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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妃满是哀怨地看了玉萧寒一眼。挤出苦笑:“妹妹人美。自然赔得上这只金钗。”
已经满头金银饰物地莫子邪感觉头又重了几分。脸上却堆满了笑意。甚至有些自得之色而那小小地金钗插入发中。顿时被其他饰品地珠光宝气所掩埋。黯淡无光。
“启禀皇上。莫妃娘娘。梅妃求见。”小太监又尖又细地通报声再次响起。
“贤妃娘娘求见。”
“月才人求见。”
不多时。莫宫已经被玉萧寒庞大地后宫阵容包围。二十八位嫔妃到了二十七个。只有一个被禁足地竹嫔未能到。昨日从严肃口中知道这庞大地后宫阵容。莫子邪不紧替玉萧寒那单薄地身子担忧。估计那么瘦弱就是被榨干地。
玉萧寒共有四位妃子,除了柳妃子和莫子邪这个冒牌的之外,梅妃是周将军之女,高颧骨,高鼻梁。却又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一股异域风情,听说其母是番邦的女奴,听严肃说这个梅妃性情冷傲,莫子邪发觉她总是高高的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贤妃则是一张圆脸。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意,两个小小的酒窝俏皮可爱,为人和善,资历虽没有其他两位妃子深,但在众嫔妃中人缘极佳。还有擅舞地月才人,擅歌的玉才人都很受圣宠。
众女都送上了贺礼,莫子邪自然笑眯眯的来者不拒,玉萧寒见人难得聚齐了,吩咐布宴。
已经吃了差不多的莫子邪亲昵的坐在玉萧寒身边。坦然的接受众女或羡慕或嫉妒地眼光。而她不时要求玉萧寒亲自为她夹菜,玉萧寒一手揽住她的腰。亲自夹了一块玲珑虾丸,在众位后宫嫔妃注视下放入口中。揽住莫子邪腰的手猛然用力,双唇相贴,那润滑的虾丸被渡入莫子邪的口中。
脸色顿时涨红,别人看来是娇羞无限,只要莫子邪知道那是气的,这个禽兽。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挥玉手夹起一块鲜红的辣椒,笑意盈盈的娇声说:“皇上,张嘴,啊。”
不想玉萧寒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巴,细细地咀嚼之后称赞道:“还是莫儿贴心,知道朕最喜食辣。”
一声莫儿叫地莫子邪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心中暗骂,谁想那单薄的红唇又凑了上来,灵巧地撬开贝齿,与灵舌纠缠,那上还残留辣椒的味道,不擅食辣地莫子邪眼睛都红了,在众女注视的目光之下,不敢有丝毫拒绝,耳边突然传来笑意。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色魔已经松开了口,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旁的莫子邪则不住的咳嗽,眼睛红红的,身边之人递过来清水,莫子邪看也不看一饮而尽,水却喷了出来,溅了临近的两个嫔妃一身水。
一旁的玉萧寒终于没有忍住笑意,大笑了起来。
谁这么缺德,给热水。莫子邪心中暗骂,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是从左侧拿的说,而左侧只有一人,玉萧寒,我和你誓不两立。
玉萧寒忍住了笑意,轻拍不住咳嗽的莫子邪的后背。
溅了一身水的柳妃和梅妃脸色铁青,不多时变寻了理由离席,四妃少了两个,众嫔妃也先后坐了一会,纷纷告退。
如释重负的莫子邪靠在椅子后面,双目怒瞪玉萧寒。
哪知玉萧寒好脾气的笑笑:“今日你辛苦了,早点休息。”转身离去,只是时不时耸动的肩膀让莫子邪怀疑,他是不是在偷笑。第二日,众多嫔妃间传闻,深受圣恩的莫妃为人肤浅,恃宠而骄,刁蛮任性。
眼下,这位绯闻众多的莫妃娘娘在床上小憩一会,用甜兮兮的声音轻唤:“严肃啊。”
“娘娘有何吩咐?”
只见床上之人双眼放光,满是期盼的说:“我饿了。”
严肃嘴角略微抽动一下:“我就这派人准备。”
床上之人眼光更加热切,清咳嗽一声:“我还想吃上次的东湖烤鱼,还有琥珀脆饼,珍珠丸子。”
严肃微微挑起眉毛:“娘娘,已经连续三天了,挑食于身体不益,多食些蔬菜水果更好。”
“可是我想吃么。”莫子邪撅起了嘴。
严肃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佛朝。
上万个喇嘛穿着红衣带着黄帽跪在地上口中不住的吟诵佛经,中间让来一条宽阔道路,其上铺着红毯,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衣之人,此人心宽体阔,大眼厚唇,总是笑着,像极了庙中的弥勒,皮肤光洁温润如上好的羊脂玉,让人一看就想到这人肯定极爱干净,身上一丝灰尘都没有。
身后跟着上百个喇嘛,浩浩荡荡的前行。
“恭送佛主。”
佛主佛思渊走后,喇嘛和身后的百姓仍久久未散。
第七回 辱(二更)
逍遥门。
无非上人眯着小眼睛,吩咐一个关外弟子将司徒寒唤回。
“义父。”喝得醉醺醺的司徒寒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坐在了椅子上。
气不打一处来的无非上人站起起来:“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堂堂男子汉不干些大事,天天跑去买醉,成何体统?”嘴上这么说,还是吩咐下人取了清茶来替他醒酒。
半晌,司徒寒的酒醒了大半,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退,见到一旁脸色不善的无非上人,恭敬的起身行礼:“义父,寒儿刚才喝醉了,多有得罪。”
无非上人伸出手指指向司徒寒,半晌还是放下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寒儿知错,请义父责罚。”司徒寒跪在无我上人前面。
“罢了,起来吧,饮酒伤身,以后还是注意一下吧。”无非上人叹了一口气,忧心道。
司徒寒如此方起身,恭敬的站于一侧。
端起眼前的清茶,仔细的拨弄着漂浮在上的茶叶,然后抿上一口,半晌才幽幽道:“网该收了。”
司徒寒扬起脸,不解的看向无非上人。
“圣女已经到了北朝。一线牵必须近距离控制。你去一趟吧。顺便散散心。不要在胡斯乱想。”无非上人眯起了眼睛。满是算计。
“圣女在北朝?”司徒寒一惊。双目灼灼。
嘴上挂起浓浓地笑意。无非上人悠闲地说:“北朝如意算盘打得妙啊。靠封后大典引各朝天子前去。实则见证圣女在北朝地事实。只不过世事难料。哈哈。”老狐狸捋着胡子。笑得阴险。
在一旁站着地司徒寒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北朝。
桃夭和慕容松终于进入了北朝地国境。慕容松敏锐地发现。他们一入国境就被人盯上了。
紧紧的皱起眉头,慕容松一手牵着马,眼睛却四处打量。
桃夭则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家客栈,吩咐店小二照料马匹,拉着慕容松就上楼。
“为何住店?”慕容松不解地问。
桃夭笑着说:“你没发觉有人跟着咱们么?”
“这是何故?”慕容松不解的问。
指指自己的衣服,桃夭笑着说:“我们身上穿的是南朝的衣服,北朝对各国人都十分敏感,总是要派暗探暗中观察几天才会安心。尤其我们骑马。你看起来又不像书生之流,定会特别查看几日。”
“杀了不就好了?”慕容松一脸不屑。
桃夭大惊失色,急忙摇头:“切不可鲁莽行事,这些只是最普通的暗探,要是我们低调行事,他们未察觉异样便会散去,但要是动手,杀了一批,接下来就要面对血龙门接连不断的暗杀。至死方休。”
慕容松不做声,从怀中掏出了干粮,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干粮包往桃夭面前推了推。
只见桃夭瞬时面如桃花。吃过无数珍馐美味的她此刻像是见到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轻轻地捧起一个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不适对慕容松露出甜蜜的笑容,不想对面之人如木头一般没有反映。
根在脑中小声嘀咕:“这妞对你有意思,是个桃夭,也算是本源,收了当小也不错。”
“闭嘴。”慕容松在脑中用神识骂道。
时间流逝,两人对坐无语。桃夭不舍的起身:“你先休息。我去买点北朝服饰。”
桃夭拿起面纱覆在脸,出了客栈。
这一路上。桃夭那张妖艳的脸不知替两人惹了多少麻烦,为了省事。桃夭不得不佩上面纱。
桃夭在街上买了两人的衣裳,想了想,又买了一只烧鸡,行至一个较为隐蔽的巷子之时,一个长相猥亵的小矮子挤眉弄眼的奸笑:“小娘子,让爷陪你好好玩玩啊。”
秀眉一瞪,知晓此时不易与之纠缠,转身欲走,不想一个又黑又壮地大汉手拿一柄大刀,脸上露出色迷迷的神情,张开了双臂,淫笑着说:“小娘子,哪里跑?”
前面的小矮子眼见就要凑到桃夭面前,伸手想要拿掉桃夭脸上的面纱:“来,让爷瞧瞧小娘子长的如何?瞧这身段定然差不了。”
察觉到有人监视的桃夭握紧了双拳,不住地颤抖,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了荷包,颤声说:“两位大爷,这是小女子的所有积蓄,求求大爷们饶小女子一命。”
那小矮子一把抢过荷包,打开一发现银子不下百两,咧嘴露出了一口黄牙笑的灿烂。
“小娘子很是识时务么?”小矮子手掂着那个荷包,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盘算什么。
桃夭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小女子原是青楼的头牌,与一个大爷相好欲赎了奴家回去坐妾,不想那家的正室听了,雇人用乱刀毁了小女子的脸,那位大爷再未来过,嬷嬷嫌我容毁,便天天干活,打骂不断,我不甘心受死便卷了些银子偷偷的逃了出来,哪想才逃出来就遇到了两位大爷,小女子脸已经毁了,求求大爷放过小女子吧。”说到此处是声泪俱下。
那莽撞大汉小声嘀咕道:“头,得了银子就算了吧,这女子可怜的紧。”
“好,我刘二今天就发发善心,放你一回。”小矮子满意地掂量掂量荷包,打算离去。
正在此时,桃夭脸上地面上突然掉落,露出了娇媚容颜。
桃夭心一凉,在地上发现了一枚绣花针,将面纱钉在地上。
那欲走的两人见了桃夭地容颜,再也挪不动步了,淫笑着再次扑过来。
“小娘子,我们差点被你糊弄过去,快点陪爷乐呵乐呵。”咧嘴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小矮子扑了过来,那大汉也抓住了桃夭地脚。
忍,一定要忍。
虽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像捏死蚂蚁一般捏死身边的两人,但那监视之人的气息未散,不可轻举妄动,自己不是一个人,不能给他惹麻烦。
衣衫的撕裂声伴随着两人的淫笑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巷子中响起。
桃夭闭着双眼,尖尖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之中,湿湿的感觉。
直到那监视的气息消失,桃夭猛然睁开了双眼。
那小矮子还在她身上忙活,而一旁的大汉急声催促:“老大,给轮到我了。”
两声惨呼之后,两人再无生息,桃夭看着自己的饿双手又变成了巨大的桃花瓣,贪婪的吸吮着那两人的鲜血,桃红色的花瓣愈加的娇嫩鲜艳起来。
看也不看身后的两人,桃夭借着暮色飞回客栈,尚未忘记两人的衣衫和那只烧鸡。
房中,慕容松正出神的看着窗外,不知再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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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风波再起(三更)
看着他的背影,真想扑入怀中好好哭一场,但只能远远的看,因为他的痴情不属于自己,他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
桃夭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这是衣服,一会你换上吧。”
“嗯。”没有回头,慕容松依然专注的看着窗外。
将烧鸡放到桌上,有些落寞的说:“这只烧鸡你吃了吧。”
慕容松终于回头,轻轻摇摇头:“我不饿。”然后,又将头转了过去。
强忍住泪意,桃夭转身默默离开,爱上不该爱的人,来到不该来的地方,是自己太傻,还是太痴。
夜色彻底的暗了下来,天际可见繁星点点。
慕容松专注的看着,曾几何时,自己站在主人身后,而那一颗颗繁星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脑中,根不满的说:“喂,几个破星星有什么可看的?”
“你不懂。”慕容松缓缓开口,说的分外艰难。
这几日北朝都城盘查很是严谨,各朝天子使者纷纷前来,一时间,穿着各朝衣服的子民走在同一条街道上,这样的景观甚是少见。
几匹骏马行过。马上为首坐着一人。身躯略显单薄。平凡地五官。最引人注目地就是那一双剑眉。如刀般锋利。不容人小觑。
“国主。别生气了。”幽讨好地策马赶了上来。
剑眉皱起。密朝国主花映月厉声说:“真是胡闹。竟然装成侍卫就来了。这要出了差错。我怎么向万民交代。”
戴着斗笠之人催动胯下之马并排而行。悦耳地声音响起:“国主。不要怪幽了。是我央求她来了。”
“你们两个啊。”花映月一脸愁容。一旁地幽宽言道:“让言一直跟在国主身边。怎么会出差错呢。”
“我真是太纵容你们了。”寒着连不再言语。可一直紧皱地剑眉渐渐舒展。最后无奈地说:“切不可乱跑。不许离开我十步之遥。”
带着斗笠地言偷笑,对一旁的幽做了个胜利地手势,反倒是幽擦了擦额上地汗。顺便送了他两个白眼。
早就发现两人小动作的花映月无奈的笑笑,一行人共赴北朝皇城。
佛主佛思渊无论走到何处都会被当地的寺庙热情款待,总有得到高僧恳请得到他的教诲,一边设坛讲佛,一边赶路前行,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终见北朝皇城在前。
一路狼狈而行的严平乱等人人数减半,但贺礼众多,虽然最早出发,却磨磨蹭蹭地最后才抵达北朝皇城。
莫宫上下忙成一团。
宫中唯一最闲的人要数莫子邪了。只见她躺在摇椅上,怀中抱着一只纯种的波色猫,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它洁白的毛,时不时捡一块蜜饯如口,好不逍遥。
而到是严肃不住的指挥众人布置东西,只见各种珍奇宝物不值钱一般的抬进来,有的仅仅只为抬高一个花瓶。
“严肃。”虽然不想此时给她添乱,莫子邪还是忍不住开
忙得头大的严肃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莫子邪面前:“娘娘有何吩咐?”
“那个。什么时候封后啊?”莫子邪一手把玩着猫咪地耳朵。一边随意的问。
严肃一愣,半天才反映过来什么状况。低头垂眼说:“回娘娘,就在明日。”
“哦。你去忙吧。”莫子邪点点头,抓住小猫爪子上的肉垫一捏。
那波斯猫咪似有不满,“喵呜。”
摸摸它的小脑袋,顺便挠了下它的下巴,那猫咪又温顺的闭上眼睛,安静的趴在她的腿上。
莫子邪闭上眼睛,身子随着摇椅晃动,椅子不时的发出吱嘎地声音,明日么?
正殿之中,玉萧寒正设宴款待各国君主和来使。
佛主佛思渊送上亲手书写地一副墨宝,上书一个简单的大字:“佛。”
秘朝国主花映月送上一对紫云叶,传闻凡得此叶者终身幸福,更何况此叶乃是极为珍贵地药材,因产量稀少而被称为圣树。
南朝使者严平乱送上的贺礼很多,但大多为金银珠宝之类,未有新意。
席间,乐声悠悠,主宾尽欢。
南朝,飞凤宫。
听着竹笛之声,君临总是能静下心来,嘴角挂着笑意,连带看吹笛地丑女也顺眼很多。
放下竹笛,刘映秀笑着招手,宫女拿来了水果糕点。
“皇上劳累了一天,休息一下吧,不要把身子累坏了。”刘映秀好言进劝。
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君临点点头,边吃边说:“明日就是北朝君王封后之日了,不知道是否和朕大婚一样呢?”
听君临提到大婚两字,刘映秀的神色一暗,垂目不知思些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皇上,大,大事不好了。”
刘映秀皱起眉毛,厉声说:“有什么话慢慢说,这样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君临问:“到底什么事?”
那小太监顾不得擦头上的汗珠,结结巴巴的开口:“禀,禀告皇上,皇后,夏嫔。”
君临猛然起身拎起小太监的衣领,问:“她怎么了?”
“夏嫔娘娘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疼的厉害,太医说是动了胎气。”可怜的小太监被君临掐住衣领,脸憋的通红。
君临扔下他,二话不说匆匆前往夏宫。
刘映秀看着君临匆匆的背影,黯然神伤。
猛然想起今日早些两个宫女闲话,说是鸡汤对动胎气之人最是滋补,便吩咐厨房炖了鸡汤,然后才前去探访。
只见夏宫乱成一团,太后娘娘都亲临探望。
而君临面色铁青,似是气极。
“夏嫔妹妹怎么样了?”刘映秀关切问。
躺在床上的夏嫔妃脸色有些苍白,额上还冒着几滴汗珠,有些虚弱的想要行礼,却被太后拉住了:“你这孩子,都这样了还起来干吗,给本宫好好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