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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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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王妃住在宫闱中,宫中妃子便常来走动,其中以皇后娘娘走动的最为勤,她知道小舟对边关很有兴趣,便有意带消息与她,虽然有夸张在其中,小舟却还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比如七殿下元昊与六殿下元晦前往那镇压暴民之地,很快将那些暴民镇住,为此盛帝甚为满意,比如二殿下元瑾因顶撞盛帝,被罚于府中面壁思过。

手上兵权旁落,此时兵权交与五殿下元徽,与四殿下元嘉所用,此时这二人已经跟着太子爷元恒在边关与北蛮夷交锋。

行兵走将已经经过三个多月,太子爷元恒兵至淳川,四殿下元嘉屯兵渡河,与五殿下元徽合兵一处,二人所处之处甚为险要,可谓直指咽喉。

而七殿下元昊与六殿下元晦却依然未能返朝,探子来报,逆党应天子出现与平西,并证实藏匿于平西川脉,与是二位皇子转而挥师西进,直抵平西川脉。

皇后娘娘问小舟,觉得此行是否妥当,毕竟那逆党以少胜多,也不是轻易可以拿下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心老

小舟只是笑着摇摇头,难啃的只有边关,那让人吞咽不得的在边关,此时正是剿灭逆党的大好时机,只是不可妄动,要慢慢的耗着。

皇后娘娘大惑不解,小舟却不肯再多言,她只得趁着与姬太师相见的时候,将消息传给了姬太师,姬太师听了后,只是点点头,告诉她,那所谓的难啃的骨头,就是在瘴气林中设下迷阵的人,也便是应天贤相。

皇后娘娘闻言大惑不解,心道那应天贤相不是已经死了?

姬太师摆摆手,那不过是说与外人听,此时只管按兵不动,将那刺头给稳稳的放在边关,让那太子一派与那刺头来个两败俱伤便是。

随后,太子爷元恒的军队,势如破竹。

挥军讨伐,将那蛮夷乌合打的是四处逃散,其中以蛮夷中最为富饶的嘛迩嘉国败的最为惨烈,狂妄的国主刁旺被俘于军,解往大都。

其下蛮土皆为大元所属。

此间,大势已去,蛮夷休矣。

打了胜仗,盛帝大喜,下书至北蛮夷,要招降,却谁曾想,那北蛮夷不但不肯臣服,反将使臣辱打,斥其回营。

魏卿公前去与其叔父交涉,其叔父其实是有意归降,毕竟此时大势已去,北蛮夷能被招降,留下国名已经是大恩。

魏卿公逐被其款待,魏卿公是何等机智玲珑之人,虽然早已微醺,却在宴席期间察觉蹊跷,楞生生的逃出升天,而北蛮夷国主撒索苍的叔父鍖尔丹则被其怒斩剥皮,其头颅还被悬于城头上曝晒,尸身丢于乱石岗,任野兽吞噬。

这北蛮夷国主撒索苍,对其嫡亲叔父尚能如此,不可谓不残忍。

传闻,魏卿公回来时几乎是滚下马来,口中一直喃喃那北蛮夷国主撒索苍的何等惨无人道,那些北蛮夷嗜血生食人肉。

经此,恒王便将惊魂未定的魏卿公送返大都,逐以派左副将前往,右将领兵屯驻萨岈山大营坐镇,由先锋董牧闲出兵据守底三塔姆,自己率军分路逼进北蛮夷,强攻北蛮夷。

只是,这一次显然是啃了硬骨头,那北蛮夷国主撒索苍似乎早有洞悉大元的动向,竟然门户大开,后退十数里,依着仙人壶山口扎营碉寨,因山高若幻阵,碉内羽箭如雨而下,大元士兵被困其中,进退不得,损失惨重。

恒王只好停军休整,打算稍作休整之后,取道峒尔山脉,开山劈路,绕道与北蛮夷持岭对峙,战势一触即发。

于此同时,诸多蛮夷蠢蠢欲动,应天逆党也有异动,大元士兵被前后夹击,死伤枕籍,可谓是大元开国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次败仗。

“郡主打算何时动身?”玉满说着伸手拂去小舟肩膀上的积雪,心道郡主也是,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雪下了那么大,也不愿意撑伞。

谢禹鸢一笑,并不回答,只是继续站在那里看着漫天的飞雪,玉满则后小半步,站在雪中一同看雪。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歧。”小舟淡淡说着,看着皑皑白雪,心道不知这白雪是否当真能掩盖住世上一切丑恶,让世上的事情,变得与雪一样洁白美好。

“郡主咱们回去吧,您再这般站下去,一准得受了寒。”

“也好。”小舟踏着脚印前去,不忍再多踩踏一分雪,今年的雪下的很大,这般踩上去已经咯吱咯吱的响着,而雪还在继续,不知道还会下多久。

这宫闱中尚好度过,可怜了穷苦人家。

小舟这般想着,好似回到了从前在南奔的日子,那时候的李家没落,又没有史家照拂,所以冬天连个火盆都没有,自己曾经躲在被子里翻书,甚至手指也冻的红肿,可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为何,一直未曾想起的事情,现在会想起来。

老人说,梦死得生,梦生得死,她近日总是梦到从前的事情。

“郡主……”玉满见自家郡主还在发愣,便连忙拉了自家郡主的衣袖,“是圣驾。”

小舟恍然回神,抬头望去,远远的便见有许多人自拐角处走出,走先的是两名宫奴,但见他们二人扬鞭开道,鞭长,呈暗金色,握手处如鳞片,鞭头有红绸薄裹,抽在雪地上,将雪抽的飞舞起来。

这是静鞭,有些类似鸣鞭,其实鸣鞭也便是静鞭,只是一种叫法不同罢了。

静鞭开道,后有八名宫奴跟着,一人提一香炉,上雕刻不同的祥瑞图案,香炉吐出缕缕香烟,金钟,玉磬,琤琤琮琮,清脆悦耳。

虽然尚不能瞧见,小舟却明白圣舆便在其后。

于是跪在地上,叩首。

圣舆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盛帝看了小舟许久,缓声道:“抬起头来。”

“然。”小舟慢慢抬起头,看向盛帝。

盛帝看了小舟许久,最终一蹙眉。“既然为大元郡主,在宫闱中便要谨守规矩,穿正红宫装,不可随意,更不得穿戴男装。”

“长留谨记教诲。”小舟说着又是一叩拜,盛帝又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挡风遮雪的琉璃串珠纱帘,抬着圣舆的宫奴便明白这是要走,于是一个个踩着雪,稳稳的迈步起来。

“长留恭送圣上。”小舟以膝盖转动,送那圣舆转角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那圣舆发呆,似乎,那元晦曾经就为自己求得一串圣舆上的琉璃,她一直收着,根本不敢拿出来显摆,现在想起此事,想起当初,不由心一软。

玉满见人都走远了,便连忙从雪地里爬起来,赶忙将自己家郡主扶起来,然后殷勤的拍打了郡主的衣摆,又摸了摸衣裳,看看是否湿透了。

“郡主,这长宁公主不也一样穿着这种衣裳,怎么也不见圣上说上一句,倒是郡主,这只能是骑射用的骑射服,甚至连男儿装扮也称不上,也要被说叨几句。”

“玉满。”小舟低声呵斥了句。

隔墙有耳,何况是在这宫闱中,这边说了句什么,没准下个时辰就会被传出去,这玉满一向稳重,怎么会在这种小事情上犯错。

☆、第二百九十三章 可悲

玉满抿了下嘴唇,四下瞧了瞧,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玉满知错,还请郡主责罚。”

“你知道错便好,以后不要再犯这种疏忽。”小舟摇了摇头,玉满说什么责罚,她又何时责罚过她们几个。

这事情,玉满也是知道的,她方才冲动的脱口而出,也是因为觉得这宫中的人似乎在处处针对于郡主,实在气恼,没想到这圣上也是这般心存偏见,这才让她血涌上头,口无遮拦起来。

小舟低头,看向那本自己不肯踩踏的白雪被踩踏的不成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盛帝之所以会这样说,其实……她也猜到了一些。

她有时候,很想问盛帝,透过她,盛帝看的人是谁。

她与姬廉容貌相似,那个打小黏着他的弟弟,在他心里有多重?

戈承的仕途坎坷,多半也正是因为姬廉的缘故,除却姬廉为保全姬氏一族,有意将他抛出做弃子的一次,其余的多半是源于盛帝对于姬廉的复杂感情,他将姬廉捆在身边,姬廉却不肯受束缚,一次次的往戈承处跑,他又将戈承召回大都,留在身边,然姬廉却依然不肯亲近,甚至那戈承,也是精明至极。

说恩宠便恩宠,说杀便杀,他是九重帝心,君臣有别,姬廉与戈承瞧着截然不同,骨子里却有有傲气的秉性,自然是不肯相附和。

不说戈承一直冷静处世,早已洞悉局势,明君心难测,单单拿姬廉来说,当初姬廉年幼,又逢那件事,正是不肯与其父亲近的时候,自然会与暂住在府上,如长兄一般的盛帝亲近,可姬廉终究是要长大,君臣之别也都理顺,甚至为此还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他那脾气,既然是懂得了,自然是不肯继续详装亲近,也便渐渐疏离了。

而她不同,她深知君臣之道,又不会像姬廉一般桀骜不驯,在盛帝的眼中,她元长留懂事,乖巧,一直以他为尊,满足了所有他对姬廉未能达到的期盼。

然,盛帝虽然想将她作从前的姬廉来看,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二人性情截然不同,他既想要看到温顺的元长留,又觉得温顺的元长留不是记忆中那张狂的四儿。

可四儿已经回不来了,他想要将就,却发现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任是元长留再好,在先入为主之后,也还是比不过他起先所熟识的四儿。

他的心境是复杂的,每次看到元长留时,恨不得元长留再像上几分,可每当看上去很相似时,他又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觉得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不能将就了事。

骑射服相较之下容易与男装混淆,这也便是为什么见到元长留一身飒爽的骑射服后,会这般说的缘故,他觉得元长留在有意的在模仿姬廉。

忽然,她感觉眼前这个在九重高位的男人,其实很可悲,他一辈子都挣扎不开这个结。

智生识,识生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佛堂

小舟跟着皇后娘娘一起跪拜在蒲团上,良久,见皇后娘娘睁开了双眼,这才问道:“娘娘,七殿下那边,可曾传来什么消息回来?”

小舟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近几日,元昊与元晦都未传来任何消息,这是十分反常的。

皇后娘娘摇了摇头,俯身下去又拜了拜,随后说道:“说来真奇怪,本宫这心就一直静不下来,真担心……”

皇后娘娘没有继续说下去,不吉利的话不能在神佛面前说,她今个早上端着茶盏,便觉得心口猛的一疼,手中茶盏摔在地上,上好的骨瓷摔的七零八落,更是将她的心也给提了起来。

“皇后娘娘不要担心,小舟也察觉事情蹊跷,已经让人前去打探,此时应该已经在路上,很快就会带消息回来。”小舟出声安慰着,其实心底也有些没底。

元昊虽然有些草包,却是极其的孝顺,不可能这么久不传来消息。

就算元昊忘了这件事情,元晦也不当会忘记才是。

该不会是与应天逆党对上了吧。

小舟想到这,便面色唰的一白。

“娘娘,殿下捎信回来了。”

信!小舟与皇后娘娘皆是一愣,皇后娘娘大喜。“拿进来。”

信上写的字不多,皇后娘娘也没有避小舟,直接与她同看那信件。

信上说,元昊与元晦二人此时正在屯兵,那逆党一直被困在山上,根本无法下山,可山上葱葱,又有山涧泉水流下,似乎很难将他们困死在山上,甚至只要他们高兴,大可以断了他们的水源,甚至水源投毒,这让他们二人有些惶惶不安。

想过放火烧山,却不想那应天逆党是怎么做到的,愣是挖出了一道防火沟渠,每次火烧到那里,就会自行熄灭,他们派出前锋前往,却不知为何全部一去无回。

如此,他们也不敢再莽撞行事。

近日不曾送还消息,则是因为前些日子,山下忽然来了些暴民,强抢军饷不说,还与士兵起了冲突。

元晦说这极有可能是应天逆党的鬼把戏,元昊闻言冲动行事,强行镇压不说,还斩杀了几名暴民,却不想此事引起百姓的群起,折腾了多日,才将此事摆平。

“儿无恙,甚念。”读到了落款,看到那最后两个字,皇后娘娘露出了为人母的骄傲神情。

“小舟,你快瞧,本宫这傻儿子是不是有点太过冲动,那元晦也是,好好的水麒麟怎么也不帮忙指点指点,这种时候,引起什么民愤啊。”

皇后娘娘虽然这么说,却是用拿着帕子的手轻轻抚上心口,显然是因为自己儿子安然无事,放下心来。

小舟却拧起了眉来,“这信上是七殿下的字,或者是代笔?”

被小舟这样一说,皇后娘娘连忙又拿起了信件来看,仔仔细细的端详之后,松了口气,说道:“这的确是昊儿的字,连这勾撇也是一般,总是写不好。”

小舟却是将眉头皱的更紧了,喃喃说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二百九十四章 虚惊

“不对劲了?”皇后娘娘听小舟这么一说,又仔细的端详起信上的字,甚至翻过来瞧。“本宫怎么也瞧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比如这字,歪歪扭扭不说,还有落墨,甚至有被水阴开的痕迹,这实在太奇怪了。”

她知道自己不当武断分析此事,可她的确是觉得这信件不对劲,她完全可以不说,毕竟连身为母亲的皇后娘娘都说的确是嫡七子元昊的字,她又能说什么。

“小舟啊,你也太容易多想了,这报平安的信件都回来了,这字……这应该……”皇后娘娘看着信件,想了想,继续说道:“可能……这字是因为在马车上写的,这才又是歪扭,又是落墨的,那被水阴开的痕迹更是容易解释了,八成是那传信的士兵路上没留神。”

皇后娘娘不以为意,小舟便将信件抽了过去,然后手做拿笔状,伏趴在蒲团上,仅仅只是一瞬,小舟便立刻站起来,冲外面杵着的宫奴大喊道:“来人,速去将送信的人带到这里来!”

门外的宫奴吓的一懵,连忙去喊人。

皇后娘娘楞了下,随即问道:“小舟啊,这是怎么了?”

“娘娘,若是小舟没猜错,殿下……还是等将人带来,问问再说。”小舟说完抿紧嘴唇,她方才便觉得奇怪,依着元昊来说,他打小因为被姬家作为储君培养,字自然写的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也常常再马车上写字,明白这般歪歪扭扭,不似是车马上会写出的,至于落墨,那更是大忌,应当是换一张纸张从新写才是,那被水阴开,又是不合理的,因为阴开的位置太密集。

咬咬牙,小舟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她之所以会跪在蒲团上,就是想看看那水滴是怎么落下的。

这般一看,那元昊应当是在非常狼狈的情况下写下了这封信件,甚至可能是被逼着写下的。

那传信士兵被带来,一身狼狈将佛堂地面弄的满是泥污,这让皇后娘娘蹙起了眉来。“小舟,你寻他做什么?”

“皇后娘娘,小舟贸然了。”小舟说着一福身,然后走上前去,直到那传信士兵跪爬处,才停下脚步,“本郡问你,这信是何人交给你的?”

那士兵有些无措,本是要回去了,却又被唤来,方才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见这长留郡主如传言中一样美若天仙,还未来及发呆,便又发现那眼神似乎能杀人一般凶狠,便吓的“噗通”跪下,现在又听到这冰冷的声音,更是不禁抖了抖。“回长留郡主话,是六皇子将信件交给小的,让小的快马加鞭带来的。”

“也就是说,你没见到七皇子殿下?”小舟又问道,那传信士兵连忙点头称是,小舟又问道:“七皇子殿下此事是否安好?”

“回长留郡主话,七皇子一切安好。”那传信士兵话音刚落,便被小舟一脚踹翻在地,随即翻身又爬了回去,有些无措的抖了起来。

“你们这群可恶的东西,是不是觉得这大都远在千里之外,所以就可以瞒着欺着?!”小舟攥拳怒道,那传信士兵吓的连连磕头。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是六皇子殿下让小的不得说的,小的句句属实,还请长留郡主明察。”

听到这传信士兵这样说,那皇后娘娘便立刻明白过来,自己的儿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便上前抓住那传信士兵,那传信士兵赶忙顺着她提的方向站起来,只是那脚多少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稳一般。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啊。”

“七……七皇子……皇子殿下……”

“直说。”

“七皇子殿下伤着了,似乎很是严重,六皇子殿下请了大夫来瞧,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溃烂,药已经敷了,六皇子殿下怕皇后娘娘担心,便让小的先暂且瞒着,这信的确是七皇子殿下所写,由六皇子殿下拿给小的。”

那传信士兵磕磕巴巴的将话给说完,小舟有些发懵。“怎么会……”

嫡七子居然受伤了,会是什么伤着的?

小舟心念一想,便连忙问道:“是什么伤着的?”

“锄头,是暴民所伤。”那传信士兵不敢耽搁,赶忙将自己所知的说出来。

小舟一咬牙,“伤的怎么样?”

“伤口不大,就是一直在烧着,那的乡野土郎中也不懂什么医术,拿崩大碗跟呼喝草给打烂,敷在了伤口上,气的咱们连铺子都给他砸了。”传信士兵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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