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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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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树生刚刚卖了三斤蓬蒿,安秀就跟众人说抱歉,自己的这些菜再也不卖了。套好牛车,拉着一整车的菜就往金玉堂后门去了。

原本采购不是傅掌柜管,今日他算是意外收获。傅掌柜一再问安秀这菜从何而来,想绕开安秀,自己去弄些。

安秀一口咬定是自己种的。傅掌柜见安秀年纪虽小,口风却很紧,况且她也没有漫天要价,终究没有再问了,就让她从中赚取一些。傅掌柜说跟安秀定下价格,让她每天让他们酒楼送些反时令蔬菜。安秀拒绝了,她的功夫不能浪费在弄些蔬菜赚点小钱上。

临走的时候,傅掌柜给了安秀一副名帖,说下次有啥反时令蔬菜优先送到金玉堂来,价格不会低过集市上。

安秀笑了笑,说一定。

从金玉堂出来,两个人都很高兴,没有想到事情这般顺利,今日算是交上好运了,遇上了贵人。安秀驾车,何树生把金玉堂给的钱数了一遍,总共三两银子整银子,五百文铜板,欢喜得不得了。

时间还早,安秀与何树生也去集市上四处逛逛。买了何玉儿绣花用的绣架、针线、白绸,重新抱了三十只小鸡,买了一窝短儿小雪兔。没有兔子,何玉儿整日好似都找不到依托。

“秀,咱们抱一只猪仔吧!”何树生提议道,“等到明年年底咱们也有大肥猪过年了。”

安秀笑了笑:“咱们根本不用等到年底过年,今天抱回去,明天就能有大肥猪。”

何树生一愣,满心的疑问,终究没有再问,低头不说话。

“树生,跟我住在一起,你害怕不?”安秀问道。

“不!”何树生急忙道,“秀,你咋这样想?你是好人,在咱们家住了五年,我们是一家人!”

何树生急于表白,安秀被他逗笑了:“树生,有些话不是我不讲,只是我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不害怕我,我就安心了!咱们去抱只猪仔吧,明天是太快了些,年底长成大肥猪还是有可能的。”

最终去抱了只三十斤的猪崽子,花了一千文,何树生满心地疼,猪崽子抱在手里,他又高兴不已。安秀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直乐呵。驾着牛车回到庄子里,不到巳时,大家刚刚吃过饭下地。

何玉儿已经去了二妞家,门锁得妥妥的。安秀掏出钥匙开门,把东西都放下,新抱回来的小鸡崽儿放在庭院中,撒些小米让它们啄食,短耳兔搁在墙角,往笼子里放些萝卜菜叶及白菜叶。

家中原本就有四间偏房,一间做牛舍了,一间做柴草房,剩下的一间一直空着准备做猪圈。现在小猪崽抱了回来,安秀把那件偏房收拾出来,放了一个木盆。暂时没有烧猪食,只得喂些白菜梗子。

这小猪不挑食,喂了白菜梗子,呼呼地吃了起来。何树生非常满意,在一旁一直说:“秀快看,这猪仔能吃,用不了多久就能养膘。”

安秀很想说,自己的异能能让它一夜之间长膘,能吃算啥本事?不过见何树生高兴,没用拿话呛他。

060节相约去采莲

何江生在家继续拾掇那块菜园子,把剩下的菜籽都种上。安秀去大栓家找他来帮自己挖地窖。昨天桂花婶子亲口应承了,点心也收下了,大栓自然在家等着自己去。

果然,安秀去的时候,何大栓在家弄旱烟叶。屋檐下用草绳串起,满满一屋檐子,全都风干的旱烟叶,满眼的幽黄颜色里散发出清香,安秀享受地吸了一口气,她虽然不抽烟,却爱烟叶的青味。

“大栓叔,您这旱烟叶好!”安秀由衷赞美。

何大栓憨厚地笑了:“秀丫头眼光好,我家的烟叶今年是庄子里头名。要不要那些去尝尝?”

安秀忙摆手:“不不,我不太会!”

何大栓作势要解些下来,给安秀带回去,笑称:“不会可以学啊。我家老婆子以前不会,现在烟瘾比我还大呢。烟叶可是好东西。我这烟叶别人要都不给的。”

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烟叶里含的尼古丁对肺的伤害,见烟叶可以提神醒脑,都认为是好东西。很多的女人抽旱烟,并不会遭到歧视。劳累了一上午,抽口烟歇息一会儿,是很好的放松。

“我不学!”安秀忙笑道,“我不会伺候烟叶,种不成。要是真的学会的,得四处讨烟叶过日子,怪惹人厌的。大栓叔,我想挖地窖,请你帮忙咧?你现在得空么?”

“得空得空。”何大栓憨厚的笑容里带着质朴,“你婶子昨天就跟我讲了,我特意今儿个不下地,等着你咧。现在就去么?”

“现在吧,今天之内能挖好不?”安秀有些急切,早点弄好,可以早点开始囤积蔬菜。她突然想种些春季的蔬菜,反正她的异能不受时节的影响。种些辣椒、黄瓜,行情绝对很俏。

“哪能这样快?”何大栓笑了。

挖地窖远不是安秀想象的那般简单,何大栓帮她弄了三天,才挖出初始的模子。一边挖何大栓一边叹气:“秀啊,你这土质太松软了,不容易防水,你得请江生帮你稍尾。稍尾我怕弄不好咧。”

安秀想起何江生前几天的表现与萧氏惹出的祸端,心中有些恹恹然,不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只是笑道:“那好,回头我跟二伯家说声。劳烦大栓叔了。”

三天,安秀一共给他结算了六十文的工钱。其实现在做工,工价都是十七文一天(给地主家帮工除外。佃了地主家的田地,每年要固定地帮地主家做几天工,有些会给管饭,有些会把饭钱折算成工钱。)

安秀每天多给三文,主要是她不管饭。她家中的吃食要是叫外人看见了,不知道该嚼出什么舌根。李老伯对安秀感恩戴德,安秀知道他不会出去乱讲,但是何大栓不同。

拿了钱,何大栓推辞说不要,一个庄子里住着,彼此帮衬是应该的,况且自己还没有稍微呢,不能要整三天的工钱。跟安秀拉扯了半天,安秀主意坚决。庄子里的人她是知晓的,能得到好处,把你夸得跟一朵花似的,要是吃了点亏,漫天给你泼脏水。

何大栓人不错,但是他媳妇桂花嘴巴有些零碎,安秀要是少给了,回头她肯定能搬出是非,况且玉儿还在她家学刺绣呢。安秀宁愿自己亏点,如果花钱能让自己在庄子里赢得声望与美名,这钱就没有白花。

何大栓一个劲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稍尾与开头一样,需要手艺高超的人,庄子里除了何江生,寻不出第二个了,安秀有些为难。那天二伯二婶的态度安秀看见了,真不想再去给他们家舔麻烦。

“秀!”远远地听到二婶喊她,安秀一愣。

忙打开院门,只见李氏手里挎着提篮,用红布遮住,腾腾冒热气,何江生跟在她身后,扛着累死铁锤之类的工具。安秀顿时明白,二婶以为上次的冷淡得罪了自己,也听说自己的地窖没有稍尾,带着何江生与礼物,示好来了。

安秀更加愧疚了。

“秀丫头,昨晚凤儿说要是米粑,连夜做了几笼屉,这个是韭菜馅儿的。趁着热乎尝一个?”李氏把提篮放在安秀的井台上,拿出米耙满脸含笑地替给安秀。

安秀眼眶发热,忙接了过去,咬了口,米粉做的皮子细腻有粘性,口感十足,一个劲道:“真好吃。我一直想吃包子,又不喜欢面粉做的皮子,还是米耙好吃。”米耙跟包子差不多,只是外皮的面粉换成了米粉。

安秀身处的这个地界,面粉比较珍贵。平日里想吃包子的农家人,都是用米粉代替。安秀却很享受,米粉比面粉好吃多了。

“多吃些!”李氏见安秀没有异样,知道她心中的别扭过去了,也舒了口气,“给你带了五六个呢,吃不了热着吃。家里磨了好多米粉呢,你要是想做的话自己去拿些来。”

“真的?”安秀一听,眼睛都放光了,不顾手上的油腻,直往李氏身上粘,“二婶你最好了!”

“哎呀酸死了!”李氏推开她,“快别闹了,多大闺女,还跟小孩子一样。听桂花说你家的地窖没有稍尾?我专门叫你江哥哥今日不要下地,替你把稍尾弄好,保证下雨滴水不进。”

李氏也不问安秀为啥不请何江生来挖地窖。安秀知道她怕自己尴尬,松了一口气。

“那就劳累江哥哥!”安秀吃完了一个米耙,见篮子里还剩下五个,想着李氏是给他们三人一个两个的,顿时又拿起一个吃了。

何江生的手艺的确不错,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帮安秀弄好了。

“成咧!”李氏望了望宽阔光滑的地窖笑道,“以后红薯土豆就有地儿存了。秀丫头,米粉你还要不?要的话,跟我去拿。”

“要,要!”安秀急忙道,挽住李氏的胳膊就跟着她走了。彼此愈发显得亲热。李氏看着安秀,知道她心中也放下了忌讳,心头微喜。

“秀,明儿我们几个去采莲,你要不要也去?”何江生突然道。

这个季节,莲子都已经成熟了,莲叶林里,不仅仅有莲子,菱角,还有鹭鸶蛋,肥美的鲫鱼,安秀巴不得,立马道:“当然去!”想起了什么,又问,“还有谁去?”

“咱们自家人,早哥哥、大嫂、木哥哥,我和娟子,算上你。撑大伯家的大船去,摘满一船舱才回。”何江生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拘束,对安秀也似从前一般说笑。

安秀见他主动邀请自己,只怕心中的那阵涟漪已经过去了,连忙笑道:“那成,明日叫我!”

061节发绣

小货店里买不到辣椒与黄瓜种子,安秀只好连夜去二伯家要些来。二婶也好奇,问她为啥要这辣椒与黄瓜种子,现在又不是春季,种下去了也没有用处。

安秀笑道:“这几日天气暖和,我总觉得能长出来。二婶,你就借我点吧,赶明儿我好好谢你!”

“胡闹嘛,种东西得按节气,如今都快寒露了,没听说过这个节气种黄瓜的。”二伯被安秀逗笑了,“老婆子你就给她拿些,回头种不出来,她就知道老人言、字字金了!”

二婶从墙上扣些种子下来给安秀。保存地瓜啊黄瓜啊香瓜啊茄子啊等等种子,都是用地灰拌了,搭在墙上风干。因为这些种子太小,不好晒,晒了也不好存下。来年种的时候,从墙上扣下地灰干,取出种子,不会上霉也容易保存。

安秀见还有香瓜种子,愣是多要了些。二婶无可奈何,每样给她一些,口中笑骂:“你就会糟蹋东西。可说好了,来年春上别再找我要啊!”

“来年嘛…”安秀又踌躇了,“能买到就不找二婶要,买不到你还得给我。谁叫你是我婶子呢?”

全家都笑了。李氏一边笑一边作势要打她:“你们听听,我做婶子的就该她的!”

闹了一会儿,安秀便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娟子一直在说,明儿要早起,他们准备天不亮就去采莲,叫安秀备些网袋,回头装莲子。

“只采莲啊?”安秀问道,“不顺便打渔么?”

“咱们家没有大网,要去借,怪麻烦的。再说我们都不会,还是算了。”何江生笑道。这个年代只有大网,就是一张网摊开平均面积有上百平米,只有以打渔为生的人家才有。普通的庄稼户都是用鱼叉、鱼罩。

何家庄的附近虽然有一条大河,是黄河的分支,却很少有以打渔为生的渔民,隔壁张家庄倒是有些。毕竟靠河的地方,土质肥沃,种粮食稳妥。这些年新帝登基,减免了不少的苛捐杂税,赶上雨水不好的年岁,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风调雨顺的年景,日子都很红火。

“树生会叉鱼,要不带上他吧?咱们难得去河里,正好弄些鱼回来。”安秀笑道。她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如果这次能找到一些宝贝,还是按人头分,她一个人要吃亏。

“成啊,反正大伯家的船很大,不多树生一个。”何江生笑道。

安秀回到家,连夜与何树生一起,把黄瓜、辣椒、香瓜的种子各种了一地畦,浇上水,等着明天晚上回来再催熟,拉到集市上去卖。

何玉儿的刺绣飞速进步,才几天的功夫,安秀就见她绣了一朵荷花,,粉色花瓣托在碧绿的叶子上,栩栩如生,忍不住抱住她亲:“玉儿,你咋这么能耐?一学就会了。”

何玉儿被安秀弄得痒痒,咯咯地笑:“秀姐姐,二妞说不算啥,她刚刚学的时候比我秀的好。”

安秀终于觉得那个二妞,是个大话王兼羡慕嫉妒恨,见何玉儿绣得比她好,就打击她,于是笑道:“她指定是胡说的。你绣得这么好看,比她强多了。玉儿,你还要去她家学么?”

何玉儿歪着头想了想,转身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一块绢绣给安秀看,道:“秀姐姐,等我绣得像二妞这样好的时候,我就不去学了。”

安秀一看,只差眼珠子掉下来:素白的白绢上,绣了一朵墨色的龙爪菊,针脚细腻,菊瓣清晰明了,针针下得准确,最令她心动的是,这黑色丝线有些淡淡的光润,好像活了一般。

“真好看!”安秀不由地真心赞美,心想二妞可能没有吹牛,她绣得的确好。何玉儿再练个两三年,才可能会有这样的造诣。自己这个外行人,的确是太浮躁无知了。

“秀姐姐,这是发绣!”何玉儿也倾佩,“二妞说,这一幅刺绣她绣了三个月,能卖五两银子呢。我想借来看看,她不肯,桂花婶子说她了,她才给我带回来,你别弄坏了。”

桂花知道安秀有钱,弄坏了也赔得起,所以放心让何玉儿带回来。

“什么是发绣?”安秀摸着这龙爪菊的刺绣,爱不释手。

何玉儿笑了起来:“发绣,就是用头发做线的。”

安秀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龙爪菊有光泽,宛如有生命,原来是线的缘故。这竟然是用头发绣成的。头发比丝线要细,要滑,容易断裂,二妞竟然能把她绣成花样,的确不容易。

安秀更加确定给何玉儿找了个好师傅。桂花婶子真的给了她面子,才让何玉儿跟着二妞学,这样的绝活,应该不外传的吧?摸了摸何玉儿的小脸,安秀笑道:“好好跟二妞学,要学会这发绣,将来给姐姐绣幅更大的!”

“嗯!”何玉儿乖巧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清早,安秀便起床,照例热好饭菜放在锅里,让何玉儿等李老伯来了再一起吃,嘱咐她中午的时候回来热饭,给李老伯送饭。何玉儿点头,一一答应。安秀怕她不会弄,点着了房子,再三嘱咐等活全部熄灭了才能离开厨房,何玉儿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出错,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以前在公公家的时候,何玉儿可是什么事情都不管的。

天色紫清的时候,七个人便在庄子东头碰面,何早生与何木生一人扛着两柄木桨,一个扛着两根竹篙,何早生的媳妇许氏则抱着数个布袋;何娟手中也是多个布袋,何江生带了两个竹筐;安秀肩膀上搭了两三个布袋,何江生拿着鱼叉,和他们四个相比,安秀俩人显得两手空空。

河中央有块陆地,大约五六亩,当时大家都没有船,只有大伯何有旺有条破旧的小船。他带着两个儿子去开垦那块陆地,竟然成了数亩良田。谁开垦归谁所有的土地政策,地保后来给何有旺发了地契,那块陆地就属于他们家了。

这几年,那几亩地里种三季水稻,土质肥沃,水源充足,收成很不错,大伯也就换了条大船,方便把收成运回家。

062节唱个歌吧

上了船,天色已经大亮,日头从水面的另一端升起,红灿灿的宛如璞玉,尚未发出光线,不稍片刻缓缓升高,浑身泻出金色光芒,水面上波光粼粼。

安秀经常到河里洗衣服,水中央的荷叶连绵数百里,一眼望不到边际,夏季时节,粉色荷花散发幽幽香味,远远飘来。总有十五六岁的半大小伙子甩开上衣,游过去摘下几朵,丢给河边洗衣的姑娘媳妇,惹得一阵笑声与骂声。

有心的小姑娘则羞红了脸。

如今郁郁葱葱中初现败相,没有绿色丛中点点粉红了,与莲蓬相比,安秀更加喜欢荷花。

船很大,大哥何早生在船头划桨,何江生在船尾撑篙,何木生与安秀等人坐在船舱里闲聊,船里还摆了一根竹篙,何木生懒得撑,反正今日风平浪静,不需要太多的撑船人。

“等会儿秀和木哥哥在船头摘莲蓬,大嫂和娟子在船尾,我跟早哥哥撑船,大家看中不?”何江生安排道,进了荷叶林,双桨根本用不上,只得用竹篙撑,所以他们备了两根竹篙。

何木生眼睛瞟了一圈众人,不满道:“那树生干嘛呀?”

许氏笑了起来:“木生,你就要成家的人了,跟树生扯平,怪没意思的。”

“我还没有成家呢,树生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何木生不满地嘟囔道。他没有安秀的诗情画意,所以不喜欢采莲,从荷叶林里穿来穿去的,怪累人,不如下地自在。

是何早生与许氏说要采莲,他娘唐氏非逼着他一起来帮忙的。

何树生一直盯着水面,何木生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叉鱼刺入水中,挑出书水时,叉鱼上插了一条半斤来重的胖头鱼,鱼身银色鳞甲带着水珠,不停地挣扎,反出点点银光,何树生眯起眼睛淡淡道:“我叉鱼!”

何木生的脸有些绿了。

众人都笑得前俯后仰,稳重的何江生都忍不住笑了,安秀更是乐不可支,没有想到何树生小小年纪,还是挺腹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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