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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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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戈承与姬廉二人异口同声说道,说话中二人便含笑看向了小舟。

其他人也跟着瞧向了小舟,小舟略有些尴尬,轻轻福身施礼,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二人何以这般瞧着这孩子?”定安王爷出声问道。

戈承笑着解释道:“回王爷话,方才定远侯爷口中所言青蓝之说,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这句话的原句,便是出这孩子所书《劝学》中的一句。”

众人闻言,又面色各异,连那齐国公也很是惊讶的看着小舟,眼神中有些许的佩服之意。

而被众人眼神追捧的小舟则是冷汗淋漓。

旁人许是不知道,自己却是很清楚,这句话是当初自己将劝学与各种劝人学习的词句拼凑出来,为的就是让元晦用来应付皇子们的考试,也是她做出的第一次试探,试探帝君的心思。

当时分明是以元晦的名义将卷子交上去,怎么这戈承与姬廉会知道?

莫非是那太傅瞧出了蹊跷,告知了戈承,戈承告知了姬廉。

亦或者是多智近妖的戈承,只是摸到了蛛丝马迹,便猜测出那《劝学》是自己所为。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次的千古文贼是要做定了。“大人误会了,那《劝学》乃是六殿下所做,许是小舟说些不相关的话儿,这才让太傅误以为那为小舟所作。”

戈承闻言,笑意到了眼底。

小舟瞧着那眼眸底的自己闪烁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戈承并未说他是从太傅那得知,她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还当真是有些画蛇添足了。

她本意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愚笨些,却不想反而显得过于机灵,这在此时,可以说是大忌。

只是在场的大人们,竟然无一人有反应,不知道是没察觉此事,还是因为某些缘由,纷纷装聋作哑。

后者的几率更大一些。

随后众人又说了些话儿,定安王爷便依着众人的意思展开了第二幅丹青。

小舟也心生好奇的看过去,只见那丹青自下而上展开,首先露出的是一双脚,那脚上无靴,却踏着祥云,小舟便猜测这许是什么佛教中的神仙画像。

一身红莲衣裳,手提莹莹灯火,仰颈望天,似乎是在瞧着什么。

然而随后,小舟便察觉有些不对起来,因为那画上慢慢展现出的人是……是她。

确切的说,是前世的她,那画像中的人,正是她前世的相貌。

当时……当时……小舟头开始发胀,当时她是在看什么?

不,不对,这只是幅画,只是刚巧相貌一样罢了。

她不能被扰乱心神。

这般想着,小舟便稳了稳心神,听其他人怎么谈论此画。

“竟然是这幅画,莫非……莫非是真迹?!”定安王爷惊讶的喊道。

戈承却轻轻摇了摇头,道:“云轻不敢妄断。”

定安王爷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抚摸那丹青,面色凝重。

小舟咬了咬牙,走过去, 瞧着纸张,似乎也有些年头,那墨的色泽……轻轻嗅了嗅,似乎还残留香气,许是用花枝叶络调制而成。

再仔细的端详那画中人,果真是与她八九分的相似,甚至那神态也是极似,又想起定安王爷所言,说的那幅画,到底是何意?

自己来此,难道是与这幅画有什么关系?

☆、第二百一十二章 乳名

稳了稳心神,平抚了许久才让自己的声音如常。

“王爷,这话色泽黯淡,显然并非新作,只是不知这是何人所作?”

说这话时,心跳的厉害,甚至连手都有些抖动。

她即想要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那心中满是纠结。

“这是数十年前,大手朝禹辈为其爱妻所画的,只是不知为何,从未有人见过他的妻子,故而才有人传闻,这美人图只是那朝禹辈想象中的美人,后来朝堂动乱,朝禹辈被牵扯入其中,这幅美人图也便失去了踪迹。”定安王爷说到这,看向了戈承,问道:“说起来,还未曾问起,这幅美人图是如何寻来的?”

“说来也巧,这美人图是云轻在一处旧物摊上寻到的,摊主不知其价值,开口要了二两纹银,云轻觉有辱了这名手之作,便掏尽所有,将其带回来。”

小舟垂睫,这便是文人的气度吧,宁可倾尽所有,也不肯让那名画在自己手中受到一丝屈辱。

定安王爷点点头,显然是对戈承所为的认可,戈承点点头,又续道:“云轻得了美人图后,欣喜之余便念及这美人图过往,便问之。”

停顿了一下,戈承抬头将身边众人面色一一扫过,最终落回到了美人图上,道:“这美人图是由其父从都城一座宅子捡来,那宅子是……便是曾经的尚书令府,今日的史氏尚书府。”

小舟闻言,抬头看向戈承的眼睛,他特别说这一句,究竟是何意。

随即便看向众人,见众人面色各异,心中便有了些谱,这美人图怕只是戈承为了将注意引到一个地方的契机。

只是这幅美人图……与自己是否有关系,戈承将众人注意引到尚书令府,这众人中是否包含了自己。

曾经在尚学堂后的秋千上,戈承第一次对自己提起过当朝无尚书令的事情,在那之后,她也曾因为好奇,在宫闱中暗地打探过,甚至还翻阅了许多书籍,却还是一无所获,甚至连《盛元通鉴》中也特别抹去了此人。

然,这人却是真实存在的,她曾经翻阅过一本野史,虽然并未言明,但可以瞧出那上面所写的,应该就是尚书令。

与小舟印象中的某些朝代不同,大元朝的尚书令胜于北宋,所掌为章奏文书,朝堂诸权,乃天子近臣,任左相一职,手中所掌职权自然要比此时仅存的谢相要多太多,便是随后,这左相手中权也并未交付到右相手中,甚至大元再无尚书令一职务。

既然能担任此官职,自然都是权倾朝野的重臣,帝君能将此职务交付,想来是信任到了极点,可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能让一个本应流传千古的人从历史的抹杀?

便是功高盖主,一个重臣手中岂能无权,何以会被轻易被扳倒,甚至并未在大元造成任何动荡,百姓也只是隐约知道些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明白,茶余饭后一番聊来无趣,也便将此事遗忘,毕竟百姓只求饱食无忧,谁最终掌权,谁又输的一败涂地,对他们而已,并无区别。

狠狠闭眼,小舟回想在史家,那九进九出的宅子,其华丽犹如皇宫内院,便是有意掩盖,也无法遮掩其风华,这一点单单从那琉璃瓦与温石堆砌出的池子便可瞧出。

再说这定安王府,虽然也够让人咋舌的,却依然比那九进九出的宅子还是要差上那么一些,至少没有那宅子所遮盖不住的张扬。

尚书令,为官多年岂能不知其中奥妙,到底是满不在乎,还是为人所陷害。

轻舒一口气,朝堂之中表面平静,暗中波涛汹涌,并非是换个时空,换个时代便会不同的。

可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舟忽然回忆起自己起初刚入史府时,姬廉自枝头上摘了一朵花,放置在她手中时,并对她说了那番话,那时候的他是当真为她的姓氏而疏离自己,幸而此人心胸广阔,是非分明,否则也便没有今日的自己了吧。

那个时候姬廉说完话后,又添上那些话,那意思显然他从前经常出入那座九进九出的园子。

眼尾略挑,当时她只顾着为自己是否会被察觉出什么而担忧,故而没察觉出,现在回想起来,便有些奇怪了。

瞧着姬廉待史家的态度,显然并不友善,所以不可能与史家常来往,经常出入史府的园子,故而才熟悉。

再者以姬廉的家世,所站位置,保嫡扶贤本就是死对头,保嫡的姬廉也便更加的不可能与扶贤的史家交好。

再从姬廉等人的态度来看,其实并不难猜出其中的缘由,只是她一直并未注意过此事。

也许史家现在所居住的宅子,便是那明明存在过,却又在《盛元通鉴》中被抹去了名姓的尚书令曾经的宅子,而姬廉之所以会对史家有偏见,便是因为他与那尚书令熟识,或者……

想到这,小舟感觉背脊一凉,史家那九进九出的园子是盛帝所赐下的,这宅子本是尚书令的,却赐给了史家,也便是说这尚书令之死,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猫腻,而追起这缘由,许就是因为史家,史家是扳倒尚书令的最大功臣。

看向姬廉,小舟眼眸逐渐深邃,朝野上下被人传言睚眦必报的姬侍郎,明明知道自己姓史,却并未因此株连与她,甚至待她这般好。

这样的姬廉,胸怀远比那些口口声声喊着大义的伪君子,好上太多。

“小舟?”

就在小舟这般想的时候,忽然察觉有人碰触自己,抬头一看,是戈承,再转身看姬廉,只见他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小舟心中一凛,垂下眼睑,随即又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方才她一直在盯着姬廉看,莫说姬廉,便是旁人也已经察觉,此时再躲闪,怕是没用了。

“小舟,快些给这美人图题字吧。”戈承提笔,头也不抬,却打破了此时两两相望的尴尬。

“嗯。”小舟用力点头,然后详装仔细的看着面前的画卷,旁人也不催,只做小舟是被难住了。

咬紧下唇,看着那一颦一笑,小舟更为惊讶,她方才觉得这画中人与前世的自己有八九成相似,如今仔细瞧来,那余下的两分,便在那双眸子上,而这般的眼眸……小舟回头看向姬廉,那眸子与姬廉是极似的,又转头看向画卷。

说是与姬廉极似,倒不如说与自己每日在镜中见到的眸子一模一样。

这画像根本不是八成似自己,根本就是像足了十成。

想完这些,小舟便抬头看向戈承,说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这本就为惊艳诗句,自然是博得了众人惊叹,戈承却挑眉一笑,道:“诗句虽好,但小小年纪,可莫要这般惆怅才是,有闲暇莫要总是在房中看书,学识虽重要,但你终究只是个孩子,要能学能玩才好。”

小舟闻言轻笑。“省得了。”

戈承这人当真是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伸手摸着那丹青纸张,小舟心中念叨着:生又何欢,死又何哀?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

她赵千帆也好,史小舟也罢,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粒微尘,有探寻那不知道是否能寻到答案的谜题,倒不如将眼前的事情都解决掉。

随后又过了许久,几位大人纷纷往前厅用膳,小舟紧随定安王爷身后,定安王爷便放慢了脚步,让胡劳之先将人请去正厅,自己则停下来,看向小舟,道:“你跟着本王,所谓何事?”

家中来客人,女子不得上席,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个孩子,也多少避讳些的好。

他觉得小舟不可能这般不懂事儿,不懂这个理儿,所以便对小舟想要说的话多了几分好奇。

“王爷明察,小舟的确是有事相求。”小舟福身施礼。

虽然她此时已经过继给了定安王爷,小舟却始终没办法将自己以郡主自居,定安王爷也未曾因她的过多的礼数而说过什么。

定安王爷说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是。”小舟又是一施礼,然后续道:“小舟听人提起,说明日便是小舟正式参拜元氏祖宗,入元家门,此乃小舟几世修来的福分,小舟本不当再提起什么,但还是斗胆一提。”

慢慢抬头看向定安王爷,小舟的声音坚定,“小舟弃姓已经为不忠,若此时连娘亲所起闺名也舍弃,便为不孝,还望王爷许小舟留下名儿,莫让小舟被人吐弃不忠不孝。”

定安王爷听了,便哧笑出声,“说了这么多,本王还做是什么大事儿,原来是为了这个。”

“还望王爷能成全。”

“关于此事,圣旨以下,依着辈分你当唤名元卿留,封为长留郡主,便无法更改,再者你那名儿无根无意,也应当为乳名才是,所以名号不容更改,却可依然唤乳名。”定安王爷这般说完便转身离开。

小舟轻轻福身,道:“谢王爷成全。”

☆、第二百一十三章 长留

鸟雀叽叽喳喳的飞着,一直雏鸟落在车辕上,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车上孩子,车上的孩子伸出白皙的指头轻轻碰触了它的羽毛,不重,它觉得发痒便向后跳了些,孩子楞了下,便收回了手。

它好奇的转动眼睛,犹豫着是否靠近一些,却在此时听到了同伴们的声音,便又瞧了那孩子一眼,然后振翅高飞。

端坐在华丽的马车上,听着道路两旁的交谈,将众人的羡慕收入眼底。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一越成为大元朝郡主,可以穿着华丽衣裳,跟着权倾朝野的王爷同乘,可以微笑着向道路两旁,从此飞上枝头。

的确是让人望而生羡。

但无人知道那身上盛装衣衫,头顶华丽佩冠的沉重,那是几乎压的她无法喘息的重量。

赵千帆,史小舟,元长留。

她一一粉墨登场,最终忘记了台上台下。

游街结束后,小舟便上前给王爷王妃奉茶,今日的定安王府热闹非凡,定安王爷吩咐开设十日流水宴席,寓意十全十美,也算是给她正了名,让府中上下明白这郡主的地位。

十日流水席间,小舟却依然被人看的紧紧的,其原因小舟也懂,只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以免有人将自己掠了去。

坐在石凳子上,看着桌上的残局,小舟又是一叹,自己此时全然被当做了瑰宝一般看待,处处有人伺候着,甚至连无论到想要下棋,都没人愿意与自己下棋,便是与自己下棋了,也都是故意输给自己,然后又是一番夸赞。

她又想起曾经有人用左右手,自己与自己下棋的事情,于是便展开了残局,自己站在局外看着这棋局。

棋盘为玉雕,棋子也是上好美玉,这让她想起曾经在宫中,戈承说过以天地为棋盘,以人为棋子的事情来。

这一盘棋局,她是黑子亦或者白子?

自己身边的人又扮演着什么颜色,自己离开了皇宫,不再当女官,宫中的六子元晦当如何自处?

她本是打算处理好史家的事情后便回宫,一直为元晦铺好道路再离开,此时却回不得,也不能回。

“郡主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何烦心事?”三尺搁下手中的檀香炉子,看自己的主子正手托腮,想着什么,只是那小脸眉头紧蹙,瞧着似有什么烦心事情。

小舟摇了摇头,继续落子。

三尺看着她手中不犹豫,便笑了笑。

她本是家生奴,自幼随其父习武,虽然识些个字,但对这种文雅之物还是生不出多少兴趣,所以她看不懂这棋局,只是对这郡主是越加的喜欢。

郡主小小年纪,才识了得,不似自家的弟妹,到了这般年龄,怕连个字儿都不识得,“郡主自己与自己下,到了最后,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三尺是瞧了许久,最后才忍不住出口问,却不想郡主闻言便愣在了那里,一直到手中白子滑脱手指,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才恍若惊醒。

“三尺姐姐,小舟闷在府中很是憋闷,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府去?”若是说因为畏惧仇家报复,那也不能永远的将她困在这里,这定安王爷不让自己出去,怕是有旁的原因。

“王爷并未说过,只是昨个早上三尺路经佛堂时听到王爷对王妃说,说过几日便要安排郡主去宫中与诸皇子们同席共读,说是圣上的意思,可见圣上也很喜欢郡主呢。”

三尺说的时候,满脸的羡慕,小舟翘起了嘴角,心底却是一叹。

果然如她所料,自己能成为牵制许多人的筹码,她还真是值得骄傲。

此时再隐忍,怕怎么死都不知道,所以她该做些什么,让自己手中有更多的筹码。

小舟这般想着,便开口问三尺道:“三尺姐姐可知王爷此时在何处?”

她决定先将整个局势弄清楚些,从前便吃过这种亏,这次绝对不能再犯错。

“依着往日,这个时辰王爷应该是在武场拉弓,因为王爷说过,一日不练便会退步,他日用上的时候,便要为松懈付出代价。”三尺说着便流露出崇拜,性格与生活环境的使然让她比起崇拜文采出众,更为崇拜武艺高超,这并不奇怪。

小舟眯起眼睛,手中棋子丢回棋罐,站起身来:“小舟想见王爷,还有劳三尺姐姐带小舟前去。”

“哦,好。”三尺有些不解,但也没多少,点点头便在前方带路。

到了习武场,小舟远远的变暖瞧见定安王爷一身月色便衣,手握弓箭较之平常的弓箭略长些,弦似银丝,弓色为赤金,弓身似雕刻些许花纹,似为战神图腾。

定安王爷拉弓飞射,羽箭离弦如风驰,转眼便钉在了那箭靶子正中。

小舟拍手:“王爷好箭法。”

“并非正中红心便为优啊。”定安王爷笑着回头看她,其实他早就瞧见这二人往这走,只是不解这孩子来此的缘由。

小舟挑眉,走到那箭靶子前,随即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并未瞧见箭头,而那箭则已经穿透了靶子。

她这才明白定安王爷为什么说并不是正中红心的都是好箭,因为他并未达到自己所期望的穿靶而过。

这力量,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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