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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乾坤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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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井确实有些满意,才打了几下就这么乖,以后多打几次,就一定更乖了。

小卿命熙宇、熙宁回房,不过是给小莫和玉翎这两个当叔叔的留一点颜面。

小卿瞧了屋子里的人,“玉麒和月冷呢?若是不当差,就都请过来。”

燕月欠身领命,告退出去。

小卿冷冷地道:“你们两个,把衣服褪尽。”

小莫和玉翎不知老大要怎样责罚,总不会真的打死,但那过程的确是生不如死。

玉翎这次真的怕了。他挨打的次数不多,可是这半年来,却好像把过去十几年未挨的板子都挨齐全了。

尤其是去江南的那次,去岭南的那次,还有来坝上之后,每次被打,都称得上是惨烈无比,痛不欲生。

痛固然是痛,但是忍忍也就过去了。反正都是自己有错在先,当罚。皮肉虽是受苦,心里并没有什么苦楚,反倒觉得轻松——错了,已经用皮肉的痛赎过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明明是自己做错,倒连累了云冲、云决和小莫师兄。云冲师兄受责反倒比自己还重。

如今小卿师兄这里,必定又是要有极难捱的家法罚下来,却是又要再一次连累小莫师兄了。

刑堂的一百鞭子,小莫已是痛不欲生了,如今跪在这里,也是冷汗涔涔,勉力支撑。

“都是翎儿的错,连累小莫师兄已在刑堂罚过,请师兄只罚玉翎吧。”

玉翎对小卿叩首,心中,已是做好了被老大一个耳光打倒在地的准备。

可是小卿并没有出手罚他,只是冷冷地道:“他是你师兄,与你一同执侍,你犯下大错,他还有躲罚的道理吗?”

“小莫身为师兄,没有善尽劝导之责,小莫知错,愿意领责。”小莫缓了气,恭声应道。

小莫一说话,嘴里就有一股咸腥之气,不用说口腔四壁,便是舌头都疼得颤抖。

“褪衣吧。”小卿竟轻轻地叹了口气:“在长支吊责,已是褪过一次了,到了家里,就更不用给你们留脸了。都褪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抱小壮壮,生日快乐!

4月7日补全!

☆、第93章 铭心之痛(中)

老大真得要罚……小莫险些没背过气去。

小莫的手上也满是血痕;自然是双手握着粗绳套时磨的;以及跪在荆棘上时划伤的。

身上的伤本是由燕月和燕杰帮着上过药了;只是时间尚短,再好的伤药也并非仙丹,并不能立即就养好了皮肉。

小莫轻轻一动手臂,不用说手上的疼痛;背脊之上更是疼痛难捱,不过是脱下外衫的动作,小莫已是痛得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玉麒、燕月和月冷进来给师兄行礼;燕月立时便是心中一跳。

地中间跪着的小莫和玉翎;已经褪尽衣衫;垂头侯刑,虽是低着头;便是连脖子都红透了。

两人背脊上的伤痕很是狰狞,紫色的鞭痕,满布了几乎整个背脊两侧。偶有重叠的僵痕,就分外青紫肿胀,被责时,定是痛入了骨髓。

小莫和玉翎的身材都很精致,正值青春的肌肤,隐隐透着光泽,身上的肉,不多也不少,脊骨分明,不胖也不瘦,背脊挺直,猿臂、蜂腰、窄臀,而臀部却是又翘又挺,如今跪在地上,曲线分明。

屋内不冷,但是,小莫和玉翎依旧是觉得□在外的肌肤寒意森森。

小卿坐在椅子上,身侧含烟垂手而立。小卿免了三位师弟的礼,燕月站到含烟身侧,玉麒与月冷站在小卿另一侧。站得固然是笔直,只是都低垂了头,将目光落在身前地面上。饶是如此,小莫和玉翎还是一阵阵地面红耳赤。

两人方才褪了长袍,褪了中衣,褪了长裤,褪了中裤,然后褪去了亵裤,当然还有袜子和鞋子,都整齐地摆放在一边。犹如在长支刑堂受吊刑时一样。

只是长支受刑之时,执刑弟子都是精赤着上身,只着长裤。就是行刑的铁鹫,亦是如此。

四人褪去全衣,虽觉羞惭,但刑堂肃杀之地,日暮无烛,昏暗之中,亦可忍过。

如今是在小卿师兄的室内,轩窗四开,晚风摇曳,却是火烛通明,恍如白昼。几位师兄,更是穿戴洁净整齐,缎带飘飘地或坐或站,自己两人却是不着寸缕,还要跪得笔直。

小莫和玉翎便是连牙齿都有些打颤。

小卿前些日子罚含烟时,曾命所有师兄弟观刑,今日,想必也是一样吧,大家心里都如是想,但是老大行事,常出人意料,谁又知道,他到底想要如何。

众人皆是惴惴然,小莫和玉翎就更加惶恐。

“月冷,取戒尺过来。”

这柄三尺长左右的紫竹戒尺,是小卿用来教训熙宇、熙宁的。抽在身上,又痛又响,只是皮里肉外,很少见血。

不会吧,竟然只用戒尺?这哪里是老大的风格,便是用鲛皮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怕都是嫌轻的。燕月不由纳闷,难道老大心疼小莫和玉翎,准备故意放水?

月冷奉命取了戒尺过来,在师兄跟前侍立待命。

“以下犯上是重罪,”小卿的声音淡淡地:“尤其是在坝上。坝上弟子众多,若是没了规矩或是规矩不严……”

小卿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几个师弟已经是噤若寒蝉,不敢做声了。

小卿轻叹了口气:“狂妄无礼,悖行僭越,这些错处,师父师兄可是多次责罚过了的,可到了坝上,还不知收敛,肆意而为,不受管教。自己皮肉受苦,更要连累尊长难做。”

小卿的语意越来越森冷,神色也越来越冷。

小莫和玉翎,便是觉得气氛压抑得,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坝上行事,不比在大明湖家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亦不知会遭人如何诟病。

“今日小莫、玉翎之错,许是哪日就轮到其他人的身上。师兄今日,就好好教教你们坝上弟子的规矩吧。”小卿这话,又是让众人心头狂跳,怎么老大这意思,是要“通杀”的节奏呢。

小卿站起来,从月冷手中接过戒尺,缓步走到小莫和玉翎身前。小莫和玉翎看见老大淡蓝色的袍摆,心跳已是骤然加速。

小卿拿戒尺点小莫的腿:“转过去,趴着,杖臀的姿势,还用我重教你们吗?”

小莫和玉翎的脸色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忙跪转过去,伏低身子,以手着地,屈肘,抬高臀部,又尽量并拢双腿,跪直大腿。

这姿势,很熟悉,也很清晰。只是太过羞辱,如今当着这许多位师兄弟的面前,被老大用戒尺点着摆好,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辱。

可是,小卿却没有一丝满意,他将戒尺轻轻地拍在小莫和玉翎翘起的屁股上,很轻,“啪啪”地脆响,却是把玉麒、含烟等的脸都羞得通红。

“果真是需要重新提点。”小卿拿着戒尺,敲小莫的胳膊:“以肘着地,双手交叠放于额前,”又点上小莫的腰身:“再伏低点。”最后点到小莫的臀腿之上:“腿分开,与肩齐宽。”

小莫颤抖着按老大的要求摆好姿势时,眼泪已是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小卿手中的戒尺已经又点上玉翎。只是没有再出声提醒,戒尺只是一路顺着玉翎的胳膊、腰身、臀腿点过去,玉翎的肌肤似乎都战栗着,只是乖乖地重新摆出了标准的姿势。

小莫和玉翎此时,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两人的臀部,似献祭般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种“献祭”的受罚姿势,便是在杖臀里,也是最不堪的。

燕月对这个姿势好像有些记忆。那仅限于十岁之前,犯了大错,或是太师祖傅怀亲自监刑时,曾被勒令用这样的姿势受罚,只是如今大家都已是十六七岁的大人了,竟然还要如此受刑。

“这就是坝上弟子请责的姿势。”小卿手里的戒尺轻轻点过小莫和玉翎高高翘起的臀上:“既然在坝上坏了规矩,就按坝上的规矩受责。若是有人不怕羞,不怕打,就尽管来试试。”

“小弟不敢。”玉麒、含烟、燕月和月冷忙齐声应诺。

“小莫、玉翎知错,请师兄重责。”小莫和玉翎一起请责,只是埋着头说话,声音有些闷,而且听起来,越发地颤抖。

“月冷过来。”小卿将戒尺递给应声过来的月冷:“十下。”

月冷心里微惊,却不敢迟疑,欠身应是,拎了手中戒尺,暗中咬了牙,向小莫师兄和玉翎的屁股上用力抽出,“啪”“啪”地脆响中,玉麒、含烟和燕月,也是满脸通红。

小莫在最初的几下,都未曾感觉出痛楚来,只觉得气血上涌,头昏脑胀,总是喘不上气来。

玉翎也是如此。他已是被后悔和内疚的感觉填满了。自己活该受此羞辱,活该受此责打,可是到底连累小莫师兄也受此责罚了。

戒尺脆响,在小莫和玉翎白皙的肌肤上,不过是印上缕缕红痕。可是月冷,却是出了一身的汗。心中默念着戒尺打过的数目,盼着早些交差结束。

十下终于罚完,月冷垂头,向小卿师兄缴令。

小卿点头:“给你燕月师兄。你也跪过去。”

月冷一惊,不由满面通红,却是不敢迟疑,乖乖褪去衣物,跪在玉翎身侧,伏低身子,摆好了同样“献祭”的姿势。

室内,便是寂静得连呼吸声都不可闻。

玉麒、含烟和燕月,都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今日果真是“通杀”,亦要“连坐”。

“师兄,是玉翎的错,求师兄……”玉翎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他知道,师兄就是让自己内疚难过,以惩戒自己数次犯错,不听教诲,便是求了,也是白求的。

果真,小卿淡淡地道:“你不听教诲,数次犯错,身为你的师兄,当然难辞其咎。这里罚了他们,我也要去师父那里请罪。你好好记着这顿打,再要出手伤人之前,便好好回想着今日情形。”

“是。玉翎记下了,再不敢了。”玉翎应错,唇上都咬出血来。

小卿的目光已经看向燕月,道:“每人罚二十下。”

燕月欠身应是,拎了戒尺,在三个师弟的臀上分别抽下去,一下叠着一下,又快又急。

小莫咬着唇忍,戒尺打过,虽然也疼,却是比不上背上的痛楚,只是那声声脆响,透入心底。

燕月将戒尺奉给含烟,不用师兄吩咐,跪到小莫身侧。好兄弟有难同当,这姿势自然也摆得,戒尺也挨得。

毫无疑问,戒尺的数目长到了三十下。

含烟的戒尺打下来,可是又快又狠,几乎是一道抽掉一层油皮,小莫、玉翎、月冷和燕月这下都是觉出火辣辣地痛来。

尤其是小莫和玉翎,先前已经挨了那许多下,屁股已经被抽暖了,如今就更是有种滚水浇过的错觉。

月冷就更觉得痛楚。他本就是最怕含烟师兄责罚,觉得含烟师兄的板子最是难捱的。方才燕月师兄打得那二十下,不过只是丝丝的痛楚,痛是痛,但犹可忍受。

可是含烟师兄的戒尺抽下来,就像要抽到骨头里似的,总是在臀峰最翘的位置抽落,一下一下地,让你痛得颤抖。

含烟的三十下打过,小莫已经有些撑不住身体,他和玉翎的屁股看起来,已经是比月冷和燕月的肿得分外清晰,屁股上也是开始抽着劲儿地疼。

“玉麒再打四十下。”小卿又已经吩咐下来。

每人四十下。小莫、玉翎、月冷、燕月和含烟,加在一起就是二百下。

玉麒拎着戒尺,微犹豫下,还是决定一个一个地罚过。既不容易乱,也可给其他的师弟多些喘息的机会。所以,他先从含烟打起。

小卿没有反对,也没有出声,重又坐回椅子上。端茶。茶已是凉了。小卿也没有在意。

清脆地噼啪声一直持续。夜已经有些深了。这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想必也传遍了院子中的每个角落。

终于挨过了玉麒的四十下戒尺,小莫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要烧着了似的疼,而且还特别的沉。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小卿已经命玉麒:“去换架子上的藤棍来。”

☆、第94章 铭心之痛(下)

小卿已经命玉麒:“去换架子上的藤棍来。”

玉麒走到旁侧的博古架旁;把戒尺挂上;将上面的紫藤棍双手奉给小卿。

小卿接了藤棍;微抬下颚。玉麒俊面羞红,只得跪到含烟身侧,褪衣,亦摆好要命的姿势;等老大亲自教训。

小卿用手里的藤棍逐一点过面前这一排都已姹紫嫣红;只是青肿程度不同的肌肤:“都老大不小了;别非等着被打个没脸才知道错了和后悔。”

又将藤棍再逐一点回来,道:“今儿个;就给你们立下这个规矩。日后谁要是再违逆了师父师叔的教诲,便先把自己的屁股给我撅过来。”

随着话音,小卿的藤棍狠狠落在了小莫的臀腿之上,“啪”地一声,小莫尽管早都绷紧了皮肉等待,依旧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呼,一下被老大打倒在地。

小莫咬着牙再跪起来,颤抖着摆好了姿势,只觉得臀腿之上的肉一抽一抽得疼。

藤棍打在肉上的痛,又是戒尺的几倍了。何况,还是老大亲手责罚。原来就被打得敏感的肌肤,更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痛楚。

小卿的藤棍带着风声,一下下地抽落下来,啪啪作响,却是只落在小莫臀腿处的嫩肉上,抽出一条条的紫色檩子。

小莫咬紧拳头,全力忍耐。

小卿到底只是狠抽了十几下,便放过了他,又抽向玉翎、然后月冷、燕月、含烟和玉麒,也只是抽在他们臀腿之间绷紧绷直的地方,让他们同样痛不欲生。

玉翎又痛又悔又羞,那些痛楚更是铭刻进了心里,骨髓。

“师兄,玉翎错了,玉翎不敢了,不敢了……”玉翎连连认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卿也不理他,只是藤棍的力道并不曾稍减。小莫被抽倒了,便抽月冷,月冷倒了,便抽燕月、含烟和玉麒。等被抽倒的人勉强跪起来,就再抽回去。

直到,小卿雪白的袖口上,溅上了血珠。

小卿停了手。

屋内全是隐隐的喘息和呻吟声。

小卿累了,扔了藤棍在地上。却是用手一指点向玉翎胸前。

玉翎浑身一震,立刻微闭了双眸。

搜神指。

“都起来吧。”小卿坐回椅子上,轻叹了口气。

除了小莫和玉翎,玉麒等这才跪起来,谢过老大训责,暗中缓着气,整理了衣服,站过一侧。

小卿淡淡地道:“小莫跪这儿。将玉翎挂垂花门去。每位师兄再赏一百下,昏过去了,就用盐水泼醒。打完了,再来报。”

除去小卿和小莫,屋内还有玉麒、含烟、燕月和月冷四位师兄,那就是四百下藤棍,便是以玉翎的体质,怕也不能一次熬过去,所以小卿吩咐,昏过去了,就用盐水泼醒,打完了再报。

燕月不由腹诽,老大果真是心狠。

师父有命,要打烂玉翎的皮。小卿当然不会容情。所以,其他的人饶过了,玉翎还未罚完。而且,小卿确信,即便是再挨四百下,玉翎依旧是能爬得起来去向师父谢罚。

玉麒等也并不敢求情。

玉翎虽然心中害怕,却反倒有一丝释然,本就该是自己挨打最重的,反倒连累几位师兄了,实在该让几位师兄再多打一百下,二百下也好。

“谢师兄教训。”玉翎叩首行礼,并不敢起身,只能跪行出去。

二层院子的垂花门上,含烟用束带绑紧了玉翎的手。月光洒落在玉翎已满是伤痕的身上。

终于被老大挂垂花门上教训了。这种殊荣果真落到自己身上。玉翎心里苦笑。

月冷手里拎着藤棍,却是腿都有些颤抖着,臀腿上的皮肉险些就被老大打烂了,便是站起来,走到这里,都痛得腿发软,还要站在这里,再打玉翎一百下藤棍吗?只怕一百下藤棍没打完,自己就得先倒下去了。

月冷第一次有了当师兄不幸的想法,怎么自己就是玉翎的师兄呢。

大家都退出去了,小莫实在跪不住,用手撑了地,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小卿由着他哭了一会儿,才走到小莫跟前,用手抬起他的头来,看着他的冷汗,泪水,和眸中满满的委屈。

“跪好了。”小卿用脚踢踢小莫。

小莫差点吓死,难道老大还要再亲自责罚自己吗?

“求师兄……”小莫说了三个字,小卿已去屋里取了两个精致的瓷瓶出来,一蓝一白。

不是鞭子板子藤条戒尺,是紫莲露。

可是小莫依旧是吓得颤抖。此时上药,岂非等于再滚一次油锅。

可是小卿是铁了心要痛死他,冷冷地道:“还不跪好了?”

小卿拿着蓝色瓷瓶,将里面的紫莲露轻轻涂抹在小莫的背脊上、臀腿上,痛得小莫不停地颤抖,却是咬紧了唇,不敢呻/吟出声。全身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滴落冷汗,整个人要虚脱了一般。

可是,却依旧要保持着那要命的跪姿。

以往到了上药的环节,总该是一切都已过去,躺在床上才进行的步骤,如今用请责的姿势被上药,实在有够古怪,而且有够疼痛。

小莫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轻吸着气。

小卿将药瓶放在桌上,在旁侧的盆里净手。然后倒了凉茶过来。

小莫勉强支起身子:“老大折磨死小莫得了。”

小卿冷哼一声,将茶喂到他嘴边。小莫大口喝了,却又呛了,咳嗽着。

小卿叹气,放了茶杯,等他喘息平复。

小莫就又掉眼泪。

小卿不耐烦起来,瞧着小莫:“哭起来没完了?冤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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