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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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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本想着,三位妾室都被削减了用度,轮到他们必定也是跑不掉的。不过文府给的银子本身比其他府邸要高一些,只要不低于其他府邸,他们算算也是能接受的。如今裕成的话却是众人都没有想到的,顿时欣喜之色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好了,”挽妆起身,走到屋檐下,对扳着手指头算年生的众人们说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做活,不该有的念头绝对不能有,不该说的话……也绝对不能说!”

“少二夫人日前因身子不适,已经送往别院里休养,各位可都记住了?”从云适时地在挽妆话语刚落时补上这段。

众人有了赏银,哪里还顾得到其他的,本来做仆人就不能多看多说,当下都应了她的话。偶尔有人小声地议论着少二夫人不是被休了么?怎么又变成在别院休养,但在裕成的肃穆目光注视下,纷纷都噤了声。

挽妆再扫过众人一眼,微笑着回头朝另外的三人邀请道:“清荷苑内的芙蕖花儿开了几朵,不知妹妹们有没有空陪我赏花呢?”

“当然有。”一直未出生的谷雨香随即跟了上来,其他两人看见她上前,也无奈地跟了上来。

挽妆脸上笑意不改,由从云扶着朝清荷苑内走去。她先前在众人面前处置何语柔,也是为了警告别人不能有一学一,今日又给众人好处,对外宣称何语柔迁居别院休养,实则是无奈之举。何语柔纵然只是庶出,但也是官家女儿,自然不能像她身边的那个婢女般随她忽然的病重亡故。她如今将何语柔送往了梅香庵,一是因为何语柔的哀求,不能让何家知晓被文家休掉,二是为了维持文家和何家之间的交情与面子。

不过,这幕后之人没有得逞,不知会想出何招来对付她呢?

她眼角的余光看向紧跟在身后的谷雨香,是她还是白缘君?或许是两个人共同的手段?

☆、第二十四章 主事(4)

出乎挽妆意料的是,那日相约三人赏花,那三人均未表现出任何的不喜,反而一个个都卯足了劲般向自己奉承着。真的是因开支回到她的手上才如此的吗?挽妆更倾向于盘旋在自己心中的后一种想法,那便是为了敷衍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再择机下手。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猜想,依何语柔的地位与家世,虽只是庶出之女,在何家并无什么地位,但搁在普通人家那也是了不得的。她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地偷窃文家的珍宝,且何家近期也没出现什么问题。她,从一开始就是别人陷阱里等到掉落的猎物。

那背后之人真正的目的大抵也就是府内开支大权,续而坐上正室夫人的位置,再接管整个文家。

眼下任谁都能瞧的出来,她常挽妆外有皇室为靠山,内有文睿渊的鼎力支持,正室之位并没有任何的松动。此时若匆匆忙忙地再次下手,那么先前陷害何语柔的证据说不准也会被找出来,于是她们才会按兵不动,以待后机。

女人之间,尤其是拥有用一个夫君的女人之间,从来就没有真心交好的情谊,有的只是笑容的假面下深藏的丑恶内心。这一点,她在她的母亲与赵春月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在季兰的屡次行动中栽得头破血流。

“小姐。”从云让身后的婢女将冰块搁置到角落里,又拉着风扇轻轻地摇动起来。这一动起来,整间屋子顿时就凉快不少。

“各房的夏衣都送去了?”挽妆慵懒地靠在窗边的贵妃椅上,一边翻着手里的书,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道。

“都送去了。连同今日的冰块用量一起送过去的。”

“嗯。”挽妆应了声,继续翻看起手中的书来。这日头越来越热,于是特地为府中的三位妾室都新做了夏日的轻薄衣裳。

“少爷的衣服做好了吗?”像是想起什么来,挽妆合上书,朝从云问道。

从云摇摇头,回她的话。“还没有,您不是说先给您过目以后再送吗?”

“哦,”挽妆的目光落在一旁叠放的夏衣上,示意从云上前端过去,又嘱咐道:“以后少爷的东西要头一个送!还有这几日日头太毒,你去厨房让人备些开胃的吃食,就上次用过的那个青梅冻糕,一起给少爷送过去。”

从云得了挽妆的话,一溜烟地又消失了。

屋内的婢女规规矩矩地拉动着风扇,挽妆看了一会儿书,觉着有些疲便闭上眼休息。

从云带着东西到庸人居时,正巧裕成在屋内跟睿渊谈事儿。她站在院子里,等着裕成出来,哪只半个多时辰都过去了仍不见有开门的意思,她又不能直接敲门进去,干脆领了端着衣物和吃食的婢女到院内的石凳上径自坐下来。

婢女不敢坐,裕成本就是个持重的人,平日里对府中的仆人们管理得甚为严格。婢女怕被管家抓个正着,畏畏缩缩地不敢做。从云倒也不介意,她在常府素来自由惯了,再则随挽妆进文府,也没人来教她这些文府的礼仪。

“你怎么看?”睿渊把玩着手里的湖州挥毫,这笔确实不错,每年的产量也极少,仅供皇室专用。

裕成规矩地侯在厅内,一字一句地说着:“自打知道画丢了那日起,我就没有间断地派人出去寻。按理说这样的大件不可能一日半会儿就被人入手,但我得到消息说,当天下午就有位姓黄的商人高价买走了。”

“哼!姓黄的,他还可以再直白点。”睿渊脸上尽是不屑,手中的挥毫被随意一扔,掉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这样想来,一定是早早就安排好的。”裕成扬起头,仔细地想了想继续说道:“若真是他买走了,咱们就没有可能再找回来了。”

“就算是他拿走了也没有用,他没有谜语光看那图也悟不出来。只是何语柔的这事跟那人真没有关系?”

“我瞧着不像是她做的。她这几日不过就是看看账本,安排府内的开支而已。”

“我想着,要真是她做的,也许会安排得更好。”

裕成闻言,震惊地看向脸上笑容不改的睿渊,小心地问道:“为何?”

睿渊回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她比我们想象中的都更为聪明。”

“那图还是得继续找,悄悄地找。”

“是。”裕成朝他点点头,已经明白他的意图。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们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只有这样做才能将自己重新隐与暗处,看着那亮处的人小丑跳梁。

门终于开了,婢女及时地戳了戳了从云,她随即起身,装作一直在院内等候的乖巧模样,将之前的种种掩饰地很好。

“从云姑娘,这是……”裕成站在她的面前,故意停顿了话语。看上去确实很乖巧,如果不是之前与睿渊透过窗缝看见她偷懒样子的话。

“哦,是小姐特意选给姑爷的新夏衣。”从云冲他摆摆头,将他的目光引到身后婢女的手上。

裕成越过她,扫过那婢女一眼,尔后点点头,似是赞许般地说道:“少夫人果真不负‘贤名’,考虑得周全得体。”

听了他的赞赏,从云觉得似乎自己脸上也有了光彩,头也没似先前那般低了。

“进去吧,少爷正要出门。”裕成笑着,背着双手向院外走去。

从云气恼地扫过他一眼,明知少爷要出门,方才还与她说了那么多话。

见到从云进到屋子,睿渊将手中的笔搁下,带着笑意地看向她。

“姑爷安好。小姐说最近日头毒了,给姑爷准备了几件新的夏衣。”随着她的话语落地,身后的婢女就埋着头将手中的托盘奉上。

淡绿色的衫子,月白色的衫子,都是看起来颇为清爽的色泽。睿渊随意地翻了几下,对从云说道:“回去转告你家小姐,说她选的夏衣很好,本少爷很喜欢。”

“还有这个。”从云亲自将糕点从食盒里取出,放到他的桌上。“小姐听闻姑爷最近胃口不好,特地让厨房准备的青梅冻糕,清凉又可口。”

“好,我知道了。”睿渊摆摆手,并不理会桌上的吃食,自顾自的起身整理起衣裳来。

“回去吧。”整理了一会儿,他瞧着从云还没离开。这丫头该不是要守着自己吃完这东西吧。

“少爷不尝一点吗?”果然,从云开口便是这几句话。

睿渊无奈地随手拣起一块,一边向外走一边吃,毫无一点富贵人家的修养。从云冲他的背影瞥瞥嘴,怎么看都是自家小姐亏大!

☆、第二十五章 主事(5)

在外面兜了一整日,文睿渊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擦去的汗珠。刚一进自己的庸人居,便瞧见候在门口的白缘君。

自打出了何语柔之事后,望梅居禁止除去文睿渊自己与裕成两个人之外的所有人出入。而他的庸人居虽然没有明令下去,但其他人也很乖巧的,不曾踏入。

白缘君自然是知晓这层避讳的,所以她得知文睿渊并不在府中,宁可站在屋檐下扇风也不敢独自进去。有些祸事,避都避不开,她何苦要自己踏进去。

见着文睿渊回府,她便随即扬了起笑脸,朝他快步靠过去。

“少爷怎的奔波成这样?”她从衣袖里掏出绣了兰花的手帕给文睿渊轻轻地擦拭着额上的汗珠。

白缘君是个细致的人儿,她用的手帕都是每日用香料熏香过的,此刻传到文睿渊鼻中,自然是身心舒畅。

“还不是为了语柔的那件事。”文睿渊一边说着,一边踏入屋内。身后的小厮迅速地点上了屋内的烛火。“望梅居的东西丢得可不少,有几样一直找不会来。”

白缘君跟在他的身后,听了他的话便随声附和着:“那事确实何姐姐不好。望梅居是老爷的心头宝,待老爷回府时必定会伤心。”

文睿渊默然地点点头,装作如白缘君所言的愁容满面。

“你怎么来了?”他饮了口茶,小厮又将冰块放到风扇前面,拉着风扇,一股带着凉意的风便拂面而过。

白缘君扫过身后婢女一眼,待她退至门边时,自己才坐到睿渊的腿上,娇媚道:“妾身不就是想少爷了么。”

美人既然已经投怀送抱,文睿渊自是却之不恭,将她揽到怀中。“我是有些日子没过去看你了,不过你也不应该私自到庸人居来。”

他的话语中,微微有些责怪的意思。白缘君听着,换做往常也许她会自觉地离开,但今日她心中实在是憋着一团火。她跟向元柳都是妾室,凭什么向元柳就能比自己多出一匹夏衣的料子来!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为何偏偏是向元柳!从前在风月场所时,她因着姿色稍逊给向元柳,以至于输了京畿第一花魁的名头,但凭着自己多年来苦练的舞技,还有善解人意的性子,也争得了与之旗鼓相当的实力。只是没想到,当她得意洋洋地炫耀有多少王孙公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时,向元柳却挥挥衣袖嫁进文府。

那时,她还不曾见过文睿渊,这个传闻中最风流多金的首富独子。如今她也光明正大地嫁进文府,比向元柳靠着因文睿渊相思成疾,文睿渊怜惜其情意才将其纳入府中的名头不知好了多少。可是,没想到她还是输给向元柳!

今日花园中偶然相见,向元柳向她地炫耀自己多得那匹夏衣料子时,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白缘君险些沉不住气。

“想我了?”别人都喜欢的甜言蜜语,对文睿渊来说却是不喜欢。能够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会带着几分真心呢?文睿渊悄悄地松开握住她腰身的手,目光落在门边一直等候的婢女身上。

“何事?”

因文睿渊的询问,婢女才端着托盘走到屋内。托盘内的东西被新鲜荷叶盖住,文睿渊伸手将叶子打开,扑鼻而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味道。

“这是少夫人身边的从云姑娘下午时送来的,说是少夫人见天气炎热,少爷胃口不好,特地送来的莲心糕,可以清热消暑。”

“下午就送过来了吗?”文睿渊貌似不经意地询问,拣起一块放到嘴里,透着凉意的甜味,恰到好处的甜味,并不腻人。

白缘君死死地盯着那端着托盘的婢女,若不是她忽然出现,怎么会让文睿渊的注意转向别处,她想说的话还一句都没说出口。

“下午过来的,从云姑娘知道少爷不在府中,就搁下莲心糕回去了。她并没有进到屋内,只是交代了奴婢们要每隔一个时辰就换上一张新鲜的荷叶。”

这个时辰,文睿渊确实有些饿了,常挽妆果然是不负她“贤德”的名号,这几日以来,日日都送来不同的糕点,每款糕点却又极合他的胃口,想必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少爷!”白缘君瞪着那婢女,靠在文睿渊的怀中,娇嗔道:“少爷如今只想着少夫人了。”

怀里的佳人明显是吃醋了,但文睿渊并没有哄她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吃着糕点。

等了半响都不见文睿渊的反应,白缘君抬头正瞧见他用糕点的享受表情。一个被迫娶进门的女子,有什么好的!

“少爷只顾着少夫人,让妾身的心好痛啊。”白缘君换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继续说道:“少夫人真是好福气,出身好的女子就是有福气,像妾身这样出身的就好生没有福分。”

“这话怎么说的!”文睿渊敷衍道:“出身好与不好皆不重要,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缘君的心若是痛了,我也是会跟着痛的。”

白缘君满意地看文睿渊的态度转变,语气更加轻柔:“可是少夫人不喜欢妾身呢。”

“缘君这么善解人意,谁人会不喜欢呢?”

白缘君趁势挽住文睿渊的脖子,极为亲昵地埋怨道:“少夫人不仅对妾身厚此薄彼,还时常给妾身颜色瞧,这不就是不喜欢吗?”

“挽妆不会是那样的人。”文睿渊也不知道为何,他就能一口否认常挽妆不是白缘君口中所描述的那样。作为一个贤妻,她一定会公平地对待府中的各房妾室。

“真的,妾身哪里敢诓骗少爷!”白缘君只顾着自己所说,并没有察觉到文睿渊的脸色已起了变化。她还准备说上几句,哪只文睿渊忽然起身,竟将她摔在地上。

☆、第二十六章 避暑(1)

“少爷……”白缘君不可置信地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文睿渊,他素来都是温柔的,哪里有半点这样的举动。

“你先回去吧。”文睿渊有些不耐烦,他这一整日都在外面奔波,回到家中不过想清清静静地休息,本想着白缘君虽不守规矩,径自来到庸人居,但她向来都是善解人意的主儿,现在出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哪知自己半点心事没被宽解道,她竟然也学会他人的手段,在他的面前说起是非来。若说是其他人也便罢了,偏偏是常挽妆,是他的正室夫人。

心中猛然一惊,虽然他知道自己要在人前维护住常挽妆的面子,因为她是他的嫡妻,但他并没有真正地将她当做妻子来看待,可当听到白缘君的污蔑之词时,他竟然会气恼,不问缘由的袒护。

“少爷……”白缘君瞧出文睿渊是真的动了气,不由得姿态放软,扯住他的袍角,楚楚可怜地哀求道。“都是妾身的错,少爷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文睿渊并未因她的此番举动软了心思,反而不耐烦地拂开她的双手,脸色不佳地训斥道:“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若再有这样的痴心妄想,文府怕是容不了你!”

这话霎时让白缘君脸色变为苍白,她是做梦也没想到,文睿渊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初是他娶自己过门的,她还沉浸在他的专宠之中,不过数日他便翻脸不认往日恩情。

白缘君在庸人居被训斥之事,很快地就传遍了整个文府,这大多要归功于整日里伺候的婢女。大宅院里的明争暗斗向来是受人关注的,不仅与仆人们自身的利益相关,更是因为没有其他的谈资而更广为传播。

从云在挽妆的身后为她轻打着扇子,屋子里已放好了冰块,但这日头仍旧热毒得很。

挽妆一边听着从云打听回来的消息,一边绣着架上的百鸟朝凰。再过不久就是凌姐姐的生辰,挽妆思来想去,凌姐姐贵为皇后,要什么样的珍宝没有,她能做到的也只能是拼心意而已。这百鸟朝凰,一则表明凌锦翾母仪天下的身份,二则凌锦翾也知这图极耗心力,她正借此表明自己看重两人姐妹情谊的心意。

主仆俩正说其他的笑话,屋外候着的婢女匆匆忙忙地跑进屋子。

“少夫人,宫里来人了。”

“哦?”这个时候,宫里来人做什么。挽妆搁下绣针,带着从云转下楼去。刚到厅里,便瞧见素日里跟着徐多福的银泰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妆……文少夫人。”银泰适时地改口,他还不大习惯称呼常挽妆为文府少夫人。他一向跟着自己师傅徐多福,叫惯了妆妆小姐。

“瞧你气色不错,这段日子过得很是舒服啊。”旁人忌讳着银泰的身份,纵使他现在不过是没有官职的内侍,但他的身后是徐多福,内定的总管人选,一般的官员都得赔着小心与笑脸。可银泰年纪与挽妆差不多,从前在宫里徐多福怕挽妆出什么事,总让银泰跟着,哪知跟着跟着,银泰那被压抑的性子完全被挖掘出来,什么爬树下水的事儿他可没少搀和。

“陛下的口谕,明日去城郊行宫避暑,文少夫人随行。”

“避暑?”挽妆瞅了瞅外面的天儿,也差不多是日子了,每年盛夏时皇室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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