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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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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信王听得“紫琅山”三个字,心中豁然明白。

当年迫于太后压力,他不得不让位给老八,心中郁郁,约了老五勇王一起微服出游,在路边的茶寮里碰到一个疯疯癫癫邋遢不堪的道士,道士说他们两个都被下了绝嗣药,但是按照他的方法服药可保一年后恢复。老五当作笑话,他本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向老八告假,携王妃到城外的庄子避暑,然后夫妻二人从庄子悄悄出逃,丫环婆子侍卫仆从一个都没带。

桂东府有一个姓苏的商贾,遭宗亲乡里陷害掠夺,倾家荡产,苏商备下毒酒宴准备全家人一起上路,带兵路过的信王赠银千两,苏商得以东山再起,对信王铭感于心。

信王夫妻便藏身在苏商新建的紫琅山庄,一年后,信王妃果然有孕,直至阿华出生十个月,夫妻俩才启程返回长安,办了一场盛大的周岁宴。

在紫琅山庄的那段日子,除了苏商别无人知晓,苏商绝不会出卖自己,想来是在之后的某个时间,由于简少卿、简少恒相继出生,他放松了警戒,偶然提到紫琅山,被处心积虑的延庆帝得了消息。

苏商与自己一直有密信往来,不曾听他说起紫琅山一带有凶杀案。那么所谓奚家村被屠,应该是子虚乌有。但是要证实没有屠村一事,必须派人到桂东府紫琅山实地调查,一来一去快马加鞭也得一个月的时间,那个时候有关阿华身世的流言早满长安,信王府早已身败名裂,再也没有能力争夺帝位。

延庆帝好毒的心思!他的狠招留在了这里!堂堂帝王,居然用起泼脏水的下三烂阴招!

145 证据

信王冷笑。

苏商远在桂东府,莫说赶不过来,赶得过来,他的证词也只会被那些舔延庆帝脚丫子的人说成是信王府收买的。不过,这姓范的妇人红口白牙给阿华泼脏水,也没那么容易,就凭一张嘴上下两层皮?但是,这姓姜的摆明是延庆帝的狗,要咬死信王府,如果他不能立刻拿出强有力的证据,来证实阿华就是他的亲骨肉,一定会被姓姜的拿捏质疑,后果不堪设想!

混乱皇室血脉,那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下绝嗣药,逼抢帝位,打压兄长,污蔑亲侄血统,这就是他的同胞兄弟干的事情!如果他们夫妻没有离开长安,他这一辈子也不会有自己的儿子。藏身在紫琅山庄,避开了长安所有的耳目,阿华才得以平安出生,顺利长大。而今,阿华的出生无人能够证明,这就变成阿华面临诟病的致命点,延庆帝拿住这个不是把柄的把柄狠狠发作开来。

还有比延庆帝更无耻更歹毒的人吗?信王心里寒透了。

范氏瘦小的身子不停颤抖:“民妇死里逃生,再不敢留在家乡,民妇白天给人织绣,一到夜晚就恶梦不断,生生耗垮了身子,民妇不敢死,发誓一定要找回儿子,那抢走民妇儿子的凶徒,化成灰民妇也认得!民妇四处流浪,寻找那凶徒,去年民妇来到长安,正赶着信王府世子生辰,民妇唏嘘不已,想着民妇那儿子与世子同日生辰,或许能借世子一些福气。结果民妇发现,夜夜出现在民妇梦里的凶徒,竟然是信王!”

姜侍郎失声惊呼:“范氏休得胡言!信王乃天子贵胄,岂容你恶意攀污!”义正词严过后,话锋一转,问道。“你有何证据?”

范氏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这满长安的人,谁不知道信王年过四十膝下都是空的,嘿嘿,到外面走了一圈就抱回一个大胖儿子,这里面要没有鬼。谁信呢!”

信王噙着冷冷的笑,果然听到人群发出各种疑惑、嘲笑、幸灾乐祸的声音。他伸出左手,握住简少华冰凉的手,用力攥了攥。

简少华感受着从父亲手掌传过来的温度,心下大安,而目光转冷,直视姜侍郎。

姜侍郎发出一个曲里拐弯的“哦”声。看着人们投向信王父子的神态变得越来越怀疑,心中大悦,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年逾四十方得一子者,虽不多有,却不是没有。华世子回到长安之时,本官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吏,没有资格到信王府借个福,倒也听说王爷和王妃结伴出游有两年时间,华世子的出生毫无不当之处。”

范氏更加不以为然:“若连时间的计算都有错误,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他们的儿子有假?谁会那么笨!”

姜侍郎见信王父子一言不发,面上既不怒,也不急,倒有些不安起来,难不成他们手上握有延庆帝没有掌握的王牌?嘁,所有的王牌都将不堪一击。咳嗽一声,姜侍郎转向信王,陪着笑问道:“王爷,你看……王爷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信王撩了撩眼皮:“姜侍郎想让本王说什么?”

姜侍郎不禁皱了皱眉:“王爷,这,你,这,王爷不想解释一下吗?事关华世子的荣耀,皇,皇家血统是不容玷污的,下官没法向今上交代。”

简少华淡淡道:“姜侍郎是相信这妇人所说的话了?”

姜侍郎面对不动声色也不多话的信王父子,那些预练的话一时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范氏那样的控诉就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白费一场劲。姜侍郎转了转眼珠,苦笑道:“王爷,依律法,击鸣冤鼓者都是刑部原告,而今范氏状告王爷抢了她的儿子,王爷作为被告,不向公众解释一二,怕是说不过去。原告与被告当堂陈述,也是律法规定。”

信王目不转睛望着姜侍郎,沉沉道:“姜侍郎一定要本王说一句?”

姜侍郎陪笑:“下官就怕听见鸣冤鼓响,这民告官,下官不好办啊。”

“好。”信王语音沉沉,“那本王就说一句,阿华是本王的亲生儿子。”

沈雪扑哧一声轻笑,原告一张嘴,被告两层皮,空口白话,谁能说得过谁呢。

姜侍郎有点紧张,延庆帝一再说信王行事莫测,喜怒不形于色,须得谨慎应付,看来他是瞅着信王轻易喝下加料的茶水而生出了轻蔑之心。姜侍郎却忘了,因为害怕被信王府的人检查出来,水中只加了够一次腹鸣的药剂。腹鸣,肚子里涨气,放几个屁而已,无毒无害,微不足道。

姜侍郎讪讪道:“王爷,不是下官不相信你,那原告一句一句听着真真的,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无权无势,无亲无友,无依无靠,若不是有滔天的恨意,可不敢状告王爷吧?”

“姜侍郎对这妇人倒是了解得很,你怎么就肯定她无权无势、无亲无友、无依无靠?就凭她空口白话?姜侍郎可曾对她的话进行核验?没有调查,就不能给出结论,姜侍郎是刑部的老前辈,这么浅显的常识都不明白吗?”简少华冷笑一声,“这么绕来绕去,不外乎一个,姜侍郎就是想说,你相信这妇人的疯话。”

姜侍郎以袖擦额上的汗:“华世子这话,怎么说的。”

简少华恼怒之极。可以想得出这一定是他那位亲爱的叔叔要搞死他,釜底抽薪,直接否认他的皇家血统,如果他敢起事,他就是叛逆反贼,人人得而诛之。眼前这位刑部侍郎,就是延庆帝放出来的一条疯狼,这瘦小枯干的妇人就是一条狈,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就为了将信王府拖进混乱皇室血脉的绝境!

简少华长笑一声,冷冷道:“原来姜侍郎断案,从来只听原告的话,原告说黑就黑,说白就白,便如刚才叶宝柱以一面之词状告孔同知杀人灭家,没有任何证据,姜侍郎就能判三品大员斩立决,若不是叶同知揪出真凶,孔同知可就枉送一条性命了!本世子甚至可以怀疑,这么多年来,你们刑部冤案、假案、错案一直就没间断过,倒真要请都察院的御史们来听一听姜侍郎坐堂断案!”

严石靠上信王府,知道的人虽不多,也还有几个,苦主叶超生都轻轻放过严石,他简少华自乐得装聋作哑,可不能让人感觉信王府落井下石,正直过了头会失去很多盟友,尽管严石这个盟友未必是真盟友。

姜侍郎一挺脊背,大声道:“下官不敢说自己有多清明,至少心存公道公正!华世子,亲王抢民妇的儿子和民妇抢亲王的儿子,这两件事摆在一起,华世子你说,哪一件更令人信服呢?”

望着院子里乌泱泱的人,听着“民妇抢亲王的儿子,那不是活得腻味要找死”的评议声,姜侍郎声音更大,“现在你们原告与被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凭一张嘴嘚啵嘚啵,下官又该相信谁!王爷,众所周知你只有一个儿子,且是从外地带回长安的,范氏告你抢了她的儿子,那么这个被抢的人当就是华世子了。王爷,你得有让下官信服的证据说明华世子的确就是华世子。范氏,你又有何证据说明,站在你面前的,王爷的世子,就是你被抢的儿子?”

沈雪眸光微凝。双方提供证据,这才是姜侍郎七兜八转要说的重点吧,如此看来,范氏必定握有能至简少华于死地的某个绝秘。倘若不能一次把信王府彻底打倒,延庆帝断然不会出手。

耳边传来沈霜霜沉重的吸喘声,回过头来只见她额上沁着一层晶亮的汗珠,一滴洇入衣领,又一滴洇入衣领。沈雪眸光更暗。

信王神情淡淡:“姜侍郎想让本王给你什么证据?把孕脉的大夫?接生的稳婆?阿华在外地出生,这些人当然不在长安,你能等本王去接他们吗?他们到达长安走进你的刑部大堂,你又肯相信他们的证言吗?”

比起姜侍郎,信王的声音并不响亮,说得也很慢,带着沉闷,但是信王暗运内功,将这声音缓缓送出,便是最角落的人也能清楚听到每一个字。人们开始犯起嘀咕来,信王的意思是说,姜大人不能等那些证人?不肯信证人的证言?为什么不能等、不肯信呢?

姜侍郎心底冷笑,信王,你给我挖坑,我就跳进坑里,谁埋谁还不一定呢。狠清嗓子,大声道:“王爷能把证人们送来自是再好不过,不管多长时间,下官都等得。好,”话锋又一转,“范氏,你又有何证据?”

沈雪看着姜侍郎唱念做打,声情并茂,一步步把话题引到范氏将要提供的证据上,话语一句接一句,每一句都冠冕堂皇,听起来不偏不倚,让人找不出多大的破绽进行驳斥,祖父说这个人不可小觑,诚不我欺也。

范氏掉过头看着简少华绝顶的风采,呆呆地,咽了咽唾沫,又咽了咽唾沫,嚅嚅道:“大人,那个,那个证据,一定要民妇在大家面前讲吗?”

姜侍郎甚是不解的样子,喝道:“范氏,有什么证据不能当众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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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自刎

范氏呆呆地望着简少华,再次咽了咽唾沫,露出一脸决绝的神情,道:“好,大人,那民妇就说了。民妇的儿子是在满月那天被抢的,那一个月里都是民妇自己照料,他的身子,民妇再熟悉不过。民妇的儿子,他,他长了两颗红痦子,在,在他的蛋,蛋的内侧,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很对称。”

人群中发出低低的哄闹声,红痦子?红痦子长在哪儿?

女人们脸都红了,红到了脖子,齐齐向简少华看过去,那火辣辣的目光,只恨不能把简少华的衣裳都烧了。

信王的脸黑了。

简少华的脸红了一阵迅速转白。不错,在那个说不得的位置,隐在一片毛毛下,的确有两颗圆圆的非常对称的红痦子,因为太隐秘,他自己都不知道。

乔曼玉出事以后,风言风语是他本钱太小,才使得乔曼玉三年不孕。他是个男人,血气方刚,哪里受得别人嘲笑他无能,那晚,他宠幸了乔曼玉的两个陪嫁丫环,在她们体内横征暴敛,发泄胸中的闷气。听着她们的吟哦尖叫求饶,他很满意自己的本钱。

其中一个丫环伏在他身下,捧着他那本钱轻吮慢吸,左捻右弄,令他飘飘然,醉醉然,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直呼二十五年虚度。此后常有狂欢,那丫环调。笑他的红痦子惊艳诱人沉沦,每次都会吻咬得如痴如醉。

简少华握着拳也止不住身子发颤。乔曼玉的陪嫁丫环是延庆帝的细作?本是对付乔家的棋子,却变成置他于死地的刀枪!

这个范氏说信王抢了他的儿子。说他的儿子在那私秘处有两颗对称的红痦子,那么,是不是要他简少华脱掉裤子叉开大腿由人查验,由人对着他的那个地方扒拉指点?耻辱!绝大的耻辱!

叶超生憋笑憋得肚子疼。偷偷瞄向沈雪,看着沈雪微有红晕的脸孔,不觉挑了挑眉,耸一耸肩,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左手的拇指食指分成八字捏着自己的下巴。美味不单是食物,多少是吃,少吃不如多吃,早晚要吃,晚吃不如早吃。

沈雪也觉得脸上发烧,这证据摆到明面来,当范氏提出查验,简少华该怎么办?验,太侮辱,不验。这信王府世子的身份可就不好说了,而且,瞧着简少华那窘迫羞恼的样子,范氏所说必是真的,验与不验,简少华的面子里子全都没了。

姜侍郎呆了呆。大显尴尬,结结巴巴道:“这,这,这……”望着信王,心里在叉腰狂笑,面上半分不露,只把那尴尬往淋漓尽致了发挥,“王,王爷,这。这叫下官如何是好?”

信王见到儿子的神态,已知范氏所言为真。痦子这个东西,绝大多数是后天长出来的,父母对子女身上不起眼的胎记都不大记得清,更别说后天长的痦子。姜侍郎之所以大大方方抛出刑部等得及信王府从外地调证人进长安。就是因为范氏的所谓证据能够即刻掀起滔天大浪,直接淹没阿华,斩断信王府的根。一切刻不容缓!可是,他又有什么证据马上证实阿华就是他的亲生子?

信王站起身,拍了拍简少华的肩膀。

沈雪遥遥望着信王那沉凝晦暗的面色,低低叹了一声,dna那是后世才有的东西,信王不会提出滴血认亲这么不靠谱的方法吧?

信王斜斜地睇视姜侍郎,不急不慢:“姜侍郎,你想如何是好?”

姜侍郎怔了怔,瞧着无波无澜的信王,那句“当然是验看一番”的话生生堵在嗓子眼儿里,不敢吐出来。虎便是虎,老了也是兽中之王,威仪犹在。

信王面色稍缓,声音仍然不急不慢:“本王听孔府尹提及,父母子女的血脉之亲,可以滴血验之。”

姜侍郎松了口气,陪笑道:“王爷,这可难为下官了。王爷曾是沙场骁将,当知歃血为盟,人血与牲畜血在清水里都能相融一处。滴血认亲乃是古法,要滴血认亲,首先得使滴入水中的血珠保持血珠的球形悬浮状态,然后才是观察来自待验之人的血珠能否融合。没有专门的药剂,血入清水,瞬间洇散,根本无从验亲。王爷,很抱歉,这种药剂早已失传。孔大人还押在刑部的大牢里,下官可以请他过来给王爷详解。”

“哦。”信王保持着不急不慢的语速,“孔府尹还跟本王提过,可以滴骨验亲。”

姜侍郎几乎要捧着肚子笑,脸上不敢显露一毫,陪着笑脸解释道:“滴骨验亲,得有一方骸骨,取另一方的一两滴血滴在骸骨上,生亲则血入骨内,否则不入。而骸骨也不是从棺中取之即用,要选晴明之日,用水将骸骨洗净,用麻绳固定,再用簟子盛装。锄挖一穴地窖,长五尺、宽三尺、深二尺,以柴炭烧煅,等地窖的泥土变红,除去柴炭,泼入好酒两升、酸醋五升,趁热气将骸骨放入,再用藁荐遮定,烝骨一至两个时辰,地窖冷却后扛出骸骨到平明处,将红油伞遮骨,滴血入骨,以验血亲。”

“哦,要用骸骨,血要直接滴在骨头上,本王没理解错吧。”信王神态不变,声速不变,“姜侍郎,若那骸骨上血肉尚存,又当如何呢?”

姜侍郎暗道今天出的冷汗把一年的冷汗都出尽了,抹去额角鼻洼的汗珠子,回答道:“骸骨上血肉尚存,那当称作尸骨,取瓮一口,就像用锅煮食一般,以炭火煮醋,多入盐、白梅,同尸骨一起煮,待得瓮中沸腾翻滚千百遍后,用水清洗骨头,取骨滴血。”顿了顿,又抬出孔文景,“王爷,孔大人四十余年京兆府府尹。对这里面的讲究比下官更为详熟。”

“哦。”信王很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便难了。本王的兄弟们除了活着的,死了的都已挫骨扬灰,本王和王妃活得很好。只有先皇……先皇的龙体岂敢惊扰呢。这滴血,苦于药剂失传,这滴骨,苦于没有至亲的骸骨。”

姜侍郎很想双手叉腰,大笑三声,想辨亲。不容易!

信王平静地扫视着院子里的围观者,然后轻轻一摆手,叫过侍卫甲和侍卫乙,“你们两个,押住范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押定不放。”

侍卫甲和侍卫乙“喏”一声,立即上前,将范氏拖到信王脚下,反剪她的双臂。

范氏尖声厉呼。

信王抬手给了范氏数个耳光。打得范氏满口是血。

范氏不敢再叫,也不敢挣扎。

信王又一摆手,叫过四名侍卫:“执信王府牌,去大牢里调孔府尹过来。阻挡者,杀无敕!”

四名侍卫抱刀离去。

院子里又安静了,一个个屏住呼吸。向后退缩着,生怕自己被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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