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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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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当即一凛,这场景分外熟悉,她伸手摸摸身周,皆是刺骨的冰冷。

她。。。在寒玉棺内!

这认知让心妍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心想难道前几日回到前世,才是自己的一场梦,这重生的世界,才是现实?

到得此时,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以分辨清楚!

心妍又在寒玉棺中摸索一阵,不甘心的意识到,这棺中仅自己一人,没有杨骜的身影,深深的失落在心底悄悄蔓延,不多时,这份失落便如参差藤蔓将整颗心束缚住,最后收紧,一颗心揪痛不已,竟觉呼吸也难。

心妍两手扬起,用尽气力,将棺盖一点一点移开。自墓室墙壁通气孔泻入弱弱的光。这间墓室依山壁而建,是以,墓室外便是万丈深渊,这通气孔通着外界,可透些薄薄日光。

心妍双目本便是因为哭泣过多,一生流的眼泪过多,而暂时失去了光明,这时睁开双眼,视力稍稍恢复,可以模糊辨物。

她跳出寒玉棺,在墓室中四下打量,见到一处石壁下的石桌上,有两只喜烛,蜡泪已经流干,且烛火早已熄灭,桌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灰尘,足一寸有余。

“这里可有人在?三爷?天候哥?你们在么?”

心妍一人独处墓室,莫名生惧,声音中也微微颤抖。

她一语甫毕,但听一个颤抖的女子声音道:“这里可有人在?天候哥?你们在么?”

心妍初闻此声,骇得全身毛发直竖,但随即冷静一想,才知是自己的嗓音在墓室之中的回音。眼角一抹红影,心妍慌忙瞥目望去,却见寒玉棺畔,地上灰尘覆盖下有一件红色衣衫。

心妍走了过去,将衣衫拿起,抖落衣衫上的灰尘。仔细打量这件衣衫,衣衫左心房之处有一道剑刃刺破的口子。

心妍双目一热,落下泪来,三爷穿过这衣裳,是三爷刺破心房,取了心头血来救她!只是不知,三爷为何将这衣衫退了下来?

心妍忙朝棺盖望去,只见一朵一朵的魂归花还自银白娇嫩,她伸手轻触,那花朵却轰然变作了灰尘,紧接着上千朵魂归花接连因年岁久远,腐朽成灰。

心妍伸手将灰尘拂去,却见寒玉剔透棺盖上,原本是青色玉石制成的棺盖,此时却在青玉石中透着赤红色泽。

正是青玉石将鲜血吸收进了石内,鲜血顺着玉石纹路蔓延,此时看来,倒仿佛人的血管纹路,仿佛这鲜血还在玉石之内鲜活流动。

心妍心中莫名着急,三爷呢?为何不见三爷?若是他跪守七日七夜她才会醒来,为何她醒来之后,却不见他的身影?

又是为何,仅仅七日七夜,这墓室之内竟然积聚如此厚重的灰尘?

心妍蹲下身,在石棺身上细细查看,却见棺身一角上有剑刻的痕迹,一共七道刻痕,且并非崭新的痕迹,而是久经年月的刻痕。

心妍心疑,自己究竟沉睡了多久?

在那七道刻痕之旁,还有一个以剑凿成的地图,圈圈转转极是复杂,并且在地图之内标识出了机关所在。

地图旁附有一行小字:吾妻醒来,可依此图出墓。署名是:苍穹杨骜。

心妍大恸,看字迹便知是三爷了。可是他为何不等她醒来一起离去?为何要留图留书?

心妍坐倒在石棺畔,依着棺身,手抚杨骜留下的字眼,抽噎许久。

哭了一阵,站起身来,在石墙一角,捡起一根火把,在尘土中翻出火折子,摇着后点燃了火把,快步出了墓室。因不久前,与前世的杨骜有一起走出皇陵的经历,加上脑海之中记下了方才石棺上的地图。

心妍不多时,便已经来到皇陵出口之处,见巨石门岿然紧闭,当即走到左侧石壁,循着记忆中,找到打开石门的机括所在,啪的一声,手掌拍在一颗银灰色宝珠之上。



亲,今天三更~

妍,死来活去,穿来穿去~~乌拉拉。。哈哈。。

杨骜之墓



轰隆隆一声巨响,皇陵亦摇晃震动,整个山体亦有不小动静。言蔺畋罅

心妍站立不稳,紧紧抓住石壁上错杂横生的藤蔓老枝。

石门一点点的打开,直至完全开启,巨响声便停了下来。

心妍大步踱出皇陵,阳光刺目正是晌午十分。

守护皇陵的侍卫见状,啊的一声惊叫,纷纷惊愕朝心妍望去岷。

那姓康的变作了结巴,“原来。。。寒玉棺中人不是七日七夜能够醒来,而。。。而。。。而。。。”

侍卫小李接口道:“你别喊你‘儿’子了,你儿子反正也不是你亲生的,是你老婆偷情生下来的野种,你还念叨他干嘛!啊呀!原来棺中人,在血祭之礼后,需要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才能醒来!”

侍卫小张叫道:“康哥,小李,咱们快去通知大将军,这十年征战终于可以结束了!以后可不用再有人给苍穹皇后陪葬啦!过去十年不知死了多少兵多少民!尸首在皇陵周边堆得比这山体还高!栳”

心妍细细咀嚼几人的话,这才知晓,自己竟昏睡了十年之久。

待众兵快速奔往山下,心妍缓步走出了皇陵丈余远,竟不知去往何处。

登时想到,自己与杨骜曾有十年之约,十年之后,在魂归花海之畔相见。

她持匕首自刎之前,双目失明,虽与杨骜有正面接触,但却并未见到他的脸颊,而双目失明那日与杨骜相见时,他在大殿之内悬有百层轻纱,将两人远远隔开,亦未见到他的面容。

心妍忽然间双目满是柔软的光,三爷一向最守信用,素来说到做到,这时一定早已经在魂归花海畔赴十年之约。

想到此处,精神振奋,脚步亦变得轻盈,举步便朝西首山地斜坡奔去。

疾步驰了许久,远远看见银光闪闪,漫山遍野,魂归花随风飘动。

心妍加紧步伐,奔到近处,放眼四望,却不见杨骜的身影。她四下里寻找,树林、溪边、石后都找了,依旧不见杨骜,慢慢走回花海畔。心想难道他忘记了十年之约?

“哥哥,今日是你十年的祭日。你在天国一切都安好么?”

一道虽熟悉,但却沧桑伤感的女子声音突兀传入了耳中。

心妍浑身一震,沿着魂归花海边沿朝着那道声音的来源踱去,心中一个声音叫道‘什么十年的祭日!’。

心妍越走越急,越急越乱,脚步凌乱下,身子噗通栽倒在地,在锋利石头上磨破了手掌也不觉得疼痛,爬起身来,继续疾行。

奔到一处花枝稀少处,赫然望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的妇人,云丝高耸已成雪白,身段分外窈窕,竟难以分辨年龄。

那妇人正跪在一个以巨石堆砌成的大墓之旁,从身侧篮中一一取出酒肉蔬果等祭品。

心妍凝目望去,那墓碑上刻着几字:苍穹皇帝,杨骜之墓。

怎么会。。。

心妍连退三步,力气自体内一丝丝的被抽走。脑海之中默默的念‘杨骜之墓’四字,竟有股冲动,要将大墓抛开,将墓中之人揪出墓外,逼问他‘你为什么不守信用,为什么不来赴十年之约!’

终是作罢,心妍走到墓边,左手伸出,踟蹰的搭在了那妇人左肩。

那白发妇人并不回头,声音也平淡安然。

“你来了。坐下陪哥哥说会儿话吧。他可在这里等了你十年啦。等得辛苦极了。十年,一年十二个月,一月三十几个日夜。他可望穿了双目呢。”

心妍苦涩一笑,在那妇人身边坐下,略略侧头,见那妇人面容娇美,眉如青黛,唇瓣嫣红,正是玲珑。

“玲珑,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玲珑抿唇笑了笑,拿手中小扫帚将墓碑上积雪扫去。

“玲珑?可好久没人这么唤我了。人人都知道魂归花海畔,有个守墓的白头发老妇,不分昼夜守在墓边。你听到旁人说起皇陵外的守墓人,就是说我了。守在哥哥的墓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头发便一绺一绺的全白了。”

心妍莫名心酸,拨开地上的积雪,捧了一捧黄土洒在杨骜的墓前。

“三爷,今日是你的祭日,妍儿身上却穿着红嫁衣,你怪妍儿么?”

心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一袭嫁衣,她不知这嫁衣正是杨骜那日为了与她的尸首结为夫妻,自太祖皇帝墓室之中借来的嫁衣。

心妍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中,方才自墓室捡起的这件男子喜服。

“那日哥哥身穿一袭红衫,好生俊俏,玲珑坐在皇陵入口处,痴痴的看着哥哥,不知不觉的便入迷了。他毅然决然,开启机关,放下皇陵巨石门,孤身进入了皇陵,去皇陵内陪伴他的死尸新娘。玲珑羡慕又嫉妒,羡慕嫉妒到生死不能。”

玲珑语气之中,满是失意,但也有一份将一切都放下的释然,她说话同时,从心妍手中接过杨骜穿过的那件红衫,左手探进了怀中,取出针线,把衣衫左胸口那利刃划破之处小心缝了起来,再将红衫递回心妍的手中。

心妍双目泛着泪光,语气轻轻责备:“他既然与我在墓室之中成亲,也入了皇陵陪伴着我,为何我醒来之后,不见他的身影?他。。。他纵是死了,尸首也是在我身边才对,又是由于何种缘故,他的坟墓会在魂归花海之畔?”

玲珑微微一笑,将一坛酒水洒在墓前。醇香酒气弥漫在空气之中,使得两名女子微微醺然。

“这是女儿红,哥哥生前最爱吃酒。可他答应了你要戒酒的,他答应了你之后,看着酒水眼馋的很,可是一口酒水也不沾了。今日是他的祭日,你便通融一些,让他吃几口酒水吧。”玲珑说着,呵呵轻笑。

心妍捂住嘴巴,泪珠滚下,淌过手背,颔首道:“是。本该如此。男人家哪有不吃酒的呢。他若是活着,我也不拦着他呢。”

玲珑点了点头,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极力忍住眼泪,不让泪水自眼眶滚落。

“那日,我离巨石门最近,我拉着哥哥的裤腿,求他不要赴死,即便他付出生命,行血祭之礼,也未必能够将你救活。哥哥却说‘一切与你无关’,呵呵,怎么与我无关呢?我是玲珑,那是我的哥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他放下巨石门一瞬,我虽身子虚弱,刚被换上一颗冰冷的蟒心,但亦是在门落之前,一步一步自巨石门下爬进了皇陵内。”心妍心惊道:“那可危险的紧,巨石门重几万斤,若是被压到了,必死无疑。”

玲珑倏地恨恨切齿,“是啊!那石门最是恼人!巨石门落地时,压住了我的衣裙,我使力挣扯也不能将衣裳撕破,牢牢的被困住了。怪我当时身子太虚,全无力气。若是康健时候,再是柔弱,一件衣裳,也是可以撕得破的。”

心妍点了点头,“之后呢?你可将衣裳撕破了么?”

玲珑摇了摇头,两滴晶莹的泪自颊边滑下。

“我撕扯了许久,力气不支,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几天,我好担心哥哥的安危,于是也顾不得羞耻。。。”

玲珑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略略侧脸看向心妍,笑道:“你一定觉得,我本就没有羞耻之心,是不是?”

心妍忙摆摆手,真诚道:“这说的可严重了!你对你哥哥的心意,我从未怀疑过半分呢。若说对一个人痴情不悔便是不知羞耻,那我又有什么羞耻之心呢!唉。。。”

玲珑嗯了一声,续道:“我顾不得羞耻之心,索性将衣衫脱光了,赤条条的借着哥哥沿路留下的火光,去到了寒玉棺所在的墓室,哥哥当时伏在寒玉棺上,早已气绝,看姿势,他像是要打开玉棺,在看你最后一眼,但是石棺未得打开,他便咽了气,以那么一个可怜的姿势,趴在棺盖之上。”

她说着,轻轻咳嗽,又道:“我这才知原来自己竟在巨石门下昏迷了七日七夜还多,。。。我。。。我见到哥哥临死前还怕你醒来后出不去皇陵,在棺身上留下了皇陵的地图,还为你留书,称你为他的妻子。我好恨,我恨你虽已经死了,但是依旧得到了哥哥的爱。于是我一怒之下将哥哥身上红衫退下。将他背出了墓室。”

娶她为妻



心妍叹了一口气,心想,玲珑啊玲珑,若你知道前世,杨骜将柳心妍忘记了,你可还恨柳心妍么?

“墓室门只能由内打开。言蔺畋罅你开了墓室门,把被压在石门下的衣裳穿在身上,出了皇陵,把他带到这里,将他埋葬了,是不是?”

心妍说着,顿了一顿,不解道:“为什么是这里?而不是将他葬在皇陵之内?”

玲珑惨然一笑,说道:

“因为,我不想哥哥失信于人,我更不想哥哥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若是将他葬在别处,他的亡魂依然会来此等你,和你赴约。我恐冰雪寒冷,冻到了哥哥。于是索性从山上搬来石块,帮他以石块,堆作坟墓,随后,打磨巨石,立碑于此。他的魂魄陪伴你到累了倦了,也可到这墓中休息片刻。。。岷”

心妍微微一笑。与玲珑并肩坐在杨骜的墓前,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不语。

“怅儿弟弟,你慢些走,等等思恩。”

清清脆脆的少女声音微微传来栳。

心妍心中猛然一跳,身子亦剧烈的颤抖,立起身来,放目朝远处看去。

只见,一名身着湖绿色棉衣,脚穿粉缎绣花鞋的少女踢荡着双腿,骑着一头白毛狐狸,慢悠悠的跟在一名少年的身后。

那少年腰悬宝剑,双眼英气逼人,左眉眉尾有个赤红的小痣,他微微一笑间,使得灿花皆尽失颜色。

心妍不觉间屏住了呼吸。

这少年,与三爷好生相似,正是她的怅儿,她日思夜念的儿子。怅儿身后那骑狐少女,正是小思恩,她的宝贝女儿。

杨怅回头看了一眼狐狸背上的思恩,说道:

“杨思恩,朕给你说了多少次,是朕从母亲肚子里先奔出来的,朕,是你的哥哥!”

思恩咯咯娇笑,嘟唇道:“可是昨儿个,五叔叔给我说,谁是哥哥谁是妹子,不能看是谁先从母亲肚子里奔出来的。”

杨怅双眉一轩,不悦道:“那要怎么算?”

思恩食指搁在下颌,笑道:“五叔叔说,思恩是个懂礼貌的孩子,见怅儿在母亲肚子里极是闹腾,虽然思恩那时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母亲的肚子,但是一想吧,得让着弟弟,所以,思恩便把脚缩了回去,让怅儿弟弟先出了母亲的肚子。嘻嘻。”说着,双脚在狐狸背上一荡一荡的,极是得意。

心妍抿嘴轻笑,原来那时难产,是思恩这丫头捣的鬼,她五叔叔可真会教孩子呀。

杨怅斜思恩一眼,抿唇道:“杨煜的话可不能听!五叔还说,其实他是咱们的父亲呢,你信么,呵呵,朕可不信,他长得比大姑娘还漂亮,朕可不能像他。”

思恩道:“那有什么不信的了,怅儿,五叔说你眉尾的小痣太能勾搭人,他改天要拿火给你烧掉。”顿了一顿,问道:“什么是勾搭人?”

杨怅一敛眉眼,正色道:“朕也不知道。”

思恩大笑:“噢!原来你也不知道。哈哈,哈哈。我以为你长了一颗小痣,便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呢。”

杨怅冷着脸,斥道:“朕是拿脑袋思考,不是拿痣思考!贾信长了一脖子的痣,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了么?”

思恩呵呵一笑,认真道:“那说的也对。皇祖父脸上的痣也不少,还不是天天被皇祖母呼来喝去,一点主意都没有。怅儿,你如果越来越笨,就是这颗痣闹得,还是让五叔拿火给你烧了吧!”

杨怅刷的拔剑,剑尖指着思恩的衣领,喝道:“住口!不烧!”

思恩座下的狐狸见到了剑光,噌的奔出五尺。

思恩也吓了一跳,不敢再说杨怅眉尾的红色小痣,忙转移杨怅的注意力道:“咦,怅儿,你看,父皇的坟边除了白头发的美人姑姑,还有一个人。那是谁呢?她在看着你,不对,她在看着我。不对,不对,她一会儿看着你,一会儿看着我,她左眼看着你,右眼看着我。”

思恩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杨骜的墓边,半晌不见杨怅回话,便朝杨怅看去,一看之下,吃了一惊,杨怅一张俊秀的脸颊通红似血。

“弟,你脸红干什么!啊~你看那姐姐长得漂亮,就害臊啦?”

思恩呼的一声从狐狸背上蹦下来,两只手捧住杨怅的脸颊。

“你忘了么,昨天晚上皇祖母要搂着你睡觉,你嫌烦,怕皇祖母说难听的故事给你听,于是你给我十个糖豆,求我让我代替你陪皇祖母一晚上。说实话,我也烦得很。但你答应了我等我长大了,要娶我当你的皇后,我才勉为其难陪梁太后一宿的!你知不知道,昨晚上皇祖母搂着我睡,那搂的有多紧,可难受死我了!我为你牺牲那么那么多,你可不能抛弃我哇!怅!”

思恩字里行间,声情并茂。

杨怅不耐挥开思恩的手,偷偷向心妍瞥去一眼,微微提高了嗓音,说道:“这位是朕的妹子。姑娘可别误会了。”

姑。。。姑娘?心妍愣了一愣,自己年近三十,还被一个年仅十岁的小鬼头称姑娘,十足的逗笑。

“咦,她不是你的姐姐么?你怎么说她是妹子?小孩子可不好说谎呀。”

心妍有意要看怅儿俊脸变色,于是有意提他不快之事。

杨怅果然俊脸一沉,几步走到了心妍的身畔,说道:“朕。。。”

心妍噗的一笑,点点杨怅的额间,“小朋友,你怎么总自称是朕?像个小大人。”

杨怅挑眉,红着脸道:“朕从满月开始就是朕。从开口说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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