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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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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水渐涨,站在堤坝之上看着一片汪洋,压抑恐惧之感加剧。
    一只温暖的大掌伸来,握住那几近冰冷地小手,回首望,慕容松一手持伞。但几乎全部遮在自己身上,心一安,大胆向前看去。
    右眼剧痛。火烧冰浇。身子微微颤抖,倔强的咬住下唇,睁开双眸,但见一目黑如黑夜,一目蓝如苍天。
    河面朦胧的一片渐渐清晰,无数妖魔鬼怪奸笑着,叫嚣着。黑压压的一片。似远在天际,却又似近在眼前。
    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不自觉往后靠去,贴上温暖的胸膛。
    不是未见过鬼魂灵异。可是眼前这黑压压地一片,已经彻底不是人形,张牙舞爪的清晰现于眼前。突然之间,浑浊的水面大变。
    一黑一白两道巨影从水中升腾,水中出现两个巨大的漩涡,而魍魉鬼魅纷纷闪开。
    定睛一看,竟然是两条巨龙,一条浑身白色的鳞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光泽。而另一条则是黑漆漆的巨龙,双目似火,硕大地口中流着浑浊的唾液,浑身上下竟是尤黑骨铸成。
    两龙彼此纠缠,争斗不止。
    火球,水柱弄得原本雾蒙蒙的河面之上带上了鲜艳地色彩,随着一声悠扬地龙吟,那黑色的骨龙狠狠的咬向那白龙的颈间,霎时间血如雨注。
    白龙使劲翻腾,因风云变色,但那一旁早就虎视眈眈的魍魉鬼魅一拥而上,不多时,那条俊美的白龙只剩下一副完整的白骨,随着巨响溅起无数水花,深深地沉入河中。
    黑色骨龙得意地翻腾,红色的双眸如灯笼一般,而硕大地头颅突然凑近莫子邪面前,微张的巨口之中露出白森森地尖牙,其上还粘着那白龙的血肉。
    身子一动不动,后背早已经汗湿,纵使身后的温暖也抵不住内心的恐惧。
    不想那黑色的巨龙定定看了看两人,微嗅一阵,摆动龙尾,在天际滑过,又钻入河面之中,而那魍魉鬼魅亦消失无踪。
    已经僵直的身子骤然发软,瘫坐于地。慕容松急忙急忙蹲下搀扶:“怎么了?”
    “你看到了没?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抓住慕容松的袖子,使劲的摇晃。
    双眉紧皱的慕容松,轻抚她的背。
    却眼见莫子邪从满怀希望到绝望,为什么,什么只有我能看到,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么恐怖的东西。
    失魂落魄的起身,冲入雨帘。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或者只有这样才能冷静下来。
    慕容松将伞扔一旁,不仅不远的默默看守,直到她跑累了,发泄够了,才悄悄出现,背着她回客栈。
    暴雨肆虐,连绵不休。
    一袭红衣的乐天静静的坐在案前,秉烛阅读秘密文书。
    橙色的烛火之下,那绝美的容颜带着一丝朦胧的美感,而秀眉紧皱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身上陡然一热,警惕的回首,握住桌上的宝剑,几欲拔出。
    穆秋墨嘴角挂笑,轻声说:“是我。”
    脸上的紧张之色顿消,乐天回以绝美的微笑:“怎么还不睡?”
    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撑着下巴,平凡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懒散却又专注的看向乐天:“夜深了。”似是提醒,更是暗示。
    乐天脸没来由的一红,咬住下唇,踌躇一阵放道:“今夜要处理些烦事,你先回睡吧。”
    “我陪你?”
    “不用,你还是先去睡吧。”
    耸耸肩膀,穆秋墨低声道:“又要孤枕难眠了。”声音不大,却偏偏传入乐天耳中。
    只见他脖颈和衣服几乎同色,别过头去,看不清神色。
    看了一眼乐天椅旁地上的衣衫。穆秋墨轻阖房门。
    一具不起眼的小坟之前。
    黑衣人持伞而立,用脚踢开了一颗不起眼的石子,露出一个又小又深的黑洞。
    嘶哑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不过和你地新饲主倒是天天见。”平凡的脸上不见一丝笑意。
    “桀桀,所有饲主之中就数你最聪明。废了你我还真舍不得,哈哈哈。”那仿佛扼住喉咙一般的嘶哑断裂之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却见平凡之脸上的双眸出现厉色,伸手抚摸自己地心脏,冷笑道:“你说,要是这颗心脏突然停止跳动,你会如何?”
    那张狂的笑声骤然停歇。强大无比的黑烟源源不断的从洞中冒出,凝成一个人形状,厉声道:“愚蠢。竟然想要威胁于我?”
    扔掉手中之伞。从怀中抽出一个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平凡的脸上挂着冷笑:“不是威胁,只是赌。”
    “哦?赌什么?”黑烟将穆秋墨团团包围,而那黑烟凝成之人抱胸嘴角挂笑上下打量眼前之人。
    穆秋墨匕首逼近胸膛,“赌你对这颗辛勤养育了十五年之心地重视程度。”
    压力陡然加剧,黑烟之人静默数秒。嘶哑着开口:“你要什么?”
    “乐天。”穆秋墨嘴角挂笑。“更换宿主之时,饶他一命。”
    桀桀的怪声再次响起。“人类真是愚蠢的动物,他如此对你。你竟然还要饶他一命,对我来说他不过是个更好地选择,年轻,而骨子中地仇恨更是我最好的养分,但一旦更换宿主,你必死无疑,如此,也要如此选择么?”
    穆秋墨嘴角挂着冷笑:“我会是如此善良之辈么?”
    “当然不是,你五岁就能杀人不眨眼,当初选你就是因为你够狠,够毒。”
    平凡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夺人神魄:“我只是突然间觉得乏了,想要用自己的死来给他最彻底的报复罢了。”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穆秋墨,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如此好戏怎可错过,我答应你。”黑烟渐渐散去,那凝成地人形也潜入洞中。
    收回一直抵在心头地匕首,穆秋墨捡起了地上的黑伞,突然幽幽道:“你地样子,很像一人。”
    黑洞中无一丝生息,持伞的穆秋墨亦不多言,踩着满地泥泞而去。
    路过书房,望了仍然秉烛苦思地乐天,红衣映衬绝世容颜,深深叹息一声,转身离去,心思万千。
    看着一沓秘密文书,乐天眉头紧皱。
    近来逍遥门频繁闹事,对墨门的各个分舵进行打击,损失惨重,眼见就要逼之到了绝境。拳头紧紧握住,不行,还要再忍。
    心没来由的一疼,扔下手中的文书,捂住胸向窗外望去,除了潇潇雨声再无其他。
    清晨,客栈之中。
    莫子邪睁眼便是慕容松的俊颜。
    “饿了么?”
    缓缓摇头,莫子邪起身:“我们回京城可好?”
    “嗯。”
    轻敲严平乱之门,半天无人应声。
    不想门未关,推开见到了趴在桌上的严平乱,案边的还闪烁着豆大的烛光。
    思虑片刻,借着案子上的纸墨留下几行字。
    轻关房门,便和拎着包裹的慕容松出门。
    雨仍未停,刚上马车便见到无我老头。
    “你要去哪?”无我老头急切的问。
    莫子邪面无表情的答:“回京城。”
    “你竟然要离开此地?”无我气的满面通红。
    “我为何不可离开此地?”莫子邪耸耸肩膀。
    无我上人欲上马车拉下莫子邪,却被慕容松挡住。
    “丫头,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但现在只有你能救这群难民,眼见大难临头,你要是离开,他们绝无生机,如此,你仍要离开么?”无我老头满面诚恳的问。
    莫子邪笑着摇头:“无我老头,我知道你是菩萨心肠,可我区区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能耐救的了苍生,生死有命,一切由天吧,你自己保重。”
    让慕容松拉下帘子,隔开了无我老头。
    “你真的要让这些人死么?你真的要见死不救?”
    一鞭挥动,马车启动。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马车不知已经行驶了多久,但无我老头的话还是在莫子邪的耳边萦绕。
    莫子邪堵住双耳,不想去听,不想去想。
第五十六回 忧

       
    泥泞的道路上一辆马车迎雨疾驰而奔,不管道路两旁满目凄凉,哀呼痛嚎。
    躺在车上,静听车轮碾过之声。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离奇的来到这个莫名的世界,这里的一切与我何干,我走是没有错的,没有错的。
    反复的念叨,但那微蹙的双眉却一直没有舒展。
    胃中一阵翻腾,莫子邪干呕不止。
    车外驾着马车的慕容松一拉缰绳,“吁。”
    那匹毛色夹杂的棕马一声嘶鸣,扬起前蹄,停下。
    “怎么了?”急忙撩起车帘,关切的问车中之人。
    莫子邪脸色苍白如纸,扶助车壁干呕不止。
    一只宽厚的大掌抵在她的背上,功力源源不断渡送过去,神念探去,竟察觉不到因由。
    不忍见莫子邪如此痛苦难受,慕容松低声问:“睡一下可好?”
    脸色苍白地莫子邪缓缓点点头。点了她地昏睡之穴。仔细地放好。盖上衣裳。才转身继续驾马。
    迎着潇潇秋雨。奔赴京城。
    刘府。
    礼部尚书刘涛背着手在屋中踱着步子。愁眉不展。
    小丫鬟和仆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激怒了自家老爷。
    刘映秀一袭鹅黄色地衣衫。衬得本就黝黑地肌肤更暗上几分。见父亲大人此举。对下人们使个眼色。众人如释重负纷纷退下。
    “爹。”
    刘涛眯着小眼睛,转头看向爱女,话未出,叹先至。
    “爹,遇到什么烦心之事了,女儿不才,仍愿为父亲分忧。”亲切的挽上父亲的肩膀,赫然发现头发白丝平添许多。聪慧如刘映秀怎会不知家父为何烦忧,不过开言打趣罢了。
    无比担心的看向女儿,语重心长的道:“秀儿,明日你就要进宫学习礼仪,一切要小心,谨言慎行,多看少说。”
    刘映秀撒娇一般晃动老父的臂膀,“爹。明天女儿就要进宫了,今天陪女儿好好战一局如何?”边说着边挽着父亲来到了棋盘之前。
    “好,今天都听秀儿的。”一听下棋,刘涛来了精神,愁意也少了几分。
    嘴角挂上欣慰的笑容,看着兴致勃勃的老父,调皮的眨眼:“爹,可要让着秀儿哦。”
    “战场无父子。棋场亦如此。”小眼睛放光,刘涛跃跃欲试。
    一局棋,刘映秀费尽心思,终让父亲略赢两子。
    看着畅怀大笑地父亲,刘映秀突然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京城。清风楼中。
    连绵的阴雨让最近生意冷清了很多,莫随风一变擦桌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这死老天,闷死了。”
    一块抹布直直的奔着莫随风的脸招呼过来,莫细雨笑道:“下不下雨关你什么事?”
    灵巧的将那抹布抓在手中,莫随风哼哼道:“兴许天一晴,小公子和慕容大哥就回来了呢。”
    刘富无聊的趴在桌上玩自己手指头,一听莫随风地话,撅着嘴说:“是啊。也不知道这俩人哪去了。就剩下我一人孤苦无依可怜兮兮的支持着清风楼。”
    莫随风和莫细雨看了看在柜面上算帐的老掌柜,对刘富呲牙咧嘴。异口同声的说:“呸。”
    对着仓皇逃窜的两人,刘富追了上去。却差点撞到端菜而出的翠花。
    翠花貌似将将躲过,看似惊险实则轻松无比的将菜端住,一手端着滚热的汤菜,一手轻拍自己地胸脯:“吓死了,这要洒了可要命,我三个时辰的功夫呢。”
    刘富急忙讨好似的将盘子端过:“辛苦了,辛苦了。”
    逃窜的莫随风和莫细雨也巴巴的凑了过来,“翠花姐,啥菜啊。”
    “鱼羹。”
    食指大动地两人,急忙殷勤的招呼老掌柜吃饭。
    众人围坐一团,其乐融融。
    翠花看着屋檐下地密密的雨帘,思绪不知飘到何处。
    来这小小清风楼已然一段时间,天天做饭吃饭,不同于往昔的腥风血雨,多姿多彩,但却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平静。
    桃夭正在发呆,莫随风突然送夹过来一大块鱼肉:“翠花姐,你要在不吃都被莫细雨那家伙吃光了。”
    恶狠狠的白了莫随风一眼,莫细雨也殷勤的夹过一块鱼肉:“翠花姐,你做的实在是太好吃了。”吞了吞口水,笑着问:“明天做什么啊?”
    老掌柜笑着摇头,腮帮子装满鱼肉地刘富则含糊不清地说:“翠花做啥都好吃。”
    逍遥门。
    无非上人再次轻叩司徒寒的房门。
    良久没有动静,皱眉推开。
    但见司徒寒盘膝于床,下巴上已然长满了微微胡须,一脸潦倒之色,双目紧闭,额上还有些许汗珠。
    见如此情形,无非上人大惊,却也不敢惊动,生怕有什么闪失出现走火入魔之事。
    只有静坐一旁,关切地看。
    一日,两日,三日之后,司徒寒才收功,缓缓睁开了双目,只见双目闪烁如刀如剑,见到一旁的无非上人,一愣:“义
    滴水未进地无非上人脸上露出欣慰之态:“恭喜寒儿,神功大成。”
    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司徒寒一抱拳:“还是多亏义父将此功法传给寒儿,否则寒儿也不会有今日。”
    “不,还是依靠寒儿出众的天资聪慧才能领略此功,义父本不想你修炼的,可是你一意孤行,所幸大成,否则,唉,现在想来都后怕。”无非上人已然没有刚才的喜色,慢慢从三日未动的椅上起身。
    腿有些发麻,身子突然晃悠。
    “义父。”司徒寒急忙扶住。
    伸手一摇。“我没事,就是有些腿麻了。”小眼睛一眯,摇晃脑袋:“看来我老头。”
    “义父才不老,您是老当益壮。”司徒寒笑道。
    回首,慈爱的看着司徒寒,无非是上人道:“逍遥门已经对上了墨门,倒是到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有是有空以后可以去玩玩。”
    司徒寒双目放光,嘴角挂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先陪义父吃饭去,不过之前,你还是先沐浴一下吧。”无非上人笑道,先行除了房门。
    低头一看,身上月白色的衣衫已经变成黑色,而难闻的味道从身上阵阵传来。看着铜镜前那满是胡须的脸,司徒寒苦笑,哪里还有半分风流公子地模样,简直像是一个落魄的酒鬼。
    看着那修长的双手,却觉欣慰阵阵。一切都是值得的,握紧拳头。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皇宫之中。
    处处可见忙碌的宫女,虽说皇上说过要精简大婚,但毕竟是一朝天子大婚,无论是否出于礼节,四合之世的其他国家势必会派人来恭贺。
    君临阴沉着脸立于御书房窗前,小贵子小心的在一旁伺候。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前来通告:“禀告皇上。太后驾到。”
    微挑剑眉。君临转身对小贵子言:“说朕正在处理政事,不能见她。”
    小贵子领命出门。
    不想刚踏出御书房的门。就见盛装打扮地良妃正被两个乖巧宫女搀扶着进门。
    “禀太后,皇上他。”小贵子急忙开口。
    良妃未待小贵子开口。就出声发问:“皇上在里面么?”
    “禀太后,皇上他正在处理政务。”小贵子恭敬的答道。
    “那就是在了。”遣退其他人,皇后娘娘莲步轻启,踏入书房。
    只见君临正茫然的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皇儿。”略带犹豫,良妃还是凑过去,欲轻抚君临的侧颜。
    不想却被君临灵巧的躲开,满面厌恶之色。“母后,有何事么?”
    手在空中悬了半天,良妃才缓缓收回洁白的玉手,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但嘴角的抽搐是骗不了人。
    “要是母后没事,还请回吧,朕还有政事要处理。”
    静,尴尬地安静。
    良妃待情绪稳定下来,鼓足勇气开口:“明日就是皇儿大婚之日,母后这几日亲自教导皇后礼仪,她倒是聪巧灵敏,只是,那容貌怕是入不了皇儿的眼,所以母后特意为你挑了几个乖巧的宫女,都是伴着你一起长大的,若是你不合意,母后再为你挑选几个。”
    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君临冷冷开口:“怎么,朕还未大婚,母后就忙着往朕身边塞人了不成。”
    冰冷的话语似匕首直直地刺入良妃的心中,只见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能语,缓了半天才道:“母后是怕委屈了你,明日大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各国将如何看待我国,你岂能置之南朝颜面于不顾?”
    “母后多心了,朕是一国之君,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能为所欲为地太子。”君临转过身躯,不再看良妃。
    看着那纤瘦的后背,隐约已经有了王者风范,下巴之上有了些青色的印记,那个曾经在襁褓之中的婴孩如今竟已长大,而自己为了皇上自己忧心盘算半生,倒头来却是一场空,不想竟然连亲生儿子都未曾顾及,落得如此地步是自己活该啊良妃一步步走的艰难无比。
    恭候在外的小太监吼道:“太后起驾。”、
    几个宫女乖巧的过去搀扶良妃,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张,众人皆惊,小心伺候。
    转角之时,良妃终是昏了过去。
    “快来人啊,太后,太后。”
    今天抽风,还有一更,不过会很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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