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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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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承虽不曾与阎大人有过攀谈,但也听闻那人刚正不阿,怕是这朝中首屈一指的可信任之人。”戈承说的官面话,姬廉却听的出话中音,眼睛一转,随即点了点头。

戈承酒盏碰了碰桌面,眼皮子垂着,声音压的很低:“下官还听闻最近朝廷要清正吏治,大人还请务必谨言慎行,他人还好说,若被阎大人抓了去,便是圣上开恩,怕也得脱层皮。”

“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弄巧钻营,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的人吗?”姬廉不悦的嘟囔了句,随后见戈承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气结。

的确,刚才他说的那些他的确都有沾过,只是没到那种要严查的地步就是了,他只是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蛋的原则才掺和了那么几脚。

人说水至清则无鱼,无鱼亦无余,执政者岂会不知?

但凡穿上官袍,谁没有一点子这种的事儿。即便那些自诩孤高的所谓清流,也不见得多么干净。

何况他后面不晓得多少眼睛盯着,就等着把他那点事儿捅上去。

左想右想,心中郁结,姬廉看着戈承,这人其实还是没变的,若说变了,只是比从前更内敛罢了。

戈承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而把视线放在了窗外,天色微阴,恐有雨。

☆、第十二章 鸣冤

念及,便回头看向姬廉,道:“大人,您我二人并无一人带蓑衣,如此早早回府上否?”

姬廉道了声罢,于是两人自左玄踱步出了扶云楼。

“我姬廉只有你一友人,你瞧不得我,我省得。”姬廉几分醉意上头,晃晃悠悠行得缓慢,一步一摇地,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倦怠。

“大人多虑了。”

姬廉了然一笑,一扫方才的阴郁。

“你我可得走快一些,这雨眼见就下来了,别到时淋了个天浴,还让人瞧了个笑话。”

“无碍,下官知一小道。”

小舟看着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她都已经等了一天了,那衙役明明收了银子,也说要给通报,但不晓得是不是真的给通报了,她也不敢去击鼓,因为这里的规矩,带头击鼓的便是告赢了,也是少不得一顿收拾,严重的甚至是要砍头的,如果自己被抓进去,或者被砍头了,谁帮忙供奉还是小事,这状子可没人给她递。

眼看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小舟开始犹豫起来,她可以选择到县衙下躲一躲,但是又怕县衙里有人忽然出来,那必定是得一顿臭骂。

最后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缩了缩身子,冬天的雨不是一般的冷。

“早上出门便与大人商量过,出门让车夫跟着,去了哪里都不耽搁。”

“得了吧,那些个人,我可不敢带着,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姬廉如此说,戈承低了低头,不再多言,一手抓住另只袖角,给姬廉挡了些雨水,姬廉啧了一声,顺手展开扇子遮到了戈承的头上。“你这些个体贴若是放在朝堂上,还不自然高升。”

戈承不语,姬廉叹气,这人啊。

“人说宁可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其实我们这些人,生于盛世,却不及那乱世犬,同为犬,你不必这般。”姬廉说完,心知这戈承不会回应,只能继续说下去。“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那些所谓的恩情,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把戏,你怎么还当真了,你若真……我宁可你一辈子窝在这里。”

小舟耳畔听着雨声,小身子站的直直的,忽然听到雨声中传来人声,便扭头看过去。

来人是个年轻的贵公子,身后跟着一个儒巾长衫的书生,见他们二人打算往县衙里去,小舟知道机不可失,连忙把怀里的状纸掏出来,往二人跑了过去。

姬廉正数落戈承的闷葫芦,却不想一个小娃娃跑了过来,“噗通”一声往他们二人面前一跪。

小小的娃娃看起来不过四五岁,捧着张什么,上面的字已经花了,仰起的小脸发青,嘴唇都冻的发紫了。

这是怎么回事?姬廉用眼神询问戈承。

戈承摇头,道:“许是递状子的。”只是不晓得为什么是个娃娃。

“小娃娃,你唤什么?是找他的,还是来找我?”姬廉见小娃娃一个劲的打量他,心觉有趣,便蹲下来捏了捏小娃娃冰冷的小脸。

小娃娃依然在打量两人,见戈承眉头微蹙,她连忙低头。

“大人还请小心。”

“你做什么吓唬她,只是个娃娃而已,还能刺我一刀不成。”姬廉笑道,心说刺了一刀也好,正好借由歇阵子,少去管那些个破事,但也只是想想。

“我看这孩子不一般。”戈承道了句逾越了,就要将姬廉拉起来,姬廉却顺手把小娃娃也给抱了起来。

戈承变了脸,小娃娃也变了脸,却因惧寒忍不住靠在了姬廉身上,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说道:“我是小舟,李员外家的外孙女。”

小舟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无害些,生怕后面那个把自己从大人怀里一把扯了去,要知道她来这就是为了找县令大人的。

小舟眼巴巴的看着,县令大人却不说话,只是拧眉沉思。

“难道你是李员外家的……”

小舟冷的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

“我说怎么有几分眼熟。”

眼熟?小舟楞了楞,难道这县令大人曾经见过她?

“你手上拿的想必就是我写给你母亲亲的情诗吧,难怪你那么期待的看着我,分明是血脉相亲。不过你母亲亲是谁呢?李冉冉,李月娥,还是李凤娇?你还别说,你的相貌还真有几分随我。”姬廉说的开心,小舟听见的,嘴角却抽搐了一下。

合着这县令大人当自己是他的私生女了。

“你当真是李家的孙女?”戈承却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小舟的小胳膊。“可有人证物证?”

小舟看向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被抱进了县衙,小舟看了眼开门的衙役,那衙役也诧异的看着小舟,然后慌忙低下了头,戈承看在眼里,挥手示意那衙役下去了,小舟咬了咬牙看了戈承一眼,忍下了。

被个丫鬟带了下去,换了身衣裳,头发也被放了下来,小舟也不等,直直的往前院去。

到了前面,戈承正在听县丞说夫子那案子,县丞年迈,被请座在一旁,戈承坐在邻座,而姬廉坐在了上座,一见小舟来了,忙伸手招呼。“来,到爹爹这里来。”

“大人,下官已经跟您解释过了,经查证,这孩子的确是李员外家的外孙,史大人的女儿。”

小舟看着戈承身上的穿戴,随即一愣,莫非她想错了,其实这人才是县令老爷?

那么他呢?

小舟看向姬廉。

“宝贝儿,到爹爹这里来。”

士可杀不可辱,死也不上前一步。

小舟把事情经过讲了一番,想起阿娘阿婆,又念起许慈娘,眼眶不由红了起来。

戈承没有升堂,只是命人喊来了县丞,问了案情,那县丞年迈,耳也背,眼神却不差,瞧见了小舟后先是一愕然,后听闻这就是李员外的外孙女后,不由眯眼打量了起来。

小舟也没示弱,狠狠的打量了回去,戈承问及赵夫子现状,小舟瞧见那县丞眼神闪烁,心头一紧。

后来几经查探,才知赵夫子的确是招了,但却是被曲解了县丞意思的牢头屈打成招的,这才承认是他杀死了许慈娘,还纵火,烧死了阿婆和小舟,但是小舟人就在这里,单单有她一人为赵夫子作证,什么案子也都给翻了。

☆、第十三章 囚禁

县丞一番哭诉自己年迈无用,戈承只得好声劝着,便是知道这事儿和他脱不开干系,小舟也只能暗暗咬牙,无可奈何。

赵夫子刚从牢里出来,还有些意识不清,毕竟是书生,身子骨弱,戈承命人请了大夫,好生照料了两日,这才缓了过来。

赵夫子还了清白,又有伤在身,决定回乡下三叔家住阵子,也好养身子。知道是小舟救了自己,他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摸了摸小舟的头。

小舟这些日子一直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泪珠子吧唧吧唧的直掉,有惊恐,有伤心,更多的是愧疚。

听到小舟坦言拿了赵夫子家的银子,余下的不多,赵夫子只是摸着她的头不说话,比起自己,他更担心这孩子日后该如何自处。

赵夫子要回乡安顿,戈承还命人拿了盘缠给他,期间小舟一直没露面,打算一直等赵夫子走的时候悄悄跑出去,跟赵夫子一同走。

戈承也知道她的心思,这边赵夫子一确定要回乡,那边他就让派了个粗使丫鬟,又派了个仆妇跟在了小舟身边,美其名贴身伺候,并且告知她,很快她那负心爹爹就会来接她,让她在府上暂住。

其实这结果,她早就料到,只是还想着那人许会疏忽也不定,赵夫子想必也是料到了,所以才会叹气吧。

赵夫子走的时候,小舟说要去送,戈承眼皮不抬,陪她同去。

“夫子,大恩大德小舟铭记在心。”小舟跪下给赵夫子磕了三个响头,赵夫子想拦,但她固执要叩,赵夫子也就由了她去了。

小舟之所以执着,只因她知道自己此后前程未卜,或生或死,今日一别后,许是再难相见。

这一叩,叩谢赵夫子的教导之恩,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再叩首,叩拜赵夫子的救命之恩,若此生无能报还,便来世再报。

三叩首,叩己心中悔恨,自己任性害死婶婶,让夫子与婶婶阴阳两隔,此间悔恨,必终生谨记与心头。

每磕一次,她便深深凝望一次,等她磕完头,赵夫子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将她抱起,一番叮嘱,不外乎是冷了添衣,回到史家后自己多加小心之类的话。

把赵夫子送上马车,小舟眼巴巴的看着车轮碾压地上的白雪,知道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还请大人费心查探,是何人纵火,害我阿婆,杀我婶婶。”

“然也。”

“大人,我想回去看看,替阿婆和婶婶收尸骨,阿娘的牌位也烧了。”

戈承笑,却不应,只是派人代为收骨,随后给了小舟阿婆和阿娘的牌位,如此而已。

小舟执意要查明真相,戈承也应了,并派出了捕快,依照小舟口述画下的画像去寻了。

赵夫子不是凶手,凶手又是什么人,官家给的答案是山贼,但小舟是断然不会信的。

她将自己听闻的跟戈承说了,戈承却只是用茶盖撇开杯盏中的茶沫,掀起眼皮看向她,道:“这事儿你就掀过去吧,不是你这孩子该知道。”

小舟咬牙,没错,她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是可以断定那些人不是什么土匪山贼,赵夫子是秀才,固然能被他们屈打成招,做了待罪羔羊,想必那些人身份不是那样简单,更甚可能是官家人,他们分明知道她人没死,却如此逼赵夫子认下,分明是想自己没了身份,是死去的人,然后他们便是害她千次,也不算杀人了。

最后赵夫子被无罪释放,但坏人却没受到惩罚,宣判阿婆的死是疏忽,造成了火灾,而许慈娘则被安了个拾巧的名声,说她是趁着李家被烧了,想去捡些漏的便宜,却不想失足,正巧撞在了尖锐的横木上,这才意外死亡。

小舟听后忍不住扑倒在床榻上痛哭了一场,明明不是这样,那阿婆一向最省柴火了,怎么可能会忘记灭火,而且那日分明有桐油的味道,大家都有闻到,再说那许慈娘,好端端的怎么会撞横木上,还一下子撞穿了胸腔,说她拾巧更是没说头,那李家固然曾经是大户,现在早没落了,哪里还有什么可拾可捡的。

“这就忍不住了,以后你忍不住的还多着呢。”

小舟回头看,是戈承,心说这人精明的厉害,还是做小孩子好些,便奶声奶气的道了声安。

戈承嘴角勾起个几乎不可见的弧度。

他似乎想起这个孩子来了,街上的那个。

“明**爹爹就会来接你。”

小舟闻言,心中咯噔一声,她知道这事儿躲不过,但没想到会那么快。

戈承看出了她的疑惑,便跟她解释,这史大人刚巧路经此地,这才顺道接她回府上,小舟心说怎么这般巧,但是面上还是笑着应了声:省得了。

戈承看着小舟,一直盯着看,小舟不明就里,连忙整了整衣衫发鬓,却无一处不对劲的地方,便疑惑的看向戈承。

足足看了半盏茶的功夫,戈承忽然问道:“你可是不愿回史家?”

小舟摇头,这时候说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再说了,她与这戈承又不熟,因为赵夫子的事情,对他也没多少好感,自然不会对他坦言。

“无论你愿意不愿意,这史家你都得回,还得风风光光的回。”

小舟努力维持着孩子的笑容,心底却苦涩的笑了,还风风光光呢,没个娘亲庇护,到了史府上怕连个下人都不如。

“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朝中上下,能穿黄色衣衫的,没几个,鹅黄色的更是只有一人独享。”戈承笑了,小舟却愣在了那。

“你自己好生斟酌斟酌。”语毕,戈承便转身离开。

小舟眼睛瞪大思来想去,愣是没想明白这黄色衣衫的意思,想出去找人问问,一出门就被仆妇拦了下来,这让她忍不住啐了一下,这哪里是暂住,分明是囚禁。

“去去去,回屋里去,外面风大,别给冻着了。”那仆妇将小舟往里推,虽然口中说的是关怀的话,但口气里却没有一丝怜爱客气,倒是旁边的粗使丫鬟看着小舟可怜兮兮的样子,以为她是怕冷,又给她添了火盆。

☆、第十四章 主子

小舟眨了眨眼,走过去抓住粗使丫鬟,仰起小脸,问:“姐姐,姐姐,你知道为什么鹅黄衣衫不是人人都能穿的吗?”

那粗使丫鬟被问的一愣,呆呆的回答道:“俺听俺爹说,那是天家赐的颜色,一般人家要是穿了,是要砍脑袋的。”

小舟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些谱,正待再问时,那仆妇啧了一声,一把将那粗使丫鬟扯了过去。“你跟这孩子胡说些个什么,让人听了去,一家子都没个好过。”

听她这么一说,那粗使丫鬟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仆妇抬眼看了小舟一眼,撇了撇嘴,把那丫鬟拉了出去,门板“砰”地一声关了上,然后传来悉悉索索的上锁声。

踮起脚尖,推了推,窗户也是从外面扣死的,小舟扁了扁嘴。

“婶婆,我可听说这孩子是都城史大人的长女,咱们这样不好吧。”粗使丫鬟声音有点怯怯的,可见那仆妇在这府上的地位高一些。

“什么长女不长女的,不过是这个。”

那仆妇比划了什么,不用看也晓得不是什么好说法。那仆妇让丫鬟附耳过去,两人咬了会耳朵,那丫鬟惊讶的低呼一声。

“天底下哪有这样狠心的亲爹。”

“还能假了不成,这孩子的事儿谁不晓得,就你傻吧唧的当她个千金小姐伺候着。”仆妇说的声音不高,但也不轻,听在小舟的耳里,就跟横根刺差不多。

“你可小心点看着,这丫头鬼着呢,可别让她跑了。”

“那是那是,这明个不就接走了嘛,今晚俺不睡了。”

屋里,火盆谈不上暖,小舟又俱寒,便早早的蜷缩在被子里,看着房梁,发呆,那仆妇显然多虑了,她既然还在这里,一是从这里逃走不易,二则是她脾气上来了,她倒要看看这个亲爹怎么个狠心法。

第二天一早,小舟早早的爬了起来,那仆妇领着那粗使丫鬟就进来伺候,从穿衣到洗漱,小舟住在这府衙上几日还是头一遭,心中便晓得那便宜爹爹想必已经到了,只是不晓得为何如此之早。

那仆妇本是这县衙府上伺候几位县令老爷的,府上人少,她来的早,地位自然高了些。

起初,听戈承跟她吩咐来伺候的时候还有几分不情愿,她有个表亲和小舟家住在一个镇上,对小舟的身世自然的知道些,落魄的小姐,她本就有几分不乐意沾上,索性这孩子还算听话,倒也就认了。

但是今个就不同了,到了穿外衫的时候,她死活不肯穿那芙蓉袄子,甚至还一把扯在地上,上脚就去踩,她见那料子好的不得了,就这么给糟践,气的她抬手就打算给她一巴掌。

“你敢!”小舟怒瞪她,虽然个子小,但是眼神透着狠劲,把那仆妇唬的一愣。

“你若不肯穿,那就这样去见你爹。”这仆妇在府里横行惯了,被人这样一顶嘴,眼儿一瞪,把小舟往旁边一推。

小舟被她推的后退了两步,摔在了地上,也不起身,就那么坐在,抬头狠狠的瞪这那仆妇。

见小舟瞪她,那仆妇不自在的转开了脸,嘴里嘟囔着:“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小杂/种。”

说这话时,声音还是有点迟疑。

“你敢当我爹的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吗?”小舟听出她声音的迟疑,便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声音虽然软软的,却因着刻意的压低,有那么几分气势。

那仆妇没料到面前的小孩子会这么说,刚想说她胡说,就听那小孩子又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今个你我便去众人面前对峙一番,看他们信谁。”

若说刚才那仆妇还有些侥幸的心里,现在便彻底变了脸色,要知道这孩子再没落,终究是史家的嫡长女,是主子,那史大人便是再不疼爱这孩子,也终究是血脉相亲,到时候史大人发难,自家老爷自然不会保她。

思及此,她忙堆起笑脸,道:“瞧史家小主子说的,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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