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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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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家待着……”是许久不见的平王妃。

“你做了什么?”贤妃的声音虽虚弱,思路仍是清晰。

“也没做什么,就是听说回鹘人凶悍,王爷又从未带过兵打过仗。儿媳就求爹爹的门生上了两道折子。”

“这还叫没做什么?!你一个内宅妇人上没有孝敬公婆,下未能生出一男半女,竟跟着掺合政事。让你回娘家都算轻的,若要我来说,休了你才是正经。”贤妃的声音陡然高起来,尖厉得可怕。

屋内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儿媳也想替王爷开枝散叶,可母妃有所不知,儿媳跟王爷成亲三年多,初始还好,王爷隔三差五能歇在屋里。可这一年来,王爷面上与儿媳恩爱,可夜里要么歇在书房,要么歇在外院,一个月能进屋一两次就不错了。这半年更是,一次都没有进过……本来儿媳还想着把锦红给了王爷,可……”

乍然听到平王妃说起夫妻的私密事,我的脸唰地热了起来。

依柳也是满脸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外挪了几步。

贤妃的声音仍是清楚地传了出来,“你们两口子屋内的事,我也不好过问。王爷说什么,你听着就是。我有些乏了,你去吧。”

我与依柳双双后退了几步,平王妃走了出来,腮旁明显两行泪痕。

依柳正要上前,只听屋内贤妃唤道:“阿浅来了没?”

“来了,正等在外面。”依柳一边答,一边撩起夹板帘子。

我急忙进去,曲膝行礼。

贤妃歪坐在罗汉榻上,身上搭着半旧的墨绿色五福团花锦被,头靠着半旧的弹墨靠枕,墨发松松地绾成个纂儿,脂粉未施,钗环未戴,一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才几日,她就憔悴成这个样子。

贤妃审视般打量我一番,一字一顿地说:“阿浅,本宫求你一件事。”

我惊诧地张大了嘴。她想让我干什么,竟然用了“求”字。

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娘娘……”

“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之事。”贤妃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淡淡一笑,随即正了脸色,凝重地说:“你在观音面前发誓,此事唯你知我知,绝不透露给第三人。”

☆、25红颜殒

我被她肃穆的神情骇着,跪行至观音宝座前,低低起了个誓。

贤妃才放下心来,枯瘦的手抖抖索索地摸了半天,掏出三粒种子递给我,“还生草籽,三日发芽,百日开花,花白色,可入药。”顿一顿,下定决心般,道:“能解烨儿之毒。”

我的手一抖,草籽差点掉在地上。

贤妃郑重地道:“本宫要你做的事就是种出还生草,治好六殿下的眼疾。”

单是种草,我自信有七成把握。可我不明白,贤妃既有解药,为何不早点替六皇子解毒?

贤妃道:“本宫共得了十粒还生草籽,自烨儿十二岁那年,每年都混杂其它种子里让花匠去种,可从来没成活过。如今只有三粒,本宫不敢轻易再试……沈相生辰那日,沈家百花盛开,本宫便觉得你或许能行……”

呵,她竟是因此而召我进宫。

刘成烨养在玉清宫的那许多花匠,应该也是同样的缘故吧。

我犹豫着,“若奴婢也种不出来?”

贤妃叹:“尽人事,听天命吧。”看着有些意兴阑珊。

我欲告退,贤妃却又道:“你喜欢烨儿吗?”

我一愣,回道:“六殿下学识渊博风采卓然,奴婢很是景仰,只是殿下是主子,奴婢不敢生妄念。”

贤妃低低一笑,“烨儿小瞧你了。烨儿看不见,本宫却明白……”声音渐渐放低,眼睛也慢慢阖上。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脱口问出一直盘桓在心头的疑惑,“娘娘,六殿下是因为平王才中毒的么?”

贤妃半闭的眼蓦地睁开,锐利的眼神直盯在我脸上,低却有力地说:“不是。”

啊,不是!六皇子的毒,并不是平王所下。

我欢喜得几乎要叫出来——他,他并非外人所传得那般残酷无情。

贤妃是真的倦了,微低着头,恹恹地挥挥手,“退下吧。别忘记答应本宫的事。”

鬼使神差般,我俯在她身前,恭敬地叩了三个头。

再起身,贤妃已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

依柳送我出纤云宫,趁机说起朝云的事,“……是娘娘的旨意,娘娘说求人办事,先得予人恩惠。”

将朝云贬到浣衣局是恩惠么?

“日后你总会明白。” 依柳眨眨眼,“我倒想提醒你一句,在宫里,太过为别人考虑,并非好事……对你对她都不好。”

她是怕有一天,朝云会成为我的软肋吧。

毕竟,用重视之人来要挟,是极常见的手段,也极有效。

轻声笑道:“我们同时进宫,又都来自沈府,无论我们的关系是亲是疏,在别人看来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

依柳不答,只笑了笑。

庄严肃穆的景泰殿近在眼前。

依柳停住步子,似是鼓了莫大的勇气,掏出一只荷包塞进我掌心,“若见到墨侍卫,请代为转交。”

“你……”我诧异,依柳平日最重规矩,怎会唆使我与宫外的侍卫私传信物。本能地拒绝,“我不干,你为何自己不给他?”

依柳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眼里却盈盈蓄着泪水,“若我能亲手给他,我必不麻烦你。拜托了,阿浅。”作势欲跪。

我慌忙拦住她。

依柳飞快地说了句,“欠你的情,我来世还给你。”提着裙角,脚不沾地地跑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两天后,贤妃薨了。

宗人府主事张大人跪在御案前向皇上禀告案情,“……仵作已验明了死因是千机毒。千机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微臣在贤妃娘娘日常用的茶杯中发现了残留毒液……凶手是掌事宫女依柳,已畏罪自杀,其余宫人均送至慎刑司……”

不,不可能!绝对不会是依柳!

依柳忠心耿耿,性情宽厚,怎可能对贤妃下毒。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震惊,身子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巧云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

疼痛让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张大人一一呈上证物,“这是贤妃用过的杯子;这是在案犯依柳身上搜到的瓷瓶,太医证实,瓶中所装正是千机。微臣还发现了这个……”

他的手里是只石青色的锦缎荷包,金丝线莲花,紫藤纹封边——正是薛美人赏给我,又被贤妃借走的那只。

皇上铁青着脸接过荷包,从中掏出数个金锭子,一叠银票,还有一只虾须镯。

张大人战战兢兢地掏出棉帕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继续道:“荷包是当年太后赏给三皇子的,虾须镯乃安王妃之物。听说,数日前安王妃探望贤妃时不慎遗失。”

“啪”一声,皇上重重地将荷包拍在案上,震得旁边的杯盏当啷作响。茶水溢了出来,可谁都不敢上前收拾。

看着案上摆着的证物,那盘根错节的线头,缓缓地串了起来。

平王与六皇子争风吃醋的流言在宫里传开之后,德妃犹不甘心,想将三皇子庄王也拉下水。她知贤妃素日对薛美人亲厚,便将荷包送至薛美人处。恰好我去送东西,薛美人便当着静安宫宫女的面将荷包赏给了我。

然后安王妃假借找镯子之名搜身搜屋,她想找的不是镯子,恰恰是庄王的荷包。

倘若真在我的身上找出了荷包,绯闻就要变成丑闻了。

三位皇子纠缠着同一个宫女,皇上若得知,会是怎样的震怒!

那天皇上突然驾临纤云宫,想来也是德妃暗示了皇上,想要皇上亲眼见到私相授受的信物。

只是德妃没有料到,我事先见过平王的荷包。那两只荷包如此相似,我怎敢私自收下。

而且,薛美人打赏我与往常一样。那么精致贵重的荷包,竟然只装了八分的银锞子,即便我没见过那只荷包,也会心生怀疑。

贤妃留下荷包,是为了维护她的儿子,同时也救了我的命。

所以安王妃大张旗鼓地寻找虾须镯的时候,贤妃会放任她们在纤云宫翻腾。放低姿态,看了她们的笑话,也成就了安王妃的恶名。

一个皇子的王妃,竟然在皇上的爱妃宫里飞扬跋扈。

我不相信,宫里会没有传言,也不相信,皇上会听不到这些传言。

我没想到,安王妃为了力求逼真,真的丢了镯子。

更没想到的是,贤妃竟然不惜一死,成功地完成了德妃失败的计划,还将安王拉入了这趟浑水中。

如今人赃并获,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依柳被庄王收买,而下毒害死了极受圣宠的贤妃。

至于安王妃的镯子是丢了还是用来收买人了,谁能说得清?

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依柳,扶梅,惜桂……纤云宫上下数十人,只除了看门的太监外,其余的均被处死。

此时,我才明白依柳所说的话。

朝云被贬到浣衣局果真是贤妃给我的恩惠。

她用朝云的命,换六皇子的眼。

其实,有件事,我始终无法理解。

依贤妃受宠的程度,她在皇上枕边吹点耳旁风,效果岂不更好?

何必非要送死,还搭上那么多无辜的人。

不过贤妃向来聪明,想必她有自己的理由吧。

关于贤妃的死,明面上的说法是,贤妃缠绵病榻以致于脾气不好,对依柳发了几次脾气。谁知依柳是个气性大的,竟然暗中在贤妃的茶里下了毒。

至于真相,除了皇上、张大人以及几个近侍之外,无人知道。

其实,他们知道的也未必是事实。

贤妃跟薛美人一样,没几天便被人淡忘了。

只有我偶尔经过死寂的纤云宫门口,会忍不住想起干脆利落的惜桂,活泼开朗的兰心,秀气可人的流芳还有许多年轻的像花朵般的生命。

平王一直没回来,墨书也是。

战报仍是败多胜少。

好在,他们都活着,并没有缺手断脚。

十月末,盛京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

雪下了一整夜,将亭台楼阁妆点得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我抽空往浣衣局看朝云。上次去看她,她虽未受责骂,可一双手整日浸在冷水里,又红又肿,甚是粗糙。

所以,我特地带了六皇子送我的那盒香脂。

途中经过凝香园,隔着老远便听到女子“哧哧”的嬉笑声。

不由得缓了步子,循声望去。

一树怒放的红梅旁,刘成烨穿一身绯色绣福字锦袍,披着狐裘,长身玉立,下巴微微抬着,嘴角噙着丝笑容,静静地“看着”身旁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冬阳透过梅枝照在他脸上,肤色晶莹,整个人如同玉雕一般,俊美无俦。

有女子娇笑着唤道:“殿下,猜猜奴家在哪儿,来抓奴家呀。”声音柔媚,尾音拖得很长。

刘成烨侧耳细听,展臂将女子搂入怀里。

女子依进他的怀,双手挂在他颈上,“殿下真坏,每次都被你抓到。”

刘成烨调笑,“我是怎生坏法,这样坏么?”俯首吻上女子脸颊。

女子嗔道:“殿下——”声音愈加甜腻妖娆,叫得人筋骨都软了。

又有女子围上来,拉扯着不依,刘成烨“呵呵”笑着,左拥右抱,风流无限。

这是我离开纤云宫后,第一次见到刘成烨,没想到竟是在这种情景。

贤妃过世还不到一个月,他便在宫里如此招摇地玩乐。

摇摇头,悄悄地拐上另一条岔路。

朝云仍埋首在成堆的衣服前,闷头搓洗。

天气这样冷,她的额角却沁出一层薄汗。

我心有不忍,忙挽了衣袖过去。

朝云吓了一跳,见是我,唇边绽出笑来,却是拦着我死活不许我动手。

好容易,那一大堆衣服才洗完了。

我取出香脂来。

朝云推辞道:“我不用这个,前几天红袖给了我一瓶手脂,专门治冻疮的,很管用。这个你自己留着,徐姑姑说你的手也得好好养着。”

“你见到徐姑姑了?”我很是惭愧,这段日子太忙,我都好久没去看她了。

“嗯,手脂就是姑姑做的。”朝云点头。

我笑,“没想到徐姑姑还会这个。”

朝云压低声音,“红袖说徐姑姑出身杏林世家,当年她们家在江南可是声名赫赫,不过早就没落了。”

我奇道:“红袖怎么会知道?”

朝云拍手道:“这你可想不到了,她们两是远亲,论起来,红袖还得叫徐姑姑是堂舅姑姑。”

这么复杂的关系,我分不清楚。

我疑惑的是,刚进宫时,徐姑姑怎地就吃坏了肚子,昏迷不醒了?

☆、26就是他

匆匆忙忙赶回景泰殿,刚好赶得上当值。

一路踏雪而来,靴子和裙摆早湿了,冷意丝丝缕缕地自脚底漫上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范公公敏锐地扫了我一眼,道:“回去换件衣服,免得染了风寒,耽误差事不说,若过给皇上,这罪就大了。”

我道了谢,赶紧回屋换衣袜。

再回来,巧云与范公公他们正候在御书房的门外。有琴声传来,叮叮淙淙,煞是好听。

巧云悄声道:“皇上听琴最忌有人打扰,咱们等楚公子出来后才能进去伺候。”

侧耳听了片刻,楚蘅的琴依然悠扬飘逸,婉转悦耳,可较之从前,却少了几分干净与纯粹。

琴由心生,弹给帝王听,与弹给好友听,心境终究会不同。

不久琴声嘎然而停,再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楚蘅抱着琴缓步出来。

范公公躬身上前,“咱家送公子,楚公子请!”

楚蘅点头,面上一贯的冷漠疏离,眉宇间却暗藏着隐忍与不耐。

我有些意外,上次见到他,他还满脸的意气风发,几个月不见竟然变了许多。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吧。

无心再理会他,跟在巧云后面进了御书房。

皇上双目微阖靠在太师椅上,看上去很疲惫。

这段日子他确实不太好过,西梁的战事尚未停,北历州又上了折子,说是天寒地冻,百姓无粮可食,饿死了数千人。

春天北历大旱,误了农时,土地几无收成。秋末,庄王曾奉皇命去开仓放过粮。这才短短两个月,竟死了这么多人。

我垂首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忽闻皇上喘了口粗气,道:“传庄王进宫。”

小太监答应着,出去找人了。

巧云趁机将书案上的冷茶换过,重新倒了温茶。

皇上啜了口茶,翻出一张折子来,看了两眼,拍在案上。

我扫了两眼,见上面写着“……鹿山镇三十八村,一千七百户村民受灾,应领稻米二千零八十石,菜蔬七百三十斤,实到稻米七百六十石,菜蔬二百四十斤……”应该是自北历来的折子。

不过半个时辰,庄王气喘吁吁地进来,虽然来得仓促,周身的打扮却仍然华贵夺目,单是腰间的束带就镶了好几块美玉。

皇上寒着脸,将折子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

庄王快速地浏览了一遍,气道:“一派胡言,儿臣明明如数拨了米粮,怎可能缺斤短两?父皇,您可要治他个欺君之罪。”

皇上“哦”一声,“你是怎样拨得粮,稻米自何处运来,储在何处,经何人发放下去,发放后可亲自访察过?”

一连串的问题逼得庄王措手不及,他喏喏应道:“儿臣到了北历州府,询问了灾情后,即与知州等人商定好了米粮数目。因赶着回京替父皇贺寿……儿臣实在不知……”扑通跪下。

皇上叹了口气,“你既不懂庶务,何不与海氏商量?”

“她一个内宅妇人懂什么?”庄王叫道。

“放肆!”皇上抓起案上的茶杯,劈手掷了出去。

庄王不敢躲,茶杯正落在他身前,茶水泼了他一身,甚是狼狈。

“她是内宅妇人,你算什么?你拉不下面子问你妻舅,总该与海氏商量一下。海氏不懂,她自会回家请教父兄……海家出过三代帝师,门生遍天下,眼下虽无人入仕,可朝中的事,他们家一清二楚。你也不想想,提起海家,满朝的文武百官,有谁敢轻看一眼?你以为朕替你求娶海家女是白娶的?”

我蓦然心惊,皇上说这番话,分明是有意立庄王为太子。

难怪秀女进宫后,皇上给平王、安王与六皇子各赐了四个姬妾,只庄王没有。

向来,皇上是不想让海氏生嫌隙。

正思量着,只听外面小太监高声唱道:“安王觐见,五军都督府都督张大人觐见。” 张都督乃安王娘舅。

皇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庄王一眼,扬扬手,脱口而出,“宣!”

庄王当即愣在那里,眸中露出尴尬与难堪。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庄王身上——衣襟湿了大片,零散地挂着几根茶叶,脸上溅了水滴,脚边滚着掐丝珐琅茶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什么回事。

皇上看着有些心软,可口谕已传下去,纷沓而至的脚步声就停在门外。

说不出被什么驱使着,我一把抓起托盘冲到庄王脚前,跪下,“王爷饶命,奴婢不小心失手了,并非有意,王爷恕罪。”

庄王反应倒是机敏,迅速起身,喝道:“倒个茶都不会,怎么学的规矩?”

几乎同时,身后传来“参见父皇,参见皇上”的声音。

我匐在地上,浑身颤抖。

是真的害怕,这种情势,必定是要挨罚的,知不知皇上会怎样罚我。

可要说后悔,却又不太后悔。

皇上沉声道:“老三先下去换件衣服。至于你,既然留着手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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