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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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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饭的菜主要就是猪肉以及一些酸菜豆腐什么的,家里都齐,主要是要借些桌椅板凳的,锅碗瓢盆的,这个不够,再请几个人来帮帮手。

接下来,李月姐便跟墨易以及田婆子商量了个章程,然后由墨易带着月娇墨风一家一家的去打招呼,又去了山腰那里跟阿爷阿奶说了说,明天的杀猪饭,镇里一些长辈得由他们出面招呼。随后又去叫了二叔一家,只是二叔正好河工衙门轮值,而二婶又有事要回娘家一趟,最后便是荣延和小荣喜,两人带着嘴巴来吃就成。

李月姐知道,二叔二婶这是抹不开脸面,自从素娥出事,阿奶分家后,二叔二婶背地里被人说了不少的闲话,两人这段时间十分的低调,平日鲜少在公众场合出现,明天这样杀猪饭的场合,干脆着就找借口不出场了。有荣延和荣喜做代表,别人也不会说啥。

于是,一切安排妥当。

第二天一大早的,郑屠便提着尖尖的杀猪刀过来,郑铁柱跟着,又叫了镇子里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勾子,尖刀,绳子,木桶等往那一摆,没一会儿,好事的便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但凡是杀猪,都是极热闹的事情。

此时几人使力,郑屠不愧是老手,没一会儿就把一头大黑猪全收拾了。

接下来就是请来帮忙的婆娘们忙活,到了快中午,叫了的人便陆陆续续的来了,见面俱笑哈哈的打着招呼,吃这种杀猪饭是不用随礼什么的,甩着空手来,张着嘴吃就成,所以,杀猪饭是镇上人最欢迎的席面。

没一会儿,人便到集了,整整二十几桌,大家全坐在麦场中间的广场上,那处摆齐了桌椅板凳,热热闹闹的,当然,李家正厅也开了两桌,坐的是郑家的郑屠,姚裁缝,元掌柜,药堂的许郎中,镇老,里正,于子期,杨东城,及一干河工所同僚,李老汉和墨易相陪。

内屋又摆了一桌,便是郑老太,及各家娘子还有刚到的于夫人,由李婆子和田婆子作陪,李月姐自然是带着人忙活着,各处招呼着。忙的团团转。

第八十九章 空廒事件

头刀菜,由猪血,豆腐,芫荽,再加上一些萝卜片煮成的猪血汤,再下来便是由猪肝,脊肉,腰花再配上一些养生中药炒的杀猪菜,再下来就是红烧肉,炖猪脚等

三菜一汤,再配上一盘麻婆豆腐,一碟茶干,一碟花生米,一碟咸小鱼,便是满满一桌的席面了。

众人吃的欢畅,再佐上自酿的米酒,气氛便更见的热闹了起来。

那郑屠娘子瞅着李月姐一个空当,便拉了她在桌边道:“月姐儿别忙活了,快来敬于夫人几杯,这可是你未来的婆母,先讨乖买巧,有你好处的。”

郑屠娘子本就是个大嘴巴,再加上多喝了几杯,说话便无所顾忌了起来。

她这话一说完,元掌柜的娘子便笑骂:“你个吃瘟了酒的郑娘子,月姐儿和于管事的亲还没这定呢,你便这般嚷嚷,叫于夫人笑我们柳洼人没礼数。”

不过,她笑骂归笑骂,其实却也并不在意,北地人性子直爽,有话便说,便是说错了再解释清楚,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了,李月姐和于子期那也是全镇人看好的,不仅仅是因为李月姐救了于子期,还是因为这些个传言久了,以柳洼人直爽的性子,自然会在于子期面前开玩笑,于子期从未否认过,倒是面带微笑,那样子谁都知道是默认了,而今于子期回乡把母亲接下,那定然是为了说亲的,所以,郑屠娘子说这话也没什么大不了。

便也跟着一起打趣起来。

李月姐听得叹气啊。她本来准备就当没这回事,随着时间慢慢淡化掉的,可没成想,郑屠娘子却是一口说破。这些个快嘴的嫂娘,有心解释,只是今儿个是她答谢镇人的席面。自不能弄的太严肃,便故做瞪眼,不依的道:“郑二婶子,这般没影儿的事你也瞎咋呼?真让于夫人笑话了,外头人传那咱堵不了别人的嘴,但你可不兴拿这事来消遣侄女,若是害我找不找婆家了。我可去你家吃饭的啊。”

“啧啧啧,还跟我讨乖卖巧起来……”郑屠娘子笑拍了一下李月姐的胳膊。

不过,她和李月姐两个打趣,同桌的一帮子妇人那都是当了多年家主婆下来的,虽是直爽的性子。但肚子里的弯绕绕却也不是一点没有,郑屠娘子这话又有那么点不讲规矩,但在农村里常见,如果男方有意思,自然会接嘴,顺势就能将亲事谈的七七八八。

若没意思,自然是闭口不言。

而这些儿,于夫人就在那沉吟着,没有言语。心思转的快的人就立刻猜想着,这于夫人对于管事和李月姐两人的事情怕是另有看法了,一边李婆子一向没个好脸色,这会儿脸色自然就更难看了。瞪着郑屠娘子和元娘子道:“行了,这种事以后可不能瞎传,整个柳洼镇谁不知道。我老婆子脾气怪,最见不得那种文人士子什么的,咱们这种人家侍侯不起。”

这话一说,酒席的气氛就有些怪异了。

一边于夫人是暗暗叫苦,说起来这种阵仗她还真没经历过,江淮人家,说话谈事情都讲究个含蓄,心领神会,又哪向这柳洼人一样,当面锣对面鼓的敲,只是,不管如何,这李月姐可是救了自己儿子,按照江淮规矩,她于家是定要娶李月姐进门的。

但她也有苦衷。

一来,就在去年中,礼道的申大人去江淮视查道学,因着亡夫曾是他下属,再加上自家期儿在京里不知天高地厚的闹了那么一出,不过,因祸得福的反入了申大人的眼,因此,申大人便顺路去拜会了于家族长,又提了期儿的事情,正巧他膝下有一年方十六的孙女儿,于期儿年龄相当,当时,陪着同申大人前来的江淮道学正便保了媒,这样的好事,于夫人自然不会放过的,哪还有不同意的,这回她之所以同意来京,便是等子期会试结束后,去申家商量婚事的。

而这事,她还没跟子期说,实在是自家儿子她看得出来,那是真真的相上了这个李家姑娘,她怕说了影响会考,所以便一直拖着。

而二来,这李家这姑娘,夫母双亡,有命薄之嫌,再加上整日里抛头露面的讨生活,虽说是生活所迫,但跟期儿实在不配,她也不喜。

只是救命之恩大于天哪,所以,一来,她才用了一份厚礼,再加上行了重礼,但要说这些就能抵得了救命之恩,也是说不过去的。

想着,她便站了起来,举了一杯酒冲着李婆子道:“李老夫人,犬子这命是李姑娘救的,按说李姑娘就应该是我儿媳妇了,只是阴错阳差,去年,礼部的申大人去江滩视查道学,亡夫曾是他的下属,因此他便去看望了我,其中说起了犬子,这个却是不容反悔的,不过,月姐儿的大恩我记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认李姑娘为干女儿。”

“瞧于夫人说的,一些闲言碎语的话,在意他干嘛,本就没有的事它真不了。至于说认女儿,这个以后再说,毕竟不是小事。”李婆子淡淡的道,谁都知道,这个以后再说,便是没有以后。

李婆子这也没让于夫人下台啊。

这两人这翻对话又将气氛弄的十分的诡异。

李月姐在一边听着,虽说面子有些过不去,但也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于子期已经定亲了,那还有什么说的,总之算是把她跟于子期的事情扯清楚了,以后也少了一些两人的闲话,这未尝不是好事。

而她做为席面主家,今天又是答谢席,自然不能让这种气氛纠结着,于是便招呼着上菜,请于夫人坐下,又问了一些路上的见闻,那于夫人学识不错。谈吐非凡,将一路的风景说的引人入胜,又说了一些趣事,气氛立时好转。

李月姐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不管如何,于子期帮衬着墨易,又教导着墨风。便是那份救命之情,他也满当当的还了,于家不欠自己什么的,于夫人所行所为也并没有什么错的。或许从于家的立场来说,她做的很对。

此事就到此结束。

这时,王四娘来上最后一道果盘,这是去油腻。这王四娘在仓家日日挨打,前不久还流掉一个孩子。此刻脸色还苍白着。

没一会儿,里间一桌已散席,王四娘跟几个请来帮忙的人一起收拾,月姐儿忙着给散席的几们泡茶。在内外两间的过道上摆了一茶几,让大家歇息,饱食伤身哪。

这时,外间的席面,男人们喝多了酒,那说话声音愈发的响。

“别提了,最近我叫那隔壁那仓成给烦死了,日日来河工所支钱粮的,那麦场粮仓。现在又不藏一粒米,偏是这样那样的跟我提,我自己这钱还不够差使了,虽然现在抄关上已经开始收钱,但马上要建渠坝,这又是一笔大的开消。唉,巧妇难无为之炊啊。”杨东城吃多了酒,在那里发劳骚。

“理他做什么,晾着就是,那种男人最是没用,还不是全靠家里的婆娘靠上查巡检,要不然,就凭他那货色还能管得了粮仓?他连自家婆娘都管不住,前几天,听说他家那个灶娘已经有了身子了,硬是让她那个恶婆娘拳把脚踢的给流了,那可是自家的子孙,姓仓的还真能怂的下去。”说话的是郑屠,喝多了酒,这会儿便嚷嚷着。

这边里屋的郑屠娘子听得眉毛直耸,女人家都是多疑的,郑屠这话是为那流掉的孩子打抱不平,可在郑屠娘子听来,就会疑心郑屠这么同情那孩子,又为王四娘叫屈,说不准那心里也要弄这么一个灶娘进家门,再添个儿子什么的,想着这些,郑屠娘子的脸色能好才怪,只是这倒底是在人家家里,她也不好发作,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

月姐儿几个看得心里直发笑,只是转脸看着一边脸色更苍白的王四娘,心里也叹气。

“不过,说起来,直等今秋漕粮一入仓,那仓成可就抖起来了。”是许郎中的声音道。

“我看那,那漕粮不入仓还好一点,要真是入了仓,以那仓娘子那贪婪的样子,保不齐那仓成就要栽在这里面,京仓出大事了,这可是前车之鉴。”说话的却是杨东城。

“啥事啊?”一边于子期问。

“这几年,各地多有大旱,再加上如今青黄不接之时,京城米价这段时间连连上涨,京里便开仓平粜,没想到就爆出新太仓下面的一个卫仓出现空廒事件,整个卫仓,十一廒,五十五间仓库全是空的,皇上震怒,着二王爷查办这事情,只是除了那仓头和他的干儿子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奉命行事,尽查不出个所以然,而仓头在事发之后就自尽了,而他的干儿子保六却在年前就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也找不到,如今二王爷和七王爷为了这事焦头烂额,许多人都等着看闲话呢。”杨东城道。

“那这岂不成了无头公案了?”一边墨易也关心的问,连一边的郑屠也关心着,不管如何,于杨李郑这四姓都跟王王爷扯上了点关系,虽然位卑,但都希望二王爷能事事顺心,尤其是郑家,如今等于就是在帮二王爷跑外差,郑家的兴衰直接于二王爷挂勾,所以,即便是郑屠这大老粗,也不得不关心着,心里暗道,难怪典小子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见人影。

“也不能说是无头公案,找到保六就成,保六是突破口。”杨东城道。

只是这个保六消失的太彻底,又要到哪里去找?

第九十章 急转直下

前厅的男人们正说着空廒事件。

就在这时,仓成的娘子拿了一个木棰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将站在门边的月娇儿撞的一个踉跄。

“仓婶子,你眼睛长在头顶上怎么滴,我这么个大活人看不见的啊。”月娇儿气的在那里叫。

“仓家娘子,你有什么事吗?”一边在外间陪着客人喝酒的墨易也瞪了眼,这仓家婆娘来镇没多久,但她平日里仗着有巡检老爷撑腰,就没把柳洼镇的人看在眼里,纯一个狗仗人势的,镇里正经人家没人爱答理她。

“得罪,我找四娘那贱人呢,快叫四娘出来。”仓成娘子挥着手里的木棰,张牙舞爪的道,脸色铁青,那表情跟被人剐了肉似的。

“我说仓成婆娘,四娘不是你自家的灶娘,你跑李家来找个啥?自家的事情,回家关门解决去,跑人家家里来撒雌威啊,最后丢的可是自个儿的脸。”一边郑屠最看不惯她,便大咧咧的嚷着。

“我丢自个儿的脸关你郑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仓娘子可不是个软的,一句话却把郑屠给顶了回来。

郑屠吃憋,同桌的几个男人嘿嘿窃笑。

“该。”屋里郑屠娘子出来,先是瞪了郑屠一眼,不过自家男人叫人削了面子,郑屠娘子那也是要找回来的,便冲着仓娘子道:“你才是狗,而且是疯狗,一进屋就逮谁咬谁。”

“我就是疯狗怎么滴。告诉你,老娘我心情不好,别惹我,惹我连你一起打。”那仓娘子一脸铁青的瞪着郑屠娘子,象是要咬一口似的,神情有些可怖,猛丁之下,郑屠娘子也被唬的往后退了一步。

“仓婶子稍安忽燥,四娘在厨房里帮忙,一会儿就来。你先坐下喝杯茶,有什么事回去好好说,今儿个是我家的席面,你这样喊打喊杀的不太好吧。”李月姐上前挡在郑屠娘子面前,若是郑屠娘子在她家里叫这仓家婆娘打了,那她就不好交待了。

仓娘子这才哼了一声,那张马脸拉的更长了。

李月姐看着。似乎这仓娘子气的不轻,倒是有点为王四娘担心,只是这王四娘却是仓家买的奴仆,便是打死外人也没法插手。

“夫人,你找我……”这时,那王四娘畏畏缩缩的,她之前一直在屋里收拾着桌子。

“你这个贱人。好大的胆子。居然窜掇着老爷把你举荐进巡检府给刚来的小姐当差,还真是翅膀硬了啊,想找死。”那仓娘子咬着牙,恶狠狠的道。自从之前接到巡检府小姐送来的信,她那气儿就没有顺过,巡检府是她的靠山,那该死的仓成居然要送这女人到小姐身边当差,那岂不是要挖她的墙角。仓家婆娘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王四娘一手灶头活干的细致,只要一进查府,定能得到小姐的赏识,时间一久了,只怕自己这个曾经的奶娘就要靠边站了,那到那时,这女人怕不就要爬到她的头顶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有,没有的事儿。”王四娘连忙摆手,颤抖着道。

“没有的事儿?那小姐怎么叫人带信来叫你去了?”这时,那仓娘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王四娘面前抖了抖。

“真的?”王四娘原先木木的眼神突然一亮。

“怎么,这就露陷了啊,是真的,可让我回了,我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这辈子永远也别想跃过我去,你就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这时那仓娘子又得意的道,连带着将那封住撕成了粉碎,撒在地上。

“你你你……你怎么能回了?你怎么能撕了?”那王四娘看着满地的碎片,整个人扑倒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去捡。

“我怎么不能,我跟小姐说了,你有病,还是那赃病,那巡检府是什么样的地方,能让你这样的人进门。”看着王四娘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仓娘子笑眯着眼。

听了仓娘子的话,王四娘捡碎片的动作停了,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眼中全是绝望,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不错,她是使了手段,自从那孩子流了之后,王四娘就知道,她在仓家没有出路,正好前几天,她听说查巡检的女儿从京里过来了,正在找仆妇,这时,她看到了希望,于是便求着仓成介绍她去侍侯那查小姐,不管如何,只要她尽心做事,总比在这仓婆娘手下强,那仓成因为那流掉的孩子,对王四娘愧疚,也恨自家婆娘手太毒,于是便应了。

这几日,王四娘便一直在等消息,没想到查府的小姐应了,可又被这恶婆娘给硬硬的破坏了,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而一屋子人听了仓娘子这话,一个个都摇摇头,心底冒着寒手,这姓仓的婆娘真黑啊,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叫她这么一弄,这王四娘这辈子也出不了头了。

而李月姐这时候那眼睛里也冒着寒光,这段时间她查过,这仓成一家就是当初跟月娥嫁的人家,那仓二梅就是前世墨易那跑掉的娘子。至于仓家大郎为什么不是傻子,李月姐一时也说不清,但仓家的大郎明显也有不太对劲,这仓家是年前搬来的,至今也有二三个月了,可她只见过那仓大郎一面,脸色苍白的,一幅永远也睡不醒的样子,左邻右舍的背后没少嘀咕。

现在,李月姐见到王四娘的情形,便不由的想起前世月娥在仓家婆娘手下讨生活的日子,那得是一个怎么样的艰难,想着她心里一阵难受,不由的就咬着牙。

“我说墨易,你不地道啊,家里办杀猪饭,居然不请我。”就在这时,郑典从外面闯了进来,这厮风尘朴朴的,一双黑色的靴子全叫灰和泥给抹成泥墙的土黄色。略带稚气的脸上也布满了疲惫。

一进屋,看到满桌子的菜,那两眼放光:“太好了,我可饿坏了。”说着便扑到桌前,拿了一只猪脚就啃了起来。

“典小子,刚从饿牢里放出来啊?”杨东城打趣道。

“别提了,还不是为了那空廒案,为了查那个叫保六的家伙,我这几天都没得歇,我告诉你们我从昨晚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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