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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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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恩宠,自然不会包容草包,所以她隐约觉得这太子爷的本事,绝非是她所能目视的这些。

帝储之位,嫡七殿下便是依仗着姬家扳倒了太子爷,却也非能坐的安稳的,朝堂上下,数来数去,又何尝只有嫡长博弈,扶贤党也在蠢蠢欲动,盛帝偏向太子爷,愿意给他放权,嫡七子讨要号权的事儿则一再因为年幼被搁置,甚至为此皇后娘娘还被训斥一番,令其在东宫思己过。

如此混乱局面,不难猜出几年后的朝堂将会上演一出九龙夺嫡的戏码。

“郡主……”三尺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出口唤了这声。

她既担心这些工匠跪着太辛苦,又想着这些工匠们都是跟着王府的老人了,此番郡主让他们一跪不起,当真是有些得罪了他们。

听到了三尺的声音,小舟这才从思绪中回来,看着那些还跪在地上的工匠说道:“起来吧。”

心中不服,跪着也只是徒增怨气罢了。

且,她只是陷入思绪,一时忘记,这才让这些人跪了那么久。

年纪最大的工匠已经满头银丝,起身的时候还晃了一晃,幸而身旁人搀扶,这才没摔回地上去。

小舟心底升起一些歉意,便冲三{“文}尺招招手,三尺附{“人}耳过来,她便告{“书}知三尺,让她晚上{“屋}给这老工匠送些驱寒的膏药来,地上本就湿冷,这地下库房更甚,别湿寒入骨才是。

三尺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郡主,显然是想问,为什么要等晚上,现在拿过来不更显得郡主仁慈吗?

小舟笑着摇头,这王府中的人都是人精,不比寻常百姓,所以现在给人送膏药来,便成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讨好不说,还会落个伪善的名儿,她说晚上便是要让三尺悄悄的送来,这老人家自然会觉得她做事地道,这些工匠也不可能不知道,那样的话,他们便会觉得她这郡主赏罚分明,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还不错。

虽然这样很是虚伪,但也是无奈之举,不然一味的仁慈,只会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

这事情自然不能解释给三尺听,所以小舟只是让她按照吩咐做便是,其他的晚些让她拿故事来换。

这所谓的讲故事,也就是晚上临睡前缠着三尺给自己说奇闻趣事来听,瞧着是孩子气的做法,其实只是因为她目前一直被困住,无法得知外面消息,才想出的一个打探消息的法子罢了。

再说无意,吩咐完三尺后,小舟便转过头对那些工匠们继续说道:“我想我再继续说下去也无意,倒不如你们现在将东西拼凑起来,也好让我瞧瞧,哪里还有问题。”

弩不难,难的是巨弩,与定安王爷约定后,已经过去一半的时间,巨弩方才勉强合格,这比小舟预想的还要早上一些,到底是好工匠,便是不服自己,也未曾有过拖沓延误出现。

依着小舟所言,一众工匠将东西拼凑起来,瞧着这庞大家伙被立起来,小舟不由扬起脸看着,心中感慨古人的智慧。

低头看巨弩,小舟又心底一叹,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这巨弩必然会成为大元日后战场上的利器,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却只是为了自保。

巨弩下有轮子,十数人合力将巨弩自斜坡推了上去,见了天日后,小舟又吩咐众人做好准备,选定了一座矮墙,将巨弩拖至最远,也不过百米,小舟凝眉命人在矮墙前方搁置三道铁板,铁板前方悬挂红绸,并让人将附近人疏散,确定不会伤到人之后,这才走过去以远山瞄准红绸。

弩在发射时,射手扳动“悬刀”,“牙”就缩下,把勾住的弦释放开,弦把矢有力地弹射出。

弩机勾住弦后,射手不必一直使劲张弦,有延时的功效,张开的弩弦会把力量储存起来,有储存力量的作用。

而望山则用于瞄准,提高射击的准确性,

而这优点恰恰是力气不够的她可以用的

弓弩为表,戟楯为里,两军对垒,柝声一记,万弩齐发,矢如飞蝗。

霹雳一震,霎时间那红绸已“嘶”地一声徐徐而落,弩中长矛穿透铁板,刺入墙体,墙体应声塌陷残垣。

众人瞧见,均是一付见鬼的表情,随后一个个都是双目露出红光,满脸狂热的看着那巨弩,对于工匠来说,没有比发现一件从未见过的新鲜工艺更值得兴奋了。

那老工匠更是激动的浑身颤抖,“没想到,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神器,当真是好极,当真是好极啊。”

☆、第二百一十六章 岔子

“好……当真是好啊,当真是好个屁啊!”站在矮墙残垣边的小舟弯腰捡起地上断裂的红绸,声音急转,厉声呵断了那老工匠的感慨。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一时间甚至静的连风声都没了。

三尺本是兴奋的看着自家郡主又做出了让人惊叹的事情,感觉就好似自己所为一般,还未及跟那些工匠炫耀,便听到小舟的话,顿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自己家郡主一向文秀温婉,怎么可能说出那等粗俗之语。

丢下手中红绸,小舟走过来,指着巨弩说道:“内部关卡不严,导致刚柔难济,长矛破红绸,红绸才会断裂,且这巨弩前后比例不准,远山也歪斜,巨弩车轮有偏差,弩车身重量也非小舟所说的分量,可见根本并未雕琢。”

一干工匠面面相觑,起初他们的确为了赶时间并未精细此事,也只觉得这郡主是弄小孩儿的玩具,也没怎么上心,只是因为她的地位摆在这里,才勉强为之,没想到郡主居然一一点出。

“拿出你们的本事,别搞那些阳奉阴违的把戏,每做出一样东西,便要对得起你们王府工匠的名声。”将双手揽入袖中,小舟将一众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后,又道:“还有劳诸位费心,再加以改良这弩车以便小舟能再约定之时能用上弩车。”

说完后,小舟便离开,她并不担心这些工匠会将图纸泄露出去,只是……

看着天边的晚霞依依不舍,小舟慢慢抿紧了嘴唇。

奶奶,千帆答应您,无论千帆以后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千帆的心,都不会动摇。

然,此生改过前世错,一世不再承欺。

一声鸟鸣,思绪万千顿时消散,小舟渡步往房中走去,三尺连忙跟上。

“王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白林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依着您看,郡主她……”

在定安王爷身边的桌案边,站着的是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儒生搁下了手中笔,在他面前展露的便是那白林口中所说的那名书生。

定安王爷将画像拿起,仔细端详了一下,确定自己并未见过此人,便示意白林来瞧瞧,“来瞧瞧这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学生。”

既然是书生,为这一届科举而来,唤学生也显得比较合适,毕竟这书生身份尚未明朗。

“看什么啊,您倒是说句话啊,郡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瞧着都不似个奶娃娃。”白林心生烦躁,一把将那画像扯去,丢在一旁,满脸急躁的,几乎脸要撞到定安王爷的脸庞上。

定安王爷抬手盖住他的脸,用力一推,推的他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不过因此察觉出自己的失态,方才那般可以说是大不敬了,便腆着笑脸上去,道:“王爷别恼,小的知错了还不成嘛。”

这口气就不似是个知错的人。

定安王爷摇摇头,腹语自己当真是把这群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给纵容坏了,于是出口说道:“本王瞧着郡主所言甚是,你还是改名叫做白绫的好,整日不安生,弄的大伙见你就跟见那白绫似地。”

定安王爷也只是戏言,白林也知道,却还是装出一付惊慌失措的模样,“王爷使不得啊,这名儿是娘生爹起的,哪能改了,再说那白绫白绫的,就跟个娘们似地,传出去没准还得害的王爷您面上无光。”

“少耍嘴皮子。”定安王爷笑着摇摇头,根本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犹豫了下,白林面色略微沉下些,说道:“可是王爷,白林也是担心,这郡主实在是有点古怪啊,感觉上根本就不像是个孩子,从前却并未听人提起过,这郡主就好似忽然冒出来的一样,白林也是当真的担心。”

“嗯。”定安王爷不痛不痒的应了一声。

白林是真急了,这王爷怎么就没察觉这郡主不对劲呢,刚想再开口,站在他身旁的胡劳之伸手将他扯到一边去。

“老白啊,这事儿还用得你说?咱们王爷心里跟明镜似地,那郡主的确不似寻常孩子,不然也不会当咱们郡主不是。”胡劳之的声音满是戏笑,显然是被白林方才所言的狼狈给逗乐了。

被胡劳之一扯,白林不但不领情,还“啪”地一声将胡劳之的手拍开,“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刚开始的时候谁说的,结果还不是你先跑去。”

“修的胡言。”胡劳之老脸一臊,呵斥的声音多少有些气短,看看定安王爷,定安王爷正看着他,这更让他涨红了脸。

“劳之只是一时……一时……”一时了半天,胡劳之也未能寻出合适的措辞来。

其实当初得知史姓的郡主要入王府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提出绝对不会拿这个史家来的郡主当主子来看待。

但是谁曾想到,他竟然是这几人中最先遇到郡主,又最先帮着郡主说话的一个。

“那孩子训斥你们的倒也对,你们一个个都是跟着本王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沙场上也都是不拘小节,所以你们便是没什么礼数,本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这孩子所言,其实也并无道理,你们这般直率,若是让有心人给捅到本王那侄儿耳朵里,怕又是一番麻烦局面。”

莫说久远些的,单单是前些日子陈煜见到官家少爷调戏良妇,将其痛打一顿,便已经是个麻烦事情。

这些事情不难猜测,其实早就已经到了盛帝耳中,只是那盛帝详装不知,他也假装不明,只是为了平衡君臣之间的平衡。

其因,君臣无一不明,也无一不为之。

可是此时不同,经这孩子一提醒,他才愕然惊醒,自己此番作为,只是当那孩子为自己最疼爱的侄儿来看待,可是这侄儿却已经成为地帝君,那龙椅的魔力驱使下,早已不是当年扑在在怀中哭诉的侄儿。

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忍让,便是不想与其冲突,可是帝心九重,根本不可能信他定安没有争雄登位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防备与试探,其实早已让他的心扉凉透,只是一心念着当年,这才忍下。

此时这孩子这番一提醒,其实就是在告诉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定安王爷是盛帝的叔叔没错,但也同样是这定安王府的王爷。

“王爷?”

“呃,早就告诉过你们,还是早些去的好,现在劳之与白林二人都在那孩子手上落了下风,你们几个还不去请安,是不给她面子,还是不给我定安面子?”

众人闻言,面上不知道是该沉还是该笑,一个个纷纷说回头便结伴去给郡主请定省。

这般说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坍塌的声音。

一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便迈步外出,想要瞧个究竟。

循声到了地方,众人看到一众工匠正在推着一个巨大的,奇怪的东西,看着形状有些像是车子,但却无顶无边,只是奇奇怪怪的形状堆砌在上方。

问了才知方才的经过,定安王爷眼睛一亮,疾步走到坍塌的残垣边上,仔细的抚摸检查了那被穿透的铁板。

眼中顿时满目惊喜,又询问了工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工匠说的有些含糊,却也勉强将其中的原理说了一遍。

这一下连同王爷身后的几人也都欢喜起来,毕竟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也早已习惯了沙场,甚至对他们来说,除了呆在沙场,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存在,所以在犹如困在笼中的老鹰一般的他们,被迫离开沙场许久,忽然见到这般神兵利器,自然是惊喜的紧。

“郡主人现在在哪里?”定安王爷觉得自己需要赶紧的见见这孩子,立刻,马上就要见到,因为他现在几乎压抑不住自己要了解这一切的欲望。

“回王爷话,郡主她已经回去了。”中年工匠这般完,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口说道:“小的们有不情之请,还请王爷能……”

“直言便是。”定安王爷抬手示意让那中年工匠直说。

这些工匠都是他从边疆带回来的,一个个都是知根知底的,虽然只是工匠,但也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能让他们为难的事情,他还当真想听上一听。

“回王爷话,咱们这些个人年岁都不敌壮年,且这工艺绝非一时便能赶制,若是延误了郡主与王爷您的赌约,还请王爷能给小的们美言几句。”中年工匠作揖说道。

他们其实也不是怕郡主,只是有些担心郡主不再寻他们来定制这奇怪却很有威力的东西,如果让旁的工匠抢了去,他们怕是睡都无法安稳。

“这东西,还没做完?”定安王爷面色如常,声音中的惊讶却难以掩饰。

这能穿透铁板,还能将矮墙刺穿的东西,居然还未完成?

这孩子到底想要做出的是什么东西?

工匠将郡主方才所言的话说了一遍,定安王爷便出口吩咐,让他们仔细些,按照郡主所言制作,晚一些没关系,可不能出了岔子。

☆、第二百一十七章 府势

吩咐完这些后,定安王爷挪步往小舟现在所居住的方向走去,其他人也随之跟上。

白林沉溺在兴奋之中,早已忘记方才还提出怀疑,担心这郡主有古怪。

胡劳之则偷偷瞥定安王爷,显然还记得方才白林所提出的事情,只是此人一向谨慎精明,不愿做那出头之人,这才这般偷偷瞧着定安王爷的意思。

方才画像的八字胡中年男人一副愁苦模样,眼神有些空洞,似在瞧着前方,又不似,走路的时候还走神,一个没留意,险些被脚下台阶绊倒。

在他身两侧的人连忙扶着了他。

“商先生这是怎么了?”左侧一年岁相当的男人嗓门不小,满脸络腮胡子,鞋子上沾了些许黄泥,显然是不拘小节的大汉,干净的白色儒跑,显得很是绷紧,也没文人的气质,应该是跟着王爷征战沙场的虎将。

“陈煜小友说的没错,商先生还是小心脚下的好。”在商先生右侧站着一山羊胡子,穿着八卦袍,小指翘起一捋胡须,兰指不显女气,反倒是十足的奸诈。“贫道近日得知,商先生怕有大危机,还是谨慎些的好。”

“竟然还有这等事情,神机子道长还尚未掐指,怎么就能得知了。”说话这人个头较之其他几人较为矮小些,面容有些蜡黄,脚步浮虚,显然是个病秧子,一身深灰色黯淡的与这华丽的王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喝!”那神机子道长嗤笑一声:“掐指算卦不过是些凡夫俗子为了拖延时间,好套卜卦人话,以方便行骗的把戏,怎么能做了真呢,我神机子既然说了,必然是真的,至于其中化解与契机,便只有商先生知道了。”

“哦,这么说起来,道长也是蒙的了?”陈煜是个直脾气,有话便说,便是那神机子道长听了此话面色大变,他也没察觉。“人家都说你神机子是活神仙,怎么这都要用猜的。”

“哼。”神机子面色一涨,道:“神机子不过是道号,贫道也不过是凡人,陈将军一句活神仙,贫道还当真是担待不起。”

还想再说,一旁胡劳之冲他使了使了眼色。

“胡老这是怎么了?”陈煜可不懂那些眼色,只当胡劳之是眼睛出了问题,还一付关心的口气。

那胡劳之气结,背着手,一边往前走,一边摇头,心说这陈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除了行军打仗,根本没点脑子。

“耽搁什么,没瞧见王爷都走远了,还不赶紧地跟上。”白林这般说着,嘴上还嘟囔着:“现在这么能耐,平时有事的时候,这么一个个舌头都跟打了结似地。”

白林这话一出口,那胡劳之差点没气的蹦起来,这群混账小子,没一个靠谱的。

果然,听了白林的话,陈煜与神机子都不乐意了,白林也是个爆脾气,本是二人冷战,转眼便演变成三人争吵的混乱局面。

商先生在一旁劝阻,结果险些被推到柱子上去,胡劳之连忙上前劝住。

定安王爷回头看向那早已乱作一团的一众,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们几个闹够了没有,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消停一下。”

听到定安王爷的声音,众人这才停下动作,一个个开始用眼睛互相瞪着,偏那白林与陈煜二人还扭打在一起。

“宁硕,还不把他们两个给拉开。”定安王爷也有了些怒意,对这二人简直是有些无奈,从跟着他起,这二人就没小太阳过。

“哎。”那唤作宁硕的便是一直没掺和在其中的瘦小男人,他上前拉了拉,二人便分开,其实他也没用力道,只是二人借着他过来拉开的借口找个台阶下。

“走吧。”定安王爷见二人分开,也是深知二人脾气,并未多加深究,便继续走着。

几人到了小舟所居住的园子,走到廊外还未到门边,便听到里面传来三尺的声音,其所说的话,让定安王爷不由地便停了脚步,其他人也跟着停下来,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家王爷,刚想开口问,便听到里面传来郡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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