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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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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般的风流潇洒,向等候在外面的常季兰略微行礼,就出了院子。这座行宫,他可还是第一次来,还没仔细地看过呢。

挽妆慢条斯理地拾掇着自己,她并不想跟常季兰一起去给太后请安,但她知道常季兰一定会等着自己,常季兰就像是潜藏在自己身边的细作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寻找能够打击到自己的某件事,某个人。

常季兰却非常有耐性,等挽妆拾掇完出来后,她云淡风轻地喝着茶。

“妹妹到底是文家的少夫人,倒让我这堂堂的珞王妃久等。”

挽妆朝她笑了笑:“多谢姐姐宽宏大量。”

两个人彼此笑着出了房门,经过院子时,挽妆还是悄悄地望过了一眼季兰和齐珞所住的屋子。

她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她不知道的,是那个人昨夜与季兰狠狠地大吵了一架,第一次没有先哄季兰。

虽然昨日徐多福让人来通传,说是太后需要静养,不见任何人,但今上孝顺,谁知道要讨好今上就得先讨好太后,于是一大早的,各位有品级的夫人们都递了帖子等着求见太后。

挽妆与季兰到的时候,太后所住的院子外已经等候了许多位夫人,说是太后昨日里身子又不太好,现今还没起,所以还没决定要见谁。

银泰是被徐多福临时打发过来帮手的,在宫里时太后身边的事儿都是由瑞英一手掌管的,但如今到了行宫,留了些人手在宫里,瑞英这边就有些忙不开,所以徐多福便让自己的徒弟银泰过来搭把手。能在太后跟前露脸,那是许多人都求不来的恩典,其他的内侍眼红也没办法,谁叫银泰的师傅是徐多福,是历经两朝深得太后与今上信任的大总管呢。

他大老远地就瞧见挽妆到来,随即招来身后候着的小内侍去知会里面的瑞英,自己笑着迎了上去。

“文少夫人,珞王妃,太后娘娘还没起。”

挽妆看了看那些等候着的夫人们,朝他点点头。她朝那些夫人们走去,想着和那些人一起等,季兰却脸色一拉,对着银泰呵斥道:“我是什么人,凭你也能来拦我。我今儿来就是服侍太后娘娘起身的,你还敢拦我?”

面对季兰的训斥,银泰没有出声,也瞧不出什么难看的脸色,他只是将头垂得很低。“太后娘娘的旨意,没起之前都不见任何人。”

“我不是任何人,我是珞王妃。”季兰再一次地对他强调着自己的身份,皇室人丁凋零,先皇只有先代寿王一个兄弟,只有今上和安王爷两个儿子,加上继承寿王王位的李齐昊和被封为珞王的李齐珞,满朝只有三位王爷,而安王爷年纪尚幼,还未曾娶亲,留在京畿的王妃就仅仅她一人。她理所应当地认为,她应该是受皇室宠爱的珞王妃,毕竟今上与珞王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常季兰再怎么咄咄逼人,银泰也自是没什么可怕的。她不过一个王妃而已,可他的师傅就连是皇后也要敬上三分,只要他不出错,常季兰就拿他无可奈何,再说,太后本来就不喜这位珞王妃。

见银泰纹丝不动,季兰怕在众人面前丢了脸,还想逼出个什么来时,挽妆却忽然站在她的身前。

“不要闹了。”语气淡淡的,像极了昨夜里齐珞所说的口气。

“你……”季兰自然是不服气的,可她还没有机会说出口,瑞英就从里面步履匆忙地出来。

“妆妆小姐你来得正好,快跟奴婢进去。”瑞英扫过一眼她身旁的常季兰,却无视地拉了挽妆就往里面走。

☆、第三十七章 隔花(2)

“瑞英姑姑,可是太后有何事?”莫名被瑞英拉进院子的挽妆轻声问道,太后总归年纪大了,身子也时常会有些不舒服,但瑞英姑姑是太后身边的老人,行事稳妥,怎的现在如此匆忙。

听了挽妆的询问,瑞英才低头附在她的耳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你进去便知道了。”

挽妆带着一脸的担忧跟在瑞英的身后,太后是安家的靠山,而安家是常家的靠山,而她的靠山是常家,因此太后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们觉得不安。当初太后要选她入宫,也有出于扶植安家势力的考虑,但挽妆态度坚决,安慧英也一旁双眼通红,最终使得太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安家即便是有闺女入宫也比不得从前的辉煌,这是从前肃宗的恭顺皇后安青说过的。

安慧宁靠在重叠起的枕头上,冷眼看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这人的美貌不输凌锦翾,性子比她更温柔,或者说因为是青楼出身,所以更知道怎么样讨人欢心。

“母后,”金一吹了吹手里的白玉花瓣碗,用勺子舀了起,自己先尝了一口,觉得温度适中才递到安慧宁的嘴边。“这是郑御医为母后开的药,母后喝了身子就会清爽些。”

安慧宁扫过一眼,既没出声拒绝,也没动嘴喝下去,两个人就这么笑意盈盈地面对面地僵持着。直至挽妆的出现,安慧宁的脸上才浮现了一丝笑容。

“到这里来。”她朝挽妆招了招手,那个地方坐着的人正好是端着药碗的金一。

挽妆为难地看了眼金一,站到她身旁,向了她请安问好。“原来金妃娘娘也在,民妇给娘娘请安。”太后摆明地拿她当挡箭牌,却让她此刻不知觉中得罪这位正当宠的妃子。

挽妆是硬着头皮过去的,幸好金一没有生气,依旧笑得和蔼可亲,将手里的药碗递给她。“母后的身子近来一直不打好,以前在宫中,你也不太方便来探望,如今在行宫里,你可要好好地替我与陛下尽尽孝道。”

挽妆望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心中再次叹了口气。笑着说话,不代表没生气,有些人就是笑面虎。不知怎的,提及笑面虎时,挽妆不可置否地就想起了文睿渊,常年挂着一副风流的笑容,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还好你来得及时。”挽妆刚坐下,安慧宁就伸手将她手中的药碗接了过去,径自喝下。

“齐华哥哥喜欢,太后娘娘也跟着喜欢,不好吗?”见屋内只剩下瑞英一个人在伺候后,挽妆才试着说出这句看似劝慰的话。

瑞英侯在床边,将安慧宁喝完的药碗接了过去,挽妆起身将她嘴角的药汁擦拭干净。

“男子大多看中女子的容貌,她确实挺美的,若是个大家出身的,哀家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可偏偏是那样低贱的出身,哀家还能同意她位列妃子之位便已是极限。”

到底还是差一个出身,挽妆低垂着眼,轻轻地揉着安慧宁的肩膀。“可若是因她而让齐华哥哥与您之间有什么误会隔阂,始终不好。”

安慧宁舒服地闭上眼睛,这样的手艺还是要挽妆来做才最得她的心。“傻丫头,她不会蠢到去动什么手脚的,哀家是陛下的亲身母亲,她要真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哀家也就放心了。因为一旦她这么做,陛下就会对她产生厌恶的。”

到底还是知子莫如母,挽妆仔细想来,事实也的确会像安慧宁所说的那样发展,齐华不是个昏君,后宫里的这些事他都清楚。

“倒是你,回京之后多跟皇后说说,少使点小性子,什么事别一倔到底,伤了陛下的心,让别人捡了好处。”

“是。妆妆回京就去见凌姐姐,凌姐姐自幼就性子傲,还得娘娘您多担待点。”听她这样的说法,挽妆明白一定是凌姐姐与齐华哥哥之间为了什么争吵,以凌姐姐的性子不会先低头,从前也一直都是齐华哥哥让着凌姐姐的,这次怕是真气坏了,才会带着金一出来避暑。

“哀家担待有什么用啊,”安慧宁握住挽妆的手,让她坐到面前,轻声道:“哀家知道她呀就是性子倔强了些,心倒是不坏,只是她的夫君是天子,不是普通人,有时候许多事情没必要争得那么清楚,一笔一笔地算来,伤的会是自己。”

挽妆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妆妆会好好地劝劝凌姐姐的。”

安慧宁看着她乖巧的模样,长长地叹了口气,要是凌锦翾有挽妆一半的聪慧就好了,那个金一怎么看都不是个简单的人,论手段,凌锦翾很难斗得过她。

吃了药,又歇息了一日,安慧宁的脸色自然好了许多。她一番梳洗之后,才让瑞英去叫那些候在外面的各家夫人小姐们晋江,自己由挽妆搀扶着随后到正屋。

齐华给安慧宁挑的这处院子是新选的,从前她住的那屋子因上月走水,正在修葺当中,他特地让徐多福好好地选了处安静的院子来给她落脚。这院子除了齐华的居所外,离其他人所住的地方都很远,院子里种满了许多的梨花,春天的时候满院子的飘白,但到了夏日里,绿色便遮满了整座院子,那星星点点的阳光里还偶尔能瞧见小巧的梨子。

常季兰走在最前方,身后是各陪同避暑官员的夫人女儿们,她得意洋洋地昂着首,由银泰的指引到了正屋。屋内左上方首座已经端坐了一个人,正是光鲜亮丽的宠妃金一。

“给娘娘请安,娘娘无论何时看起来都是最美的。”常季兰自然不会放过能够讨金一欢心的任何机会。

金一依旧淡淡地笑着,没怎么亲近也没怎么疏远,轻飘飘地偶尔答她一句话。屋内不时有其他人随着附和。

一声“太后娘娘驾到”,瑞英便随之掀起了竹帘子,挽妆扶着安慧宁慢慢地度步进来。众人见到她的到来,纷纷住了口中的话题,一长溜地给她请起安来。

安慧宁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挽妆正要下去时被她抓住衣袖。瑞英会意地在挽妆的身后搁了张凳子,挽妆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了下去。

“到哀家这里来,就不要拘束,这里不是宫里,大家就当做是陪家里老人坐坐,说说话。”

“是,太后娘娘。”安慧宁的话语刚罢,便有人急着抢功回道。

常季兰本是坐在右边首位的,无奈挽妆也坐的是右边的位置,这样比划下来,生生地将常季兰的首位逼成了二位,常挽妆还是高高在上。

她有些气恼,正想说什么时却忽然瞧见金一看过来的眼神。那是在警告,警告她别轻举妄动。

☆、第三十八章 隔花(3)

常季兰出人意料地没出声,挽妆在无人注意之时悄悄地扫过一眼她,想不到她终于学聪明了,知道在太后面前闹起来,输的人只能是她自己。

金一打头,带着满脸的笑容奉承着安慧宁,当着众人的面,安彗宁自然不能像之前在里屋那样不给她台阶下,她们之间的角力才刚开始,谁要先沉不住气谁便是输了。安慧宁不是凌锦翾,虽然先帝只娶了她一位妻子,但那些天天都巴望着圣宠的人也不在少数,怎么算计别人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晓。

这么假笑着说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安慧宁就揉着额头,称有些累了,回里屋歇着去,留下一干人等自己说着话。

太后前脚刚走,这厢里常季兰就冷笑着望向挽妆。

“虽说你是我嫡出的妹妹,但怎么也这般不讲规矩来了。”常季兰摇着团扇,轻笑着说:“莫非从官家小姐降成白丁之妻,就什么尊卑都不讲究了。”

席间已有人随着常季兰的话偷笑起来,挽妆也淡淡地笑起来,但并没有出口反驳。瞧她这般服输的模样,素来在她那里讨不到好的常季兰更来了劲头,继续说道:“不过也是,若是有品级的人家你也怕是嫁不进去,也只有文睿渊那样的白丁才能忍着娶你回去……”

她甚为得意地说着,席间也有人开始小声地附和。话说得如此难听,金一都没有出声制止,想必她也是等着看自己的笑话,毕竟挽妆最要好的人是皇后凌锦翾,而不是宠妃金一。

“姐姐若真的要这般说,妹妹倒还想起一件往事来,当年的月下邀约……”

“够了!”挽妆的话语刚出,常季兰就变了脸色,她一边大声地喝住挽妆,一边偷偷地拿眼看过金一。

席间因她的这一声,霎时安静下来。金一轻轻地咳嗽几声,由身边的宫女从座位上扶起:“听陛下昨夜里说,今日想去狩猎,不如我们都去看看吧。”

她起身带头,其余人等随即起身跟在她的身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向狩猎之地而去。

常季兰走在金一的身后,摆明要讨好这位宠妃,与她不同的是挽妆刻意地落在最后面。从云有些不满地瞪了瞪前方的人,被挽妆一个响指打了过去。她明白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从前是凌姐姐得宠,那些人便围在凌姐姐身边,如今得势的是金一,那些人又都围了上去。这样的趋炎附势,是她最不屑的,而且金一知道她与凌姐姐交好,岂会容得下她,她还不如远远地躲着,免去随时可能降临的责罚。

徐多福远远地就望见这群花花绿绿的女人到来,忙堆上笑脸给金一请安。

“陛下呢?”金一在他的搀扶下,缓缓地走到主位上坐下。

“陛下偕同珞王爷一干人等进林子打猎去了。”徐多福亲手给金一上了茶,眼光偷偷地打量着下方各自落座的家眷们。

挽妆带着从云坐在某个角落里,看见徐多福投来的目光,微微地点点头,那人随即收回担忧的目光。

天气十分炎热,从云跪坐在她的身旁给她打着扇,她自己也摇动着团扇。日头高照,真不知齐华哥哥是发了哪门子的疯,这种天气去打猎。目光所到之处,众人也都是满脸的汗水,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清爽的屋子里去好好歇着,但金一在上面端坐着,也只好都硬着头皮看过去。

就在众人都快成汗人时,一串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起。她们还没来得及起身,便看见齐华带着众人返了回来。

“陛下……”金一欢喜地起身,急匆匆地从位置上下去。

“传御医。”齐华并未正眼看他,只冲着她身旁的徐多福吼了去。徐多福这才注意到,齐华身后是被人扶住的齐珞,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脸色苍白,像是受了重伤。

顺着徐多福的目光,一直跟在金一身后的季兰才看见自家相公受伤的模样,怎么会突然受这么重的伤。她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望着齐珞。

不止她,挽妆也瞧见齐珞的伤,那样惨白着脸的齐珞是她从未见过的。衣服上的血点在她的眼中晕染开来,让她的眼前整片的都是红色。

“齐珞哥哥……”忽然有种恐惧涌上心头,挽妆在想,齐珞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的。就算他是和季兰恩爱地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的心十分酸痛都好,只要他活着就好,只要让她能再看见活生生地他就好。

她扒开挡在前面的人群,向齐珞跑了过去。

她的一举一动,早就映照在齐珞的眼眸之中。从看见这一群的家眷开始,他就在寻找着挽妆的身影,瞧见她此刻担忧的面容,他嘴角浮现出浅浅的笑容。

她,到底还是他的挽妆妹妹。

她,到底还是在乎他的常挽妆。

正当挽妆就要冲到齐珞的面前时,忽然被人扯了出去,那股力道很大,让她踉跄着朝一旁跌倒过去。

一双手臂稳稳地接住了她,更是随即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她的耳边传来熟悉的调侃声:“夫人这般担心我?为夫只是受了小伤,不碍事的,夫人不必再担忧。”

“我……”挽妆对上那双戏谑的眼,说不出话来。

她……方才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一见到齐珞受伤就慌了神,竟然当众向他跑去。

文睿渊待她站稳后,才松开抓住她的手。声音很低,附在她的耳边埋怨道:“夫人你可是我文睿渊的夫人,不是李齐珞的王妃。”

他说的有道理,她再也不是当年的常挽妆,再也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担忧齐珞。他是季兰的王爷,她是睿渊的夫人,他们之间的姻缘早就断了。

“我……”挽妆愧疚地转过身,眼睛不敢看向他,只低低地说道:“是我做错了,以后不会了。”

那人意料之中地,狠狠地按过她的额头,然而说出的话语却教挽妆错愕不已。“吃那么多,没见多长点肉,连个常季兰都挤不过。要是下次再挤不过她,我可要你好看!”

☆、第三十九章 隔花(4)

见挽妆被自己的话惊呆在原地,睿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自己扶着腰走到前方,向齐华请了个先行离开的旨意。

直至他的背影渐渐地淡出人群,挽妆才回过神来,连忙提着裙子向他追去。

齐珞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这次没能抓到她的离开,可是没有关系,以后他还有的是机会。能够确认挽妆的心还是向着自己的,就算受的伤再重又有何妨?

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冷笑,常季兰并没有察觉到,看见齐珞的伤,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混乱。那猩红的血色在单薄的衣裳上蔓延出来,她惊慌地哀求地望着匆匆赶来的御医。她忽然害怕起,假若李齐珞真的不在世上了,她应该如何活下去?有这番的想法,是为着他王爷的身份,还是其他呢?季兰也不清楚,也没有时间去想清楚,她满眼,都是这片绚烂的红色。

那厢里众人都在关注着珞王的伤势,而对于远去的文睿渊并没有任何人留意到。

他撑着双腿,步伐有些蹒跚起来,胸口的伤处因之前为救挽妆又重新裂开,似乎血迹再次渗透出来。

自知先前做错事的挽妆埋着头,未发一语地跟在他的身后,毕竟是她做错了,待回去后他有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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