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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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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乡间女子,长得有几分姿色,但是举手投足流露出来的那股子乡土俗气,令人毫无好感。凌二虎叹了一口气,瞟了瞟坐在旁边的安秀:同样的乡间女子,安秀身上绝对没有张珍珍那股子怯懦与土气。

张珍珍出去后,安秀笑了笑:“二虎,就是这位表妹,人品模样都是拔尖的。你看怎样?”

“我也瞧着这位姑娘好,大方得体,会是个贤内助的。”凌二虎口不对心地应付安秀,“东家帮我做主就好了。“

“既是这样,等过了段日子,咱们铺子里闲下来,你就去提亲,如何?”安秀笑了笑。

凌二虎如今的地位与财力,肯娶张珍珍绝对是因为安秀。能有这样的女婿,安秀猜想隔壁大舅与大舅娘要乐疯了。比起做小的,正经夫人才是最光彩的。送女儿去做小,无非是图人家的钱财。如今正经女婿有钱,隔壁大舅与大舅娘脑残才会不高兴。

至于张珍珍么,她的个人意见,可以直接无视。谁让这个年代,是包办婚姻呢?男子都要听从父母之命,何况根本没有地位的女子。

如此一来,这件事就算定了。安秀心想,凌二虎已经接受了她的告诫,下次再不收敛,自己就真的该正面出手了。

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十四,明日就是何树生上京的日子。

安秀帮他收拾好了行囊,拿了五千两银票给他。这些银票都是全国通用的,哪里都能兑出银子来。四千两让他装好,剩下的一千两缝在他亵衣的里层。就算路上出了啥事,也能应付过来。

“路上吃饭住店什么的,千万别穷大方。要是心怀叵测的看得出你们身上银子很多,就会下黑手。万一真有人下黑手,就把银子给他们,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安秀一一地叮嘱何树生,亲自动手帮他把银票缝在亵衣里。

要是真的出了事,这一千两银票也够他在京都生活、回来的脚力钱。就是可能拘谨而已。

剩下的四千两,是给何树生与吴明应一路上的花费。吴家出了镖行的钱,生活费用安秀出。她虽然不及吴家家财万贯,却也是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让何树生亏着,更加不会让吴家吃亏。

“我知道了秀。”何树生答应道,看着她缝得凌乱不堪的针脚,忍不住想接过来,“我来缝吧”

安秀想起了她刚刚来的时候,何树生不仅会缝衣,还会做鞋子呢。想到这样,安秀把针线交给了他,笑道:“你来缝吧,我手都捏酸了,还是不成样子”

何树生接了过去,一双秀美的手上下穿梭,极其熟练,安秀忍不住咦了一声。

“在学堂里,衣裳破了就自己补补。”何树生很是得意道,“幸而手艺没有荒废掉。”

豆灯之下的光线有些昏暗,安秀与何树生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将行囊准备好。何有保见他们还没有谁,忍不住在窗下喊了一声:“秀,树生明日起早赶路,你们早点歇息啊”

安秀嗳了一声,正好这般何树生缝完了了,咬断针线。

行囊都已经整理好了,安秀顺势吹了灯,笑道:“爹,已经睡下了,您也歇着去,明日早起送送树生。”

何有保应答,回去睡觉了。

反而是偏房中得张珍珍难以入睡,眼看着何树生都要走了,安秀怎么一点意思都不表示出来?要是等何树生回来,肯定要到明年难道安秀想养着自己到明年?

张珍珍想不出安秀到底要干嘛,却心中疼痛难忍。何树生这就要走了,短时内怕是瞧不见他了。想到这里,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好似自己一直投入感情的某样东西突然之间被撕裂了。这样的失落,除了啼哭,这位年轻不经世事的姑娘不知道该如何排解。

正房中,何树生与安秀**一番,两人累极了,却没有入睡。

安秀睡不着,何树生也是。

从前,何树生去学堂,一离开也是好几个月。但是安秀没有感觉。那个时候,他还知道个小孩子。如今,他是自己的男人。

女人的心思更加奇怪。一旦成了男人的女人,对这个男人心底就存了一丝的依赖。不管安秀有多强,她心中也有最最平凡的盼望:可以做一个男人的小女人。不关爱情,仅仅是一个可以为自己提供一个坚实臂膀的男人,让自己在风雨中依靠一番。

何树生的不舍就更加强烈。虽然自己一直爱恋着安秀,虽然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们最近才圆房。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对安秀的不忍升级了。

“秀,等我高中了状元,就立马回来。”何树生撩了撩安秀额前微微汗湿的碎发,保证道。

安秀点点头,趴在他的胸口,心中很是难受。从未这般儿女情长过。活了两世,对分分合合看得比较淡。如今才能体会出那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意境来。

只怕明日的分离,她也会忍不住落泪。

“秀,家中的米铺能养活你和爹,庄子里的田地有收入,你就别再奔波了。安心在家里照顾爹,等我回来。要是我当了官,你就再也不用抛头露面了。”何树生叹了一口气。他一直没有说过不让安秀抛头露面的话,因为没有资格,不是安秀外面奔波,他根本没有钱读书与生活。

所以,没有能力改变安秀的现状,何树生保持沉默,如今才透了一点儿口风。

安秀虽然不爽这句话,但是知道是他的关心,所以,很温顺地点点头,说好

两人一顿都沉浸在即将离别的悲伤中,都不说话。

半晌,何树生轻轻吻她的额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悉悉索索地吻着她。安秀知道,他是想在临别的时候多安慰她。接下来可能要一年才会再见面的。

安秀极力迎合着,月光透入,隐约照出房内的*光旖旎。安秀喘气的声音刻意压制住,却更加诱惑着何树生,两人的身心达到从未有过的欢愉。

这下子,才真的累着了,缓缓睡去。

第二日,安秀卯时便醒来。冬月里,清晨冷得惊人,呼出来的空气有些霜冻,安秀批了厚厚的外衣,推醒何树生,让他准备好。

何有保早就醒了,在厨房里烧水烧饭,让何树生能喝口热汤、吃点热饭。见到他们房中亮了灯,喊了一声:“秀,再睡会啊,还早呢。”

的确还早,外面尚是月光。

“醒了爹,睡不着。”安秀说着话儿,已经起身了往厨房里来了。张珍珍昨晚哭了好久,累极了才睡,他们说话居然没有吵醒她。

何树生也起来,热水烧好了,便洗了脸,穿戴后,吃晚饭准备上路。镖行的人在卯时之前在北城门口等着呢,所以尽可以从容。

他们是先走水路,再走大路。安秀对去京都的路途不熟悉,问了何树生很多。何树生从未过去,都在听旁人说起的。

吃了早饭,天色仍未亮起来。南宫套好了马车,把何树生的行囊都搬上车,一家人就往北城门口赶。

张珍珍还是没有醒,安秀也懒得叫她,锁了门便出发了。

北城门口外黑压压的一行人,都是送行的,除了吴明应的家人,还有两个两个同行者的,嘈嘈切切说着话儿。

瞧着马车,吴明应笑了笑:“树生来了,大家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就能走了。”

何树生跟他们各自行礼,安秀也打了招呼,把何树生的东西搬到镖行的马车上,就跟吴明应聊起一路上的安排。

“我们先赶去北谷县,从那边的码头登船。弟妹你放心,我们这么多人,一路上相互照应呢。”

安秀说是。

镖头见人都来齐了,问是不是可以动身。一时间,竟然哭声一片。另外两个举人的老母亲、媳妇、小妾都嘤嘤地啼哭,连吴明应的母亲,那位端庄的太太也不顾形象,在人前落泪。

好似他们的儿子、夫君不是去赶考,而是赴断头台。

倘若是平时,安秀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此刻,她的眼泪居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何有保也不甚唏嘘。

何树生忙安慰她们。半晌,四个赶路的举人在家人送行的哭声中上路了。看着越来越小的背景,有两个年轻的媳妇居然追了上去。

安秀抹了抹眼泪,向何有保道:“爹,咱回去吧怪冷的,别冻着您。”

何有保嗳了一声。

安秀跟吴家与另外两家人打了招呼,就率先赶回去了。

015节烧货仓,安秀淡然

送完何树生回来,天色已经渐渐亮了。何有保刚刚一直沉浸在难受中,快回到院子的时候才一拍大腿:“哎呀,树生不是从北谷县登船?我应该送他去北谷县啊南宫啊,快送我过去,看看能不能追上他们。”

安秀忙拉住他:“爹,您这样,树生就更加舍不得走了。您想让他一路上都不安心?咱树生是取功名去了。一年半载不就回来了?倒是考中了状元,孝敬您”

何有保很是失落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心中却仍是舍不得。何树生的确不是第一次离开家,但是是第一次走这样远。

儿行千里母担忧,何有保一直既当爹又当娘,更加担忧了。安秀苦劝了一番,他才缓缓点头,不再去想了,嘴里还念道:“只望天上的祖宗保佑树生一路平安,考取好的功名”

安秀呵呵地笑。

回到家,打开院门,发现张珍珍正坐在自己的门槛上哭,好不伤心。

安秀与何有保都是一愣,不明白为何,难不成是因为锁了门出去,令她误会了?

一见安秀与何有保回来,张珍珍忙起身,抽噎了数声:“树生哥哥呢?”

安秀这才明白,感情是舍不得何树生啊看着架势,怕是一片芳心暗许了。安秀很兴庆何树生离家了,正好可以让这姑娘冷却一下感情。小年轻人懂什么情爱?不过是一时冲昏了头,冷却一两个月,也就忘记了。

安秀对这个比较有经验,还是得意于她那时军训的教官。那时,她也喜欢那个教官啊,跟同班的很多女生一样。可是每到两个月,就忘记了,此后提起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年轻的时候,动情容易守情难

“走了啊。”安秀云淡风轻说道。

何有保被张珍珍的架势吓了一跳:“咋了珍珍,你树生哥哥走了,你咋哭成这样啊?”

多么直白的问题啊安秀能看明白,何有保也能。只是他还没有从送走何树生的悲伤都缓过劲来,大脑一时间运转不顺畅。

安秀在一旁冷笑。

张珍珍被何有保的话弄得大红脸,此刻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道:“姑丈,我…我就是想送送树生哥哥…”

“好了珍珍,灶膛里还热了饭,快去吃,免得一会儿凉了。”安秀亲热地拦过她的肩头笑了笑,对于这种小女生,她一点都不吃醋。别看何树生年纪小,心智却很成熟,而且眼光高着呢。这娃娃怕是难入他的法眼。

张珍珍还是不死心地向门外望了望。安秀在一旁目光一梭,她吓了一跳,赶紧回了灶膛。

何有保这才看明白,也忍不住笑了:“这孩子,倒是个多心的。”

多心在此地的方言中,就相当于多情的。

安秀笑了笑。

宿渠县是小地方,生意场上也少不了尔虞我诈的倾轧。

何树生走后,安秀平静的日子到没有过上几天,便迎来了一次故事,令她差点措手不及。

三号货仓失火了。

那日安秀刚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就听到凌二虎这样说,手里的碗掉在地上,半晌才知道气得重重捶桌子,带着凌二虎往货仓赶。

凌二虎一路上才把情况跟安秀说清楚。

铺子里人原先用方位来给货仓编号,什么东南后仓,西北后仓,安秀头晕目眩,只得将货仓都编上号,一号二号三号,前不久才买了四号。

昨天后半夜失火的,是三号货仓,烧了一大半的大米,至少值上万两银子。三号货仓是安秀最大的货仓,昨晚烧掉的那一半,不仅仅是新米,数量加起来还是其他货仓的总数。

如果这些大米都是安秀买来的,她会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多大米,上万两银子,她铺子十天半月都周转不开的,只怕好几家分号都要关门歇业了,老铺可能勉强支撑下去。

大米生意如果没有异能,不算收入特别高的行业。但是安秀有异能,所以她的米铺属于高收入。

幸好她的大米全部都是用异能换来的,不花钱,所以面对损失,她虽然心疼的揪了起来,却不至于失了分寸。

反正不要钱的东西,就当她少赚了一笔。上次回来用异能,就算她义务劳动,做了免费的劳力。

如此一想,安秀深吸一口气,没有瘫了下去,看了看烧掉一大半的货仓,随即召集伙计们,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二虎,叫看守货仓的人都过来,我要问问情况。”安秀心中疼,脸上却很平淡。

凌二虎却被怔住了。上万两银子啊,他们四间铺子一个月的毛收入啊除去大米的本钱,伙计的工钱,铺子的租金,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挣回来。为啥安秀好像少了一件衣裳一样平静啊?

她脸上除了心疼,看不出崩溃的痕迹啊

看到安秀的反应,凌二虎差点崩溃了。倒下去之前,把看守货仓的四个伙计都找来了。

看守货仓一共四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日才上工的曾阿文。见东家问起,所有人颤颤惊惊,生怕像张老2一样被辞退,如今都快年底了,被辞退分文不给,一年都白做了,明年还得挨饿。

为首的李大仓率先道:“东家,掌柜的,我们昨日睡觉之前把烛火什么都灭尽了,半夜起来却发现后仓失火了。东家,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去后仓抬货了。这火一定不是我们引起来的。”

其他的两个忙点点头。

唯有老实巴交的曾阿文不说话。

安秀看了他一眼,问道:“阿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其他三个人顿时有些紧张。他们都知道曾阿文是东家的人,东家亲自发话,把张老2赶走,腾出空位安排他的。见东家问他,为首的李大仓等人都莫名的紧张。

曾阿文没有抬眼,说话的模样有些怯懦:“昨儿晚上起大风,我们睡觉前照例看四周情况,后仓那里好像有动静,我过去看看,一个人突然跑走了。我说追上去看看,他们不同意,我就一个人追了上去。天太黑了,又起大风,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回来了。后半夜才知道后仓起火。”

安秀目光一抬,凌厉地剐了剩余的三人一眼。

其余的几个人喉间滚了滚,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如今这事儿,只怕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得清的:“东家,此处地偏,又是临河,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哪里知道是不是曾老弟看花了眼?东家…”

“二虎,报官了没有?”安秀不再搭理这个伙计,直接问凌二虎。

再明显不过了,这是可以的纵火,想搞垮她。有这种心思的只怕大有人在,但是知道她货仓的内幕,知道伙计什么时候查夜、三号货仓存放的上一季的新米,没有内鬼只怕是做不到的。

如今的宿渠县,虽然是安记米铺一家独大,却有好几家原先的老铺子苟延残喘,他们正等着看安秀垮台,然后他们东山再起吧?想打这里,安秀忍不住心头冷笑:“跟我玩阴的,还得练上几年。老娘可是有逆天的异能呢”

一听说安秀要报官,这三个伙计立马跪地求饶,说真的不关他们的事情。

安秀高声道:“既不关你们的事情,你们怕什么?官府介入,会还你们一个清白自己干净,旁人也赖不到你们头上。”

那三个伙计无疑对官府有胆怯心理,虽然自己清白,还是怕官衙的人,仍是不停地磕头,求安秀饶命。

安秀无动于衷,叫凌二虎快去。

凌二虎也惊呆了,凑到安秀身边,压低声音:“东家,还是别报官了”

安秀看了他一眼。

“咱们是县城米铺第一人,绝大数的顾客买咱们铺子里的米,安记货仓出事,只怕早上已经传遍了全县城。”凌二虎声音很低,不让旁人听见,“可是主顾只知道咱们货仓出事,却并不知道损失了多少存货。倘若报官了,自己就要告之于众,大家都晓得了,大主顾们怕会对自己的供货失去信心啊”

安秀知道他思虑得很对,但是自己的情况,根本不同于常人,于是坚持道:“我是东家,立马去报官”

凌二虎蹙眉,还想劝解,南宫游出上前一步:“凌掌柜,东家的话你没有听到?”

凌二虎心中暗骂女人无知,还是去报官了。

四个看守货仓的伙计被带走,官府也受理了这件案子,认为是蓄意纵火。一时间整个县城都知道了安记米铺出了事情,好几家大的主顾跑来问情况,甚至对后面的供货产生质疑。

安秀面不改色,说还有库存,保证不断货。

“听说安记米铺大部分的存货被烧了。”人们议论。

“听说安东家保证不断货…”人们再议论

“安记还是跟以前一样,依旧是好米,安东家是能人啊”人们最后议论。

货仓被烧后的第十日,安秀补好了货仓,补进了存货,铺子里依旧经营得热好朝天。一开始对安记动摇信心的主顾顿时开始死忠于安记。

很多生意人凑在一起,就开始议论:“这次损失不下于万两银子,安秀面不改色,铺子正常经营,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啊?她不是农家的童养媳,这两年才发起来的?哪里有这么的钱财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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