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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当她是如外表所见那般,姿色欠佳、毫不起眼的极平凡女子。
触及那两排曲翘的羽睫,成熙烈的心再度被勾挑得烫热起来,他不禁俯身轻吻勾人的羽睫。
睫间的骚动一点一滴唤醒了睡梦中的龙君。
他喜欢她朦胧转醒的模样,更喜欢她娇艳欲滴的朱唇,无法遏抑的,他又想吞噬她的红嫣。
“呀──”龙君一睁开眼睛便吓得惊呼,慌乱地瑟缩、满面酡红的闪躲成熙烈的唇。
她的反应化去了他的柔情,唤回他的邪恶,重新勾挑起他想欺负她的强烈渴望“呀什么?你该说的是:“多谢夫君调教”。”成熙烈易如反掌的攫住想逃离他的龙君,很欺负人的戏谑。
“放开我……”龙君一心只想快点摆脱成熙烈,她害怕和这个可怕的男人独处。
成熙烈不但没松手还加深力道,存心和她过不去的讪笑:“怎么可以对夫君如此无礼?要说:“夫君,请放开妾身。”才对。”
“你……”
“不说就要再……”他一双侵略性的眼睛邪恶地扫了她的酥胸一眼,语带威胁的笑着:“懂吧?”
“我……我……你……你……”龙君吃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这男人本来就已是她最不会应付的类型,现下她更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才恰当。
她实在无法确定是不是照着他说的话去做,他就真的会放开她,但眼前也只有姑且一试了,否则只怕他会用更令她无力招架的手段对付她。
“夫……夫君,请放开妾身……”她可怜兮兮的嘤咛。
成熙烈听得大快人心,朗声道:“好,很好。再说一次,说大声一点我就放开你。”
龙君还是没把握他会不会食言,但也只能乖乖的顺从:“夫君,请放开妾身。”
这回,成熙烈当真很干脆的松手,径自下床着衣,像施了什么天大恩惠般对尚杵在床上的龙君道:“我还有事得出门,今儿个就暂时放了你。不过……”
他蓦地旋身,打劫了她一记香吻,诡谲难懂的邪笑!
“今后我会随时调教你为人妻该懂的事,你等着吧!”
迎视她满脸的恐慌,成熙烈已经想到下回要如何“欺负”她了……※※※
着好衣裳、离开无心园、返回净岚园,龙君始终恍恍惚惚的。巧心关心的问她话,她却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急得巧心几乎要找大夫来替她诊治了。
还好一旁的成熙淳阻止了巧心。一见龙君的样子,成熙淳心里便有了谱,明白个中的奥妙,但他暂时无意追究,再观察一阵子不迟。
“此趟万花楼之行可大有崭获?”成熙淳只挑这事儿问。
“碍…嗯……有……”成熙淳的问话让龙君蓦地双颊飞烫,她不好说“亲身体验”比万花楼的观摩还具有参考价值,可心里就是不停地想起成熙烈对她所做的种种。
“小姐,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受了风寒?”巧心还是放不下心。
给巧心一说,龙君脸蛋愈发烫热:“没……没的事,不必担心……”
从未见过主子如此语无伦次,巧心更加确信主子一定生病了,“我还是叫大夫来一趟好了。”
“不必了,巧心……我只是……只是……”龙君支吾了半晌,还是决意坦言相告,免得巧心真把大夫给找来反而容易出状况,“五少爷他方才……方才对我……对我……”
“五少爷欺负小姐了?”一向机灵的巧心偏在此时变呆。
“不……也不是不对……呃……”龙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较为贴切。
成熙淳无法袖手旁观,干脆替她说破了:“你的小姐是给欺负了,不过不是你以为的欺负,而是夫妻床笫间的“欺负”。”可惜。本来他还想再偷偷独享这个秘密一阵子的。
“呀──”巧心会意的红了睑,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久久,才期期艾艾的硬挤出话,“原……原来如此……”
龙君羞得抬不起头,但既然都招了,她就顺势说出心事:“我猜不透五少爷在想什么,他这么做似乎只是要刁难我……可是我最不会应付这种人了,我实在想不透他为什么老要对我百般为难?我已经尽量躲着他了……”
成熙淳和巧心互娣一眼,有了共识──是该让龙君知道成熙烈为什么会这么刁难她了。
“其实熙烈并不是针对你。换作今儿个他是娶了别的姑娘,他一样会刁难她。因为熙烈真正讨厌、痛恶的是女人,想刁难的也是女人。”成熙淳轻叹了口气。
“他厌恶女人?为什么?”这件事龙君倒是第一次听闻,她一直以为成熙烈会如此是性情使然。
“这事儿得从一个女人说起……”成熙淳细说起尘封多时的往事,“约莫四年前,熙烈押镖到江南时,结识了一名叫柳依依的美丽女子,熙烈一眼就喜欢她,觉得像是多了个妹子,两人便结拜为义兄妹。柳依依也很黏熙烈,所以便跟着熙烈一路来到长安城。因为柳依依在长安城举目无亲,所以照烈就把她带回成王府来。柳依依温柔又善解人意,一下子就和成王府里的人处得极为融洽,爹娘也都很喜欢她,直嚷着要我们家兄弟其中一人娶她当媳妇儿。”
“结果是谁娶了她?”龙君问道。
“没有。”成熙淳似笑非笑的回答,“不过爱上她的是我。”
“耶?”龙君以为是成熙烈。
忆起不堪的往事,成熙淳不免还是有些感触。
“和柳依依相识不久,我便想娶她为妻,她也答应了。可是在成亲前一个月,熙烈发现有一趟很重要的镖不翼而飞,几乎是同时,成家在各地的钱庄又传出有假银票事件,而且全是长安城本庄开出的银票。由于事关重大,我和熙烈便联手暗中调查。”
成熙淳叹了一口气才又接续:“很快地,我们各有崭获,却发现幕后主谋全是柳依依。原来她是江南一家钱庄的千金,因为成家钱庄的关系,她们家少了许多生意所以怀恨在心,于是他们父女俩便联手设计了那桩阴谋报复成家。”
眼看成熙淳满眼苦楚,龙君不禁开口道:“如果说这事儿会让三哥感到痛苦就别再往下说了罢。”
成熙淳闻言玻鹆搜矍城车Φ溃骸拔颐皇隆!�
接着,他又继续述说:“柳依依眼见我们已查出真相便哭着认罪,恳求我们原谅她。我和熙烈心想,反正事情已及时解决,并未酿成大祸,柳依依年纪尚轻又如此诚心悔过,便不再苛责她。哪知她并非真心悔改,事隔一个月后,竟然在酒中下了毒。本来她是想把我和熙烈一起毒死,却阴错阳差的喝了熙烈那杯,结果没有武功的她,当夜便毒发身亡。我是因为有深厚的功夫底子,及时做了抢救才保住一条命,但却在毒发时不慎自二楼掉落,造成了全身瘫痪麻痹,身上的烂疮和斑印则是剧毒所致。”
成熙淳顿了顿才又道:“本来这事和熙烈并无关系,他只是侥幸逃过一劫,可是熙烈却不这么认为。他打心里认定是他把柳依依带进成王府来,才会造成我的不幸。加上只有我遇害更令熙烈难以释怀,从那件事后,他便对我深感歉疚;也因为柳依依,他变得极度痛恨女人、讨厌女人。”
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龙君恍然明白的淡道:“难怪祖奶奶和皇上会选他当我的夫婿。”
成熙淳自然也明白这是太皇太后和皇上对他们成王府的一片心意,可对龙君着实不公平。
“君……”
龙君心知成熙淳想说什么,她阻止了他,直说:“三哥不必为我感到不公平,我想这安排一定是祖奶奶的主意。而祖奶奶会这么安排就是因为了解我的个性,知道我不会介意这种事,我也着实不觉得有什么公不公平。以我的立场而言,嫁谁都没差。况且,当初是我自己挑中成家的,我已说过我挑中成家的原因。若要论公平,其实这桩婚姻对五少爷也是不公平,所以我们是彼此彼此。”
成熙淳明白龙君果真没把它放在心上,埋藏多时的顾忌才落了地,对龙君愈发另眼看待。
不愧是龙家的千金,想法、气度果然不同于世俗之人。
仅管知道了成熙烈对她百般刁难的原因,但这对于龙君之后如何面对成熙烈还是没有多大帮助。
她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成熙烈这个男人,她的……夫君……如今之计,只有尽量躲着他了。
※※※
打自出成王府来到镖局,整个下午,成熙烈不时便发出窃笑,任谁都看得出他心情极度愉快。
他满脑子全是今夜将对龙君展开的“惩罚计画”。那个小东西对于他的“新罚”将会如何惊恐讶然?会不会吓得昏厥不醒?
不,不能吓昏她,那就没戏唱了。如何拿捏方恰到好处,他得多费点心思。
究竟他的目的是要她无助地向他讨饶、温驯乖巧地听今于他、按照他的命令行事,而不是吓昏她。
想得愈是深入,成熙烈愈是心浮气躁,无法安静下来。
干脆提早打道回府去施展他的“新罚”!于是他倏地起身,对副总镖头打了声招呼,便飞也似地离开总镖局,直奔回成王府。
“三哥,我来看你了。”成熙烈直闯净岚园。
可,净岚园却四处不见成熙淳的身影,当然也不见龙君,连同巧心和侍候成熙淳的两位男仆也不在。
怎么回事?
纳闷间,身后扬起声响。成熙烈含笑回首,见着的却是长年侍候成熙淳的中年女仆。
“这儿的人全都哪里去了?”该不是回到主屋去陪娘吧?
“回五少爷的话,五少奶奶回娘家了,三少爷也一起去了龙家作客,莫言和无言跟着去侍候三少爷,巧心则是暂回主屋去侍候夫人。”
什么!?“谁准那女人回娘家的?”成熙烈又惊又气。
他的“新罚”才要施展,岂容得那女人落跑?
“是我。”成夫人适时出现,巧心在一旁侍候着。
“娘!?”
成夫人忽略儿子的不满和惊愕,滔滔不绝地说着:“君这丫头自从嫁进咱们成王府后,从来也不曾出过门,更不曾回过龙家。今儿个下午,娘到净岚园来时,君显得很没朝气,淳儿说君是在想家,所以娘便要君回龙家去住个几天,和家人好好聚聚。君邀请淳儿一道去龙家作客,说是龙家有高人能治淳儿的病,淳儿自己也有意试试,娘自然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
“为什么不先问过我?”成熙烈极度不悦的怒问。
成夫人一脸莫名,“为什么要问你?这家里的事不一直都是为娘的在作主吗?”
“可那女人是我的媳妇儿──”
成夫人打断他的话,满口揶揄,“唷唷唷!我说儿子啊,你什么时候认了君这媳妇儿,为娘的怎么不知道?再者,有人会带自己的媳妇儿到青楼妓院去?头露面吗?”
“那女人向娘告我的状?”可恶!这笔帐他定要讨来!
“君才不会向娘嚼舌根,是为娘的和淳儿闲聊时提到的。”该说的全说了,成夫人便旋身准备打道回主屋,“好啦!你既然提早回来了,就到主屋来陪你爹和为娘的用晚膳吧!”
“我还有事要出门──”话未落,成熙烈已火驰离去。
他要去把龙君给抓回来,才不让那女人逃回龙家逍遥快活!
“烈儿,你要去哪儿?烈儿?”成夫人连喊了渐行渐远的儿子数声,成熙烈却未曾回眸稍做驻留。
不过成夫人并不以为意──意料中之事。
第八章
成熙烈快马加鞭的赶往骠骑大将军龙啸虎的将军府。龙君是龙啸虎的掌上明珠,那女人既是回娘家,将军府自然是最可能的去处。
想逃开他?休想。
抵达将军府大门前,成熙烈先礼后兵的求见,出来应门的是将军府的总管。
“原来是成五爷,您是来探望成三爷吗?”
“是。”
“那恐怕成五爷这趟是白跑了。约莫两个时辰前,成三爷已和咱们龙家四老爷前往卧龙岛治病去了。”将军府总管应付得体的说明。
世人皆知“卧龙岛”是龙家的根据地,龙家四老爷“药王”龙啸风既是当家岛主,会把成熙淳带回卧龙岛疗伤并不令成熙烈意外。
再者,他此趟前来目的并非探玻
“君人呢?”最好别告诉他,那女人也跟着去了卧龙岛,鬼才会信!
将军府总管果然未如成熙烈猜想地说:“咱们家君小姐是出了名的“女神龙”,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儿个她是和成三爷一道回府来没错,不过这会儿人在不在府里,小的就不敢说了,请容小的进去问问。”
“不必!我自个儿来便成。”成熙烈阻止他。
总管以为成熙烈是要硬闯将军府,然,他却上了马,拉开嗓门、声如洪钟的当街大吼:“君娘子,你如果在里边就立即出来,我会一直喊到你出来!”
总管没料到成熙烈会来这着,想阻止他却徒劳无功。他们龙家人是不在乎这些,但龙君例外,他的二小姐最怕引人注意了,所以他才会急着劝阻成熙烈。
成熙烈也是吃定龙君这个弱点,愈是惊天动地的当街高喊:“君娘子,快出来哟,咱们还有好多“好事儿”要做呢!可别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好事儿”,就是咱们今儿个一早在床上干的那檔子事……”
“别说了,我在这儿。”约莫一刻钟过去,便见龙君气喘吁吁的现身,再不出来恐怕这男人会说出更令她羞窘的话来。
成熙烈得意的笑道:“很好,立刻和我回成王府去。”他就知道这招必能治得了她。
龙君平静无波的脸,出现了难得的惊慌无措,期期艾艾的嘤咛:“可……可是我……”她不知如何应付这男人才逃回来,怎能就这么又回成王府去。
成熙烈语带威胁的冷哼:“再不过来我可要继续大肆宣扬咱们的“好事儿”了。”
龙君应声酡红了脸,息事宁人地上前:“别这样,我和你回去。”
成熙烈得意洋洋的俯身,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捉上马,对将军府总管丢下一句:“我把我娘子带回成王府去了,改天再登门拜访,后会有期。”
便策马疾奔,不再理会总管究竟是如何反应。
马儿飞奔的震动虽厉害却还比不上龙君心跳来得剧烈。
怎么办?这男人将会如何待她?该不会又要对她做“那事儿”?这想法紊乱了龙君无措的心,烫热了她的身子。不……她怕这个男人,她不会应付他,她一定得逃开他……凝神间,注意到马儿并不是往成王府的方向狂奔,而是城门。
龙君想问个究竟却又不知该不该开口,说不定这男人并不如她猜想的那般是要对她做“那事儿”,她这一问岂不是自投罗网?
挣扎间,成熙烈已出了城门,在城外不远处的一座破庙前下马,把龙君也扯下了马。
“进去。”成熙烈极为霸气的将龙君强行带入破庙之中,猛力带上布满蜘蛛丝的门,震落了门上厚厚的灰尘。
龙君惊慌无措的直往后退,成熙烈则是好整以暇的一步步逼近她,存心逼得她无路可退。
当背紧贴上墙角之际,龙君不觉浑身僵硬、背脊发凉,低垂螓首,认命地等着成熙烈宰割。
成熙烈喜欢她的识相,一手撑着壁面,将龙君限制在墙角的一方小天地里,一手自怀中取出《金玉梅》第一辑轻晃着,邪恶地道:“这书里有很多精采的画面,咱们就按着画面,一个个试试吧!”这就是他想到的“新罚”。
“耶──!?”龙君宛如听闻晴天霹雳,吓得小嘴微张,死瞪住成熙烈手上的《金玉梅》第一辑。
成熙烈欣赏着她的花容失色,坏坏的又说:“这第一回里便有个在破庙里偷情的场景,咱们就来个“身历其境”的演出吧!”
“不……”龙君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所写、所绘的《金玉梅》情节,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成熙烈一把揪住龙君的云发,托仰她苍白的小脸,森邪的戏谑:“不是不,你要说:“夫君,妾身好高兴,一切全凭夫君处置。”才对。来,说说看。”
“不……”龙君抖颤着唇,可怜兮兮的求饶,殊不知那楚楚可怜的娇媚,已勾挑起成熙烈满腔的欲火。
“说,否则要惩罚你了哦!”成熙烈邪气的威胁着,邪恶的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
情急之下,龙君声音细如蚊蚋的说:“住手,我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成熙烈暂把大手停格于她的胸前,他愿意听听她究竟想说些什么。
“我……我……”龙君欲言又止、一脸羞怯困窘,样子极为若心人生怜。
成熙烈见状,愈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要说什么,便催促:“快说,否则立刻惩罚你。”他轻晃搁在她胸前的大手。
龙君心头一惊,连忙托出:“我想小解。”话落,双颊霎时红霞满布。
成熙烈不禁一阵呆愣。
这……这个女人居然……“去吧!”趁着尚能忍住笑意时,他让出了路。
龙君如获大赦般,急步的移身,却又犹疑的叮咛:“不可以偷看我小解。”
“快去!”成熙烈大吼,龙君不敢再多言,前往破庙后面的草丛。
什么女人啊,居然开口闭口都是小解,还担心他会偷看她小解?这些话是姑娘家会对男人说的吗?啧!
心里虽叨絮着,眼底却尽是笑意。
一刻钟过去,龙君依然未返,成熙烈开始觉得事有蹊跷。
那女人该不