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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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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喜欢那个人,所以我放弃表白自己的心意,我想就这样守着她便好。我以为她会和那个人成婚,然后过上幸福的生活,可万般没想到,她没有和那个人在一起,她只问我,若她的心中装的是别人,我可还愿意娶她?


☆、第一百三十五章变故2


我有什么不能娶的,单单就她肯嫁给我已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所以睿渊,你不要怨恨你娘,你娘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若是从前告诉你这些,你怕是也不会懂得,直至现在你也有了心爱之人,想必能够了解我的这些话。自从你娘去了之后,我便常常奔波在外,想借此来填补心中对她的那份刻骨思念,却没想到冷落了你,让你变成那样风流**的性子……”

这一长篇话说下来,文容初有些支持不住,大口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抓住睿渊,半点不肯松开。

“父亲……您先歇一歇吧。”睿渊给他轻轻地抚着背部,让他好过一些。

文容初闻言露出虚弱的笑容,他抓紧睿渊的手,挣扎着继续说道:“我不能歇,这一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了。你听我说,那个计划你还得进行下去,我走了之后你可以戴孝三年趁机先离开京畿。”

“父亲……”睿渊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打算,这的确是个很好的借口,可是眼下挽妆身怀有孕,需要静养,他不能丢下挽妆自己离开京畿。

睿渊的犹豫被文容初看在眼里,他自然也清楚自己的儿子恐怕是丢不下挽妆一人在京里。可是错过这样大好的机会,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下一次的机会来临。

“罢了,现在那位也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你也可以顺着我们预先设定的计划来进行,只是若真有万不得已时,你一定要保住文家。记住,你是文家的掌舵人,文家上下几百口人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是,父亲。”睿渊朝他点点头,又郑重其事地向他承诺道:“我一定会守护文家的。”

“你先下去吧,我乏了。”

睿渊望了望文容初,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他的脸上自然都是倦意。他应该是真乏了,睿渊小心地将他放平在床上,为他掖好被角后才缓步绕出屏风。

“你这几日都在这里守着老爷吧。”

站在门边的裕成闻言,朝睿渊回了句“是”。其余众人见到睿渊出来,都急忙迎了上去,挽妆被庆春和从云扶着,站在一旁看他的热闹。

“妆妆,我先送你回去,你站这半日怕是有些累了。”推开众人,睿渊独独地向挽妆走来,从庆春和从云手里接过她的手,自己将人揽在怀里,缓缓地送她而去。

庆春和从云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裕成望着从云离开的背影,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谷雨香脸上未露半点的怒意,抓住衣袖的手却用力地露出了青筋,白缘君摇着手里的团扇,扫过她一眼,带着秋儿缓步离开。

见白缘君离去,向元柳朝裕成嘱咐了一声:“裕总管,若是老爷醒了请派人知会一声。”

裕成闻言点点头,回了句“好”。

她得了这话,便由椿儿搀扶着离开。只剩下谷雨香一人,她笑着朝裕成看过一眼,也带着婢女离开。

望梅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只传来里屋一声若有似无地叹息声。

那些故人,都已经离开了。

文容初睁大了双眼,望着窗户外那株大树斑驳的树干,他记得搬进文府时,它还只是棵小树苗,如今都已经成为参天大树了。阳光从稀疏的树叶里渗透下来,铺了一地的星星,或者是满天升起的灯笼。

他听见那个懦懦的声音唤着:“泓哥哥,你许我的灯笼呢?”她的笑颜如花,站在树下,望着他的这个方向伸出双手。

是在叫他么?为何叫出的名字却是“泓哥哥”呢?

在他疑惑间,他看见一个人从他的身边经过,朝她走去。那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在他的记忆里反复出现过许多次。他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那人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她朝他笑得更欢快,两人携手朝树荫里漫步走去,在他的眼前消失。

能够这样守着她一辈子,就已经是他的福气了,更何况他们还有睿渊。

他裂开嘴笑了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沉默不语,脸色也阴沉得要紧。这是萱姨说他的,偶尔他会看见萱姨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怜爱与不忍。他不清楚萱姨与父亲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他知道,萱姨总不会害他,相反的在让他继承了文家的财产后,面对他时总是露出歉意。

萱姨说,对不起,不归,要你走上这条路。

萱姨还说,对不起,不归,明知问雪她……却还是要你娶她。

他朝萱姨笑了笑,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年少时不满文家欺负于他们母子,若是文家肯收留,他母亲也不至于惨死破庙里,所以他满腹的仇恨之心,只要能狠狠地惩治那些人,他做什么都可以。

至于问雪,真的是心甘情愿,哪怕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昱泓。

曾经的那些过往像一幅画卷般,在他的眼前一一地展开,他看见母亲朝他温柔地笑着,向他伸出了双手,她等他已经等得太久了。

屋子里最终归于一片平静,文容初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一抹极浅的笑意。窗外的阳光洒落进来,停留在他的床边,一点一点的光亮,是夜空里冉冉升起的花灯。

睿渊小心翼翼地扶着挽妆,她近来身子又沉了些,本不该让她这么奔波的,但父亲的病确实到了尽头,身为儿媳无论如何也得去探望一番。

最近她的脾气越发的不好,她心里也是知道的,她自问若是有人这么阴阳怪气的,自己是决计受不了的,可睿渊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仍旧待她极好。

她的目光落在他搀扶住自己的手上,他扶得很小心,害怕自己有个什么万一。

“睿渊……”

听得她的唤声,睿渊抬起头来,望向她依旧是温柔的笑意。

她有些犹豫,但望见他脸上的笑意还是将心里的话脱口说出:“睿渊,将你府中的妾室都遣送出去,可好?”


☆、第一百三十六章变故3


她忽如其来的话语让睿渊略微错愕,这个问题他并不是没有想过,从前过那样的生活是因为他无所谓,谁来做他的妻,谁来做他的妾都无所谓,可如今他的心里有了挽妆,自然而然地会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只是,里面年资最长的谷雨香跟他差不多已有五年,最短的白缘君也有足足一年,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们来开这个口,所以才会迟迟未办。他希望,这一次也不过是挽妆突发的询问,前段日子里挽妆每次发脾气都会恶狠狠地威胁他,要他遣送家中的妾室。

他扬起亮晶晶地双眼,朝她点点头,回道:“好啊。只要夫人开心,怎么着都行。”

但他却想错了,这一次的挽妆是认真的,并非是气话。

“如此这般,那我就让裕成挑几处宅子,送她们离开。”

“妆妆……”她认真地说着那话,从前不曾说过的后续,睿渊一时间失神,与预料中的娇嗔完全不一致的反应。

见他那般模样,挽妆只以为他是舍不得,毕竟是跟在身边那么久的人,可这个问题也是她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的。何语柔那件事的真相已逐渐清楚,表面上是谷雨香为了谋夺权势而栽赃嫁祸,实际上的黑手却是素来不问世事的向元柳,若真是妾室间的争权夺利,她并非不能容忍,毕竟人活一世都是为自己谋算的。可是这件事远远没有表面上所见的那么简单,向元柳跟金一是什么关系,虽然她现在还没能查得仔细,但她们之间隐隐存在着某种联系,所以她不想舀睿渊去冒险,在不明敌人企图之前就直接将他们都扼杀在摇篮中,连芽都不能发。

她不想与人打赌,因为那个赌注是睿渊,她舍不得。

睿渊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庆春与从云,示意她们不要跟上来,自己再扶着挽妆到回廊亭中坐下。

“妆妆,我明白你的心思,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也容不下其他人。可她们毕竟是进府一段日子的人了,若是没有任何的出错都将她们都遣送出府的话,只怕世人要说你嫉妒了。”

他像个孩子般,蹲在她的脚边,言语恳切。

挽妆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丝毫都没有要移开的意图,长久她才叹了口气:“我不怕别人说我嫉妒,我只怕……”后面半句她还是自己咽了下去,睿渊日日忙于文府的生意,已经非常疲惫,她不能让他操其他的心。

“你若真是这个意思,”睿渊微微皱眉,仔细想了一番才缓缓说来:“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这事虽是个难题,但迟早都是要解决的,既然挽妆将话提到这里,他理应顺丰推舟才是,也免得惹了挽妆的不痛快。

他虽有些勉强,但终归是同意了自己的做法。她的苦心若是看在他的眼里只是嫉妒也没有什么,因为她的确觉得那几房碍眼,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女子愿意分享自己的丈夫!从前顶着贤名不过是母亲与太后怕自己嫁不出去,如今她已为人妻还在乎这些虚名做什么。

“你小心些。”睿渊扶着她起身,带着庆春和从云回了清荷苑。

文容初最终没有熬过几日便驾鹤西去,当初那大夫说是熬不过秋日,没想到一语成籖,还真是如此。

文府大门口挂上了白色灯笼,府内上上下下也都着上了白衣,像是那一年京畿下过的最大的雪,将四周全部都覆盖,眼前除了白茫茫还是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

因挽妆有身子,也就没有亲自守灵,这一切就全落在睿渊的身上。见他日渐消瘦的模样,挽妆心疼不已,却帮不上任何的忙,只得困守在清荷苑内养胎。

这孩子似乎也感应到府中有事发生,不像平日里那么折腾挽妆,连着好几日都静悄悄的。挽妆得了安宁,从云却吓得不成模样,与庆春一番商量后就忙请大夫入府来瞧,直至大夫把过脉确认孩子无事后,她二人才搁下心来。

文容初谢世本是件大事,丝毫不亚于朝中丞相过世,今上虽没有亲自前来吊唁,却遣了银泰前来颁旨,大体内容不外乎肯定文容初这一生的种种功绩,曾辅助先皇拨乱反正什么的。

银泰颁旨的那日,挽妆也在从云的搀扶下到了正厅,她跪在睿渊为她加的垫子上,银泰偷瞄一眼也装作没看见,将旨意颁完。

“文少爷,”银泰将旨意递到睿渊手中,“请节哀。”

睿渊接过旨意,交到身后的裕成手中,又从裕成手里接过一袋银两塞到银泰的手中。

“文少爷,不必客气。”银泰假意推却着,这趟差事本就不是好差事,别人家里死了人,谁会打发赏钱。所以众人都不愿意来,徐多福苦着脸看向银泰,这个时候他能欺负的怕也只有自己的徒弟了。不过银泰却不觉得有其他,就算是得不到赏钱他也愿意走这么一趟,因为这趟里能见到挽妆。

挽妆瞧他那副假惺惺的模样,心中轻笑了几声。“公公是宫里的大忙人,我们不敢留公公喝茶,这点东西就算是给公公的茶钱,请公公收下吧。”

她出声了,银泰自然就没有再拒绝,将银钱袋子收到自己的袖中,转身对身后的宫卫军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候着吧,陛下尚有几句话带给文少夫人。”

宫卫军领声而出,挽妆也在从云的搀扶下转过身,朝侧厅走去,银泰跟在她的身后。

裕成见此,便嘱咐在场的众人都散了去。不一会儿,院子里便又恢复了安静,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谷雨香留在灵堂外接待吊唁的来客,向元柳自然又是称病回了清幽苑,白缘君瞧瞧她二人,带着自己的侍女候在睿渊的身后。

睿渊站在原地,未动分毫,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挽妆进的那间侧厅。今上特地派人带话给挽妆,究竟是带的什么话?他不是不信挽妆,只是……挽妆与齐华自幼青梅竹马,难保不会因为与齐华的情谊而出卖文府。

他的眉头紧皱,直至裕成在旁轻咳几声才舒展开来,扫了一眼身后的白缘君,面无表情地朝灵堂内走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变故4


“说吧,陛下有何话要带给我?”挽妆靠桌坐了下来,从云候在她的身后。

屋内只有他们三个人,银泰微微一笑,从自己袖中掏出一大包物事来,递给从云。“我临出宫的时候,陛下说让我瞧瞧您的情况,若是需要御医来安胎的话,直接差人去御医院请便是了。”

自打太后离世后,挽妆就没再进宫一次,自怀有孕后更是整日都呆在文府里,哪里都懒得动弹。这般看来,齐华到底还是惦念着她,而她也太疏忽与他的情谊了。

从云小心地打开银泰递来的物事,里面包着一对颇为精致的小金镯子,瞧这模样应该是为新生婴儿准备的贺礼。

“镯子倒是挺精巧的,帮我谢谢你师傅了。”挽妆掂在自己手上看了看,之前帮齐华送来赏赐的人并不是徐多福,这应该是徐多福私下借着银泰到文府的机会特地补上的。

银泰摸摸头,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挂着长命锁的银链子,递到挽妆的手里,不好意思地说来:“妆妆小姐莫嫌弃我给小少爷的礼物不值钱。”

挽妆朝他笑着,将银链子收到金镯子一堆里,轻声道:“你还有一堆家人要养活,这银链子让你破费了。”

“妆妆小姐不嫌弃就好。”想常挽妆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珍宝礼物没见着过,光说今上当日送到文府的赐品都是选的上等贡品,他这样普通的银链子只能说是凑份心意罢了。

挽妆将金镯子和银链子重新包好,递给从云收起来,自己端了杯温水慢慢地喝起来。“近来宫里可有什么动静?”

银泰歪着头,仔细想了一番后回道:“宫里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不过……不过朝堂上倒是有些动静,右相大人领头上书请陛下立宸贵妃为后。”

杯子被她重重地搁下,让一旁的从云好生吓了跳,只见她脸色逐步变得难看起来,说起话来也是咬牙切齿的:“这人还没走多久呢,就急着爬那个位置了。”

银泰默默地听着她的话,待她说完才继续回道:“不过陛下没准这折子。”

“他自然是不会准的,今日是皇后的位置,明日便是太子的位置,如今太子没有母亲的照应,太后又已辞世,锦暮也被贬官,太子一脉的势力倒真的是树倒猢狲散,没几个人了。”

“那妆妆小姐接下来要如何做?”先帝就是靠文府襄助才能顺利登上宝座的,如果挽妆也能利用文家的势力才支持太子,太子一脉不是没有希望的。银泰心中是这么想的,双眼偷偷地打量着挽妆。

她摩挲着杯口,陷入沉思中没有言语。若是从前的文家怕是真的有办法,可惜现在的文家……她的目光朝房门的方向看去,睿渊日日为了文家的生意愁容满面,她怎好用文家仅剩的财力去帮助太子呢,且这文家本也不是她的。

“你先回去吧。”半响,挽妆朝他摆摆手,银泰将她为难的神情瞧在眼里,弯下腰退了出去。

夜里天空一如既往地黑暗,四周也十分安静。

睿渊一身孝服从灵堂缓步离开,谷雨香守了一个白日,他离开时让白缘君换下了谷雨香。谷雨香难得见睿渊对她如此体贴,当即就红了眼,睿渊朝她挥挥手,自己独自朝庸人居的方向而去。

“少爷……”裕成紧随其后,一直跟他进了庸人居。

他日日都留宿在清荷苑,很久没回过庸人居,此时夜深,庸人居的下人们都以为他不会回来,偷起懒来。

没人,正好合适。

裕成进屋后将烛火点燃,睿渊坐在椅子上沉吟不语,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日间银泰与挽妆在屋内说话的情形。舀文家来打赌,这个赌注太大,他不敢赌,于是做每一件事都必须小心翼翼。

“少爷,”裕成走到书桌前,硬着头皮将话说了出来:“少爷,不如趁此机会,离开京畿吧。”

睿渊轻轻地叩着桌面,响声有些凌乱。

“少夫人始终都是与那位关系深厚之人,万一她不站在少爷这一边,届时少爷想走也走不了。”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走。”睿渊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清冷地如同夜里的月光。

“可是……”

“好了,”睿渊像是做出了决定,收回叩在桌上的手,对裕成郑重其事地交代道:“你通知翼州等分店,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加快计划的进行,今年年底要再关翼州、荆州分店,另外青州等地的新店要在年初就正常运转。”

裕成望着他,他作出的决定向来就不容易更改,看来自己是没有办法说服他了,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朝门口走去。

“裕成。”

裕成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还坐在椅子上的睿渊。

“明年年初你就准备离京吧。”

“少爷!”裕成震惊地望向他,他这话里有不祥的味道。

“文家总要有掌舵人,如果我真的出不去了,你就是文家的掌舵人。”

“少爷!”裕成更大声地唤着他,他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面对裕成的不赞同,睿渊依旧望着窗外的夜空,又是十五到了么?今晚的月亮分明地圆啊。

月亮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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