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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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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血染地砖。

楚澈见月柔这般,刚被打消的疑虑再次升了上来,伸手把文集递给周德福,叫周德福依法做一遍。

正在这时,被打晕的清流幽幽醒转过来,见到跪在地上的念语却似看到鬼怪一般,拼命挣扎,见挣脱不了,便想把身子缩起来,总之是离念语越远越好。

念语见她这般惊恐,心下虽疑,却也想安抚她一番,可是清流一见念语似有接近之意,挣扎之力更大了,嘴中也不住发出惊慌的声音。

楚澈狐疑地看了跪在地上的顾念语一眼,伸手一挥道:“把那布团拿出来。”

那布团一被拿掉,清流尖利的声音便响起来了:“主子!主子!饶命啊!清流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说到后来已隐有哭泣之音。

念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膝行几步,柔声安慰道:“清流,你不要害怕,我怎么会要害你呢?不要害怕。”

在一旁的德妃此时也上前帮腔道:“清流,不要害怕,皇上和娘娘都在这儿呢,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罢,轻轻将清流抱入怀中,轻声道:“乖,你听到什么了?”

清流在德妃的抚mo下渐渐恢复平静,喃喃说道:“我……我听到,主子在吟诗,说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还说什么今生无缘,来世再见……”忽然她又惊慌起来,努力弯下身子,想是要给念语磕头,颤着声音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请主子降罪!不,不对!请主子饶了奴婢吧!”

听着清流说完这番话,念语自知今日这一难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只是却也生不出多少伤心之意来,只是看着小印子,月柔与清流三人,知道是自己连累了他们,无辜之人因己受难,虽在入宫前就已有所准备,但当这一日真正来临时,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坚强。

或者,待自己入了永巷,告别了这后宫中的腥风血雨,若是自己对她们没有威胁,那么,也不会有人来害她了吧?

她也不愿再多做辩解,低头“认罪”:“妾有负皇恩,还望皇上降罪于妾一人,她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还望皇上宽大处理。”

楚澈惊异于她这么轻易就认了罪,愣愣地看了她一会,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当真认罪?”

念语缓缓却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妾有罪。”

连皇后与德妃都想不到这事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顾念语这么快就认了罪,实是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之外,一时也怔在了那里。

就在楚澈准备下令让顾念语迁入冷宫时,周德福却拿着那本文集匆匆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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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啊囧。。。。。。居然不能打出yin/luan来,没办法只好中间加个分隔符。。。。。。大家见谅哈!瓦这么清水的一篇文啊!!!怨念

水纹珍簟思悠悠(六)

“皇上,字迹已显,还请皇上过目。”周德福恭恭敬敬地递上文集,并将其翻倒字迹显现的那一页。

楚澈接过一看,正是慕容致远当日所写的那一句:“已入京,不便见面,将相之争,万事小心,切切。”细细看来,也无任何不妥之处,他身为将军的幕僚,对入宫的念语有所提醒,事关朝堂,念语身在后宫定会受其波及,是以这般提醒也证明不了念语与慕容致远一定有私。

楚澈又翻到下一页,一看内容,脸色大变,只见上面写着:“流言四起,忧思不断,望君暂避锋芒,万事小心,尺素未通,倾葵难诉,语短情长,尚祈洞鉴寸心。”

月柔见楚澈脸色不霁,拿着集子的手更是颤抖不已,便知书中内容于念语是大大不利,却又不能起身相看,只能握了拳头暗自着急,她已下了决心,反正自己必死无疑,那么不如在死前替念语顶罪,总好过两人同死。

楚澈只冷冷将文集扔于念语面前,表情已归平静,漠然道:“人证物证皆在,是朕看错你了。”

念语拾起文集,翻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声:“皇上,妾的确叫了月柔传口信提醒慕容先生,只是这信却绝不是妾所写的。”

楚澈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念语虽愿认罪,却也不愿承认这些自己未曾做过的事情。

“京中此刻关于妾与慕容先生的非议不断,宫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霁月殿,妾自责连累先生,故才吩咐了月柔替我向先生致歉,在这关键时刻,妾又怎敢用这书信提醒先生?”

在一旁的皇后见楚澈已有冷静之意,想来也是信了顾念语言辞,若是如此,恐怕是要雷声大雨点小了,因此她含笑上前一步道:“皇上,语妹妹言之有理,许是后宫中有人见不得妹妹受宠于皇上,所以出此毒计陷害妹妹,至于那口信么,依臣妾看来,应是月柔忧心兄长,所以才传了消息出去,语才人宽待下人,后宫皆知,大概是不忍见月柔被宫规所罚,所以才出面提月柔把罪责揽下吧。”

皇后虽句句是为顾念语求情,心中却是狠狠赌了一把,赌念语与月柔主仆情深,定看不到月柔人头落地,现在只要念语为救月柔口不择言,那么楚澈已渐渐平息的怒火定会再度涌上心头。

月柔稍一思量,便知皇后此计用意为何,只是念语好不容易暂时脱了险,她不能前功尽弃,于是她赶在念语还没出口前便大声说道:“谢皇后娘娘明鉴!主子体恤奴婢,奴婢却不知感恩,反而违了宫规,陷主子于不义,还请皇上责罚!”

楚澈见与念语无关,心中有淡淡的喜悦划过,既然念语清白,那么自然只能严惩月柔,于是下令道:“来人,将这月柔拉下去仗毙。”

念语见月柔性命不保,再顾不得这许多,月柔是致远的妹妹,若是月柔死了,她怎么跟致远交代?

于是一把拉住已被侍卫拖住的月柔,大声喊道:“此事与月柔无关,是我忧心慕容先生的处境,才忍不住出言相告,月柔不过是奉命行事,还请皇上饶恕月柔!”

皇后见念语说出“忧心慕容先生”一句,便知自己刚才那一番话没有白说,只是想那楚澈大概还未下定决心要处罚顾念语,于是又上前劝道:“语才人,月柔不过一介贱婢,而你乃是大周堂堂正正的宫妃,你可要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说到这见楚澈脸色微变,继续道:“眼下你与慕容致远之事,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你身在后宫对流言无能为力,本宫也原谅你,不与责怪,可是你可知你今日这一闹,传了出去会让流言更加肆虐,会辱了皇上之名,毁了皇家之誉!你让皇上情何以堪!你让皇室如何面对这天下苍生!”

“情何以堪”四字重重砸在楚澈心里,一时竟让他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而皇后义正词严的这一番话,纵使让他想回护都不能,因此他只能脸色苍白的下了旨意:“传朕旨意,语才人入宫以来,不守妇德,累我皇室之名,褫夺封号,打入冷宫,至于月柔,”他看一眼念语苦苦哀求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就与顾念语一同迁入永巷。至于霁月殿内其余众人便交由皇后处置吧。”

念语与月柔含泪谢过隆恩,念语看一眼已是疯傻的清流与跪在一旁的小印子,又想起其他人来,自己只能救下月柔,至于其他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们还能得平安。她不能去求皇后,她虽良善,却还不至于单纯到看不清皇后的用意,若是她此刻为他们求情,恐怕皇后会更加严厉地惩罚他们。

“朕累了,余下的事就交由梓童你处理吧。”往日里那个神采飞扬的景琰帝此刻的声音里却透出浓浓的疲倦来,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的念语一眼,便大步离开了,好似再不愿多留一刻钟一般。

地砖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春装慢慢从膝盖蔓延至念语全身,看着那个迅速离开的明黄色身影,她知道,他是真心想救她的,也是真心想相信她的。对于一个帝王,面对一个给自己带来此种不堪蜚语的妃子,他却还愿意这样做,这么明显的心意,她又怎能再装作视而不见?

只是,如今她入永巷,而他却还是要坐回那高高的龙椅,既已疏途,又何必再庸人自扰?蓦地想起致远,又忍不住担忧起来,只因自己一时沉不住气,所谓关心则乱,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吧?看看跪在一边的月柔,知道是自己辜负了月柔的一番好意,却也只能歉疚一笑。

皇后与德妃二人见终于将顾念语打落下来,心情自是舒畅,再加之,不论如何,她身后都有一个靖远将军撑腰,也不敢多加为难,就让她们退了下去整理一些物什,搬去永巷。

既入了冷宫,那些首饰胭脂自是不能带了,只带了几件钗裙衣袄,临走之时,念语还带了几本诗集,见不过几本书而已,嬷嬷们也不在意,只是若是对念语还留有几分面子的话,对晚秋,竹喧等人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大呼小叫地将她们逐去了浣衣局。

不过热闹了几日的霁月殿便又回复到几月前的清净中去了,而那个数月前迎她入霁月殿的刘培盛公公,一如当日那样,躬着身子站在门口,一进一出,已是不同景况。

与她同住在翊坤宫的云常在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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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念语小朋友打入冷宫,也终于不再卡文了~~~~~~~~~长出一口气。

不爽的是,为什么冬天这么冷啊这么冷,手都冻僵了,码字速度也变慢了。。。泪啊~拜托各位看文的大大扔几个评给我这个可怜的作者暖暖手吧~~~~~~~~~~滚来滚去~我要评论啊我要评论!!!

若似月轮终皎洁(一)

“主子,您这又是何苦,月柔不过一介侍女,怎能得主子此般舍身相救?”月柔替念语放心一杯茶后,又忍不住叹了一句:“只有这些陈茶了,与在那里自是不能比的,主子就将就点吧。”

念语也不介意,顺手拿起杯子一口饮尽,笑道:“姑姑也太小瞧我了,幼时随父亲征战,吃的喝的还不如这边精细呢。”

月柔见她虽然谈笑风生,只是眉宇间还有淡淡的忧愁,便知她是在担心兄长,因此宽慰道:“主子不也说了哥哥满腹才华么?主子还是保重身体,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忧思伤身啊。”

听月柔提及慕容致远,念语心生悔意,若是她当日信得过慕容致远的能力,不那么冲动,想来也不会走到这般田地了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只怕慕容致远的境地更加危险,这么一想,只觉心中似被堵了什么一般,怔忡间已是两行清泪落下。

月柔见念语落泪,心中隐有不忍,只是这接下来的一桩事情,却也不能不说:“主子,今日早些时候小来子托了个同乡来传信说,顾将军已经递上了请罪的折子,说是养女无方,御下无道,自请交出兵权。”

“锦权,你觉得顾将上这折子是为何意?”楚澈扬了扬手中的折子问道。

此刻的御书房内只有楚澈与应锦权二人,连随侍他身边的周德福都不在。

应锦权略微沉吟一会,才拱手道:“眼下突厥对我大周虎视眈眈,顾将此刻入京述职已是冒险之举,若是再行临阵换将之举恐怕会引来突厥大批进犯,如今大周虎将唯康王与顾将而已,康王眼下镇守西蜀边境,自是一刻也不得离开的。”

楚澈浮起一丝赞同的微笑:“恐怕不止以退为进,此举亦有几分试探朕的意思在里面吧。”

应锦权身为楚澈的左膀右臂,自然知道这几年来楚澈一直都隐忍着,将相二人一在营,一在朝,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本欲各个除之,只是毕竟年少气盛,一时露了行迹,是以眼下一向对立的将相隐隐竟有联手之意,若是这二人联手,只怕楚澈皇权架空不提,更是会被拉下龙椅来。

锦权看一眼楚澈,小心翼翼地提一句道:“那依皇上的意思,语才人……”

听锦权提及念语,楚澈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黯然,沉默许久才道:“此事朕已交由母后出面,卿不必担心。只是顾将不日进京,这京中守备就有劳应爱卿了。”

听见楚澈语间淡淡的疏离,应锦权自是体会到此事楚澈并不欲让外人多加插手,更何况还是一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男人。因此锦权略一躬身,也不多言,便要退下。

就在锦权就要推门而出的那一刻,却听到楚澈幽幽地问了她一句:“锦权,你是看着她长大的,依你对她的了解,她可是真与那慕容致远有私?”

应锦权转过身来,忆起他还在顾将门下的岁月来,彼时的小女孩安静早慧,对其他人不过就是点头之交,只是每每见到慕容致远却是能放下一切,自在说笑,这一点他当然不能对楚澈明言,是以他想了一下之后才答道:“回皇上,慕容致远乃是将军麾下的一名谋士,听闻与顾大公子颇是交好,才人幼时又最亲公子,想来与慕容致远因也有所交集,只是臣在顾将门下却从未听过这等传言。”

见楚澈犹是不做声,应锦权本欲再多说几句,但还是止了话头,此事只能点到即止,若是再多做辩解,恐怕对念语又是一个负担,是以他便行礼告退了。

楚澈心内也有几分动摇,又想起那日许世常与韩毓汀所说,他在盛怒之下竟是全然忘了那些疑点,心内一动,便想去永巷看看她的处境。

抬手止了那些想要跟随其后的太监宫女,也不等周德福回来,便独自一人往那永巷走去。

小刘子见楚澈独身前往,急忙使个颜色给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示意赶紧去找周公公。

这大周后宫分为内外二宫,内宫被围在最中心,而永巷便是在内宫西南最靠近外宫的一个角落。因圣祖不好女色,宫中妃嫔为数亦少,这永巷便渐渐落在这宫人们的脑后,那些犯了错的宫人们不是被打死便是逐出后宫,也没人愿意费这个麻烦将这些罪人罚去永巷,因此永巷便在这美轮美奂的大周后宫的一个角落里慢慢积了灰尘,日复一日的寂静下去。

楚澈虽在这皇宫中长大,却也从未去过永巷,走了几步后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去永巷的路,不得已便随手拉了一个小太监带路。

一路行去,人声渐少,那些宫室们虽然建得华美异常,却也因为长久空弃,多了几分阴森之意。

楚澈一路走去,心内也是感慨万千,这宫内的女人若是得不到帝王的宠爱,即使是身处凤寰宫也与永巷无异吧?对这些女人不是没有过疼惜之心,只是一念及她们身后的那些势力,纵然有心也只能淡然对之。世人皆以皇帝为尊,却不知一旦坐上那把椅子,面对的不止是天下苍生,更有种种的朝堂纷争,就连想宠幸哪个妃子都是慎而又慎的。

忽见前面的小太监止步,躬身禀道:“皇上,永巷已到。”

他这才回过神来,想到方才的游神中不免有些自怨自艾夹在其中,不由苦笑了一番,抬头看见前面的一排宫室,倒还真有几分巷子的意味啊。只是永巷这两边的宫室不似寻常的红墙宫室,乃是清一色的白墙黑瓦,只是这白墙黑瓦却丝毫没有江南小镇的那份优雅别致,反而浓浓地透出一股肃静落寞之意来。

“语才人住在何处?”

“回皇上,左手第三处的过意殿便是了。”说罢,那小太监便要给楚澈带路,却被楚澈摆手拒绝了:“你先下去吧。朕自己过去便可以了。”

那小太监也是尽职的人,知道永巷地处偏僻,虽然还在内宫,防备却并不严密,也不敢让楚澈孤身在此,是以弯腰禀道:“皇上,这永巷里宫人不多,若是皇上有个什么吩咐的,也没人在一旁候着,想来不便的紧,就让奴才在这儿候着吧。”

楚澈见这太监颇是贴心,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儿?”

“回皇上,奴才名叫陈顺。”陈顺恭敬答道。

楚澈点了点头便迈步向过意殿走去,正想从正门而入,却见一旁的侧门半掩,略想了想便决定从侧门而入。

永巷之中的宫室并不大,就连这号称是殿的过意殿也不过一间正厅,三间卧室而已,楚澈一入门便将殿内一切尽收眼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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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囧囧有神的发现寒香殿的名字居然与前面的重了。。。真是太粗心了~以后一定细心一点~请大家原谅~

若似月轮终皎洁(二)

楚澈细眯着桃花眼,看到殿前有几株柳树并三张石凳,一张石桌,而顾念语正坐在石凳上饶有兴致地将手中的花束插入一个景泰蓝的青花釉里美人瓶中,插完后又细细摆弄了一会儿,才微笑着要月柔也过来看看,并吩咐她将花瓶拿入殿中。

月柔见她心情有所好转,也松了一口气,笑着赞了几句“主子手艺不错”之类的就转身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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