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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后背冷汗淋淋。嘶声道:“老儿,你在逼我咬舌自尽!”
延庆帝嗤地笑道:“咬断舌头能自尽的话,朕这宫里便无割舌的哑人了,爱妃莫再羞怯,朕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雪冷冷道:“咬断舌头的确死不了人,可是舌头断后涌出的血呛入肺腑,人会很快窒息而死。老儿,我死很容易,只怕你到时想死都死不成!”
延庆帝有些恼了:“小女子这般冥顽不灵!朕倒要看看你这贞烈的女子,是怎样跪在朕的脚下。求朕怜爱!来人,侍候贵妃服用春香茶!”
五名女护卫脱鞋上床,两人压身,一人压头,一人捂鼻,一人灌茶,完成之后,解去捆绑沈雪手脚的绳索,离床垂手,静候一侧。
沈雪翻身跳起,向殿门冲过去,不过是刚到大殿中央,双腿瘫软再迈不出一步,身子倚着殿柱软软地滑落下去,一汩热流从小腹升起,涌向四肢百骸。沈雪打了个寒颤,颤抖中,她无意识地翕动双唇,无意识地挺起胸膛,一张脸孔粉红致致,呼吸中隐隐透出清香。
沈雪紧靠殿柱,紧握双拳,强压着那种有如万千毒蚁噬心的骚动,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服过药的延庆帝也按捺着冲动,老眼一眨不眨盯着媚药性发作的沈雪,等待着这性如烈火的女子跪伏自己身下热情如火。
沈雪无声呼唤着慕容迟,全身都在颤抖,视线有些模糊,有一层金色光晕漾开。
一位锦衣青年打马急驰,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两天两夜人不离鞍,马不停蹄,马儿口吐白沫倒下,锦衣青年离马狂奔。云川府城外,山清水秀之地,大火熊熊燃烧,一阵阵哭声揪心扯肺。筋疲力尽的锦衣青年一步步走过去。火焰吞噬着躺在圆木之上的女子躯体,旁边跪着云川府卫所守备,正痛哭失色,哭得声嘶力竭,哭得送葬的人们个个泪流满面。
锦衣青年转身离开,每走一步,如行刀锋之上,每一步落下,都似有鲜血滴落。
三天之后,云川府卫所守备被绑缚刑场,罪名是传散瘟疫,致满城百姓十死其三。守备被激愤的百姓一口口咬死。
有冰凉的泪水从眼中滑落,原来在那一世,染上瘟疫而死的她被守备挫骨扬灰,泪眼朦胧中,沈雪想起来,那有着熟悉脸孔的锦衣青年,是沐家王朝的二皇子沐容驰。是他抓住了杀害沈父的劫匪,是他的支持让她保住沈家商业,是他令杀她的凶手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延庆帝苦等一柱香的时间,也不见沈雪化身女狼扑上来,看她垂头坐在地上,倚靠殿柱一动不动,不由得又焦又恼,喝道:“侍候贵妃用春香茶!朕就不信她能扛得住春香茶的媚劲!饶你三贞九烈,也得变得最放浪的荡妇!”
使不出力的沈雪又被灌下一碗媚药。药性很快发作,汩汩热流如波浪向四肢百骸涌去,荡起滔滔回浪在身体深处烧灼,仿似千万条毒蛇在体内游走。沈雪咬破了嘴唇,血沿着嘴角滴落在月白色的衣裳上,指甲划破了掌心,血从指缝里流出洇入地上的红毯。
沈雪的身子剧烈颤抖,汗珠从每一个毛孔沁出,她咬着唇,攥着拳,尽管她在以绝大的意志力忍耐着媚药的冲击,神志也开始模糊。
又一层金色光晕漾开。
六月荷花宴。
乘彩舫,过莲塘,棹歌惊起睡鸳鸯,游女带香偎伴笑,争窈窕。兢折团荷遮晚照。
护国公府沈雪与庶妹站在画舫船头,含笑望着映日荷花。画舫中央,三五贵女弹琴起舞,引得附近画舫中少年郎频频相顾。一女似是旋舞得急。娇躯失控,直向船头摔去。庶妹伸手相扶,就在扶住的一瞬间,那女以肘猛击庶妹胸腹,庶妹闷叫一声,倒退两步,将弯腰摘莲的沈雪撞下船去。
另一画舫里,有人急跳入水,将沈雪救起。那是新科状元郎,夺文武双魁。
状元郎向护国公府求娶嫡长女。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沈雪嫁作状元妻。
亲王府二王子退回了护国公府送来的沈家庶女的生辰帖。
滂沱大雨,午门外,护国公府以通敌叛国罪满门抄斩。沈雪呆呆地望着殷红的血混着雨水在大地上描画出最惨烈的图画。
亲王府一马飞奔,奔向午门刑场。马上的白衣少年看到刀光一闪,寒刃刺入沈雪后心,状元郎手腕翻转,刀锋在沈雪体内搅动。
大义灭亲的状元郎初授昭勇将军。
三年后,白衣少年起兵,杀入宫中,将皇帝吊死在午门的城楼上,永不收殓,将状元郎赤身绑在午门外。像驴一样拉磨,昼夜不停,阳光晒毁了他的脸,晒瞎了他的眼,晒得蜂迷蝶猜的昭勇将军变成一具干尸。
被欲火灼烤的沈雪,神志恢复一丝清明。那白衣少年,乃慕氏王朝亲王府二王子慕容驰。沈雪破烂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害她的人,都会求死不得,死得不能再死。
延庆帝服下的丹药,药劲儿已经过去,很有些萎靡,望着满头满脸汗水的沈雪竟在微笑,气得七窍生烟,喝令女护卫再次给沈雪灌下一碗春香茶,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人敌得过太医特制的春香茶。
汗水湿透了衣裳。沈雪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骨肉都在渴望大力揉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快来蹂躏我吧,她无意识地舔着渗血的嘴唇,无意识地右手抓住左腕,拔出短刀,插进大腿,三寸刀刃全部入肉,剧痛令她勉力维持最后的清明。
在这最后的清明里,沈雪努力运转前世习练的玄功,无声念起独孤九剑的剑诀: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万物。动静之机,阴阳之母,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唯一贯……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
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烧成了最炽热的流火,冲击着她的血脉,好像利刃从骨骼上分分寸寸切割而过,沈雪竭尽全力控制越来越猛烈颤抖的身躯,咬紧牙不愿吭一声,却止不住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呻吟。
延庆帝大喜,太医说得对,喝下春香茶,烈女变**,延庆帝又吞下两粒丹药,再忍不得将佳人搂进怀里压在身下的冲动,伸手来抱药性大发的沈雪。
冷光一闪,带起血珠飞溅!沈雪拔出了插在腿上的短刀,短刀从延庆帝面前划过。
延庆帝大惊,后退,大怒,喝令女护卫再灌春香茶。
女护卫甲迟疑:“陛下,再灌春香茶,这人就要毁了,陛下不当为一刻之欢,要了沈家小姐的命吧,奴婢倒有办法,令沈家小姐再也不能自持。”
延庆帝气喘吁吁:“什么办法,说!”
女护卫甲:“沈家小姐中春香茶之毒已深,全凭生来烈性撑到现在,她是闺中女子,既不知有男女交合之乐,也不曾见过男子躯体,陛下何妨召一美人临幸,告诉沈家小姐欢爱之妙处,有时候压倒骆驼只需再加一根稻草。”
延庆帝大乐:“何须召美人来,你就是朕的美人!”一把抱住女护卫甲,三两下除去彼此衣裳,在宽大的拔步床上滚了起来。
沈雪剧烈抖动,难以忍耐的火烧火燎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细微的呻吟变成低沉的哼叫不断地从她喉咙里涌出来,越来越急促。
延庆帝大喜,抛开光溜溜的女护卫甲向沈雪冲过来。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声响彻长安的夜空,震得大地嗦嗦晃晃。
延庆帝一窒。这响声,听过一次,爆炸引起的大火烧掉了四分之一个皇宫,次日的金銮殿上。朝臣无不认为是天雷,文臣清流趁机谏言减轻役赋,上敬天道,下安民心。延庆帝心中慌慌,难道是那道减赋减役的诏书一直扣着未发,上天恼了他?延庆帝胯下那急吼吼的玩意儿顿时软了下来。
沈雪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巨响,极度燥热的身体拂过一丝凉意,慕容迟,开炮吧,炸平这宫殿。炸烂这囚笼!她紧闭着眼。强行运转玄功来抵抗那灼烤每个毛孔的炙热。
延庆帝惊疑不定。披上衣服往殿门走
有内侍跌跌撞撞跑进来报:“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天雷又劈来了,又烧起来了!”
延庆帝踹那内侍:“劈哪里了?哪里烧起来了?”
内侍结结巴巴:“金,金銮殿,慈,慈宁宫,坤宁,坤宁宫,都,都被劈了!”
金銮殿是延庆帝的地盘,慈宁宫是太后的地盘。坤宁宫是皇后的地盘,三处南楚最尊贵的地盘,都被天雷劈了?上天这是恼得狠了?
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延庆帝跟着内侍离开华清宫,临去前命令女护卫将沈雪捆绑起来扔到拔步床上。
床上的女护卫甲欲求不满,拿了绳索气哼哼来绑沈雪。
沈雪用手撑着殿柱,摇摇晃晃站起来,目光迷离地瞪着女护卫甲,却是说不出妩媚的眼波。
女护卫甲抖抖绳索。
沈雪脚步踉跄,身子歪斜,手中短刀急划而过。
一股鲜血喷溅,女护卫甲嗓子里发出嘎嘎的嘶声,不可置信地瞪着沈雪,不甘心地滚倒,蹬蹬腿,死了,咽喉被割开。
另四名女护卫惊叫,向在她们看来神情极为诡异的沈雪扑过来。不等她们靠近全身战栗的沈雪,从窗外跳进两个人来,剑光匹练,四名女护卫倒地身死。
宫娥们吓得花容失色,扑通跪倒求华世子饶命。
简少华一摆手。
跟在他身后身穿禁卫军军服的中年男子弹出银针,将寝殿里的宫娥全都灭了口。开玩笑,看到他的脸,这些人还能活下去么。
简少华转过身就看到了抱着双肩的沈雪,但见她满面嫣红,媚眼如波,心知她中了媚药,眼珠一转,向那中年男子再一摆手。那男子也瞧见了沈雪,心领神会,关上窗户,退出寝殿,关好殿门。殿外的宫灯照着他的脸孔,正是由左副统领新升任的禁卫军统领。
简少华缓缓移动脚步,轻轻唤道:“五娘?五娘!”
沈雪紧握短刀。春香茶的媚劲全面爆发了,身体里仿佛爬满了千万只蚂蚁,每一只都在咬噬她的血肉,她的心肝,她的骨头,痛,痒,麻,酥。
沈雪的大脑已经混沌,满身心只剩急待宣泄的欲火。殿外,炮声还在轰响,沈雪下意识问:“谁,谁在那里?”
简少华轻悄无声又走近两步,柔柔唤道:“五娘,是我,阿华,阿华救你来了。”说着话,手已搭上沈雪的臂膀。
沈雪想不起阿华是谁,下意识一刀挥了出去!
简少华暴退数步!这一刀,他竟然看不出沈雪是从哪里挥出来的,动作之快,力道之猛,根本不是一个女子能够拥有的。简少华心头大震,沈家五小姐,难道有一身骇人的武功?怎么可能?简少华心念一转,身形一闪间,向沈雪攻出三招。
沈雪那颤栗着似乎随时等待欢爱的身躯飞掠而起,轻灵如行云流水,刀出却如骇电惊雷!
简少华大惊,只觉得沈雪这一刀无论从哪个方位刺过来,他都无法招架,他的全身都在刀光笼罩之中。简少华瞥见到沈雪那娇媚如丝的眼波,大喝一声:“住手!”
如此凌厉的招式攻出后,本来绝对收不回,简少华赌沈雪一定能收回,而且会收回,能收回是因为她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会收回是因为她此时神志不清,分不得敌我。
沈雪果然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间收回短刀,摇摇晃晃站在那里,面如红云,眼似流波,妩媚不可方物,令人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简少华被自己的命赌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跳出胸腔,他深呼吸两口气,朝沈雪笑起来:“五娘,我是阿华,放下你的刀,我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去,好不好?”
说着,简少华解开自己的衣带,转眼间将身上衣物除得干干净净,扭动臀部,挺起腹胯,向沈雪一步步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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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烈焰红唇
沈雪望着白花花的身影一步步靠近自己,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
这个动作更刺激了简少华,更大幅度地挺起腹胯,将个剑拔弩张的玩意儿拼命摇晃。
自天元寺果园与简凤朝上演一幕断袖好戏,当晚简少华就发现自己那玩意儿青一块紫一块,想必是被简凤朝揉捏得狠了,简少华吓得不轻,只怕以后无能。困在天元寺数天,吃喝都顾不上,一时也顾不上那青青紫紫。回到信王府以后,饱暖思淫。欲,寻来身侧侍女试水,不待喷一把白浆,已隐生痛感,不得不半途而止。
此时见着被媚药弄得意识不清的沈雪,简少华觉得更痛了,一意要将那玩意儿埋进紧致暖热的幽谷。
离着沈雪五六步远,简少华忍着火站定,柔声道:“五娘,过来,过来可好?”
沈雪昏沉沉,体内洪峰汹涌,左冲右突只想一泻千里。嘴巴里干干的,沈雪睁大了眼,却看不清眼前的人,茫然问道:“你,你是谁?”
简少华看着沈雪手中短刀的冷光,悄悄向前挪了一步:“五娘,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我是阿华,是你的阿华,过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沈雪。
沈雪发髻蓬乱,湿漉漉的滴着汗水,半垂着眸,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宫灯的映照上,投下一片蝶翼的阴影。她白皙如玉的脸孔鲜艳犹如滴血,破烂的嘴唇紧紧咬着,编贝的牙齿沁着血丝。她呼吸粗重急促,透出若有若无的幽香。
沈雪微微侧头。似乎听见简少华的说话,却又似乎没听清,波光潋滟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迷茫,她努力地凝聚视线,又问了一声:“你,是谁?”
简少华眉头一皱,忽然明白,沈雪被媚药控制,却残存了本能的警惕,“简少华”这三个字可能在她心里分量不够重。简少华咬了咬牙。女儿心。海底针。他真是弄不明白沈雪对他存着怎样的心意。她为他洗尽冤屈稳固世子地位,不是因为喜欢他么,她誓死不做延庆老儿的妃嫔。不是因为喜欢他么!
简少华试探着唤道:“丫头,我是沈凯川,我是你爹,你把刀放下,过来,爹带你去玩,好不好?”脚下向前又挪了两步。
沈雪舔了舔渗血的唇,喃喃道:“沈,沈凯川?”她偏了偏头,似在思考。身体瑟瑟缩缩却抖动得更厉害,那种如蛇走、如蚁噬、如火烧的苦求被压制着,仿佛囚笼里的困兽,拼命寻找着突破的缺口。她的右手死死握着短刀,空空的左手忽而向前伸挺,忽而紧攥成拳,竟有血珠从指尖细细地沁透出来。
简少华继续柔和说道:“丫头,来,过来,我是你爹,我是沈凯川,来,让爹疼疼你。”说着,又迈出两步,只需一伸手,便能将沈雪抱进怀里。
沈雪慢慢重复了一句:“沈凯川。”她抬起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简少华,似乎在判断,迟疑不决。
简少华哪里还捺得,那玩意儿已硬得不成样子,因着青紫未退,又胀又痛。简少华低吼一声,伸出双臂便将迟疑不决的沈雪搂近身前,不由分说将身子向前一送,使那玩意儿顶住沈雪的小腹。
沈雪只觉得一阵痉挛从头顶波到脚底,口中更干,身体更热,喃喃吐出三个字:“沈凯川?”
简少华血往头上涌,血向胯下涌,哪注意到这三个字是带着问号的,伸手便去扯沈雪的衣带。
沈雪左肘横起直撞简少华胸腹,简少华猝不及防被撞得倒退三四步,沈雪随即挥出一刀,刀尖瞬时抵住简少华的胸口。
简少华吓得不敢再动一动,从没骂过女子的他,一时间只想啐一口唾沫骂一声疯娘子。他想不通,明明她已经在他怀里热得如火,软得如水,等着他寻幽探秘,怎么就突然出手,且毫不留情呢?
沈雪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着,挣扎着吐出断续的音:“沈,凯,川?”
简少华眼光一凝,一下子想通开来,他冒沈凯川的名,靠近了她,她没有拒绝,想是她还能辨清沈凯川是她的父亲,可是他的男女亲热举动却让她在浑沌中又起了疑,所以她向他出手。此时,在她心里,她一定迫切盼望着沈凯川的到来。
怎么办?怎么才能拿下这个戒备到骨髓的烈女子?偷袭?这沈家五小姐不知怎的竟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只怕偷袭不成反受其伤。看来只有等!瞧她汗出如浆、体如筛糠的样子,媚药的药劲儿正在全面爆发,她忍不了太久,无欲的神仙也忍不住红尘的诱惑。
简少华想到这儿,温声道:“丫头,我是沈凯川,是你爹,我来救你,你且放松,放松,再放松。”只待她一放松,她的心气就泄了,也就逃不开他男性的进攻。
沈雪摇摇欲坠。突然,她的右手扬起,一刀扎进腿部的伤口,剧痛袭上大脑,歪歪头,蹙蹙眉,抬起迷离的媚眼望向殿门。
殿门无声息滑开,两个黑衣蒙面人闪了进来。
前面那人似是根本没瞧见站在沈雪身旁的光溜溜男身,向沈雪伸出双手,哑声道:“小雪!你——受苦了!”
沈雪僵立未动,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