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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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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元被她踩的莫名其妙,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冲她的家人笑?他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费解,最终道:“等会儿回家的时候你送送我吧,我有东西给你!”

李二元的娘去打银项圈给大猫小猫送满月礼的时候,顺便打了一副手镯给何娟,他想等会儿单独说说贴心话,再给她。

何娟怒气不消,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回了厨房。李二元这下真的懵了,这变脸速度快得令人咂舌,只得喊她,让她等下。何娟头也不回地回了厨房,一肚子气。

心想男人真是肤浅,不过是看何霞好看,就笑成那样!

安秀与李氏见她笑如蜜糖出去,一脸阴霾回来,彼此对视了一眼。直到那顿饭吃完,何娟的脸色都不见好转。李二元坐在邻桌,对何娟的表情莫名其妙,不住的回头打量她。

何娟只顾埋头吃饭,倒是一旁的何霞不时与他目光一撞,给他一个魅惑的笑容。李二元一辈子没有见过多少女人,对丑与美没有明确的概念,只是觉得何娟这样的很好,何霞这样的令人抵触。但是她冲自己笑,自己又不能不笑,只得回应。

何娟抬头的某个瞬间,正好李二元在看这边,何霞冲他笑,他回应。

何娟手指一紧,瞪了李二元一眼。何霞正了正心神,不再调戏李二元。她一早就有预谋,想气气何娟,效果达到了,也懒得再继续了。

安秀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偶然抬眼,他们三人的表情,一切尽收眼底。何娟的愤怒,李二元的无奈,何霞的恶作剧,眉头蹙了蹙。

何早生家的满月礼要摆宴三天,李氏安秀等婶了妯娌都空不得,必须在厨下忙着。

何娟原本一肚子气,李二元走的时候她也不搭理他。李二元最终只得偷偷找安秀帮忙,问问何娟为何会突然就翻脸了。安秀把何娟强拉到院子外面,客观地说了一下当时自己看到的情况。

何娟将信将疑,正好李二元与他娘亲要家去。二婶在院子里帮忙收拾,就喊何娟送送。当着李二元娘亲的面,她不太敢闹情绪令老人担心,便送去了。好半晌才回来,眼角有泪水的痕迹,嘴唇却含着笑意。

安秀摇摇头,这些小青年的爱恋真是如此激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何早生摆宴的第三天,何树生回来了。他一回来就直接去了何早生的院子,这回连二婶都吓着了,他又长高了,却又瘦了。瘦得惊人,全身除了骨头没有二两肉。

安秀没有忍住,眼泪就落下来了:“树生啊,你人哪个难民营逃出来的?”

见她哭,众人心酸;听到她这话,又忍不住笑了。

何树生尴尬地站在安秀面前 ,任由安秀摸他的胳膊,见她哭得伤心,竟然有丝高兴,半晌才安慰她:“秀,我没事的,你平日总不见我,才觉得我瘦了,其实我还是跟以前一样。”

“屁!”安秀抽噎道:“当姐是瞎子看不见啊?”

李氏拉开她,哭笑不得:“你消停会儿行不?我真是看不出你多伤心。树生刚刚回来,让他吃口饭吧。你跟个疯子似的又摸又哭,都把他吓坏了。”

安秀讪讪地抹了眼泪,勉强笑了笑,拉何树生坐下,盛了一大碗饭给他。自己则在一旁紧紧地看着,恨不得替他吃。何树生被她盯得后脊背都凉了,转过身子侧身对她:“秀,你看着我,我吃不下!”

安秀毫不客气的扬手拍了他头一巴掌,怒道:“没出息,看着你你就吃不下饭?怪不得这么瘦呢。我就要看着,你给我快吃。还说在学堂里能呼。在学堂没人逼你吃饭,整日挨饿吧?”

何树生低头使劲扒拉饭,不一会儿就把一碗饭扒拉干净了,打了个饱嗝,把碗给安秀看。

安秀满意地点点头,又盛了一碗给他。

何树生惊诧地看着一大碗饭,半天才畏畏缩缩地接下了碗。他吃不下,又不敢惹安秀不高兴,硬着头皮慢慢吃。

李氏还要干活,没有功夫搭理他们小夫妻。姜氏吃了饭跑回家了,李腊梅跟许氏套近乎,放下碗就去堂屋逗大猫小猫玩儿。唐氏与何霞做贵客,何娟送李二元母子,厨下的活儿都是安秀与李氏的。

“秀,树生刚刚回来,你回家去吧,替树生捡捡床铺,这时的活儿不多,我一个人干就成了!”李氏正埋头洗碗,还不忘叮嘱安秀。

安秀有些为难,这哪里是一点儿活?分明是很多的活。

她正要说留下来帮忙,许氏的娘亲带着许氏的弟媳妇和两个妹妹进来了,说帮李氏打下手。李氏忙推她们出去,说她们是客人,可不能让她们干活儿,厨下都是油水,怪脏的。

许氏的娘亲已经撸起了袖子,笑道:“啥客人?都是自家人。大猫小猫有他娘和奶奶,我们也凑不上前。你一个人忙这么多活儿,怪辛苦的。”

安秀见一下子来了四个人帮忙,这点活儿自己插不上手,就拉着何树生的手回家。他身上的衣裳小了,捉襟见肘,像偷来的一样。何玉儿已经替他做了七八身新的,不同的大小,不同的样式,就是怕他下次回家长高了,没有衣服换。

“秀,其实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回家换衣裳铺床。”何树生挣脱安秀的手,安秀拉着他的样子,就像牵着自己的小狗一般。不管何树生长成什么样子,他都只是安秀的小狗儿。

对此,何树生很泄气。

旁人却不这么觉得。好几个妇人看着安秀拉着何树生急匆匆往家里赶,都抿唇低笑:“树生一年到头不在家,安秀忍得怪辛苦的啊!”

“树生还是个孩子呢,安秀造孽呢!”另一个妇人惋惜道。此语一出,引起一片哄笑。

安和拿出何玉儿早就做好的八套衣裳,也翻出了给霍三公子的那件翎白色的。何树生一件一件地试,第一眼就看中了翎白色的那件,可异不合身,大一圈,略微遗憾。然后又试别的,最终选择了一件紫红色的长袍。

庄稼很少穿长袍,干活儿不方便。所以何树生的长袍一上身,安秀觉得很新鲜好看。就是有些肥,他太瘦了,瘦得叫人心疼,安秀又感叹了一回。

跟学堂里的学子一样,何树生头上绑着幅巾,虽然很儒雅,却显得老气。安秀逼他坐下,自己替他梳头,然后找出一支白玉簪替他挽上。

弄好了,安秀看了看,不免泄气。何树生太瘦了,撑不起任何配饰。瘦成他这样,显得尖嘴猴腮的,特别猥琐。安秀拉着他手,语重心长:“树生,你下次,必须十天回来一次,我要给你加餐。你太瘦了,好难看啊!”

何树生甩开她的手,那句难看令他不快。幸而安秀没有把猥琐二字说出来,否则他当声要翻脸了。

何树生不让安秀帮他铺床,整理房间,推开窗户透气,才发现他的屋子里一股子霉味。

“树生,你晚上睡我屋时吧!”安秀略微抱歉。其实这房子她平常记得通风,最近太忙了,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一屋子霉气,住着可能得病!

何树生想了想,的确很久没有和安秀与玉儿说话,当即点点头,把被子抱了回安秀的屋子。

晚上没有去何早生家,安秀炖了鸡,叫何有保与何玉儿都回来,一家四口吃个团圆饭。

饭桌上,安秀不住地给何树生夹菜,何玉儿学样,致使何树生碗里的菜总是吃不完,总是满满的堆得老高。何有保含笑看着他们,半晌才道:“上次树生回来,正好赶上家里摆酒,然后又是早生娃娃出世,一家子坐下来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一转眼,树生上学都两个月多了。”

“可不!”安秀笑道:“树生,你咋狠得下心的?你就不想我们啊?”

何树生脸刷地红了,在保守的旧中国,人们表达感情的方式比较委婉,不像安秀这般想你爱你满嘴都是。

“以后每十天,必须回来,听到没有!”安秀拿筷子敲桌面。

“知道了,你说了好多遍!”何树生忍不住嘀咕抱怨。

安秀听到他的语气,想起了自己曾经就是这样回应妈妈的唠叨,顿时生气,捏他的脸蛋。但是除了皮,全是骨头,又开始心疼起来。

吃了晚饭,何有保又去何早生的院子帮忙,叫安秀与何树生、何玉儿就不要去了,他们也出不上力。

何树生依旧打地铺,三个人说说笑笑。何树生主要讲学堂里的生活。他在学堂很用心,老夫子非常器重他,叫人过两年就去考秀才,何树生说他想今年去考。考得上与否,都去试试,不过是费些路资而已。

安秀对他的雄心壮志表示赞同,答应他秋后童子试去参加,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就考上秀才了呢。

何树生对安秀的这种比喻很是不满,嘀咕道:“秀,我很努力的,我一定会考上,不是碰运气的。”

对于他这种心态,安秀觉得必须教育。考试的成败不仅仅与能力相关,还跟很多外在的因素相关。很多的孩子因为一次考试的失利,就断送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太不值得了!

“树生,秀才不会跑,今年考不上,明年再才,你年纪小,家里又不指望你挣钱养家活口,不管你多大考中秀才,我都高兴。在学堂里别太辛苦,今年就当去练手,懂?”安秀坐起身子沉声说道。

何树生蹙眉,仍在表壮志:“我一定会考上的,你放心秀!”

安秀无奈地摇了摇头。何玉儿趴在床沿上,笑眯眯道:“哥哥,你考上了秀才,将来是不是也要考上状元?”

何树生坚定的点点头,安秀扑哧一声笑了,果然不知道世道的艰难,还以为考状元是囊取物般容易呢。

“哥哥,你考上了状元,会不会娶公主?戏文里说考上了状元就娶公主,什么,呃,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何玉儿无辜地睁大双眼,看着何树生道。

何树生也笑了,起身捏何玉儿的小鼻子笑道:“玉儿,那是戏文!人家还说,莫为太子伴读,莫为公主驸马。驸马可不好当!”

“其实……”安秀也陷入了想象,愉快道:“树生,你要是真的娶了公主,就等于一步登天,省了好多的奋斗道路,咱们就彻底摆脱了农村户籍,成为上等社会的人。过几世,你的后代就算名门之后,也不枉我辛苦培育你!”

何树生嘴角抽了抽,半晌才怒道:“秀,我娶了公主,你咋办?”

“什么什么?”安秀好笑,“你还想把我咋办?告诉你,你必须给我考状元,娶公主!”

何树生气鼓鼓地躺下,拉过被子盖住头,气得手 脚都发抖。

何玉儿不解地看着安秀:“我哥哥怎么了?”

安秀笑:“抽风了!玉儿,你先睡,我等着给爹开门呢。”

何玉儿爬起来拿自己的针线,笑道:“秀姐姐,我不困,跟你一起等咱爹回来吧。秀姐姐,霍三公子的衣衫快绣好了,袖口的地方我再加上一些花色,你就可以拿给他。”

她打开柜子,拿出那件翎白色的衣衫。主要的花纹过都是二妞绣的。何玉儿原本会绣花,但是她很时间不绣,手有些手疏,后业又偷学了二妞的针法,绣出来的东西以前有些不同。但是她仍不敢冒险,要是让霍三看出珠丝买家,可能会拖累安秀。

过了这么义久,玉儿仍然不知道霍三是知是友。

若是敌,他早发现了安秀, 为何至今没有所动?若是友,当初在皇陵……

何玉儿知道自己的能力保护不了安秀的周全,如果她被人认出来,唯有死路一条。到时,自己必须藏好,保护好自己,将来 才能替她报仇。霍三出现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说。

好说不清楚,安秀也不一定会相信。就算她说清楚了,安秀也听懂了,相信了,她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霍三公了,这四个字何树生听在耳里,格外惊心,忙爬起来,看着何玉儿手里的翎白色衣衫,一把夺了过来,厉声问安秀:“这是给霍三公子的?你凭啥给他做衣裳?”

“我没有给他做衣裳啊!”安秀无辜地摊了摊手,“是玉儿做的!”

113节 鸭子成熟了

何玉儿瞧见何树生吃味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笑着把王家燕娘家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笑道:“人家帮了江哥哥媳妇讨了大便宜,送件衣裳没有什么的。”

“正解!”安秀打了个响指,身子前倾,把何树生手里的衣裳夺了回来,顺手敲了他一爆栗,“树生,你才多大啊?脑子里别一天到晚想着男盗女娼的事情,把这份聪明放在学习上,能考个状元回来呢。”

何树生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安秀与何玉儿趴在床上,捧腹大笑。

暮春方去,新暑降临,人间便进去了四月。都说农家四月无闲日,整日要在田里里忙活着。四月正是割油菜种棉花的时节。

去年家里只有安秀、何有保、何树生三人劳作,累死累活把家里十几亩旱地种下了油菜。如今到了收割的季节,安秀家的油菜比所有人家的好,把枝头都压弯了。打下来的油菜比人家整整多了三倍,很多人家眼热,特别是李腊梅。

她家的油菜地跟安秀紧邻着,见安秀的油菜比她的好很多,顿时气恼地骂何木生,说是他爹娘当时懒,地没有伺候好,才不及安秀的。

这话传到了唐氏的耳朵里,她插着腰站在自家院门口骂街,骂了一整日。李腊梅在家里回应。安秀觉得她们婆媳特别滑稽,给一个庄子里的人家添笑料,许氏来借花样子,说起这件事,无奈地摇头苦笑。

往后的一个月,何树生每个月都回家三次。安秀特意去集上买了半扇牛肉回来,腌制好放在地窖里,每次何树生回来就炖给他吃,听说吃牛肉对小孩子长身体很有好处。

李氏教了安秀一种腌制鸡蛋的法子,腌制好不需要煮就能吃。安秀家里存放的鸡蛋每次腌上三四十个,给何树生带去学堂里,叫他分给学堂里的同窗,联络同窗感情,说不定对将来很有用处。

安秀自己不擅长于人际交往,却教何树生多交朋友。每次给他很多的零钱,令其不要节省,在学堂里除了念书,就是多交朋友,钱财上不要小气,但是也别充冤大头。

何树生点头,说自己知道。

从小他就精明,安秀倒是不担心他上当受骗,唯一怕他穷惯了,一副寒酸样子叫同窗笑话,受到学里的学子排挤。每次他回家安秀都问他,这些日子交到什么朋友没有。

何树生总说是交了很多的朋友,大家对他很好。

安秀想起当时自己念书的时候,妈妈每天都会问她在学校遇到什么事情,交到什么朋友,她那时很不耐烦。将心比心,她猜何树生早就烦她了,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怕伤了她的心。

以后问得也少了,除非何树生主动说起。

四月初,安秀抽空去了一趟尤集,把衣裳送给霍三。他拿到衣裳的时候,微微失望,仔细对了安秀衣裳上的花纹,像又不太像,说不清楚有什么不同。安秀身上的,看着还眼熟;自己这件翎白色的,就完全陌生了。

霍三越看越失望,甚至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

安秀很是诧异。

整个四月,她去了三趟县城,为安记米铺提供水稻。米铺的生意不错,凌二虎经营有方,才一个月的功夫,已经抢了不少的生意。四月底,米铺快结账了,安有特意去瞧瞧四月的收益如何。

凌二虎拿出账本给她看,又令伙计却叫账房来,解释给她听。不常做生意的人,通常看不懂账本。安秀曾经一度想过做会计,考了个中级财务资格证。虽然古代的记账法子跟后来的复式记账法子有很大的区别,她也能勉强看懂一些。

至少能看明白是赚了还是赔了。但是倘若账本做假,她定是没有能力查出来。

账房先生进来,想接过安秀的账本解释,安秀笑笑,冲凌二虎道:“上个月中旬才开张,这个月就毛收入两百九十八两多。二虎,你是个能干的,把铺子给你管,我很放心。”

账房与凌二虎都愕然看着安秀。

安秀摆手,叫账房先出去。账房先生拿着账本出去了,临走的时候看了安秀一眼,很是钦佩。一直听伙计说,自己的东家是个农家丫头,他还当是个目不识丁的,不成想,连账本都能看懂。

伙计端了茶上来,安秀抿了一口,笑道:“二虎,六日后就是端阳节,倘若生意不是很要紧,就关门歇息一天。让伙计们都回家过节去,每人发一个红包,具体多少你定量,记在账本上就成了。你和账房先生一人扯一身新绸布衣裳,也从柜上出!”

凌二虎忙站起来冲安秀作揖:“多谢东家!”

安秀摆摆手,笑道:“这些都是你们替我挣回来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二虎,咱们什么交情?还用这样客套啊?”

凌二虎高兴地坐下,心头暖和和的。他十四岁就出来混饭吃,从前在市井做短工,跟很多人一起。今天这家做房子,明日那家收稻子,东帮一天西帮一天,也学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去年金玉堂招伙计跑堂,傅掌柜看他怪精明的,就招了他,日子渐渐好了些。如今掐指一算,自己都四个年头没有回家过端阳节了。

端阳节需要给叔伯舅舅们下礼。与凌二虎谈完公事,就让他陪着自己去县城逛了逛,买了礼品。

端阳节一过,就该换上单薄的衣衫了。除了买礼品,安秀专门去布料店,买了好几种布料,给全家人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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