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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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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舟疑惑的时候,那手艺人用跟签子在那糖上一按,待冷却后用薄薄的铁片铲起,却不是递给身边围着的任何一个孩子,而是递给旁边一个书生打扮的儒生。

“瞧瞧,是不是跟你画的似地,便送给你吧。”见那书生还不肯接着,他便将糖人硬塞在他手里,然后又坐回去,舀起一大勺糖稀,在板子上勾勒出个猴子的模样。

那书生连声道谢后,喉结滚动了下,低头咬了小口手中糖幽兰,咀嚼了几下,吞咽了下去,然后轻轻舒了口气。

这一切小舟看在眼里,便走过到了那书生的摊位前,歪着脑袋端详起这书生来。

那书生瞧上去似有而立,相貌寻常,只是生了一双笑眼,便是不笑,也有三分笑意。

那书生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摊位前的孩子,只觉得这孩子生的可爱,衣着也不凡,似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便有些窘迫的停下了吃糖幽兰的动作。

可那孩子还是不离开,转而去看他摆放的字画。

他想了想,便将自己咬过的糖幽兰叶角掰下,然后将余下的递到了那孩子面前。

☆、第二百三十九章 纨绔

小舟本在端详那字画,却不想忽然面前出现糖兰花,便抬头看那书生,问道:“你是花寅州人?”

“正是。”那书生楞了下,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知道。

看出了他的疑惑,小舟解释道:“小舟虽不识得字画,却识广墨。”

花寅州盛产墨锭,墨锭上必然有雕花,多为兰草,这书生瞧着并非是那种闲情逸致来街上摆卖字画之人,却用着这花寅墨锭,所以她才猜测这书生是打花寅州来。

“不知,可否为小舟画上一幅画像?”小舟又开口问他。

书生楞了下,随即点点头,将纸张铺平整,小舟则没犹豫,上前去帮着磨墨。

白林三尺见了,本想上前,小舟却冲他们使了使眼色。

那书生画的时候,小舟就帮忙拿着糖幽兰,然后随着书生的画笔,转动着脑袋,显得很是可爱。

三尺与白林二人面面相觑,都站的远些,毕竟两个大人站在糖人摊子边,多少会有些奇怪。

那书生手法娴熟,很快便将小舟脸部的轮廓勾勒出,但当他落笔小舟衣服边角时,便有些犹豫。

墨顺笔尖滴下,落在宣纸上,他惊了一下,连忙用袖子将那余墨蘸去。

小舟低头看自己的袖口,便明白那书生犹豫的原因。

因为鸾锦纹。

这鸾锦纹多为官家夫人小姐的衣纹,所以又称为官纹。

虽然并无规定寻常百姓家不许使用,却当真没人去打破这个不成文。

“可以了。”书生落下最后一笔,他只是用墨渲染,身边并未彩墨,故而并未上色。

小舟看着那画像,便翘起了嘴角。

因为这画像着实的漂亮。

小舟这般想着,便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摊上。

那书生大惊,连忙推辞,他本也没打算收银两,何况这孩子掏出的银两,足有十两之多,他这一摊子,怕也就只值这个价了。

小舟说着便又走进了些,用手摸那画上的墨迹,寻思是否可以卷起。

“你此时或许瞧着这摊上书画,怕都比不得这十两银,怎知他日是否会千金难得?”

“怎么会呢。”书生苦笑着摇摇头,显然不信自己的字画能有一日价值千金。

“依着小舟来瞧,不远。”抬手看,墨汁尚未干,沾染手指。

“此画不知为何,墨迹迟迟不干,小舟便将此画暂且先放在你这,改**若高中,便带这画来寻小舟,是将墨迹干了的画给小舟,还是将那十两银子给小舟,还需那时再言。”

那书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中明白这孩子为何会寻自己作画,分明是猜出自己是赶考的书生,又瞧见自己方才的落魄,这才将十两银子给他用来救急。

他犹豫了许久,最终收下了那银子,然后深深一作揖。“小姐恩情,学生记挂在心,此番科举,必定竭尽所能,挂在榜上。”

小舟闻言便笑,这书生有原则,知变通,应当会高中。

就在小舟打算转身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尖叫,街道那头也传来嘈杂的声音,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个子小瞧不见,但扭头看那书生,便明白事儿非好事,因为那书生的脸色早变的刷白。

“遭了,有马受惊,不晓得这崔家的少爷,此番又要踩踏多少人。”书生说的有些悲愤,拳头也握的紧,小舟也是一拧眉。“崔家?可是宁妃娘娘的娘家?”

“嘘,这话不能让旁人听见了,若真听了,可是要惹事端的。”那书生连忙掩住小舟的嘴。

“莫急。”小舟挣开他的手,说完便转身看向白林,冲白林一使眼色,白林想上前,她便摇了摇头,白林后退一步,她便点了点头。

白林这便明白了郡主要做什么,也知道这次的事儿,郡主是管定了,便将手中马鞭交给三尺,让三尺先去将马车赶到路中去,然后他便隐藏在人群里,打算来个后发制人。

小舟见白林三尺都散了开,便勾起嘴角,手举画卷,蹦蹦跳跳的往路中间走,一双眼睛只盯着画上看,全然没‘察觉’那眼看着就要踩踏过来的马蹄。

“闪开!闪开!不要命了!”在前的是匹全体通黑,只有前额一点月白,那气喘暴躁,分明是还未全然驯服的烈马。

在这马后的还有几人,在那黑烈马旁侧相差无几步的,是一匹通体月白的高头骏马,那马上之人亦是一身白衣,只是此时一身儒雅早已换做焦急败坏,看着那黑色烈马上的人,可不焦急。“崔世承,快些将马勒住!”

“不行,完全不行。”黑马上的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家,身子早已弓如满月,一张脸涨的通红,可见着实太过勉强了,那烈马根本不听从他所指挥。

本以为是纨绔子弟胡闹,此时瞧着不过是烈马难训,这般下去,不知道要伤着多少人。小舟眼儿一眯,她本是想着这纨绔子弟教训一时,也不会张什么记性,便想着碰个瓷,让天家好好的教训他一番,此时却已经全然不同,便往一旁撤了下去,打算放人过去,待到王府的马车前,再将那烈马上的少年救下来。

“快走开啊!”少年又喊了一声。

小舟傻了眼,因为那烈马不知为何,竟然往她这边冲了过来,她根本连躲闪的可能都没有。

“小心。”那书生连忙拉了她一把,这才让她躲开了那马蹄,可那烈马竟然又扬起蹄子。

白林当机立断,拔出腰间短剑,打算将那烈马刺死,直往那马匹追上去。

就在此时,耳边忽然听到一声箭羽划过的声音,一抹银痕自他耳边划过,那力道似乎要将风都要撕裂一般,迫使他不得不一顿,再看那烈马,身上深插着一支银勾箭,幡然倒地。

白林牙齿一颤,心道这当真是好箭法,若只是百里穿杨也便罢了,这支银勾箭竟然可以一箭将烈马毙命,且无任何垂死挣扎,也无多余血迹涌出。

“谁,谁杀了我的月龙蟠!”那跌下马的少年,挣扎了下又摔回地上,那月白马上的年轻人赶忙上前扶起他,劝他不要胡闹。

可是少年疼在身上,又痛失宝马,岂能就此罢手,便大声嚷嚷着。

看到一旁小舟,便想起自己的月龙蟠是追这个孩子才被射死,便一把抓住了小舟的胳膊,“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月龙蟠!我要你给我的月龙蟠偿命!”

小舟挣扎了几下,旁边的白衣年轻人也在劝着,连同白林也上前来,其他百姓更是群情激愤,这纵马踩踏摊贩,还险些出了人命,居然要人给偿命!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再不走开,没你们的好果子可吃!”那少年哪会在意踩死一个不知名姓的孩子,他只知道自己的好不容易得来的良驹被杀了,这孩子就是罪魁祸首。

他身后带着的家仆也都是跟主子一个德行,上前便野蛮的驱散围上来的人群,逼地群民激愤,卷起袖子要跟这蛮不讲理的人争论。

白林将小舟从那少年手中夺下,然后怒目道:“你知道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你也敢这般对她。”

“我管她是谁,我今个就让人将你们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少年面目狰狞,蛮横不讲理,一旁白衣年轻人气结,却也拿他没法子,只能给白林小舟使眼色,示意他们先离开。

小舟犹豫了一下,便决定带白林离开这里,不在搀和,毕竟人家身边还有个明白人,她再留在这里,不过是多生事端罢了。

“谁准你们走了,给我站住!”

“你还想怎么样,非要闹到上面不成!”

正闹地不可开交的时候,马蹄轻踏,马上之人扬手一鞭,刚才还喊着要将小舟千刀万剐的少年便被狠狠的甩在地上。那少年还要起身相拼,便又被一鞭子抽倒在地,那白衣年轻人一回头,顿时如见鬼一般,连忙跪下,少年也在看清之后,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旁围着的百姓,也都纷纷下跪,连白林也跪了下去。

原来那马背上的,正是太子爷元恒,在他之后,一众守卫兵便将人团团围住,百姓们也纷纷逃离了这里。

元恒下了马,走到那被书生扯了几次都没跪下的小舟面前,冷冷的道:“崔世承,凭你也敢喊什么千刀万剐?”

这话是冲着小舟说的,可不是说给小舟听的,小舟便扭开了脸。

“太子爷,世承他尚且年幼,又因爱马心切,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还望太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那白衣年轻人出声解释,那少年,也便是崔世承早已吓的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

“柳云初,你们今个这么一闹,当真是将两位大人的颜面扫地,还敢说什么千刀万剐!”元恒说着把小舟手里的画扯了过去,小舟敢怒不敢言,不敢当众顶撞,只能怒瞪他。

元恒打开了画卷看了眼,便又卷了起来,然后用画卷拍了拍崔世承的头,“你知道你喊着千刀万剐的人是谁吗?”

☆、第二百四十章 殊途

“这可是咱们大元朝的长留郡主,当今圣上的妹妹,本王的姑姑。”

元恒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分明是有意加重,这让小舟脸上一热,心道这也非是她所愿,这太子爷何以一直咬住此事不放。

“姑姑啊,您老瞧着这两个是该千刀万剐还是斩首示众?”元恒用那画卷来回的拍打跪在地上的柳云出和崔世承,那举动有几分……几分的孩子气。

小舟抬头看向元恒,的确,便是平时再了不起,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所谓不知者不怪,这践踏的摊位是自然要赔钱,惊吓到了百姓,也应当去赔礼道歉,也因着白林,我倒也没伤着,所以我并不也打算再追究此事。”小舟笑着说道,可一旁白林却摇了摇头,又比划了自己手中的短剑,然后看向太子爷元恒的爱马桀骜,那桀骜不耐的踢踏着蹄子,身侧正是箭匣与一银月弯弓。

小舟楞了一下,便扭头去看那躺在地上的马,仅仅一眼,便立刻平息心境,抬头笑道:“恕小舟眼拙,竟未瞧出那弓箭是恒王殿下所射,恒王殿下当真的好箭法,百里穿杨也不为过,小舟在此谢过恒王殿下恩情。”

小舟说完轻轻一福身,抬起头看向元恒,却见元恒在盯着她看,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悲戚,心中便是一惊。

刚要寻个借口逃走,便被元恒一把擒住了腕子。

耳边传来元恒的声音:“既然长留郡主不想回府,那便同小侄回府,也好一表小侄孝意。”

小舟猛地一怔,全然不解他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可随后元恒的动作便告诉了她,这绝非一个玩笑。

待小舟被丢上马背,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子爷到底是……是中邪了吗?

“郡主!”白林方要有动作,小舟便连忙使眼色制止了他的莽撞。

这是太子爷,他便是为了搭救她也罢,总是冲撞了天家,到时候,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将小舟拦腰圈在怀中,元恒拍马而去,驰马蹄如飞,带起一地飞扬。

这太子爷真他娘的中邪了!白林啐了口,决定赶紧回去搬救兵。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于此同时小舟虽然面上镇定,心却如战鼓,她几次欲说话,都因为那桀骜狂奔,心生畏惧,值得抓紧元恒的胳膊,微微颤抖。

不知道奔跑了多久,马蹄才渐渐停下,小舟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芳草萋萋,白云低矮,溪水自上而下,不知源头。

这是显然已经出了都城,到了外郊。

这太子爷元恒带她来这里……想到了什么,小舟顿时刷白了脸色。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甚至怀疑我这样做,是有什么阴谋,是要害你。”说到这,他嗤笑了一声。

“恒王殿下多虑了,小舟绝非如此作想。”因为后背便贴着元恒的胸腔,小舟很清晰的感受到元恒的笑,有几分讥讽,几分悲戚。

“长留,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舟一手在另一手虎口上掐了一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笑着说道:“恒王殿下既然知道,便不当做出这等冲动事儿来,此时小舟早已非当日无依无靠,身后便是定安王府,恒王殿下这一行为,无疑是与我定安王府为难,若这事儿穿出去,难堪的怕不止是我定安王府。”

小舟声音平静,她此时不愿表现出任何的示弱。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元恒忽然这般说着,说完便翻身下马,小舟呆呆的抓着缰绳,那桀骜却有些骚动,显然是不肯让她独乘。

“下来,我们去走走。”元恒伸出了手,小舟犹豫了下,便将手递到了他手心里,眨眼便稳稳的落在地上。

到了地上,小舟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元恒却好似没察觉二人依旧双手紧握,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小舟挣了挣没成功,也便没再挣扎,以免过激行为惹恼了他。

二人在前,那桀骜也识趣,远远的跟着,时不时低头啃上一口嫩草。

“你还未说,你在害怕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我大元的郡主,还有什么好怕的。”

“恒王殿下的话,小舟不懂。”小舟勉强笑了笑,心中擂鼓已经敲的耳膜发疼。

元恒闻言,冷笑从那面具下溢出,染满古怪。“呵,你会不懂?你看的清楚,看的透彻,冷眼旁观了一切,整个宫闱,怕不过是你眼中的跳梁小丑……”

“恒王殿下莫要失言!”小舟厉声喝道:“恒王殿下生于天家,长于宫中,应当比小舟更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万万不能信口胡言。”

元恒看着她。

小舟深深叹了口气。“小舟与殿下在宫奴殿外第一次相见,小舟无意冒犯,殿下并未怪罪,小舟心中便知殿下并非传言中暴虐无情,便是后来见到殿下处置宫奴,小舟也知道殿下是有自己的道理,然小舟虽然能懂,却无法接受此事,殿下对小舟的特别,对小舟的好,小舟也铭记在心里,但这并不表示小舟会由着殿下出口羞辱,这无关于小舟此时地位,而是小舟生性如此。”

“小舟或许开始便耍了在殿下看起来不入流,一眼便可看破的小心计,但小舟可以问心无愧的说,小舟所耍弄的小心计,并非是要害人,从头到尾小舟不过是自保,且再自保中,已经将一切事情努力平息,便是身份变迁,小舟都还是小舟,从未改变,小舟也从未想过利用他人对自己的好,也从未想过将他人玩弄股掌间。”

一口气说了许多,小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会将心中的话都吐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这个人误会自己。

小舟抬头看元恒,元恒也看她,二人都再没开了,只是沿着河流向上,走了许久。

便是懂,便是理解,却依然不能认同。

“再走无意,回去吧。”小舟迟疑了许久,还是开口说了。

元恒楞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忽然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舟察觉出异样,便疑惑的问道。

“你跟不跟我走?”元恒急促的开口问道。

“啊?”小舟有些惊讶,她不解元恒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而且他的手劲也越发的大,攥的她很疼。

“跟不跟我,我们离开这里。”

“放开,有话好好说。”元恒手越攥越紧,小舟疼的直皱眉,拼命的想要将手抽出。

就在此时,马蹄声伴随怒喝声传来。

“元恒,还不放开你的手!”

小舟回头看过去,来人正是姬廉,一身轻铠甲袭身,显然是从校场直接追来。

“爹爹。”小舟喊着人,便要过去,元恒却不肯放手,小舟疑惑的回头看他,不解他既然不是要伤害于她,为什么还要困住她。

就在她疑惑间,元恒眼中闪过决绝,未等她看清是否为自己的错觉,便感觉身子凌空,元恒食指蜷缩,吹出响亮的哨声,那本在后悠闲的桀骜便奔跑而来。

“恒王殿下这是要……”

后面的字还未说出来,小舟便又回到了马背上,无需元恒动作,那桀骜便心灵相通,狂奔了起来。

小舟吓的脸色发白,不得不抓紧了元恒的衣襟。

“放开她!”姬廉在后面紧追不放,元恒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挥鞭。

姬廉面色难看,没再紧追不放,反而放松了缰绳,拉弓搭羽。

小舟看到了姬廉的举动,心中大惊,想都没想便拔下头顶珊瑚步摇钗,锋利的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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