可以做他的对手,在江湖上生存没有对手也是寂寞的呀。
欧阳殊一出湖月小筑的门口,便有一个侍卫匆忙跑过来,“庄主,今天早晨有一个姓杜的小伙子求见,说有很紧急的事要面禀您。”
“姓杜?”欧阳殊想了想,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让他在花厅等我,我稍候就到。”
欧阳殊先到馨园换了一身衣服,朝花厅走来,还没有到花厅门口,就遇到了经过的柳英一。
柳英一看到欧阳殊有些生疏的抱拳施礼,“庄主-”看样子他的精神也不太好呀,反正出了这种事恐怕想当成没有发生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和欧阳殊那种兄弟之间的亲密已经悄然消失了。
“嗯,跟我进来。”欧阳殊有些冷淡的应了一声,虽然欧阳彤已经将事情跟他讲清楚,可是看到柳英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两天柳英一确实显得很是心神恍惚,怎么看都有些做贼心虚似的。
欧阳殊一进门一个年轻人便起身迎了上来,“欧阳庄主-,柳爷-”
“杜兄弟,原来是你。”欧阳殊看清竟然是龙泉客栈的杜少楠,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冲他点点头,坐下之后抬手示意少楠坐下,“坐。”
柳英一默默坐在一旁,杜少楠的出现令他有些心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似乎要有事情发生了一般。
“欧阳庄主,小人此次前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通知您。”杜少楠表情有些超常的沉重。
“请说。”欧阳殊还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这倒是让他很奇怪了。
“血魔没有死!”他的语气眼神都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什么?”欧阳殊一下子被这几个字震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自己耗费了几年的心血才让天煞毒教从江湖消失,让血魔从世界消失,杜少楠的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晴天霹雳,脑子都几乎爆炸了一般,他没有死!他居然没有死!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的确没有死,他现在就在龙泉山顶的山洞养伤,我亲眼所见。”杜少楠言之确凿的强调着。
“龙泉山?”这个名字无疑让欧阳殊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子竟然会瘫软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会在哪儿?”
是无瑕?不,不会的,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她!
就算他不愿意相信,可是事情已经很明显,如果孟剑秋活着以他的个性怎么会不血洗江湖报灭教之仇,除了为她还会是什么,该死的,她居然和孟剑秋在一起!
“这个老板娘应该最清楚了。”杜少楠有些犹豫的说道。
“杜少楠!你别乱说话!”柳英一也被杜少楠带来的的消息惊的脑子足足停止了思考几秒钟,一定是无瑕把他藏在那儿的,她逃走,装失忆,气欧阳殊,都是为了和孟剑秋在一起,可是这些绝不能让欧阳殊知道,无瑕现在的情况一定很不好,要是欧阳殊知道她和孟剑秋有来往不知道会用什么法子折磨她,到时候她一定会很惨。
欧阳殊口中那血腥的味道让他脑子清醒的控制住内心那股狂奔的暴虐之气,已是千疮百孔血淋淋的心充满了酸涩,他冷冷地看了英一一眼,“英一,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看来英一是想帮无瑕掩藏什么,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柳英一无法违背他,站起身走出屋子。
“杜兄弟,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孟剑秋?”他勉强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冷静地问。
“这就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了,那天店里来了三个很特别的男人,……,本来我不该来的,可是他不但对老板娘居心叵测,就连白玲也不放过,他抢走我的心上人,是我没用,我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
“你想要我对付他?”
“难道欧阳殊庄主不想吗?”
欧阳殊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他这毫无证据的话就做出什么行动,“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他宁愿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的话你可以不信,但是玉儿的话你总该相信吧,她的干爹就是孟剑秋,不信,你可以问她。”
根本不需要再问,她的干爹姓孟,有一条会咬人的蛇,除了孟剑秋还会是谁!欧阳殊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脆响即刻化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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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云喂无瑕喝了几口参汤刚一出门,只觉得人影一闪还没有看清楚是谁,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一个影子闪到了无瑕的床前,竟然会是柳英一!
柳英一看不到她平日里是那样水汪汪透着精灵般灵性的明眸,此刻这眸子黯淡的只剩下干枯的黑白颜色,消瘦的脸颊死灰般的没有一丝生气,整个人就一动不动的平躺在床上,犹如残花凋谢一般的凄美。
“无瑕,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她的,明明知道流言蜚语会害了她,可是……,一切都太晚了,现在自己惟一能做的只有悄悄带她离开这里,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他伸出手想抱起她离开这里,就在他的手要触到她的前一刻,一个冰冷阴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英一,你敢碰她,我要你死!”
他身子震了震停滞了下来,回头望去,欧阳殊那双冷凌的眸子像两柄利剑一样毫无感情的刺向他,似乎下一刻就会出手将他打的魂飞魄散。
柳英一始终还是无法放下这十多年的兄弟之情,他真的不想和欧阳殊作对,可是这两天他的心每时每刻都在自责的煎熬中渡过,他恨自己带给无瑕这些痛苦却没有办法帮她,“庄主,既然爱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庄主-”
“柳英一!我奉劝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自制力!”欧阳殊浑身的血管都爆裂开一样,俊美无比的玉面也因为愤怒而扭曲的异常恐怖。
柳英一用力咬着嘴唇回头看着对这一切仍毫无反应的无瑕。
到底这是为什么?明明爱是幸福的,可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宁愿伤害心爱的人也不回头,这是为什么?
“大哥-,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放过她吧!”或许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欧阳殊可以尚存一丝理智,一丝“仁慈”。
欧阳殊的身子闪到他的身前,抓住他的衣襟将他一把推开,低沉泠泠的声音从钢牙缝隙中缓慢飘出,“柳英一,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要她死在我怀里,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任何人,任何人!要不是看在你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今天我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间屋子,马上从我眼前消失,要让我知道你再敢私闯这里,我一定杀了你!”
柳英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那间房间的,悲哀、感伤、内疚、茫然、空洞……,甚至不能用词汇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只是很想离开这间屋子,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要离的越远越好,茫然的走着,走着……
自己真没用,竟然没有勇气坚持到欧阳殊改变主意。
哈……,就算坚持又怎么样?他根本不会改变主意,根本不会放过无瑕。
自己真是自欺欺人,明明是自己不敢和他作对,不敢救出无瑕,只能这样逃避,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如此的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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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英一眼前有些模糊的望着身边这又是倒酒又是夹菜殷勤服侍的女子,一醉解千愁,醉了总比醒着要好吧,或许心里不会再堵的那么难受,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杯中那辛辣苦涩的“美酒”。
身边这女子浑身透着一种骨子里的妩媚性感,柔若无骨的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身边,纤长白嫩的手指捏着酒杯递到他的口边,娇滴滴地道,“柳爷,香儿再敬您一杯。”
柳英一望着这只美丽的手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把你的手给我。”
香儿的手做了一个好看的姿势伸到他的眼前,娇媚的将身子贴了上来,“柳爷,不如到香儿房里慢慢再看嘛,嗯……”轻摇着身子想挑起他的情欲,再怎么说他也是寄遥山庄的二当家,要是靠上了他可就不得了喽。
柳英一没有理会她的挑逗,伸出一只手张开手指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手和她的手紧紧扣在一起,他摇着头放开她的手低沉地道,“给我换个姑娘过来。”
香儿大惑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难道自己这只手还不够美的让人留恋吗?“柳爷-”
“去!”柳英一沉喝道。
“哦。”香儿不情愿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盈盈下拜,“柳爷……”坐在了他的身旁,还不等她再说话,柳英一伸手握住她的手,没有,还是没有,不可能只对她有那种感觉的,一定是因为很少接触女子才会这样的,一定是这样。
“换人!”
接连换了五六个,可是还是没有一个令他怦然心动,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只是一瞬间却让他此生难忘,“出去,出去!”
“为什么没有?”他茫然的自言自语着,抬手将杯中的苦酒一饮而尽,只求一醉。
“有些感觉只会属于某一刻某一人的,柳公子,只要曾经有过又何必执意寻找答案呢。” 一个白衣蓝衫的女子走了进来,坐在他的身旁娇柔却不妖媚的声音很平和很动听。
“不可以,为什么是她,不可以的,不可以……”他趴在桌子上重复着这一句话,意识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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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飘入淡淡的幽香,眼前飘逸着的白纱帐,身上盖着柔滑的锦缎被,柳英一坐起身打量着这间布置十分雅致的房间,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可是他还记得昨天自己是在“翠香阁”喝酒来着,后来……
“柳公子,你醒了?”那白衣蓝衫的姑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出现在他的面前,“先喝碗醒酒汤吧。”
柳英一哪里还能在安心的呆在床上,赶紧整理好衣衫掀被跳下床,“姑娘,昨天柳某喝的实在是太多了,若有冒犯,还请恕罪。”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不过醒来时自己身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